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瞭!
秦廣王留下大部兵馬,著姚康領軍,留守百意城,待谷峰登陸後,相機殲敵,自領五千兵馬,與蘇漢詹成和玉翠等隨著湯仁回師百納城,等候消息,發現黑白無常不知所縱,知道湯仁必定另有安排,心裡才踏實瞭一點。
蘭苓在一輛四面密封的馬車裡,頸項掛上瞭母狗環,雙手鎖在粉頸旁邊,在車廂裡縮作一團,盡管如此,粉腿玉乳,還是任人瀏覽,因為她的身上,除瞭腰間纏著尿佈似的彩帕,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私處外,便沒有其他衣服瞭。
晶瑩雪白的嬌軀尚算幹凈,明顯是經過濯洗,那是玉翠命兩個獸兵幹的好事,名是清洗,事實是肆意羞辱,他們手足並用,盡情狎玩蘭苓的嬌軀,雖然沒有把她奸淫,但是前後兩個洞穴,可不知洗擦瞭多少遍,數不清的指頭進進出出,感覺和遭受輪奸沒有分別。
經過慘無人道的摧殘後,蘭苓的陰戶紅臃,肛門爆裂,隻比死人多瞭半口氣,玉翠才著人在傷口塗上陰陽斷續膏,安排瞭這輛車,帶她返回百納城。
陰陽斷續膏神奇無比,才休息瞭大半天,蘭苓好像已經完全復原,受傷最重的肛門也不痛瞭,然而心靈的創傷,卻使她肝腸寸斷,悲痛欲絕。
蘭苓知道隻有一死,才能脫離痛苦的深淵,但是要死可不容易,還會連累無辜,倘若不死,那個狠毒的婊子可不會放過她的,念到那些淫虐的摧殘,便感覺生不如死。
聞得谷峰進軍的消息時,蘭苓曾經生出一線希望,當今世上,也許隻有金鷹公子,才有望擊敗鐵血軍。
蘭苓沒有奢望活下去,生死對她來說,可不重要,重要的是報仇,渴望看到這些狗賊得到報應,尤其是那個淫蕩無恥,殘忍狠毒的婊子。
然而蘭苓也知道報仇的希望是很渺茫的,縱然是金鷹公子,要擊敗秦廣王等人可不容易,一個不好,還會損兵折將。
據說金鷹公子在龍遊城擁軍五六萬,準備抵抗鐵血大軍,要是他全軍盡出,該能收復百福國的,但是龍遊城戰雲密佈,如何可以輕舉妄動。
金鷹公子派遣谷峰領軍前來增援,蘭苓心裡已是十分感激,奈何自己守不住百意城,不獨辜負他的好意,依照湯仁的佈署,還使谷峰的援軍涉險,要是他們中計登岸,恐怕別無死所,更是自責不已。
想到湯仁時,蘭苓不禁寒心,此人不過三十多歲,但是身份神秘,秦廣王是十殿閻王之一,也要聽從他的命令,最可怕的是,武功高強,詭計多端,而且殘忍嗜殺,可不知是何許人物。
“吃飯瞭!”
就在這時,一個軍士捧著飯碗,不懷好意地走進瞭車廂道。
蘭苓羞憤地把身體曲作一團,別開蒼白的粉臉,不啾不啋,別說此刻食不下噎,就算想吃,不把母狗環解下來,如何吃飯。
“上頭吩咐,不能解開母狗環的,隻好讓我喂你瞭。”
那軍士也算機靈,把飯碗捧到蘭苓眼前,嘻皮笑臉道:“但是你怎樣謝我?”
蘭苓無助地閉上眼睛,那淫邪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
“不用害羞,讓我摸一把便是。”
那軍士竟然伸手往蘭苓的胸脯探去。
“別碰我……”
蘭苓悲叫一聲,扭腰閃開,無奈車廂狹小,躲也躲不瞭,胸前粉乳已經給他握在手裡,羞得珠淚直冒,卻無法抗拒,唯有抬起香肩奮力撞去。
那軍士慘叫一聲,飯碗脫手而出,人也給蘭苓撞出車外,這一肩撞在他的胸前,要不是蘭苓體虛氣弱,定然取他狗命。
飯碗打破瞭,飯菜掉在車廂裡,雖然尚算豐盛,卻也吃不得瞭,蘭苓呆呆地靠在廂壁,木頭人似的不言不動。
隔瞭一會,有人掀開車簾,探首內望,赫然是臉色森冷的湯仁和毒如蛇蠍的玉翠。
“爹爹,這母狗真的不吃飯呀!”
玉翠皺起秀美的鼻子說,她穿著一身紫紅色勁裝,突顯瞭那誘人的身段,風姿綽約,冶艷迷人,在其他人眼中,當是一代尤物,然而看在蘭苓眼裡,卻是妖冶淫蕩,聒不知恥。
“不吃便不吃,餓不死的。”
湯仁冷冷地說:“著人隨便抓十個八個村民,就在這裡宰瞭,給她助膳吧。”
“不……不要……我……我隻是吃不下!”
蘭苓軟弱地叫,她焉能眼巴巴地看著國人無辜慘死。
“吃不下也要吃,是不是想讓人硬塞進去?”
玉翠寒著臉說。
“我……我吃便是!”
蘭苓淚盈於睫道。
“那便快點給我吃得幹幹凈凈,掉在車廂裡的飯,一顆也不許剩下來。”
玉翠森然道。
“但是我的手……”
蘭苓忍氣吞聲道。
“母狗吃飯還要用手嗎?”
玉翠訕笑道。
“你……”
蘭苓粉臉變色,差點便要反唇相稽瞭。
“我什麼?”
玉翠冷笑道:“告訴你,那根大肉腸是我給你挑的,要是上口吃不下,我便著人塞進下邊的臭穴,讓你帶著上路!”
蘭苓知道她說得出,也是做得到的,唯有強忍辛酸,趴下身體,張開嘴巴,含著淚把掉在地上的飯菜吃下。
“你的點子可不少呀。”
湯仁笑道。
“對付這頭母狗,還用和她客氣嗎?”
玉翠哂道:“看她如何鬥得過我!”
兩人說話時,秦廣王忽地馳馬而來,臉帶異色道:“谷峰已經抵達南岸,不知為什麼沒有登岸,船隊泊在對岸,好像不著急進攻。”
“是嗎?”
湯仁沉吟道。
“金鷹小子可會利用他牽制我們的兵力,然後進攻百萬呢?”
秦廣王臉帶憂色道。
“遲些時便知道瞭,不用著急的。”
湯仁胸有成竹道。
“可要著姚康調一些兵馬回來?”
秦廣王繼續問道。
“不,要他小心便是。”
湯仁搖頭道。
走瞭三天,湯仁等終於回到百納城瞭。
這幾天,也許是眾人急著趕路,蘭苓雖然沒有受到淫污,卻不是說沒有受罪。
母狗環已是蘭苓身體的一部份,無論吃喝拉睡,雙手永遠固定在頸畔,睡覺還好,吃喝是由人喂飼,負責的軍士自然上下其手,大軍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蘭苓也最是受罪。
玉翠存心羞辱,休息時,便著軍士把蘭苓抱下來,在路旁解手,以供笑樂,有一趟,還把她扔入水裡,讓幾個軍士為她洗澡,盡情羞辱。
蘭苓不再流淚瞭,隻是木頭人似的任人魚肉,知道愈是叫苦,玉翠便愈開心,唯望回到百納城後,早點得到瞭斷。
百納城是前百福國的國都,是一個石城,為鐵血大帝吞並後,先後經過五官王和秦廣王的經營,更是固若金湯,並非尋常城池可比,王府更是地方寬敞,美侖美煥,婢仆如雲,眾人全入住府中。
蘭苓也是囚在府中的石牢,裡邊隻有一張木床,四壁蕭條,空無一物,想到以前自己是金枝玉葉,身份尊貴,此際卻是奴隸不如,而且生死未卜,境況堪憐,蘭苓便忍不住悲從中來,伏地痛哭。
如果蘭苓知道湯仁等回府後,可沒有休息,立即聚在一起議事,可能沒有那麼淒涼瞭,原來探子來報,金鷹公子經已率兵從虎躍殺奔百萬城,眾人正在急謀對策。
“那小子以李廣率兵一萬作先鋒,自領兩萬兵馬隨後而來,估計三日後便抵達百萬城瞭。”
秦廣王惶恐道。
“一萬,兩萬,還有谷峰,這麼多兵馬,難道是傾巢而出?”
湯仁喃喃自語道。
“我軍大多留在百意城,要盡快調他們回來,死守這裡,要是大帝及時派出援兵,該不怕他的。”
秦廣王憂形於色道,他是雲飛的手下敗將,知道金鷹公子的利害。
“不,下令百萬和百事的守軍回來,行前破壞城墻便行瞭。”
湯仁莫測高深道:“我們在這裡迎戰。”
“什麼?”
秦廣王等難以置信道。
“爹爹,這裡連同百萬百事兩城的守軍,隻有七八千人,如何守得住?”
玉翠吃驚道。
“守什麼?”
湯仁笑道:“我們在城外退敵!”
“城外全是平地,無險可守,我們以寡敵眾,如何打得過?”
秦廣王等更吃驚瞭。
“誰說以寡敵眾?”
湯仁神秘地說:“著人看看黑白無常回來瞭沒有吧。”
也在這時,一個小軍進來報告,城外來瞭許多鐵血軍,由黑無常率領,要求入城。
“來瞭。”
湯仁喜道:“派人去接待他們吧。”
湯仁待秦廣王安排人手後,才道出原委,原來與他一起南來的,還有五萬大軍,助湖北的火縈圍剿神風幫的,為免打草驚蛇,故意乘搭海船,繞道駐馬湖,聞得蘭苓占領百萬城後,恐防她與金鷹公子勾結,遂暫駐湖南候變,知道谷峰發兵,估計金鷹公子定會前後夾攻,於是令黑無常召來兵馬,卻命白無常通知火縈暫緩行動。
“湯爺,你真是神機妙算,這一趟,那小子可跑不瞭瞭!”
秦廣王喜上眉梢道。
“冬字六婢在那兒?”
湯仁忽然問道。
“冬棉冬梓在姚康那裡聽候使喚,其他四個現在城裡。”
秦廣王回答道,六婢來瞭以後,他們自然夜夜春宵,忙著嘗鮮瞭。
“吩咐她們前往百萬和百事兩城,扮作難民,待金鷹小子敗退後,設法混入敵方陣營,充當耳目。”
湯仁下令道。
“爹爹,宰瞭那小子後,我們不是乘勝追擊嗎?”
玉翠問道,她希望有一天衣錦榮歸,回到黃石城,便可以炫耀鄉裡瞭。
“暫時還不行,神風幫在湖北愈來愈囂張,還有燎原之勢,不首先除掉這個心腹大患,我們便永無寧日瞭。”
湯仁搖頭道。
“對,如果沒有他們延誤火縈的大軍,金鷹小子怎會坐大!”
秦廣王悻然道。
“那小子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達,我們就在這裡養精蓄銳,等他自投羅網。”
湯仁道。
“也好,這幾天,我們可以用那頭母狗尋些樂子,讓她遊遍十八層地獄。”
玉翠興奮地說。
“這可不行,‘三世為人’要特別器械,一時之間,也不容易找齊‘六道輪回’的法物呀。”
湯仁笑道。
“倘若凈是‘九死一生’,那太便宜她瞭。”
玉翠呶著嘴巴說。
“沒有新鮮的花樣嗎?隻要別弄死她便行瞭。”
湯仁怪笑道。
“怎麼沒有!”
玉翠眼珠一轉,好奇似的說:“你不是能夠起死回生嗎?弄死瞭也沒關系呀。”
“追魂攝魄之術,太費功夫,大戰前夕,怎能胡亂使用。”
湯仁搖頭道。
“宰瞭她還不能讓你泄慣嗎?”
詹成笑道。
“當然不行,最好讓她永遠受苦。”
玉翠憤然道。
“那便別忙著弄死她瞭。”
秦廣王笑道。
“看著辦吧,我不會讓她死得容易的。”
玉翠哼道。
玉翠領著兩個美婢出現,使蘭苓又驚又喜,驚的是知道這個毒婦必定心懷不軌,喜的是沒有守衛同行,隨行的兩個美婢,嬌滴滴的弱不禁風,當能達到目的瞭。
蘭苓假裝客怕,把身體縮作一團,借勢曲起粉腿,暗裡使力,隻待她走近一步,便要發難瞭。
反覆考慮瞭許久,蘭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瞭之,有心與敵偕亡,然而人人武功高強,自己又受制於母狗環,很難得手,隻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她恨之入骨,決定要取她性命。
盡管雙手鎖在頭上,但是休息瞭大半天,氣力該不成問題的,隻要擊中要害,肩頭膝蓋,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該洗澡瞭!”
玉翠吃吃嬌笑道。
是時候瞭,蘭苓忽地從地上彈起,肩頭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襲腹下,口中厲叫道:“狗娘養的婊子,去死吧!”
雖然玉翠從來沒有動手的經驗,但是天資不惡,地獄門的武功也以詭秘見長,擅於偷襲取巧,蘭苓一動,她便發覺瞭,柳腰一扭,及時閃開。
蘭苓不能明白玉翠如何能夠避開這閃電一擊,暗暗吃驚,卻也無暇多想,雙腰連環踼出,舍死忘生地往她的要害踼去。
這時兩婢已經趕過來,擋在玉翠身前,不躲不閃,抬手硬架蘭苓的奪命粉腿,‘砰’‘砰’兩聲,一人捧著手腕退去,另一人卻把蘭苓推倒地上。
“你們退下,讓我來!”
玉翠驚魂甫定,大怒道:“臭賤人,不要命瞭嗎?”
“我和你拼瞭!”
蘭苓想不到兩婢的武功也是不俗,知道不免,尖叫一聲,再從地上彈起,香肩急撞玉翠的脅下。
玉翠豈會中招,輕盈地錯步避開,左掌一揚,右掌卻往蘭苓的胸前拍去。
蘭苓隻道左掌是虛,也沒有理會胸前的一掌,抬腿反踼,逕往玉翠的小腹踼下。
豈料玉翠的雙掌虛虛實實,叫人無法捉摸,左掌來得很快,‘啪’的一聲,蘭苓便中瞭一記耳光,粉臉添瞭幾道指印。
蘭苓驚怒交雜,不料玉翠的武功如此高明,不敢輕敵,瘋虎似的撲上去,隻攻不守,拼命進攻。
玉翠一擊得手,信心大增,存心利用蘭苓試招,使出地獄門詭異的武功,見招拆招,展開劇戰。
蘭苓的雙手受制於母狗環,不獨行動不便,也隻能使用肩頭粉腿攻敵,這些日子更吃瞭許多苦頭,精神體力大不如前,自然吃虧,十數招過後,身上便中瞭兩掌,然而玉翠有心玩敵,沒有使出重手,才沒有受傷。
“殺瞭我吧!為什麼不殺我?”
蘭苓知道無法如願瞭,嘶叫一聲,倏地止住攻勢,昂首而立。
“想死嗎?沒有那麼容易!”
玉翠冷笑一聲,雙掌當胸探出,往蘭苓的胸脯抓下去。
“哎喲……”
蘭苓慘叫連聲,雙腿一軟,便倒在地上,原來玉翠使出瞭土鬼七式的第一招,雙掌發力握著胸前粉乳。
“苦嗎?不,還有更苦的等著你呢!”
玉翠使勁地握瞭幾下,看見蘭苓痛得臉如金紙,才滿意地放手道:“冬桃冬杏,洗幹凈這頭母狗吧。”
蘭苓痛得渾身乏力,再也無法反抗,軟綿綿地任由兩婢把她架起,帶出牢房,外邊早已放置著一個盛滿水的澡盆瞭。
“把她的臭腳也鎖上,看她還能不能踼人。”
玉翠取來母狗環道。
兩婢熟練地把母狗環鎖在蘭苓的足踝上,金鏈連著頸項,收緊金鏈後,便不能邁步,別說起腳瞭。
“動手吧。”
玉翠扯下圍在蘭苓腰間的汗巾,冷笑道:“這頭母狗臟得很,要洗幹凈一點。”
兩婢把蘭苓放入澡盆,開始洗濯,她們很仔細,從頭到腳,翻來覆去的洗濯瞭幾遍,自然沒有放過禁穴屁眼,隻是遠沒有那些獸軍粗魯,更不像他們隻顧狎玩瞭。
蘭苓木頭人似的任人擺佈,知道玉翠不會放過她的,更殘酷的刑責還在後頭。
“洗幹凈瞭沒有?”
玉翠笑淫淫地在旁觀看,好像有瞭主意。
“行瞭。”
冬桃答道,與冬杏扶著蘭苓走出澡盆,用佈帕抹去嬌軀上的水點。
“很好。”
玉翠冷笑道:“讓她躺在木臺上,乖乖地把兩個洞穴豎起來,待我回來,明白嗎?”
兩婢如何不明白,抹幹凈蘭苓的身體後,便把她按在木臺上,雖然蘭苓奮力抗拒,無奈手腳受制,無法閃躲,兩婢輕而易舉地調較著母狗環,使她雙手抱著腳彎,身體曲作一團,粉臀更是朝天高舉。
玉翠捧著一個木盆回來瞭,兩婢不敢怠慢,冬桃動手接過,隨著玉翠走到蘭苓身前。
“這頭母狗臟極瞭,要洗多幾遍,才能讓她侍候男人的。”
玉翠探手在蘭苓的腿根撫玩著說。
“無論我有多臟,難道還比得上你這個一門淫賤,不要臉的臭婊子嗎?”
蘭苓反唇相稽道,除瞭一把利口,可無法還擊瞭。
“婊子嗎?”
玉翠嘿然道:“待會你便知道什麼才叫婊子瞭!”
“什麼我也不怕的!”
蘭苓訕笑似的說:“無論怎樣,也改變不瞭我是百福國真正的公主,而你卻是婊子的事實!”
“賤人!”
玉翠氣得杏眼圓睜,罵道:“我就要你這個公主去當婊子!”
“難道當婊子不好嗎?”
蘭苓瘋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還要生生世世當下去,真是便宜你瞭!”
蘭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瞭玉翠的大忌,提到母親艷娘時,更使她暴怒如狂,尖叫一聲,兩指如勾,硬闖蘭苓腹下的兩個洞穴。
“哎喲……婊子……哎喲……臭婊子……不要臉……嗚嗚……痛……”
蘭苓強忍椎心裂骨的劇痛,嘶叫著說,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雖然慘不堪言,卻無需再遭淫辱,於是強忍痛橡,大聲謾罵,故意激怒玉翠,以求瞭斷。
玉翠怒火中燒,指上使勁,看見蘭苓痛得汗下如雨,臉如紙白,心裡痛快,驀地心念一動,松開指頭,罵道:“雖然你不要命,我可不會取你性命的!”
“……”
蘭苓痛得說不出話來,隻能張開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氣沖沖地在木盆裡取來一根六七寸長的空心竹管回來,在光裸的牝戶點撥著說:“臭母狗,和我鬥嗎?你一定後悔的!”
“……我當然鬥不過你……婊子……我怎及得你無恥……不要臉……”
蘭苓喘著氣叫。
“賤人!”
玉翠怒哼一聲,手上使勁,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蘭苓的菊花洞裡。
竹管不算粗大,隻能勉強容得下玉翠的纖纖玉指,如此插進狹窄的洞穴裡,自然是痛不可耐,雖然蘭苓忍不住痛哼一聲,還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裡不知是悲是喜,口裡卻繼續咒罵。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嗎……”
蘭苓尖叫道。
“不,我不會插死你的!”
玉翠殘忍地慢慢把竹管推進洞穴深處,隻剩下寸許長留在蘭苓體外,冷笑道:“要插死你,還是男人的雞巴有趣得多瞭。”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雞巴掛在口裡,真是婊子也不如!”
蘭苓強忍著痛楚罵道。
“總比臭母狗好得多瞭!”
玉翠冷笑道,取瞭漏鬥,擱在突出來的竹管,接著便註入一瓶子黃黃綠綠的液體。
“你幹什麼?”
蘭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體註進體裡,使她肚腹漲鼓鼓的,憋得怪是難受。
“洗幹凈你的臭穴,給男人作便壺呀!”
玉翠哈哈大笑,把液體全註進去道:“這是浸過巴豆的清油,能把裡邊的廢物排出來的。”
“你……你這個毒婦……一定沒有好死的!”
蘭苓大叫道,玉翠不說還好,說將起來,便生出便意,肚子還有疼痛的感覺。
“你會有好死的,還會死得風流哩!”
玉翠格格怪笑,轉頭吩咐兩婢道:“小心看著她,太陽下山後,再給她洗得幹幹凈凈,讓我好好地泡制她。”
兩婢豈敢不從,齊齊點頭答應,待玉翠離去後,臉帶懼色地對視一眼,不禁搖頭嘆息,想不到這個天香國色的地獄公主,竟然如此兇殘歹毒。
這時蘭苓已經很難受瞭,赤條條地元寶似的朝天仰臥,也還罷瞭,但是肛門的竹管,卻像烙鐵般深藏體裡,好像隨時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夠刺進去,倒是一瞭百瞭,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氣,也是痛不可耐,別說還在艱難地扭動纖腰瞭。
不扭可不行,蘭苓的肚腹鼓漲,還傳來陣陣絞痛,便意難忍,無耐身子倒豎,無法排出來,苦得她呻吟不絕,哀叫連連。
“真難為她瞭。”
冬桃同情地說,她的眼睛大大,圓嘟嘟的臉蛋,親切可愛。
“兩位姐姐……救救我……嗚嗚……放我下來吧……”
蘭苓哀求道。
“姑娘,我們隻是人傢使喚的丫頭,有心無力呀。”
冬桃嘆氣道。
“你不要命瞭!”
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隻是臉帶淒容,心裡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嗚嗚……苦死我瞭……求求你……讓我……讓我上茅廁吧……嗚嗚……我受不瞭瞭!”
蘭苓號哭著叫。
“杏兒……”
冬桃欲言又止,臉帶不忍之色。
“救得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
冬杏搖頭道:“要是讓人撞進來,不要命也不行!”
冬桃知道她說得不錯,接著發現有點黃水,從插在蘭苓體裡的竹管滿溢而出,還有那淒厲的哀叫,更是心煩意亂,長嘆一聲,不忍再看,打算背轉身子時,卻看見冬杏邁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
蘭苓忽地如釋重負似的尖叫一聲,一股黃水夾雜著點點穢物,便噴泉似的從竹管湧出來,原來冬杏幫瞭她一把,硬把憋在肚裡的穢物擠出來。
“忍一下吧,待太陽下山後,便可以放你瞭。”
冬杏嘆氣道。
蘭苓感激地看瞭兩女一眼,禁不住淚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