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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神風逞兇

  玉翠留在順昌城的天覺去習練搖魂蕩魄手時,雲飛已經徒步抵達駐馬湖的北岸瞭。

  由於百萬城還在鐵血軍手中,雲飛無法乘船渡湖,幸好蘭苓熟悉地勢,指出攀過百萬城西的高山,便是駐馬湖北,他才得以成行。

  山裡完全沒有道路,要不是雲飛懂得輕身提縱之術,便寸步難行,雖然道路難走,雲飛卻很高興,如此一來,可不虞鐵血軍攀山偷襲瞭。

  蘭苓瞭解地理環境,秋怡和秋蓮也曾往駐馬湖辦事,使雲飛知道當地的情況。

  經過鐵血大帝多年來的鐵腕統治,駐馬八城已經大致歸順,風土人情還與北方相似。

  駐馬八城物產豐饒,貿易也算興旺,來往走動的,大多是商人,他們與官府勾結,抬高物價,謀\取暴利,弄得民不聊生,所以盜賊\蜂起,除瞭神風幫,還有很多良民憤而為寇,雖然他們大多與官府奸商為敵,但是散而不聚,勢力薄弱。

  尋常的老百姓當然最受罪,無助之餘,唯有訴諸鬼神,所以僧道橫行,女巫術士,更是多如牛毛,無處不在。

  天覺宗是從北方傳來的,發展得最快,據說鐵血大帝亦是信徒,遍佈各地的天覺寺,也明顯地得到官府的支持,雖然寺裡荒淫無道,穢亂不堪,但是信徒聽完佛法後,大多變成順民,還有人投軍,助紂為虐。

  此行雲飛是喬妝為流浪武士,他們全國皆是,四處流浪,以出賣武功為生,有些受雇富戶作保鑣,有些以殺人為業,為瞭錢,有些還會賣身投靠,他們身懷武功,不易禁絕,卻甚少與鐵血軍為敵,所以官府不大在意。

  這一天,雲飛終於攀過瞭高山,盡管四望無人,但是依稀有山路的痕跡,相信山下該有人煙瞭。

  走到山腰時,已經是烈日當空,雲飛正想找一處歇腳休息的地方,忽地聽到微弱呼救聲音,循聲而往,發現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傢倒在高與人齊的山溝裡,看來是摔壞瞭腿。

  雲飛怎會坐視不理,把老翁救上來後,才知道他叫做福伯,住在山下的向陽村,為瞭采藥,扭傷瞭腿,差點一命歸陰,救人自該救徹,雲飛遂把福伯背負下山,送他回傢。

  下山時,雲飛自稱邵雲,本欲往喜昌城尋找生計,迷路誤闖山裡,才湊巧把他救下的。

  聞得雲飛要往喜昌城時,福伯竟然問他是否神風幫的人,雲飛不敢硬充,唯有否認,交談之下,才知道喜昌已經落入神風幫手裡,鐵血軍遲早會發動反攻,那時便要塗炭生靈瞭。

  這時雲飛才明白湯仁領軍南下,當日為瞭收復喜昌城,看來他發現自己按兵不動後,一定會率軍渡湖的。

  再說下去,福伯竟然警告雲飛回到村裡時,不要多事,原來向陽村十多天前為神風幫占領,雖然居民貧窮,沒有可供掠奪的東西,但是群盜公然強占民居,奸淫婦女,為此也不知殺瞭許多人,留下的無路可逃,隻能逆來順受,視而不見瞭。

  雲飛聽得怒髲沖冠,盡管有心除暴,卻知道單人匹馬,無甚作為,也明白要拯救這些可憐的老百姓,唯一方法是揮軍進攻,此刻可不能冒失,袖手旁觀,才是正理。

  現在向陽村隻剩下三四千居民,大多務農為生,神風幫有千多人駐守,全部是住在民居,幸好福伯年老體弱,獨居破屋,可沒有受到騷擾。

  兩人進村時,太陽已經下山,下田的人們也三三五五地回來,人人愁眉苦臉,也沒有交談,走進破爛的房屋後,便關上瞭門,無聲無色。

  村裡還有許多攜刀帶劍的漢子,他們衣著普通,臉目猙獰,有的在比武,有的在閑聊,還有些在一些圍在比較像樣的房屋前面乘涼,不用說,該是兇殘的神風群盜瞭。

  福伯的茅廬就在靠近村口的地方,可能是雲飛的打扮,與群盜差不多,倒沒有引起太多的註意,至於為什麼背著福伯回來,可沒有人有興趣知道。

  屋裡的陳設簡單,隻有一床一桌,雲飛把福伯放在床上後,正要離去,福伯卻邀他留宿一宵,待天明才再上路,雲飛正是求之不得,主動替他燒水做飯,福伯也用藥酒療傷。

  飯後兩人促膝詳談,話題當然是神風幫,原來他們分成許多股,雖然主力占據瞭喜昌城,還有小股賊\兵分散各地,要是鐵血軍出兵圍剿,他們便會發動攻擊,侵擾敵人的後方,神出鬼沒,使敵軍進退失據,結果無功而還。

  “鐵血軍曾經出兵掃蕩外圍的據點,那時他們才會退去,攻占其他的村落,留下的老百姓卻成為待罪羔羊,裡外不是人,怎樣也難逃劫數。”

  福伯氣憤道。

  “那些狗賊\!”

  雲飛咬牙切齒道。

  “前世作孳今生受,我們也許是前世作惡太多吧,但是他們今生作孳,結果也會和黃大戶一樣,沒有好下場的。”

  福伯哺噓道。

  “那個黃大戶?”

  雲飛奇怪道。

  “黃大戶是向陽村的大地主,東邊的四合院便是他的宅子,凈是欺壓佃戶,聚歛錢財。”

  福伯嘆氣道:“神風幫入村後,全傢被殺,剩下媳婦麗華和閨女青荷,日夜受人摧殘,真是慘不堪言。”

  “老天爺真混帳!黃大戶該死,其他人卻是無辜的!”

  雲飛罵道。

  “或許也是報應吧。”

  福伯喃喃自語道。

  “眾志成城,村裡人多,隻要一起動手,也不是沒有勝算的。”

  雲飛沉聲道,求人不如求己,更不懂什麼報應不報應。

  “勝瞭又如何?難道鬥得過神風幫嗎?我們也無路可逃瞭。”

  福伯悲哀地說:“而且村民不懂武功,也如一盤散沙,如何是他們的敵手。”

  雲飛明白老人傢飽經風霜,雖然經驗豐富,卻也沒有年青人的沖勁和鬥志,顧慮太多,很難成事,也不願再說,遂改變話題,探問駐馬八城的情況。

  福伯很健談,見聞也不少,雲飛得到很多有用的情報,隻是發覺他也累瞭,於是請他上床就寢,自己卻靠在墻角打座調息。

  自從打通任督二脈後,雲飛的內功大為精進,修練得愈多,愈是發覺個中妙用無窮,就像此刻,隻不過頓飯功夫,已是疲勞盡消,精神奕奕瞭。

  看見福伯已經進入夢鄉,窗外也是一片漆黑,便悄悄起來,走出屋外。

  知道神風幫占據向陽村時,雲飛立即想到神秘的朱蕊,真想知道這裡的神風幫,可有這樣的神秘人物,唯一的方法,便是深入賊\巢,暗裡窺探。

  在夜色的掩護下,雲飛專挑暗處行走,希望能夠找到神風幫的首領人物的居所。

  經過一排相連的平房時,聽到裡邊吵得很利害,忍不住駐足細聽。

  “…錢要最多,房子要最好,女人要最漂亮的,我們幾百人擠在這裡,他們幾十人舒舒服服地住在四合院,不是欺負人嗎?”

  “那些是他的親信呀!”

  “什麼親信?親兵還差不多!老九告訴我,兩個女人全是他的,有人嘀咕,才把那個媳婦兒讓出來,那個閨女,今時今日,還是他的禁臠!”

  “誰叫他是老大!”

  “老大?沒有我們拚命,他做什麼老大?就是他的親信,也有人不忿哩!”

  “要是這樣,我也可以當老大瞭!”

  “你打得過牛雄嗎?向他挑戰的,全往閻王爺那裡報到瞭。”

  屋裡人聲鼎沸,七嘴八舌,看來這個神風幫的老大牛雄,全然不得人心。

  雲飛可不介意他們自相殘殺,但是此時志不在此,於是繼續前行,朝著黃大戶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可清靜得多,門外還有幾個沒精打采的守衛,雲飛迅快地繞著房子走瞭一遍,然後使用輕功,竄上屋頂,在瓦面往燈火通明的大廳而去。

  雲飛伏身瓦上,往下望去,看見八九個漢子圍在一起喝酒,高談闊論,高踞上座的是一個彪形大漢,該是神風幫的老大牛雄瞭。

  牛雄還把一個神情呆滯的女孩子抱在懷裡,她長得清雅秀麗,楚楚動人,身上隻有天青色的繡花抹胸和有點骯臟的白紗內褲,可是不言不動,死人似的完全沒有生氣。

  她也不是唯一的女孩子,還有一個穿得更少的,捧著酒壺,正在給眾人倒酒。

  那是一個臉圓圓,富泰福氣的少婦,大約花信年華,根本沒有穿上衣服,隻有一方錦\帕纏在腰間,掩蓋著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盡管她不像牛雄滕上那個女孩子般,流露著絕望的悲哀,卻在眾人沒有留意時,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淚水。

  無需猜測,單看身上的傷痕,便知道她受到多少摧殘瞭,豐滿的肉體青瘀片片,左邊的乳房更染上瞭烏黑色的指印,而且步履蹣跚,當是受創不輕,可是倒酒時,還有惡漢把手探進錦\帕裡亂摸,使人同情。

  “老大,這小妞還是不識抬舉嗎?”

  一個大胡子問道。

  “交給老胡吧,他的點子最多。”

  一個高大漢子說。

  “交給誰也行,大傢輪著幹一趟,讓她快活夠瞭,還不聽話麼?”

  另一個青臉漢道。

  “你說好嗎?”

  牛雄在少女的胸脯摸索著說。

  少女抿著朱唇,沒有做聲,好像完全與無關。

  “輪著來幹也不一定管用的。”

  大胡子老胡冷笑道:“麗華給你們幹得還少嗎?有沒有像現在這樣聽話呀?”

  “有多聽話呀?”

  牛雄奇怪道。

  “麗華,讓老大瞧一瞧你的騷穴!”

  青臉漢子目註身的少婦道。

  少婦麗華身子一震,臉如紙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瞭,可要見識一下呀?”

  老胡森然道。

  “不…”

  麗華害怕地哀叫一聲,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錦帕,一絲不掛地裸立人前,粉臉低垂,雙手掩著腹下。

  “這如何瞧得清楚。”

  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樣,自己剝開騷穴,不要惱瞭我!”

  麗華豈敢說不,含著淚爬上瞭方桌,張開粉腿,讓羞人的私處,赤裸裸地暴露在燈光裡。

  那劫後的三角洲,盡管已經洗得乾乾凈凈,仍然殘存著戰後遺痕,賁起的桃丘,好像有點腫漲,長在上邊的茸毛,東歪西倒,兩片充血的肉唇,齊中張開,有氣無力似的塌下去,翻出來的陰肉,還呈現詭異的艷紅,使人不忍卒睹。

  “可要我親自動手呀?”

  老胡冷哼道。

  麗華無可奈何,玉手往腹下探去,扶著腿根,咬一咬牙,用指頭張開瞭飽受摧殘的肉洞。

  “吃過雞巴沒有?”

  牛雄笑問道。

  “說,吃過瞭沒有!”

  老胡喝道。

  “吃…吃過瞭…”

  麗華哽咽著說,卻也忍不住淚下如雨。

  “你該問她,沒有吃過那一根雞巴才對!”

  青臉漢子吃吃笑道。

  “除瞭老大,那一根沒有吃過?”

  高大漢怪笑道。

  “用什麼點子調教她?”

  牛雄好奇地問。

  “也沒什麼。”

  老胡格格笑道:“隻是在騷穴裡塞點飯菜,用來喂狗吧。”

  “就是這樣嗎?”

  牛雄笑道。

  “本來打算喂完狗後,打算讓她嘗一下狗雞巴的,可是狗兒還沒有吃飽,她便討饒瞭。”

  青臉漢笑道。

  “這太便宜狗兒瞭,而且個小穴也容不下狗雞巴呀!”

  牛雄獰笑一聲,抄著少女的腿彎,扯下內褲道。

  “不…”

  少女恐怖地大叫,雙手慌忙掩著腹下,然而牛雄也一手握著兩隻玉腕,使勁拉開,隱密的方寸之地,便盡現眼前。

  “這小東西連我的雞巴也容不下呀!”

  “讓我們幹多幾次便容得下瞭。”

  眾人呱呱大叫道。

  “讓我死吧…嗚嗚…我不要活下去…”

  少女沒命地掙紮著,嚎啕大哭,但是怎能逃出牛雄的魔掌。

  “老胡,除瞭便宜狗兒,還有什麼點子能讓她聽話的?”

  牛雄緊抱著少女的腰肢,指頭揩抹著嫩紅色的肉縫說。

  “讓我給她穿衣服便行瞭。”

  老胡眼珠一轉,怪笑道。

  “穿衣服?”

  牛雄愕然道,眾人也是不明所以。

  “我以前當人販子時,凡是逃跑的女奴,便要穿衣服,穿不上兩天,她可不敢再跑,還乖得多瞭。”

  老胡神秘地說。

  “究竟是什麼衣服?”

  眾人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