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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艷窟風雲

  “麗香院的屋頂昨天懸上綠巾,但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看來張四的口供不盡不實,紅黃綠巾該是別有所指的。”

  森羅王召來眾人宣佈道,原來張四招供後,他已經派人日夜監視麗香院瞭。

  “那可白費心機瞭。”

  周方嘆道。

  “不能這麼說,最少我們知道有亂黨潛伏在麗香院,隻要拿下他們,順籐摸瓜,終能把他們一網打盡的。”

  森羅王道。

  “是不是封瞭麗香院,把所有人拿回來審問?”

  周方問道。

  “麗香院的老板和我們有很多往來,與亂黨勢不兩立,而且亂抓一氣,也不是辦法,還是讓秋萍混進去查探才是。”

  森羅王搖頭道。

  “那裡人多地廣,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兒?”

  秋萍皺著眉頭說。

  “懸掛黃巾的地方靠近東樓,奸細該在附近,我會安排你住在那裡,隻要留意一個人便行瞭。”

  森羅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東樓接客的。”

  周方訝然道。

  “不錯,就是她!如果不是張四供出麗香院,我還不會懷疑她的!”

  森羅王獰笑道:“她好像弱不禁風,但是肌肉結實,不像沒有練過武功,從我口中也知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們圍剿茶坊中伏,看來是有人預先設下陷阱,除瞭陰陽叟,她是唯一知道我們行動的外人。”

  “為什麼不抓回來審問?”

  秋萍問道。

  “她大可矢口不認,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設法找出證據,還要查探她有沒有同黨,至於她,嘿嘿……我有法子讓她現形的。”

  森羅王詭笑道。

  “千歲有什麼妙計?”

  周方問道。

  “為瞭提防有人行刺,我從不在外邊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來,她必有所圖,我大可相機留宿一宵,設計相試,讓她自投羅網。”

  森羅王笑道。

  雲飛心裡吃驚,要是芝芝中計,當無倖理,可惜不認得鋤奸盟中人,更不能貿然通風報訊,縱然有心示警,也是無能為力。

  “千歲,妾身在麗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報告?”

  秋萍問道。

  “這有何難,周方和蕭飛會輪著去看你的。”

  森羅王笑道。

  “飛哥哥,你要多點來看我呀!”

  秋萍媚眼頻拋道。

  “固所願也,不敢請矣!”

  雲飛喜道,暗念藉著看望秋萍的機會,或許能夠向芝芝示警的。

  秋萍的繡閣就在芝芝的隔壁,雖然兩個廂房各自獨立,聲音不會傳到隔壁,卻不難監視芝芝的動靜。

  已經好幾天瞭,芝芝可沒有異動,白天總是躲在房間,沒有與人接觸,晚上應召獻歌,人客很多,常常應接不暇,卻沒有人要她侍寢,許是夜渡資太貴,也或是知道她是森羅王的女人,恐怕惹禍上身。

  秋萍有心結交,也是無從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獻歌的機會,與同黨聯絡,森羅王也調查過幾起可疑的人客,卻是不得要領,於是定下詭計,看芝芝會不會弄鬼。

  雖然雲飛探視瞭秋萍兩次,可是找不到機會向芝芝示警,心裡著急,無奈決意行險。

  這一晚,雲飛藉著探視秋萍的機會,在麗香院留宿,自然免不瞭與秋萍盤腸大戰,待夜深人靜,秋萍也進入夢鄉後,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內窺探。

  繡閣雖然沒有點燈,但是窗外皎潔的月色,使裡邊亮如白晝,也使在繡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閃爍著耀目的光輝。

  芝芝腰間搭著錦被,側臥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線條優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經是目不暇給,還有那張惹人憐愛,嬌美動人的俏臉,更使雲飛神搖魄蕩,心浮氣促。

  雲飛沒有遲疑,輕輕揭開窗戶,手裡彈出一團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觸體時,芝芝低哼一聲,受驚地跳起來,玉手抱在身前,東張西望,沒有發覺什麼異狀,定下神來,才發現床上多瞭一個紙團,打開一看,上邊寫著“身份敗露,走為上著”等字,字體東歪西倒,彷如小兒塗鴉,頓時粉臉變色。

  雲飛不再耽擱,躡手躡腳地退回秋萍房間,暗念總算盡瞭力,是禍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瞭,豈料關上房門後,才發覺秋萍已經醒過來,臉露異色,不禁心中一緊。

  “你去瞭那裡?”

  秋萍似笑非笑地問。

  “我……”

  雲飛不知如何回答,房間裡有馬桶尿壺,可不能說外出如廁,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隻有犢鼻短褲,也難以砌辭掩飾。

  “要竊玉偷香嗎?”

  秋萍不滿似的說。

  “我……我隻是看看吧。”

  雲飛囁嚅道。

  “別騙我瞭,昨兒周方口裡也是說看看,後來……”

  秋萍呶著嘴巴說。

  “後來怎樣?”

  雲飛追問道。

  “他比你還要急色,要不是我拉著他,差點便要撞入去,那便壞事瞭。”

  秋萍冷笑道。

  “她長得真是漂亮……”

  雲飛靈機一觸,色迷迷地說。

  “一個臭婊子吧,有什麼瞭不起!”

  秋萍氣憤道。

  “可惜是千歲的禁臠!”

  雲飛嘆氣道。

  “真不明白你們著急什麼,拿回去後,想怎樣幹也成瞭。”

  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瞭!”

  雲飛裝作興奮地說。

  “難道和我在一起便沒有趣嗎?”

  秋萍嫉妒道。

  “不是沒有趣,卻沒有那麼刺激!”

  雲飛笑道。

  “你要什麼刺激?”

  秋萍惱道。

  “最刺激的是縛起來,讓她躲也躲不瞭,然後……”

  雲飛坐在秋萍身畔,使勁地握著她的胸前豪乳說。

  “原來你喜歡這一套的!”

  秋萍呻吟道。

  “不錯,可是害怕瞭麼?”

  雲飛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縛起來試一下呀!”

  秋萍誘惑地說。

  “浪蹄子,可是剛才還沒有吃飽,騷穴又發癢嗎?”

  雲飛罵道。

  “是的……再給我一趟吧!”

  秋萍纏在雲飛身上,旎聲叫道。

  “你是不要命瞭!”

  雲飛喘著氣說。

  三天後,森羅王動手瞭,他自恃武藝高強,可沒有多帶侍衛,若無其事地與周方和雲飛一起來到麗香院,召來芝芝侍候,幾人早有默契,周方要瞭一個叫紅紅的粉頭,雲飛卻召來秋萍侍候。

  芝芝頭梳流雲髻,身穿湖水綠色的繡花衣裙,美艷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紅紅和冶艷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鳥依人地靠在森羅王身畔,瞧得周方和雲飛艷羨不已。

  雲飛暗裡為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擔心,無論她會否墮入森羅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盡摧殘瞭。

  原來森羅王行前造訪陰陽館,吃瞭一顆陰棗,卻沒有在那可憐的處女身上發泄欲火,陰棗基本就是烈性春藥,而且藥力持久不散,才讓人以為陰棗吸收瞭處女的元陰,能夠強身健體,芝芝閱人不多,如何受得瞭。

  森羅王的興緻很好,談笑風生,酒到杯乾,周方和雲飛也懂湊趣,還有三女笑語如花,知情識趣,輪著獻曲撫琴,這頓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藝真是一絕,悅耳動聽,繞樑三日,使人蕩氣迥腸,百聽不厭,紅紅的瑤琴卻是相形見拙瞭。

  雲飛冷眼旁觀,發覺芝芝除瞭談吐大方,應對得體,偶爾還不自覺地流露著高貴的氣質,看來出身不低,要是她為瞭鋤奸抗暴,而自願犧牲色相,實在可憫可敬。

  秋萍不大說話,隻是柔順地倒酒佈菜,侍候眾人進食,還裝作羞人答答,倒像一個初入煙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雲飛心生警惕,暗道地獄門以美色作武器,破敵於無形,像秋萍裝龍像龍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會墮入色欲陷阱,招致敗亡瞭。

  酒醉飯足瞭,森羅王好像飽暖思淫欲,開始詐顛納福,把芝芝抱入懷裡,毛手毛腳,周方和雲飛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頻施,向紅紅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雖然是欲拒還迎,還主動地把香唇印上森羅王的嘴巴,送上纏綿熱吻,好像是熱情如火,但是在雲飛這個有心人眼中,剪水雙瞳裡隻有冷漠和空洞,還彷彿閃爍著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紅紅最是放浪形骸,不獨任由周方的怪手探進胸衣裡亂摸,還自行掀開抹胸,掏出肉騰騰的奶子,讓他盡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雲飛懷裡,閉著眼睛,好像被動地任人輕薄,但是隻有雲飛才知道,她的纖纖玉手正在隆起的褲襠上輕搓慢撚,動個不停。

  “周大爺,今晚別回傢瞭,留下來吧。”

  紅紅握著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聲說道。

  “我當然不回傢瞭!”

  周方吃吃怪笑道。

  “對,今晚人人也不許回傢,在這裡樂個痛快!”

  森羅王哈哈大笑道。

  “千歲,你也不回傢嗎?”

  芝芝摟著森羅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問道。

  “我不回去瞭,好嗎?”

  森羅王詭笑道。

  “好,好極瞭!”

  芝芝神思彷彿道。

  周方召來紅紅侍寢,當是因為她的香閨就在芝芝的左鄰,右邊住著秋萍,這樣縱然森羅王遇險,兩人也可以及時相助瞭。

  待森羅王擁著芝芝步入繡閣後,周方與雲飛點頭示意,也雙雙擁美進房瞭。

  “飛哥哥,這兩天怎麼不來看我?”

  才關上房門,秋萍便立即丟下虛偽的假臉目,熱情如火地抱著雲飛問道。

  “周方沒有來嗎?這幾天該輪到他的。”

  雲飛訝然道。

  “他隻是要情報,之後便與紅紅鬼混,完全不理人傢。”

  秋萍無恥地說:“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傢要你嘛!”

  “她可有動靜嗎?”

  雲飛指著隔壁問道。

  “沒有,但是肯定是有問題的,前晚我乘著她應召獻歌時,潛進房間搜索,發現床頭藏著兩柄短劍,還有幾方顏色鮮艷的汗巾。”

  秋萍在雲飛的褲襠揉捏著說。

  “什麼汗巾?”

  雲飛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還以顏色。

  “尿佈嘛……”

  秋萍呻吟一聲,抬起一條粉腿,纏著雲飛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說:“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卻有幾方不同顏色的汗巾。”

  “這有什麼奇怪……”

  雲飛從秋萍裙子裡抽出一方桃紅色的汗巾說:“你不是也用顏色的汗巾嗎?”

  “我曾經碰見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顏色汗巾,可沒有紅色,但是周方告訴我,掛在屋上的綠巾前天變瞭紅色,看來是掛上去瞭。”

  秋萍解釋道。

  “千歲可知道嗎?”

  雲飛想不到秋萍如此細心,暗暗嘆氣道。

  “知道瞭,今晚千歲留下來,便是制造機會讓她動手行刺,自投羅網。”

  秋萍笑道。

  “那麼不要胡鬧瞭,我們可要小心一點。”

  雲飛推開秋萍道。

  “別著忙,她一定要待千歲入睡後才敢動手的,今晚千歲怎會早睡?”

  秋萍格格嬌笑,縱身入懷道。

  “我也沒有心情胡鬧。”

  盡管雲飛知道秋萍說的對,但是芝芝身陷險境,那有心情作樂。

  “是不是秋心秋蓮那兩個浪蹄子累壞瞭你?”

  秋萍秀眉倒豎道。

  “我可沒有碰過她們。”

  雲飛惱道。

  “我不信!”

  秋萍悻聲道:“如果不是她們,你怎會不要人傢!”

  “混帳!”

  雲飛怒火上冒,罵道:“你忘瞭本門的規矩嗎?女人隻是讓男人快活,我要那一個與你何幹?”

  “飛哥哥,人傢不是也能讓你快活嗎?”

  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難填,隻有雲飛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滿足,心底裡,竟然生出不能離開這個男人的感覺。

  “還差得遠呢!”

  雲飛冷哼道。

  “告訴我,如何才能讓你快活!”

  秋萍央求似的說。

  “快活嗎……”

  雲飛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會吃不消瞭!”

  “吃得消的,隻要能讓你快活,肏死奴傢也行!”

  秋萍無恥地說。

  “是嗎……”

  雲飛眼珠一轉道:“讓我把你縛起來,狠狠的整治一趟,行嗎?”

  “行的,可是沒有繩子……用汗巾絞成佈索行嗎?”

  秋萍著急地說。

  “還不拿來!”

  雲飛喝道。

  “你真的這樣狠心嗎?”

  秋萍拿來幾方汗巾,癡纏地抱著雲飛的臂彎,旎聲說道。

  “少說廢話,躺到床上!”

  雲飛氣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開道。

  秋萍踉蹌往後退去,差點倒在地上,不知為什麼,雲飛那兇霸霸的樣子,竟然使她生出興奮的感覺,乖乖地仰臥繡榻上面,還把粉腿朝天高舉,雙手扶著腿彎,嬌笑道:“飛哥哥,是這樣嗎?”

  “浪蹄子!”

  雲飛雙眼放光,憤然罵道,原來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間,粉腿光溜溜的不在話下,騎馬汗巾早已給雲飛扯下來,羞人的牝戶也是不掛寸縷,她還賣弄似的扭擺纖腰,使人眼花瞭亂。

  “飛哥哥,來呀……用你的大雞巴,插死浪蹄子吧!”

  秋萍春情勃發似的叫,還誘人地撫玩著紅彤彤的肉洞。

  雲飛吸瞭一口氣,壓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絞成佈索,把秋萍的玉腕和足踝結實地縛在一起。

  “你要怎樣整治人傢呀?”

  秋萍媚眼如絲說,仍然沒有縛上的玉手動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嗎?”

  雲飛拉開秋萍覆在下體的玉手,縛在另一條腿的足踝上,問道。

  “不怕!你不會難為我的,是嗎?”

  秋萍喘著氣說,雖然玉手不能動,卻把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動著。

  “錯瞭……”

  雲飛張開秋萍的粉腿,用佈索分別縛在兩邊的床柱上說:“我要狠狠懲治你這個浪蹄子,看你以後還有沒有膽量管我的事!”

  “來吧……懲治我好瞭……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

  秋萍淫蕩地叫,她元寶似的仰臥床上,手腳張開,不能動彈,唯有扭動纖腰,渾圓的粉臀在繡榻磨弄著。

  “吵什麼?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

  雲飛罵道。

  “抽吧……快點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

  秋萍努力弓起纖腰叫道。

  “小淫婦……”

  雲飛不知好氣還是好笑,粗暴地扯開秋萍的衣襟,剝下粉紅色的繡花抹胸,使勁往漲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說:“捏爆你的奶子!”

  “喔……”

  秋萍痛得粉臉變色,還是嬌哼著說:“還有下邊……挖一下騷穴吧!”

  “好……”

  雲飛冷哼一聲,指頭便往會陰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裡……呀……人傢裡邊癢死瞭……挖一下……給小淫婦挖一下吧……”

  秋萍觸電似的渾身一震,叫道。

  “看你這個小淫婦有多浪……”

  雲飛哈哈大笑,指頭抵著會陰穴搓揉著說。

  “天呀……癢……飛哥哥……快點給我……你……呀……你癢死人瞭!”

  秋萍螓首狂搖,嬌軀奮力地扭動著,晶瑩的水點從裂開的肉縫中間,汨汨而下。

  雲飛沒有理會,卻把指頭搗進濕淋淋的肉縫裡掏挖著,他本來打算利用內氣狠狠地戲弄秋萍的,隻是運起內氣後,耳目異常清明,隱約聽到隔鄰傳來聲音,於是功貫雙耳,細聽裡邊的動靜。

  “……呀……輕一點……”

  那是芝芝的聲音,不難想像那楚楚動人的美態。

  “進去一點……挖吧……挖爛小淫婦的騷穴!”

  秋萍挺起纖腰,迎向雲飛的指頭叫道。

  “老夫老妻瞭,還用害羞嗎?讓我看看淫水流出來沒有!”

  森羅王怪叫的聲音,份外刺耳。

  “不要看……哎喲……弄痛人傢瞭……”

  芝芝雪雪呼痛地叫。

  “怎麼乾巴巴的,不喜歡嗎?”

  森羅王道。

  “你……溫柔一點嘛……人傢……受不瞭呀……”

  芝芝低吃道。

  “飛哥哥……給我吧……人傢受不瞭瞭!”

  秋萍嘶叫道。

  “鬼叫什麼?”

  雲飛懊惱道,浪蕩的叫聲,使他神不守舍,隔壁的聲音也好像模糊不清。

  “人傢……快要給你癢死瞭……給小淫婦大雞巴吧!”

  秋萍哀求似的說。

  “我就是要癢死你!”

  雲飛怒哼一聲,撿起汗巾,塞進秋萍的櫻桃小嘴裡。

  秋萍叫不出來瞭,喉頭裡還是發出陣陣淫靡的悶叫,誘人的胴體起勁地扭動,使人心浮氣促。

  “不……不要碰那兒……唉……”

  雲飛的耳畔,又傳來芝芝動人的聲音。

  “不碰這裡,如何讓淫水流出來呀?”

  森羅王吃吃笑道。

  雲飛心裡一動,記得陰陽叟說過芝芝天生媚骨,動情易,動心難,會陰更比尋常的女人敏感許多,這時彷彿看見森羅王的指頭正在上邊肆虐,頓覺血脈沸騰,指頭也忍不住移到秋萍的會陰秘穴。

  “……呀……不……呀……喔……”

  芝芝低哼淺叫的聲音,使人神搖魄蕩。

  “淫水流出來瞭,可要我的大雞巴給你煞癢麼?”

  森羅王興奮地叫。

  “噢……千歲……住手……呀……”

  芝芝吟哦的聲音,不絕如縷。

  雲飛有點控制不瞭自己,低頭看見秋萍臉紅如火,喉頭悶叫不停,嬌軀在床上沒命地扭動掙紮,股間更是油光緻緻,晶瑩的水點,還不住從肉洞裡冒出來,腹下漲得更是難受。

  “你……你好兇呀……”

  芝芝忽地驚叫道。

  “你親他一下便不兇瞭。”

  森羅王吃吃笑道。

  “……不行……臟死瞭……”

  芝芝抗聲叫道。

  雲飛心念一動,匆忙脫下褲子,跨在秋萍頭上,抽出口中的汗巾,喝道:“吃!”

  “……吃……我吃……”

  秋萍急喘幾聲,張開嘴巴,囫圇吞棗地把耀武揚威的雞巴含入口裡。

  “你不親他,可別怨他也不疼你呀!”

  森羅王氣呼呼地說。

  “……呀……那便別疼吧……”

  芝芝喘著氣說。

  “好呀……”

  森羅王桀桀怪笑道。

  “……哎喲……掙爆人傢瞭……”

  芝芝突然哀叫一聲,想是森羅王揮軍直進瞭。

  雲飛聽得欲火高漲,再也按捺不住,從秋萍口裡抽出雞巴,喘瞭一口氣,便奮力刺進那濕透瞭的肉洞。

  “美……美呀……快點……飛哥哥……快點肏死小淫婦吧……”

  秋萍歡呼一聲,纖腰急挺,迎接著雲飛如狼似虎的攻勢。

  雲飛瘋狂似的抽插瞭十幾下,突然停下來,取過汗巾,又要塞入秋萍的櫻桃小嘴。

  “不要……飛哥哥……人傢不叫不痛快……”

  秋萍別開粉臉,著急地說。

  “誰要讓你痛快!”

  雲飛罵道:“張開嘴巴!”

  “你好狠呀!”

  秋萍嗔叫一聲,乖乖地張開瞭嘴巴。

  雲飛用汗巾填滿瞭秋萍的嘴巴後,好像還不滿意,再把另一塊汗巾扭成佈索,橫縛口中,使她完全不能發聲,房間裡立即清靜瞭許多,隔壁的風雨之聲,卻更是清晰。

  “叫呀……大聲叫呀……”

  森羅王怪叫道。

  “……不……噢……啊……啊……慢點……”

  芝芝如泣似訴地哼叫著。

  雲飛要聽的就是芝芝的仙籟天音,中間夾雜著森羅王野獸般的淫叫,更是惹人憐愛,也使雲飛興奮莫名,忍不住狂抽猛插,要把滿腔欲火盡情發泄。

  “……”

  盡管秋萍不能叫喊,但是悶叫的聲音,與芝芝的嬌吟,此起彼落,倍是銷魂蝕骨。

  抽插瞭數十下後,兩女叫喚的聲音,也變得更是高亢急促,忽地聽到芝芝長號一聲,接著卻是嬌喘連連,當是尿瞭。

  “美嗎……說呀……”

  森羅王喘著氣問道。

  雲飛忍不住止住攻勢,凝神細聽,雖然芝芝沒有做聲,但是那動人的急喘,已經讓他知道瞭答案。

  “不說話嗎?我會讓你告訴我的。”

  森羅王吃吃怪笑,跟著又傳來肚腹相接,“啪啪”作響,不用說是森羅王乘勝追擊,大施撻伐瞭。

  這時身下的秋萍卻在依唔悶叫,努力地扭動著身體,好像不滿雲飛突然停下來似的。

  雲飛也是漲得難受,於是重張旗鼓,起勁地沖刺著,還手口並用,粗暴地揉捏著秋萍的嬌軀,彷彿隻有讓秋萍受罪,才能舒發心中的鬱結。

  經過一輪急風暴雨的沖刺,秋萍終於棄甲曳兵瞭,極樂之中,她的嬌軀急顫,喉頭裡發出陣陣銷魂的悶哼,暖洋洋的洪流也自洞穴深處洶湧而出。

  雲飛卻沒有讓秋萍有喘息的時間,繼續瘋狂似的橫沖直撞,躍馬橫槍,全因為芝芝叫得難受,使他憤憤不平,唯有把滿腔怒火,發泄在秋萍身上。

  “……啊……啊啊……呀……慢一點……喔……不……不行瞭……”

  芝芝控制不瞭似的狂呼尖叫道。

  “說呀……是不是肏得你很過癮……”

  森羅王怪叫道。

  “……不……我……我不說……”

  芝芝喘個不停道:“呀……不要動瞭……讓我……呀……讓我歇一下……我受不瞭瞭……”

  “討饒瞭嗎?”

  森羅王呵呵笑道:“行呀,隻要你告訴我,大雞巴肏得你如何過癮,我便饒瞭你!”

  “……呀……是……是瞭……”

  芝芝哀叫著說。

  “是什麼呀?”

  森羅王逼問著說,撞擊的聲音仍然不絕如縷。

  “是……是過癮……呀……嗚嗚……不要動瞭!”

  芝芝哽咽似的叫。

  “如何過癮呀?”

  森羅王喘息著問道。

  “我……我不知道……呀……不……噢……”

  芝芝突然尖叫一聲,便沒有瞭聲色。

  也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森羅王忽地大叫一聲,然後也是沒有瞭聲音。

  雲飛駭瞭一跳,隻道芝芝使出同歸於盡的手段,靜心細聽,在森羅王急喘的聲音裡,還夾雜著細密微弱的呼吸,低頭看見秋萍粉臉酡紅,緊閉著眼睛,也不知什麼時候暈倒過去,頓時明白芝芝該是和秋萍般在極樂中失去知覺,才放下心頭大石。

  這個時候,秋萍也軟弱地張開眼睛,茫然地看瞭雲飛一眼,眼簾亂眨,好像要說話似的。

  雲飛暗叫慚愧,趕忙解開她的嘴巴,惶恐地問道:“你沒事吧?”

  “死不瞭……你……你好狠呀……”

  秋萍喘瞭幾口氣,呻吟似的說。

  “你現在才知道我狠嗎?”

  雲飛知道她沒有大礙,不禁想起隔壁的芝芝,忍不住悻聲罵道。

  “飛哥哥……讓我歇一下……再幹吧……”

  秋萍央求似的說。

  雲飛默然不語,原來隔壁傳來瞭聲音。

  “哭什麼?還沒有樂夠嗎?”

  說話的是森羅王,看來是芝芝醒來瞭,正在傷心流淚。

  “……嗚嗚……人傢給你欺負死瞭……”

  芝芝抽泣著說。

  “我那裡欺負你呀?剛才你不是還說很過癮麼?”

  森羅王哈哈大笑道。

  “你……”

  芝芝悲叫一聲,然後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你怎麼啦,該不會弄壞的,讓我看看吧!”

  森羅王吃吃笑道。

  “不……不要看……”

  隨著芝芝的驚叫,隔壁也傳來掙紮的聲音。

  “幹也不知幹過多少瞭,看看也沒什麼瞭不起呀!”森羅王抱怨似的說。

  “你……你又欺負人瞭……”芝芝淒然叫道。

  “算瞭,不看便不看,給我弄乾凈,早點睡覺吧。”森羅王嘆氣道。

  雲飛可再聽不下去,除瞭暗替芝芝難過外,也因為秋萍依依哦哦的叫起來。

  “飛哥哥,你真強壯……放瞭我……讓我給你消氣吧!”秋萍淫蕩地說。

  “小淫婦,解開瞭你,我如何還能夠消氣!”雲飛罵道。

  “能的,人傢上下三個孔洞,全能讓你快活的!”秋萍不知羞恥地說。

  “好,你可別後悔呀!”雲飛咆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