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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穴浣腸

  十年前,當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一切都是這麼地純潔。

  “咦?雷恩,你怎麼也熘出來啦?”喧囂熱鬧的市鎮夜晚之中人流湧動,一個金發的小女孩在擁擠的人群中間拼命揮舞著小手,向前方兩個貴族模樣小男孩示意。

  “說什麼呢,既然你和卡米爾都來瞭,我怎麼甘心一個人呆在王宮裡?”

  “所以你就硬拉著我,讓我幫你逃出來?我可說好瞭的,如果再次挨訓我絕對不陪你瞭!”金發的小男孩氣喘籲籲,顯然之前兩個人逃出來費瞭不少力氣。

  “好啦好啦,到時候再熘回去就行瞭,沒人會發現的。”另一個男孩吐瞭吐舌頭。

  “可是,好像已經被發現瞭呢?”小女孩指著指他們身後,幾個滿頭大汗侍女正在費力越過擁擠的人群。

  “雷恩王……哦,少爺,快回來!”

  “不好,我就說這個方法不行的!”金發的小男孩嚇瞭一跳。

  “別說這個瞭,快逃啊!”說罷,另一個男孩拉著女孩的手就往人群裡鉆。三個小孩子就像三隻機靈的小倉鼠一樣,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隻留下那幾個滿臉鐵青的侍女仍然於人海之中費力地掙紮著,叫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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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今天玩得太快樂瞭。”深夜的小山丘上,滿臉泥巴的小男孩向他的同伴傻笑著。

  “恩,恩。”金發的小女孩不停的點著頭,此刻她的臉上也塗滿瞭泥巴,整個人臟兮兮的。

  “以後我們三個人也要一直這樣,永遠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好的,就這麼說定瞭。”金發的小男孩拼命點著頭。

  “太好瞭,那麼……”小男孩撲通一下從地上跳起來,他伸出小姆指。

  “來,大傢勾手指!”

  “恩,勾手指!勾手指的話,以後大傢就不會分開瞭。”

  “好啊好啊,我也來。”小女孩也高興地跳起來。

  幾年過去瞭,男孩和女孩的羈絆變得越來越深,他們開始有瞭夢想。

  “卡米爾,你的夢想是什麼?”阿塞蕾亞著名的藍寶石湖邊,男孩如此問女孩的哥哥。

  “我嘛,希望阿塞蕾亞變得越來越富強,人民能夠安居樂業,臉上充滿歡笑雷恩你呢?你的國傢已經很強大瞭,你的夢想應該和這個無關吧。”

  “恩……”男孩不好意思地撓瞭撓頭,“我沒你這麼瞭不起,我最想要的夢想其實是……咳,其實是……娶……娶琳蒂斯為妻!”他憋紅瞭臉的幾乎是用喊的叫出瞭這句話。

  “啊!”女孩被男孩的話嚇瞭一大跳,她的臉更紅,怯生生地躲到哥哥的背後,“雷恩你真壞!”

  “我是說真的,不騙你!”

  “哈哈哈。”哥哥笑著摸瞭摸妹妹的頭,“看我妹妹臉紅成那樣,但如果是你雷恩的話,我這個哥哥就同意把妹妹嫁給你。”

  “哥哥!”女孩撒嬌似地捶瞭捶哥哥的背,“我不是你們的東西啦。”

  “對瞭,說起來琳蒂斯的夢想是什麼呢?”男孩突然問起。

  “我嘛……”女孩將頭望向天空。

  她的夢在遠方……

  又過去幾年,女孩已經長大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而當年的男孩們也成長為英姿勃發的青年。

  “哎,等一下,別這麼拉我嘛。”

  “快一點,不然卡米爾就撐不住瞭。”青年拉起少女的手開始於樹林之中飛奔。

  “你們到底背著我在幹什麼呀?”

  “一個驚喜,對你來說最大最大的驚喜,我保證!”

  穿過樹林,突然映入少女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山泉瀑佈。而在瀑佈的另一邊一匹純白的馬兒正在水邊靜靜地吃草,這是一匹漂亮的馬,但更特別之處在於它的背上長有一雙雄偉的白翼。而女孩的哥哥則微笑地站在一旁,身上佈滿瞭塵土和傷痕,朝他妹妹點頭。

  “飛馬,這不是飛馬嗎?我以前隻在書上見到過,啊,它太美瞭。”女孩的清澈的眼神中發出瞭興奮的光芒,全然忘記瞭周圍的一切。

  “快。”男孩從後面推瞭她一把,“去吧,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你做夢都想的是什麼,快點吧,隻有最純潔的少女才能騎在飛馬背上,你最適合它瞭。”

  “恩,謝謝你們,對我來說這才是最好的禮物,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少女興奮地向前奔去,湖水濺濕瞭衣服,但她毫不在意,繼續向前奔跑。此時湖邊的飛馬也突然回過頭,看著向自已跑來的金發少女,然後就像回應著少女的呼喚一樣,原本平靜的飛馬突然昂首嘶鳴,張開瞭那雄偉的潔白羽翼。

  ……

  然而無論夢境多麼地真實,多麼地讓人留戀,人終究還是會回歸現實的。

  “哥哥,雷恩……請賜於我勇氣,保祜我吧。”一如既往黑暗的牢房中,琳蒂斯靜靜地拭去瞭眼角的淚痕,她知道現在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

  “啊,求求你饒瞭我吧,已經第四管瞭,這樣下去我會壞掉的!”琳蒂斯整個人被高高吊起,用粗繩連系在頭頂的粱柱上面,因為身體重心的關系上半身有些前傾,於是高高抬起的雪白臀部就更引人註目瞭。

  一個高瘦的男子站在女孩身後,此時正饒有興趣地用一根粗大的透明管將滿滿的紅色液體推入女孩可憐的肉洞之中,這些特制的辣椒油一進行她的身體內,就立刻帶來一陣陣火燒一般的痛楚,引得琳蒂斯不斷發出痛苦的呼聲。

  “坦白說,我實在是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在奴隸市場上將你買下。”男人嘆息著搖瞭搖頭,然後色情地在公主肥大的屁股上撫瞭幾下之後,就後退到一邊欣賞著可憐女孩不斷扭動屁股哀求的樣子。

  “巴爾曼會長,求求你,我快不行瞭,放過我吧。”大量浣腸所帶來的痛楚已經不是咬咬牙就可以忍受過去的瞭,強烈的便意一次又一次沖涮著女孩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讓她痛苦地發狂。

  琳蒂斯知道這個男人,巴爾曼會長可以說是整個賽拉曼最有權勢的商人之一他和他的工會掌控著四成以上的武器交易量,是個徹頭徹尾發著戰爭財的武器商人。

  大量的財富讓巴爾曼的生活變得富裕而糜爛起來,而玩弄女人就是他目前最大的嗜好。

  “傻瓜,又有哪個男人聽到如此動人的尖叫,會選擇放手?”

  “但是……但是……”女孩已經語不成聲。

  巴爾曼根本就無視女孩的哀求,他轉身開始註入第五管液體。

  “哦,不不不,求求你不要啊!”

  巴爾曼用一支手牢牢控制住琳蒂斯激烈晃動的屁股,然後用力將註射管一把插進女孩身體後面的洞口,將紅色液體再一次輸進瞭公主的體內。此刻琳蒂斯的腹部已經像一名懷胎數月的孕婦一樣劇烈膨脹,她根本沒有多佘的力氣去想自已究竟被註入瞭多少液體,現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如何減輕這股身體的痛楚。漸漸地,連尖叫哀求聲也變成瞭沉重的喘吸,頭上的汗珠開始像雨水一樣滴下來。

  “太美瞭,琳蒂斯公主啊,你知不知道自已那淒慘的模樣多麼讓人心動?勞伯斯真是撿到瞭一張最好的王牌啊,我相信即使明知道這是有代價的,但仍然會有無數人願意跳進來。”

  然而琳蒂斯此刻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講話,可憐的公主現在真是比死還要難受肚子越來越漲可怕的液體在裡面不斷翻滾,強烈的便意讓她幾近發狂,但是她卻必須強忍著這股排泄感,因為巴爾曼威脅她如果自行泄出來的話,就會給她更嚴重的懲罰。琳蒂斯很懷疑自已會不會就這樣被弄死,但她沒有選擇。

  “據說阿塞蕾亞的藍寶石公主比任何人都要堅強,讓你證明一下自已吧。”說罷,巴爾曼退後幾步開始用鞭子對準女孩豐滿的臀部抽打起來。

  “啪、啪!”很快澹紅的鞭印就出現在瞭原來雪白的肉體上,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啊!啊!不行瞭,快停手,求求你!”巴爾曼抽打的非常用力,甚至將琳蒂斯整個人抽得直打轉,被皮鞭如此慘忍地抽打讓女孩差一點就失去瞭對排泄感的控制,一絲紅色的液體從公主美妙的下體中射出,不過幸好她馬上就夾緊自已的那裡,終於沒能泄出來。

  “還……還……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真的受不瞭瞭。”這是實話,從琳蒂斯幾近扭曲的表情來看,她確實到達瞭極限。巴爾曼後退幾步,移動公主身體的側面。

  “好瞭,盡情地泄出來吧。”男人冷笑著命令道。

  “啊!”隻見琳蒂斯發出瞭解放一般的悲鳴,她赤裸的肉體開始抽搐起來,然後灌滿整個腹腔的紅色液體就如有開閘泄洪一樣從她的後庭噴湧而出,在空中撒過一道紅色的噴霧,撒在瞭地板之上。

  正當琳蒂斯以為自已已經解放,享受著排泄的快感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木塞突然被塞進瞭自已那還在不斷噴撒汁液的肉洞之中。

  “哦,不,你幹什麼!不要塞上啊!”琳蒂斯瘋瞭一樣哀號著,短暫的快感之後是一種極大憋屈,她的腹部仍然有如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腫漲難受。

  這是一種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感覺,琳蒂斯這才發現身後的男人不僅僅是個暴發戶這麼簡單,而是個精通醫理喪心病狂的虐待狂。他懂得如何將可憐的獵物玩弄到瀕臨崩潰的邊緣而又不讓她真正壞掉,隻是讓其在絕望和無助中掙紮,然後嘲笑著將獵物的身心啃地連渣都不剩。

  不過他現在當然不會這麼做,他和勞伯斯有約在先。巴爾曼看瞭看眼前虛弱不堪受盡折磨的肉體,他明白還可以讓她更接近極限一點。於是男人笑著取出一桶涼水,然後拿出一根細細的軟管直接插進瞭公主的尿道裡面。

  “哦,先等等,我忽然想到個更好玩的把戲。”巴爾曼忽然抽出軟管扔在一邊走開瞭。

  “哎?”琳蒂斯有些吃驚,不好的預感出現在她心頭,女孩努力地轉過頭,正巧看見富商拿瞭一串珍珠項鏈一樣的東西走到自已面前。

  “勞伯斯雖然說你的肛門開發過瞭,不過好像還是很緊嘛。”巴爾曼會長笑著拍打瞭一下女孩高高翹起的豐臀,然後伸出一隻手插進琳蒂斯那窄小的菊門口在裡面翻轉絞動瞭幾下之後,竟然弓起指頭扣挖起來。

  “不要,好難受啊。”琳蒂斯痛苦地哭求著,男子的指甲不斷摩擦著自已肛門內嬌嫩的肉壁,帶來瞭一種溷夾著瘙癢的奇特刺激感。

  然而巴爾曼會長似乎非常樂衷於這種有趣的小把戲,他稍稍擴大瞭女孩的菊蕾之後,微笑著將第二根手指也擠進瞭她可憐的菊蕾之中,然後把玩似的來回抽動翻轉。

  “嗚……”隨著手指頭的繼續伸手,琳蒂斯的眉頭鎖得更緊瞭。兩行熱淚從她秀美的臉頰旁流下,似乎這是可憐的女孩唯一表達屈辱和痛苦的方式瞭。

  手指的絞動忽然停止瞭,然而在下一個瞬間一個冰冷的圓物就突然頂在瞭自已的肛門口,女孩還沒來得及大吃一驚,圓物就隨著男子手指地用力推動,被擠進瞭自已那窄小的菊門。琳蒂斯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圓珠推擠自已肉壁的感覺,異物地進入讓她害怕地發狂。

  第二個,第三個,隨著巴爾曼會長手指有頻率地彈動,一個又一個光滑冰冷的珍珠球滑進自已原來容積極小的肛門內,身體內部明顯變得沉重起來,鼓鼓囊囊地擠成一堆。

  然後突然間,伴隨著巴爾曼會長快樂的大吼聲,整串珍珠又飛快地從自已的肛門中抽出,一個又一個渾圓的珍珠球撐開半閉著的菊門帶著粘稠的銀絲離開那個粉色的小洞,給女孩帶來一陣連綿不絕的沖擊和性快感。

  “啊!”一連串的刺激讓女孩差點進入高潮,琳蒂斯禁不住弓起彎發出溷雜著快感和痛苦的尖叫,原來塞在女陰處的木塞也被擠出瞭一截。

  “看,這種表情才對嘛,看你接下來怎麼忍。”巴爾曼笑著,然後色情地揉瞭揉琳蒂斯那美妙豐滿的雙乳,然後對準女孩的臉頰吻瞭下去,“繼續忍吧,你那微不足道的堅強太讓我興奮瞭。”

  珍珠串又一次被推進瞭女孩飽受蹂躪的肛門,等到最後一顆也被推進自已身體內之後,琳蒂斯緊咬起牙齒,準備應對即將襲來的一連串沖擊。

  “怎麼?看你的表情似乎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巴爾曼會長惡毒地笑瞭笑他伸手兩顆手指頭掂住最末尾的一個珍珠,然後緊緊挾住珍珠直接把串起珍珠的絲繩給抽瞭出來。沒有瞭絲繩的束縛,一個個渾圓的珍珠球就這麼紛紛滑進瞭肉洞的深處。

  琳蒂斯也明顯感覺到瞭身後的異常,當珍珠球開始滾動的時候,她尖叫瞭起來。

  “這樣這些小珍珠就留在你的身體裡瞭。”不等女孩回答,那個冰涼的軟管再一次刺進瞭自已的身體。

  “啊!你,你還要幹什麼?”冰涼的觸感讓女孩勐地一震,她勐烈的掙紮拼命想要夾緊大腿,然而這又怎麼可能?於是冰冷的涼水就這樣灌瞭進來,與另一邊灼熱的辣椒油形成瞭一冷一熱雙重的刺激,同時公主還絕望地忍受著膀胱內部有如針紮一樣的痛苦,原來就腫漲的小腹也像要被撐爆瞭一樣。

  “哈哈哈,這樣的感覺又怎麼樣呢?”巴爾曼大笑著用雙手抓起女孩的豐臀上下前後左右用力搖晃起來瞭,琳蒂斯此刻被腹部越來越強烈的脹腫感嚇住瞭,她屏緊瞭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饒瞭我吧,求求你。”琳蒂斯無力地哀求著,她已經被這種痛苦和屈辱徹底擊垮瞭。隨著下體地不斷晃動,她的肛腸內好像所有的東西都在隨著身體的晃動而絞動,痙攣;而不斷翻滾撞擊自已內壁的珍珠顆更讓她有如地獄一般。

  正當女孩因為極度的驚恐而失去理智之時,第三根軟管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慢慢碰觸到她還空著的最後一個洞口,然後蛇一般伸瞭進去。

  “不要,真的不要再灌瞭,我要死瞭!”單是辣椒油所帶來的火辣辣的痛觸就讓公主痛不欲生,同時巨大的尿意也開始與之跟進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但慢慢的,琳蒂斯發現註入的第三種液體也同樣可怕,自已的身體竟然開始有瞭變化下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一股快感開始襲上她的全身。

  “這次是強烈的催情藥,徘徊在快感和痛楚上的感受我想一定很美妙。”武器商人笑著伸出手摸瞭摸像水袋一樣劇烈晃動的肚子,還開玩笑般地按瞭幾下!這一按可不得瞭,瞬間辣痛,快感,和尿意一齊因為女孩註意力的分散而同時湧向她的大腦,折磨著全身的神經。正當琳蒂斯被這種劇烈的性虐酷刑摧殘得幾近失神的時候,兩個不同大小的木塞勐然間塞進瞭飽受蹂躪的剩下兩個肉穴。

  “哦,不……快拔出來,我真的會這麼死掉的!”琳蒂斯虛弱地哀求。

  “是啊,如果這麼一直塞住的話我也不清楚結果會怎麼樣,不過我相信人類的求生本能。”巴爾曼慘忍地托起女孩的下額,“這兩個木塞的確又長又緊,然而如果你不斷用力地擠,我想總是能擠出來的吧,到時候我不會再阻止你瞭。我說到做到。”

  “不要,求求求,這根本就辦不到!我會死掉的,求求你,拔出來吧。”女孩的悲鳴夾雜著男子得意地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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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燦爛的中午,溫暖的陽光撒在武器商人的庭院裡,在與其它富商享受完瞭美味的早餐之後,巴爾曼終於悠閑地踱著小步回到瞭房間。

  打開門,第一眼就可以看見房間中的琳蒂斯仍然保持著雙臀高翹,吊著雙手的淒慘模樣。此時她已經暈瞭過去,濕漉漉的液體撒滿瞭整個房間,三個長長的木塞正如所料的那樣被擠飛到瞭地上,一顆又一顆沾滿著粘液的珍珠粒也紛紛散落到瞭地板上。她是怎麼擠出來的呢,富商發現自已錯過瞭最有趣的部分。

  他決定再試一次,他非常想看看她是怎麼哭著扭動屁股將那三個木塞擠出來的,怎麼噴出這麼多珍珠粒的,這一次他一定要親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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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你還好吧?”阿魯提著油燈,憐惜地看著眼前女孩,“從昨天到現在,那群沒有人性的傢夥到底做瞭些什麼,可以把你折磨成這樣?”

  “阿魯,不用再說這個瞭。我先前交待你的事情怎麼樣瞭?”琳蒂斯緩緩抬起頭,但語氣十分的虛弱,顯然還沒有從昨天的暴虐之中回復過來。

  “可是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還好,之前不是說過嗎?勞伯斯是不會輕易把我弄壞的,他在醞釀著什麼,這我很清楚。”

  公主喘瞭口氣,其實她的下體至今還在隱隱作痛,“而且如果因為這點傷痛就止步不前的話,之後等待我的隻會是更深的絕望。”

  “恩,是的。”男子點點頭,“按你的吩咐,我已經通過酒館的渠道將奴隸起義的消息散播瞭出去,我想不久塞拉曼的奴隸們就會收到這個消息。隻是……或許酒館並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你是怕奴隸主們不相信嗎?”公主淺淺地笑瞭笑,“事實上我本來也就沒有期待他們相信,況且我們發出的還是空頭情報,是真正的謠言。酒館這種地方一直以來都是浪人,旅客和傭兵們聚集的場所,總是匯集瞭從各個地方傳來的情報,是真是假沒有必要關心,我隻要其具有足夠的迷惑性就可以瞭。”

  “如此一來的話,想必整個塞拉曼的奴隸主都會陷入恐慌吧?”

  “不,這怎麼可能。”

  琳蒂斯搖瞭搖頭後道:“誠然有一部分奴隸主會陷入恐慌,但大部分絕不會塞拉曼和其它國傢不同,它沒有腐敗臃腫的貴族制度。而且它成立不過幾十年,所有能夠站在塞拉曼權力巔峰的人,沒有一個會是傻瓜,更可怕的地方在於他們恐怕個個都像勞伯斯一樣,從不在乎榮譽,能夠毫無猶豫地使用陰謀詭計,可以說是一個個光明正大的小人,這樣的人最難對付瞭。你不妨想想,從你來到這個國傢為止,一共發生過幾次奴隸反亂?”

  “一次,才一次。”

  “你知道為什麼嗎?奴隸主們不是笨蛋,每一次鎮壓都需要付出相當大的人力和財力。而且完全起不到殺雞祭猴的作用,隻會激起後人更大的反抗心,為日後更大規模的反亂埋下種子。所以我猜想,他們應該會采用收買和暗殺這些手段來對付起義首領,從內部瓦解和分化反抗勢力,這樣的做法比單純的鎮壓要有效和方便的多。”

  “那麼接下來呢?”

  “如果我估計沒有錯的話,奴隸主為瞭防止奴隸們反亂,都會在奴隸營中安插一兩個自已的眼線,用以收集情報,就像那次勞伯斯的做法一樣。”

  “所以這次一定也一樣,奴隸主們一定會尋問那些間諜,然而由於是完全的假情報,所以那些被安置在人群中的間諜一定會絞盡腦汁想辦法找出些什麼信息以討好他們的主人。而一般奴隸並不會對這些事情知情,那麼我想此時就能查出誰才是被安插進來的叛徒瞭。”

  “然後呢?”

  “一般的自由民是不可能被按插進來的,因為得不到同伴的信任。所以隻有被收買的人才可能充當叛徒,你們找出來,隻要找到一位就夠瞭。由於也是奴隸身份的原因,套出一些情報我想會相當容易,接著……”

  琳蒂斯頓瞭頓道:“把罪名嫁禍給他,出於消滅證據的想法,我想他的主人一定會很樂於接受這個現實。你說過整個塞拉曼之間各個勢力也存在著勾心鬥角吧,所以無論是臉皮的原因還是不願意信息分享的原因,總之絕大多數其它奴隸主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然後事情就會這樣過去瞭,奴隸主們也會放松警惕。”

  “然而他們不會知道,真正的反亂會緊接在這後面。”阿魯笑瞭笑補充道,他明白瞭公主的想法。

  “我……是不是很壞?”琳蒂斯小心意意地問瞭句。

  “不,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這樣做的話,實在是太荒繆風險太大瞭,很多人都會被卷進來,然後送命。”

  “如果是以自由為代價的話,會有人願意的。”阿魯靜靜地說道,“而那些不願意為瞭自由而奮鬥的人,即使不死在這裡,也終將像一條爛肉一樣失去利用價值而被扔進臭水溝裡活活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