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準備開始瞭,我的小寶貝……你的屁股很漂亮,我會好好愛惜它的。”
揉著小腹突起的肌肉,男人慢慢地站起,走到沙發另一邊拿瞭一瓶水,將瓶口對準瞭榮子的肛穴,用力壓瞭進去。
“嗚……”榮子痛苦的哼瞭一聲,身體本能的向前逃去,整個上身貼在瞭桌面上,把肥圓的乳房壓成瞭扁扁的兩團,連桌子都被帶著向前移動瞭一些。
男人捏著瓶身,讓冰涼的水咕嚕咕嚕的灌進直腸之中。
強烈的便意很快充斥瞭整個腸道,榮子搖著頭,終於求饒說:“別……不要這樣,好難過,饒瞭我吧……”
“不洗洗幹凈,對你我都很麻煩。忍耐點吧,馬上就讓你上廁所。”
整整一瓶水都灌進榮子體內後,他摟著她的腰,把她打橫夾在腋下,連拖帶抱的拉去角落一個臟兮兮的衛生間,“快點,我時間不多瞭,趕緊拉完,還要再洗洗才能用。”
從沒在男人面前做過這種事情,榮子羞憤的搖著頭,“不行……我做不到。至少……至少請關上門。”
“別逗瞭小羊,拉不出來,我可以幫你。”他揪住她的頭發,毫不猶豫猛地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隨著榮子痛苦的呻吟,緊縮的屁眼被這一擊敲開瞭門戶,先是一陣滴滴答答的水流,接著混合著難堪的放屁聲,大量的液體嘩啦啦的泄瞭出來,從清澈變得濃稠,最後噗嚕嚕的拉出一大堆棕褐色的稀軟糞便。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啊……”強烈的羞恥讓榮子大聲的哭泣起來,這種精神的摧殘遠比肉體的折磨更叫她這樣的女性難以承受。
隨著這好像母狗一樣連便溺都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所謂的自尊獨立,所自傲的理性和鎮定全部被散發著臭氣的水流碾碎,變得一錢不值。
“把屁股轉過來。”把失去瞭力氣的榮子從衛生間裡拎瞭出來,男人提來瞭一桶水,把她的身體壓在一個破舊的木箱上,嘩啦潑瞭上去。
撅起的屁股被水流沖刷幹凈,帶著水潤光澤,恢復瞭充滿誘惑力和彈性的模樣。
“這種美妙的時候,離開攝像機可不行。那可是我狩獵成功的記錄。”男人喘著氣又一次抱起瞭榮子,快步走回到沙發旁邊,調整瞭一下攝像機的角度,這次讓她面朝上躺在瞭矮桌上,銬起來的手墊在背後,雙腿高高抬起,一直被舉到肉縫對準瞭天花板,屁眼的高度變得適合插入為止。
“寶貝,不要著急,馬上,我就讓你知道屁眼可以有多麼美妙的感受。”他蹲下來,把臉湊近打開的美臀,鼻尖抽動瞭兩下,微微張開瞭嘴巴,壓在瞭她濕漉漉的肛穴外。
滑溜溜的舌頭掃過括約肌的時候,榮子喉嚨裡發出窒息一樣的聲音,雙腿不自覺地揮動著,想要掙紮躲開,而當柔軟的舌尖突然的鉆進屁眼中的時候,她的雙腿一下子失去瞭力氣,奇妙的瘙癢感從被侵犯的腸腔入口擴散,那一種微酸的甘美快感確實與前面的愉悅完全不同,令人既有些害怕,又感到背德般的違心期待。
“啊,這樣的潤滑應該足夠瞭。”把肛門內外仔細的塗抹上口水,男人站瞭起來,手指揉動著肉棒的根部,等待著詛咒發作。
榮子睜大雙眼,迷茫的看著面前的裸體,心中意外的平靜。也不知道是這扭曲的環境讓她處變不驚,還是不知不覺中,她也成為瞭受詛咒影響的人,認同瞭這種弱肉強食的原始模式。
“砰!”
巨大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倉庫中,榮子驚訝的睜大眼睛,一大灘混合著黃白漿液的血熱乎乎的噴在瞭她赤裸的身體上。剛才還志得意滿的男人搖晃瞭兩下,倒瞭下去。
他倒下的很快,但也足夠讓榮子看清,他被掀飛瞭小半個頭蓋骨後,露出的恐怖模樣。
“呀啊啊啊啊啊啊……”盡管采訪生涯中也近距離的接觸過屍體,但那和赤裸裸的活人就這樣鮮血四濺的死在面前完全不是可以相提並論的事,本就已經十分脆弱的榮子放聲的尖叫起來,仿佛壓抑的委屈、恥辱和恐懼都在這一刻得到瞭釋放。
直到耳邊傳來瞭坂本驚慌但依然努力柔和下來的聲音:“榮子!振作點!是我!是我啊!別怕,沒有別人!是我!沒事瞭,已經沒事瞭。”
榮子抽泣著抬起身體,一頭紮進瞭坂本的懷裡,“英一郎……是你,是你殺瞭他?你……你怎麼醒過來的?”
坂本把手上的手槍丟到一邊,顯然,他也在害怕,連手都在發抖,“我……我偷偷摸摸溜進來,看他帶著你在廁所那邊,就拿起他的槍,躲在瞭沙發後面。我……我本來隻是想打他的胳膊。”
榮子有些眩暈的看著身上潑濺的大片血跡,好像穿瞭一件猩紅色的外套,上面綴著黃白色的花紋,“你找找鑰匙,我的手被銬住瞭。”這種時候,考慮殺人後果之類的事情並不明智,榮子盡力讓自己不去看地上的屍體,讓坂本去找手銬的鑰匙。
坂本並沒有動,他苦惱的撓瞭撓頭,竟然在這時候脫下瞭褲子。
“榮子,你不是問我怎麼醒的嗎?”他撤下沙發的佈罩,匆匆忙忙的擦著榮子身上的血漿,“因為詛咒前的腹痛,我才醒過來的。馬上,就到時間瞭。”
榮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他有些充血的雙眼,從開槍之後,他的神情就有瞭明顯的異樣,“那、那也不要在這裡。我……我會害怕。”她坐在桌上,腳隻要一動,就能碰到那具屍體,這樣的情況下,不是非常厲害的變態女恐怕都不會有興致做那種事。
“來不及瞭。”坂本喘著粗氣說道,扯下瞭自己的內褲放在榮子的身邊,摟著她的裸體又將她壓倒回桌上。
“怎……怎麼會來不及……啊啊!”疑惑抱怨的同時,榮子的腿已經被強硬的分開,堅硬巨大的陰莖迅速的插入體內,比起之前交歡的時候來勢更加兇猛。
“別……別這樣壓著我,我的手在背後,好痛。”榮子的聲音變得不自覺地軟弱,扭動的裸體試圖換到一個更加舒服些的姿勢。
坂本呃呃的叫著往深處頂瞭兩下,抽瞭出來,拉著她讓她翻過身去,又變成瞭面朝下撅起屁股的姿勢,因為手還是銬在背後,榮子依舊不得不用上身支撐著部分體重,雙腿向後伸時,還不小心蹬到瞭那個男人的屍體。
雙手扒開榮子的臀肉,坂本盯著她敞開的嬌嫩菊蕾咽瞭一口口水,那裡還殘留著男人的唾液,滑溜溜的,因為手指的挖掘而有些泛紅。
“榮子……我、我想要你的後面。”坂本突然這樣說著,榮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比蜜壺更加靠後的那個緊致小孔中,猛然傳來瞭撐滿到像要裂開一樣的脹痛。
“呀啊啊……英一郎,你!你這是幹什麼!”本以為危機已經過去,榮子完全沒想到屁眼竟然會在這時被強行侵入,緊縮的括約肌被龜頭前端用力的撐開,最粗的部位幾乎是一口氣突入到直腸內部,“不要……不要這樣……嗚,好漲,要裂開瞭……”
“榮子,放松點。放松點,適應瞭,就會舒服瞭。”坂本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狂熱,肉棒在屁眼裡賣力的攪動。初次體驗肛交的榮子本能的收緊盆腔的肌群,蠕動著做出排便動作的腸壁此刻反而成瞭讓男性更加快活的道具。
“英一郎,你到底怎麼瞭……呃,嗯啊……不要,不要進那麼深……屁股裡面,好奇怪。”榮子快速的呼吸著,呻吟逐漸摻雜瞭微妙的疑惑。
她的屁股隨著坂本的玩弄被一層發亮的汗水染的更加迷人,男人松開抱著她的臀部的雙手,轉而拉起她背後腕上的手銬,變成騎馬一樣的放蕩姿勢,開始做最大幅度的抽插。
“啊!啊!啊!”每次抽拉到極限,那種腸壁好像要被翻轉出來的強烈感覺讓榮子忍不住大聲的尖叫,這節律的淫叫令坂本的動作也跟著加快,變成彼此激勵的奇怪局面。
讓榮子不甘心的是,明明是在違背意願的情況下被屈辱的占有肛門的處女,她的蜜壺卻還是不爭氣的濕潤起來,每次龜頭的棱溝狠狠的穿過夾緊的屁眼時,她都會感到子宮口外的嫩肉被震顫一樣的一陣抽搐。
“英一郎……詛咒!詛咒!別……別射在這邊……”察覺到屁眼裡的肉棒膨脹到她難以忍受的地步,她慌張的提醒著,開口喊道。
坂本好像大夢初醒一樣突然停住瞭動作,他低下頭親吻著榮子的肩膀,緩緩從已經腫起的肛穴裡退瞭出來,小心的插入到前面濕潤花園中,“對、對不起,我剛才……也不知是怎麼瞭。突然,就想要占有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讓你的每一處都隻屬於我。”
他的語氣變得不像五十多歲的男人,而像是一個熱血的青年,“不管是誰敢來搶,我……我都一定會殺死他!”
說出殺死這個詞的同時,精液在榮子的體內噴射瞭出來,她軟癱在坂本的身下,豐美的肉體最嬌嫩的深處細微的痙攣起來,把男性的精華一點點吸吮進去。
大概是連續發作的緣故,這次隻射瞭一回,坂本就回復瞭正常。
雖然露出懊惱的神色,但坂本並沒再說任何後悔殺人的話,剛才的那一槍,仿佛驚醒瞭他體內的某個部分,讓他的眼神不時地流露出男性特有的兇狠。
兩人把那個警察的屍體抬到瞭倉庫後,埋進瞭地裡。和他提過的那個女人一起,成瞭雜草的肥料。
依照現在Z市的情況,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註意到這裡的屍體。
把倉庫裡的一切都收拾好後,兩人回到瞭車上,坂本帶走瞭手銬和手槍,連同從電視下面找到的十幾盒子彈。
直到汽車駛離到下一個街口,即使轉身也看不到那間廢棄工廠的地方,坂本才越來越劇烈的喘息著,把車停到路邊,最終趴在方向盤上,低沉的哭泣起來。
榮子無言的望著他起伏的肩膀,心底感到又一種不安。屁股還在隱隱作痛,肛門的附近應該是擦傷瞭少許,她將手放進臀下,隔著裙子輕輕的撫摸著,沒有內褲覆蓋的臀溝中央清晰地傳來令她不悅的刺痛。
如果,這種狂暴的想要占有某個女人的念頭也會隨著詛咒而從男人的心底蘇醒,最終陸續穿越靈魂深處關閉著黑暗的罅隙之時,她此前那些樂觀的設想,就統統化為瞭泡影。
最後的結局,隻會是這城市徹底化為鋼筋水泥構築的蠻荒叢林,女人要麼成為獵物,要麼成為敵人,男人要麼強大起來,要麼在詛咒中死去。
這也是優勝劣汰,卻和她之前猜想的程度完全不同。
神……原來打算清洗掉這麼多的人類嗎?榮子忐忑的望向車窗外碧藍如洗的天空,陷入瞭茫然的境地。
回到傢後,平靜瞭一個晚上,坂本總算是表面上回復瞭正常。不過受這次襲擊的影響,坂本不再對榮子的采訪區域不加限制。他結合著各種情報,把Z市有可能有危險的地方全部排除在瞭列表之外。
榮子雖然並不認同他這次的專斷,但在這個時期,她也確實不想再冒任何風險。那種膽怯,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克服。她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出色的戰地記者,現在她才清楚,自己的韌性和膽色還遠不夠格。
那少瞭半邊頭顱的可怕面孔,成為瞭她無數個夜晚的夢魘。
幸好,之後的一周裡,她都沒有再遇到獵人。而為此做出的妥協,讓她一回想起來,就會感到臉頰發熱。
不敢去太過偏僻地方的結果,就是一旦坂本的詛咒在不該來的時候來瞭,她就得擺出不要臉的架勢,去適應各種以前的性經驗裡從沒有過的地方。
一次是在吃飯的中華料理店,店傢很好心的提供給客人用木制屏風隔出的空間,而屏風的外面,就是正在用餐的賓客。榮子幾乎把下唇咬出瞭血,才在連續不斷的愉悅快感中忍住瞭已經溢出喉嚨的淫叫。
另一次是在寫字樓的樓梯上,原本是想去廁所的廁格解決,結果全都有人占著,其餘的房間要麼打不開要麼有人在。通往樓頂的門鎖著,於是已經來不及再找其他地方的坂本就在通往樓頂的那截樓梯上脫下瞭榮子的內褲。扶著欄桿撅著屁股被坂本從後面插入的榮子隻要稍微往前探頭,就能看到下面的樓梯上不時經過的員工。
而這一周裡的最後一次,則是在沒有多少乘客的電車上。而這,也是榮子感到最羞恥的一次,讓她無比後悔沒有開車出行。她坐在坂本的身上,想用裙子罩住兩人交合的部位,可惜裙子太短,從側面還是很能清楚地看到她光裸的屁股正套弄著一根黝黑的肉棒。而她也確實被看到瞭。
盡管新上車經過他們身邊的那對男女露出瞭理解的神情,榮子還是羞恥的恨不得馬上死掉。而更讓她沮喪的是,在被看到的那種強烈恥辱感中,她的下體開始瞭密集的抽搐,達到瞭一次令她眩暈的甜美高潮。
時間終於緩慢的跨進瞭神無月。天氣開始變得涼爽,但榮子的心情卻沒有半點好轉。
采訪和記錄的工作倒是十分順利,不順利的反倒是她的身體。原本計劃的訪問地點不得不推遲,原因是她根本無法正常工作,隻有抱著暖水袋縮在被褥中蜷成一團,才能稍微緩解臉上的蒼白。
每隔二十多天,她就要面對一次這種難熬的日子。而這次更加糟糕,痛經畢竟不會要她的命,但例假期間坂本的詛咒就成瞭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在經期做那種事情,無論如何心理上也無法接受。
榮子摟著熱騰騰的暖水袋,甚至有瞭讓坂本出去先找個女人應付過這幾天的念頭。可看到坂本忙碌的替她按摩,換熱水,笨拙的做著料理還割破瞭手指的樣子,她就怎麼也不說不出口,甚至不願意想象坂本摟著另外一具裸體的情形。
暗暗罵瞭自己一頓沒用,榮子沮喪的縮在棉被裡,完全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曾經她還覺得就算萬一和某人結瞭婚,也一定要保持自由豁達的心境,才能好好地維持住平等的地位,這樣一旦男方出軌,她也能很快穩定情緒,轉而去找愉悅自身的渠道。
可現在,她還不過是一個不受法律保護的情婦而已,就已經難以忍受坂本靠別的女人來解開事關性命的詛咒瞭。
到瞭傍晚,坂本還是主動提起這個話題,問她:“你的身體要不要緊?我今晚還是在別處過夜吧,現在市裡的情況似乎好瞭不少,雖然貴瞭些,不過隻要肯花錢,還是能找到幫忙的人的。不過……我怕你自己在傢會危險。”
“唔……”榮子含糊的回應著,一到經期,她的情緒就會很差,連皮膚也會粗糙一些,可已經是這個年紀的女人,想要任性的撒嬌,又覺得很怪異。
“那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明天還是帶一個女人回來好瞭。她也能幫忙照顧你一下,我……也不避勉強這樣的你。”
坂本的陳述很正常,可在榮子聽來,就成瞭想要借機品嘗新鮮女人的意味,莫名的怒氣湧瞭上來,她像是跟自己賭氣一樣,從被子下露出睜大的雙眼,“不許出去。”
“誒?”坂本愣瞭一下,“可是……可是……詛咒的事情。”
“有我。”榮子咬瞭咬嘴唇,認真的說,“我沒問題。隻要英一郎不嫌棄我臟,那就可以。反正不就是最後一定要射進去嗎,我先、先用嘴巴幫你就是瞭。快要射的時候,我把棉條臨時抽出來一下,讓你進去不就好瞭。”
“呃……”坂本露出為難的神情,看著她說,“這樣倒也不是不行,隻是感覺榮子你會很辛苦啊,明明已經這麼難受瞭。”
她搖著頭,一把抓住瞭坂本的胳膊,拉著他倒在自己的身邊,然後像抱暖水袋一樣緊緊地抱住瞭他,“我不管……難受也不要緊,你哪裡也不許去。隻有我可以救你……別人都不行。”
坂本沉默瞭一會兒,笑瞭起來,抬起手摟住她的頭,撫摸著她烏黑的長發,柔聲答應著:“好,我哪裡也不去。我的命,就隻交給你一個人。”
不幸中的萬幸,痛經最厲害的第一天,坂本的詛咒並沒有發作。腹中好似有無數把鋼刀在亂砍一通的榮子睡著前第一感激的向上天道謝。畢竟這種情況下要是坂本發作,她可能連口交也做不好。最後的結果,恐怕就是要讓坂本一邊幫她按摩小腹,一邊挺著屁股浴血奮戰。
想想就覺得可怕極瞭。
第二天上午,榮子的精神剛剛好瞭一點,該來的就還是來瞭。
坂本按照榮子的指示,一邊緊張的把傢裡翻出來的舊毛毯鋪在被褥上面,一邊備好瞭紙巾濕巾外帶替換的衛生棉條。
榮子跪坐在毛毯上,身上就穿瞭一件弄臟也沒關系的舊浴衣,臉上是一副要上戰場的緊張表情,歪著頭看著面前坂本的裸體。
在她的註視下,詛咒發作的肉棒迅速膨脹起來,從坂本張開的雙腿間仿佛快鏡頭播放一樣的豎直。
她揉瞭揉還在絞痛的小腹,彎腰趴瞭下去,撫著他的根部,將巨大的龜頭含進瞭口中。
一邊舔著底部的系帶,榮子一邊憂慮的想,希望,這次不需要讓他射上好幾次。以他現在的耐力,那一定會讓她下巴和脖頸累到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