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與玲一事令我心情沈淀瞭好一段時間,但冷靜下來,方發覺自己是庸人自擾。他倆既成情侶,有床事亦屬當然,我憑什麼去過問?而明是否真心對玲更關我何事,說難聽點,即使玲遇上的不是明,亦難保不會被別個男人玩到屁眼開花後再一手甩掉。騙色的男人滿街都是,所謂慘事天天有,我又管得瞭多少?我居然為瞭這等無關痛癢的事情而感到心痛,作為人渣敗類,實在是道行未夠。
“有這麼多時間管別人閑事,不如多打幾炮吧。”立定心腸,決心不再多想玲的事情。我從來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跟玲這個連汗毛也沒碰過一條的女子,就更不需要談什麼良心。她看不出明的目的是她自己有眼無珠,被白玩也是咎由自取,怪不瞭誰。
說起來自幫助玲參加程式設計比賽以來,我就沒打過幾發響炮,雞巴早已憋到忍無可忍,與其有空為無謂事煩惱,倒不如找幾個美女開心一番還實際得多。
拿起泡女專用的2號手提電話,隨便撥瞭幾個炮友的號碼,不是關機停用就是無人接聽,幾個月沒有出戰,看來那些淫婦們早已把我這個大雞巴炮友忘記得一幹二凈。
“幹!就說婊子無情,才幾個月不見就連電話也不接瞭,都不念我當日操得你們好哥哥好老公的淫叫連連。”多撥兩通,氣憤地把電話拋到沙發上。罷瞭罷瞭,世間女人多的是,找不到免費的,大不瞭花錢召個妓女,男人要操屄,總不會找不到出路。
坐言起行,隨意穿件衣服打算到附近的浴室洗個桑拿浴,找個美美小淫娃一泄近日的鬱悶,男人忘掉苦惱的最好辦法就是操個痛快,下面的小頭滿足瞭,上面的大頭自然也不會有那麼多投訴。
論泡女我自認功力深厚,但所謂老馬也有失蹄的時候,偶有臨門一腳被獵物跑掉,就隻有到這等地方找些現成女友。幾月沒來,相熟的桑拿技師已走得七七八八,這行頭流動性甚大,條件優的很容易就被其他店子高薪挖角,又或是被一個沒腦袋的恩客包走,當其私人女友或性伴侶。反正男人為性女人為錢,大傢都是各有所圖。
找不到舊相好,隻有試新菜色,這天不知走什麼狗屎運,連續來三個都是奇醜無比,到瞭第四個我已經沒心機再挑,懶洋洋的著技師隨便坐下。反正隻求一泄,我也不想太花精神。
可惜這女醜還算瞭,還要是個長舌婦,期間一直說話不停,半點力氣也不願意花,又捉著推銷套票,搞得我好生無癮。這天心情本來就一般,還未到提槍上陣,已經想一腳把她踢走。最後隻肯來個半套,誰知她竟嫌我小器,態度惡劣,握著我雞巴胡亂地擼,搞瞭大半個小時也泄不出來。
“阿姑,你到底是不是打飛機的?手勢那麼差,我不如自己打?”我不滿地埋怨著。
醜女反唇相譏道:“男人不成就不成,還要把責任推給女人。”
媽的!我的雞巴是出名的機動大炮,每個試過的女人都樂不可支,你居然說我不成?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什麼尊容。
我正想跟醜女理論,掛在墻上那長褲響起電話鈴聲,從按摩床上爬起拿來一看,是那淫婦妮的來電。
看到號碼,我居然有一種不知是否應接聽的猶豫,事實上剛才找炮友的時候我亦曾有想過打給她,但一想到玲是她現在的私人助手,不知怎的心就有種說不出的莫然逃避感。
“電話也不敢聽,有人追債嗎?”醜女看到我對著電話呆住半刻,語帶譏諷的說。
我咽一口氣,按下接聽,對面傳來妖艷的聲線:“大雞巴哥哥,怎麼又閃人瞭啊?”
我嘿嘿笑道:“誰閃人瞭,隻是近來有點忙,沒空打炮罷瞭。”
“呵呵,那不知你今晚有沒空呢?本小姐今天生日,在富豪酒店搞瞭個聯誼派對,想邀請好哥哥來參加呢。”
“今天是你生日?那恭喜瞭,但這種日子,你不是要陪你那個老板兼奸夫的嗎?”
妮呸一聲的道:“那老頭子那麼怕老婆,又怎會敢跟秘書慶祝生日?不過倒算他會逗我,給瞭十萬塊叫我自己搞生日會,今晚我就叫齊所有跟我有一腿的男人來,給他一頂超大的綠帽子。”
我淫笑說:“果然是個淫婦,人傢給你錢,你送人綠帽,還要是雜交大會,真是賤得緊要,不過我喜歡,富豪酒店嗎?幾點,我一定到。”
妮諷諭道:“八點恭候,你記住吃多一點偉哥,今晚個個都是強者,你知道嘛,上次有人說要破我表妹的處,結果不舉瞭。”
我毫不在意,冷笑說:“你放心,上次隻是一時失手,炮王稱號並不是浪得虛名的。”
“那等你哦,好哥哥。”
掛線後我趾氣高揚,這個妮雖然淫,倒是十分有我心,其他炮友找不著,她居然還自動邀我去她的生日派對,足見她仍是忘不瞭我那大雞巴的魅力。既然如此,我也沒理由推卻她的盛情。
再看看身旁那滿臉豆皮的醜婦,心想男人的精液不值什麼錢,但總不能為這種醜女平白浪費,不想再跟其多說半句,頭也不回的買單走人。
你說本少爺不成?今晚就有炮友連生日都沒忘記我,特意去找我去開心,還要是比你漂亮一百倍的美人兒,你這種態度去吃糞便吧。
我露出那久違瞭的淫穢笑容,不過為瞭安全起見,還是帶備一點春藥在身上以防萬一,始終聯誼派對這種武林大會,面子是不能有失的。
在得意洋洋之際,眼前突然閃起玲的笑臉。我搖一搖頭,就算妮這淫婦有再大膽子,也沒可能把公司裡的一個小職員帶到這種公然給自己情夫兼老板戴綠帽子的地方裡去。因為她亦害怕會事情會被張揚出去,萬一不小心傳到創智老板耳中,吃虧的隻是她自己。
再想深一層,即使玲也在場,我又害怕什麼?她隻是一個被我老友上過的女人,在我而言是全沒關連。我要明白自己是一頭色狼,色狼是不可以對任何女人有恐懼,你遇上任何女人,唯一想的就隻是如何可以幹死她,令她們屈服在你的肉棒之下!其他一切,都不在應該考慮的范圍以內。
立定決心,要在今晚的派對上一洗近月頹氣,回復昔日美女殺手的雄風。這個傍晚我整裝待發,穿上以往萬人迷的西裝禮服,照照鏡子,一臉翩翩風度,就是任何女子,也難逃我的魅力。
晚上九點,我來到約定地點,這天妮訂瞭該酒店一間最大的KTV套房,足夠容納40人以上,而且屬隻許貴賓進入的VIP區,地點隱蔽。我按著她告知的房號來到,門外更要先轄對是否被邀請之列方可內進,看來妮這淫婦真的打算在此公然地開她的亂交派對,給創智老板戴頂綠油油的龜公帽。
推門而進,裡面已經一片燈紅酒綠,擠瞭大約有二十來人,男佔七成女佔三成。大傢都在中間那小舞池上聞歌作樂,看來派對已經進行瞭一段時間。由於室內燈光比較昏暗,加上音樂聲吵鬧非常,我一時間找不著妮的蹤影。這時候背後響起一陣銀鈴般聲線,我心頭一震,回頭一看,眼前的果然是玲。
“程先生你好。”玲開朗的向我問好,幾個月不見,她的外表絲毫未變,仍是那麼美麗,仍是那麼動人。而且今天因為是上司的生日派對,她亦尊重地穿上一條華麗大方的高貴長裙,淡淡的黃色襯托著雪白肌膚,美得好比一位下凡天使。而從胸杯上擠出的一條深溝,就更有把每個男性心房都勾掉的魔力。
我深吸一口氣,一時間竟不知所措,作為一個泡女多於吃飯的色狼來說,我居然會有此舉動。再次碰上玲,心中那怯動原來是比想像的強烈得多。
“你好,最近好嗎?”楞瞭好一陣子,我終於擠出一句話來,玲彷彿完全沒在意我的窘態,仍是帶著那甜美的微笑著我說:“楊小姐在那邊,我帶你去唷。”
說著玲領著我到來妮的位置,那淫婦似乎已經喝瞭不少酒,臉上帶著紅暈,看到我的到場,像發酒瘋的洋洋大笑:“大雞巴哥哥,怎麼這麼晚才到啊?”
平時被稱呼為大雞巴哥哥,我會十分受用,但這時玲在身旁,卻搞得我相當尷尬,我趨向妮耳邊說:“壽星女,怎麼亂說話瞭?”
妮大笑說:“怎麼瞭?我們的情場殺手也會害羞的嗎?那你的確是搞得我最舒服的男人嘛,這裡沒一個人及得上聰哥哥的雞巴大,我有說錯什麼瞭?”
“哈哈。”我知道喝得妮喝得酩酊大醉,阻止也是無用,唯有以笑遮醜。回頭看玲,她亦是聽得滿面通紅,心中一亂之下把妮從沙發上拉起,拖到某個角落處,向其耳邊問道:“你今早說的亂交派對,不是打算在這裡進行吧?”
妮傻呼呼的點一點頭,我瞪大雙眼說:“那你還把玲也帶來?你不怕她在公司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嗎?”
妮胸有成竹的搖頭道:“當然不怕,玲跟瞭我幾個月,我知道她是很守得秘密的,而且她今晚也一起玩,自然更不會把事情說出去。”
我不可置信的問:“玲也跟你們一起在這裡亂交?”
妮淫笑道:“當然瞭,這裡每一個女生今晚都一定會玩過痛快。我知道你很喜歡玲的,但聽說她已經被其他男人吃瞭,那麼藉著今晚機會,讓我們的大雞巴哥哥討些便宜,也很應該喔。”
妮的說話叫我感到頭暈轉向。作為一個玩傢,我不相信在今時今日仍有什麼狗屁的貞操觀念,可我認識的玲是那樣的純樸,我實在很難把她和亂交派對聯想為一起。難道明在這短短一個月間,就把這個小處女調教成一個淫娃?我深信我的拍擋對著女人是個高手,但可以在如此短時間內使玲的性格有180度的改變,就不禁感到訝異。
我抱著懷疑的態度問妮:“玲真的願意跟你們做這種事?”
妮吃吃笑說:“這丫頭那麼純情,當然不能直說瞭,不過女人嘛總是要半推半就的,待會我們這裡全部人都在幹,難道她又可以跑得掉嗎?”
聽到妮的說話我眉睫一揚,心想這淫婦果然是打算要玲跟她們同流合污,妮知我心思,繼續笑道:“怎麼瞭?我們的聰哥哥舍不得嗎?這小妞現在是別人女友,被其他人吃瞭又與你何幹?你不吃白不吃。幾個月前你對著我的小表妹抬不起頭,後來她還不是被其他男人操個哇哇聲叫,女人生下來就是被男人幹,你心痛得瞭多少?”
妮的說話我不會否定,但對著玲,卻總有一份說不出的感情,連我自己不知道這份情感從何而來。
妮搭在我的耳邊說:“反正這小妹妹今天是被上定的瞭,不過念著你對她有點好感,待會第一個給你操。”
我吥瞭一聲,我是個美女殺手,要泡女上床輕而易舉,還用要你這淫婦制造機會?如果我想操玲,幾個月前在她被明開苞前已經操瞭,何需留到今天。
不想再跟妮胡扯下去,我走到房間一角,取瞭一杯雞尾酒獨個品嘗,期間目光不自覺地投向玲的身上,隻見她不住被場內男仕包圍,簡直有如車輪般轉個不停,而她又笨笨的不懂拒絕,人傢叫她喝一杯她就喝一杯,不到一會已經滿面通紅,渾身酒氣。
這晚包括主人傢妮在內,大部份女仕都有著不錯姿色,但和玲一比拼,質素就相差甚遠,加上女孩那彷如處子的一臉清純,能夠吸引所有色狼目光亦屬理所當然。
看到玲開始醉瞭,我哼一口氣走到她的面前,正在灌她喝酒的兩個男人看到我想作阻攔,面帶不悅的說:“老兄,玩也要跟隊啊,你看不見我們正喝得高興嗎?”
我指著遠處的妮說:“抱歉,是楊小姐說有一點事情要打點,叫我找她的助手過去。”
妮好歹是今晚的主角,男人們也隻好給點面子,著玲待會一定要回來跟他們再喝後,便悻悻然的放過女孩。我把玲拉到一角,帶點生氣的問道:“你很喜歡喝酒嗎?人傢叫你喝多少,你就喝多少。”
玲無辜的回答:“楊小姐叮囑我要幫忙招呼她的朋友,所以我……”
我咕嚕道:“招呼朋友也要量力而為呀,你隻是妮的助手,不是陪酒妹,不用人傢叫你喝多少你就喝多少!”
玲低下頭說:“對不起……”
我輕嘆一聲,猛然醒覺自己是玲的什麼人瞭,憑什麼去管她跟誰喝酒,我搭著她的肩說:“你不用向我道歉,反正小心一點,今日是你上司生日,不是你生日,不要搶她太大風頭。”
“我知道瞭。”玲乖巧的點一點頭,這時我再一次留意到她那雪白的肩膀和性感的鎖骨,再加上那微紅的俏臉,但覺眼前女郎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話說不到兩句,玲已經又被其他男人拉到別處去,不過肉眼所見她就真的學會推卻,沒有再喝幾杯,心才總算安頓下來。
呼~~我說過多少遍要別管她的事,怎麼隻是偶然一見,就已經那麼多管閑事瞭。
如此胡天胡帝又是一個小時,到瞭十點左右,其中一個女主持便走到小型的演唱臺上,拿起米高鋒說:“好瞭,還有兩小時便是我們的女主角,妮妮的生辰大日子,我們現在玩些遊戲,一起來迎接好不好?”
場內大部份人都在歡呼喝采,氣氛十分高漲。換瞭往時相信我已經找到瞭一個甚至幾個獵物,正在盤算如何好好淫玩一番,但今天晚上我的目光卻總投在玲的身上,完全沒心思勾搭其他女性。
“好瞭,那第一個遊戲是看圖猜字,抽中號碼的要出來做示范動作,讓其他人去猜該技巧的名稱,如果猜不到,便要跌入學習班,跟臺上的表演者一起示范動作。”
既然妮把今晚的宴會定義為淫亂派對,所謂的遊戲亦必然地與性有關。我不知道除瞭玲以外有多少個女孩是不知道今晚派對的真面目,不過從大傢那性感打扮和熱烈反應,也許被蒙在鼓裡的,就真隻有那一個傻妹。
“那麼第一個號碼是……藍色5號和紅色10號!”女主持從箱子裡抽出兩組數字,剛才進場時大傢都領過號碼用作遊戲之用,男的藍色女的紅色,要有性別之分,想來必然是下流淫戲。抽中號碼的兩人來到臺前,妮則像主人傢般坐在正面的沙發上,輕佻的向兩位表演者說瞭一句話,兩人便淫穢笑著的躺在臺上。
“那麼,現在抽猜答案的人。”女主持從箱中再抽一個號碼交給妮,是紅色4號。
上臺的是妮的處女表妹。相比幾個月前的羞澀,今天的她顯得相當淡定,甚至有點表姐的風范。隻見兩名表演者作出女上男下的姿勢,模仿著做愛的肢體動作,小表妹仍可以面不紅氣不喘的答道:“觀音坐蓮。”
現場大傢都在淫笑,妮慢條斯理的道:“小表妹,你真的肯定這是觀音坐蓮?不如你表演給表姐看看,你是怎樣坐男人的蓮。”
小表妹輕松說著:“好啊。”她跟那女生換個位置,掀起短裙,坐在男人的胯上前後磨弄,小嘴更淫叫說:“好哥哥,你的棒棒好粗啊,弄得妹妹好舒服,用力點啊,用力插死小妹妹。”
大傢掌聲如雷,我再嘆一口氣,幾個月,原來真的可以令一個曾看到肉棒也吃驚的女孩子,轉變成一個公然表演的欲女。
往那邊看,玲早已吃驚得掩起小嘴,似乎是不相信面前的境物,我心想你這笨豬傻頭傻腦,今晚不被玩過小屄通紅,甚至屁眼流血,是如何跑不掉的瞭。
這時候我背後的兩個男人亦是把目光投在玲的身上,我稍稍側身觀望,是剛才兩人:“大哥,妮那個助手真是超嫩的,那對奶子又大又圓,引得我都硬瞭。”
“我當然知道,前陣子在她公司看到,我已經十分留意瞭,不過那女孩很難搞,我送什麼也不肯接受,難得今天她也來瞭,不玩過痛快不為男人啊。”
“但不會那麼容易吧?我們剛才纏瞭好一會,又灌酒又什麼的,但連腰也碰不到呢。”
“嘿嘿,你放心,大哥早有妙計。”
聽到這裡我冷笑一聲,你們這些色狼又會有什麼妙計?就不是用藥等下三流手段,剛才你們灌玲喝瞭那麼多酒,說不定是加瞭料。我自己也是色狼,而且更是比你們高幾班的大色狼。你們的下流招數,我通通有得出賣。
小表妹表演完畢,女主持又開始抽另一組表演者,是藍色8號和紅色7號,然後再抽競猜者,拿起號碼後妮回頭向我一笑,我就知道她手上的無論是什麼號碼,出去的都一定是玲。
“紅色2號!”
“我?”玲驚訝的張開小嘴,我搖搖頭,心想笨也有限度啊。於是立刻沖到玲的身旁,領起她的手說:“抱歉,我有點事,可否跟我先出去一下?”
玲錯愕的望著我,旁邊的男人們看我要把玲帶走,不滿地吵嚷起來:“喂,你是老幾啊?要出去自己出去,不要阻著我們高興。”
我望向妮,她向我笑瞭一笑,揚聲道:“玲,我忘瞭一些東西,你跟聰哥回公司給我取過來吧。”
我作一個感激的眼神,妮這淫婦雖然淫,倒還有一點義氣。下次有機會,我一定用我的大肉棒讓你爽過痛快。
女主人開口,誰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我牽著玲的手離去。推開房門來到酒店大堂,玲仍是不明的問:“程先生,楊小姐到底要我們回公司拿些什麼?”
我回過頭來,沒好氣的說:“拿你的貞操!你很想上臺表演屈伸俯仰,又或是老樹盤根嗎?”
玲滿面通紅的搖一搖頭,我捉著她的手道:“這種地方不適合你,我送你回傢吧,你住哪裡?”
玲猶豫的說:“但我的手袋還在裡面,而且這樣跑瞭去,楊小姐會不會生氣?”
我隨意哼著:“手袋裡面沒什麼貴重物品吧?妮應該會替你拿回的,她知道你受不瞭這種派對,不會生氣的。”
“程先生你跟楊小姐的感情蠻好呢。”玲若有所思的說,我唯唯諾諾答道:“還可以吧,裡面的每一個男客人,也跟你的上司一樣好感情。”
兩人來到停車場後,我取過座駕,剛駛出去,才記起刻前喝瞭點酒:“這種時間,不會那麼巧合遇上查車吧。”
就在我自言自語之際,玲突然問我:“我們現在去哪裡?”
我喃喃道:“都說送你回傢,對瞭,你住哪裡?”
玲搖頭說:“但我傢的鎖匙,在手袋裡。”
我剎停引擎,問道:“你不是跟你表舅住的嗎?”
玲回答說:“自從轉到楊小姐的助手工作後,公司加瞭我工資,所以搬瞭出來住,始終寄居別人傢中,是會增添他們很多不便。”
我點點頭:“也對,那我送你去你男友傢吧?”
玲訝異的望著我說:“程先生你知道我有男朋友?”
我再次踏起油門,推衍著說:“你這麼漂亮,沒有男朋友才奇怪吧,他住哪裡?我送你去。”明的住所,我當然耳熟能詳,但為瞭不穿幫,仍是故意裝作不知,玲答道:“他去瞭臺灣工作,要明天才回來。”
對瞭,說起來明曾告訴我約瞭他出版社的大奶總編和嫩嫩記者搞什麼臺灣情欲四天幹炮之旅,不過正式日子就沒有細問。
媽的,自己女友還沒玩厭就那麼淫瞭,這小子真是色狼中的極品。
“那麼要去哪兒?”我有點不耐煩的問道,向身邊人一望,玲的表情有些恍惚,眼神像是集中不瞭焦點。
靠!不是剛才那兩個色狼的藥力發作瞭吧?
我心中一驚,可更驚的還在面前。遠處看到一堆路障,我知道是警察例行查車,捉拿司機有否酒後駕駛,於是連忙轉個方向盤,往另一方向駛去。
“呼,幸好本少爺眼力不差。”避過一劫,我松口氣之餘再望望身旁的玲,她已經呼呼入睡。如果下次有機會再碰到兩人,我真想問問他們,在哪裡買到這樣好用的迷奸藥。
作者註:下集沒床戲,下集沒床戲,下集沒床戲,下集沒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