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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烙印

  甫進傢門,孟哲忽然激動地緊摟著我,並熱情地吻上瞭我的嘴唇,讓我一時間竟不曉得該怎麼回應他。

  等到他滿足地放開我,就以興奮的語氣說:“老婆,妳太棒瞭!你已經敢主動在公共場合脫光光給人看耶!我剛才看瞭好興奮,我激動,好開心呀!老婆,我愛死你瞭!”

  呃……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還渾渾噩噩,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下,耳邊陡然傳來:“歆奴,快!快點幫我吹喇叭”地要求。

  感覺肩膀傳來向下的壓力,腦袋仍迷迷糊糊的我,就這樣聽話順從地蹲瞭下來,然後看著孟哲主動脫下褲子,掏出早已硬挺的粗長雞巴後,我已經像是身體下意識的反射動作般,不嫌臟腥地張嘴含入,熟練地吸吮套弄起來。

  “喔……淫蕩的歆奴……你愈來愈會吹喇叭瞭……幹……我的雞巴被妳吹得好爽呀……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被人摸奶摳穴時,我的雞巴就硬到不行,真想沖上去,直接在他們面前幹你……幹你這淫蕩的賤女人……喔……不行,這樣太刺激瞭……你先停一下……啊……不要……會射……啊……幹!這樣太刺激瞭,我會受不瞭……”

  話聲未落,我忽然感到一股腥膻粘稠的溫熱液體,冷不防從他的馬眼激射而出,一下子就充滿瞭我的整個口腔。

  由於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加上他那強而力有的噴發,嗆得我不禁淚涕俱下,難受不已。

  “咳……咳……老公……你……”

  “老婆……嘿嘿……不好意思……因為我實在太興奮瞭……”

  以往我幫他吹喇叭時,總是吹到嘴巴快要抽筋,他還沒有射精的意思,沒想到今天吹不到五分鐘,他就直接在我嘴裡口爆瞭。

  藉由這個小動作,我對他的淫妻癖終於有瞭更深的體認。

  自此之後,我就在孟哲的半哄半要求下,開始瞭脫衣舞娘的兼職工作。不僅如此,他還開始找一些朋友沒事就到傢裡聚餐,或是要我穿著暴露的衣服,陪他出席同事聚餐,讓他的同事都曉得他有一個性感火辣的女友。

  和那些同事朋友還不算熟時,每當他帶那些人回到傢之前,他會先打電話,要求我穿上三點隱約可現的半透明薄紗睡衣,等到他們一進門,看到我這稱得上衣不蔽體的火辣穿著,那想看又不敢看,或是假裝談笑風生,實際用眼角餘光偷瞄我的情景,然後孟哲則在一旁享受我被同事朋友視奸的羞窘狀況取樂,並在聚會結束送走他們後,立即關上門和我瘋狂做愛,同時用言語刺激、羞辱我,在他興奮到極點的狂抽猛送下,把我送上瞭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剛開始以這種淫蕩的穿著面前他們,我的確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鎮定從容以對;沒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瞭在他們面前大展春光,讓他們偷偷欣賞我的身體。

  時光飛快流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瞭將近一年,我已經能完全配合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

  白天全身赤裸地戴著銀白色的金屬項圈做傢事,或是裡面真空,穿著快要看到乳暈的低胸短裙裝外出逛街購物,完全漠視路人對我投來的詫異目光;到瞭晚上,則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脫衣夜店演出,讓孟哲的註視下,讓那些付瞭錢的酒客們,恣意猥褻狎玩我的身體,有時還恬不知恥地,在酒客的狎弄下達到高潮,並且欣然接受他們對我賣力演出的叫好聲。

  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改變,全是孟哲的一句話:“老婆,你這麼做,並不是那些靠賺皮肉錢為生的低賤妓女,而是為瞭增進我們感情的一種情趣。”

  等到孟哲見我已經完全接受瞭──“性奴老婆”,這個淫蕩又恥辱的身分後,他不曉得從哪個管道,認識瞭某間康樂隊的老板,於是我在中元節那段時間,又在他的牽線要求下,客串瞭一個月的廟會脫衣舞娘。

  第一次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邊,隨著音樂脫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來往的路人觀看時,老實說,我當時真的有想死的感覺。

  畢竟夜店屬於封閉空間,加上許多酒客都有幾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樣貌的人並不多,而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邊舉辦的廟會,不但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有數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車司機,以及補完習,搭公車回傢的莘莘學子……一想到這些路人之中,萬一有我認識的鄰居,孟哲的朋友,令我不禁臊羞又忐忑不安。

  若不是孟哲在臺下全程陪伴觀看,我可能連脫衣服的勇氣都沒有。

  連續趕場一個月下來,每當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後被情緒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的孟哲接回傢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開一場又一場的激烈性愛,滿足瞭彼此的性欲,也讓我真正接受瞭孟哲那變態的重度淫妻癖。

  等中元節的廟會趕場高峰期結束後,在傢好好休息放松瞭一個多禮拜,這天晚上孟哲下瞭班一回到傢吃完瞭晚餐,抱著全裸的我,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瞭片刻之後,忽然轉過頭,一臉嚴肅地看著我,說:“老婆,你是否滿意現在的生活,願意以性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輩子?”

  我詫異地凝視他好一會兒,忽然想到瞭什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以顫抖的語氣說:“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膩我,或是覺得我的身體已經臟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誤會我的意思瞭。”孟哲在我額頭親吻瞭一下,緊握著我冰冷的雙手,“雖然我交過幾個女朋友,可是隻有你可以真正滿足我的性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過一輩子。”

  “那你幹嘛說那種話?”

  “因為我怕……我怕你哪天厭倦瞭這樣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瞭交換聯誼而離開我,那我到時候真的什麼都沒有瞭。”

  老實說,孟哲擔心的,其實也是我所擔心的。畢竟,我現在也已經三十七歲瞭,說得難聽一點,已經可以貼上“人老珠黃”的老女人標簽,加上我目前還沒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關系,所以無法光明正大地,宣佈我是劉孟哲的老婆,萬一哪一天,他遇上瞭比我更好的年輕女孩時,我真怕他會狠心地離我而去,到瞭那個時候,我除瞭選擇自我瞭斷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路可走瞭。

  考慮瞭好一會兒,我才鼓起勇氣說:“老公,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能證明我的真心?”

  “如果我說,我想在你身上,留下專屬於我的印記,你能接受嗎?”

  聽到這個要求,我已經明白他想幹什麼,不過我這時並沒有猶豫太久,便以破釜沈舟堅定的語氣回答他:“我接受。”

  盡管之前孟哲讓我看過許多紋身及穿環的影片,讓我有瞭一些心理準備,可是當這些‘藝術’及‘性感飾品’第一次出現在我身上當晚,我頭一次不理會孟哲的叫喚,一個人躲在浴室裡放聲痛哭瞭好久。

  帶著哭紅的雙眼走出浴室,看著孟哲關切的焦急神色,原本以為早已流幹的淚水,又像潰堤的洪水般,從眼眶裡狂泄而出。

  仿佛宣泄這將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發瞭瘋似地,邊捶打孟哲的身體,邊歇斯底裡地大哭大喊,直到沒有力氣瞭,才軟倒在他懷中。

  “歆奴,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這也是你當初點頭答應的,不是嗎?”

  “你這大雞巴混蛋!我……我真的回不去瞭……嗚嗚……”

  “你還有我呀,我答應會照顧你一輩子,隻要你不離開我……”

  “孟哲,答應我,就算你以後遇到比我更年輕,更好的美女,甚至願意娶她也可以,但請不要拋棄我好嗎?”

  “我最心愛的歆奴老婆,你已經用行動證明瞭你對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證不會對你始亂終棄,就讓我們一起白頭偕老吧。”

  “老公……”

  “來,讓老公好好欣賞你這淫蕩又性感的身體。”

  “不要啦,很醜吶。”

  “靠!你懷疑老公的眼光?”

  “不是啦,隻是……隻是我總覺得這樣的身體很怪……”

  “嘻嘻,那是你還不習慣,反正這些以後就跟你一輩子,所以你有大把時間可以慢慢習慣適應它們的存在。”

  或許真如孟哲所說,抑或徹底把自己當成瞭他的性傀儡,當身上的紋身傷口完全結痂後,我每天站在立鏡前,看著左胸口上方那朵鮮紅妖艷的玫瑰花,無毛下體恥丘上的藍尾鳳蝶圖案,以及後腰上,兩隻頭尾相連的展翅白鴿,所圍繞出一個巨大的愛心圖案裡,用青黑色的刺墨,刻著“Masochism Ling”的草寫英文字樣的紋身。

  這個英文名詞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訴眾人,我是某人的性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認為,既然我們對外都使用新名字,為瞭避免麻煩,最後還是選擇瞭“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著這幾個醒目又淫蕩的紋身下,我終於認命地,接受瞭這些刺繪在我身上,此生難以抹滅的恥辱印記。

  至於右邊鼻翼上的鼻環,嘴裡的舌環,還有身上的乳環、肚環、以及鑲崁在尿道上方的彩鉆陰蒂針,穿掛在陰蒂上的陰蒂環,以及外陰唇的六個小環,我早就已經把它視為像耳環一樣的普通飾品般,經常更換款式,讓孟哲可以不時產生令他驚艷的新鮮感,而他也會時常買這些精致的小飾品,當做達成某種要求的獎品送我。

  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沒告訴我,就帶著一群朋友回傢,讓他們看到我隻戴著金屬項圈,一絲不掛地在門口迎接他,而我當下先是一楞,隨後便強自鎮定地,以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淫態,像往常一樣從容不迫地招待他們,甚至在孟哲高調說出:“琳琳其實是我劉偉良所調教的性奴老婆”宣言後,任由他們的狼爪在我身上遊走,而我當時也沒有任何猶豫反抗,就這樣含笑任由他們施為,讓他們帶著驚奇又滿足的笑意離開後,當晚我除瞭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個肉洞射出濃稠的精液,仿佛不知疲累的瘋狂性愛外,他隔天晚上回到傢後,立即送我一條價值不菲的白金乳煉,表揚我昨天沒有丟瞭他的面子的優異表現。

  此例一開,孟哲就隔三差五,大大方方地帶著他熟識的好友回傢,美其名是見識嫂子的拿手廚藝,實際上則是享受我這性奴老婆的騷浪。

  孟哲似乎是有計劃地引導我,走進他預定的淫妻行徑似地,當我意識到這點時,已經身處於他們帶著幾分酒意,玩著帶有性愛色彩的遊戲下,要我接受讓在場眾人,在我嘴裡口爆一次,做為遊戲處罰的尷尬地步。

  雖然我在夜店兼職跳脫衣舞這麼久瞭,也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大大方方地脫光光給路人欣賞,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許小費後,讓他們狎玩我的身體,但我總堅守自己心中最後的底線,不讓陌生人的雞巴碰觸我的身體,可是今晚的處罰方式,顯然已經超出瞭我能接受的遊戲底線。

  看著孟哲半瞇著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猶豫瞭許久,直到他隱約皺起瞭眉頭時,我終於恍然大悟!

  ──他要親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淫蕩模樣!

  內心暗嘆瞭一口氣,臉上掛著欲拒還迎的虛偽笑容,和那些人打情罵俏瞭好一會兒,才在眾人不依不饒的起哄下,暗自吞下瞭委屈的淚水,借著幾分湧上的酒意,裝醉地跪在地上,閉上瞭眼,緩緩含入瞭不屬於孟哲的肉棒。

  “喔,阿良,嫂子真的幫我吹喇叭瞭耶!喔……好爽,好舒服呀……喔~~嫂子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瞭,尤其是嫂子嘴裡的舌環刮著龜頭的美妙感覺……喔……實在太刺激瞭……”

  孟哲這時立即拿出瞭手機,將鏡頭對著我,邊拍下我幫某人吹喇叭的淫照,邊以極為興奮的語氣說:“嘿嘿,我就跟你們說吧,我的琳琳是我劉偉良精心調教出來的極品性奴。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她天性淫蕩,我也沒有辦法調教出這麼棒的性奴老婆。”

  聽到他如此羞辱我的話語,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來,險些不受控地流下瞭屈辱的淚水。

  為瞭維持當下熱絡的氣氛,為瞭不丟孟哲的面子,我隻得裝做不在意地閉著眼睛,在耳邊不停傳來按下快門的咔嚓聲中,賣力地吸吮含舔嘴裡的肉棒,然後在對方興奮的低吼聲中,一滴不漏地接收他射出的濃稠精液。

  感受到嘴裡的肉棒不再跳動,主動舔幹凈馬眼上的殘精,在眾人的要求下,張開嘴巴,讓他們檢查完含在嘴裡的白稠精液,正準備吐在衛生紙上時,卻聽到孟哲說:“琳琳,阿國第一次在你嘴裡射精,你是不是應該吞下它,當做答謝他的獎勵呢?”

  “唔?”看到孟哲將鏡頭對著我的嘴巴,我猶豫片刻後,就在他們的註視,以及孟哲按下快門中,將舌頭一卷,眉頭微皺地吞下瞭腥膻的精液。

  在眾人誇張的叫好起哄聲中,我猛灌一口啤酒漱口,壓下心中的不適,強顏歡笑地含入另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

  一一幫在場的男人吹喇叭,並讓他們滿足地在我嘴裡口爆,然後吞下溫熱的濃精後,客廳裡的淫靡氣氛也達到瞭最頂點。

  五味雜陳,心思紊亂的我,趁著他們碰杯痛飲之際,隨便找瞭個借口躲進瞭廁所後,便坐在馬桶蓋上捂著嘴巴,流出瞭無聲的淚水。

  沒多久,就聽到孟哲邊敲門邊問:“老婆,你還好嗎?”

  聽到他的呼喊,我用手隨便抹瞭一把眼角才打開瞭門,然後將他拉進來,重新鎖上門後,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啜泣起來。

  “老公,對不起,可是我忽然覺得心好痛。我以為我可以真正看開,什麼都不在乎地做你的性奴老婆,可是剛才……”

  “不不不,老婆,你剛才的表現已經非常棒瞭。我知道你其實還是有一些心理障礙,很難一下子就接受這種事,不過你剛才還是為瞭我,努力跨出瞭一大步,所以我真的非常高興,非常滿意。毓歆,你是我劉孟哲這一生最愛的好老婆。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話,今天的聚會就到此為止。我等一下出去,就打發他們回傢。”

  “老公,你……你真的那麼想看我被其他男人幹嗎?你真的可以眼睜睜看著心愛老婆的淫穴,被其他雞巴蹂躪糟蹋而感到特別興奮嗎?”我淚眼婆娑地撫摸他的臉,輕聲地問道。

  “唔……該怎麼說呢?其實,我剛才看到你像不要臉的癡女般,大方地幫他們吹喇叭的情景時,我真的很生氣,可是這股怒意裡,又夾雜瞭不舍的心疼,以及莫名的興奮,讓我忽然想到瞭年輕時,第一次撞見你和那個人做愛的畫面,那種百感交集的糾結心情,直到現在,我還是難以忘懷。我想,你才是我這一生最深的羈絆,最難掙脫的魔障。”

  “老公,我明白瞭。你先出去招呼他們吧,我想自己一個靜一靜,好好整理一下情緒。”

  “嗯,如果不想繼續玩下去,你待會就在門口隨便叫我一聲,我馬上就叫他們回傢。”

  “嗯。”我點點頭。

  當他在我嘴唇親吻一下,轉身開門時,我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出聲叫住他。

  “老公。”

  “什麼事?”

  我忸怩地低下頭,聲如蚊蚋地說:“你有沒有準備套套?”

  “套套?什麼套套?”

  “哎喲,就……保險套啦!”

  此話一出,隻見他睜大眼睛,一臉興奮的緊抓著我的肩膀:“歆奴老婆,妳……你答應瞭?”

  “我……我可能需要好好想一下……假如……假如我待會喝多發酒瘋瞭……我不希望其他人的洨留在我的賤穴裡……因為我的淫穴,隻想擁有你一個人的精液。”

  “沒問題,我……我現在就去便利商店多買一些‘啤酒’……”

  見他急忙離去的興奮模樣,我暗嘆瞭一口氣,抓住瞭他的手,以嚴肅正經的語氣說:“老公,現在起,梁毓歆已經徹底死瞭,以後我就是顏詠琳瞭,所以你以後叫我琳奴吧。我想,唯有如此,才能讓我忘掉過去,忘掉世上曾經有一個叫梁毓歆的女人。”

  孟哲詫異地盯著我片刻,隨即緊緊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聲道:“毓,不,琳琳,謝謝你!為瞭真正告別過去,我們明天就到戶政事務改名字。”

  “嗯。”我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流著淚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