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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絕望的盡頭

  我……我究竟是誰?這裡……又是哪裡?

  女孩茫然地抬起頭,仰望漆黑的蒼穹,環視周圍的景色。為什麼,天地萬物在她眼裡皆是如此的虛無,黑暗,又如此的陌生。

  女孩孤獨地走在街上,一步一步,這裡沒有傢鄉的味道,沒有那綠樹環萌的嫩草坪,也沒有清澈晶瑩的小湖,隻有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城市,泥士砌成的黑色房子,令人窒息的陰冷和異國他鄉的孤獨。

  這便是周圍全部的色彩。

  突然間,涼風襲來,強風在空中卷起一道風塵,撲向女孩。凌風襲來,女孩下意識地縮起身子。

  身上隻有單薄的內衣,她好累,又好冷。

  女孩抬起頭,勐然間,那些高巔的建築彷佛化身成瞭猙獰的黑色勐獸,它們張牙舞爪地向她襲來!

  “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巨大的驚恐讓她開始奔跑,女孩不顧一切地向前竄去,有石障,她就繞過去,有坑道,她就跳過去,直到一廣場處。

  這裡有好多人啊,女孩氣喘籲籲地抬起頭。各種各樣的,穿著各種華貴衣服的男男女女,他們背過著她,看起來是紳士,是淑女,是騎士,是女侍。

  “啊。”女孩剛伸出手,人們就轉過頭。頓時間,女孩就嚇得坐在瞭地上,他們都衣冠楚楚,戴著笑顏的假面具,彷佛在嘲笑她,鄙夷她。

  “琳蒂斯,婊子公主。”

  “一個不要臉的女婊子。”

  “災難的化身,不幸的源泉。”

  他們咒罵她,向她逼來。記憶開始復蘇,她想起來那毀滅性的大火,想起瞭那惡夢般的變故,想起瞭這個陰冷的牢籠。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女孩被嚇壞瞭,她來不及爬起身子,轉過頭就向後面爬去,人們仍然在嘲笑她,天地開始旋轉,意識開始迷亂,周圍的一切一切,人們,房屋,動物甚至花草彷佛都變成為一股巨大的惡意,向她襲來。

  忽然間,她看到瞭兩個英俊的身影,他們是如此的熟悉,眼神中充滿關愛,一瞬間彷佛希望就在眼前。然而轉眼間,一切都化為血水,兩個男人身上血如湧泉。

  “是你害瞭他們的,你是不幸的化身,災難的化身。”一個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回響,那是一個女人,一張對自已充滿恨意的臉龐。

  然後那張臉龐開始變幻,她變成瞭自已的親生姐姐,變成瞭相識的好友,又變成瞭從小的玩伴,每一張臉都充滿瞭恨意。

  “你是個婊子,你這個偽善的女人。”

  “你是個弒親者,你殺瞭自已的姐姐。”

  “你對我見死不救!”

  “不,不是我,不是我!”女孩驚叫起來,她轉身後退,卻被人一把抓住頭發拎瞭起來。她看見瞭他們,那是她的同胞,她發過誓救助過的人。然而這些人眼中隻有輕蔑和仇恨。

  “你這個災星,是你帶給我們不幸。”

  “你這個邪惡的魔女,是你背叛瞭我們。”

  “你這個淫穢的婊子,你不配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不,我沒有做過,不是我做的,真的……”女孩被推倒,人們將她團團圍住,從後面把她挾住,逼她正視人們的怒意,她隻覺得自已好像落入狼群的羔羊一樣,孤獨無助。唯一能做的,隻有不斷的搖頭,種種記憶襲上她的心頭,不堪回首的過往,忍辱負重的結果換來的卻是赤裸裸的蔑視,她好委屈。

  接下來他們又變瞭,變成瞭一個個她見過又好像沒有見過的臉龐,但唯有惡意不變。他們罵她,拉扯她,撕掉她的衣服,將她赤裸裸地騎在身上。嘴唇,臉龐,乳房,後背,女陰,後庭,臀部,大腿,腳踝,彷佛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承受著侵范。

  “你是個婊子,被千萬人上過的婊子,再也沒有男人會接受你,這是你的命運。”

  “你被改造過,你被絕瞭孕,你再也成不瞭正常的女人瞭。”

  “你這個罪有應得的魔女,活該被人騎在身下玩弄一生,你註定會成為一個肉玩具。”

  女孩想哭叫,想大喊,卻發不出任何一絲聲音。記憶還在復蘇,這座城市的林林種種,每天每夜的折磨,讓她瘋狂的凌辱,以及那種讓人崩潰的絕望和無助全部湧上心頭。

  心,好像快要被凍結瞭一樣。

  這時候,她醒瞭。

  女孩明白,這不是夢,一切都是現實。

  ************

  故事的舞臺發生在廣闊的沙海盡頭一個名叫塞拉曼的小型商業國傢。一直以來,憑借著陜海和沙漠作為屏障,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讓塞拉曼始終在戰爭之間保持中立,同時還憑借著塞拉曼人特有的精明,以販賣武器和食品從戰爭之中獲取瞭莫大的財富。

  大量的財富得以讓塞拉曼人保持著相當數量的常備雇傭軍隊,而這些雇傭軍之中,少部分被用於城市防禦,更大部分則被派遣到戰爭的激烈地區,尋找他們適合存在的地方,用鐵劍和悍馬來換取更大的財富。

  就這樣,在一個由傭兵和戰爭販子組成的新興國度裡面,聚集瞭大量的犯罪者和流浪漢,法律和道德被人們所漠視,取而代之的則是力量至上的行為準則,一次簡單的爭吵就可能引起一連串的械鬥,強奪勝於苦耘,這是塞拉曼人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同時也代表著整個城市的基礎格局。

  當然對於這個新興城市而言,另一個著名的財政來源就是那個龐大而體系完整的奴隸市場,在這個城市每天都有大批量的販買人口,奴隸對於塞拉曼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人權,而是做為一種貨幣被使用和流通著。

  羅格此時正悠閑地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面,一個又一個身著薄紗,身材曼妙的少女在他面前表演著性感撩人的艷舞。

  而在他的身下,一個美麗的黑發少女此時正全身赤裸的伏在自已腳下,侍奉著自已。

  少女看起來是如此的誘人,她正值鮮花一樣的年紀,小巧可愛的粉唇上濕漉漉的,一雙母鹿一樣的眼睛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已,少女的皮膚光潔細膩,卻又充滿彈性,一對乳鴿般的雙峰就好像在炫耀自已一樣,驕傲地挺立在羅格面前展示自已。

  然而羅格現在沒有心思去享受這些,在塞拉曼,商人和傭兵牢牢占據著這裡的統治地位,把持著國傢的命脈。而羅格自已,則是塞拉曼最大的商會之一-金色馬蹄會長巴爾曼之子,驕奢淫逸的生活已不能讓他動心,這個年青而富有野心的男子此刻正在思索著自已的末來。

  “大人,你在想些什麼呢?”這個名叫珍妮的黑發女孩此刻正像小貓一樣膩在自已腳下,用她最溫柔甜美的聲音尋問。

  羅格回過頭看瞭她一看,並沒有作答。

  如今,整個國傢正處在風雲變幻之際,幾個月前塞拉曼王的長子羅倫斯突然舉兵,將劍直指自已同父異母的弟弟伊奧斯——他的父親——塞拉曼之王親定的臨時執政官,指控他被淫奴公主琳蒂斯所擄,荒淫國政,並最終流放瞭他。

  這一公然的反叛行為徹底打破瞭塞拉曼城內,長期以來就存在的虛假平衡,以勞伯斯,蘇倫特等人為首的大批商人和傭兵宣佈支持新王,並迅速而且有效的控制瞭局勢。

  但於此同時,自已的父親,作為塞拉曼最有權力的商人之一,卻在這場政變之中沒有任何作為,隻是自顧自地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無法自拔。這一點讓羅格十分氣惱,所以現在,他決定讓自已有所行動。

  “大人?”女孩又推瞭他一下,同時她將手放在他的雙腿中間,開始隔著褲子按撫起來。珍妮的手小巧而且溫柔,並且有些發熱,過瞭沒多久羅格就發現自已的下面硬瞭起來。他沒有作任何動作,因為珍妮已經嫻熟地解開他的褲帶,然後掏出那發熱的肉棒,放在手心裡一上一下地套弄,然後慢慢地低下頭,伸出那小巧的舌尖抵在龜頭上面,開始輕輕地舔吸,撞觸,最後溫柔地含進嘴裡。

  羅格靜靜地看著自已腿上的雪白肉體,其實他很明白這個女孩心裡在想些什麼。

  珍妮原本隻是塞拉曼一名最卑賤的女奴,但她出賣瞭連同自已一起淪陷的女主人,以此為契機攀上瞭新的主人——一名奴隸主的寵奴,然後又在關鍵時刻再一次出賣瞭她新的主人。

  就這樣,憑借著一次又一次的出賣和背叛,這個年輕的女孩周遊於人群之間不斷利用自已的美色來勾引男人,並企圖從中獲利。

  最後她附到瞭自已身邊,並借此徹底脫離瞭奴隸的身份。這一切羅格都很清楚,但他並不介意,一個聰明的女人要比單純的美女要有用的多,他不在乎對方是否擁有私心,事實上,無論珍妮心裡藏著什麼,他都有信心去支配她。

  女孩又開始動瞭,她竭力張開甜美的小嘴,將羅格豎起來的肉棒含在口中,然後用那溫暖濕潤的小舌緊緊地纏住龜頭,雙頰開始用力地吮吸著,然後在嘴巴快要脫離肉棒之際再次返回,牢牢地含住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溫暖的小手和靈活的舌尖,珍妮嫻熟的口技很快帶給瞭羅格陣陣酥麻的快感很快羅格就感覺自已坐不住瞭,他開始喘起粗氣,跨下的肉棒也漸漸隨著珍妮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挺進,突刺。

  終於,羅格發出瞭野獸一般的怒吼,然後腰用力向上一挺,肉棒直直刺入珍妮的喉中,然後膨脹到極限,將火熱的精液直直射進瞭女孩的嘴裡。

  “謝謝,大人。”珍妮沒有感到任何不適,相反她媚笑著舔瞭舔嘴唇,嗚咽著將滿口的精液吞進瞭嘴裡,然後發出瞭贊美的呻吟聲。

  羅格看著身下淫蕩的女孩,滿足地松瞭口氣。他知道這才隻是前戲而已,馬上他將要去見一個男人,在那個男人那裡,還有一場更豪華的盛宴在等待著自已那是一場淫虐的盛宴。

  ************

  “就是她嗎?那個引起塞拉曼動亂的女人,果然長得漂亮啊,難怪伊奧斯大人為她被迷。”男人不禁感嘆道。

  “哼,先是給自已國傢帶來毀滅,如今就算成瞭奴隸也能引起這樣的紛爭,果然是災禍一樣的女人啊。”一個貴婦人不禁嗤之以鼻。

  人們所談論的這個女孩簡直是美極瞭,富麗堂皇地大廳彷佛因為她的存在而變得失色。

  女孩此時正屈服地趴跪在場中央,身上僅穿著金絲鑲邊的純白蕾絲內衣,如此薄紙般的內衣並不是用來遮掩的,而是用來相襯女孩那美妙動人的肉體的,在裁縫刻意地剪切之下,內衣褲總是能恰到好處地露出女孩最動人的部位,平添出一份朦朧的誘惑力。

  她的頭發是金黃色的,有如瀑佈一般靚麗,臉頰精巧白皙,長長的眼捷毛底下的是一雙無比動人的藍灰色眼眸,此刻正害羞地盯著地下。

  往下看去,則是性感撩人的身段,女孩雪白嫩滑的肌膚裡夾雜著些許的剛健她的雙乳碩大而且飽滿,但卻絲毫沒有下垂,而是驕傲地挺立在胸前,乳溝之間的深隙引人遐想,如果不是因為胸圍收緊的關系,很可能立馬就會爆衣而出吧。

  但更令人驚奇地則是那雙峰之下,則是如水蛇一般纖細平坦的小腹,彷佛能讓人抱住一樣,不禁讓人驚奇這樣的身體是如此支撐起如此豐碩的上半身的。

  同時女孩的腰部以下,卻又如上半身一樣充滿著肉感,寬大厚實的美臀之下是一雙結實健美的大腿,然後是纖細的小腿,最後是秀麗的美足,整個人都充滿著性欲的味道。可以說,這個女孩天生就是為瞭性而生的,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好像是專門為瞭服務男人而創造出來的一樣。

  羅格看著眼前身體因為羞恥而發紅發顫,但卻無比屈服地跪趴在地上的女孩嘆瞭口氣。

  他當然認識這個可憐的女孩子,琳蒂斯提納爾,西方同盟最有名的女孩,有藍寶石美譽之稱的公主,曾經以美貌和純潔享譽整個西方的美女,此刻卻像娼妓一樣屈服地趴在地上,供人觀賞和品享。

  不,事實上現在的琳蒂斯恐怕連娼婦都不如,因為就連她的身體都不再是自已的瞭。

  以前的藍寶石公主,是一個純潔的天使,她雖然同樣美麗,卻隻會讓人遠遠的敬仰,絲毫不願褻瀆,但現在的琳蒂斯則變得像一個性愛娃娃一樣,全身上下都充滿著淫蘼的氣息,時刻挑逗著眾人,讓人沖動。

  在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裡,正在舉行一場奢華的晚宴。

  在塞拉曼,權勢者之間非常流行這種交際晚會,有些時候富人們經常會帶著一些出色的女奴來參加宴會,以供取樂,就好像現在的琳蒂斯一樣。在場的人們此刻正站成一圈,像看戲一樣圍觀著中間的女孩。

  琳蒂斯此刻正屈辱的面朝下跪趴在光滑的地面之上,俏麗的臉龐緊帖在地面而下半身則高高向上噘起,蕾絲內褲中間的那條細縫已經被扯斷,露出瞭少女鮮嫩的私處。

  此時她的一隻手此搭在那已經開發綻發的部位之間,不斷揉捏,仍由泛濫的淫水沿著雪白豐腿的大腿根部不斷淌下,在地面匯聚成一灘恥辱的水潭。而她的另一隻手,則放在自已的右乳之上,不斷用力擠壓著自已的乳房,以求獲得片刻的快感。

  隨著動作的進行,女孩的身體不斷發出顫抖,她已經全身香汗淋漓,金黃的秀發緊帖在充滿汗漬的臉頰之上,伴隨著身體的波動搖擺著,口中還不斷散發出淫靡的喘聲。

  “怎麼瞭,你剛才不是很能幹嘛,快點高潮給我們看啊?”一個男人突然叫起來。

  “哈……哈……大人……”女孩緊張地抬起頭,可以明顯地看到,她的臉色充滿著紅暈,精致的眼眸裡顯現著迷離,帶著緊張和怯懦的表情看著頂上的男人們。

  “嘛,別這樣。這個婊子現在已經高潮瞭第八次瞭吧,想必也很累瞭。”又一個年輕一點男人攔住他的同伴。

  “這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現在就是想吃這個婊子兩腿裡藏的東西。所以你最好現在就高潮給我看,現在就要!”他大吼起來。

  “可是……我……”女孩害怕地低下頭,兩手的動作開始加快。可是她實在是太累瞭,整整八次的高潮,每一次高潮都會帶去她大量的體力,所以盡管身體已經因為發熱而變紅,盡管身上竄動的酥麻感讓她幾乎癱軟,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讓自已的快感達到這最後的頂巔。

  “真該死,不是說隨便一點刺激都能讓這個婊子高潮嗎?好吧,那既然她自已辦不到的話,那我來幫幫她。”說罷男人淫笑起來,他揮瞭揮手,立刻有兩個男人站出來,一左一右走到琳蒂斯身旁。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好的預感讓女孩縮起身子,但柔軟無力的身體哪能抵抗得瞭兩個大男人的力量?很快她就被制服瞭,兩個男人將她身子提到半空,然後翻瞭一個身,放在地上緊緊按住,讓她雪白的肚子和雙峰暴露在眾人視線之中。然後那帶頭說話的男人,淫笑著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根黑色的軟條,接著用力扳開琳蒂斯的雙腿,讓她最嬌嫩的部分毫無防備地暴露在外。

  “啊,不要,求求你,大人,求求你!”琳蒂斯張大眼睛,驚恐地扭動身子但無奈身體被死死按住,女孩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男子舉起那條邪惡的軟條,對準自已最敏感的部位狠狠地抽打下去。

  “啊!”軟條精準地抽中瞭自已私處,伴隨著大量的痛楚和快感,琳蒂斯發出瞭歇斯底裡的叫聲。

  “叫什麼叫,你還有力氣叫的話,再來一下。”說罷,他又抽瞭下去。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看你還叫,看你還叫!”男子似乎抽出瞭樂趣,他不顧女孩的哀求,一次又一次抽打她的嬌嫩部位,直到第五下,琳蒂斯的下伴被抽打出瞭淫液之後才停手。

  “哼,真是全天下最淫亂的婊子啊,竟然被這麼抽也能抽出快感來。”看著癱倒在地上不斷喘氣的女孩,男子毫不憐惜地踢瞭她一腳。

  “爽瞭吧,現在快給我爬起來,幹正事兒去!”

  “是,是的大人。”琳蒂斯嗚咽著撐起身子,但仍然不敢站起來。隻是依舊四肢著地,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慢慢地朝前方的桌子爬去。虛弱,快感和疼痛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女孩的身體幾乎不受控制,隻有一點一點爬行。

  “母狗,屁股給我噘高,雙腿要分開!”有人在背後命令。

  “是,是的,大人。”琳蒂斯點點頭按著對方的命令,吃力地抬高屁股,然後分開雙腿擺出屈辱的姿勢一點點向前進。兩隻豐滿的雙乳就這樣垂吊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晃動一前一下搖擺著。而她的下半身,早就因為那沖擊般的快感而禁不住淫水泛濫,不斷向處流淌,在地面上劃出一道銀亮的濕痕。

  擺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個酒杯,女孩早就明白自已該做什麼,她紅著臉爬到這些杯子上面,然後一隻手支撐身體,另一個手把握住自已早就飽漲發紅的乳房不斷按摩擠壓,任由乳房不斷變形,但這些快感還不足夠。

  於是她隻能讓自已的雙腿也跟著行動,費力地讓雙腿不斷搓動,然後刺激著自已的感觀。

  終於,伴隨著輕微的聲響,一股白色的乳汁從女孩那早就飽漲不堪的乳房之中激射而去,直直射在瞭酒杯之中。

  “果然是那個婊子中的婊子啊,被玩到現在竟然還能擠出這麼香的乳汁,我都快要忍不住瞭。”旁邊有人忍不住舔瞭舔嘴唇。

  “可不是嗎,現在她兩腿裡的那此玩意兒,一定甜得像蜜一樣吧。勞伯斯大人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把女人改造成那樣。”

  然而琳蒂斯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她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如何想辦法把這幾個杯子填滿。

  一杯又一杯,她的乳房在小手的擠壓下不斷變形,雙腿間摩擦也更激烈,但無奈她的身子實在是太累瞭,即使那種幾乎將她摧毀的快感也淹沒不瞭身體的疲憊感,乳汁越擠越少,在最後一杯還剩一半的時候就幾乎擠不出瞭。

  無論琳蒂斯怎麼努力,就是無法擠滿那剩餘的半杯,眼前著這一切,女孩嗚咽變成瞭無助的哭泣,但仍然沒有結果。

  “擠不出就不要擋在這裡,臭婊子。”突然間,一個男人腳把她踢倒在地上然後伸出手探進她的小穴,摸索著將一串充滿著女孩淫液的鳥蛋抽瞭出來,然後貪婪地放在口中。

  “真是太棒瞭,浸過這婊子淫液的靈葉鳥蛋真是甘甜無比啊。”才吃瞭第一隻,男子就感嘆起來。

  “我也來,我也來。”聽到這句話,圍觀的人也按捺不止瞭,他們七手八腳地從女孩暴露的下體之中抽出一串串包裹在淫絲之中的鳥蛋,每抽出一串,鳥蛋磨擦著私處的快感都讓琳蒂斯一陣呻吟,另外的人則搶走瞭盛滿瞭女孩甘甜乳汁的杯子,然後品享起來。

  眼疾手快的羅格也拿瞭一串鳥蛋和乳汁,盡管有些可憐女孩的處境,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這鳥蛋和乳汁實在是太美味瞭。

  在藥物的註射之下,女孩的身體被進行瞭惡魔一般的改造,她的雙乳長期滲入特殊的催乳液,不僅能讓她一直保持著母乳狀態,還使她的乳汁帶有絲滑濃香的口感。

  下體流出的蜜液也一樣,藥物讓她流出的淫液有如蜜糖一樣甘美可口,而且還能帶有壯陽之功效。

  由自已滲出的淫液去哺育男人,然後讓那些被哺育的男人反過頭來再一次折磨自已,對於可憐的女孩來說,這是無比諷刺的事物,但這並不是全部。

  “請……請各位大人……”侍奉完男人之後,琳蒂斯並沒有想要休息,她隻是滿面淫糜地抬起臉,一臉企求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們。

  被改造過後的身體早就變得極度敏感,一點點輕微的刺激就能讓她欲火焚身全身欲罷不能的快感已經支配瞭她所有的神經,女孩現在想要的,隻是讓男人們粗大的肉棒貫穿自已,讓自已達到真正的高潮。

  “婊子,你難道忘瞭自已犯的錯誤瞭嗎?”一個男人嘲笑著說道。

  “錯誤?”琳蒂斯臉上一陣涮白。

  “你可是沒有把杯子註滿喔。”

  “可是,可是!”女孩害怕極瞭,一把想去抱住男子的大腿,卻被一腳給踢開。

  “可是什麼,現在罰你三天之內,不準自行高潮!”說罷他揮瞭揮手,命令兩個大漢將欲望難填的女孩反綁起來,像展品一樣掛在中央的柱子上面。但臨近頂點的身體總會甘願放棄如此絕頂的高潮?隻見被綁住的琳蒂斯,仍然一臉春情地搓動尚可勉強移動的雙腿,來迫使自已達到高潮。

  “哼,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被玩成這樣瞭還這麼想要。”

  看見如此癡態的女孩,男子隻是鄙夷地笑瞭一聲,然後拿出瞭一個小小註射器。

  “不要,不要,求求你,大人。”琳蒂斯似乎很明顯那拿來對付自已的是什麼東西,她拼命拒絕,卻被死死按住,直到藥物註射完畢之後,才稍微冷靜瞭下來。但如果仔細看去,卻可以發現女孩臉上仍然充斥著那種淫糜的春色,她的喘氣依然激烈,臉上的紅潮仍然存在,灰色的眼眸正在焦慮地轉動,彷佛在尋找著什麼。

  而她的下半身,那被自已反復揉捏的地方仍然充血嚴重,雪白豐滿的大腿邊打顫邊努力並攏,竭力地,去掙取任何一絲可能獲得的快感。

  “哼哼,婊子,別忘瞭自已的身份啊,隻有我們需要的時候你才能達到高潮你的高潮是為男人服務的,自已可沒有資格去享受啊,知道瞭沒有?”男人厲聲喝道。

  羅格一直認為自已是個冷酷的人,但看著臺上欲望找不到地方發泄,幾近瘋狂的琳蒂斯,他也隻能搖瞭搖頭。

  羅格知道那種被註射進琳蒂斯身體裡的藥物是什麼,這是一種用於絕對性控制的藥物,它最惡毒的地方是可以將女人臨近高潮的身體強行冷卻,讓她再也感覺不到任何快感。但這種藥物的作用僅僅是冷卻身體而已,她的精神卻仍然沉浸在快感的旋渦之中,她心裡仍然想要,但身體已經卻不聽話瞭。

  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配合著被藥物改造過後那極度敏感的身體,以及那種即效並且延續時間極長的媚藥,人們可以輕而易舉地操縱女孩的生理,她的性欲將不受自已所控制。

  然而這種即效性的媚藥和讓身體冷卻的藥劑卻不是輕易能夠得到的,這裡的藥劑師窮盡一生也隻成功提煉出一次原料。

  而這唯一的一次,還是通過琳蒂斯——以犧牲這個可憐女孩唯一的生育能力為代價才成功的。

  用自已的子宮為代價煉制出來的藥物,再反過來用到自已身上,來折磨自已阿……羅格抬起頭,看著臺上瘋狂地掙紮,近乎歇斯底裡的女孩。

  “琳蒂斯,你究竟還能被折磨到什麼地步呢?”他嘆瞭口氣。

  回過身子,還沒有走幾步,羅格就被幾個男子攔瞭下來。

  “大人,有這麼漂亮的女伴怎麼不向我們介紹一下呢?”順著他們的眼光,羅格才發現男子之間綴擁著一個美麗華貴的女孩。

  “珍妮?”他忍不住揉瞭揉眼睛。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站在他眼前的女孩就是方才和自已一起走進大廳的女孩。

  珍妮明顯重新做瞭精心的修飾,女孩將長發做成發卷,裡面身穿絲綢內衣;中間則是由是灰色的蕾絲編織出來的開口緊身胸衣,下身則是由象牙色錦繡和銀線編制而成的裙服,還鑲瞭銀色緞子花邊;淺灰色毛皮拖鞋,另外頭上還帶有月長石發網;以珍珠裝飾並用銀線繡有白天鵝傢徽的絲制外衣;最後還在身上灑瞭點檸檬香水,顯得成熟性感,甜膩濃烈。

  “怎麼樣,我的新禮服不錯嗎?”珍妮沖他甜甜地一笑。

  “你簡直……簡直就像個公主。”羅格吃吃地說道,然後他突然瞥見瞭那白天鵝的絲織,忽然想到瞭什麼,飛快地轉過頭望向被綁在臺上春情放蕩的琳蒂斯他明白瞭。

  那是琳蒂斯的衣服,珍妮想要扮演公主的角色。

  “大人,難道不能告訴我們這位高貴小姐的芳名嗎?”旁邊有人這麼問。

  “是,是的……”羅格點點頭,“她叫珍妮,曾經是琳蒂斯的……”

  男子回過頭,看著臺上比娼妓還不如的琳蒂斯,再回過頭看著眼前公主打扮珍妮,他發現自已說不下去瞭。

  如今誰是公主?誰是侍女?

  ************

  “嘛,你終於來瞭。”一打開門,就可以看到奴隸主勞伯斯那肥胖的身影印入自已的眼簾,“聽說你帶來的女伴很受歡迎嘛。”

  “一個婊子而已。”羅格聳聳肩。

  “我記得她以前是琳蒂斯的侍女吧,你把她穿成這樣帶進這裡,難道是為瞭更進一步傷害琳蒂斯的?”

  “不,那是她自已的主意,珍妮恨她的女主人,她想要在琳蒂斯面前證明自已。”

  “那麼她做到瞭,在那時候,誰像個公主,誰像娼婦一目瞭然。”勞伯斯接著笑起來,“這個女孩很聰明,在塞拉曼,一個女奴能爬到她現在的位置並不多見,她看來很會利用自已的優勢來為自已爭取利益。”

  “但她的女主人就沒有這麼聰明瞭。”羅格搖搖頭。

  “藍寶石公主?她是個善良高尚的人兒,因為善良,因為高尚,所以她的選擇實在太少,難道你起瞭側隱之心?”奴隸主瞇起眼睛。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羅格決定避開這個話題,“我們那可憐的小公主呢?宴會完瞭之後你把她安置起來瞭?”

  “還不是和以前一樣,一個人躲進漆黑的角落裡,不停的哭泣吧,除此以外她好像已經不會其它的動作瞭。”

  “真是個可憐的女孩子,不過難道你的目的就是摧殘她?”羅格似乎有些生氣,“那樣的話你的目的已經達到瞭,她撐不瞭多久,這誰都看得出來。”

  “哪裡,嘛,坦白說琳蒂斯她真是極品,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受虐抗性如此之高的女孩,體力、精神力和忍耐力,都以達到瞭像她這樣女孩的極限,她天生就應該是個受虐體的角色,又長得這麼漂亮,最關鍵的地方在於無論她遭受瞭什麼樣的屈辱,似乎都總能保住心靈中最後那一片純潔的領地,不讓自已徹底沉淪。難得遇到這樣的玩具,我怎麼忍心放棄呢?”

  “可能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觸及琳蒂斯最後的底線吧,看得出來她一直在退步妥協,我們每更進一步地傷害她,她就後退一步為自已找到堅持的理由。最讓人奇怪的地方在於,無如我們怎麼逼迫,她都能想到辦法為自已妥協,這簡直不可思議。”

  “算瞭,何必計較這個?無論怎麼樣,琳蒂斯她終究是個女孩,一點點暴力就能讓她屈服,求饒,看著她在暴力下拼命流著淚忍住不哭,然後終於禁受不住哭出來的樣子,實在太美瞭,你不這麼覺得嗎?”

  “然而暴力雖然可以輕易地摧毀她,卻無法徹底改變她。”羅格搖搖頭。

  “我很難理解,琳蒂斯能堅持到現在的理由,以她現在的情況,一般的女孩早就崩潰瞭,她實際上並不堅強,甚至可以說有點軟弱,她從來就沒過挺過任何一次真正的折磨,每一次都是在最後哭著求我們放瞭她,人人都可以看到她的勇敢是強裝出來的,但為什麼?”

  “你問為什麼?年輕人,花些時間調查一下這個藍寶石公主的經歷就知道瞭作為西方諸國同盟的珍寶,在所有光環的背面,琳蒂斯的人生卻根本不是她自已的,為諸國的人民奉獻,履行自已偶象的職責成瞭她生活的全部。”

  “人偶,沒錯,她其實就是一個為所有人操縱的人偶,她一直堅持不墮落,那隻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已作為公主以外的生活方法罷瞭。她所有的勇敢,堅強,都是建立在名為公主的甲胄下面的。而如果脫下這副甲胄的話,就像這樣瞭軟弱而且易受傷害。”

  勞伯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琳蒂斯是個充滿著矛盾的人物,她堅強又軟弱,聰明卻又無比愚蠢,兩次她欺騙瞭塞拉曼整整兩次,以一個女奴的身份!我必須得承認,她非常聰明。但原本她滿可以利用她自身的優越條件去為自已爭取解放,隻要她有心,可以輕易俘虜任何男人。而事實上,她卻一直在用一種近乎於愚蠢的執著來履行她公主的職責,哼,真是諷刺,一直以來她所堅持的美德才是成就瞭她不幸的根源。”

  “但這也快要結束瞭,琳蒂斯終究隻是個女孩子,無論她多麼特殊,在無間斷的摧殘之下她遲早有崩潰的一天,相比以前,她現在已經不會反抗瞭,隻會一味的屈從。”

  “這才是我想要結果。”勞伯斯得意地笑起來,“無論對於塞拉曼也好,同盟國也好,這位藍寶石公主已經盡到瞭她全部的職責,她的身份已不再特殊。那麼,這裡就有一場小小的遊戲,如果琳蒂斯願意改變,懂得如何去利用她所有的優點的話……”

  “你的意思,是想讓琳蒂斯墮落,徹底為你所用?”羅格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勞伯斯,眼前這個肥胖奢華的奴隸主變得越發不可測起來,“但,恐怕事情不會如你所願。”

  “沒錯,但我也不在乎這一點,不是嗎?所以說這隻是個小小的遊戲而已,琳蒂斯就好像從天堂落入地獄的天使一樣,在無止境的折磨之下,這位純潔的天使究竟是會屈服欲望而墮落成魔呢,還是會在地獄的烈焰之中化為灰燼呢?這不是很令人期待嗎?”

  羅格抬起頭,他吃驚地從奴隸主的眼裡看到一種狂熱的火焰,這種狂熱近乎於瘋狂,就好像是一名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以審判人們的靈魂為樂。他退後一步,父親曾經告訴過他,奴隸主勞伯斯這個人並不簡單,浮華淫奢的外表包含著欺騙性。一直以來他都將父親的話語視之無語,現在……他抬起頭,順著勞伯斯的目光望向左邊的墻壁,上面有一幅畫,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他明白瞭。

  “那麼你呢?”勞伯斯將頭轉向自已。

  “這座城市現在並沒有脫離危險,新的攝政王無法掌握這裡的所有人脈和資源,仍然有大量的商人和傭兵保持中立,並沒有加入我們的陣營。”

  “但最重要的地方在乎,我們的王——塞拉曼真正的國王普賓塔此刻正在調轉槍頭,遲早有一天,羅倫斯將會與他的父王發生正面沖突。那麼到那個時候,作為塞拉曼最大的商會之一,‘金色馬蹄’巴爾曼會長最小的兒子,你會選擇站在哪一邊呢?”勞伯斯笑著,作出一個邀請的手勢。

  “我?”羅格看著奴隸主,他從來沒有發現這個肥胖的奴隸主的身形原來是這麼高大,他的影子如此深邃。這是惡魔一般的邀請,但羅格發現自已不自覺得抬起瞭手,指上的魔戒正在閃閃發亮。

  “這座城市真正的王將要歸來?”他睜大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