早上起來我的腦袋昏沉沉的,大廳裡還是那麼昏暗。芳芳已經不在瞭,我們昨晚聊瞭很晚,可能下半夜4點多才睡吧?也不知道幾點瞭。
“誒呀。還的接秦研母女哪?”我一骨碌爬瞭起來。
沖下樓進瞭男浴池,我簡單的沖洗瞭一下自己,穿好衣服就沖瞭出去。一看表我的心涼瞭,都快九點瞭。我不僅苦笑,再看電話,兩個未接電話。
“喂。秦姐呀。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晚瞭,早上沒起來。”我歉意的打電話給秦研。
“哦。沒關系。別開的那麼晚,自己要註意身體。”她沒有埋怨我反倒叫我註意身體。我的心裡真的是很愧疚,我對不起秦研呀?
就在我結帳的時候,芳芳和兩個女孩從裡面走瞭出來。
“丁哥……”芳芳看見我紅著臉說。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出去呀?”我問她。
“回宿舍休息。”芳芳邊向外走邊說,我也向門外走去。她身邊的兩個女孩都好奇的看著我。
“你們往那走,我送你們呀?”在門口我問芳芳她們。
“好呀。”一個身材略胖的女孩叫瞭起來說。
“小玲……”芳芳不好意思的說。
“走吧。我送你們。”說完我就向車去。
“這是丁哥。丁哥她叫小玲。她叫丹丹。”在車上芳芳介紹我們認識。那個叫小玲的女孩很開朗,一屁股就坐在瞭副駕駛的位置上,把芳芳和丹丹擠到瞭後面,好象我和她相識是的。兩個女孩雖沒芳芳好看,但也還可以。畢竟是20多歲的青春女孩嗎?
“誒呀。這是什麼呀?”芳芳坐在後面叫瞭起來。
“怎麼瞭?”芳芳的叫聲嚇瞭我一跳。
“這怎麼有個皮包呀?”芳芳說著在屁股下面拿出瞭一個皮包。那是一個女士皮包,不大。
“一定是誰掉下的,看看都有什麼?”小玲興奮的叫道。皮包裡沒什麼東西,隻是一些化妝品什麼的,還有一個身份證明,和一個銀行卡。
是誰掉的哪?我奇怪的想。對瞭,一定是昨晚那對男女的。芳芳把皮包遞給瞭我,我開著車把芳芳她們送回瞭宿舍。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該把東西還給這個丟皮包的女人,雖然裡面沒什麼東西,但一般我以前開車碰到這樣的事我都會送回去的。當然不重要的東西就算瞭,我這手機就是揀的。
皮包裡有女人的身份證,還有一張銀行卡。女人叫陶燕,今年29歲,身份證是個外地地址。我翻看著皮包裡的東西,突然我發現皮包的夾層裡有一個牛皮紙包的東西。我拿出一看是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是藝術照。我想就是那個女人吧?認為昨晚天黑我也沒看清女人的面容,但看照片女人真的不錯。在牛皮紙上有一個手機電話號碼,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人的。我猶豫著是不是打電話給她,畢竟皮包裡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呀?身份證可以從辦,銀行卡可以報丟,化妝品也不是很貴,照片好象也沒什麼重要的。好象還不還沒什麼必要吧?
反正也沒什麼事,我撥通瞭牛皮紙上的電話號碼。
“喂……是陶燕嗎?”我得確認一下身份。
“我是陶燕。你是?”女人奇怪的問。
“我在車裡揀到瞭一個皮包,裡面有一個身份證叫陶燕。”我說。
“誒呀。那是我的。我都急死瞭。”女人驚喜的說。
“你在那裡,我把東西給你送去。”
“我在‘聯合大廈’。你到樓下給我打電話吧,真是謝謝你瞭。”女人感激的說。
‘聯合大廈’是一個有十八層高的寫字樓,裡面都是一些外地公司在本市的辦事處。我開著車不久就到瞭大廈樓下。打完電話,不一會女人就從樓裡出來瞭。我本來不認識她的,但她卻一下就找到瞭我的車,開門就坐進瞭車裡。女人穿著一套深藍色的職業裝,長的還可以,雖然沒有照片裡那麼漂亮,但也算是個美麗的女人瞭。
“真是謝謝你瞭。”女人上車後說著感激的話。
“沒什麼,我順路就送來瞭。”我笑著說,女人特有的香氣沖進瞭我的鼻子。
“這是一點小意思,你拿著。”女人拿出一百元錢遞給我。
“不不。我不是為瞭要錢。”我忙拒絕著說,本來我也不是為瞭這個來的。
“你拿著吧。你都不知道我多急,我是外地的,再辦就不好辦瞭。過幾天要出門,本來今天去訂機票的。都急死我瞭。”女人邊說邊把錢塞進我的手裡。
“那我就拿著瞭。”我不還意思的說。
“真是謝謝你瞭。要不就耽誤事瞭。”女人感激的神色表現在臉上。
“沒什麼。呵呵……你快回去吧,看你穿的這麼少別凍著。”車裡雖然有暖風,但我看著她都冷。
“那我就上樓瞭,再次謝謝你瞭。”女人說完就下車一溜小跑的進瞭樓裡。我看著一百元錢心想‘沒白送呀……上午的錢算是出來瞭’
接下來的十幾天我都過的很平靜,這期間我又為吳小霞送瞭一次東西。本來我想瞭解一下她的狀況,但不是她屋裡有人就是她沒時間,看她的樣子好象沒什麼事情,還和以前一樣。但越是如此我越感覺不對頭。姍姍的事也基本快完瞭,吳小霞說就差海關批復瞭。
芳芳也打瞭電話,說她與小玲丹丹一起自己租瞭房子,讓我有時間去看她。我接完電話不僅苦笑,看她。我去瞭還會有什麼好事發生呀?我自己都知道會發生什麼。還是算瞭吧。我一直沒去芳芳新租的房子,我是不敢去。桑拿浴我也再沒去過,去那裡還不如去芳芳傢哪。想起在桑拿浴的那個晚上,要不是在那裡,我想芳芳就是我的女人瞭。
我平靜的生活在姍姍工作辦成後被打破瞭。這天下午,我正開車在路上溜活,吳小霞的電話打瞭進來。
“喂……丁嚴呀。我吳小霞。”我一聽就聽出瞭她的動靜。
“你好。又要我送什麼呀?”我笑著說。
“不是瞭,姍姍的工作已經辦成瞭,晚上請辦事的人吃飯。你帶姍姍一起來和人傢見一面,順便再拿一萬塊錢來。”吳小霞笑著說,聽的出她的心情很好。
“是嗎?。哈哈。太感謝你瞭。沒問題。晚上我帶姍姍去接你。”我真是高興及瞭。
“那我等你來呀?5點一定要到,我們還的接別人哪?”吳小霞囑咐我說。
“姍姍嗎?。我是你小哥呀。你的工作已經辦成瞭。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吃飯。和人傢見見面嗎?”我興奮的打電話給姍姍。姍姍也很激動,畢竟工作辦成瞭,她也可以安心瞭。
“晚上我接你去,4點半吧。對瞭,再拿一萬塊錢,知道不。”我囑咐姍姍說,姍姍爽快的答應下來。
“那晚上見瞭,我接你去。”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撂瞭電話,我也搞不懂我為什麼這麼激動。
“秦姐,晚上我帶姍姍吃飯,就不接你們瞭。”我得通知秦研一聲。
“帶姍姍吃飯?”秦研懷疑的問。
“哈哈。別誤會呀?是姍姍工作辦完瞭,晚上得請人傢吃飯。可不是我和姍姍倆人呀?”我笑著逗她。
“死鬼。誰誤會瞭。姍姍工作成瞭,你那個同學還真厲害呀?那你去吧。”秦研笑著說,看來她對吳小霞也很佩服。
吳小霞真是厲害,女強人呀?想起吳小霞我高興的心情又沉重瞭起來,在她高興的背後是痛苦的悲傷。真搞不懂,她到底和丈夫發生瞭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