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雲飛和紅粉奇兵也安營下寨,待天亮時,繼續上路,與先行出發的大軍會合。
雲飛知道百意城危在旦夕,所以離開草原前,已經使用烏鵲傳書,調兵遣將,分幾路赴援。
第一路是著谷峰從江平從水路增援,第二路是著李廣從虎躍進軍,攻打百萬,再命童剛留守龍遊,著鄧樸侯榮立即領軍兩萬出征,雲飛則親領紅粉奇兵隨後趕去。
豈料返回龍遊城後,才知道百意已經失守,秦廣王還下令屠城,唯有改變計畫,著谷峰暫緩登岸,牽制百意的鐵血軍,卻令李廣等加緊攻城,希望乘機收服百福,給百意的軍民報仇。
雖然從草原回來後,雲飛便馬不停蹄,日夜趕路,追趕先行的大軍,但是與紅粉奇兵同行,眾女殷勤侍候,呵護備至,什麼也不用操心,曉行夜宿,更是輕松愉快。
除瞭銀娃秋怡,靈芝和秋蓮亦拜瞭宓姑為師,順理成章成為紅粉奇兵的一員,雲飛自然不愁寂寞,可惜白鳳芙蓉和玉娘不諳武功,沒有隨軍出發,否則便更熱鬧瞭。
估計快要追上鄧樸和侯榮的大軍時,突然接到李廣已經攻下百萬的捷報,雲飛隻道所料無差,秦廣王全力進攻百意,其他各城兵力薄弱,正好乘虛而入。
過不瞭多久,又收到谷峰的烏鵲傳書,報告鐵血大軍全無退守各城的跡象,仍然駐防河岸,於是他也不敢輕率登岸,唯有繼續與他們對峙。
雲飛實在莫明其妙,根據秋瑤的情報,秦廣王隻有兩萬兵馬,倘若全力守城,還有望等待援兵,然而如此佈署,等如拱手獻上城池,縱有大援兼程而來,也會盡失先機瞭。
“公子,明天還要上路,該休息瞭。”
靈芝與秋蓮攜手走進營房,柔情萬種道。
“銀娃和秋怡呢?”
雲飛笑問道:“她們不用睡覺嗎?”
“今天是飼獸之菁,銀娃可忙得很。”
靈芝粉臉一紅道:“秋怡也去幫忙,很快便會回來侍候你瞭。”
宓姑的役獸之術,需要用癸水混入食物裡飼育百獸,飼獸之期也是銀娃月滿鴻溝的日子,至於兩頭獸王大白小白,更要舐吃銀娃的淫汁,實在有點邪門。
“為什麼你們不幫忙?”
雲飛隨口問道。
“人傢要侍候你嘛,而且師父也不許!”
靈芝隻道雲飛責怪,急叫道。
“宓姑不許你們幫忙?”
雲飛訝然道。
“隻是不許靈芝幫忙吧,至於我嘛,卻是靈芝央求我來幫忙的!”
秋蓮佻皮地說。
“為什麼不許靈芝幫忙?靈芝要你幫什麼忙?”
雲飛一頭霧水道。
“不許你說!”
靈芝耳根盡赤,急叫道。
“幹麼這樣神秘?”
雲飛笑嘻嘻地把靈芝擁入懷裡,道:“快點說呀!”
“公子的話,婢子豈敢不從!”
秋蓮眨著美目,笑道:“師父說她要專心生孩子,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為什麼是她?”
雲飛訝然道。
“不凈是她,白鳳芙蓉和玉娘也要的。”
秋蓮目露異色道。
“你呢?還有銀娃和秋怡,你們便不用和我生孩子嗎?”
雲飛詭笑道。
“我們是有心無力呀。”
秋怡走瞭進來,幽幽地說:“銀娃為瞭役使百獸,我們曾經修習地獄門的速成功夫,可不能生兒育女的。”
“子息之事,順其自然便是,不用勉強的,但是生孩子的事,卻不能不幹的。”
雲飛苦笑道,明白陰陽之道後,知道要讓眾女懷孕,男女需同時動心,要眾女動心不難,問題是自己沒有投下真心,實在愧對眾女。
“你沒有氣惱嗎?”
銀娃站在秋怡身後,怯怯道。
“我怎會氣惱。”
雲飛笑道:“好瞭,秋蓮,你還沒有告訴我,靈芝要你幫什麼忙?”
“人傢……人傢害怕不能讓你快活,所以……”
靈芝也不待秋蓮回答,躲在雲飛懷裡,羞人答答地說。
“能夠和你們在一起,我已經很快活瞭!”
雲飛心中一蕩,柔聲道。
眾女情心蕩漾,情不自禁地齊齊圍坐雲飛身旁,銀娃卻坐在腳下,扶著他的膝蓋問道:“這一趟你從草原回來,為什麼不給我們添幾個姊妹?”
“誰說沒有!”
秋怡笑道:“有一隊軍士尚在途中,當是護送我傢公子的丫頭回來的。”
“什麼丫頭?回來的是陳黃氏,是個老太太。”
雲飛失笑道,不禁想起留下來的素梅,還有下嫁沈開作妾的香桃。
“你去瞭這麼久,難道沒有遇合嗎?”
秋怡不相信道。
“有的……”
雲飛簡述此行與神風幫和巫娘交手的經過。
“我可沒有聽過什麼黑魔道……”
秋怡沉吟道:“但是北方有許多僧侶巫師,與官府勾結,勢力不小,莫不成他們是神風幫的細作嗎?”
“說到神道,駐馬湖北的百姓很迷信,事無大小,也求神問卜,有許多道觀尼庵,那裡的神風幫也最猖獗,看來是有關連的。”
秋蓮若有所悟道。
“你們知道如意油是什麼嗎?”
雲飛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
“那是本……地獄門的淫藥,你……”
秋怡紅著臉說。
“朱蕊的武功與你們一脈相承,巫娘也使用如意油,她們卻和地獄門作對,真是奇怪。”
雲飛大惑不解道。
“巫娘?她如何使用如意油?”
眾女追問道。
剛才雲飛故意略去美娜的遭遇,這時唯有輕描淡寫,道出沈開和美娜如何落在朱蕊手裡的經過。
“怎麼不要瞭她,卻讓給沈開呀?”
銀娃不滿地說。
“小鬼頭!”
雲飛笑罵道:“朋友妻,不可欺呀!”
“草原裡該有其他女孩子的,為什麼不多帶幾個回來?”
銀娃嬌憨地說:“最好有一天,紅粉奇兵全是你的妾婢,那便有趣瞭。”
“隻要公子有心,那一個紅粉奇兵不願意侍候公子?”
靈芝笑道。
“胡鬧,你們凈是胡鬧!”
雲飛啼笑皆非道:“給我傳令,著李廣在百萬城候命,待大軍會合後,再作行止。”
百萬城明顯經過修葺,尚算堅固,也沒有戰火遺痕,見到李廣後,雲飛才知道有很多怪事。
首先是鐵血軍聞風而逃,完全沒有抵抗,雖然城裡的駐軍不多,逃走時也沒有大肆劫掠,卻破壞瞭朝著百事城的城墻。
接著有難民從百事城逃來,據報那裡的駐軍,正在動手拆毀城墻和防禦工事,還有逃走的跡象。
“不戰而退不奇,為什麼要破壞城墻呢?”
雲飛摸不著頭腦說。
“他們一定是預備反攻時,不讓再花費氣力攻城瞭。”
鄧樸思索著說。
“不錯,他們逃走時,揚言會再回來,著百姓不要幫助我們。”
李廣說。
“我們還容他們反攻嗎?”
侯榮笑道。
“與谷峰對峙的鐵血軍仍然按兵不動,難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們決戰嗎?”
李廣道。
“那裡已成廢墟,守得住也沒有用呀。”
鄧樸皺眉道。
“說起來也真是慘絕人寰,隻有少數的精壯男子死戰得脫,婦女不論年紀,全遭先奸後殺,老弱兒童,更不知死瞭多少。”
李廣嘆氣道。
“蘭苓公主跑得瞭嗎?”
靈芝緊張地問。
“聽說城破時被擒,恐怕已是兇多吉少瞭。”
李廣搖頭道。
“死瞭還好,最怕是死不瞭!”
靈芝是過來人,知道蘭苓多半生不如死,急叫道:“公子,快點出兵吧!”
雲飛綜合各方情報,考慮再三,還是猜不透秦廣王的葫蘆裡賣什麼藥,為防有詐,留下二千兵馬修築城墻,才領軍出發,殺氣騰騰地朝著百事城而去。
百事城也是中門大開,全無抵抗,百姓夾道歡迎,焚香禮拜,齊聲歌功頌德,還有許多壯丁參軍,矢誓效忠金鷹公子,共抗殘暴的鐵血獸軍。
眾人磨拳擦掌,秣馬厲兵,等待金鷹公子下令進攻百納城時,雲飛卻屏退左右,呆呆地獨自站在城頭,遙望百納城的方向。
雲飛可想不通秦廣王打什麼主意,要是硬拼,以鐵血軍的兵力,要應付他的兩路夾擊,當然會捉襟見肘,但是如果堅守待援,自己便要被逼強攻,傷亡事小,能否破城,亦是未知之數。
現今不獨先後放棄百萬百事兩城,還把主力駐守河岸,隻防谷峰登陸,卻任由自己攻城下地,實在可疑,最奇怪的是破壞城墻,好像不想自己據城固守,更是莫明其妙。
想瞭許久,雲飛終於有瞭決定,召來眾將,分配任務,決定七日後進攻。
蘭苓抱著膝蓋坐在床上,隻有這樣,才能讓光裸的粉腿不致盡現人前,雖說穿上瞭抹胸褻褲,動人的胴體還是大半裸露的。
牢房裡空無一人,母狗環也解下來瞭,本該是尋死的好機會的,可是蘭苓想也不敢想,不是有意偷生,而是不敢。
慘遭淫肉燭臺的摧殘後,蘭苓可沒有再受罪,靜養瞭幾天,玉翠還大發慈悲似的把母狗環解下來。
解開母狗環的那一天,蘭苓已經立下死志,終於找到瞭機會,用汗巾結成佈索,打算懸梁自盡,豈料才要上吊,兩個軍士便闖進來,自然是死不成瞭。
湯仁接報後,與玉翠領著幾個強壯的軍士進來,當天便把蘭苓輪奸瞭,這還不算,接著還當著她的身前,在牢外殘殺瞭數十個孩子,然後才讓她知道有人日夜監視,從此蘭苓也不敢尋死瞭。
活著的日子當然不好過,蘭苓成瞭眾人的泄欲工具,除瞭秦廣王等人,負責監視的兩個鬼卒也曾把她污辱,幸好玉翠很少出現,倒少吃許多苦頭。
對蘭苓來說,能不能逃出這個人間地獄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見這些野獸的敗亡,看著他們碎屍萬段。
金鷹公子是蘭苓唯一的希望,可惜自從知道他出兵後,便再沒有其他的消息,秦廣王等人也隻顧淫樂,好像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近這幾天卻大不尋常,秦廣王等人再沒有出現,牢外也喧鬧瞭許多,隱約還聽見刀劍的聲音,使蘭苓感覺大變在即,看見湯仁和玉翠走進來時,更不知是驚是喜。
“臭母狗,你整天想死,今天可以得償所願瞭!”
玉翠格格笑道,她頭戴銀盔,一身銀綠色的軟甲,威風凜凜,卻不減嫵媚。
蘭苓寞然以對,死亡對她隻是解脫,可沒有什麼大不瞭,但是看見湯仁也是一身戎裝,心念一動,禁不住色然而喜,厲聲叫道:“好極瞭!金鷹公子終於來瞭,他一定會殺光你們的!”
“我的乖女兒已經給你準備瞭坐騎,讓你親眼看見我如何把他的狗頭斬下來,便也死能瞑目瞭。”
湯仁哈哈大笑道。
“服侍這頭母狗上馬!”
玉翠向身後的吩咐道。
幾個如狼似虎的鐵血軍把蘭苓架出牢房,門外已經有一匹鞍具齊全的駿馬,可是馬鞍之上,卻多瞭一根粗如兒臂,長若盈尺,還滿佈疙瘩的皮棒。
蘭苓暗叫不妙的時候,一個軍士竟然動手扯下她的褻褲,不禁大驚失色,顫聲叫道:“你們幹什麼?”
“我不是說過要你死得很慘的嗎?”
玉翠吃吃笑道:“現在大戰方興,可勻不出男人招呼你,所以找來這頭風流馬,讓你可以死得風流快活!”
“你……你這個毒婦……你不是人……哎喲……”
蘭苓恐怖地大叫,也在淒厲的叫喊聲中,整個人給眾軍扛起來,放上馬背,皮棒抵著微分的肉唇,身體便給他們強行按下,坐在馬上。
“你便騎著這頭風流馬,和我們一起上戰場,看爹爹如何宰瞭那金鷹小子,再讓它背著你在戰場亂跑,至死為止!”
玉翠怪笑道。
“賤人……我……嗚嗚……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
蘭苓慘叫道,知道自己必定要受盡折磨而死,此際單是坐在馬上,下體已經痛得好像撕裂瞭,要是馬兒奔跑馳騁,吃的苦頭自然更大瞭。
“那便去死吧!”
玉翠哈哈大笑道。
眾軍扶穩在馬上搖搖欲墜的蘭苓,不讓她掉下來,然後用皮索穿過馬腹,縛著兩邊足踝,再把玉手縛在馬頸,使她縱然乏力,也隻能伏在馬上,不會掉到地上。
“還是讓她穿點什麼吧,這樣上戰場不行的,人人隻顧看母狗,可無心殺敵瞭。”
湯仁皺眉道。
蘭苓身上隻有一個歪在一旁的青佈抹胸,渾身光溜溜的,也實在不雅。
“臭母狗吧,有什麼好看。”
玉翠冷笑一聲,著人取來一襲黑色鬥篷,把蘭苓從頭到腳包起來。
“走吧,那小子也該到瞭。”
湯仁點頭道。
玉翠擺擺手,一個軍士便牽著馬頭,隨著眾人往城門而去,馬兒一動,皮棒便開始在蘭苓體裡進進出出,苦得她哀聲不絕,唯有踏緊馬鐙,減輕下體承受的壓力。
城裡的百姓已經全躲在屋裡,街上盡是耀武揚威,躍躍欲試的鐵血軍,蘭苓吃痛叫苦之餘,卻也暗叫奇怪,因為見到的盡是沖鋒陷陣的戰車,卻沒有守城器械物品,軍士也是整裝待發,好像預備出城接戰,可沒有堅守的打算。
城門更是奇怪,雖然是關上瞭,卻沒有鎖上,還有軍士守在門旁,隨時可以打開城門,讓城裡的戰車殺出去。
“湯爺,那小子來瞭。”
秦廣王從城頭走下來迎接,報告道:“隻有萬多人,領頭的是獸軍,其他全是騎兵,也沒有戰車,現在離城十裡,按兵不動,隻是派出探馬,看來好像發現瞭城外的伏兵。”
“發現瞭又如何?我們以五敵一,難道還宰不瞭他嗎?”
湯仁冷笑道:“出城!”
蘭苓如墮冰窟,想不到湯仁還有伏兵,現在不獨自己難逃劫數,還連累瞭仗義出兵的金鷹公子。
雖然派出瞭四五起探子,可是一個也沒有回來,雲飛已經知道不妙瞭,此刻的問題不在敵人有沒有伏兵,而是有多少,兵力如何,該否立即撤退。
發覺秦廣王的佈署有乖常理後,雲飛早已懷疑敵人還有援兵,卻不知道兵從何來,更不甘心不戰而退,雖然兵臨城下,卻沒有進攻,便是有心一探敵人的虛實。
既然知道有異,雲飛也不猶疑,立即下達命令,著眾軍準備,也在這時,百納城城門大開,秦廣王領著數百輛戰車出城佈陣。
盡管劍甲在身,策馬而行,雲飛還是一眼便認得玉翠瞭,這時才知道她沒有與丁同艷娘一起在百意城送命,沒由來地舒瞭一口氣。
這個曾經使雲飛魂牽夢縈的女孩子,依舊風姿綽約,嬌艷動人,隻是少瞭點清純秀美,卻添瞭幾分冶蕩風情。
看見玉翠與一個高大漢子親密地聯騎而出,言笑晏晏,雲飛便心痛如絞,無法明白她為什麼變得這樣利害,她陷身地獄門裡,仍然甘之如飴,不知羞恥。
除瞭秦廣王,雲飛也認得詹成,可沒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隻有一騎比較使人囑目,馬上人頭臉身體全裹在黑色的鬥篷裡,生病似的伏在鞍上,還有兩個軍士左右伴隨,置身殺氣騰騰的戰場,有點格格不入。
雲飛呆呆地目註舊愛,往日的甜蜜溫馨一幕一幕地重現心頭時,突然聽得己方陣中有人驚叫一聲,接著左右生出異動,一頭黑豹走瞭過來。
“公子,那……那是湯仁!”
說話的是秋怡,她與其他紅粉奇兵一樣,身穿鐵甲,掛上瞭猙獰恐怖的鐵臉具,要不開口,沒有人猜得到臉具之後,是一張美麗的粉臉。
“誰是湯仁?”
雲飛茫然道,還在緬懷往事,腦海中隻有玉翠的影子。
“玉翠身旁的男人,以前……以前的綠石城城主湯仁……身外化身呀!”
秋怡顫聲說道,驚恐的聲音,雲飛不用脫下她的臉具,也知道她是如何害怕瞭。
“身外化身?”
雲飛從痛苦的回憶中驚醒過來,定一定神,沉聲道:“沒有認錯吧?”
“沒有……是他……是……是老祖?”
秋怡震驚地說。
雲飛實在難以置信,再看玉翠親熱地與湯仁指指點點,不禁無名火起,冷哼道:“看我宰瞭他!”
秋怡還要再說,卻看見秦廣王策馬而出,便不敢多話。
“金鷹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要是有種,可敢下地和本王單獨決一死戰麼?”
秦廣王雖然出言搦戰,但也忌憚雲飛胯下的白虎,唯有使出激將法瞭。
此時正值雲飛殺心大起,更有意一挫敵人氣焰,縱身下地,拔出長劍,喝道:“來吧!”
秦廣王怪笑一聲,也長身下馬,取出雙拐,嚴陣以待。
雲飛曾經在白石城見過秦廣王與童剛對壘,習得土鬼七式和火魎十三刀後,摸清楚地獄門武功的詭異之處,而且地獄五王先後授首,更是信心大增,可沒有把秦廣王放在心上,厲嘯一聲,揮劍便攻瞭過去。
秦廣王知道金鷹公子的武功利害,豈敢輕掉,雙拐謹守門戶,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兩軍主帥在陣前性命相搏,雙方當然吶喊助陣,百納城前,頓如天崩地裂,殺聲震天,鐵血軍隻有數千人,聲勢自是不及,雲飛也是雄心勃發,運劍如飛,長劍大開大闔,全然不懼沉重的鐵拐,招招硬拼,著著爭先,卻又矯若遊龍,靈動敏捷,殺得秦廣王汗流浹背,肉跳心驚。
湯仁看見雲飛出手,也是暗暗吃驚,不知那裡冒出這般高手,難怪座下徒眾遇害,不禁目泛寒芒,動瞭殺機,轉頭悄悄吩咐瞭黑無常幾句話。
玉翠初上戰場,卻是夷然不懼,隻覺樣樣新鮮刺激,看見這個神秘的金鷹公子勇武不凡,還奇怪地生出綺思,聽說他是個大胡子,要是像詹成那樣吃自己的牝戶,一定會更有趣。
秋怡可是無心觀戰,悄悄把湯仁的身份告訴瞭銀娃諸女,眾女覤機密議,共謀對策。
蘭苓也在大叫,而且叫得很響亮,除瞭真心給金鷹公子打氣,隻有這樣,才能抵抗那慘無人道的摧殘。
也許是習慣瞭,皮棒帶來的痛楚已經沒有那麼利害,隻是子宮漲得難受,就像正在給巨人強奸似的。
馬兒靜止不動時還可以,馬兒一動,縛在馬背上的身體,便彷如置身驚濤巨浪之中,拋得上下起伏,也像自行在皮棒上套弄,馬兒小步慢跑,皮棒也動得慢,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隻是進得更深,鐵椎似的撞擊著嬌柔脆弱的花芯,要是馬兒急步疾跑,便如急風暴雨,點到即止。
上馬至今,也數不清皮棒進出瞭多少次,子宮積聚著熟悉而難受的酥麻,已經使蘭苓忍受不瞭,知道不用多久,便要當著千軍萬馬,出乖露醜瞭。
被擒以後,蘭苓受盡苦刑,最讓她受不瞭的,不單是沒完沒瞭的污辱,還要當著那些野獸身前丟精泄身,任人訕笑。
這全是玉翠做孳!
蘭苓肯定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定是心裡有毛病的,她也是女人,卻以摧殘女人為樂,淫虐的主意層出不窮,受罪不算,那些羞辱卻不是正常女人受得瞭的。
遭人強奸時,要是這個女人也在,那可苦瞭,她必定千方百計,要自己醜態百出,給兩個鬼卒輪奸那一次,他們是沒用的廢物,一觸即發,使她大為不滿,竟然使用偽具百般整治,盡管心裡抗拒,卻敵不過生理的自然反應,結果還是高潮迭起,差點便死瞭。
這一趟是死定瞭,還會死得慘不堪言,此刻蘭苓隻剩下一個心願,便是死前能親眼看見金鷹公子誅殺秦廣王。
人們在吶喊狂叫,戰馬也在嘶鳴人立,背負蘭苓的戰馬也是一樣,不住踼蹄彈跳,躍躍欲試,蘭苓自然更受罪,但是看見金鷹公子勇不可擋,逼得秦廣王節節敗退,身體的傷痛也算不瞭什麼瞭。
盡管占盡上風,雲飛還是有點著急,想不到秦廣王奇招迭起,武功竟然遠勝以前的對手,幾次痛下殺手,也給他及時躲開,知道此時該速戰速決,於是提氣輕身,突然騰空而起,大鳥似的疾撲秦廣王頭上,雙手握劍,迎頭劈下去。
眾軍瞧得膛目結舌,想不到有人能跳得這麼高,秦廣王更是欲避無從,咬一咬牙,雙拐交加朝天高舉,硬接瞭這一招。
劍拐相接,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秦廣王雙臂欲折,再也拿不穩手上鐵拐,‘啷當’一聲,掉在地上,還步履踉蹌,往後退去,看來是受瞭重傷。
雲飛得勢不饒人,追上兩步,健腕借勢橫揮,攔腰砍去,要把他立斃劍下。
蘭苓歡呼一聲,知道這個惡魔可躲不瞭,也在這時,胯下戰馬突然人立而起,皮棒也急刺肉洞深處,下體痛得好像要洞穿瞭,無奈使勁挾緊粉腿,希望制住馬匹。
湯仁看見金鷹公子騰空而起時,便已暗叫不妙,動手奪下身畔軍士的盾牌,揚手擲去,這時秦廣王的鐵拐已經脫手掉下,以為不免,盾牌卻及時砸開瞭長劍,使他死裡逃生。
兩軍瞧得嘩然大叫,鐵血軍自然歡聲雷動,金鷹軍卻是叫罵不絕,大戰一觸即發。
“什麼人?”
雲飛舉手止住己方吶喊,自念這兩劍雷霆萬鈞,想不到敵方還有人能夠救下秦廣王,知道遇上高手,想到秋怡的話,心中一凜,大喝道。
這時蘭苓總算制住瞭馬匹,看見秦廣王逃出死劫,悲憤莫名,禁不住厲叫連聲,豈料馬兒受驚急跳,皮捧重重地抽插瞭幾下,苦得她渾身發抖,哀號一聲,軟在馬上急喘,原來是尿瞭身子。
“臭小子,是你的爺爺!”
湯仁縱馬而出,慢條斯裡地下馬,把一對銀光閃閃的手套戴在手上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冒充金鷹餘孳,與帝國作對?”
“冒充?”
雲飛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