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救救我吧……求你……”
才走進臥室,秋蓮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雲飛的大腿叫道,雙龍棒的角龍,有大半深藏牝戶裡,毛龍支在地上,煞是詭異,那是在途中時,她自己送進去的,瞧得守衛的軍士竊竊私語,訕笑不絕。
“好吧,躺在床上吧。”
雲飛取出解藥說,由於解藥是地獄門控制那些女孩子的重要法寶,上藥通常是由上級負責的。
“慢著……”
秋萍冷哼道:“坐在方桌上,我要看像你這樣的浪蹄子,如何用雙龍棒煞癢!”
“擦瞭藥再說吧……”
雲飛嘆氣道,暗道秋萍可真歹毒,分明是要秋蓮多吃苦頭。
“現在還不能擦藥。”
秋萍道。
“為什麼?”
雲飛皺著眉問道。
“沒有毒發時,把藥擦在淫洞便行瞭。”
秋萍解釋道:“毒發時,這種解藥是不行的。”
“要什麼解藥才行?”
雲飛問道。
“隻有千歲給我吃的才行。”
秋萍躊躇志滿道。
“怎怎麼辦?”
雲飛惱道,秋萍吃的是永久解去春風迷情蠱的解藥,森羅王自然不會給秋蓮瞭。
“要待她泄身時,毒素稍減才擦藥,那便行瞭。”
秋萍說。
“真的嗎?”
雲飛狐疑道。
“當日這個賤人累我毒發,千歲也是如此鎮毒的。”
秋萍拉著雲飛在桌前坐下,悻然道:“待她尿精時,才把解藥擦在淫核吧!”
這時秋蓮已經爬上瞭方桌,一手支撐著身體,一手握著雙龍棒,把頭角崢嶸的角龍朝著可憐的肉洞狂抽猛插,裡邊必定是癢得不可開交,送進去時,好像是使盡全力,八、九寸長的角龍,一下子便盡根而進,但是角龍不小,饒她能征慣戰,也是禁受不起,唯有努力張開粉腿,讓角龍可以長驅直進,然而抽出來時,不獨翻出瞭紅撲撲的陰肉,也帶出點點淫靡的肉汁。
“當日你也是用這東西煞癢嗎?”
雲飛瞧得欲火沸騰,探進秋萍的衣襟,揉捏著豪乳問道:“用毛龍還是角龍?”
“人傢那裡小,不像這個臭賤人,如何容得下角龍!”
秋萍嗔道。
“不見得呀,那東西和我的傢夥差不多吧!”
雲飛怪叫一聲,手往下移,兩根指頭硬擠進肉洞裡。
“你是有血有肉的……呀……輕一點呀……再大一點,我也受得瞭!”
秋萍呻吟一聲,主動扯開瞭衣帶。
“今夜便要你受不瞭!”
雲飛兇霸霸地掏挖著說。
“隻要你不用搜陰指,人傢便受得瞭瞭!”
秋萍解開雲飛的褲帶,伸手握著那氣宇軒昂的雞巴說。
“倒要看你如何受得瞭?”
雲飛心念一動,抽出濕淋淋的指頭,抵著秋蓮的會陰,笑道:“搜陰指便留給她吧!”
指勁才發,秋蓮立即嬌軀急顫,尖叫一聲,便軟倒在桌上喘息,慢慢抽出瞭角龍,一縷白雪雪的洪流,也汨汨而下。
雲飛隨手扯下秋萍脫下來的衣服,抹去秋蓮的些淫水愛液,然後動手把肉洞張開,發覺不知什麼時候,那顆柔潤靈瓏的陰核,已經變得漲卜卜的,彷如紅棗大小,黑得發亮,阻住瞭洞口,硬把角龍搗進去,其苦可知,幸好沒有損傷,嘆瞭一口氣,便把解藥抹上指頭,小心奕地擦下去。
“噢……”
解藥才碰觸著那黑色的肉粒,秋蓮便觸電似的長叫一聲,肉粒也立即如雪消融,縮小瞭許多,轉眼間,還回復瞭醉人的粉紅色。
“好一點嗎?”
雲飛柔聲問道,繼續把解藥塗遍紅彤彤的肉洞。
“好……好多瞭!”
秋蓮長噓一聲,喘著氣說:“上座……謝謝你瞭。”
“便宜瞭你這個臭婊子!”
秋萍嫉妒似的拉著雲飛的臂彎說:“飛哥哥,別理她瞭,我們上床去。”
“上床幹麼?”
雲飛悻聲道,抽出指頭,就在秋蓮的大腿上揩抹乾凈。
“侍候你嘛!”
秋萍媚眼如絲道:“人傢明天便要上路瞭,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侍候你瞭。”
“侍候我?想我侍候你吧!”
雲飛罵道:“好,我便讓你樂個飽!”
“真的嗎?不要騙我!”
秋萍歡呼一聲,望著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蓮說:“臭賤人,別四處亂跑,打點水回來,侍侯我們。”
“讓你親口告訴我樂夠瞭,成嗎?”
雲飛詭笑道。
美妙的顫抖已經消失瞭,明顯地比剛才那幾趟軟弱和短暫得多,盡管秋萍高潮迭起,但是仍然沒有元陰漏出,使雲飛知道她隻是在肉欲得到滿足,卻沒有動心,禁不住惱恨又生,腰下使勁,奮力把雞巴刺在花芯上,問道:“告訴我,樂夠瞭沒有?”
“……”
秋萍張開嘴巴,也說不出話來,隻是軟弱地點頭示意。
“還沒有樂夠麼?”
雲飛裝作不懂,繼續抽插著說。
“……夠……夠瞭!”
秋萍哀叫連聲,掙紮著說。
“很好,前邊夠瞭,後邊也樂夠麼?”
雲飛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動手翻轉秋萍的身子說。
“不……不要!”
秋萍害怕地反手護著身後叫:“那兒還痛哩!”
“那你樂夠瞭沒有?”
雲飛握著雄糾糾的雞巴,撩撥著秋萍掩著粉臀的玉手問道。
“夠瞭……”
秋萍呻吟似的說:“你好狠呀!”
“狠什麼?又是你說要樂個痛快的!”
雲飛哼道:“你可樂夠瞭,我還沒有樂夠哩!”
“秋蓮……讓秋蓮侍候你吧……”
秋萍顫聲叫道。
“不,我要你!”
雲飛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讓我幹!”
“吃……我吃……”
秋萍喘息一聲,趕忙爬到雲飛身下,檀口輕舒,便把那醃瓚的雞巴吃入口裡。
雲飛舒服地靠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秋萍的口舌工夫,想到她的淫蕩狠毒,不禁暗罵自己心慈手軟,應該讓繼撻伐,讓她再多吃點苦頭,才能給玉娘和秋蓮解恨。
話雖然此,雲飛感覺秋萍隻是疲累,可不是受罪,盡管他已經幹遍瞭前後兩個個孔洞,弄得她叫苦連天,死去活來,叫喚的聲音,更是聲震屋瓦,但是眸子裡興奮和滿足的眼波,卻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樂。
雲飛突然記起秋蓮已經打水回來,還換上銀紫色的紗衣,在床前侍候,現在該沒有離去,於是抬頭一看,果然發現她臉露異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動,朝著她的腰下一指,臉上做出詢問的神情。
秋蓮粉臉一紅,明白雲飛是查問自己的傷勢,莫明其妙地生出溫曖的感覺,含羞搖頭之餘,又想起那天給他侍寢的情形。
記憶中,他雖然是驍勇善戰,尚算憐香惜玉,孰料此刻兇悍強橫,全然不管秋萍的死活,心裡奇怪,忍不住滿臉狐疑。
雲飛好像知道秋蓮奇怪什麼似的,指頭指向秋蓮和桌上的雙龍棒,接著朝著身下的秋萍做瞭一個鬼臉,彷彿在說是給秋蓮消氣似的。
秋蓮芳心竊喜,鬱結的委屈和淒酸頓消,不禁對雲飛好感大增,旋即念到他也是門裡人,歸根究底,還是一頭蒙著人皮的野獸,心裡也冷瞭一截。
秋萍的唇舌工夫可真不壞,而且積極進取,使雲飛生出爆發的沖動,於是不再耽擱,停止運功,享受神經末梢傳來的快感。
在雲飛的呼叫聲中,秋萍感覺口裡的雞巴躍躍急跳,知道他發泄在即,倒沒有遲疑,舌頭靈活地圍著肉菇似的龜頭團團打轉,還鼓動口腔,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雄糾糾的肉棒。
“啊……啊啊……”
雲飛倏地發出愉悅的聲音,手上奮力按著螓首,叫道:“吃……全吃下去!”
盡管秋萍給火燙的洪流嗆得透不過氣來,仍然?渴地吃個不停,好像要把雲飛吸乾似的,待他發泄殆盡後,還不顧醃瓚地舐乾凈腹下穢漬,才心滿意足地伏在寬闊的胸瞠上喘息。
秋蓮知道是幹活的時候瞭,扭瞭一把香巾,溫柔細心地給雲飛清潔,捧著那開始萎縮的雞巴,罕有地有點春心蕩漾。
“飛哥哥,你真強壯!”
秋萍夢囈似的說。
“小淫婦,樂夠瞭沒有?”
雲飛冷哼道。
“夠瞭,可惜明天我們便要分手,不知什麼時候才再見瞭。”
秋萍遺憾道。
“千歲的老傢在北方嗎,離這兒有多遠?”
雲飛趁機打探道。
“是的……”
秋萍警戒地看瞭秋蓮一眼,道:“你下去吧,不用你瞭。”
秋蓮去後,秋萍可有問必答,透露瞭許多森羅王和地獄門的秘密,使雲飛大有所獲。
擾攘瞭大半天,森羅王終於領軍趕赴龍遊增援,秋萍秋心亦一起出發瞭,他們起程後,雲飛要辦的事很多,但是首要之務,自然是拯救玉娘。
雲飛沒有支開秋蓮,還著她領路前往牢房,因為他相信這個女孩子,與秋怡諸女一樣,也是被逼為惡,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
秋蓮哪裡知道雲飛許多心思,隻道他要逼問口供,唯有乖乖的領路,還沒有走進牢房,便聽到裡面傳來喧鬧的聲音,雲飛趨前一看,頓時怒火中燒。
發出聲音的是四五個牢子,他們赤著身體高談闊論,還有一個正從地上爬起來,雄風猶在的雞巴仍然淌著穢漬,看來是剛剛得到發泄。
玉娘木無表情,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身上不掛寸縷,下體穢漬狼藉,不用說是給這幾個野獸輪暴瞭。
“你們幹什麼?”
雲飛憤怒地叫。
“千歲命我們每天幹她一趟,看她說不說話的。”
、“是呀,今天你老新上任,所以早一點招呼她,給你辦事嘛!”
、“她還是不說話,看來晚上還要再辛苦一趟!”
“以後不用辛苦瞭!”
雲飛動瞭殺機,森然道:“先去歇一下,待會隨我出城走走。”
眾漢的獸欲已經得到發泄,也無意再逗留下去,鬧哄哄地穿上衣服,相率離去。
“秋蓮,你帶她出去沐浴更衣,好好地休息一下,別再難為她瞭。”
雲飛嘆氣道。
虎躍城剩下一千軍士,僅能維持秩序,要是有人攻城,隻能關上城門待援,雲飛默計李廣的開路大軍,最快也要廿多天才能抵達,鋤奸盟連同自己帶來的五百軍士,隻有二千人,也沒有攻城器具,力不足以破城,煊氤?槊肆粼誄搶鐧南缸髁?紓?ㄏ旅羆剖嶄椿⒃境恰?/P>此後七、八天,雲飛不辭勞苦,每天早晚率領數十軍士出城巡邏,隨他出巡回來的士兵,全派駐城裡要塞,然後有一天,突然關上城門,雲飛令百多名的鐵血軍放下兵刃集合,他們糊裡糊圖的便成瞭階下囚。
原來雲飛每天領軍出城,其實是把他們帶進鋤奸盟設下的陷阱裡,一網成擒後,便由鋤奸盟的軍士李代桃僵,改裝入城,待控制瞭大局,才把剩餘的鐵血軍全數擒下,兵不血刃地奪取虎躍城。
雲飛故意命秋蓮看守玉娘,她經過芝芝逃走的事件,自是寸步不離,虎躍城易手之事,完全蒙在鼓裡,直至這一天,看見雲飛與靈芝一起出現,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為什麼掛上母狗環?”
雲飛奇怪地望著床上的玉娘問道。
“她幾度尋死,婢子恐怕壞瞭上座的大事,不得已才給她掛上的。”
秋蓮目註著雲飛身旁的靈芝,解釋道。
“蕭飛,殺瞭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玉娘本來是木無表情的,看見雲飛出現時,倏地激動地叫。
“我不是蕭飛,其實是金鷹國的雲飛,化名混入賊巢吧。”
雲飛柔聲道。
“玉娘,他正是威震八方的金鷹公子,已經解放瞭虎躍城,還救瞭我!”
靈芝走瞭過去,解開玉娘的母狗環道。
“金鷹公子?”
秋蓮驚叫道。
“不錯,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會難為你的。”
雲飛點頭道。
“你……你是騙我的……嗚嗚……我什麼也不知道……嗚嗚……求求你……殺瞭我吧!”
玉娘歇思底裡地叫。
“姐姐,不用害怕,他真的是金鷹公子,城裡的鐵血軍已經全數就擒,你要是不信,出到外邊看看便知道瞭。”
靈芝是過來人,知道玉娘,很難相信這是事實。
“你……”
秋蓮瞠目結舌,不知如何說話,心裡卻是相信瞭。
“這是地獄門用來鎮壓春風迷情蠱的解藥,”
雲飛取出解藥,交給秋蓮道:“你先收起來,遲些時,我會給你能夠清除蠱毒的解藥的。”
“你……你沒有騙我吧?”
秋蓮做夢似的接過解藥,顫聲說道。
“有幾個地獄門的女孩子已經吃過解藥,待你見到她們後,便知道我沒有騙你瞭。”
雲飛柔聲道。
“我……我是做夢嗎?”
玉娘喃喃自語道。
“玉娘,秋蓮,讓我告訴你們吧。”
靈芝拉著兩女坐下道。
靈芝口舌便給,三言兩語,便交待瞭事情的始末,談到效忠雲飛時,兩女才知道她是三仙國的公主,身份尊貴,但是為瞭對抗鐵血大帝,竟然犧牲色相,不禁肅然起敬。
“公子,我……我錯瞭!”
玉娘知道錯殺陰陽叟後,不禁悲從中來,拜倒雲飛身前泣叫道。
“人誰無錯,不要記在心上。”
雲飛嘆瞭一口氣,扶起玉娘說:“但是你也太沖動瞭。”
“公子……嗚嗚……是我不好,殺人償命,你……你殺瞭我吧!”
玉娘痛哭失聲道。
“在這個亂世,說什麼殺人償命?”
雲飛撫慰道:“而且你是激於義憤,為此也吃瞭許多苦頭,隻能說是陰差陽錯吧。”
“我該死……嗚嗚……我……我吃苦也是活該的!”
玉娘泣不成聲道。
“該死的是那些狗賊!”
靈芝咬牙切齒道:“要不是公子冒死相救,我還不是生不如死。”
“對不起,我……我是身不由己,請你們別見怪……”
秋蓮念到兩女曾經慘受摧殘,不禁慚愧地說。
“這些全是鐵血大帝作孳,你也是受害人,我怎會見怪。”
靈芝同情道,她從雲飛口中,知道地獄老祖控制門下的惡毒手段,自然不會記恨瞭。
“公主,謝謝你瞭!”
秋蓮紅著眼說。
“我不是什麼公主,隻是公子的丫頭吧。”
靈芝擺手道。
“公主,奴傢劫後餘生,無傢可歸,求你救人救徹,收留我吧,我可以給你為奴為婢的。”
秋蓮福至心靈,偷偷看瞭雲飛一眼,拜倒靈芝身前,泣叫道。
“我也是人傢的丫頭,如何還能收丫頭?你要是願意,我們倆便以姊妹相稱吧。”
靈芝含笑道。
“公主,你也收留我吧!”
玉娘哽咽道。
“這還用說嗎。”
靈芝笑道:“公子,你說是不是?”
雲飛還可以說什麼,隻能點頭答應。
盡管拿下瞭虎躍城,但是城裡兵力薄弱,不足以固守,雲飛於是一方面著邱雄鞏固防務,招募兵馬,一方面與童剛李廣等眾將密切聯絡,指示機宜,虎躍城也沒有換旗易幟,繼續與森羅王虛與委蛇,幸好城裡的鐵血軍全數被擒,不虞泄密。
半月後,李廣終於打通道路,大軍陸續入城,接著童剛傳來捷報,他們分兩路進軍,童剛的大軍北指龍遊城,吸引森羅王的註意,侯榮卻領一彪軍馬,從秘道進入鳳舞城,大敗泰山王移防山上的守軍後,也從西進軍龍遊瞭。
雲飛也收到森羅王的飛鴿傳書,知道泰山王敗得很慘,五千兵馬或降或死,泰山王也死於亂軍之中,泰山殿也冰消瓦解。由於鳳舞城失守,糧路斷絕,所以森羅王命雲飛立即搜集糧食,預備隨時支援。
眾人聞訊大喜,咸道森羅王絕糧之日,便是龍遊解放之時,但雲飛卻不以為然,因為看來龍遊存糧不少,要是曠日持久,待鐵血大帝的援軍趕到時,那可不妙瞭,於是著李廣守城,繼續訓練新兵,自己與邱雄各領兵五千,東襲龍遊。
靈芝堅持上陣,秋蓮更急欲與森羅四婢會面,玉娘不諳武功,卻渴望同行,雲飛不忍峻拒,也對此戰深具信心,遂讓她隨後出發。
雲飛的信心不是主觀願望,而是經過深思熟慮,進軍龍遊途中,童剛等已經展開計劃瞭。
童剛和侯榮分別駐軍城南城西,也沒有進攻,表面好像是等待援軍,事實卻是挖掘地道,雲飛大軍進駐城東時,地道也直通城下。
雲飛調兵遣將,約定日期,便率領五千兵馬出發,他不獨要破城,還要殲滅森羅王的主力。
龍遊本來是個土城,土都破城之後,以其位處南下要塞,遂改建為堅固的石城,可說是固若金湯,森羅王自恃糧草充足,決定堅守待援,做夢也想不到金鷹公子能夠破城而入的。
曙光初現,城西城南分別傳來轟然巨響,彷如地動山搖,在爆炸聲中,有些城墻受到損毀,城門還坍塌下來,城上的守軍還沒有弄沒清發生瞭什麼事,金鷹軍已經在騎兵領頭下,從東南西三面殺奔而來。
這時許多鐵血軍還沒有起床,騎兵又行動迅速,轉眼間便殺入城裡,展開巷戰,接著步軍箭手蜂湧入城,還有人攻破東門,三路夾攻,鐵血軍眾寡懸殊,死傷枕藉。
森羅王眼見大勢已去,無奈夥同地獄門的高手,率領殘部,從北門遁走,棄守龍遊城。
進城的金鷹軍忙於掃蕩城裡的敵人,尋殲主力,接著還要清理戰場,處置降卒,安民救火,無法分出太多兵力追趕,終於讓他們突圍而出。
豈料森羅王等才逃出城外,便遇上瞭伏兵,神秘的金鷹公子騎著大白虎,不知從那裡冒出來,兇神惡煞的百獸雄師緊隨其後,攔住去路,左右也同時殺出幾千兵馬,把眾人團團圍住。
森羅王糊裡糊塗地失去城池,已經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泄,此時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再看身陷重圍,隻有死戰,才有機會脫困,於是發出訊號,全軍往前沖殺,自己卻與五官王聯手,拍馬疾撲金鷹公子,希望殺出血路。
棄城逃走的鐵血軍總有三四千人,其中還有數百騎兵,呼嘯而上,聲勢可真不小,奈何大白怒吼一聲,百獸齊聲響應,彷如天崩地裂,嚇得眾軍屁滾尿流,不少戰馬還馬失前蹄,鞍上人紛紛掀翻地上,陣勢頓時大亂。
金鷹公子長笑一聲,揮舞長劍,迎瞭上去,身後的紅粉奇兵也驅動猛獸,截擊拼死突圍的敵軍。
森羅王和五官王的武功高強,戰馬亦比較神駿,可沒有掉到馬下,他們定一定神,便各揮兵刃迎戰。
兩人,一個使用長柄的斬馬刀,一個使用銅鎚,馬上功夫不俗,招式刁鉆詭異,教人無從捉摸,而且合拍無間,該沒有多少人能敵的。豈料金鷹公子好像深悉他們的虛實,懂得避重就輕,才一接戰,便有攻有守,殺得兩人汗流浹背,鬥志大減。
這時紅粉奇兵也開始與敵人接戰瞭,她們結成陣勢後,便從獸背跳下來,役使群獸廝殺,眾人藏身陣裡,使用弓箭射拒敵,表面是眾寡懸殊,但是群獸兇猛勇武,悍不畏死,鐵血軍的殘兵敗將如何能敵,一觸即潰,隻能奪路逃生,然而左右兩翼的騎兵也紛紛趕到,殺得他們呼爹喚娘,血流成河。
森羅王見勢不妙,也萌生退意,乘著金鷹公子閃開五官王的銅鎚時,斬馬刀虛晃一招,撥馬便走。
金鷹公子冷哼一聲,健腕連揮,長劍彷如羚羊掛角,突破五官王的鎚影,疾如閃電般刺入他的喉頭裡。
森羅王耳畔聽得五官王慘叫的聲音,也不管他的死活,繼續催馬落荒而逃,豈料走不瞭幾步,忽地頭上風生,抬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原來金鷹公子會飛似的撲至,還來不及舉刀,頭上一疼,已經身首異處。
金鷹公子大發神威,先後誅殺兩員強敵後,振臂高呼“降者免死”鐵血軍聞聲喪膽,大多人立即拋下兵刃投降,隻有小部份人亡命逃跑,但是十停走不瞭一停,金鷹公子又大勝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