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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大個子發泄完後,就開始忙碌起來。他們拉進瞭一個大工具箱,拿出一個註射器往少女的頸側註射瞭什麼,然後從外面接進瞭一條軟管,引出清水用軟毛巾仔細的擦洗著她身上的每一處。

  少女本來靜靜的躺著任他們擺弄著自己的身子,但不久就開始細微的喘息起來,臉色逐漸變的緋紅,嬌小的乳房也上下起伏起來。

  一個大漢過去翻開她的臉皮,檢查瞭一下,然後再次拿出註射器,捻住瞭挺立起來的乳尖,用兩根指頭輕輕揉著,看那殷紅的乳頭又脹大瞭一些之後,把針頭對準乳頭的的正中央,緩慢的刺瞭進去。

  她猛的一挺,被口套塞著的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但奇怪的是眼睛裡並沒有明顯的痛苦,而是迷茫又快樂的神情。另一邊乳頭也被如法炮制註射的時候,她的鼻音已經有瞭明顯的性欲勃發的感覺。

  註射完畢的時候,另一個大漢正仔細的把她的兩片小陰唇擦洗幹凈,然後在軟管上塗瞭些潤滑劑,緩緩地插進瞭她的陰道中。水帶著黃黃白白的濁液倒流出來,越來越清澈。

  陰道被沖洗幹凈,軟管接著插進瞭她的肛門中,一個巨大的黑色塑膠袋張開口對準她的臀下,等待著噴湧而出的污物。

  “唔唔……嗚!”少女的雙腿驟然繃緊,混著大便的清水噴出的同時,陰唇中的另一個小洞打開,淡黃色的水流也激射而出。

  “巴特先生,準備工作快完成瞭,您要幾號服務?”一個大漢拿出一個小本子遞給他,而同時另一個正用細長的導尿管清理著少女膀胱裡殘留的尿液,應該是剛才註射的藥劑的緣故,少女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反而扭動著纖腰唔唔的呻吟著,陰道裡泌出的蜜汁已經超過瞭殘留的清水。

  他隱約猜到瞭要發生什麼,卻無法克制的想要看下去。

  果然,屏幕裡的他簡單的掃瞭一眼那小本子之後,開口說:“3號吧,我不喜歡清淡的口味,多放些調料。”

  “是在您面前料理呢?還是我們準備好瞭再上來?這種整體的烹調過程可能會引起您的不適。畢竟這不是改造人。”大漢謹慎的問,他的同伴這時已經在用精巧的刮刀刮幹凈少女身上除瞭頭發之外的每一處毛發。

  他的眼中發出瞭興奮的光芒,“就在這裡就可以。”

  少女迷茫的眼睛開始變得清醒,然後是恐懼,她似乎聽出瞭什麼,也感覺到瞭不對,因為身上的毛被剃光後,一把軟毛刷開始在她的身上塗抹著散發著食物香氣的調料。

  “唔唔唔!”她大聲地哼著,哀求著看向一邊的他,瘋狂的搖著頭。

  不過毫無意義,前面被刷遍之後,她的身子被解開,面朝下按在瞭平臺上,刷子開始從她的小腿向上刷起,她應該是想要掙紮,但沒有被捆綁的四肢仍然無法動彈,刷子刷過她的臀縫時,她絕望的嗚咽一聲,股間的肉裂噴出瞭快樂的蜜汁。

  “能爽到死,也是你的幸運。”大漢吹著口哨把她的身體反轉過來,輕輕按揉著她的陰核,大量的蜜汁充盈在她抽搐的腿根間,不間斷的快感讓她漸漸不再恐懼的呻吟,而是錯亂的愉悅起來。

  一根粗長的鋼釬被拿瞭出來,頂端園而光滑,有一個小洞像是能彈出什麼東西來一樣。大漢笑著拍瞭拍她的恥丘,把住鋼釬緩慢的刺進瞭濕潤的陰道中。焦急的膣肉迅速的纏繞上去,蠕動著往裡吸引著,更多的蜜汁沿著冰冷光滑的鋼釬流出。

  拿著鋼釬的手溫柔的攪動著,慢慢的深入,另一個大漢也同時輕輕按揉著她的乳房,刺激著她的乳頭。

  她的全身泛著油光,油光下是興奮到極點而發紅的肌膚,她仰起頭,口套裡不斷地流出口水,雙眼已經無神,隻有四肢和小腹因為連續的絕頂高潮而抽搐。

  鋼釬已經插得很深,應該已經深入到子宮內,但那大漢仍然在溫柔的攪動著繼續深入,就在少女的表情已經欲仙欲死因為高潮而哭泣的時候,他在那鋼釬的後面摁下瞭什麼,鋼釬猛地顫動瞭一下,緊接著,少女的身體變得僵硬而緊繃,大睜的雙眼裡滿是疑惑的快樂,緊緊吮著鋼釬的陰門一下子放松,大量的淫液噴湧而出,而隨之泄出的,是血。

  雖然看不到少女的體內,但他知道那鋼釬的頂端彈出瞭什麼,直接刺穿瞭她柔軟的子宮。

  鋼釬開始繼續深入,另一個大漢摘掉瞭少女的口套,開始用一大團棉花一樣的東西擦著她臉上的口水。她的嘴巴仍然大張著,蹙著眉,好像處女第一次自慰而高潮一樣迷茫而愉悅。

  坐在一邊的他開口說:“腳和乳房單獨做。”然後起身走出門去。

  再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多瞭一條鏈子,那個金發的小女孩兒垂著頭跟著他走瞭進來,再抬頭看到黑發少女的樣子之後驚恐的後退瞭一步,雙手緊緊的捂住瞭嘴,眼淚一下子流瞭滿臉。

  此時那鋼釬已經插進瞭很深,少女臀下的位置已經被鮮血染紅瞭一大片,那兩個大漢正忙碌著把少女的四肢交疊在一起捆綁上,用鋒利的刀在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女身上乳房和腳踝的位置比劃著。

  他用手扯瞭扯鏈子,對著金發女孩兒招瞭招手,指瞭指自己的胯間。

  女孩兒連忙擦幹凈眼淚,吸瞭吸鼻涕爬過去蹲下,顫抖著拉下他的褲子,一口就把半勃起狀態的陰莖完全含瞭進去,臉頰不停的鼓動,可見那小舌正在口腔裡賣力的舔著。

  刀尖從乳側輕巧的插瞭進去,沿著乳房的根部輕輕的一轉,本來是微隆的肉丘的地方便隻剩下瞭一個血口,兩刀下去,兩個乳房就完整的落到瞭準備好的盤子上。同時,那鋼釬終於貫穿瞭少女的身體,從她大張的小嘴裡刺瞭出來。

  不知是否是那些註射的藥物的緣故,雙足也被剁下,用鋼釬架起來的少女竟然還未斷氣,嘴裡還在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直到平坦的小腹被利刃劃開,各種蔬菜之類的東西代替瞭內臟的位置,她的身體才徹底的不再動彈瞭。

  “那麼,我們去準備瞭。請您稍候。”

  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兩個大漢扛著鋼釬,端著放著雙乳和雙足的盤子走瞭出去。

  他看著身前的金發女孩兒,她恐懼的瑟縮瞭一下,抿著雙唇夾緊肉棒飛快的上下移動起來,大眼裡盈滿瞭淚水。

  他指瞭指那個還留著大灘鮮血的平臺,淡淡地說:“過去,躺好。”

  她害怕的顫抖瞭一下,含著肉棒可憐兮兮的搖瞭搖頭。

  他皺起眉,輕輕地嗯瞭一聲。她馬上忙不迭的點頭,拖著鏈子爬到瞭平臺上躺下,努力的找瞭個幹凈的地方,雙手摟住膝彎把自己的大腿分開,露出單薄的恥丘。

  他走過去,扶著沾滿口水的陰莖,對準她的肉縫插瞭進去。狹窄的肉裂已經適應瞭肉棒的大小,女孩兒並不怎麼痛苦的吞下瞭整根肉棒,連小肚子都有些發鼓。

  他單調的抽送著,神不守舍好像在想著什麼,女孩兒隻是驚恐的看著身邊的那灘血,然後更加努力的分開自己的大腿,咬著嘴唇縮緊會陰取悅著他。

  射精的時候他突然低聲地說著什麼,把整個身子壓在瞭金發女孩兒的身上,聲音很小,屏幕前的他聽得並不真切,隻能隱約聽到“聽話……不用怕我”幾個短語。

  金發女孩兒蹲在他身前替他清理肉棒上的體液的時候,兩個大漢推著餐車走瞭進來,巨大的金屬圓蓋蓋著最大的盤子,邊上的小盤子擺著發出淡黃光澤的乳房和一雙小腳。

  圓蓋被揭開,裡面的是剛才的黑發女孩兒,隻不過她的頭發已經被剃瞭個幹凈,柔滑的大腿也沒有瞭膝蓋以下的部分,胳臂從肩膀處分離,與小腿一起被切成瞭牛排一樣的均勻肉片,身體被鋼釬固定在盤子中,依然誘人,但誘出的並不是性欲,而是食欲。

  屏幕前的他也完全的呆住瞭,他應該害怕,應該惡心,應該立刻關掉視頻去嘔吐,但他都沒有,他隻是呆呆的看著屏幕裡的自己拉著金發女孩兒開始享用這道大餐,金發女孩兒淚流滿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不時發出想要嘔吐的聲音。

  看著畫面裡的自己面無表情的吃瞭起來,他竟然感到一陣饑餓。他伸出顫抖的手關閉瞭視頻,隻覺得通體發冷。

  X——2和X——3是類似的內容,他簡略的掃瞭一遍,第二個成為盤中餐的是編號7的視頻裡出現的女孩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第三個視頻裡,那個金發女孩兒最終也成為瞭一道美麗的大餐,但這次他並沒有吃,而是看完瞭烹調過程之後便離開瞭房間。

  他終於達到瞭承受力的底線,在看著那金發女孩兒在高潮中被割下瞭陰唇的時候,他開始無法克制的想要離開這裡,什麼巴特,什麼妝兒,什麼蝶兒,什麼蕾雅,這些都不是他本來的生活,他不需要為瞭這些而做什麼。

  他本就不是屬於這裡。

  他想要離開。

  永遠的離開。

  在蝶兒詫異的註視中,他沖出瞭房間,用涼水洗瞭把臉之後,他坐到瞭妝兒的臥室外,靜靜地的等待著這間房子的女主人醒來。

  “巴特?你怎麼坐在這裡?”妝兒睡眼惺忪的走出來的時候,被一臉憔悴的他嚇瞭一跳的樣子。

  “妝兒……”他幹澀的開口,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沒辦法騙自己瞭,我不能以巴特的身份活下去,我是莊舟,我隻是一個平凡的地球人,這個夢對我來說太沉重瞭,我想要醒來,我不想再做夢瞭。”

  妝兒呆住瞭,像是不太明白他在說什麼。

  “瑞爾利特教授告訴我,隻要在這個夢裡沉睡下去,我就能回到自己的現實中。我不是巴特……我……要做回莊舟。”

  妝兒的臉上開始出現深深的倦意,和一股明顯的悲傷,“最後的最後……我仍然隻存在於你的噩夢裡麼……”

  她甩瞭甩頭,神色變得淡漠,“好吧,既然真正的巴特消失瞭,而你也要回你所謂的現實裡去,那麼,弗萊集團的事情怎麼辦?將近一億人的公司要就此宣告解散麼?隻因為他們的領導者要從夢裡醒來?”

  他瑟縮瞭一下,抱著頭思考著,他想到什麼一樣抬起瞭頭,遲疑說:“我、我可以把弗萊集團交接給你,反正……反正本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打理。”

  妝兒走到窗邊,背對著他沉默的看著窗外。

  “不……不可以麼?”

  半晌,才傳來妝兒沒有任何溫度的回答,“可以,當然可以。”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利地進行著,他用瞭三天時間簽署瞭所有該簽署的協議,把一切可以轉交的東西全部轉交給瞭妝兒。瑞爾利特教授用瞭兩天時間在他的傢裡裝上瞭那巨大的儀器,充滿液體的溫暖大瓶子就將是他沉睡下去離開這個夢境的唯一途徑。

  最後一次去和蝶兒道別的時候,蝶兒很疑惑的看著他,最後隻是輕輕的問:“主人,如果這裡一切都是你的夢的話,你醒來的時候蝶兒是不是就消失瞭呢?蕾雅呢?夫人呢?”

  他不敢深想這個問題,苦笑著搖瞭搖頭。

  脫光瞭所有的衣服,他像回到瞭初生的陰暗空間裡一樣蜷縮著浸泡進瞭溫暖的液體中,幾根金屬管線連接上瞭他的四肢,呼吸器接上瞭他的口鼻,他徹底的放松瞭自己,帶著對回到現實的期望,疲憊的閉上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