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與陰陽叟研究瞭大半天,開始有點頭緒,原來女人身上有五大情穴,有助催發肉欲春情,會陰卻是情欲的泉源,愛撫碰觸,便會春心蕩漾,情難自禁,指頭刺戳秋萍的會陰穴,外力入裡,催動氣血運行,直透會陰深處,情欲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瞭。
兩人從秋萍的會陰穴,談到氣血的運行,再說到修煉內氣,發覺氣血沿著人體的經脈運行,順利運行,便健康強壯,氣血不暢,則百病叢生,經絡脈穴,各有所司,主宰人體的四肢五官,五臟六腑,修煉內氣,就是催動氣血的運行,激發體內的潛能,倘若以外力刺激穴道,就像雲飛點戳秋萍的會陰穴,便會催發情欲。
然而當雲飛想到瞭土鬼七式時,立即發覺以外力加諸穴道,刺激氣血運行,根本不能自圓其說。
土鬼七式正是以外力加諸經脈穴道,卻是用以抑制氣血的運行,遂使人氣力全消,依此推論,濫使外力,影響氣血的行走,重則致命,輕則是制敵於無形,該是一門厲害的武功。
兩人談興正濃時,秋萍卻翩然而至,她滿頭珠翠,穿著銀藍色的衣裙,淺紫肩坎,渾身香噴噴的,打扮有如大傢閨秀,然而眉梢眼角,春意盎然,使人怦然心動。
陰陽叟識趣地回房休息,行前朝著雲飛怪眼亂眨,使雲飛啼笑皆非。
“上座,這麼晚瞭,還不安歇嗎?”
秋萍風情萬種道。
“等你嘛。”
雲飛笑嘻嘻地把秋萍抱入懷裡。
“千歲說你弄得秋心死去活來,是不是真的?”
秋萍纏綿地抱著雲飛的脖子問道。
“還沒有上床,便討饒瞭麼?”
雲飛笑道。
“人傢在討饒嗎?”
秋萍嬌嗔一聲,改變話題,問道:“可有碰過秋蓮那個小蹄子嗎?”
“沒有,她還沒有傷癒嘛。”
雲飛答道。
“那婊子最愛裝模作樣,別讓她騙瞭。”
秋萍哂道。
“你和她過不去嗎?”
雲飛奇怪地問道。
“當然過不去,有一趟她胡言亂語,連累我會給千歲重罰,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秋萍悻聲道。
“什麼重罰?”
雲飛笑問道。
“千歲故意不給我上藥,讓人傢受瞭一天的活罪。”
秋萍猶有餘悸道。
“事後可有給你痛快麼?”
雲飛吃吃笑道,暗道秋萍淫蕩放縱,不難想像春風迷情蠱發作時,是如何吃苦瞭。
“我不告訴你。”
秋萍換上笑臉,旎聲道:“午間你這樣作弄人傢,可要負責呀!”
“我如何作弄你?怎樣負責?”
雲飛捉狹地說。
“你癢得人傢失魂落魄,難道不該負責嗎?”
秋萍嗔道。
“周方也有份的,幹麼不用他負責?”
雲飛笑道。
“不,我要你!”
秋萍撒嬌似的說。
“我負責便是!”
雲飛哈哈大笑,把秋萍橫身抱起。
“快點來呀!”
秋萍赤條條的躺在床上,一手撫胸,一手在牝戶搓揉,蕩態撩人地叫,才走進房間,她便急不及待地自行脫光瞭衣服,春情勃發似的躺在床上。
雲飛坐在床沿,拉開胸前的玉手,驕人的豪乳再現眼前,此時看得清楚,發覺還算結實,奶頭好像熟透瞭的櫻桃,紅撲撲的乳暈卻如銅錢大小,雖然腰肢粗瞭一點,但是下身肥大,葫蘆似的身裁,別饒風韻。
“我給你脫衣服!”
秋萍跳瞭起來,纏著雲飛道。
轉眼間,雲飛的衣服便掉在地上,脫下犢鼻內褲時,秋萍禁不住驚叫一聲,難以置信地叫道:“這麼大……”
“害怕嗎?”
雲飛桀桀怪笑道,原來他已經運起瞭內氣,雞巴粗如兒臂,長若盈尺,而且堅硬如鐵,煞是駭人。
“我……我怕什麼!”
秋萍抗聲叫道,讓雲飛躺在床上,伏瞭下去,張開櫻桃小嘴,便把那龐然巨物含入口裡。
雲飛哈哈一笑,把秋萍的下身搬到眼前,隻見陰阜賁起,漲卜卜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邊長滿烏黑攣曲的茸毛,兩片陰唇肥美油潤,微微張開,紅彤彤的肉洞,嬌艷欲滴。
“上座……”
秋萍吐瞭一口氣,旎聲說道:“看夠瞭沒有?碰我呀……裡邊很癢……”
雲飛可算是花叢老手瞭,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淫蕩無恥的女人,不知好氣還是好笑,動手張開肉唇,肉洞裡已經濕得可以,心念一動,指頭開始圍著會陰穴團團打轉。
秋萍動人似的悶叫一聲,柳腰款擺,迎向雲飛的指頭。
雲飛存心試驗,指頭凈是在會陰穴徘徊不去,最初沒有使勁,隻是愛撫逗弄,秋萍也如其他女孩子那樣淺吟低訴,沒有異狀,待他使力戳下時,秋萍卻是觸電似的渾身發抖,嘴巴更是起勁地吮吸。
隻是戳瞭幾下,秋萍便受不住瞭,驀地松開嘴巴,掙紮著叫:“呀……我受不住瞭……快點給我……”
“不,再吃多一陣!”
雲飛扶著纖腰說,不是留戀秋萍的唇舌,而是試驗還沒有完畢。
秋萍無奈探手在水汪汪的牝戶掏挖瞭幾下,繼續給雲飛作口舌之勞。
這一趟,雲飛不再刺戳瞭,指頭抵著穴道,卻把正在運行的內氣,朝著指頭送去。
“咬喲……”
秋萍觸電似的尖叫一聲,纖腰裝上彈簧似的狂跳幾下,接著便軟在床上急喘。
“你怎麼啦?”
雲飛嚇瞭一跳,隻道秋萍為內氣所傷,趕忙收功問道。
“……我……我……美極瞭……”
秋萍纏綿地吻吮著雲飛的雞巴說。
“你……尿瞭麼?”
雲飛不敢相信,動手張開顫抖的花唇,裡邊湧出白雪雪的液體,把指頭探瞭進去,發現裡邊殘存著動人的抽搐,忍不住問道:“怎麼尿得這麼快?”
“我也不知道……真美……”
秋萍長嘆一聲道:“上座,再給妾身樂一趟吧!”
雲飛暗暗稱奇,指頭再在會陰遊走,雖然沒有發出內氣,但是撩撥幾下後,秋萍便也嬌吟大作,春心又動,要不是不想秋萍生疑,倒想再試一趟,看看能否讓她再尿一次。
“……上座……給我吧……妾身受不瞭瞭!”
秋萍掙脫那惱人的怪手,翻身跨在雲飛身上,把昂首吐舌的肉棒抵著涕淚漣漣的肉縫,腰往下沉,慢慢地把肉棒吞噬。
由於雲飛已經運起動功內氣,雞巴較平常長大瞭不少,要不是秋萍春潮泛濫,也經驗豐富,懂得遷就,實在容不下去,饒是如此,也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覺。
雲飛樂得不費氣力,自然不會拒絕,手上忙碌地把玩著秋萍的身體,腦海中卻繼續思索內氣沖擊會陰穴的異象。
雖然子官充實漲滿,使秋萍說不出的暢快,卻也沒有讓雞巴完全進入體裡,隻是吞噬瞭一大半,便耐不住似的小心奕奕地套弄起來,口裡嬌吟不止,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樂。
弄瞭一會,秋萍好像習慣瞭,才開始加快動作,浪叫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
享受之餘,雲飛卻是思潮起伏,以內氣沖擊會陰穴,能讓秋萍泄身,要是使力點戳,照理效果也該一樣,會陰穴是女孩子情欲之源,受到沖擊而泄身,也有道理,其他的穴道各有所司,反應該各有不同,可惜無法一一試驗。
秋萍雖然春情勃發,但是套弄瞭百數十下後,也有點累瞭,禁不住氣息啾啾,起伏的動作也慢下來,雲飛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挺腰便刺。
“哎喲……洞穿人傢瞭……你好狠呀……”
秋萍尖叫一聲,秀眉頻蹙,原來雲飛一刺盡根,雞巴朝著洞穴深處急刺。
“那你還要嗎?”
雲飛捉狹地抽出雞巴,在門外徘徊道。
“要……不要走……給我……”
秋萍扭動著纖腰說。
雲飛哈哈一笑,重張旗鼓,雞巴再次硬闖那淫靡的洞穴,去到盡頭時,故意頓瞭一頓,才把剩餘的肉棒盡根送瞭進去,刺得秋萍嬌軀急顫,魄散魂離。
從秋萍的反應,雲飛隻道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讓她棄甲曳兵,俯首稱臣,但是說也奇怪,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盡管秋萍叫聲震天,還是負隅頑抗,全沒有敗退的跡象。
“……天呀……你好勁呀……呀……肏死奴傢瞭……快點……呀……不要停……肏死奴傢吧!”
秋萍忘形地叫喚著。
雲飛從來沒有碰過如此頑強的女孩子,縱然是春花,也受不瞭這樣凌厲的攻勢,不禁稱奇,心念一動,握著纖幼的足踝按在耳畔,使秋萍的嬌軀曲作一團,才繼續狂抽猛插。
“美……呀……爽呀……不……不成瞭……呀……”
抽插瞭十多下後,秋萍便渾身發抖,呼天搶地般叫起來。
隨著那銷魂的聲音,肉洞裡也傳來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雲飛知道秋萍終於尿瞭,於是奮力抽插幾下,讓她登上極樂後,才把龜頭抵著抖顫的花芯,試探可有元陰泄出。
正如雲飛所料,秋萍有的隻是肉欲的發泄,完全沒有元陰泄漏,任他如何運功,也探索不到元陰的縱影。
“……真好……爽極瞭!”
秋萍喘過氣後,肉緊地抱著雲飛的脖子說。
“你可爽瞭,我還沒有哩!”
雲飛讓雞巴在肉洞裡彈跳著說。
“喔……你……你來吧……肏死奴傢好瞭!”
秋萍旎聲說道。
雲飛可不客氣,再度揮軍直進,秋萍也努力逄迎,婉轉承歡,一個天賦異稟,身懷異術,一個淫蕩成性,久歷風霜,兩人劇戰連場,風雨之聲,直透戶外。
“你真強壯……想不到世上還有人能讓奴傢這樣快活的!”
秋萍夢囈似的說,四肢還是緊緊纏在雲飛身上,好像不願和他分開。
“是嗎?”
雲飛哂笑道,暗念要不是運起動功,要征服這個浪蹄子可不容易,然而秋萍說得如此誇張,卻使他無法相信。
“真的!”
秋萍好像知道雲飛不信,解釋道:“奴傢天生苦命,下邊那顆東西長得很小,從來沒有男人能讓奴傢快活的。”
“真的?那可要見識一下瞭。”
雲飛知道秋萍說的東西就是讓女人動情的陰蒂,坐瞭起來,作勢要扳開粉腿說。
“剛才沒有看清楚嗎?”
秋萍嗔叫一聲,不獨沒有閃躲,還抬高粉腿,擱在雲飛肩上,自己張開肉洞,纖纖玉指在洞穴上方指點著說:“看呀,就是這裡瞭。”
雲飛料不到她如斯無恥,卻也生出好奇之心,隻是秋萍的腹下染滿瞭穢漬,白雪雪的精液還不住從肉洞裡流出來,瞧得不大真切,隨手取過掉在床上的衣服,胡亂抹瞭幾下,才扶著腿根,定睛細看,隻見紅彤彤的肉壁仍然水光瀲灩,玉指指點著的地方,微微賁起,彷如綠豆大小。
“看到嗎?奴傢可沒有騙你的。”
秋萍嘆氣道。
“是這裡嗎?”
雲飛點撥一下著肉粒問道。
“是……”
秋萍呻吟道:“這東西不獨小,還長在上邊,縱是你的大雞巴,也不一定碰得到,辦事時,簡直是活受罪。”
“如何受罪?”
雲飛笑著捏指成劍,捅瞭幾下,發覺進出時,也碰不著那敏感的肉粒,難怪尋常男人不能讓她滿足。
“明明沒有完事,還要裝作快活,不是受罪嗎?”
秋萍嘆氣道。
“那麼如何善後?”
雲飛好奇地問道。
“隻能靠自己瞭!”
秋萍聒不知恥道。
“是這樣嗎?”
雲飛撩撥著肉粒說。
“呀……不……不要癢人呀……”
秋萍嬌喘細細,雙手護著腹下叫。
“待我給你再樂一趟吧!”
雲飛口裡說話,指頭卻送出內氣,點撥著那敏感的肉粒。
“呀……你……你壞死瞭……”
秋萍掙紮著叫。
雲飛不斷送出內氣,隻道能使秋萍登上極樂,豈料她盡管叫得動聽,卻沒有什麼反應,念隨心起,拇指便往會陰按下去。
“哎喲……不……不行瞭……”
秋萍嬌軀急顫,柳腰起勁地扭瞭幾下,便癱瘓床上急喘,原來她是尿出來瞭。
“美嗎?”
雲飛怪笑道,此時才肯定是內氣撞擊會陰穴,才能使秋萍泄身,隻是不知道是因為秋萍與眾不同,還是所有的女人也是如此,渴望另覓適當人選,再作試驗。
“不……我……我要你的雞巴……”
秋萍喘著氣說。
“是不是要我肏死你?”
雲飛翻身壓著秋萍道。
“不……不是現在……明天……明天吧……人傢可累死瞭!”
秋萍討饒似的說。
“也罷,看你還算聽話,便饒你一趟吧。”
雲飛不為已甚道。
“人傢自然聽你的話!”
秋萍癡纏地抱著雲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