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周一上班,部門經理走進來,笑著說:“上個周五隔壁辦公室的小張結婚大喜,我們科室9個人隻去瞭4個,但人傢也留瞭一桌給我們,怪不好意思的。當時我們一起包個紅包,1288塊,圖個吉利,以我們科室的名義,紅包當時已經給瞭小張瞭。這樣平攤下來,一人大約出143塊的樣子。零頭部分我出瞭。其實,在上海,143塊真的不多,現在哪個酒店婚宴不上兩千?1500塊的都沒樣子。看樣子這次小張還虧本瞭。哦!對瞭!小張的喜糖我也替大夥都領回來瞭,等下到我桌上去拿,一人兩盒。”

  海萍和小吳目瞪口呆地聽著經理的擅作主張。

  小吳低聲嘀咕:“咦?還有這樣的啊?強迫人傢交罰款單啊?不去吃都逃不掉!”

  海萍都要心絞痛瞭。143塊!自己還自作聰明地逃跑!而且那天晚上兩個人躲在傢裡,就吃面條還是方便面的問題爭吵。早知道還不如去呢!空一個位子把蘇淳也帶著,那滿桌子的雞鴨魚肉啊!海萍要暈倒瞭,天旋地轉。那種懊惱的痛心,簡直要窒息瞭。143塊!可以給兒子買多少玩具!

  NND,TNND,就當捐給災區人民好瞭。

  現在,還有比我更窮的災區嗎?

  海萍突然恨恨地咬牙切齒的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怪不得要鬧洞房。”

  小吳疑惑地看瞭海萍一眼。

  海萍繼續惡狠狠地說:“怪不得現在鬧洞房越來越不像樣。這是把滿腔的怒火變相發泄在這對提著紅燈籠明搶的強盜身上。”

  海萍哭喪著臉回傢,蘇淳正在泡方便面。看海萍一眼,繼續忙手裡的調料。“怎麼瞭,這麼難看的臉?”

  “天災人禍。我今天口袋破瞭個大洞。”

  “錢包給人摸去瞭?”

  “比那個還慘,我想報案都沒地方去。單位一個連臉都記不得的新人結婚,我被領導訛詐去143塊禮金。”

  “大傢一起湊份子?好啊!至少你能落頓吃瞭。”

  “哭就哭這點。上禮拜五的事情,咱倆在傢吃方便面那天。我以為自己聰明逃掉瞭。人哪!不是說你不偷雞,就不蝕米的。隻要你倉裡有米,耗子狼雞,隔三岔五都來惦記。存點錢怎麼就這麼難哪!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從沒存夠我希望的數字。無論我把目標放得多麼低,總要差一點點。一想到錯過的那頓大肉肉,我的心都碎瞭!”

  蘇淳的表情也跟牙給蛀瞭似的抽搐著:“哎呀!這下真虧瞭。你真不該錯過那頓飯,哪怕你不去,換我去呢?其實你腦筋不轉彎,這種事情,你要先摸經理的底。他如果去,你就當花點錢買舒坦,套個近乎。其實參加婚禮,哪是看新人啊,不就是買個社交機會嘛!你越不去,就越被邊緣化,跟領導關系不近,好事都沒你的。所以,你也別抱怨自己光幹活不漲錢瞭。因為那些該花的潛鈔票你沒投資。吃一塹長一智吧!”

  海萍惱瞭:“你當我不想套近乎啊!錢呢?投資要有本錢的!你不說你個男人沒本事,讓我活到32歲都還住不上套房子,反而怪我!”

  蘇淳看海萍聲音高瞭,連忙軟語求饒:“好好,怪我,都是我的錯。原本是外面受的氣,怎麼這麼快就轉化成內部矛盾瞭?不說瞭,吃面。”

  海萍瞪著眼前的方便面,腮幫氣得鼓鼓的,拿起筷子說:“這是四喜丸子。”

  然後吃一口,“這是全雞湯。”又喝口湯,邊吃邊說:“換個心理滿足。氣死我瞭!”

  晚上,夫妻倆躺床上。蘇淳的手伸進海萍的睡衣裡,微微地動著。海萍一點反應沒有,眼睛直瞪著房梁說:“我決定瞭!我要買輛舊自行車,每天騎7站路,這樣可以省下轉車的1塊5毛。這趟車真討厭,我隻坐那麼短,也收全程。這樣,我一天省1塊5毛,一個月省33塊,6個月就把車錢省回來瞭,再往後的錢就是賺來的。”

  蘇淳聽瞭沒動,回答:“你腦子受刺激瞭吧?一個月才省33塊你都計算?不就143塊嗎?你上班交錢的時候疼一下下,過幾天就忘記瞭。睡吧。”

  “我不是算計,我是想,有輛車到哪也方便。以後即便搬瞭新傢,如果地方遠,買東西什麼的,騎車去省時間。一舉兩得,並不是光為瞭省車費。當然,車費也要省。33塊還是滿多的。兩三個月就省出一件衣服來呢!又運動又環保。就這樣決定瞭。”

  蘇淳嘆口氣:”突然間少瞭400塊。本來隻折100多。睡吧!”

  蘇淳暗示瞭很多次睡吧,希望海萍理會其中的含義。不想海萍的大腦在高速運轉,根本不理會。

  “海萍,咱們要不要現在運動運動?環保?”蘇淳笑著挑明,並且手指在海萍的胸前跳舞。

  “不要!”海萍幹脆利落,“一動床都咯吱咯吱響,還要讓樓下捅地板,哪有心情!”

  “可是海萍!我覺得我都快成風幹的木乃伊瞭!一個月連一次都沒有!我們才多大啊!你這不是壓抑人性嗎?“

  “沒有房子才是壓抑人性呢!飽暖思淫欲。你吃著面條,連和尚都不如,還有這心思?溫飽以後再說吧!”

  蘇淳不再做聲,默默地背過身,留給海萍一個委屈的後背。

  深夜,海萍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此時,身邊的丈夫已經睡著瞭。海萍歪頭看看身邊的丈夫,她盯著漆黑的天花板,想著從戀愛起到兒子兩歲多,兩個人似乎就沒有好好愛過。談戀愛的時候躲在公園的黑暗裡茍合,租瞭房子隔音效果幾乎沒有,好不容易適應瞭,海藻住進來瞭,大半年裡倆人在提心吊膽中偶爾做做,再加上懷孕、月經,算起來蘇淳的確沒有真正享樂過。還好,他很少抱怨。

  海萍很想與丈夫一起好好享樂享樂,可是在這蝸居裡要好好地愛一愛也好難啊!一想到這裡,海萍就有一種愧疚的感覺,她對不起丈夫,更對不起自己!

  唉!有瞭自己的房子一定要好好地瘋狂瘋狂!不能再這樣虐待自己和蘇淳瞭,一定要把這些年壓抑都給全部補回來!

  此時此刻,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一陣陣地酸痛。想到這裡,海萍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自己的乳房,她依然感覺到乳房腫脹而酸痛,然後,她的手慢慢地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她用手指纏繞著自己大腿根部那柔軟而卷曲的陰毛。

  海萍感覺到一股莫名的興奮,從心底慢慢地升起,她扭頭瞥一眼身邊熟睡的丈夫,然後慢慢分開瞭雙腿,她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撥開自己的兩片大陰唇,輕輕地揉捏起自己的陰蒂來,她感覺到一股快感,從她那敏感的陰蒂輻射到全身,她的手指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陰蒂漸漸地變大、變硬,從她的包皮裡伸出來。海萍的陰蒂很大,當她達到性高潮的時候,她的陰蒂甚至能勃起,從兩片大陰唇之間伸出來,又硬又粗,就像小男孩兒的小雞雞一樣。

  過瞭一會兒,海萍用手指輕輕地撥開自己那兩片濕潤潤的小陰唇,然後,將手指深深地插入瞭自己的陰道裡,一股酸痛夾雜著快感,從她的陰道裡輻射出來。

  令人吃驚的是,海萍的腦子裡竟然想象著A片中同時跟那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做愛的情景。海萍曾經在生活A片裡看過,一個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女人,躺在床上,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的畫面,在她的內心深處,她非常渴望那種感覺。

  “唉!”快感過後海萍嘆口氣,從背後抱住蘇淳,開始在他身下撫摸,並貼著他的脊梁親吻。

  蘇淳開始反應,溫柔地,溫柔地,將頭埋進海萍的胸。

  蘇淳起身,向後挪動一下身子。他用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大陰莖桿,將陰莖頭對準瞭妻子的陰道口。

  “啊!”海萍興奮地尖叫瞭一聲,她感覺到丈夫那又長又粗大陰莖,深深地插入瞭自己的陰道裡。那是一種極度的性快樂夾在著一絲疼痛的感覺,海萍本能地抬起雙腿,夾住瞭丈夫蘇淳的腰。與此同時,她奮力抬起臀部,以便讓丈夫的大陰莖更深地插入自己陰道裡。太美妙瞭……

  “弄我,用力弄我!老公用力呀!”

  蘇淳聽到妻子的哀求,他興奮地用力弄著海萍的女性生殖器,他的大陰莖就像活塞一樣,快速的插入和拔出妻子的陰道。蘇淳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在跟妻子做愛瞭,他是在瘋狂地強奸妻子海萍。隻不過,海萍喜歡這種被瘋狂蹂躪的感覺。

  蘇淳想的沒有錯,的確,像海萍這樣性欲強烈的女人,隻有同時跟兩三個男人做愛,才能滿足她的性欲。整個房子裡回蕩著夫妻倆快樂地哼哼聲,以及從海萍陰道口不斷發出的噗噗的聲音,那是蘇淳大陰莖插入和拔出海萍陰道時發出的聲音。這是一個多麼淫穢的畫面瞭。

  沒過多久,蘇淳的性欲達到瞭巔峰,“噢!噢!老婆,我快要克制不住瞭,我要射精瞭!”

  “老公!太好瞭,快點射精!快點把精液射進我的……子宮裡!”海萍興奮地喊叫,她的性欲也達到瞭高潮。海萍繃緊雙腿,用力夾住丈夫的腰,她的陰道不停地有節奏的抽動著,緊緊的裹住丈夫蘇淳大陰莖。不一會兒,海萍就感覺到,丈夫的大陰莖猛烈抽動一下,一股精液射進瞭她的陰道深處,緊接著又是一股精液射進瞭她的陰道深處。

  蘇淳將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瘋狂地射進妻子陰道裡。不一會兒,海萍就感覺到自己的陰道被灌滿瞭,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口被擠出來,流淌到她的肛門上。

  海萍全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她閉上眼睛,盡情地體驗著做愛帶來的快感。她的腦子裡幻想著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的情景,海萍很清楚,她隻有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才能滿足自己的性欲,如今,她正好有這個機會,實現她的夢想,她想象著自己的陰道被兩個男人的精液灌滿的情景,對於女人來說,那是一種多麼刺激的感覺呀!海萍興奮的,大聲地尖叫起來。過瞭一會兒,海萍的性欲漸漸地消退瞭。

  蘇淳射光最後一滴精液,他精疲力盡的撲倒在海萍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此時,海萍的性高潮依然沒有完全退去。夫妻倆全身赤裸,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過瞭一會兒,蘇淳和海萍漸漸地恢復瞭平靜。

  海萍直起身坐在床上,她的身體依然赤裸著,她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抑制的喜悅。這時候,海萍分開雙腿,用一隻手撥開自己的兩片大陰唇,然後,用另一隻手按壓著自己的小腹,此時,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海萍的陰道口緩緩地流出來。蘇淳驚訝地望著妻子那近乎於淫蕩的表演。海萍不停地揉捏著自己的兩片大陰唇,更多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口裡流出來。

  窗外,麻將聲、電視聲,還有傢長大聲地訓著孩子,旁邊馬路的車輛來回穿梭著。

  海萍周一就開始騎著她從市場上淘來的自行車上班瞭。看著還蠻新的,價錢也不貴,才180塊。

  海萍騎著自行車,凸起的車座正好頂著海萍的陰戶,隨著騎車蹬踩腳踏的運動,大腿的根部上下起伏的不停蠕動使得自行車的坐墊也恰好一上一下的頂著、沖擊著海萍的陰戶。這讓海萍想起瞭中國古代有一個刑具“騎木馬驢”,隻不過騎木馬驢是受刑,而海萍騎自行車卻是享受。自行車的坐墊又硬又窄,騎在上頭可局部刺激陰部,如能配合扭動腰部及臀部的動作,哪刺激更強烈。

  既然在哪蝸牛殼的居所裡丈夫不能滿足自己,哪就騎自行車滿足吧。騎自行車自己身體與坐墊摩擦,可要比在公交車上讓那些陌生男人亂摸舒服多瞭,而且自己還可以掌握主動,想怎麼摩擦就這麼摩擦。

  海萍又發飆瞭。最近海萍常常發飆,蘇淳總不按她規劃的日子前進。

  “售樓處通知我們要交首付瞭,簽合同的時候付清。你爸媽的錢到瞭嗎?”

  蘇淳聽瞭一愣,習慣性地就去摸口袋裡的煙,剛摸到手,就看見海萍探詢的目光。

  “到瞭到瞭,你放心,那天簽合同的時候我就帶去瞭。你難道還想現在看看?”

  “隻要你說到瞭我就放心瞭。哎,交的2萬元定金還是讓海藻從小貝哪借的,如果小貝要還哪怎麼辦?”

  “你別問瞭。到時候我給你六萬就行瞭。小貝要還錢到時候再說,不行我就找同事湊湊。”說完,蘇淳踏上鞋子想出去抽根煙,把問題好好想一想。

  “你去哪兒?”海萍一邊疊衣服一邊問。

  “呃,我去抽煙。”蘇淳本想說散步的,腦子不在上頭,岔嘴瞭。

  海萍警覺地放下衣服,站起來,走到蘇淳面前開始翻他口袋。蘇淳左躲右閃不讓摸。海萍到底把煙給繳獲瞭:“好啊!蘇淳!你竟然表一套裡一套!你你你!“海萍一氣之下將煙扔出窗外。蘇淳立刻往樓下跑,連頭都不回就去揀,海萍趴窗臺上看蘇淳低頭揀煙的樣子,心裡那個恨!怎麼找瞭個這麼沒出息的男人!

  等蘇淳回傢以後,海萍就開始瞭長達一周的靜默行動,她已經單方面決定,不跟蘇淳說話瞭,實在是無話可說,一張口,可能就要火山噴發。

  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周五又到瞭,海萍在這一周中不停問蘇醇他媽這裡的錢借到瞭沒有。蘇醇總是說跟媽說好瞭,可是就是沒看到錢。在下班的路上海萍不放心,又打蘇醇的手機,可是老是不在服務區。

  海萍的心裡七上八下的,當她急匆匆地回到傢裡時,蘇醇已經在傢裡瞭,正在上網。

  “你怎麼回事啊!手機老是打不通,又在上網瞭,你媽的錢到底到賬瞭沒有?”海萍把包扔到瞭床上。

  “手機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呀!大概信號不好吧,你看這裡附近都快拆的差不多瞭!”蘇醇看著海萍。

  “我問你錢到底到賬瞭沒有,你跟我說手機信號幹嘛!”

  “錢到賬瞭,我不是跟你說過今天肯定把錢準備好的嘛,你急什麼,不是你問我手機打不通的!”

  “到賬瞭,多少?”海萍的眼睛一亮。

  “你不是說好六萬嘛,你還要多少?”蘇醇不解。

  “是六萬,咱媽這次到底肯幫忙瞭!”

  “有錢就咱媽瞭,沒錢,就你媽,你媽的!”蘇醇說道。

  “怎麼你媽,咱媽的,我們都結婚瞭,你媽不就是我媽!看不出你到蠻會計較的!”海萍笑道。

  周六,海萍夫妻再加上海藻三人一起拿著二十多萬現金交清瞭首期房款,辦理瞭20年的按揭手續。這二十多萬,有海萍夫妻這些年積蓄的十萬存款,海萍向娘傢媽媽借的四萬,還有蘇淳從婆婆哪裡借的六萬,當然還包含有海藻小貝哪裡借的二萬元已經交納的定金。

  在月光的映射下,海萍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像團綻開的黑牡丹。蘇淳上床躺下,習慣地將右手伸向海萍的脖子下方,眼睛卻盯著床前已經很舊沒有開過的電視,蘇淳感到一陣陣的無聊和寂寞。

  “現在應該是熱播電視劇的黃金時段吧。順溜姐姐被坂田畜生般地糟蹋瞭,哪順溜窩在埋伏點,有沒有救救姐姐?順溜有沒有一槍擊斃石原?”蘇淳好想打開電視看看昨晚那個電視連續劇的後續結果,可自從開始借錢買房,海萍就開始瞭精打細算,為瞭節約每天看電視所花費的一塊錢,海萍與蘇淳約法三章把過去每天看電視的習慣改成瞭周五、周六。

  嗨,又是一塊錢,可生活就是由許許多多的一塊錢構成的。一塊錢可以為你帶來快樂,也可以為你帶來悲傷。一塊錢很渺小,可一塊錢又暗藏能量。不曉得今天的這個一塊錢,會不會是以後買房所用的一塊錢呢?媽的,為瞭節約這一塊錢,老子現在連電視都不能看,哎,哪就早早上床關燈睡覺。

  海萍也像平時一樣輕輕側過身子並抬起頭,讓蘇淳用雙手把她的全身緊緊摟住。

  海萍嘴唇溫柔地與蘇淳吻在一起,很長時間沒有分開。海萍嘴裡還沒有除去的牙膏味、潮濕頭發上散出的洗發水味和她身上特有的體味混合在一起,像是在誘發蘇淳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向外溢出,使他感到有些頭腦發熱。

  海萍的乳峰擠摩著蘇淳的胸脯,兩個肉團把他弄得渾身發癢。當嘴唇吻得發麻時,蘇淳把胳膊從海萍的脖子下抽出來,然後起身將她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下,接著嘴唇又是一陣廝咬。

  海萍的鼻孔裡不斷噴出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蘇淳的臉上,兩個小丘般的乳房仿佛要將他的身子頂起。蘇淳向下挪瞭一下身子,將海萍的乳房從寬大的睡衣領口處擠出來,然後輪番用嘴吸吮著。盡管臥室裡的光線很暗,使蘇淳不能像白天那樣將海萍結實的乳房看個仔細,但他依稀可以看到海萍那稍稍有些粗糙的乳頭正在由軟變硬並慢慢挺立起來。

  蘇淳下面已是昂然挺立。最近發泄的機會太少瞭,荷爾蒙在體內積蓄成一座即將噴薄的火山。

  蘇淳用手撩起瞭海萍身上的睡衣……

  “老公,”樓下“吱吱”的地板聲讓海萍在每當上床做事時就感到發怵,按說現在看不瞭電視,晚上就應該是最適合談情說愛的做愛時間,可海萍似乎總有人在自己身後篤著自己脊梁骨一樣,“天晚瞭,明天一早還要上班,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海萍說話的同時蘇淳發覺她已經不由自主地倂緊瞭雙腿,她那下意識拒絕別人保護自己的動作使蘇淳改變瞭想法。

  硬硬生的,把蘇淳就要噴湧而出的精華,又逼瞭回去,剛才還昂然挺立的下體一下子就萎靡疲軟。

  “那……就早點兒睡吧!”他無可奈何地再次吻瞭一下海萍,然後從她身上下來,仰臉躺在她身旁。

  海藻這一向出奇地空閑。老板大約把她遺忘瞭。每天晚上同事招呼著離去,各奔業務,唯獨她早早就回去瞭。這可不是好現象,海藻正加緊找工作。

  與其讓人傢放著坐冷板凳,看人冷面孔,等人攆走,不如自己騰空兒。老板心懷鬼胎的樣子,不曉得要怎麼整治她,每次見到她時都禮貌客氣周到,感覺很虛偽。

  “切,不就一破工作嘛!此處不留奶,自有留奶處。跳槽我拿手啊!”海藻想。

  邪門,月底,海藻的工資單開出5000.海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徹底搞不懂老板葫蘆裡賣什麼藥,如果說想讓自己去腐蝕宋秘書,他壓根也沒提啊!而且有幾次去參加有宋秘書的活動,他都沒招呼自己。第一次工資拿這麼多,還沒名目,心裡不由七上八下。

  “不管,有人送錢來,不要白不要,反正自己早把話挑明瞭,他若開我,我拿錢走也不吃虧。”海藻暗暗打定主意。

  陳老板內心裡堅信海藻和宋秘書倆人有一腿,海藻肯定在宋秘書那裡搬弄是非。自己對海藻好,宋秘書遲早也會知道。“既然上頭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出去應酬,我還是有點眼色,替他養著二奶得瞭。”所以,陳老板這一向好吃好喝伺候著海藻,絕口不提任何要求,打算以誠心感動對方,間接達到目的。

  宋秘書近期也與陳老板接觸過幾次,每次都是蜻蜓點水,每次都不見海藻,每次都很失落。礙於身份和內心被傷的痛,他忍住不問。“也許,也許,海藻已經被她老板趕走瞭!我不會再見到海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