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瞭一天的城市終於乖乖地靜瞭下來,滿街的霓虹搖曳著,搖得一條條長街都有瞭幾分淒清。大街上行人稀少,長長的街燈一直延伸到路的盡頭。一輛飛馳而過的taix打破瞭夜色的寧靜,車輪的聲音由遠及近,由近及遠。
海藻止不住地發抖,渾身肌肉因為緊張而酸痛不已。頭也疼,然後肚子也開始疼瞭。
她咬緊牙關,伏在車上,用手抵住腹部,冷汗直冒。等下車的時候,無論是後背還是褲子,都濕瞭一片。一到樓下,海藻推開車門狂奔上樓,留下略有內疚的宋思明。
海藻沖進傢門,直進浴室,關上門,開始放水。熱水器裡的水有一點點餘溫,有一點點冷。海藻被水沖瞭個激靈,牙齒已經抖瞭兩個鐘頭瞭,一直不停。
小貝聽見聲音出來看,敲門問:“海藻,海藻,怎麼瞭你?沒事吧?我打你好多電話,怎麼聯系不上你?海藻?”
海藻張口正要說:“沒電瞭。”聲音一出口就嚇一跳,因為緊張,喉嚨痙攣,聲音僵硬。海藻咳嗽。
“海藻,你沒事吧?怎麼瞭你?”
海藻平復一下情緒,說:“麻煩你幫我拿一條內褲一個衛生棉條來,我意外瞭。”
小貝沖回房間。
海藻的門開瞭一條縫,伸手接去。
再出來時,海藻頭發濕漉漉,面色慘白。小貝關切地問:“例假來瞭?不是前幾天剛剛來過瞭呀!肚子疼?”海藻點點頭,“是意外。”說著無力地走進房間,將自己丟進雙人床裡,背對著小貝不說一句話。
小貝趕緊拿來電吹風,斜靠在床沿上幫海藻吹頭發:“吹幹再躺,要生病的,等下哥哥幫可憐的小豬揉揉。”說完溫柔地在海藻的屁股上揉瞭揉。
海藻晶瑩的淚珠掛滿瞭俏臉,海藻哭瞭,淚無聲地流淌。
海藻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在與宋思明相處的這個零距離親密接觸的特殊時段,自似乎處於昏迷狀態。宋思明動作狂野,卻不粗暴,激烈的動作中帶著溫柔,說是強暴,不如說是強迫親熱。想著宋思明給她帶來的刻骨銘心高潮快感,那種食髓知味的真實寫照,這也是海藻漸漸可以接受的原因。不僅可以接受宋思明,而且海藻還隱約的感覺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對這個強奸般的欺負強暴瞭自己的這個中年男人滋生瞭一種依戀之情。
“我一定是瘋瞭,我一定是瘋瞭,我一定是瘋瞭!”
海藻內心的吶喊都快奔出嗓子瞭。那麼溫柔的小貝,那麼純潔的小貝,那麼愛自己的小貝,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海藻轉身趴在小貝的腿上,用手環繞著小貝,開始哭泣。
“哦,哦,我們小豬肚肚痛。”小貝揉瞭揉海藻的頭發,輕聲哄著,又在她頭上吻瞭吻。
夜裡,海藻生病瞭,高燒,額頭滾熱,呼吸急促。小貝翻出退燒藥讓海藻吃,盡管自己睡得迷糊瞭,還不忘時不時用手心去試探海藻的額頭。
“肯定是凍的,晚上的水不熱你就洗。”小貝嗔怪海藻。
“肯定是凍的。”海藻想,“那麼冷的天,在地上偷情,好在例假剛過幾天,現在還是安全期不用擔心懷孕。唉!這是上天在懲罰我,我欠他的,已經還過瞭。”
宋思明更悵惋瞭。他怏怏地轉著車鑰匙回傢。海藻,小海藻,以後該怎麼見她?要不要和她說對不起?
宋思明早上拉開車門正發動車子,有一絲愛憐和一絲眷戀地轉頭看看旁邊海藻的位子,然後,突然怔住,位子上有一塊暗紅殷殷的血跡。
胸口突然有口熱血湧到喉頭,狂喜。海藻,我的海藻,果然是我心中的小女孩,純潔美麗。昨天夜裡,自己幹瞭一件正確的錯誤,或者說錯誤的正確的事情,在那張無暇的白紙上畫下瞭自己的印記。海藻是我的!宋思明想到海藻的緊張,把自己的舌頭咬得生疼的牙齒,和發抖的小身體。“我要讓海藻呼風喚雨。我可以,因為,她是第一個屬於我的女人,完全徹底。”
宋思明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給海藻打電話,他要讓她知道,他有多麼想念她。正當他喊出“海藻”兩個字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呃……郭海藻小姐在嗎?”
“哦,海藻她病瞭,她跟我換瞭個手機,你有事嗎?”
“哦,沒事。哦,有事,工作上的事,我以為她今天來送標書。”宋思明立刻恢復他往日的機敏。
“哦,對不起,我想她今天一定是去不瞭瞭。要不您跟她的總經理聯系一下?對不起,我這裡沒他的電話號碼。”
“沒關系,我有,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小貝。”
“小貝你好,我是市委宋秘書。”宋秘書對電話那頭的小貝禮貌有加,內心裡既有抱歉又有得意。海藻是我的瞭,她一定會是我的。對不起,小夥子。
下午,宋思明迅速處理完工作,早早離開辦公室,帶瞭些水果和藥奔到海藻住處。憑運氣,他敲開的五樓第一傢,開門的就是海藻。因為同屋的人都去上班瞭,就海藻一個人在。
海藻穿著一件淺色蘭花的棉袍,面色憔悴神色冷淡地站在門口,看到宋思明,既不驚訝,也不高興,隻開半扇門,絲毫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海藻,聽說你病瞭,我來看你。”
“不必瞭,我很好。”海藻說完就開始咳嗽。
“海藻,昨天晚上,很抱歉……”宋思明原本根本沒想道歉,但因為海藻的一臉拒絕神情,他莫名其妙地就道歉瞭。海藻立刻打斷他:“你要是沒事就回吧,其他的就不要說瞭。”海藻的眼神裡竟有一絲明顯的厭惡之情。
宋思明突然覺得自己很愚蠢,完全沒掌握形勢。至少在他感覺裡,海藻昨天晚上是半推半就的,他理解成初夜的害羞。而今天的海藻,換瞭一副神色,完全不像夜色下那麼無助遲疑,又像上次還錢還手機一樣決絕瞭。這個女人,難道黑夜和白天,她有兩張臉孔?
而顯然,白天的宋秘書,他是宋秘書。他做不出夜晚的勇敢,說不出夜晚的放肆的話,即便他想說“海藻我愛你”也不敢,因為他有身份。
“海藻,那你好好休息吧!這是水果和藥,你要早些恢復啊!”
海藻用手一擋說:“你帶回去吧!我有藥,而這些水果我是不吃的,再見。”
雖然沒關門,但眼神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
宋秘書心痛地喊瞭一聲:“海藻。”然後頹喪地轉身離去。
海藻關上門,對自己說:“的確是意外,絕對的意外。從今天起,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能,我一定能。小貝是永遠不會知道的。”
早上的宋思明還是信心滿滿,下午的宋思明卻被打擊得體無完膚。他多年來運籌帷幄,卻從沒想到今天敗在一個小丫頭手裡。這個姑娘,如果笑,他就會心頭柔軟;如果哭,他就會手足無措;如果冷漠,他就會害怕;如果決絕分手,他就內心痛楚。這已經是短時間內,他第二次被這個小丫頭拋棄瞭。她想要你的時候,甚至不必招手,你就自己趕著送過去,而她不想要你的時候,哪怕你苦苦哀求也沒用。註定,宋思明要輸在海藻手裡。怎麼辦呢?
夜深的時候蘇淳才踏進門。他最近盡量避免跟海萍正面接觸,總是早早出門,晚晚歸傢,這樣,即使兩人不說話,也不必捱太久的沉默。蘇淳幾次想張口和海萍說話,發現海萍總是板著臉冷冷的樣子,絲毫沒有結束冷戰的意思,而對蘇淳來說,其實兩個人說不說話,對他影響不大。臉色,他也可以視而不見。但他每次都忍不住先打破僵局,原因是,他怕海萍的怒火因找不到宣泄口,以後產生更強烈的爆發。而且,無論海萍說什麼,她是老婆。
老婆就是那個在你耳朵邊叨叨一輩子的人,你不可能指望老婆像巴結你的小妾一樣對你低眉順眼。想來哪怕皇上的老婆,都是很威風的。史書讀來,似乎就沒見有對哪個大老婆是溫順賢良的描述,舉案齊眉那個,是因為容貌有明顯的缺陷?
海萍正坐在床邊挑燈夜戰,最近海萍學習英語熱情高漲,希望她不是趕現在的熱潮,打算去考個研究生啥的。她的那個專業,會越學越死的。
蘇淳沒說話,拿瞭毛巾準備到樓下洗漱。海萍卻破天荒開口瞭:“今天房東給我打電話瞭,讓我們在下個月底前搬傢。”
蘇淳放下毛巾臉盆,問:“這麼急?咱們合同不是還有半年嗎?何況,當初租這房子就講好的,沒期限。他是不是想變相漲價?”
“不是他想趕我們,是這裡要拆遷瞭,他好像迫不及待,還跟我們說,如果提前半個月走的話,就不收當月房租瞭。”
蘇淳皺眉頭:“提前?不推後都很難,哪那麼容易找房子?”
“找吧!不是自己的傢,人傢讓你住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你能怎麼辦?”
“還能找到這個價錢的房子嗎?”
“找是找得到,就是離石庫門這裡好遠,跟人合住一套,像海藻那樣。這事就交給你吧!我最近很忙,分不開身。”
“我看中的能定嗎?你要不要看看?”
“不瞭,反正就湊合不到一年,很快就有自己的傢瞭,隨便哪不都是對付嗎?”
蘇淳坐在海萍旁邊說:“最近你怎麼開始用功瞭?想考研究生?”
“海藻給我介紹瞭個外國學生,學中文,我正惡補呢!”
“啊?這活你幹不瞭吧?何況,你也沒時間啊!整天上班。”
“一周3個晚上,8點到9點半。過瞭元旦,我一三五晚上到傢就得超過11點瞭。”
“不行,你不能去,太晚,不安全。再說瞭,你學生男的女的?萬一動機不純怎麼辦?你跟海藻推瞭。”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有那閑工夫,把自己弄弄好吧!”
蘇淳不再發表意見,本來他在傢的意見也不作數。而他若再堅持下去,就又回到“沒用,不掙錢,讓老婆拋頭露面”的老軌跡上。
隔壁的小夫妻似乎進行到瞭關鍵處,女人叫床合著“吱吱嘰嘰”破床搖弈的聲音漸漸高亢起來。蘇淳愈發鬱悶,心裡肺裡腸子裡都好像竄起瞭無數團火。
海萍身上隻穿瞭件單薄的睡衣,朦朦朧朧,幾乎是透明的。而裡面所穿的廉價性感內衣,完全可以看見。而這種朦朧的美感,卻比赤裸著更讓人上火。
蘇淳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齡,更覺得心口有團火在燒,不發泄出來,整個人都會燃燒起來一樣。
沒等海萍再說什麼話,蘇淳已經走到海萍背後,雙手抄起她睡衣的下擺,一下向上撩起。本就幾乎透明的睡衣,也失去瞭掩蓋的作用。幾乎擋不住春光的小內褲更是仿佛赤裸。
海萍驚呼一聲“啊”,然後回頭就看到瞭蘇淳壞笑的臉,而一雙壞手已經鉆進瞭海萍的胸罩,一下扣在胸前柔軟的雙峰上,肆意揉捏起來。想要阻止蘇淳的動作,卻忽然覺得全身無力,隻想向後躺去。
蘇淳似乎雙手帶電,經過的地方,立即引起一陣顫栗。海萍在他的開發下,已經相當敏感,幾乎隨便挑逗幾下,就可以讓她酥軟無力。當然前提是蘇淳,別人可沒有這麼容易。
“別……別這樣,人傢……人傢在看書學習。啊!這樣不好。”海萍斷斷續續地說。
海萍試圖阻止蘇淳,可是身子卻禁不住顫抖,呻吟聲也漸漸大起來。而且身體的熱度升高,全身發燙,粉紅色早就浮現在吹彈可破的俏臉上。
蘇淳動作不停,仍舊在女人身上撫摸,而且自己的下體也在海萍臀部摩擦著,追求無邊的快感。蘇淳的動作越來越大,揉捏老婆酥胸的受傷力量也加大瞭,隻是還沒有真正的提槍上陣而已。
“嘿嘿,誰說這樣不好,你看,你不是很舒服嗎?看來我不想繼續,你都會要我做點什麼吧。”蘇淳手上力量加大,嘴上更是壞笑不斷。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海萍強忍著身體的感覺,假裝兇狠地說。
海萍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蘇淳脫去。直至她一絲不掛地依偎在他的懷裡。蘇淳將海萍赤條條的肉體渾身上下撫摸瞭一番,然後自己也脫得精赤溜光,手持著粗硬的大陰莖對準瞭海萍一對嫩腿間毛茸茸的陰戶緩緩插進去。海萍欣然接納瞭蘇淳對她肉體的侵入,雙手肉緊地箍著蘇淳的腰部。蘇淳開始一下接一下的抽送瞭,海萍也舒服得呻叫著。
“吱吱……嘰嘰……吱嘰……吱嘰……吱吱……嘰嘰”的聲響又習慣性的從破舊的床板和地板中響起。
“老公……別,別……別搞瞭……一會樓下又有意見瞭……”海萍著急地喊起來。
“哪怎麼辦?這不憋死人!”蘇淳氣憤的短而急促說道。
“老公,要不我們站在地上搞?”海萍用哀怨淒迷的眼神凝視蘇淳說道。
“好嘛!就試試吧!”說著,蘇淳爬起身雙手摟著海萍的細腰,用雙手將海萍臀部拉近,身體稍微彎曲再將陰莖以站立的姿勢把肉棍兒插進海萍的濕潤的陰戶之中。
蘇淳抽插瞭一會兒,蘇淳覺得不得勁,就用單手將海萍大腿抬高張開兩股,順利的在海萍陰戶中抽插著。蘇淳讓海萍的兩腿跨在蘇淳的大腿上,將海萍的臀部往後翹起,一邊拉住海萍的骨盤,一邊將海萍的身體後傾,使結合更深切。
由於蘇淳的雙手穩穩的握住海萍的腰,減輕瞭海萍的身體在做愛中的搖晃,順暢的抽插使海萍很快享受到瞭歡愉的快感和刺激。
海萍怕自己的呻吟聲驚醒瞭鄰居,嘴裡咬著枕巾發出低低的呻吟。漸漸的,海萍的情欲越來越高漲,她不停的喘息,呼氣。下邊的水汩汩而出。
蘇淳粗硬的大陽具迅速地在海萍的陰戶裡抽送,海萍渾身顫抖,陰戶裡劇烈地抽搐,蘇淳覺得龜頭像電麻似的非常舒服。海萍的肉洞裡不停地分泌出滋潤的液汁,致使蘇淳抽送的時候發出“卜滋”“卜漬”的聲響。
終於,蘇淳在海萍的呻叫聲中噴射漿液瞭。在銷魂的一刻,海萍緊緊地把蘇淳的身體纏住。直到蘇淳的龜頭不再跳動,她仍像八爪魚一樣把蘇淳纏抱。
當蘇淳把軟下來的肉棍兒從海萍肉體抽出來時,那些半透明的漿液,從她粉紅的肉洞溢出,沿著兩條嫩白的大腿往下直淌。
雲收雨歇,兩人相擁倒一絲不掛地躺回床上。嗨!媽的這種站立式的動作難度就是高。不過站立體位也有著最大的魅力,哪就是可以轉換成任何體位姿勢。蘇淳的腰僵硬的又酸又麻,酸痛的似乎要斷裂一樣。海萍則四肢癱軟,帶疲累的臉上佈滿幸福的餘韻,軟綿綿的伏在蘇淳的身上。很快,在靜靜的深夜中,蘇淳相擁著懷裡的老婆,雙雙香甜的很快就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