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海萍買瞭個MP3,她稱之為投資。上班的路上,她帶著英語書在車上看,好幾次因為汽車急剎車而砸瞭人傢的腦袋。而且,光背單詞是沒有語感的,所以海萍特地買瞭MP3,把整個日常生活用語對話都輸入進去,一進車廂就塞上耳塞,她現在能利用的時間,也就這一段瞭。

  晚上,海萍教Mark漢字。這是海萍堅持的結果,她的論調是:“口語的學習還是要以漢字為基礎,如果不認字,你很快就學到頭兒瞭。除瞭會說吃飯睡覺你好謝謝,然後就沒瞭。想長久深入地學,你就得學漢字。”Mark拗不過海萍,隻好開始學習。海萍想方設法找些有趣的漢字寫給他看,如“木、林、森”,“人、從、眾”,“口、呂、品”,“日、月、明”,樂得Mark眉開眼笑,說,漢字很好學嘛!有意思,很好玩,我學會啦!

  海萍趁機就把那個地主孩子學習寫字的故事講給Mark聽,說那地主的孩子一天學3個字一、二、三,就跟爹說學會瞭,結果寫個字條給萬先生,寫到半夜,哭瞭。把Mark給樂得呀,海萍轉臉嚴肅地說:“Mark,你就是那個小孩。漢字要這麼容易學,你就不需要老師瞭。”

  海萍覺得自己最近口語精進,不僅能說話成句,甚至還能開始引申,演繹瞭。而語言的學習是這樣一種奇妙的過程,就好比是駱駝進沙漠前貯存的駝峰。也許你貯存瞭10年,如果不進沙漠,你就永遠用不上它。一旦有機會進入沙漠,駝峰的功用就顯現瞭。海藻現在挖掘出許多高中大學學的詞組,會使用“about to”,“as long as”和“this”的句型。每當一個久違的單詞突然蹦進腦海並準確運用的時候,Mark和自己都會驚嘆不已。現在的局面是雙贏,Mark可以舌頭打轉地說“鳥兒”,當然也會鬧笑話地說出“椅兒”,而海萍的英語表述卻日趨清晰。

  這天晚上,要下課瞭,海萍往包裡在收拾課本。Mark突然蹦出一句:“郭老師,‘陽痿`是什麼意思?”

  海萍聽到Mark的問話,不由臉上微微一紅,隨後貝齒輕輕咬瞭下小嘴唇,大眼不由變得有些水汪汪迷醉瞭一般。

  海萍半天沒敢接下話。她思忖著,以她的瞭解,Mark肯定不是登徒子一類,看他的樣貌年紀,怕是碰到實際問題瞭,怎麼解釋才不傷害他的情感呢?

  海萍斟酌瞭半天,說:“陽痿吧,就是說一個男人不能工作瞭。”

  Mark愣瞭,說:“郭老師,你的意思是退休?”

  海萍搖搖手說:“不是,是某個部位不工作瞭。”

  Mark更疑惑瞭,又問:“你是說殘疾人?”

  海萍想,說殘疾,也算吧,不過外貌上不顯著就是啦!於是點頭說,隻有男人才會有的殘疾。

  Mark百思不解:“那郭老師你為什麼每次都說,這個字這樣造,是陽痿,那個字不能這麼說,是陽痿……難道中國字分雄雌的嗎?”

  海萍一怔,開始掩嘴大笑,邊笑邊作揖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誤解瞭。

  那兩個字是because,‘因為’!因為,而不是陽痿。你說的因為發音不準,是因為,而不是陽痿。在中文裡,陽痿有另一個意思。“Mark突然發現海萍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在註目著自己鼓鼓囊囊的褲襠,頓時大腿跟感覺到一種溫熱感,一時激動的血湧一般,下身不由的立瞭起來,褲子迅速被頂起瞭一個蒙古包,難受的很。

  盯著Mark鼓鼓囊囊的褲襠,突然間曾經在與蘇淳做愛時她幻想著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的情景又一次在海萍腦海中呈現出來,Mark的雞巴有沒有夢中哪兩個男人的大?

  海萍一邊想一邊情難自禁的蹲俯下身子,然後嬌弱的小手仿若無意一般輕輕滑過瞭Mark下身,Mark身子一震立即回過神來,隨後驚訝的看向海萍。

  海萍的小臉更加紅艷瞭,她輕輕咬著自己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嬌媚的看瞭下Mark,說道:“陽痿是陰莖不能勃起,He isn‘t fuck me now! Not hardness!Don’t make love,Don‘t sex,sexless ”

  看著一臉茫然的Mark,海萍突然想起來“偉哥”這個詞,對瞭就是前幾天還剛剛看到的“VIAGRA”,那個英文的廣告詞“The choice life,chooses VIAGRA.Don‘t let your sex life take a back seat,VIAGRA can help men with ED achieve harder erections.”廣告詞其中的“ED”不就是陽痿的英文縮略語嗎。海萍恍然大悟急忙對Mark解釋道,“陽痿英文縮略語稱為’ED‘,現在用偉哥可以治療陽痿。”

  海藻伸手在他身下摸瞭一把,笑嘻嘻的說:“你可沒有ED,沒有陽痿,不用吃偉哥,瞧都硬的像鐵棒瞭。”

  說完海萍小手輕輕伸出隔著褲子撫摸起瞭Mark的下身,輕輕撫摸著那已經將褲子撐起一個大包的東西,小臉更加紅艷瞭,眼中也不由滿是情欲。

  “ED?”Mark仔細想瞭一想,大笑起來,追加著解釋一句:“奧耶,ED ,Not me!Impotence.”說完在自己胸前劃瞭一條線說:“My body,above this,very old.Below,very young.”

  Mark的手機突然響瞭起來。好像Mark不接電話,就要響個沒完。

  “郭老師,等我一下。我接個電話。” Mark起身拿出瞭手機,來電顯示是宋思明的電話號碼。

  “對不起,郭老師,宋先生來電話說有急事,要我趕緊過去。正好順路,我先開車送你回傢吧。”接完電話Mark拿起外套邊穿邊解釋道。

  “哦……”海萍失望的看著他。

  車到瞭海萍傢門口,Mark下車後紳士般的給海萍打開車門,看著海萍失望的眼神,Mark猶豫瞭一下,隨之低頭去吻海萍的唇,與海萍吻別。

  一場好戲就這樣結束瞭,她有點失落和難受,身體還在亢奮的狀態一時平靜不下來。亢奮中海萍聞到Mark身上濃烈的香水氣味,心裡暗生警惕,自己今天怎麼瞭?可不能做對不起蘇淳的事,何況這Mark還是一個外國佬。看到Mark看著車絕塵而去,海萍又笑自己自作多情。33歲的女人,不年輕瞭。海萍告訴自己,人最怕自作多情,那會醜態畢露,讓人生厭的。

  海藻周末到海萍這裡來,送來一串鑰匙。海萍問:“這是什麼?”

  “你臨時住的房子。一個朋友暫時不住,空著,你先住一段。萬一人傢要瞭,再搬吧!”

  “多少錢一個月?”

  “不要錢,白住。”

  海萍欣喜剛現,突然就疑慮瞭,問海藻:“你最近在搞什麼名堂?什麼朋友這麼幫你?又是借錢白借,又是住房子白住,還給我介紹工作,這朋友是誰?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海藻淡淡答:“工作中認識的朋友,有業務往來。業務上求助於我們公司,便巴結我。”

  海萍不安地說:“不會吧!如果是業務上的事情,你牽扯到私人裡,萬一業務不成,你不是很難做?這把鑰匙你拿回去,我不能要。”

  海藻又塞回去說:“你放心,是業務上熟悉以後產生的私人感情,不會影響工作的。”

  “男的女的?”

  “男的。”

  “不行,海藻,我覺得這不牢靠。一個男人,無事獻殷勤,絕對沒安好心。”

  海藻調皮地看著姐姐說:“那你說,一個男人對我這樣一個既沒能力,又沒靠山,還不漂亮的女人沒安好心,又送房子又送錢的,我是不是該迅速假裝暈倒,撲倒在他的懷裡?免得過瞭這村沒這店瞭?”

  “我是覺得你這種狀態危險,小貝要是知道瞭,你怎麼辦?”

  “小貝又是我的什麼人呢?我並沒有嫁給他,好像沒必要對他負責吧?”

  “海藻?!你最近怎麼變得這樣玩世不恭?你要認真地生活,你今年是要結婚的!”

  “結婚又怎樣呢?認真生活又怎樣呢?先自掘墳墓,再埋葬愛情?是你說的,愛情與房子相比,你覺得房子更重要,至少有地方放自己的身體。”

  “你!你!我那說的氣話,你怎麼就聽進去瞭?你胡鬧,把東西還人傢,跟他把關系斷瞭!我警告你,可不要玩火自焚,人這一生,能找到一個相愛的人很不容易,你要珍惜小貝的感情。”海萍把鑰匙重重丟回去。

  “那你還珍惜跟蘇淳的感情嗎?你覺得現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海藻的語氣裡無限淒涼。

  海萍無語瞭,現在海藻在拿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這個理論與實際聯系在一起是很困難的。

  “好,我現在不跟你講大道理,我隻問你,你打算跟那個男人發展到什麼程度?還有,小貝,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小貝依舊是我的所愛,他不會知道的。”

  海萍嘆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不會去住你的房子的,我不希望你被一套臨時房子給牽制。”

  “不會的,姐姐。他不會牽制我,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是成人瞭,會處理自己的事情。馬上就月底瞭,你趕緊搬,也在石庫門范圍,地段很好,離Mark那裡很近。”海藻把鑰匙放在桌上,走瞭。

  海萍帶著蘇淳去看新房子,一進社區的門就折服瞭。市中心的一塊腹地,動靜兩相宜,區內小橋流水,會館兒童遊樂場。上樓的時候發現電梯是一梯一戶,應該是大傢所說的公寓吧。打開房間的門,完全的精裝修,完全的超豪華,寬敞的客廳,明亮的臥室,背著衣服過來就可以入住瞭。

  房子大概有300多平方米,三室二廳二個衛生間。房子裝修得很好,層高有3米多高,客廳有6米多寬,裡還做瞭一面假壁爐,壁爐兩邊是build-in(建在墻裡)的書架。房子很幹凈也很新。海萍進小區前問過這裡物業公司的保安,這一套房多少錢租金?保安說:一月2500,要美金。乖乖2500美金,哪不是就要2萬多元人民幣!

  蘇淳光著腳站門口不敢進,探頭看瞭幾回,跟老農民進城似的嘖嘴:“天哪!這房子,沒500萬該拿不下吧。”

  海萍苦笑。

  “海藻最近這段時間能力通天,她碰到什麼財神瞭?”

  海萍沒回答。

  “你真搬到這來住?你能踏實?你不覺得海藻有問題?”

  “我問過她瞭,她的事,我已經管不瞭瞭,她不是孩子,說起來一套一套的,比我可厲害多瞭。”

  “你真住?我看算瞭吧,還是自己租放心保險。”

  海萍鄙夷地看瞭蘇淳一眼:“你錢都拿瞭人傢的瞭,房子住幾天又害怕瞭?我們短期借住,等我一找到合適的房子就搬。不過,我倒有個想法,馬上要過年瞭,我想把寶寶和父母接過來在這裡享受一段。也許今生我們都沒機會住這麼好的房子瞭,你說呢?”

  “不妥吧,人傢的房子,一下住那麼多人,歡歡這個年紀最容易闖禍,萬一把人傢裝修的東西給弄壞瞭,你拿什麼賠人傢?”

  “我們仔細些,盡量少讓他在傢呆著。我剛才看瞭,樓下有兒童遊樂場,還有溫水遊泳池、圖書館什麼的,他在這裡一定會很高興的。隻住這一段,過完年就讓他走。”

  客廳的靠東這面是一個假壁爐。壁爐兩側的build-in的書架通到天花板。

  書架最上面兩層擺放瞭一些宋思明從世界各地收集來的工藝品,有挪威的手工制的北歐侏儒Trolls;有美國俄勒岡州楓木雀眼樹榴(Oregon Bird's-EyeMaple Burl)作的鐘表;還有一輛1936年540K型奔馳敞蓬老爺車1/16的模型,模型的底座上英文寫著1936 Mercedes-Benz 540K Cabriolet B,這是德國斯圖加特(Stuttgart)梅塞德斯-奔馳博物館(Mercedes-Benz Museum)買來的。這車有點象韓國MTV《Once Upon A Day(思娘)》中宋承憲開的那輛老爺車。這些工藝品擺的是玲瑯滿目,但也有點不倫不類。

  壁爐的上面擺瞭一艘帆船的模型。這是1987年2月被號稱“美國杯先生”的Dennis Conner(丹尼斯?科納)帶領聖地亞哥遊艇俱樂部(San Diego YachtClub)把美國杯(America's Cup)從澳大利亞人手裡奪回來時所駕駛的那艘著名的“星條旗號”(Stars & Stripes)USA-55帆船。壁爐上面的墻上掛著一個德國黑森林佈谷鳥咕咕掛鐘(Cuckoo Clock),打點的時候會有小鳥從樹洞一樣的小房子裡出來,嘟嘟嘟嘟地叫,然後公主和王子也會從城堡裡出來跳一圈舞。

  壁爐兩邊的書架上書並不很多。一邊書架的中間兩層幾乎全是電影DVD.從松板慶子主演的《永遠的羽季子》到美國人拍的歐洲片《佈拉格之戀》(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從意大利大導演貝爾托盧奇(BernarooBertolucii)的《巴黎最後的探戈》(Last Tango in Paris)到好萊塢經典大片《殺戮戰場》(The Killing Fields),當然還有王傢衛的《花樣年華》、《春光乍泄》等等。

  “我的神啊,這麼大的床!”蘇淳走進臥室驚嘆道。

  迎面看到一張寬度達2.6米的進口皮質大床,其面積之大,之超華麗,令蘇淳不由自主地就有想躺上去的欲望,這個超豪華的大床如果在傢具城做樣品,相信每個經過的顧客都會要有摸一摸、坐一坐的欲望。

  “好像奧運村給姚明特制的就是這麼大的床,不過可絕對沒有這麼豪華啊!這床少說可能都要賣3、4萬元吧?光大小面積都差不多頂上我們現在住的石庫門蝸居的大小瞭!”海萍坐在床沿,手在床上按著試瞭試床的彈性。

  蘇淳的手放在瞭海萍的腿上,人也坐在她身邊。

  “老婆,快來,躺上來,享受享受,好舒服啊!”蘇淳一邊躺下身說著,一邊摟抱著海萍在床上開始翻滾。

  在不停的翻滾中,蘇淳的下巴也不停的在海萍的發上輕輕的揉搓著。

  過瞭好一會兒,海萍抬起她掛瞭淚珠的臉,看起來更顯的楚楚動人。

  “吻我。”她說。

  蘇淳隨之低頭去吻她的唇。海萍給瞭他火一般的熱情。他剛接觸到她的唇,海萍著瞭魔似的貼上蘇淳的唇。他的唇綿軟熾熱,海萍在他的唇上舔吸著。海萍喘不過氣來,想要大口的呼吸,蘇淳的舌頭卻鉆瞭進來。海萍控制不住自己,貪婪的吸吮著老公的舌,緊緊的咬他的舌頭。

  蘇淳的呼吸越來越粗。海萍的嘴一下張開,把蘇淳的唇都咬瞭進去。蘇淳嘗到瞭一絲血腥。

  蘇淳猛的摟緊瞭海萍,手伸進瞭海萍的衣服在海萍的後背上摸索著,胸罩解開瞭,他脫掉海萍的上衣,唇在海萍的乳尖的花蕾上吸吮著,啃咬著。手也伸進瞭大腿間,來來回回的撫摸著,海萍緊緊的合攏雙腿,卻令蘇淳的大掌更加放肆,蘇淳的手指在花瓣裡抽插著,海萍想要的更多,忍不住弓起瞭身體。

  海萍乳尖的花蕾被吸吮得又麻又疼。她忍住尖叫的沖動。

  海萍被放在大床上,海萍的裙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褪在瞭床沿上,胸前的兩隻小兔子在他的手中跳舞,粉紅色的小褲頭散發出誘惑的力量,這個力量無法抗拒。

  “來吧,來吧,老公,我要……”她說。摸著他雄壯的地方。

  蘇淳開始急躁起來。小弟弟在不聽話的亂撞,終於被她抓住瞭,在海萍的引導下,蘇淳進入海萍的身體,那一霎漲滿的感覺讓海萍更加狂亂,他也同樣如此。

  “啊!”她在被進入的瞬間的美妙感染瞭,“太好瞭,太爽瞭……我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瞭……”

  他的目標找到瞭,開始猛烈的攻擊。

  海萍的腿搭在他的肩上,這讓兩人的私處貼得更近,海萍心癢難耐,隻能咬緊牙,海萍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來,她已經習慣瞭在石庫門蝸居忍住不叫的做愛方式。

  “叫出來吧,老婆,這裡不是石庫門,不會有人來幹擾我們,沒什麼好害羞的。”蘇淳加快瞭速度,猛烈的撞擊著,海萍忍不住,終於呻吟出聲。

  她的呻吟幸福的像小孩的哭泣聲在這豪華的房子的每個角落蕩漾開來。

  來吧,這個世界已經被他們的瘋狂顛覆瞭……

  在這超豪華的大床上,蘇淳發瘋般的在海萍身上重重的抽插著,似乎要把這些年的力量都使出來。人又被翻過來。腰被緊緊的掐著。男人低吼著,一下一下沖進海萍的身體最深處,海萍痛並快樂著,終於叫瞭出來。海萍渾身發抖,人都要爆炸瞭。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手機鈴聲響起,海萍去勾手機,卻被蘇淳拿到,將手機關閉。

  海萍的腿盤在蘇淳的腰上,兩人緊緊的連在一起。海萍累得支持不下,雙腿也落瞭下來。又被翻轉過身子,手扶在床頭上,海萍的身體似乎要被穿透瞭。

  她放聲大哭。叫著“我不行瞭,真的不行瞭,老公,你饒瞭我吧。”海萍的頭被轉瞭過來,她的唇被撕咬著。淚流得更急瞭。蘇淳也瘋瞭似的重重的進出。

  他突然加快瞭速度,海萍感到裡面越漲越大,又被狠狠的一頂然後頓住,無數的滾燙的液體悉數進入海萍身體的子宮深處。海萍顫抖著,靠在蘇淳身上,液體順著大腿流瞭下來,粘粘的。海萍推開蘇淳踉踉蹌蹌的逃進衛生間。

  “我這是怎麼瞭,我怎麼會這麼瘋狂?”海萍渾身顫抖的清洗著自己。過瞭好久,她才疲倦的走出衛生間。

  淚,不知什麼時候從海萍的眼裡滑落,他溫柔的舔吸著。“老婆,舒服不。”

  蘇淳疲憊的翻翻眼露著壞壞的微笑問著。

  海萍笑著點點頭。

  “我這是怎麼瞭,我怎麼變得這麼放肆。這麼無所顧忌。怎麼成為一個如此沉淪在欲望中的女人。難道自己在兌現當年買房之時的承諾買?對瞭當時自己默默的承諾著:有瞭自己的房子一定要好好地瘋狂瘋狂!不能再這樣虐待自己和蘇淳瞭,一定要把這些年壓抑都給全部補回來!可這房子並非是自己的,而是海藻臨時借來的。”海萍一邊想著,一邊爬起身整理著衣服,臉燙得能煮熟雞蛋。

  躺在這麼豪華、這麼舒適、這麼寬敞的豪宅中超豪華的大床上,海萍無限感慨。大學畢業後為瞭留在這大都市,她一直在奮力打拼著。海萍向往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但是天天省吃儉用,連一塊錢都要節省,還是離這個夢想非常遙遠。海萍和蘇淳他們兩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大學畢業都快十年瞭,卻還是居住在哪讓人窒息的狹小的居住空間,在這個空間裡,無論都市如何繁華,如何昌盛,作為一般平民老百姓的自己都像蝸牛一樣壓抑地生活著,想改變自己的居住空間就不得不淪為房奴。這不現在還要像寄居蟹一樣暫時寄居在別人的豪宅之中。對,自己要賺更多的錢,要為盡快逃離蝸居而拼搏。

  想到賺錢,想到逃離蝸居,海萍突然想起今天還要給Mark上課,她迅速爬起身從床頭處勾過來手機,發現手機已經被關掉瞭。海萍趕快打開手機,隻見裡面N個沒接電話,都是Mark打來的,再看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鐘瞭。

  “蘇淳,快起來!我要去上課,來不及瞭,要遲到瞭。你洗一洗回傢自己做飯吃吧。”說完,海萍匆匆忙忙地吻別瞭老公,趕著上課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