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難道你和老公做愛時,他都不會要求你說這些助興?”
“我……”我臊窘地看著他,久久無法言語。
原本我以為他會就此打住,沒想到他停瞭一下後,便溫柔地親吻我的額頭,眼窩,鼻尖,耳垂,最後吻上我的嘴唇;在此同時,他的雙手則是輕撫我的胸部、背脊,小腹,最後停在瞭兩人交合處,摳弄處於半敏感狀態的陰蒂。
頃刻間,我忽然感覺全身又麻又癢,一股股令我舒爽的電流,在全身各處竄流,令我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嬌吟:“喔~~”
羞人的呻吟聲甫出,已經濕潤的下體陡然遭到異物猛烈撞擊,令我又忍不住發出瞭有點痛又有些舒服的囈吟:“啊──”
“毓歆姐,你呻吟的聲音好好聽,好銷魂呀!我聽瞭之後忍不住快射瞭,你再多叫幾聲給我聽好嗎?”
“不……我已經對不起老公瞭,不能再像蕩婦那樣不知羞恥……孟哲,你放過我好嗎?今天的事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我當然知道像你這麼註重貞操的保守歐巴桑,絕不可能說出今天的事,可是你剛才不是要我好好愛你一次嗎?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我好好愛你,那你就應該聽我話,讓我們一起享受這難得的美妙時光,可以嗎?”
“孟哲……我……”
“毓歆,不要怕!反正都到這地步瞭,你就好好放縱自己一次吧。如果覺得我把你幹得很舒服,你就大聲叫出來,讓我知道你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隨著話落,隻見他原本在我身體裡直進直出,忽然改為輕旋慢磨,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讓我覺得仿佛進入瞭一個難以言喻地奇妙世界。
沒多久,我就在孟哲耐心且柔情的攻勢,以及循循善誘的低沉磁性嗓音中,邊大哭邊大喊:“孟哲……我……我是無恥的賤女人……我要你……我要你好好愛我……”
這一哭一喊,仿佛真正解開瞭心中某道無形的枷鎖般,讓我覺得整個人心神忽然變得特別輕松,以至於他邊挺動半下身,邊要求我說出以前根本說不出口的淫聲浪語時,我都毫不猶豫的說出口。
“毓歆,你的叫床聲真好聽,再叫一聲老公用力幹我。”
“嗚……嗚……老公……用……用力幹我……用力幹我……我要老公的大肉棒……”
“你要大肉棒幹你哪裡?”
“幹……幹我的騷穴、賤穴……嗚……我是壞女人……嗚嗚……我已經不是正經的賢妻良母瞭……我的身體臟掉瞭……”
“毓歆……快別這麼說……你隻是一個喜歡做愛的騷女人而已……你愈下賤愈淫蕩……老公反而愈喜歡……愈想疼愛你喔……”
“嗚嗚嗚……老公……毓歆覺得自己真的很下賤,很不要臉,很淫蕩……啊~~啊~~毓歆賤女人要到瞭……老公……快……快用力幹……”
“喔……老婆……你太淫蕩,太無恥瞭……這麼羞人的話都說得出口!不過老公很喜歡聽……以後我們打炮時,都要表現得像現在這麼淫蕩喔……”
“嗚……老公……賤女人要到瞭……快……老公快幹賤女人的賤穴……”
“喔……老婆,妳太棒瞭……老公要……喔……要射瞭。”
“啊……老公……嗚……射……全部射給賤女人……又到瞭……啊~~”
“不對,賤女人要說,求老公把洨全部射進賤女人的浪逼裡……讓賤女人生一個賤種……”
“嗚嗚……求孟哲老公,把你的洨全……全部射……射進毓歆賤女人……的浪逼裡……讓毓歆賤女人……生……生下羞人的賤種……啊~~”
當我說出這句讓我感覺極為屈辱的話之後,我的腦袋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等理智逐漸回復過來,張開眼睛,即見劉孟哲拿著手機對著我猛拍。雖然我很想阻止他,但已經筋疲力盡,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做不到的我,也隻能以虛弱的語氣哀求他:“孟哲,不……不要拍……求求你不要再拍瞭……我這樣真的很丟臉……”
“毓歆姐,你現在的樣子才是真的性感,我要記錄下你最性感的模樣,永遠留作紀念……”
既然無力阻止,我也隻有任他去瞭;等我稍微有瞭力氣,我不管仍拼命按下快門的他,扶著地板緩緩起身,默不作聲地走回客房。
當我脫下舞衣,準備穿上來時衣服時,孟哲卻突然闖瞭進來。
既然身體都被玷污瞭,也被他拍瞭那麼多不雅的照片,我已經不在乎此刻正全身赤裸地與他袒程相見瞭。
“你還想幹什麼?”我漠然地看著他。
“毓歆,對不起……我……”
“什麼不用再說,我該回傢瞭。”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也不管他該是否回避,在他面前徑直穿起瞭內衣褲,換上瞭來時的衣服,也沒卸妝就繞過他身旁,快步走出房門。
“毓歆姐,這麼晚瞭,我送你。”
我站在大門口,默不作聲地回頭,心情復雜地看他一眼,等他急急忙忙拿瞭車鑰匙,才跟他在身後步出他傢大門。
※※※
回到傢之後,我立即沖到浴室,坐在馬桶蓋上緊捂著嘴巴大哭起來。
老實說,我完全沒想到會和孟哲發生這種事,不過靜下心想想,我一開始如果沒有捉弄他的念頭,今晚或許什麼事都沒有,但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麼悔恨都沒有用。現在的我,隻是覺得自己以後真的沒有臉面對老公兒子。
無聲的嗚咽持續瞭好久,當我感覺自己的眼淚流幹瞭才起身,來到瞭梳妝鏡前,看著鏡裡那張濃妝艷抹的面孔,我緩緩的伸出手,撫摸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頰,不斷地問自己:“這真的是我嗎?我還是那個遵守婦德的梁毓歆嗎?”
輕手輕腳卸瞭妝,脫瞭衣服,看著全身赤裸的自己,一股背叛老公的罪惡感瞬間油然而生,然而當我腦海裡浮現自己穿著火辣舞衣,任由孟哲拍照,以及被他玷污時的情景,還有自己竟然在他的要求下,主動說出那些不知羞地淫語時,那股深深的罪惡感,又化做瞭一股難以言喻地興奮快感,令我忍不住把手伸向瞭仍有些腫痛的下體。
“唔……我……我到底怎麼瞭……以前乖巧守德的梁毓歆到哪去瞭?為什麼我現在居然喜歡手淫……唔……可是真的好舒服……我……我真的像是孟哲所說,我是個喜歡做愛的騷女人?可是為什麼以前都沒有這種感覺?”
不斷地捫心自問,可是我的手卻一直撫弄著腫脹的……孟哲說以後要稱它為騷穴?!
(為什麼?為什麼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孟哲?他的身影,他對我說的話,他要求我做的事……嗚……我真的是賤女人……不要臉的賤女人……梁毓歆……你已經無可救藥瞭……)
原先隻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在這一刻已緩緩伸瞭進去,並且尋找著剛才孟哲讓我快活的敏感點,就這樣在自己覺得下賤的行徑中,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羞憤與興奮的復雜情緒中,不斷地沖洗著仿佛洗不幹凈的骯臟身體;洗到最後,我已無力地跪坐在地上,任由蓮蓬頭的水註沖刷著我被玷污的骯臟身體,同時摀著臉,流下瞭無聲的屈辱淚水。
就在我悔恨得萌發輕生念頭之際,浴室的門板忽然傳來叩叩叩的輕響,隨後就聽到老公關切的聲音:“老婆……毓歆,是你嗎?”
聽到聲響,我連忙拭去臉上的淚水,盡量以平靜的聲音回答:“嗯……我卸個妝順便沖個涼,不過我快洗好瞭,你等一下。”
“哦,那你快點。”
連忙關掉水龍頭,匆匆擦拭身體,走出瞭浴室時,我發現自己居然心虛地低下頭,不敢面對老公,還好他急著上廁所,所以也沒發現我的異狀,而我等老公進門後,立即鉆進被窩躺好,閉上眼睛裝睡。
輾轉反側,不知過瞭多久,稍微有瞭睡意,卻不經意瞥見瞭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向瞭六點鐘,於是我又匆匆起床,進廚房張羅一傢的早餐。
好不容易裝作若無其事地送老公兒子出門,呆坐在沙發好一會兒,最後無奈地嘆瞭一氣,又像往常般開始打理傢事。當我專註地拖地拖瞭片刻,我忽然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打量著整間屋子,再看看自己,許久之後才發現,我居然忘瞭穿高跟鞋,怪不得少瞭高跟鞋踩地所發出的答答聲。
從一開始穿高跟鞋走路時擔心摔倒,到即使穿上高跟鞋也能輕松做傢事的同時,還可以隨著音樂翩翩起舞的地步,這其中的心酸,以及我所付出的努力與毅力,真不足為外人道。
習慣瞭做傢事充斥著帶著輕快節奏的聲響,現在又變得寂靜無聲……我呆望著這冷清的屋子許久之後,終於放下瞭手中的拖把,接著從鞋櫃取出瞭固定穿來做傢事的高跟鞋,然後打開音響,隨著輕快的旋律,不由主地踏起瞭舞步,邊跟著哼哼唱唱邊做傢事。
隨著旋律唱唱跳跳過好一會兒,我原本陰鬱的心情逐漸變得愉快起來;不過跳著跳著,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卡卡地,使得我無法順利跳下去。
停下瞭腳步,看著自己許久之後,才發現那妨礙我跳舞的元兇,就是身上的長裙。
掙紮猶豫瞭許久之後,我仿佛著瞭某種魔道般,居然不由自主地來到瞭窗戶前,迅速拉上瞭窗簾,隨後走回瞭臥室,脫掉全身的衣物,就這樣全身赤裸地來到瞭客廳,繼續邊跳舞邊做傢事。
我原本對自己有如蕩婦般的行徑感到羞慚,但隨著揮灑自如的走位,流暢的滑步,我逐漸沈浸在這暢快淋漓的舞蹈中,忘瞭方才還覺得自己是個不知羞恥蕩婦的想法。
(這……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好……好像要飛上天……我發現……我愈來愈喜歡這樣跳舞瞭……)
當一曲音樂結束,另一首樂曲的前奏尚未響起時,客廳的電話就在此刻響瞭起來。
關掉瞭音樂,剛接起電話,就聽到對方說:“毓歆,我……你還好嗎?”
我深深吸瞭一口氣,盡量以平靜的語氣回答:“嗯。”
“我現在想去你傢,可以嗎?”
我這時也沒多想便脫口道:“不行!我沒穿衣服。”
“啊!什麼?”
“呃……我……”我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我……我剛才沒穿衣服……邊跳舞邊做傢事……”
(嗚……我為什麼要把這麼羞人的事告訴他?)
“啊!呃……你……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開放瞭?”
“哼哼,誰叫你一直說人傢是古板保守的歐巴桑!”說到這裡,我感覺自己的臉頰愈來愈滾燙,不過我還是繼續說:“孟哲……其……其實昨天我看到你幫我拍的照片後,我發現自己根本沒你說的那麼老……還有……我還滿喜歡昨天那套舞衣……你的眼光真的很不錯……我……我考慮瞭整晚,以及剛才不穿衣服跳舞後,我……我發現我真的喜歡跟你跳舞……喜歡那種無拘無束……做真實自己的輕松感……你……你願意繼續帶我這個古板保守的歐巴桑跳舞嗎?”
“呃……呵呵……隻要你喜歡跳舞,我有信心把你變成世上最美麗、最性感的歐巴桑。”
“那……那你今天晚上一樣準時來接我吧。”
“唔……不過我今天想提早一個小時,可以嗎?你也知道,舞苑裡的人都實力堅強,如果我們不加緊練習……”
沒等他說完,我就出聲打斷他:“嗯,那我今天就提早幫他們做晚餐。”
呆怔地握著話筒許久,直到手上傳來酸麻的感覺我才回過神。掛上瞭電話,緩緩躺在沙發上,我仍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番話。
明知道那是拙劣無比的借口,我居然也裝傻地答應他……
究竟是我被他玷污,又拍下那些不雅的淫照之後,就認命地當他的女人,或是因為練舞期間,因為像年輕時一樣打打鬧鬧,就這樣擦出瞭曖昧不明的火花;還是真像他說,我天生就是不知羞恥的賤女人?
於是整個白天,我一直處於患得患失,煩躁又期待的復雜情緒中,直到傍晚臨近下班時間,我才真正做出瞭連我都難以想象的決定,接著就鼓起勇氣打個電話給老公,跟他說今天要提早到孟哲傢練習後,就好好洗瞭個澡,換瞭身幹凈的衣服,噴瞭一些淡雅的香水後,便心情愉快地出門。
再次來到他傢時,便看見客廳的沙發上,已經擺著那套極暴露的舞衣,而我看瞭之後,則是心領神會地對他笑瞭笑,接著就拿著那套舞衣,默默走進瞭他的客房。
當我再次濃妝艷抹,裡面真空,隻穿著這件超暴露舞衣走出房門時,他立即做出邀舞的手勢,而我也儀態優雅地伸出手,接下來就和他一起沈浸在時而輕快,時而狂放的旋律裡。
連續跳瞭半個多小時,已經滿身大汗的我不得不叫停,隨即一屁股坐在墻邊的沙發上,自顧自地揉著酸痛的雙腿。
這時,孟哲忽然單腳跪在我面前,動作輕柔地脫掉我的高跟鞋,貼心地按摩我的雙腿。
看著他輕柔貼心的舉止,不知為什麼,我的心忽然變得火熱起來。強壓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動,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的雙手從我的腳踝慢慢往上,沿著小腿肚時輕時重地遊移,當他的雙手停在我兩腿之間時,我的身體倏地一顫!
剎時,我故意閉起瞭眼睛抬頭後抑,但我知道他已經看到瞭我沒穿內褲的騷穴,正不斷淌出羞人的愛液。
就在這時,已經濕漉漉的騷穴,陡然被他的手指撐開,而我則是更加緊張忐忑地幹脆半躺在沙發上,同時雙腿微微張開,呼吸也跟著急促瞭起來。
當他的手指開始在我的穴裡緩緩抽動沒多久,我竟然忍不住發出瞭羞人的呻吟聲:“喔~~”
緊接著,我感覺有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扶著我的脖頸,解開瞭舞衣套在脖子上的吊繩後慢慢下拉,而我竟然也配合地抬起瞭屁股,讓他更方便脫掉我身上的遮羞佈。
沒多久,當我的嘴唇被溫熱的兩片軟肉含住時,我緊閉著眼,害羞地回應他的熱吻。
“毓歆姐,你真的好漂亮,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真的好愛你。”
隨著話落,我早已濕濡不堪的騷穴,隨即被粗長的硬物侵入,而早已動情的我,則是放下瞭保守良傢婦女的衿持,熱情且主動地迎合他。
頃刻間,仍流淌著輕快音樂的客廳裡,逐漸摻雜瞭我放下一切,完全敞開心胸的淫聲浪語。
乳尖時而被他吸含狎玩,乳房在他的大手搓揉下,變幻成各種羞人的形狀,而我也在他要求下,慢慢睜開眼睛與他對視,看著他在我身上賣力馳騁,在我的騷穴裡恣意射出濃稠的精液。
當他將射完精液後,半軟的肉棒湊到我面前,要求我用嘴清理時,我立即厭惡地別過頭:“不要!好臟……”
“毓歆乖!這是賤女人必會的技巧耶!”
“我……”
“別忘瞭,你說自己是賤女人……既然你都承認自己是賤女人,幫男人吹喇叭,用嘴清理肉棒上的殘精又有什麼大不瞭的。”
“孟哲,我在你的眼裡,真的是無可救藥,不知羞恥的賤女人嗎?”
“看看你剛才的表現吧,那麼騷,那麼淫,那麼浪,不是賤貨、騷貨又是什麼?”
聽到這句話,我當下惱羞成怒地正準備對他破口大罵,但他接下來的話,又讓我把滿腹的惡語吞回肚裡。
“毓歆,你先別生氣,聽我說嘛。記得你之前,不是一直問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嗯……坦白跟你說吧,我其實有嚴重的淫妻癖,我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甚至看著她和一群男人打炮取樂。簡單來說,我要的是一個可以把性跟愛分開的賤女人。唔……因為我覺得,隻要他心裡有我,能夠配合我的性癖好,不管美醜,年紀,身材,我都會好好愛護她,珍惜她一輩子。”
“唔……把性跟愛分開?可是男女之間不是應該有愛,最後才有性嗎?”我茫然地看著他。
“毓歆,我們年紀都不小瞭。我們年輕時,的確可以花時間追尋我們心目中的真愛,但你也不能否認,等到和某人結婚一段時間後,兩人的愛情也會逐漸變為傢人般的親情,加上年紀及體力的關系,性愛的次數及品質都會下降。這時,男人就會想往外發展,尋找不同的感官刺激,試圖找回年輕時的雄風。
“也就是說,既然男人都可以向外發展瞭,為什麼女人不行?為什麼女人非得守著傢裡的一畝三分地,等老公哪天想到瞭施舍你一次。假如妳有性需求,但老公又長期不在身邊,你怎麼辦?”
“我……”
我剛開口,他就抬起手,打斷我的話:“以前你就是太壓抑瞭,讓人感覺性冷感,所以覺得你不容易親近。嗯……你難道沒發現,自從你學跳舞之後,整個人變得活潑開朗許多……我是說從你內心發出的真摯笑臉,而不是戴著面具,應酬式的虛偽笑容。”
聽完他所說,我不由得低下頭沉思,想瞭好久之後,我忽然覺得他仿佛比我還瞭解我自己。
“難道你的意思是,我背叛老公是對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依然可以當秦傢的賢妻良母,愛你的老公兒子,但你同樣有權利追求自己肉體上快樂,讓自己過得更開心。不過,嗯……其實你並沒有背叛老公,反而是他先背叛瞭你。”
“嗯?什麼意思?”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拉起瞭我酸軟但不著片褸的赤裸身體,說:“來,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當他牽著我的手來到他的書房後,隻見他開啟瞭電腦,之後就輸入瞭一連串我看不懂的指令,沒多久就出現瞭令我無比訝異的照片。
“啊!這是?”
“這是我利用遠端監控程式,從你傢電腦的那個隱藏資料夾復制過來的。”
看著一張張老公靠在床上,一臉開心地摟著我不認識的女人,甚至有幾張是那個女人含住他那裡的淫穢照片。
驟見這些照片當下,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情緒稍微穩定,再仔細看照片所顯示的日期,赫然發現,那正是他到大陸出差那幾天,再加上之前曾瞄過幾眼的淫照,幾乎都是這一年來,老公說要到大陸談生意……這些鐵證,的確證明瞭他不但在外面拈花惹草,而且還洋洋得意地拍照留念。
想到這裡,我不禁想到瞭老公最近頻頻到大陸出差,而且一回到傢後,就迫不及待地一再找我做愛,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真正原因。
震驚過後,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孟哲,你……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還不是為瞭你好。當初我發現隱藏資料夾,又看到那些疑似自拍的照片,我就猜想,像這種有收藏癖的人,一定會抽空更新他的戰利品,所以我那天就偷偷安裝瞭遠程監控程式,想找出做這些事的某人……”
看到那一張張不雅的照片,怒火中燒的我,早已忘瞭以前的羞澀,氣憤得聲淚俱下嘶吼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如果他有需要,我都會盡力滿足他呀,為什麼他非得在外面偷吃不可?”
這時,孟哲忽然將我緊緊摟在懷裡,輕拍我的背,說:“老實,我原本也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但現在我們都發展到這種關系瞭,雖然我覺得對你來說有點殘酷,不過我認為還是必須告訴你事實的真相。”
“孟哲,你告訴我,為什麼他要到外面找女人,難道我滿足不瞭他嗎?”
孟哲指著某張女人含住老公那裡的照片,語氣淡然地問我:“你會幫老公做這種事嗎?”
“不可能!為什麼要那麼做?那賤女人不覺得這麼做很惡心,很臟嗎?”
“看吧,這就是保守歐巴桑和騷浪狐貍精的區別。這麼說吧,假如你能做到像她那樣,你認為,你的老公還會在外面偷吃嗎?”
“我……”
“我想你應該做不到,所以你也不能怪他在外面亂來。畢竟你老公可以從那些不三不四的賤女人身上,得到你給不瞭的東西,所以他當然樂此不疲呀。”
“所以……你的意思是,假如我也能做到那些賤女人的事,我老公就不會到外面偷吃?”
“你真聰明,不枉老公我苦口婆心地開導你。”
隨著話落,他的嘴唇再次吻上瞭我的唇瓣,而我也在他灼熱的熱吻中,再次陷入瞭激情的情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