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排完瞭所有的尿液,仿佛連所有的力氣也跟著被帶走瞭一樣,智美低垂著頭,不願從馬桶上起身。
雖然褲子和內褲還在腳踝的位置,上身的傢居服也穿的好好的,智美仍然有種被剝光瞭的羞恥感。被田村這樣的男生親眼看到自己小便的模樣,這是以往根本無法想象的情形。
而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隨著便溺的結束,之後的部分依然要靠田村幫忙才行。不用想也知道,她這樣淅淅瀝瀝的把內褲穿上的話,那股尿騷味恐怕會陪上她好幾天。
她忍耐著巨大的羞恥感,緩緩地站瞭起來,緊並的膝蓋不得不向兩邊打開。
“田村君,拜……拜托,請幫我,幫我擦一下……”
沒有毛發的恥丘,清清楚楚的裸露出濕漉漉的秘裂,鮮嫩的縫隙被尿液浸潤,閃耀著淫靡的光澤。
能看到偶像這樣的下體,恐怕田村的心中已經在感謝這次的詛咒瞭吧。
他足足盯著看瞭將近半分鐘,才恍然醒悟過來一樣哦瞭一聲,扯下瞭一段衛生紙,站在她身前,伸手往胯下掏去。
“等等!”男生當然不會有擦拭陰部的經驗,田村直接把手往後伸去,智美連忙驚叫著喊停,“不能這樣!請……請從前向後擦,拜托……”
田村結結巴巴的答應瞭一聲,向後拉出手臂,充滿熱度的手指隔著衛生紙按在瞭她的恥丘外,沿著濕潤的縱隙,向臀後的方向小心的擦瞭過去。
紙對折瞭三次,濕淋淋的私處總算恢復瞭幹爽,智美漲紅瞭臉,低著頭小聲說:“可以瞭,請幫我……幫我穿上吧。”
不知是在回味手指碰觸到柔軟陰唇的滋味,還是看到瞭心中的女神不為人知的凡俗模樣,田村愣愣的望著手上沾著尿漬的衛生紙,足足看瞭十幾秒,才低聲嗯瞭一句,拉起她的內外褲,一口氣提到瞭腰部。
好像在對什麼事情感到心慌一樣,田村飛快的幫她整理好衣服,轉身開門跑瞭出去。
戴著手銬洗瞭洗臉,熱辣的臉頰總算稍微冷卻瞭一些,這樣丟人的姿態也被看到,智美的心態反而平靜瞭許多。可以預料到,她的羞恥心還將一次次被明子抓在手裡任意的玩弄。
她甚至隱約覺得,田村所謂的男友稱號根本就是個笑話,如果真的如此,恐怕明子還會很樂意見到田村來侵犯自己。
“啊啊啊,到最後,還是要和這個懦弱沒用的傢夥做那種事嗎……好惡心。”對著鏡子做瞭一會兒心理建設,就像第一次站在某財團董事傢的衛生間裡做的一樣,智美總算是讓自己按捺住瞭砸碎鏡子把手腕割開的沖動。
這詛咒一定會過去的,到瞭那一天,我還活著,就比什麼都重要。這樣給自己鼓著勁,智美深深地呼吸瞭幾次,離開瞭衛生間。
明子和田村都在主臥室中,智美猶豫瞭一下,想要去客房躲避,卻發現客房和廚房的門都已經鎖上。她隻好走到屋子的角落,依舊蜷起膝蓋坐下。
她選擇依舊坐在榻榻米上,而不是那張西式單人床,心底小小的希望著,不要與任何可能聯想到性愛的東西牽扯上。
不管是明子還是田村,現在都是危險的象征。
那兩人到沒有理她,而是親熱的擠在一張椅子上,吃著零食,對著電腦屏幕小聲的嘀咕著,時不時發出一陣呵呵的低沉笑聲。
她低下瞭頭,閉上瞭眼睛,不關心他們究竟在看什麼。因為進門時的一個張望,已經足以讓她看清污濁之門那顯眼的巨大變體字。
黴運已經降臨在自身頭上的時候,她不可能還有心情對曾經的同伴們幸災樂禍。
“呀啊,看,這個這個,這個我見過,是叫……是叫什麼來著?”
“麻裡奈,二期生,算是智美的後輩。不過挺出風頭的,人氣也不低。”
“嗯,算長的比較出眾的吧,比小智美不差太多。真可惜呢……似乎落進不懂愛惜女孩子的惡棍手裡瞭。”
“不、不是的,看,這個應援扇,是麻裡奈的fan才會購買的。這男人以前肯定是她的忠實擁躉。”
“呵呵,原來忠實擁躉也會有這樣的時候啊,買來扇子的那天,恐怕做夢也沒想到將來會把扇柄插進自己偶像的屁眼裡吧。你們男人真是變幻莫測的野獸呢。”
不願意再聽這兩人的對話,把手銬的鏈子拉的筆直,智美費力的捂緊瞭耳朵,把臉埋進瞭膝蓋之間。
既然風暴已經不可避免,至少,她可以像鴕鳥一樣先把頭插進沙子裡。
可明子並沒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小智美,你怎麼在這裡自己縮成一團瞭呢?是不是一個人很無聊?不如,我們一起來看有趣的東西吧。”明子在智美的面前蹲下,抓著她的手從耳朵上拿開,微笑著說。
“我……不是很想看呢。”智美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小聲說。
“你愛說謊的習慣一直都沒改掉啊,明明自己上網的時候還偷偷瀏覽過的,不是嗎?”明子笑吟吟的抓住瞭她的項圈,一把把她提瞭起來。
身高不足155CM的智美在明子面前根本就象玩偶一樣嬌小輕盈,雙足離地的她瞬間就進入呼吸困難的窘境,脖子被項圈勒住,整個頭部都被血液沖漲,好想要從內部炸開一樣難受。
“嗚嗚……對……不起……”艱難的吐出求饒的單詞,下一秒,智美就被丟到瞭屋內唯一的床上。頭頂直接撞上瞭床頭,撞的她眼前金星亂冒。
田村在電視前忙活著,好像是把電腦接瞭上去。
接著,應該是預先下載好的視頻開始在比電腦屏幕寬大許多的電視上播放。
毫無疑問,這些視頻的來源,就是污濁之門,那個借著詛咒的混亂而大肆釋放內心深處陰暗和罪惡的地方。
可看到開頭,智美就發現這和她想象中的東西不太一樣。
不是便攜傢用數碼攝像機或手機拍攝,一開頭就看得出來,用的是非常專業的攝影器材,拍攝的地點也並不是普通的公寓,而是寬敞奢華的大廳。
開場也並沒有出現任何女孩,隻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臉上戴著一副露出詭異笑容的面具,連手上也帶著白色手套的男人。
他的聲音也經過處理,根本不可能聽出是誰。
“這……這是誰?”智美疑惑的看著明子,問。
明子拿過遙控器,開始向後快進,“我怎麼知道是誰。不過他說的那一串廢話倒是很有意思。他說,他就是污濁之門的創建者。在撕下瞭你們這樣的偶像虛假的面具後,開始想要尋找同伴。他和他的朋友們帶著抓到的獵物聚集在瞭一起,當然,我想那幾個獵物的名字你肯定非常熟悉。”
“他……他想幹什麼?”因為快進的緣故,電視上隻能看到那個男人的頭在迅速的擺動搖晃,智美隻好繼續問下去。
“我不是都說瞭,他在尋找同伴。那些和他一樣的幸運兒。他想讓這些人帶著自己的女孩聚集在一起,互相扶持幫助,最後安全的度過這要命的詛咒。到他那裡去的每個人,都可以自由的享用所有女孩的身體,不僅沒有性命之憂,還能得到新鮮的滿足。而且作為你們的fans,不走運沒有得到自己偶像的倒黴蛋,還可以趁機交換到圓夢的機會。聽著很誘人,對不對?”明子帶著微妙的笑意說著,眼角的餘光不時掃向智美一下。
“不……不要帶我去哪!”智美慌張的叫瞭出來。
電視上,那個男人留下瞭一串聯系的郵箱地址後終於消失。大概是為瞭表明可信度,接下來的畫面,切換到瞭昏暗的場景之中。
地點還是那個大廳,隻不過人數出現瞭變化。四個男人穿著寬松的睡袍,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看著電視,他們的臉部都被模糊處理,聲音也一樣做瞭變化。他們看的電視上,正播放著充滿肉欲的淫穢場面,到處閃動著白花花的肉體。
旁邊一個隻穿著三角褲的壯漢不耐煩的看瞭看墻上的表,說:“喂,你們的詛咒還不到時間?我看那邊攝像機好像開瞭。”
其中一個不耐煩的回答:“哎呀,不是都說瞭時間隻是在一個區間內有規律,我們已經在看AV幫忙瞭,別著急嘛。”
“把名單給我,我先去把要用的幾個帶過來好瞭。你們要是還需要點時間,就先把攝像機關瞭。”那壯漢說完,就從鏡頭的一邊消失瞭。
沙發上的四人中的一個捂住瞭肚子,應該是詛咒發作前的征兆,可他一點也看不出惶恐,反而哈哈笑瞭起來,得意的說:“看來第一個是我!哈哈,我就說,小芽屁眼的處女一定會是我的。”
小芽?智美驚訝的喊瞭出來:“不會是櫻田春芽吧?她……她才14歲啊!”沒想到連同伴中最小的那個也沒能逃脫悲慘的命運,智美頓時覺得一陣暈眩。瘋瞭……這個城市已經瘋瞭。
不到兩分鐘,那壯漢就折返瞭回來,身後跟著四個低著頭的少女,身上還都穿著她們曾經穿過的演出服。
盡管低著頭,智美也一眼認出瞭走在最前面的春芽。挑染瞭亮眼玫紅的齊頸半長發,正是她們最後一次演出時春芽的形象。
“我不客氣啦!”那個即將發作的男人興奮的跳瞭起來,脫掉睡袍丟到一邊,拽過春芽摟在懷裡一起倒在瞭沙發上。
“不要……不要啊……”春芽無力的哀求著,還是無法阻止男人的手掌一口氣伸入到仍在發育的柔嫩乳房上。
剩下的三人智美隻來得及認出瞭亞津子一個,她們就被剩下的三個男人瓜分,各自摟抱著按在瞭沙發上,任意的褻玩起來。
“啊啊……我的小芽最棒瞭!”男人大叫著掰開春芽的雙腿,咬住短裙中的內褲,用嘴巴拽瞭下來,掛在一邊的腳踝上。
伸著舌頭的臉埋進股間的時候,春芽的身體猛地一顫,悲鳴著向後仰起瞭頭,穿著靴子的腳舉在空中,細密的顫抖著。
詛咒很快發作,軟垂的細小肉棒吹氣一樣膨脹起來,轉眼就變成瞭昂揚的巨大兇器。
春芽已經放棄瞭抵抗,纖細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並在胸前,眼淚不住的從眼角滾落到耳邊。男人抱住春芽的腳,脫掉瞭礙事的長靴,把包裹在黑襪中的腳趾一口含進瞭嘴裡,一邊狂亂的舔吮,一邊騎在春芽另一條大腿上,從身側用力的刺入那軟嫩多汁的蜜壺之中。
“嗚啊啊——裂……要裂開瞭……救救我,救救我啊……”哭泣變成瞭嚎啕,春芽捶打著男人的胳膊,疼的連五官都有些扭曲。
隻是一些口水的潤滑,根本不足以讓一個才失去貞操不久的14歲少女容納下如此兇殘的肉棒。可男人並不顧及這些,為瞭詛咒也為瞭性欲,他啃咬著春芽的腳,瘋狂的前後搖晃。
淫宴就此開幕。
那兩個沒有被智美認出來的同伴成為瞭第二、三個犧牲品,身材較好的那個被男人剝光瞭上衣,揪住瞭頭發按在胯下,粗長的肉棒直接貫入瞭可以唱出美妙歌聲的纖細脖頸。瘦削的那個一開始還掙紮瞭兩下,結果被男人用耳光狠狠地教訓到癱軟無力,接著被面朝下壓在茶幾上,撩起短裙幹瞭進去。
亞津子是裡面最乖順的那個,主動解開瞭上衣和胸罩,露出瞭豐滿上翹的乳房,脫下內褲放在一邊,對那男人小聲說瞭幾句話後,爬到瞭男人的身上,低頭含住瞭還沒勃起的分身,同時將股間的肉縫送到瞭男人嘴邊。這樣69的姿勢,和旁邊被強暴的三個同伴形成瞭奇妙的對比。
大概正是這種行為上的不同引向瞭不一樣的結果,騎在男人身上,皺著眉頭發出悅耳呻吟的亞津子,用嬌嫩的花蕊順暢無比的將整根巨物吞入。她不斷地抬起放下圓潤的臀部,纖細的腰肢好想要斷掉一樣的扭動,與其說是在做男人解開詛咒的道具,倒不如說是把男人當作瞭取悅自己的工具更為恰當。
這淫亂的八人交合就這樣持續瞭下去,詛咒發作的男人擁有異常的精力和耐久,他們不斷交換著身下或身上的女孩,變換著各種姿勢,品嘗著鮮嫩的女體上每一處可以享用的器官。
第一個男人果然圓瞭自己的美夢,在與另一個人交換之前,他死死按住瞭春芽的後頸,然後從動彈不得的少女身後壓瞭上去,被淫蜜泡發的發亮的巨棒強硬的擠開窄小的肛口。
花蕾一樣簇擁在一起的尻穴頓時被撐成瞭血紅的圓洞,攝像機特地移近到旁邊,對著已經半昏迷的春芽全身來瞭一個仔細的特寫,最後畫面就定格在被男人松弛的小腹密集拍擊而泛起一片紅暈的屁股上,隨著肉棒的抽拉,一圈嫩紅的肛肉向外翻出,讓僅僅是看著的智美都覺得臀部的中央一陣發緊。
不省人事的春芽被交換到另一個男人身下,馬上紅腫的蜜壺就又被粗暴的侵占,半裸的嬌軀側躺著在強暴中晃動,同時,鮮紅的血線從尚未合攏的肛門中留下,劃過被捏到紅腫的臀肉,好象一道血紅的淚痕一樣刺目。
“明子……求求你,可以……不要看瞭嗎?”智美難過的看著團體中最年幼的女孩被粗壯的男人玩弄充氣娃娃一樣的蹂躪,由心底感到一陣連帶的戰栗。
“怎麼?我以為……你很樂意見到她們現在的模樣呢。”明子側過頭,眼睛裡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你一向不都是看到身邊的人遭到不幸就會開心的嗎?”
“沒有,我……我沒有……”智美下意識的否認,眼光逃開瞭依然在播放的電視,垂下去盯著自己的膝蓋。
“你還是那麼擅長撒謊吶,不知道要是讓你也去到電視裡說的地方,會不會變成誠實的乖女孩。”明子玩弄著自己小指的指甲,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要!”智美立刻尖叫瞭出來,接著撲到明子的肩頭,搖著頭哀求,“求求你明子,不要,不要把我交給他們。絕對不要,到瞭那裡,我會死的,一定會被弄死的。”
不論相貌還是身材,智美都是團體中的佼佼者,發行過性感路線的魅惑寫真,加上天生缺乏純情的氣質,拿她作為性幻想對象的男fan數量毫無疑問是團體內的第一。
那麼要是交到那樣的一群男人手裡,沒日沒夜的輪奸是她唯一能預見的結局。
“明子,求求你,咱們不是一直都是好朋友嗎……不要,不要送我去那裡,不要。”智美抓著明子的肩膀搖晃,淚眼婆娑的繼續求饒。
“傻瓜,”明子欣賞瞭一會兒智美恐懼的神情,才抬起左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微笑著說,“我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呢。你總是忘記呢,我也是女生,真的去瞭哪裡,萬一也成為襲擊的對象,那要怎麼辦。”
不是性命攸關,不會有人襲擊你的吧,在心裡這樣說著,智美微微松瞭一口氣,冷汗已經順著後背流到瞭褲腰附近的位置,涼颼颼的。
“而且,”明子另一隻手也撫山瞭智美的臉頰,捧起到與她對視的位置,“我怎麼舍得把你交給別人呢?末日就要來瞭,最後的時間,正是該隨心所欲的時候啊,哈哈哈。”
看著明子異常的笑容,智美陷入幾乎要崩潰的虛脫感中,她顫抖著聲音小聲說:“明子,詛咒會過去的。隻是Z市而已,不是什麼末日,你……你清醒過來啊。”
明子的笑容消失瞭,她昂著頭,眼睛垂下來望著智美的臉,輕輕的說:“我的預感一直都很敏銳。別天真瞭,這是所有人類都無法逃避的詛咒,這就是神罰的開始。擁有無底欲望的虛偽人類,最終隻會被清除。這詛咒,隻是個開始而已。”
這次,智美終於清楚的看到瞭,明子眼中的瘋狂。
天哪……要怎麼辦……無計可施的智美,隻有沮喪的低下頭,避開明子充滿扭曲神情的視線。
“既然你抱著活下去的希望,就為瞭這樣的希望,好好的努力吧。乖乖的聽我的話,我是絕對不舍得殺死你的。”明子有些興奮的喘息起來,摟住瞭智美的脖子,湊過去啃咬她的耳根。
“嗚……”無力掙紮,也沒有可能逃開的智美隻有絕望的蜷縮在明子的懷裡,放任明子的嘴唇在她敏感的頸窩上來回的吮吸。
至少……至少不要在田村面前啊,被明子玩弄的心理準備智美早已做好,可田村就在一邊安靜的坐著,這她還是有些接受不瞭。
不過下一分鐘,她的擔心就宣告瞭結束。
田村皺著眉捂住瞭小腹,抬手關掉瞭電視,匆匆的走到瞭床邊,拍瞭拍明子的肩頭,帶著怯意說:“明子,我……我要來瞭。怎麼辦?”
明子有些不滿的唔瞭一聲,在智美的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瞭一口,才撤開頭站到瞭床邊,“又來瞭嗎?它發作的頻率好像真的越來越密集瞭吶……”
智美縮回到床角,慶幸著逃過一劫,謹慎的說:“你……你還是先幫田村君吧。我反正也不會逃走,你……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的。”擺出柔順的姿態,總不會有錯,心裡這樣想著,智美努力掩飾著想要逃走的欲望,擺出認命的神情。
但明子並沒有離開,反而爬上床,過去拽住瞭智美的項圈,用力把她拉到瞭床邊,然後盯著她微微上翹的紅潤嘴唇,微笑著站直瞭身子,拍瞭拍田村的肩膀,“悠二,你應該感到高興,你有一個如此大方的女朋友。”
“哎?”智美和田村同時發出瞭疑惑的聲音。
明子喘息著低下頭,像隻興奮的母獸一樣一把攥住瞭智美豐挺的胸部,低沉而充滿威脅的說:“小智美,嘗過你美妙的肉體後,我暫時沒興趣碰男人瞭。可悠二這個男友挺不錯的,我還不想他死,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智美猛然意識到,一直最擔憂的危機,終於降臨瞭,她驚慌的搖著頭,“別……別這樣,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明子……拜托你……”
明子伸出一根手指打斷瞭她,冷笑著說:“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沒興趣碰男人,又不想讓悠二死掉的時候,是怎麼做的?才不過幾天而已,你不會想不起來瞭吧?”
好像從萬米高空中被抽掉瞭唯一的踏板,智美的心隨著這句冰冷的話,瞬間沉入到無底的深淵之中。
在她失神的視線中,田村慢慢走到瞭床邊,低下頭,手指顫抖著解開瞭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