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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走繩遊戲

  陰暗而潮濕的牢房裡,琳蒂斯坐在床頭久久不能入眠。所謂的床鋪其實隻是淺淺攤在泥臺上的草席而已,每當坐在上面一股透骨的寒意就會深入肌膚直刺骨髓,讓人忍不住渾身發顫。而與之相配的是僅有一扇天窗的窄小空間所造成的那種令人窒息感,寂靜地讓人發狂,陰冷地讓人絕望。

  可憐的公主一直在這間暗不見天日的牢房裡與這種足以將人逼瘋的環境奮鬥著,時間流逝地緩慢,她甚至不知道外面發生過什麼事情。

  隻有每當勞伯斯將她從牢房中帶出去用來尋歡作樂、凌辱虐待的時候,公主才能見到陽光,聽到人聲。

  就如往常一樣,死一般寂靜地牢房裡,琳蒂斯一個人蜷曲在床上獨自祈禱著盼望著什麼。突然,一個沉重的腳步聲突然在遠方響起,腳步聲慢慢向公主所在的牢房靠攏,聲音越來越響,也越來越近,每一步都在敲擊著女孩的心靈。

  她期盼著,期盼那是勞伯斯的手下,這樣她就可以走出牢房重見天日,哪怕這隻是很短的一天時間。然而同時她又害怕和抗拒著,因為每一次都代表著一場不堪忍受的凌辱,勞伯斯玩弄女人的手法總是讓她生不如死。就這樣,可憐的女孩在盼望和抵觸的矛盾中掙紮著、鬥爭著。

  “公主?琳蒂斯公主?”出乎她的意料,一個略帶蒼老的中年男聲響起來。

  “利德?是利德嗎?”琳蒂斯幾乎瞬間就認出瞭對方的聲音,她馬上站起身子一個箭步跑到鐵欄邊上。公主當然記得這個男人,或許如今在塞拉曼隻有他才是公主真正能夠信賴和托付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利德,阿塞雷亞的一名騎士,男子並沒有豐碩累累的戰功,也沒有顯赫的傢世和過人的武藝。

  就如同他的相貌一樣,利德隻是眾多阿塞雷亞騎士中的一員,平凡的一員,然而作為一名侍奉王傢數十年之久的老臣,琳蒂斯完全相信他的忠誠和勇氣,並且在阿塞蕾亞已經滅亡的現在,男子仍然甘願冒著生命危險潛入塞拉曼,潛入奴隸主的領地為身處囚籠的公主傳遞珍貴的信息,對於琳蒂斯而言這個平凡的中年騎士就像希望一樣存在著。

  “是我,正是老臣。公主,我真抱歉現在才來看您,我早該來的。”似乎早已顧不得君臣間的禮儀,中年男子顫抖著捧起公主伸出的雙手,緊緊地握在手心裡。

  從男子那有如蒼樹皮一樣的巨手中,琳蒂斯感到一種熾熱的感情伸到心頭,寬慰瞭自己那顆被凍傷瞭的心靈。感動的眼淚悄悄從臉上滑過,不過女孩馬上就擦去瞭淚痕。

  “不,你不該在現在這種時候來找我的,太冒險瞭。”琳蒂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是的,我也知道這樣做有些冒險。但是!”利德聲音有些發顫,他的手握的更緊,“但現在正是您最脆弱和無助的時候,如果這時候都不能給您安慰的話什麼時候才算?”

  “利德,我不需……”琳蒂斯剛把話說出口,但看到男子的眼神就又咽瞭回去,“哦,對不起,我想是我錯瞭,我很感謝你在這種時候還能想到來看我,真的……”

  “您千萬不要這麼說,這段時間讓您受苦瞭阿。”男子環視瞭一下周圍的環境。

  “不,沒有事的。勞伯斯把我安置在這裡,是想借這裡孤寂和陰冷的氛圍來讓我對每次外出的凌辱活動產生期盼之情,以此來軟化我的心靈。同時,還可以將我與外界,特別是阿塞蕾亞的民眾隔離開來,以防止我有什麼異心,這些我都知道的。但相信我,這裡過於安靜的環境相反更有利於我的思考,讓我有充分的時間來準備今後的對策。我並不討厭這裡,真的。”

  “公主!”男子看著眼前的女孩,“您瞞不過我的,不要總是一個人默默承擔著一切。”

  “我……”琳蒂斯垂下頭,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現在不說這個瞭,琳蒂斯公主,其實我此次前來還有一些更重要事情要告知給您。一個好消息,另一個則是壞消息。”

  “壞消息?還有什麼情況能比現在更壞的嗎?”琳蒂斯淒慘地笑瞭笑。

  “咳,之前老臣奉您的命令前去佈雷斯特王國向雷恩王子,也就是公主您的末婚夫雷恩王子求援,但是……”中年騎士無奈地搖瞭搖頭。

  “我不相信雷恩會見死不救。”

  “是的,王子殿下的確不會這麼做,但問題在於我根本無法見到他。公主,在阿塞蕾亞被侵占之後的兩個月內,我們貝裡亞同盟的戰況越來越糟糕,帝國的軍隊已經徹底撕開瞭我們的防線,甚至將他們的勢力深入到瞭我們同盟的腹地之中。為瞭挽回戰局,所有人采取瞭各種各樣的計劃,而其中有一項就是讓同為軸心國的佈雷斯特和法拉米婭兩國王室聯婚,企圖以此來加強同盟軍的凝聚力。”

  “雷恩和伊利婭……”

  “現在想必您很痛苦吧,他們一個是您的末婚夫,另一位是您的好友……”

  “請繼續說下去,這對我來說並沒有那麼地糟糕,好消息是什麼?”

  “不,事情並非僅僅於此。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政治聯婚,伊利婭公主深愛著王子,但雷恩殿下卻並不愛她。在訂婚儀式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王子公然拒絕接受這場聯婚阿,並在所有人的面前公然大吼,‘我深愛的女孩隻有琳蒂斯一個人’,然後留下獨自一個人哭泣的伊利婭公主,怒氣沖沖地離開瞭神殿。”

  “這個傻瓜,他怎麼能這麼沖動……”公主的心一陣絞痛。

  “王子殿下他深愛著您。”男子抬頭看瞭琳蒂斯一眼,企圖從對方臉上看到一絲的寬慰,但卻發現自己讀不懂公主的表情,那是一種深深的憂傷,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於是他繼續說下去。

  “在公然拒婚的當天,雷恩王子便離開佈雷斯特,率軍前往戰爭的最前線。一個月之後,在所處的戰局略微緩解的時刻,雷恩王子就突然消失瞭,目前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這是怎麼回事?”

  “傳聞有很多種,愧疚,暗殺和戰死是最流行的說法,總之現在什麼也無法確定。接著,法拉米婭的伊利婭公主得知王子下落不明的消息之後,也私下帶著有限的隨從就偷偷離開瞭王宮,之後也下落不明。但有人宣稱在公主失蹤的當天有人看見塞拉曼的傭兵部隊於當地出現。”

  “他們兩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個個都這麼沖動。”琳蒂斯重重地嘆瞭口氣。

  “其它國傢或是師出無名,或是自顧不暇。隻有佈雷斯特王國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但雷恩王子不在的現在。”中年騎士頓瞭頓,“您也知道他們王妃一直以來的態度是什麼……我根本就無法覲見他們的國王。”

  “也就是說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我們,一切隻能靠我們自己瞭嗎?”琳蒂斯平靜地總結道。

  “是的,我很遺憾就是這樣一個結果。但還有另外一個好消息,在回到塞拉曼的路上,我碰巧得到一條傳聞,有傳言您的哥哥卡米爾殿下還在人世……”

  “我哥哥還活著?”琳蒂斯突然雙眼煥發瞭神采,她打斷瞭利德的敘述。

  “我不知道,流言終究隻是流言而已,我甚至懷疑那是引誘我們阿蕾塞亞餘黨的陷井也有可能。但即使如此,隻要有一絲拯救您的希望我都不願意放過。所以我這次來是想告訴您,我會離開您的身邊,去試一試真相如何。”男子再次頓瞭一頓,用憐惜的表情看著女孩,“公主,您一個人不要緊吧?”

  “謝謝你的關心,利德。我已經不是那個隻會成天坐在天鵝湖邊上發呆幻想的小女孩瞭,我能堅持住的,相信我。”

  “是的,老臣明白瞭。”利德垂下瞭頭。

  “但是請不要過於冒險,另外也請快點回來。我……我需要你……”

  “公主……”琳蒂斯幽幽的語聲讓男子不禁動容,他呆瞭半晌才回過神來,“咳,還有一件小事我沒有說,是關於您姐姐的。”

  “我姐姐怎麼瞭?”

  “雖然我無法直接潛入妮娜公主的房間,但我還是偷偷地從墻上窺見過她一下。妮娜公主的情緒很不穩定,聽說他們不僅強奸瞭公主,而且還逼她和……和我們阿塞蕾亞的奴隸做愛,甚至……咳,甚至還用動物……”

  “哦,不!他們簡直是一群沒有人性的惡魔!”琳蒂斯的臉變成煞白。

  “我偷看的時候,隻見妮娜公主一個人坐在石凳上。一個人反復嘀咕著什麼出於好奇我試圖竊聽瞭一下。”

  “姐姐在說什麼?”

  “她隻是一個勁地在重復,‘我是阿塞蕾亞的公主,為瞭我們傢族的榮譽和驕傲,我絕不會屈服的!’一直重復著。”

  琳蒂斯沉默著,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她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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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在勞伯斯私人的奴隸展示場上,琳蒂斯被像動物一樣牽瞭出來。然而久違的陽光不能給可憐的女孩帶來任何一絲歡愉,阿塞蕾亞所擄獲的難民再一次被帶到瞭廣場之上,想到自己身上輕薄的紗衣,這種娼妓一樣的打扮讓她甚至不敢抬頭眼向前方。

  “你還低著頭幹什麼?你的身體早就被你親愛的臣民看光瞭吧。”勞伯斯走上前托起公主的下額,“來,抬起頭看著他們,這是命令。”

  “呃。”琳蒂咬瞭咬牙,緩緩抬起頭擠出瞭一個笑容。她看見大部分的阿塞蕾亞難民都被帶瞭出來,但其中並沒有包括她的侍女阿莎。除此之外是更多沒見過的人物,她猜想可能是勞伯斯請來看自己出醜的嘉賓。

  “你想讓我幹什麼?”琳蒂斯抬著望著奴隸主。

  “走繩子。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在我們的世界裡這是一項非常流行的娛樂遊戲,一個女人痛苦但男人歡樂的凌辱遊戲,公主你是如此的誘人,所以我很想讓我們的藍寶石公主也表演一下。”

  說罷,勞伯斯揮瞭揮手,很快一根粗大的麻繩被幾個奴工帶瞭上來,然後分別系在四根豎立起來的木樁之上,這根麻繩十分之長,幾乎可以環繞半個廣場,每隔一米左右的距離都會有一個粗大的繩結,除此之外整條繩面也是毛糙不堪。

  “你們這是幹什麼?”面對琳蒂斯的問題勞伯斯沒有直接回答,他指揮著兩名奴工走上前用另外的繩子將公主的雙手交叉綁在背後,然後褪下輕薄如紗的裙子放至她的腳跟,接著就走開將繩子拉直懸在空中。

  “用雙腿緊緊夾住這根繩子往前走,一直沒倒下來走到終點就可以瞭。”

  “就這樣簡單?”心懷疑惑的公主提起左腿分到繩索的另一邊,當粗繩被再一次提高的時候琳蒂斯的心沉瞭下去。她感到麻繩緊緊地帖在自己的陰戶上,毛糙的繩面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

  “嘛,當然為瞭尋求刺激,我們為你準備瞭特殊的規則,先看看前方吧。”

  順著勞伯斯手指的方面,公主驚訝的發現瞭自己的侍女阿莎的身影。可憐的女孩全身赤裸著被勒令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一個巨大的假陽具被塞進瞭女孩的私處,但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假陽具有些於眾不同,在它的末端插有一個類似發條的東西,同時阿莎光滑的背部還豎著一個沙漏。

  “遊戲開始的時候我們會打開她身後的發條,然後發條就會帶動假陽具開始轉動。對於任何女性來說這都會是一個很刺激的體驗,而公主你所要做的事就是盡快在你侍女背上的沙漏還沒有掉下來之前走到終點。無論你摔下去,或者沙漏裡的沙流光,還有沙漏掉下去都算你們輸瞭。”

  “輸瞭我們會怎麼樣?”

  “公主你是我們的珍寶,當然不會怎麼樣。但這位可憐的女孩就沒有關系瞭我的劍將會刺穿她姣小的身體,這是很棒的想法,你不這麼認為嗎?”

  “你會殺瞭她,哦,不,求求你,不要這樣做。”一時間琳蒂斯慌瞭神,侍女阿莎的生命系於她的心靈。

  “你努力一點就可以瞭,你沒有其它選擇不是嗎?”

  “你這個惡魔,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琳蒂斯忍不住罵瞭起來。

  “因為我高興。”

  直截瞭當的回答,面對這個徹頭徹尾的快樂主義者,一種無力感湧上公主的心頭。這是一個不能憑常理來對付的人物。

  “好瞭,大傢都等不及瞭,遊戲開始吧。”勞伯斯笑著在公主雪白光滑的後背上推瞭一下,琳蒂斯踉蹌地向前剛走一步,整條粗繩又被用力地提高瞭一截,原本隻是抵在大腿根部的繩子瞬間被嵌入瞭肉縫之中。而在阿莎那一邊,隨著女孩痛苦的呻吟聲,塞在她私處的假陽具也開始慢慢轉動瞭起來,因為快感的原因瘦小的身軀開始微微顫動起來。

  “公主……公主……”侍女在輕輕地哀求著。

  “忍耐住,我一定會救你的,一定會的。”琳蒂斯咬瞭咬牙開始繼續向前走很快,第一個繩結開始蹭過她的密穴,對她的陰蒂進行著摩擦,繩結繼續向上,摩擦起她的菊門,火辣辣的疼痛讓女孩站立不穩,險些倒瞭下去。

  雖然公主很想努力地試圖加快步伐,但胯下的刺激實在太強烈瞭,每越過一個繩結大量的快感就襲上她的全身,同時纏在腳底的裙子糾結在瞭一起,使得她無法自由的分開腳步。於是為瞭保持身體的平衡她隻能開始放慢步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前進。

  對於琳蒂斯來說這是一條無比惡毒的繩子,它緊緊地帖在自己的私處,毛絨絨的表面連綿不絕地刺激著女孩嬌嫩敏感的部位,造成時時不斷的性快感,就像一把惡毒的鋸子一樣無情地蹂躪著女孩的身體和心靈。同時一個又一個的繩結又有如波浪一樣不斷拍打著女孩的神經,讓她感受到一種火燒般的疼痛,就這樣在身心的雙重刺激之下,琳蒂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

  “公主……救我……”侍女輕輕的低鳴傳入公主的耳朵,在烈日的炙烤之下女孩的體力流失的很快,身後假陽具帶來的快感不斷沖擊著她的防線,汗珠大淚大淚地往下掉。

  “幹得不錯,看,大傢都很滿意。”勞伯斯指瞭指周圍,許多男人早就看得興奮不已,他們讓自己帶來的女奴揉搓那早就勃起的肉棒。勞伯斯微笑著看著眼前痛苦不已的琳蒂斯,然後把一個黑色的眼罩拿出來戴在女孩的頭上。

  “繼續吧。”勞伯斯又從後面重重地推瞭一下,琳蒂斯又一個踉蹌,失去雙眼的視力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麻繩本來就很高,女孩幾乎要踮著腳尖才能行走現在再加上視力的喪失,她不得不更加小心,然而更糟糕的問題在於她無法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經過繩結,也無法知道阿莎的情況會變得怎麼樣。

  這讓她變得愈加急躁和不安,這種感覺催促著她隻能盲目地盡全力向前行走但越急經過繩結突然傳來的刺激就變得愈加敏感,好幾次她都差點倒下去。

  “告訴我,還有走多久才能到終點。”琳蒂斯終於忍不住瞭,對末知的不安讓她更加慌亂,女孩向她的奴隸主哀求。

  “嘛,你隻要繼續走總會走到底的。”

  “求求你,告訴我吧。”然而公主的乞求沒有得到絲毫的憐憫,於是她隻能強忍著痛苦羞恥地繼續一步一步地前行。

  公主的確有著巨大的自持力,慢慢她開始平靜下來,沒有瞭每次遇到繩結的驚慌掙紮,這讓她走得更快瞭。於是一個更可怕的點子出現在奴隸主心頭,他拿出瞭一管巨大的液體。然後走到女孩的身邊,將液體灌進瞭她的肉洞中去,接著將她身子往下壓讓已經有點滑出來的繩子更深入地嵌進她的肉體裡去。

  “這是什麼?”琳蒂斯尖叫起來,可疑的液體湧進她的身體裡,將她的腹部絞成一團,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這可怕的液體撐滿瞭,它像火一樣灼熱,女孩喘著粗氣,這簡直讓她無法自制。

  “這叫浣腸,本來是準備留著以後讓你慢慢體驗的,但我實在受不瞭瞭。知道嘛,琳蒂斯公主,你掙紮努力的樣子實在太可愛瞭,我實在忍不住想讓你更痛苦一些。這種浣腸劑是我請藥劑師特意調配的,是不是見效很快?”

  琳蒂斯此時更本無力回答奴隸主的調戲,大滴大滴的汗珠從公主頭上滴下來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瘋瞭,神智變得模煳,身體變得不聽使喚。

  羞恥的風暴變得更大更勐烈,而自己就像這股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船一樣,隻有稍有不慎就會被沖倒。身體開始脫水,變得虛脫,現在的琳蒂斯僅僅隻是憑著意志力在支撐著前進而已。

  “公主,公主!我快不行瞭,快救我,救我啊。”雖然看不到,但侍女阿莎的悲鳴緊緊地揪住瞭她的心靈,無論如果不能讓她為瞭自己而死,公主對自己說道。

  “沙漏裡的沙也快要流光瞭喔。”勞伯斯獰笑著提醒。

  “阿莎,阿莎。聽得到嗎?我馬上就可以到瞭,在這之前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會沒事的,相信我。”

  “嗯。”侍女用顫抖的語氣哭著回應。

  就這樣,琳蒂斯幾乎就是在用身體的最後力量一步步向前進,在她的身後留下一道長長地沾滿愛液的濕痕。慢慢地,繩結帶來的疼痛感她已經不在乎瞭,隻是腹部的絞痛仍然讓她生不如死,前進,前進,她腦內隻有一個念頭。

  然而,無論可憐的公主怎麼努力,她那疲憊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當勞伯斯笑著伸出手握住繩面然後輕輕一晃的時候,緊閉在肉洞中的浣腸液和接近極限的疲勞感隨著突如其來的刺激一齊沖破琳蒂斯意志最後的防線,公主兩眼一黑,大量的液體順著她的洞口噴湧而出,倒瞭下去。

  “哦,不!公主,你為什麼,為什麼!”看著公主倒下去的一瞬間,侍女阿莎發出瞭巨大的悲鳴。

  “真遺憾呢,可憐的女孩。你的主君看來並不怎麼可靠。”勞伯斯殘忍地拔出瞭身上的佩劍。

  “不,不要殺我,不要,求求你不要!”阿莎驚恐地翻身俯在奴隸主的腳下不斷求饒。然後奴隸主卻絲毫不為所動,隻見他一腳踢開腳邊的侍女,然後轉身面對癱倒在地上的公主。

  “記住,害死她的不是別人,而是你……琳蒂斯公主!”說罷鋒利的寶劍直刺下去,迸發出鮮紅的血花。

  琳蒂斯呆呆地看著倒在血泊裡的侍女,良久良久,然後一頭栽倒在地,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