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這裡是什麼地方?”魔劍的女騎士克裡絲邊皺著眉,一邊拔開草叢往前走。東西方兩支冒險小隊如今僅存的幾個成員,女騎士克裡斯,劍士塞西莉雅和黑發的傭兵威爾三個人,如今正走到一走陰暗的樹林之中。不僅是隨時可見的遮天大樹,連路上的野草都長得異常茂盛,幾乎就可以達到成年人的胸房高度。
“確實,這樣的草從實在太不尋常瞭。”威爾點點頭,然後分開道路,小心意意地警戒著周圍。
“可惡,這草實在太高,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底下活動一樣。”
“糟糕的視野。”女劍士也點頭表示同意,“腳底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可完全看不清楚。”塞西莉雅抬瞭抬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絆瞭下。
“你沒事吧?”克裡斯回過頭問。
“我想沒什麼。”女劍士輕巧地跳出來,然後甩瞭甩頭發,剛想說什麼,突然間做瞭一個趴下的示意,整個人迅速趴在地上。
“怎麼回事,啊!”克裡斯還沒有轉過頭,就被威爾捂住嘴巴,撲倒在地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女騎士羞紅瞭臉,不自覺得捶瞭身邊的男人一下。
“唔!”傭兵吃痛地頓瞭一下,然後苦著臉指瞭指前方。隻見大約六七個人的樣子,都是傭兵模樣,他們其中兩個人背著大袋子,裡面像是裝瞭人。
“那是協助沃倫行動的傭兵。”威爾小聲說,“看帶頭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們的傭兵頭子蘭德,隻是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裡。”
“是來捕獵我們的吧。”女騎士回道。
“但是很奇怪,人數實在太少瞭。”威爾有些疑惑,“即使駐紮在這片森林裡的傭兵數量不多,但人數實在太少瞭,而且也沒有看到那個黑魔法師的仆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總之,先靜觀其變吧。”克裡斯分析瞭一下,“我想他們多半正在分頭行動吧,或許我們可以趁這個時候繞過這些傭兵,直搗魔生樹的老巢。”
“我同意。”威爾點點頭。
於是三個人就這麼趴在高大的雜草之間,看著傭兵們從自已的眼前走過,幸虧這些草從的關系,讓對方發現不瞭他們。然而正當克裡斯等人裝備喘口氣的時候,忽然間有什麼東西突然纏住瞭女騎士的腳,將她往後拖。
“這是什麼?”開始時,女騎士還能忍住聲勉強堅持,但那東西的力量越來越大,終於一個不小心發出瞭異樣的聲音。
“什麼人?”已經走過的傭兵們此時回過頭,發現在草從之中的動靜,他們其中一個人正準備查看的時候,女劍士塞西莉雅突然從草從之中竄出來,就如靈蛇一樣抽出細劍直刺對手的要害。
對方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叫就倒瞭下去,傭兵之間發出騷亂,有的人還沒有來得及抽出武器,塞西莉雅就踏著輕盈的舞步沖瞭上來。
“我們也上。”傭兵說著也跟瞭上去,克裡斯咬瞭咬牙,割斷那奇怪的草之後,也站起來。女騎士輕吟魔咒,將手指放在劍身,手指掠過之處,魔劍的劍身散發出耀眼的紅光。
“潛藏在空氣之中的魔法,憤怒的火之力,請聽從我的召喚,轟炎的魔劍,綻放出你的力量,毀滅我面前的敵人吧。”長長的吟咒之後,克裡斯手中的轟炎魔劍力量越發強大,然後伴隨著女騎士的咆吼,巨大的魔法火球呼嘯著直撲被塞西莉雅和威爾迫到一起的傭兵們,發出瞭轟烈的爆炸聲。
至少在戰術這點上,三個人終於有瞭共識。
傭兵們被爆得四散逃開,其中一個背著袋子的傭兵被塞西莉雅截住,冰冷的女劍士以輕盈的劍法斬殺瞭他的一個同伴,傭兵急忙解開袋子,然後從袋子中撈出一個女孩的臉龐出來。女劍士的攻勢頓瞭一頓,因為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她曾經的部下羅雲娜。
原本清秀靚麗的羅雲娜,早就沒有瞭曾經的身影。馬尾的女孩從袋裡拿出來的時候,全身赤裸,上面佈滿瞭污穢和精液的痕跡,雙眼也變得十分迷離。然而在接觸到自已的隊長那一瞬間,羅雲娜似乎恢復瞭神智的一絲清明。
“不要管我,隊長。”女孩輕輕地吐瞭這一個字,冰冷的短劍抵在她的脖子上。
塞西莉雅沒有回答,她的臉神冰冷,似乎眼裡沒有這個曾經的部下一樣。女劍士一步步往前走,挾持羅雲娜的傭兵手卻在發顫,一步步後退。忽然間,女劍士開始加快速度,她輕盈地一個飛躍繞到傭兵側身,然後轉過身,就宛如舞劍一樣挑開傭兵的短刃,然後又一劍插入他的致命之處,傭兵怒吼一聲,就倒下去死掉瞭。
“隊長。”倒下的羅雲娜被塞西莉雅輕輕扶住,女劍士仍然不發一言,隻是溫柔地將羅雲娜放到地上,正準備轉身攻擊其它傭兵的時候,身後的女孩發出驚呼。
“小心腳下,隊長!”
然而她正說完,就看見塞西莉雅被腳下的草給絆住,然後倒下,消失在這高高的草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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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克裡斯和威爾正以二敵四,然而人數上處理劣勢,但憑借著女騎士高超的劍術,將傭兵逼得節節後退。
“喝!”女騎士克裡斯大喝一聲,然後欺身接近眼前的傭兵,對方用劍架住但女騎士卻趁勢用力一拔,挑飛瞭對方的武器,然後右腳一踢,將傭兵踢倒在地然後一劍結果瞭對方。然而等她再一次抬起頭的時候,莎拉,那個失蹤瞭好久的女孩出現在她眼前。傭兵頭子蘭德的短劍正抵在少女的脖子處。
“莎拉,你怎麼會在這裡?”女騎士將劍直指蘭德,“卑鄙的傢夥,放下她阿。”
“真可惜,我是傭兵,而不是騎士。”蘭德笑瞭笑,“如果你再逼近的話,這個可憐的女孩可就性命不保瞭喔。”
傭兵手裡的女孩,如今已經完全沒有瞭曾經的身影。她嬌小的身體上佈滿瞭污臭的痕跡,原本明亮可愛的雙眼,此刻卻充滿瞭淫糜的色彩,就好像被玩壞瞭一樣,莎拉的臉上出現的是一種癡迷的媚笑。
“呵呵,是克裡斯啊……啊……來啊……插我,我還要,還要……”被抵著脖子的莎拉竟然不顧兇刃,在所有人的面眼,女孩竟然將手伸向瞭自已那已經翻開的肉唇,然後伸進去,一進一出,不然自慰起來,那已經被幹得發黑的陰唇中很快就流出淫穢的液體。
“喂喂,小姐,這樣可就不能被叫成脅迫瞭吧。”蘭德苦笑瞭一下。
“你們,你們竟然對莎拉做出這種事情!”看到自已的好友如此的慘態,女騎士怒火中燒,她提劍一步步逼近。
“等等,你不要這個女孩的命瞭嗎?”蘭德身邊的傭兵被克裡斯的氣勢嚇瞭一跳。
“克裡斯,莎拉恐怕已經……”威爾在後面勸道。
“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威爾。”克裡斯一字字說道,“正因為如此,才不可原諒。”魔劍女騎士臉上充滿瞭復仇的怒意,她一步步向前,一個傭兵攔住她,卻被克裡斯輕易地斬殺。
“切,挾持計劃沒有用嗎?”蘭德唾瞭一口,提起手中的武器做出應戰準備瞭。
“早知道就這帶這麼大一個人來瞭。”
身邊的傭兵同伴想包圍兩人,卻被威爾攔下。
傭兵舔瞭舔嘴唇,“那麼就讓我來會會傳說中的轟炎魔劍吧!”說完,他大喝一聲,整個人凌空躍起,直砍對手。
當,金鐵相擊,女劍士和蘭德的武器擊打在一起,發出瞭激烈的碰撞。他們一攻一防,在這高大的草海之中,不斷轉圈,不斷遊走。女騎士橫刺一擊,被對方擋住,然後蘭德趁勢用膝蓋打擊女騎士的空隙,卻被克裡斯擋下。
“哼,有兩下子。”蘭德停瞭一停,然後大吼著繼續逼近,手中的武器擊打出一道道死亡的旋花,一次比一次致命,被一次次被那柄赤黃的魔法巨劍所擋下克裡斯的防守密不透風,蘭德發現對方和自已旗鼓相當。
不過,轟炎魔劍屬於重劍類,鋒利度並不高,隻女騎士的手腕來說,還是有些偏重。蘭德相信,隻要有機會,勝利一定是屬於他的。
當,女騎士彈開蘭德的攻擊,正當她準備繼續接下來的攻擊之時,克裡斯突然驚叫一聲,整個人失去平衡倒瞭下去。隻看見無數草葉像觸手一樣,從四面八方直撲女騎士,將她撲倒在地上。
“不好,是潛伏草!”蘭德剛說這句話,身邊就傳來瞭同伴的呼叫,隻見周圍全是瘋狂卷起瞭草葉,宛如無數從地中升起的觸手一樣,將沒有防備的傭兵一個個卷倒。而他自已,也被卷住腳踝,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他。
“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蘭德急忙用劍砍掉一部分,然後從袋中摸索出一個瓶子,將其中的液體全部倒瞭出來,抹到身上,頓時一種被腐蝕的痛感襲上傭兵全身,但於之相對的,潛伏草纏在他身上的觸手接觸到這異樣的液體之後也退瞭回去。
“夥計們,把魔生樹的液體塗上去!”傭兵向他的同伴吼道,馬上其它人也跟著他,將裝有魔生樹液體的瓶子倒出來,抹到身上,這才避免瞭潛伏草兇勐的攻擊。
但威爾和克裡斯就沒這麼輕易瞭,女騎士掙紮著身上的草葉,那些植物狀的觸手從四面八方侵入女騎士的身體,探到克裡斯的隱私部位。
伯爵小姐就這麼被潛伏草纏住,那些瘋狂的枝葉似乎有思想一樣,專往女騎士的敏感部位纏,乳房和陰道,還有後門,每個部位都被占滿瞭。克裡斯羞紅瞭臉,卻一點掙紮不得。
“很誘人的姿勢喔,魔劍的女騎士。”蘭德笑瞭起來,然後輕輕提瞭提克裡斯的俏臉,接著一拳打在她的腹部,女騎士馬上身子一軟,倒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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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那個女劍士掉到哪裡去瞭?”處理完克裡斯等人之後,蘭德和緊隨而來的傭兵分隊匯合,開始四處搜索被潛伏草攻擊的女劍士。盡管傭兵隊的人數變多瞭,但由於這裡的草木實在太過茂盛和高大,讓搜索人員的視線受到極大的限制。
潛伏草,顧名思義是一種潛伏在暗處的草類植物,它們擁有絕大部分的植物特征,不過特殊之處,在於它們的根是可以移動的。
通過潛伏的高叢之下,潛伏草可以輕易通過偽裝接近對手,然後發動突然襲擊,將獵物拖到樹叢之中。
冒險者們稱之為,會捕人的草堆,這種潛伏草一般以獵物的死屍為生,但如果獵物是雌性的話,由性刺激產生的愛液更是它們的絕佳營養,其中又是人類的愛液為佳。
“如果讓那個女人逃走的話,就麻煩瞭。”傭兵說道。
“不,被潛伏草抓住的獵物不會這麼輕易逃走的。”蘭德搖瞭搖頭,“大概那個女劍士會一直被按在草叢底下,被不斷侵范以產生它們喜愛的愛液瞭吧,真是可惜瞭這麼一個美人瞭。”
傭兵嘆瞭口氣,或許是幸運吧,如果不是克裡斯魔劍裡綻放出的烈炎,讓周圍的潛伏草感覺到瞭生存危機,或許此戰的勝負還是個末知數呢。
“大傢繼續搜索,天黑之前就要撤退。”蘭德指揮同伴,“這個樹林的夜晚可不是拿來開玩笑的。”
傭兵們四處搜索,但在某處沒有人知道的高大的草叢之下,女劍士塞西莉雅正被周圍的雜草束縛在地上,彷佛整個人都被淹沒在草的海洋之中一樣。
“嗚,嗚!”女劍士剛想呼救,首先就有幾根草葉從前方探出,它們纏住女劍士的脖子,逼迫她低下頭,然後從臉的另一側繞到她的嘴前,許多根細長的草葉交纏在一起,紐緊然後直刺塞西莉雅的口腔。
頓時,女劍士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刺得失瞭神,突入她口腔裡的植物觸手在嘴裡橫行霸道,直掏她的深喉處,頓時一種讓人窒息的感情湧上來,利劍已經被打落,可憐的女劍士隻能慌忙舞動手來試圖拔開口中的植物,但剛伸出手,兩側突然襲來草葉,不僅綁住她的雙腿,連雙手也被牢牢束住。
於是,誰也沒有想到,在這高大草叢的某處,曾經冷靜強悍的女劍士腿部,手部和頸部被牢牢往下按的女劍士,就這樣以趴著,屁股高高向上抬起的羞恥姿態,被緊緊地按在地下,形成瞭一幅絕妙的凌辱景象。
“可惡,那個女婊子究竟掉到哪裡去瞭?”忽然間,一個傭兵走到她的邊上瞭。
“嗚!”塞西莉雅手足被鎖,隻能無助地看著四面八方湧過來越來越多的奇怪草葉,她努力掙紮,全身都一動也不能動。於其這樣被絕望的折磨,被傭兵抓住或許還會有可趁之機,但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還是動不瞭分毫。
馬上,從腹部底下竄出來的觸手突然之間纏在瞭她的乳房上面,然後順著乳根將女劍士的美乳緊緊地收緊,塞西莉雅發出瞭痛苦的掙紮,但仍然一動也動不瞭。很快,觸手開始襲上乳頭,開始一圈一圈圍在乳頭邊上,然後對著那敏感的乳頭就是一刺。
女劍士頓時身體一縮,極大的痛感伴隨著快感襲上心頭,但這僅僅是開始。身後那高翹而毫無保護的肉臀上面,很快也爬滿瞭植物。塞西莉雅看不以後方,但仍然可以感覺到皮膚上佈滿各種草葉的觸感,這種觸感讓她一陣恐懼。
沒想到,自已會在這裡被一堆草給侵犯瞭。
屁股後面的草葉繼續前進,很快就碰觸到瞭女劍士那大開著的肉洞,然後很多根草葉就好像發現瞭泉水一樣,開始瘋瞭一樣往女劍士的女陰處湧。大量的植物直插入女劍士的肉洞,然後在她的肉洞裡面橫沖直撞,不斷刺激著塞西莉雅的敏感處,而對於這身後的一切,女劍士甚至連掙紮扭頭的力量也沒有。
此時,搜索的傭兵其中一個人似乎走到瞭她的附近,可以近到草叢被拔開的聲音。雖然很希望被發現,但女劍士現在完全顧不瞭這些。
女陰處很快就被植物占滿瞭,其它附在臀部周圍的草葉開始試圖從別的地方進入,然後它們很快就發現瞭還空著的後門,接著就一股腦地從後門處湧處。
又是一陣強烈的刺激,塞西莉雅被前後兩個洞裡的草葉弄得幾乎發瘋,它們不斷在自已的身體裡面亂竄,然後竟然還一進一出開始像男人的肉棒一樣抽插起來,因為草葉的外表十分粗糙,這卻給瞭女劍士更大的刺激,可憐的塞西莉雅隻能閉眼著忍受著這強烈的快感。
然而,侵襲來沒有結束,忽然間,潛伏草們好像發現瞭獵物的身上還有一個洞可以插入,先是一根較細的草葉繞到塞西莉雅的尿道口。
女劍士馬上就發現身後的異樣,她紅著臉拼命掙紮,卻隻能無助地任由身後的植物繼續前進,尿道很快就感覺到瞭被擴張的痛感,植物進入瞭自已那禁忌的領域,然後第二根,第三根插瞭進來。
陰道,後門和尿道,身後的三個洞被齊齊插入,這莫大的恐懼和羞恥讓塞西莉雅失瞭神,失禁瞭的液體從她的身後流出,甚至連那淫糜的愛液也開始泛濫。
這時,傭兵的身影越來越近瞭。
“快,快來這裡,我在這裡。”塞西莉雅此刻是多麼在想讓敵人發現自已啊她漲紅瞭臉,努力收縮身體,屏住呼吸,漸漸地,身體好像移動瞭半分。
但當正女劍士開始有瞭希望的時候,突然間,一根植物觸手悄悄地來到瞭那女性最敏感的陰蒂上面。
“不,不要,那裡不行。”女劍士心裡急得快要哭出來瞭,人影就在慢慢接近。
隻要傭兵繼續走兩步,就可以拔開草叢,看到自已被四肢按在地上,像動物一樣噘起大屁股被四洞齊插的羞人模樣。
“不,不要,不要繼續瞭!”究竟是害怕陰蒂受到致命的一擊,還是怕傭兵發現自已的淫亂模樣,女劍士自已也不知道,她已經完全慌瞭神。
“嘛,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嘛。”傭兵的聲音彷佛就在耳邊,女劍士臉紅心顫地等著即將到來的一刻,她不知道心裡是期待還是羞恥,但就在自已屏住呼吸等待這最後一刻的時候。潛伏草的觸手突然直刺她那毫無防備的陰蒂,然後輕輕一壓。
“嗚!”頓時,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女劍士達到瞭生理的高潮,淫水從被堵住的洞口逆流而出,撒在地上。
高潮過後,塞西莉雅就這麼依然保持著這麼羞人的姿態趴在地上,絕望地等待著傭兵發現自已的一刻。
然而,突然間,傭兵的腳步停下瞭,然後遠方發出瞭男人怒吼聲。
“那個男人,快抓住他!”
“不,不好,他搶瞭我手裡魔生樹液體的袋子。”
“他要逃,不能讓他逃瞭!”
“他,他躲到瞭草叢底下!”
傭兵的叫喊聲在相反的方面此起彼伏,身邊的男人也轉過頭,跑瞭出去。女劍士就這麼趴在地上,絕望地感受著希望離開的腳步聲。似乎是威爾趁著某個人不備的時候,搶奪瞭對方手中的魔生樹液體,然後潛到草叢底下躲瞭起來。
但這些,女劍士早就顧不得瞭,因為高潮過後,她根本沒有任何休息的時候新的植物觸手刺瞭進來,然後再一次將自已送上瞭高潮的地獄。
連續侵犯,連續刺激。傭兵們的聲音漸漸遠去,森林裡僅有一絲光亮也隨著夜色的降臨而消失。此時的森林之中唯有一片寂靜,彷佛天地萬物都歸於安寧一樣。
但誰也不會知道,在這麼高大的草叢底下,有一個美麗的女劍士正被牢牢按在地上,高翹著大屁股像個動物一樣,擺出淫亂的姿態。她的嘴裡,後門,女陰甚至尿道,都被植物組成觸手侵犯,不斷侵犯,直至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沒有人跡,沒有人會發現她,等待她的隻有無盡的屈辱和絕望,以及快感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