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醒來瞭,動也不能動,渾身痛楚,下身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雙手高舉,縛在一根長竹上,粉腿卻一字似的左右張開,縛在長竹的兩端,整個人飄飄蕩蕩地吊在半空,衣服雖然尚算完整,但是身前森羅王等人那些邪惡淫毒的目光,卻使她不寒而栗,生出赤條條的感覺。
“沒有弄痛你吧?”
森羅王輕撫著芝芝蒼白的臉蛋問道。
“殺瞭我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芝芝悲聲叫道。
“你不說,我也不會再問瞭。”
森羅王笑道:“從這刻開始,你便要嘗遍最難受的酷刑,直到你肯說話為止!”
“千歲,可要動用九死一生嗎?”
秋萍吃吃笑道。
“不用忙,對付一個假婊子,還用不著九死一生!”
森羅王的怪手沿著粉臉往下摸去說:“你可知道要受什麼罪麼?”
“別碰我!”
芝芝尖叫道。
“我不碰有什麼關系,你的身上那一處我沒有碰過?”
森羅王吃吃笑道:“這兒有兩個男人,想那一個碰你呀?”
“千歲,讓屬下效勞吧!”
周方忙不迭地說。
“很好,剝瞭她吧,要溫柔一點呀。”
森羅王點頭道。
“我一定會憐香惜玉的!”
周方淫笑道。
芝芝知道叫也沒有用,咬著朱唇,眼巴巴地看著周方把胸前的抹胸解下來。
“裡邊果然沒有抹胸!”
森羅王怪笑道。
解下抹胸後,芝芝身上剩下雪白的衣裙,粉紅色的蓓蕾在衣下約隱約現,瞧得眾人垂涎欲滴,周方舐一下嘴唇,急不及待地解開瞭衣帶,衣襟脫落,豐滿柔嫩的粉乳彈出,也展現瞭裹在腹下的白絲汗巾。
“今趟可要看清楚你的騷穴瞭!”
森羅王扶著光裸的大腿慢慢往腿根摸下去說。
“不……嗚嗚……不要!”
芝芝痛哭失聲,卻阻不瞭森羅王的怪手朝著腿根移去,接著腹下一涼,身上最後一片屏障也給扯脫下來瞭。
“好東西!”
周方雙眼發直道。
“對呀,好東西才公諸同好嘛!”
森羅王桀桀怪笑,手掌覆在賁起的桃丘上撫弄著說:“這肉飽子嬌嫩紅潤,幼滑柔膩,要是把黑色的茸毛換成白色,倒像熟透瞭的桃子哩!”
“我說像猴子屁股!”
秋萍冷笑道。
“猴子屁股那有這麼漂亮!”
周方嘖嘖有聲道:“她的腿雖然左右擘開,兩片陰唇還是緊閉在一起,裡邊一定很緊湊瞭!”
“還可以,用指頭捅進去便知道瞭!”
森羅王殘忍地說。
“一根還是兩根。”
周方吃吃笑道。
“隨便你吧,別弄壞瞭便是!”
森羅王說。
芝芝差點咬破瞭朱唇,纖腰害怕地左搖右擺,雖然她先後失身給土都和森羅王,但是從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當著人前任人凌辱,而且這些隻是開始,還有更難受的在後頭。
“我不會弄痛她的!”
周方笑嘻嘻地伸出巨靈之掌,愛不釋手地在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狎玩瞭一會,指頭放肆地撥弄著花瓣似的肉唇,然後探進肉縫裡。
“嗯……”
芝芝低哼一聲,禁不住淚下如雨。
“真的很緊湊,一根指頭也轉動不瞭,好像黃花閨女似的!”
周方抽動著指頭說。
“騷穴已經給人弄過瞭許多次,和處女差得遠瞭。”
森羅王搖頭道:“屁眼才是花徑不曾緣客掃呢!”
“千歲,你給她開苞吧!”
秋萍格格笑道。
“你說好嗎?”
森羅王舉起中指,在芝芝眼前晃動著說。
“不……”
芝芝恐怖地叫。
“弄開你的屁眼,便可以讓男人多一個孔洞作樂瞭!”
森羅王哈哈大笑,指頭抵著芝芝的菊花洞說。
“不……哎喲……嗚嗚……不要……”
芝芝忽地尖叫一聲,嚎啕大哭,原來森羅王已經指上使勁,硬把中指插進那窄小的洞穴裡。
“這裡才算緊湊!可不知用雞巴插進去是什麼味道?”
森羅王殘忍地掏挖著說。
芝芝痛得冷汗直冒,纖腰沒命地扭動著,但是怎能擺脫那無情的指頭,接著長號一聲,便軟瞭下來,失去瞭知覺。
“真沒用,兩下便暈倒瞭。”
秋萍哂笑道。
“弄醒她吧。”
森羅王抽出指頭,隨手在芝芝的大腿上揩抹著說。
“千歲,看來她吃不得苦,一頓鞭子該可以讓她說話瞭。”
雲飛咬著牙說,他知道再往下去,芝芝不獨要受盡淫辱,吃的苦更多,決心辣手摧花,讓她早點得到瞭斷。
“不,這太沒趣瞭。”
森羅王搖頭道:“漂亮的女人,是用來尋樂的,不能隨便打殺,這樣太浪費瞭。”
“飛哥哥,不要用皮鞭,用肉鞭子吧。”
秋萍浪笑道。
“對呀,寓工作於娛樂可有趣嘛。”
周方捏著芝芝的人中說。
芝芝隻是羞痛攻心,可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不一會,便悠然醒轉,隻是身體掛在半空,前後兩個孔洞一覽無遺,再沒有神秘可言。
“小婊子,我的指頭可讓你過癮嗎?”
森羅王在芝芝的股間把玩著說。
“呸……”
芝芝羞憤交雜,使力地朝著森羅王頭臉唾瞭一口。
“吐我嗎?且看你下邊的嘴巴,能不能也把淫水吐出來!”
森羅王冷哼一聲,指頭撩撥著陰戶和屁眼交接的嫩肉說:“這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兩下,淫水便流出來瞭。”
“不……不要碰我!”
芝芝哀叫道。
“咦……”
周方訝然低叫道:“難道是……”
“是什麼?”
森羅王問道。
“能夠讓屬下看清楚嗎?”
周方緊張地說。
“當然可以,喜歡怎樣看也行!”
森羅王吃吃怪笑,指頭繼續撩撥著說:“其實不用看也知道裡邊已經是水汪汪瞭。”
“我隻是想看看她可是長著媚骨吧。”
周方喘瞭一口氣道。
“什麼是媚骨?”
森羅王問道。
““師父說長著媚骨的女孩子元陰豐厚,最易動情,天生是男人的玩物。”
周方解釋道。
“那不是浪蹄子麼?”
秋萍鄙夷道。
“可以這麼說。”
周方笑嘻嘻地走到芝芝身前,雙掌探出,玩弄著粉乳道:“她瘦不露骨,奶子圓潤豐滿,柔軟如綿卻是彈力十足,奶頭滑膩輕柔,乳暈大如銅錢……”
“很多女孩子也是這樣的呀。”
森羅王狐疑地說。
“而且陰阜飽滿,陰唇肥厚,會陰賁起……”
周方檢視著芝芝的腹下說:“再看看裡邊……”
“不……嗚嗚……不要看……”
芝芝嘶叫著說。
“……裡邊……看,是這裡瞭,她的陰核特別肥大,藏而不露,果然是天生媚骨!”
周方張開瞭芝芝的陰唇,指頭在肉洞指點著說,他是陰陽叟的嫡傳弟子,雖然是一知半解,卻也說得頭頭是道。
“不錯,真的不小……”
森羅王湊瞭過去,怪笑道:“裡邊已經濕透瞭。”
“這裡是會陰穴,是女子情欲之源,她天生媚骨,更是敏感,所以撩撥幾下,便淫水長流瞭。”
周方抽出濕漉漉的指頭,繼續在會陰撩撥著說。
“原來如此……”
森羅王吃吃怪笑,道:“單是向這裡下手,該能讓她說話瞭。”
“可惜……”
周方嘆氣道:“可惜不是完璧,要不然,倒是制煉陰棗的上佳爐鼎。”
“那真可惜瞭。”
森羅王失望地說。
“但是師父說,長著媚骨的女孩子,元陰特多,破身以後,鬱結體內,不能宣泄,隻要能夠讓元陰泄出來,一樣能夠補身益體的。”
周方說。
“如何讓她泄出來?”
森羅王問道。
“他還在研究,師弟,最近可有進展麼?”
周方轉頭向雲飛問道。
“還沒有……”
雲飛靈機一觸道:“要是能把她交給師叔研究,或許會有進展的。”
“待她招供後,便交給你們處置吧。”
森羅王點頭道。
“她的元陰鬱結不消,師父多半會用她再煉陰棗,看看能不能泄出來,我們也可以一試的。”
周方思索著說。
“好主意!”
森羅王拍手笑道:“縱然不成,也有她受瞭,真是一舉兩得,快點動手吧。”
“是的,我去著秋心預備。”
周方笑道。
“著她和秋蓮一起來幫忙吧,要把這婊子洗擦乾凈。”
森羅王說。
雲飛暗罵周方亂出主意,這樣除瞭使芝芝吃盡苦頭外,根本不能採納元陰,說不定還使她被逼招供,但是自己才說沒辦法,可不能阻止周方試驗的。
“殺瞭我吧……嗚嗚……為什麼不殺我!”
芝芝放聲大哭道,看來她也知道陰棗是什麼東西。
“你會死的,那一趟我不是讓你死兩三次?今天恐怕要你死許多次瞭!”
森羅王哈哈大笑,指頭繼續在會陰肆虐。
“不……嗚嗚……呀……不要……住手……”
芝芝起勁地扭動著身體叫,森羅王的指頭癢得她不可開交,晶瑩的水點不住從粉紅色的肉縫裡汨汨而下。
這時周方回來瞭,身後隨著秋心秋蓮兩婢,捧著木盤和制煉陰棗的物事。
“千歲,她浪得這樣利害,看來不用藥也行瞭。”
周方笑嘻嘻道。
“不用可不行!”
森羅王怪笑道。
“倘若不怕她受罪,屬下打算用雙倍的份量。”
周方說道。
“我正是要她受罪呀!”
森羅王扯著芝芝的秀髲說:“你可知道吃下雙倍的春藥後,會多麼有趣嗎?”
“不……我不吃……”
芝芝恐怖地叫。
“你要是說話,便不用吃瞭。”
森羅王獰笑道。
“不……嗚嗚……讓我死吧……我不要活瞭!”
芝芝歇思底裡地叫。
“先給她洗乾凈,再喂藥。”
森羅王冷酷地說。
秋心答應一聲,把木盤放在芝芝身下,木盤裡盛著清水素帕,她和秋蓮熟練地洗抹著芝芝的下身,兩女洗得很澈底,前後兩個孔洞洗得乾乾凈凈,秋心還小心奕奕地張開瞭嬌嫩的肉唇,用清水沖洗著紅彤彤的肉壁。
芝芝如此讓人羞辱,使她痛不欲生,無奈無法閃躲抗拒,隻能淒涼地哭叫悲啼,任人擺佈。
“千歲,洗乾凈瞭。”
秋心終於放下素帕說。
“這怎麼行,裡邊還沒有洗!”
秋萍罵道:“她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臭穴也不知讓多少人幹過,要多擦幾遍才行。”
“說的對!”
森羅王怪眼一轉,詭笑道:“用九死一生的勾魂刷吧!”
“什麼?”
秋蓮失聲叫道。
“鬼叫什麼?”
秋萍寒著臉說:“還不拿來?是不是要老娘侍候你?”
秋蓮不敢多話,急步走瞭出去,回來時,手裡拿著一根尺許長的小竹棒,其中一端連著一個毛球,煞是怕人。
“快點動手,裡裡外外多擦幾遍!”
森羅王怪笑道。
芝芝看見秋蓮手握毛棒走近,害怕得嘶叫不絕,知道森羅王要如何折磨她瞭。
秋蓮嘆瞭一口氣,勾魂刷胡亂在芝芝的下體擦瞭幾下,便朝著嬌嫩的肉縫搗瞭進去。
“不……嗚嗚……痛……不要……”
芝芝殺豬似的慘叫著。
“住手,不是這樣!”
森羅王冷哼道。
“沒有用的小賤人,讓我來!”
秋萍奪過秋蓮手裡的勾魂刷,瞪瞭她一眼,罵道:“小小事也幹不好,是不是也想嘗一下勾魂刷的滋味?”
秋蓮秋臉煞白,默默地退瞭開去,知道秋萍有心挑剔,遲早難逃毒手。
“看清楚瞭,勾魂刷是用來鉆洞的,前後兩個孔洞也要鉆,這兩個洞是讓男人作樂的,可要小心一點,不能弄壞瞭。”
秋萍用勾魂刷指點著說。
“不要……嗚嗚……放過我吧……不要……”
芝芝恐怖地尖叫著,她的粉腿高掛半空,看著勾魂刷在光裸的下體前晃動,更是心膽俱裂。
“就從這裡開始吧!”
秋萍扶著芝芝的腿根,勾魂刷在水裡浸瞭一下,然後抵著屁眼,在洞外撩撥道:“蘸點水,擦乾凈外邊……”
“喔……不……呀……住手……”
芝芝顫聲悲叫,身子急顫,勾魂刷使她不知是癢是痛,魂飛魄散。
“……擦幾遍後,才慢慢地鉆進去,要不弄濕刷子,可會很痛的。”
秋萍手上使力,轉動手中的勾魂刷,把毛球擠進那小巧的菊花洞穴。
“哎喲……嗚嗚……不要……不!”
芝芝冷汗直冒,叫苦連天,勾魂棒比森羅王的指頭更難受,指頭隻是使她痛不可耐,但是勾魂棒不獨帶來痛楚,上邊的細毛卻是針刺似的,癢痛從身後直透心底,比死還要難受。
“進去時,慢慢地轉動棒子,才能擦乾凈裡邊的。”
秋萍殘忍地轉動著勾魂棒說。
“隨便擦幾下便行瞭,陰棗可無需動用屁眼的。”
森羅王吃吃笑道。
“但是騷穴可要弄乾凈一點。”
周方怪笑道:“那裡可不用水瞭。”
“不……”
秋萍拔出勾魂棒,笑道:“但是可以用這婊子的淫水。”
“……”
芝芝身後的痛楚稍減,還沒有喘過氣來,秋萍的勾魂棒已經遊過股溝,故意在會陰磨擦瞭幾下後,便朝著陰唇擦下去,頓時好像掉在蟻穴,千蟲萬蟻同時咬嚙著輕柔敏感的肉唇,癢得她渾身發抖,叫苦不迭:“天呀……救救我……喔……為什麼要這樣……”
“不知道為什麼嗎?”
森羅王揉捏著芝芝的乳房說。
“除瞭你自己,那有人能救你?”
秋萍冷哼一聲,勾魂棒端的毛球衽微陷的肉縫來回巡梭道。
“不……我不說……殺瞭我吧……天呀……不要!”
芝芝尖叫道。
“是尿尿瞭麼?怎麼有水流出來?”
周方笑嘻嘻地按捺著芝芝平坦的小腹,紅撲撲的肉唇中間便湧出晶瑩清澈的水點。
“這婊子的淫水可真不少!”
秋萍掀開緊閉的肉唇,翻出瞭紅彤彤的肉壁,勾魂棒擦拭著裡邊的嫩肉說:“這個騷穴也不知讓多少男人碰過瞭,一定要擦乾凈!”
“不……嗚嗚……住手……呀……啊啊……求求你住手……”
芝芝嘶叫著說。
“求我有什麼用!”
秋萍瞟瞭雲飛一眼,轉動著勾魂棒,往肉洞送進去說:“且看你能容得下多大的雞巴吧!”
“別進去……別進去瞭……不要……”
芝芝三魂掉瞭七魄般叫。
勾魂棒一寸一寸地闖進那神秘的洞穴,芝芝叫喚的聲音也更是哀怨淒厲,去到盡頭時,秋萍量度著手中剩餘的棒子,吃吃嬌笑道:“隻是進去六七寸,要是強行闖進去,該容得下大雞巴的。”
“當然行瞭!要不然,如何生孩子?”
森羅王怪笑道:“但是別再進去瞭,弄壞瞭可沒趣!”
“如何弄得壞……”
秋萍轉動著手裡的勾魂棒,冷酷地進進出出道。
“不……啊……啊啊……呀……救我……啊……讓我死吧……啊……插死我瞭……”
芝芝語無倫次地亂叫,勾魂棒好像毒蛇似的在肚腹深處咬噬,苦不堪言。
“死不瞭的!”
秋萍抽插著勾魂棒說。
“嗚嗚……饒瞭我吧……啊啊……我……我說瞭!”
芝芝崩潰似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