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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階下之囚

  戰鬥結束瞭,百意城彌漫著死亡的氣息,經過瘋狂的殺戮後,城裡屍積如山,也沒有人埋葬,兇殘的鐵血軍還在忙著,他們殺的隻是男人,倘若碰上女性,不管老少,盡遭數不清的獸軍輪暴,至死方休,分不到女人的,便四處搜掠逞兇,鬧作一團,也許是這些可憐的女人,才有人僥幸逃生。

  蘭苓獨個兒囚在城主府的石牢裡,雙手凌空吊在頭上,要勉力掂著腳尖,才能減輕手腕的痛楚,甲胄已經解下來,露出瞭裡邊的紫藍色勁裝,盡管衣服還是穿在身上,但是衣襟有點松脫,這是那幾個獸軍的惡行。

  押送時,那幾個獸軍已經不規矩瞭,脫掉甲胄後,他們更是放肆,怪手頻施,隔著衣服,在蘭苓身上亂摸,有人還動手探進衣裡,差點弄破瞭衣襟,要不是有人召喚,幾個獸軍還不會離去。

  蘭苓已經生無可戀瞭,那個武功高強的大個子殘忍地下令屠城,滿城臣民,盡皆慘死,她如何能夠獨活。

  回想起來,那個把她擒下的大個子看來身份不低,地獄門的高手如雲,自己未免太小覤敵人瞭,不禁懊悔沒有與金鷹公子結盟,胡亂輕率行事,致招今日之敗。

  盡管置生死於道外,但是想起玉翠那怨毒的目光,蘭苓不禁冷瞭一截,這個下賤的婊子與她仇深似海,恐怕要死也不容易。

  玉翠著人把她囚進這裡時,蘭苓已經暗叫不妙,這兒是當日大牛二牛向玉翠問供的地方,看見墻上的皮鞭火烙,還有其他恐怖駭人的刑具,蘭苓可不敢想像要吃什麼苦頭,隻望速死。

  那個使蘭苓國破傢亡的婊子終於來瞭!走在前頭的正是那神秘的大個子,玉翠親密地挽著他的臂彎,身後還有兩個鬼氣森森,衣著好像傳說中的黑白無常似的中年漢子。

  玉翠已經脫下戰衣,換上孝服似的黑色衣裙,臉罩寒霜,走到蘭苓身前,森然道:“臭婆娘,你終於落在我手上瞭!”

  “要殺便殺,不用多言瞭!”

  蘭苓咬著牙說。

  “你這個毒婦,難道還想有活路嗎?”

  玉翠冷笑道:“可想知道我要如何弄死你嗎?”

  “你有什麼打算?”

  湯仁笑問道。

  “我要讓她嘗遍‘九死一生’的毒刑,然後找許多男人輪著來幹,看看要多少男人,才能送她歸西!”

  玉翠殘忍地說。

  “男人嗎?”

  湯仁怪笑道:“說不定她也像你,多多益善哩!”

  “人傢才不是哩,我凈是要你!”

  玉翠無恥地說。

  “九死一生也還罷瞭,隻是嘗瞭九死一生,沒有男人才苦哩。”

  湯仁笑道。

  “我就是要她吃苦!”

  玉翠冷笑道。

  “那總要十天半月,別的不說,倘若她不吃東西,要活生生餓死自己呢?”

  湯仁笑問道。

  “縱然絕食,也要許多天才會餓死,那時已經夠她受瞭。”

  玉翠獰笑道:“待她死後,我還要把屍體赤條條的示眾,看看還有人敢作亂沒有!”

  “好主意!”

  秦廣王從外邊走瞭進來,拍手笑道:“死得這樣慘,可沒有人敢作反瞭!”

  “狗賊,一刀殺瞭我吧……你們還有人性麼?”

  蘭苓嘶叫著說,心裡著實害怕,生前死後,如此受辱,可比死苦得多瞭。

  “人性?你剮瞭我的夫君,燒死我娘,難道你有人性嗎?”

  玉翠破口大罵道。

  “丈母娘與女婿通奸,傷風敗俗,禽獸不如,這樣的狗男女還是人嗎?”

  蘭苓氣憤道。

  “賤人!”

  玉翠老羞成怒,一記耳光打瞭過去,罵道。

  “賤?那可及不上你瞭!”

  蘭苓突然有瞭主意,哂道:“婊子賣肉是為瞭錢,你人盡可夫,比婊子還不如,為的是什麼呀?”

  “你……”

  玉翠氣得渾身發抖,掄拳便打,怒不可竭道:“你不要命瞭!”

  “你上當瞭!”

  湯仁一手拿著玉翠的粉拳,笑道:“她就是想你打死她。”

  “不錯……”

  玉翠憬然而悟,掙脫湯仁的手掌,冷笑道:“放開我,待我剝瞭她的皮,才和她算帳!”

  “讓我幫你吧。”

  秦廣王吃吃怪笑,動手解開蘭苓的衣帶說。

  “別碰我……”

  蘭苓恐怖地大叫道:“有種便一刀殺瞭我,否則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

  “我們地獄門還怕鬼嗎?”

  秦廣王哈哈大笑,抖手便扯開瞭蘭苓的衣襟道:“至於我們有沒有種,待會你便知道瞭。”

  “狗賊……”

  蘭苓知道難逃劫數,尖叫道:“金鷹公子已經出兵瞭,他會給我報仇的!”

  “金鷹公子又怎樣?是你的姘頭嗎!”

  玉翠嫉妒似的說,雖然金鷹公子在白石城放她走路,但是她可沒有半分感激,還奇怪地惱恨他不屑一顧,聽到蘭苓提及金鷹公子的名字,不禁心裡冒火。

  “那小子要是敢來,我……我們的湯爺不宰瞭他才怪!”

  秦廣王冷哼一聲,揭下抹胸,沉甸甸的奶子也應聲彈出。

  “好一雙大奶!”

  湯仁怪叫道:“你們猜猜她生過孩子沒有?”

  “雖然她的奶頭和乳暈不小,但是嬌艷輕柔,我敢說沒有瞭!”

  秦廣王笑嘻嘻地把玩著蘭苓的乳峰說。

  “剝下她的褲子,大傢看清楚吧!”

  玉翠鄙夷冷笑,動手去扯蘭苓的褲帶說。

  蘭苓怒叫一聲,雙腿倏地凌空飛起,膝蓋急撞秦廣王和玉翠腹下,這兩腳蓄勢已久,迅快急勁,存心要把兩人置諸死地。

  秦廣王武功高強,看見香肩一動,知道不妙,急忙閃身避開,玉翠全無實戰經驗,又近在咫尺,那裡躲得瞭,駭得冷汗直冒,千鈞一皮之際,湯仁伸出手掌,擋在玉翠身前,蘭苓的膝蓋便好像碰上瞭鋼板,奪命的一擊也功敗垂成。

  “脫女人的衣服,還是由男人動手吧。”

  湯仁怪笑道。

  黑白無常聞言,也不待湯仁下令,立即搶步上前,一人一手,握著蘭苓的足踝,硬把一雙粉腿凌空提起。

  蘭苓奮力掙紮反抗,無奈雙手吊在頭上,粉腿也讓兩人捉緊,完全使不出氣力,縱然沒有,也改變不瞭命運,單掌隻手,如何是他們的敵手。

  “讓我來……讓我剝光她!”

  玉翠驚魂甫定,咆吼叫道。

  蘭苓知道討饒也是沒用,徒增這些無恥的狗男女的氣焰,唯有緊咬著朱唇,眼睜睜看著逼近身前的玉翠,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玉翠定當粉身碎骨。

  “陰毒的臭賤人,姑奶奶福大命大,要殺我可不容易的。”

  玉翠冷哼道。

  “縱然我殺不瞭你,金鷹公子也會把你們千刀萬斬的!”

  蘭苓厲聲叫道:“你們一定有報應的!”

  “我們會有什麼報應?”

  玉翠怒哼一聲,動手脫下蘭苓腳上的小蠻靴,道:“你的報應就在眼前瞭!”

  “你要她得到什麼報應?”

  湯仁笑問道。

  “爹爹,我想讓她見識一下本門的武功。”

  玉翠剝下蘭苓的羅襪,捧著那白皙皙的腳掌說。

  “別弄死她便是。”

  湯仁笑道。

  “爹爹?”

  秦廣王訝然道:“什麼時候你認瞭湯爺做爹爹的?”

  “是呀,我封瞭她當地獄公主,留在身邊侍候,遲些時便會通告天下。”

  湯仁笑道:“隻是我的女兒與眾不同,你們什麼時候想幹,便盡管幹好瞭。”

  “原來如此。”

  秦廣王笑道:“那麼以後在床上,隻能叫哥哥,可不能叫親爹瞭。”

  “人傢什麼時候叫過親爹?”

  玉翠嗔道。

  “無恥的狗男女!”

  蘭苓忍不住罵道:“你們真是豬狗不如!”

  “無恥?你這頭臭母狗懂得什麼是無恥嗎?”

  玉翠冷哼一聲,脫掉蘭苓的褲子,轉眼間便把她剝得光脫脫的不掛寸縷。

  “好一把大胡子,密麻麻的遮住瞭騷穴!”

  秦廣王怪笑道:“有人說女人毛多郎也多,告訴我,你有多少個郎呀?”

  “還用問嗎?從今天起,會數不勝數瞭!”

  玉翠格格笑道。

  “刮光瞭吧,這樣才能瞧清楚!”

  湯仁笑道。

  “先瞧瞧她的屁眼吧。”

  玉翠吃吃笑道:“兩位哥哥,把這臭母狗的屁股抬高一點,行嗎?”

  “行,怎麼不行!”

  黑無常開心大笑道,手上使力,便把蘭苓的足踝拉高。

  “公主,什麼時候也在床上叫我們好哥哥呀?”

  白無常手上同時使勁,讓白雪雪的粉臀高舉半空,口中卻不幹不凈地說。

  “兩個一起嗎?”

  玉翠不知羞恥地說。

  “黑白無常秤不離砣,當然是一起瞭。”

  白無常笑道。

  “要人傢吃夾棍嗎?”

  玉翠抬手往蘭苓的股間探去道。

  這時蘭苓的雙腿高舉頭上,柳腰痛不可耐,肉體的痛楚固然難受,如此任人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陰毒無恥,更使她怒火中燒,恨不得能夠與她同歸於盡。

  玉翠的?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時,蘭苓不禁身子一顫,除瞭故世的丈夫,可沒有人看過那地方,此刻卻是眾目睽睽地任人戲侮,心裡的悲痛,可不是筆墨能夠形容的。

  “別弄壞她呀!”

  湯仁皺著眉說。

  “不會的。”

  玉翠吃吃嬌笑,青蔥玉指撥弄著那嬌小靈瓏的菊花洞說:“這裡還沒有人弄過,待我給她開苞桑 ?/P>“不……”

  蘭苓恐怖地大叫,但是叫聲未止,那刁鉆的指頭已經排闥而入瞭。

  “弄開瞭這裡,前後兩個孔洞也可以讓男人快活瞭!”

  玉翠的指頭殘忍地硬闖狹窄的洞穴,她曾經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讓蘭苓吃最大的苦頭,粗暴地左沖右突,指節一個又一個,盡根插瞭進去,還起勁地掏挖著。

  蘭苓雖然倔強地咬緊牙關,強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卻也忍不住淚下如雨。

  “叫呀,為什麼不叫?可是要留下氣力,待男人的雞巴捅進去時用來叫床呀?”

  玉翠尖叫道,看見蘭苓受罪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興奮,感覺竟然與歡好時沒有分別。

  “無恥!”

  蘭苓喘著氣罵道,也許是麻木瞭,身下的痛楚好像沒有那麼利害。

  “是嗎?”

  玉翠冷哼一聲,拇指遊進瞭濃密的柔絲,擠開瞭嬌嫩的肉唇,探瞭進去。

  “哎喲……不……哎喲……痛……痛呀……”

  指頭才擠進玉道,蘭苓便殺豬似的叫起來。

  “別太使勁,這生死鎖會弄死她的。”

  湯仁搖頭道。

  “死不瞭的!”

  玉翠續續扣挖著說:“臭母狗,是那個無恥呀?”

  “是你……你這個婊子……嘩……”

  蘭苓忽地長號一聲,螓首狂搖,接著便沒有瞭聲色,原來已經暈倒瞭。

  “死瞭沒有?”

  湯仁無動於衷地問道。

  “我那裡舍得弄死她!”

  玉翠悻然抽出指頭,道:“要不讓她吃盡苦頭,如何消我心頭之恨?”

  蘭苓醒來瞭,發覺自己曲作一團,雙手左右張開縛在頭上,粉腿高舉過頭,連著兩邊的手腕,身上還是不掛寸縷,羞人的牝戶迎燈聳立,知道剛才沒有痛死,苦難尚未結束。

  “臭母狗,生死鎖是不是很有趣呀?”

  玉翠扶著蘭苓的小腹,纖纖玉指唬嚇地在股間搔弄著說:“現在後悔也沒有用瞭,我是不會饒你的。”

  “我為什麼要後悔?你傢男盜女娼,不知羞恥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該的!”

  蘭苓哽咽道,玉翠的指頭雖然使她魂飛魄散,但是寧願活活痛死,也不向這個無恥的女人低頭。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

  玉翠獰笑道:“黑哥哥,你幫忙刮光她的騷穴吧!”

  “好極瞭!”

  黑無常答應一聲,笑嘻嘻地手執利刀,坐在床沿,撫玩著平坦的小腹說。

  蘭苓木然地閉上眼睛,知道又要慘遭凌辱,心裡想的卻是如何瞭此殘生,才能擺脫這些野獸的魔掌。

  “騷穴是女人身上最嬌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的泉源,也能讓人生不如死,待你嘗過我的手段後,保證你後悔的!”

  玉翠訕笑似的說。

  蘭苓心裡發毛,不敢想像會受到什麼樣的摧殘,單是此刻黑無常在禁地亂摸,粗糙的指頭,放肆地撥弄著柔嫩的花唇,使她不知是癢是痛,卻是又癢又痛,已經夠難受瞭,但是他還不滿意,棒棰似的指頭接著蜿蜒而進,直襲身體深處。

  “這小穴也算緊湊,該是用得不多哩!”

  黑無常慢慢掏挖著暖洋洋的肉洞說:“可惜幹巴巴的,要是擦點如意油,一定能把她的浪勁榨出來!”

  盡管沒有聽過如意油這東西,蘭苓卻不禁聞之色變,猜也可以猜出來瞭,如意油當是催情的淫藥,倘若用上瞭,受辱不說,要她在這些野獸身前醜態畢露,可比死還要難受。

  “我是要她受罪,要是用如意油,還受什麼罪?”

  玉翠搖頭道。

  “這可不對瞭。”

  湯仁笑道:“如意油雖然催情,可不會使人迷失理智,用藥後騷穴癢得不可開交,心裡卻完全不願意,那才叫受罪哩!”

  “有什麼大不瞭?縱然受罪,終於會樂個痛快的。”

  玉翠不以為然道:“要是什麼也不用,仍然讓她原形畢露,不是更有趣嗎?”

  “如何原形畢露?”

  白無常不解地問道。

  “她罵我是婊子,其實自己才是婊子!”

  玉翠詭笑道:“如果給人強奸還有高潮,便可以揭開她的假臉具瞭。”

  “那很費勁的。”

  黑無常嘆瞭一口氣,抽出指頭,刀子漫不經心地隨意一揮,一片茸毛便離開蘭苓的身體。

  “小心!”

  玉翠緊張地叫:“不要割壞她!”

  “放心吧,我的火魎十三刀出神入化,刮毛算什麼。”

  黑無常吃吃笑道,手中刀賣弄似的左右飛舞,煞是好看。

  雖然縛得結實,蘭苓還是努力扭動著身體,可不是閃躲,而是挺起纖腰,迎向鋒利的刀鋒,縱然不能藉此瞭結,也希望弄傷自己,暫時逃過被污的命運,無奈黑無常刀法如神,冰冷的刀鋒碰上瞭柔嫩的肌膚,也沒有刮破一點油皮,烏黑的毛皮,卻是紛紛落下。

  “看她有多淫,刀子碰兩下,也癢得亂扭瞭。”

  玉翠謔笑道。

  蘭苓感覺腹下涼沁沁的,知道私處已是澈底地盡現人前,禁不住淚如泉湧。

  “行瞭……”

  黑無常終於放下刀子,手掌覆在牛山濯濯的牝戶上撫摸著說:“我自己刮胡子也沒有這樣幹凈呢!”

  “屁眼刮過瞭沒有?”

  玉翠問道。

  “那裡也要嗎?”

  黑無常撿起刀子,扶著蘭苓的粉臀,在股縫刮瞭一遍。

  “好瞭,讓我幹瞭她吧!”

  湯仁躍躍欲試道。

  “爹爹,再等一會吧。”

  玉翠撒嬌似的說:“千歲已經去取九死一生,待我給她掛上現形環再幹吧。”

  “現形環會弄壞她的,還是不用的好。”

  湯仁笑道:“而且單是我的雞巴,也可以讓她九死一生瞭。”

  “你可真心急。”

  玉翠不敢堅持,嗔道也在這時,秦廣王捧著一個紅木盒子回來瞭。

  “讓我幹瞭她再用吧。”

  湯仁動手脫下褲子道。

  “湯爺,不好瞭。”

  秦廣王氣沖沖地說:“剛剛收到消息,江平的谷峰驅舟前來,相信明天會抵達本城南邊的河岸。”

  “江平谷峰?就是那發明霹靂火,殺掉宋帝,托庇金鷹小子的傢夥嗎?有多少人?”

  湯仁沉聲道。

  “探子回報有百多號戰船,估計有七八千人。”

  秦廣王答道。

  “天有眼瞭!金鷹公子終於來瞭,他會殺光你們的,一定會的!”

  蘭苓歡呼似的嘶叫道,暗道要是能多守兩天,便不會城破人亡,落到如斯田地瞭。

  “鬼叫什麼?”

  玉翠罵道:“縱是金鷹公子親自前來又怎樣,你也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有什麼大不瞭?隻要知道你們得到報應,我便心滿意足瞭!”

  蘭苓瘋狂似的大笑道。

  “金鷹小子會來的,我也會讓你親眼見我如何扭下他的狗頭!”

  湯仁森然道。

  “爹爹,饒瞭她的性命嗎?”

  玉翠悻然道。

  “不是不殺,待她看清楚金鷹小子的下場時,再殺也不遲。”

  湯仁冷笑道:“也可以多點時間和她尋樂子呀!”

  “對呀,隻要把她縛起來,派人日夜看守,吃喝拉睡,也有專人侍候,可不怕她尋死瞭。”

  秦廣王諂笑道。

  “要是她不吃飯呢?”

  玉翠鬥嘴似的說。

  “活生生餓死是很苦的,她怎會不吃。”

  秦廣王笑道:“要是真的不吃,也可以硬塞入去呀!”

  “不用這麼費事的。”

  湯仁冷哼一聲,握著蘭苓光裸的乳房,揉捏著說:“告訴你,要是不吃一頓飯,我便當著你身前,宰十個男孩子,要是尋死不成,便宰一百個,死得瞭的話……嘿嘿,我便殺光百納城的孩子,讓他們下去陪你!”

  蘭苓聽得如墮冰窟,依照秦廣王的提議,她已經很難尋死,卻不及湯仁的狠毒,自己怎能忍心看著無辜的孩子送命,但是湯仁能夠下令屠城,自然也能宰殺那些孩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