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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躺在床上。回想著剛剛的電話,說真的我有些心慌。我知道我不是個專一的人,雖然沒和羅非發生什麼事,但那也是因為我知道羅非和秦研的關系罷瞭。如果不知道,我想我們是會發生關系的。小護士林巍不就是嗎?那還是在我和秦研好瞭以後哪。我不知道秦研到底對我怎麼樣,對她來說我可能就是在她最需要幫助和安慰的時候及時出現的恩人吧?她可能是懷著報恩的想法與我接近的吧?隻是沒想到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可能對於女人來說被男人占有後她就會把一切都獻給那個男人?我想秦研就是這樣的,要不公司的張經理追瞭她那麼久,為什麼沒得到她哪?什麼沒看上,沒緣呀,我可不信是張經理沒有成功罷瞭。造化弄人呀,但卻便宜瞭我。

  其實在我的心裡還是很看重她的,畢竟在認識她以前我的生活是空虛無聊的,是她代給瞭我生活的希望。但我也知道我是一個意志力很低的男人,我是經不起女人的誘惑的,何況是漂亮的女人,我是正常的男人。就在前天我還在和小護士林巍瘋狂的做愛。我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知道。當一切你想象不到的東西到來時,你隻有去接受,因為那是你最想得到的東西。可能我真的走瞭桃花運,不過才兩個月的時間,我就有瞭自己新的開始。這也許就是老天的安排吧,對於這種安排我是不會拒絕的。我很高興接受,男人都不會拒絕。

  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兩個月的一幕幕情景,我真是感慨萬分。人生真是奇妙呀,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老天把一切都安排好瞭。迷迷糊糊間我有瞭一種昏睡的感覺。

  中午時分吳小霞終於打來瞭電話。約我在[龍宮食府]見面。[龍宮食府]那可是有錢人去的地方呀。象我這樣的人也隻能在門前走走罷瞭。我翻翻自己兜裡的錢也就一千多塊,可能連飯錢都不夠。我真不知道她找我會有什麼事。穿好衣服在鏡子前整理瞭一下,好長時間沒照鏡子瞭,鏡子對我來說就是擺設。但今天不同,畢竟是見我暗戀的情人嗎?

  [龍宮食府]對於我這樣出租車司機來說是很熟悉的。我開著車向那裡而去。路上很滑我小心的開著。終於到瞭那裡,在大堂裡我打瞭電話給她。

  “喂。我到瞭你在那裡呀?”

  “你怎麼才到呀,我等瞭很長時間瞭。快上來吧,我在二樓的松竹園。”也許是過年的原因龍宮裡沒什麼人。我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瞭包房。

  “你怎麼才來呀?我都點好瞭菜瞭,可能都涼瞭。快坐吧。”我終於看到瞭我的暗戀情人。真是太美瞭,我都不敢去面對她。包房不是正規的中餐房間。是那種想練歌房一樣的擺設。一個矮的桌子邊上是一套沙發。我坐在瞭她的對面。

  “你怎麼瞭,不願意見我呀?”她看出瞭我的拘束。

  “沒……不太習慣。”我解釋道。

  “呵呵……你真有意思,來喝酒。”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倒滿瞭酒。

  “你好象很怕我呀。怎麼連看也不看我呀,我很難看嗎?”她直視著我。

  “不不,你非常漂亮。我……我今天開車來的,少喝一點吧?”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知道怎麼瞭我在她面前顯的手足無措。

  “你什麼意思呀,看不起我呀,你是不是男人呀,喝。不醉不歸。”她有些生氣的說。我真是無地自容,被一個女人如此的調侃,如此的瞧不起,真是我的失敗。我能說什麼,喝被。

  “怎麼瞭你怎麼和以前一樣呀?連和女孩說話都不敢,你上學時不也是個挺能淘的嗎?怎麼長大瞭到變羞迷瞭。”我隻是在一邊傻笑喝酒。

  “土包子,一點情趣也不懂,哈哈……算瞭不逗你瞭。我們說正經事。”她見我這樣也就不在調侃我瞭。我真是衰呀。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瞭,真丟人。這頓飯叫我終生難忘,因為在這我一直在被一個女人調笑,而且是個漂亮的女人,我的暗戀對象。

  “我能幫你什麼忙呀?”我抬起頭問到。不看還好,一看我的心劇烈的跳動瞭起來。在燈光的照射下和酒精的作用下她顯的是那麼的迷人。紅紅的臉,高聳的乳房,婀娜的身材。看的我眼睛都直瞭。

  “看什麼哪?”她嫵媚的打瞭我一下。然後坐在瞭我的身邊。我不好意思的底下瞭頭。但我知道我的小弟弟已經硬瞭起來,還好是坐著要不我就出醜瞭。她歪著頭看著我,一股清香的氣味沖進瞭我的鼻子。我不僅陶醉瞭。

  “說真的我傢的情況你知道吧?”她正經的說。我當然知道瞭老朱已經告訴我瞭。我點點頭。

  “我公公是市工商局的副局長,我老公也在市裡上班。所以我傢接觸的都上邊的人。我自己開瞭一個‘房屋介紹所’。但那隻是個晃子,其實我是靠替別人介紹工作掙錢的。”我有些不懂她的意思。

  “這麼說吧……你傢的什麼人想找個好工作,但你不認識人怎麼辦。我給你辦,你花錢。你拿瞭3萬我花2萬辦好,剩的一萬就是我的瞭。你懂瞭嗎?”她繼續解釋道。

  “哦……”我終於知道是怎麼會事瞭,這女人真是列害呀。

  “那我能幫你什麼?”我還是不明白她找我的目的。

  “你是不是開出租車的。我要你為我送東西。辦事需要送禮,我不能自己去,那樣不好。沒人知道你,我需要的時候你就跑一趟。放心我會給你報酬的。”這是好事呀,白掙錢呀。可她為什麼找我哪?我不僅有些糊渡瞭。

  “可你怎麼找我哪?”我實在是憋不住瞭。

  “因為在我見到朱宏宇的時候,他一提起你在開車我就想到瞭你。你這人很實惠,也很可靠。我想我不會看錯的。”她很有自信的說。

  “我可靠。我們十幾年沒見面瞭,你怎麼那麼肯定。”我還是有疑問。

  “你別忘瞭上學的時候我可是班長呀。雖然你我接觸的少,你也不是什麼好的學生,但你卻從來不在學校鬧事也從不欺負同學。那時你真的很怪,但我知道你很穩當,從不做出閣的事。”她的解釋雖然叫我有些認同,但我還是有疑問。

  “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再有我想報答你。”她不知道是喝的,還是害羞臉紅紅的。

  “報答我?”我更加的迷糊瞭。

  “也許你是貴人多忘事,但我卻一直記的。你記不記的我們上學時補課呀?”

  “上學誰都補呀,那怎麼瞭。”

  “有一次下學天黑瞭,外校的幾個壞學生在我們學校門口堵女孩子。”這事那個學校都有呀?

  “當我走到門口時他們把我堵住瞭。當時我真是怕及瞭,真的我都哭瞭。我從來也沒碰到過這事呀。”看的出她現在一提這事還有些怕。

  “當時放學的同學很多可沒人敢關。就在這時你突然在門裡沖瞭出來。‘他媽的,你們在這裡調戲女孩呀,我找你們很久瞭’說著你就沖上去和他們打瞭起來。你一個人和他們好幾個打,你象老虎一樣。當時我都傻瞭。後來大貓他們幾個來瞭,你們一起把他們打跑瞭。當時你的臉上出瞭很多血。第二上學來臉上還有傷哪?我本來想謝謝你的,可你卻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連看都不看我,我也沒好意思找你。”她說完我整個人都呆瞭。

  有這事嗎?我怎麼不記的呀?晚上補課,啊……我想起來瞭。是有一次在晚上打架。對對。不是呀?難道那個女孩就是吳小霞嗎?我真的沒看清。那次是因為他們幾個在前幾天欺負瞭姍姍,我找瞭他們好幾天的,那天終於在門口看見瞭,我就沖上去打瞭。我可不知道他們是在調戲那個女孩。那時我經常會因為姍姍打架的,可沒想到卻救瞭她。真是陰差陽錯呀?老天你真會安排呀。

  “哦……是有那麼會事。”我當然不會解釋什麼我又不傻,叫美麗的女人感激你也是一種快樂。

  “你想起來瞭,說真的我真的很感激你,來喝酒。”也許是熟悉瞭也許是酒精的關系,我們彼此不在陌生。酒喝瞭很多,我隻記的在離開時我們是互相攙扶著走出包房的。扶著她的嬌軀我的心一陣陣的激動。帳是她結的花瞭二千多。車是開不瞭瞭,我們打瞭車,我送她回傢。我們一起坐在瞭後邊,她的身子靠在我的身體上,我感到很舒服。在車上我們沒有說一句話。不久就到瞭她傢大園的門口。她坐瞭起來看著我,到現在我還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那樣看我。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充滿瞭情誼,象水一樣,叫我迷失。

  “今天是我這幾年最快樂的一天謝謝你。等上班後我給你打電話,我們電話聯系。拜拜。”看著她慢慢的走遠。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說今天是她這幾年最快樂的一天,難道她不快樂嗎?象她這種人會有煩心事嗎?我真是不懂。我以為隻有我們這種窮人才煩哪?

  車子慢慢的開著,我沒有回傢。我不想回傢,我去瞭秦研傢。打開門黑黑的,我直接進瞭臥室。脫光瞭自己,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我躺在床上想著吳小霞美麗的面容,我的熱血上湧。一切都不在重要瞭,我的腦袋裡隻有吳小霞的影子。我已經忘瞭一切,你說我是好男人嗎?連秦研也已經不重要瞭,我就是這樣的男人。迷迷糊糊中我昏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