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陰陽館後,雲飛本道可以有更多時間,與陰陽叟探索陰陽之道的,但是事與願違,隻是過瞭幾天太平的日子,便給森羅王召往城主府見面瞭。
“你很喜歡秋心嗎?”
森羅王問道。
“這個嗎……”
雲飛莫名其妙,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說你晚晚纏著她,討厭極瞭,是不是?”
森羅王繼續問道。
“對不起,屬下……”
雲飛慚愧地說。
“不用對不起的,這是她們份內的事,隻要不弄壞她,喜歡怎樣也行。”
森羅王哈哈大笑道。
“是的,隻是除瞭她,其他的恐怕受不瞭,所以屬下才……”
雲飛紅著臉說。
“其他的弄死瞭也沒關系,要不是調教需時,森羅三婢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森羅王笑道:“女人在本門裡,隻是供男人泄欲的工具,無需憐香惜玉的。”
“有三婢便行瞭,她們長得漂亮,也知情識趣。”
雲飛答道。
“隨便你吧,今天可不是和你談女人的。”
森羅王正色道:“本門的規矩,門人除瞭是吾道中人,還要證明對本門忠心不貳,才能傳授高深的武功的,但是你的武功不濟,要立功可不容易,種子秘方也需時研究,所以本座決定破格先傳你武功,待你通過考驗後,才正式收你為門人,你願意嗎?”
“多謝千歲垂青!”
雲飛不知是禍是福,誠惶誠恐道:“不知要屬下通過什麼考驗?”
“通常是要交出自己的女人,但是你是獨身,便要通過色欲和忠心的考驗,色欲一關該難不倒你的,至於忠心,隻要你能夠完全服從命令便成瞭。”
森羅王說。
“屬下遵命。”
雲飛硬著頭皮說。
“很好,我便先傳你火魎十三刀,這套刀法天下無敵,每刀有十三式,以你的資質,兩三月內,該能學懂的,隻要勤加練習,功力愈深,便愈是利害。”
森羅王道。
雲飛心裡暗笑,想不到會成為森羅王的弟子,知道機不可失,正好藉此探聽敵人的虐實。
雲飛很忙碌,早上要與陰陽叟鉆研修練動功,然後探索陰陽之道,午後卻要往城主府,學習火魎十三刀,還要隱藏實力,不敢太露鋒芒,詐作要花兩三天時間,才學成一刀,饒是如此,也使森羅王大為滿意,深慶得人瞭。
雖然修習陰陽叟的動功,使雲飛的內氣突飛猛進,但是也有缺點,就是性欲更是旺盛,不獨是他,陰陽叟亦是枯樹逢春,三五天便要往麗香院冶遊,發泄欲火。
雲飛有秋心侍寢,本來是不需要往麗香院的,卻忘不瞭那神秘的芝芝,希望有機會再見,然而沒有森羅王,芝芝根本不出來侍客,先後去瞭兩趟,也是悵然而返。
這一天,雲飛按時往城主府習刀,發覺森羅王正與周方秋心和秋蓮一起議事,秋蓮看來已經傷愈,身旁還有一個荊釵裙佈,不施脂粉的女子。
“蕭飛,你來得正好,也出個點子吧。”
森羅王道。
“千歲,他便是蕭飛大人嗎?長得很俊呀!”
那個陌生的美女打量著雲飛說。
“浪蹄子,凈是愛小白臉!”
森羅王笑罵道:“蕭飛,她便是秋萍,本殿三婢之一,秋蓮的傷也好瞭,她們兩個也可以給你當尿壺的。”
“上座,婢子給你見禮瞭!”
秋萍向雲飛襝衽為禮道,她長得嬌小靈瓏,紅撲撲的臉蛋,嬌俏艷麗。
“不用多禮。”
雲飛笑道。
“師弟,別看她斯斯文文,卻是個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還有那兩個丫頭,可要辛苦你瞭。”
周方吃吃笑道,他也如陰陽叟,相信三女元陰喪盡,沒有要她們侍寢。
“人傢可迷不倒你呀!”
秋萍呶著嘴巴說。
“別胡鬧瞭。”
森羅王道:“蕭飛,我們抓到一個鋤奸盟的亂黨,卻拿不到口供,把他們一網打盡,你可有主意嗎?”
“是男的還是女的?”
雲飛問道。
“男的,要是女的,也不用你出主意瞭。”
森羅王道:“他倒能熬刑,打得隻剩半口氣瞭,也不肯招供。”
“他們不是口含毒藥,隨時可以自殺,怎能活捉?”
雲飛奇怪道。
“這全是秋萍這個小妮子的功勞,讓她告訴你吧。”
森羅王笑道。
“是這樣的……”
秋萍親暱地抱著雲飛的臂彎說。
原來被擒的漢子名叫張四,曾經參與刺殺糧商,逃走時,給秋萍發現,悄悄追縱,找到他的居處,也沒有派人圍捕,卻借故結識,打探鋤奸盟的秘密,可是張四守口如瓶,費盡功夫,仍是徒勞無功,接著張四參與刺殺周方的行動,秋萍卻找不到他的同黨,於是暗下迷藥,把他迷倒,取出口裡毒藥,才擒回來審問。
“真有你的!”
雲飛贊美道,心裡卻道此女貌似純良,想不到如此狡猾,看來是甘心為虎作倀,不禁暗生警惕。
“上座誇獎瞭。”
秋萍沾沾自喜道:“婢子已經把他迷得死死的,可惜還不能讓他說話,要不然,該可以把那些亂黨一網打盡的。”
“他還沒有招供,可不能弄死他,但是此刻已經半死不活,不能再動刑瞭。”
周方懊惱道。
“他喜歡你嗎?”
雲飛笑問道。
“當然喜歡,他已經答應娶婢子為妻瞭。”
秋萍笑道。
“洞房瞭沒有?”
雲飛捉狹地問道。
“你壞死瞭!”
秋萍擰瞭雲飛的胳膊一把,嗔道:“為瞭要他說話,怎能不吃虧?”
“你怎會吃虧?看他還算強壯,一定讓你樂透瞭。”
周方吃吃笑道。
“蕭飛大人比他強壯得多瞭。”
秋萍聒不知恥地靠在雲飛身後,旎聲說道。
“他現在知道你的身份嗎?可有發覺是著瞭你的道兒被擒的?”
森羅王突然靈機一觸,問道。
“我還沒有看過他,他如何知道。”
秋萍不明所以道。
“沒有便行瞭!”
森羅王拍手笑道。
“千歲有什麼妙計?”
周方奇怪道。
“苦肉計!”
森羅王詭笑道:“他既然喜歡秋萍,一定不想她吃苦的。”
“千歲……”
秋萍驚叫道。
“就算動刑,也是淫刑,良傢婦女才受不瞭,用不著害怕的!”
森羅王哈哈大笑道。
“你們可要憐著婢子才行,要是弄壞瞭,可不能侍候你們瞭。”
秋萍可憐兮兮地說。
“不會的。”
森羅王笑道:“過瞭今天,你便是本殿的萍姬瞭!”
“多謝千歲!”
秋萍喜上眉梢道。
張四氣息奄奄地吊在牢房裡,渾身血跡斑斑,身上沒有一塊皮肉是完好的,看來是距死不遠瞭。
“……嗚嗚……相公……救我!”
牢房外忽然傳來秋萍哭叫的聲音。
張四勉力睜開眼睛,便看見瞭森羅王,身後是周方和蕭飛,秋萍卻給兩人挾在中間。
秋萍可真狼狽,秀髲篷松,淚流滿臉,粉臂反縛身後,繩索交叉縛在胸前,豐滿的胸脯在繩索擠壓下,好像快要裂衣而出,還有周方和蕭飛的怪手,不住在漲卜卜的肉球狎玩,胸前的衣服差不多要撕破瞭。
“張四,我再問你一趟,你有多少同黨,他們躲在那裡?”
森羅王森然道。
“……不知道……殺瞭我吧……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張四喘著氣說。
“好一條硬漢!”
森羅王獰笑道:“既然你不說,隻好問你的娘子瞭!”
“嗚嗚……我什麼也不知道……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
秋萍哭叫著說。
“求我也沒用的,誰叫你的老公不說話?”
森羅王冷笑道。
“要打要殺,沖著我好瞭,她什麼也不知道的!”
張四怒叫道。
“她不知道有什麼關系,你知道便行瞭。”
周方吃吃怪笑,振手便扯開瞭秋萍的衣襟。
“看不出你個子小小,竟然有這樣的大奶子!”
雲飛依樣葫蘆,還笑嘻嘻地從衣襟裡掏出瞭秋萍的奶子。
“不……嗚嗚……不要碰我……哎喲……捏痛人傢瞭……不要!”
秋萍號啕大哭道。
“住手……你們這些禽獸……”
張四急怒攻心,喝罵道。
“剝光瞭她,除瞭大奶奶,該還有好東西的!”
森羅王大笑道。
“不……嗚嗚……不要……相公……救我!”
秋萍沒命地掙紮著叫。
“不要碰她!”
張四氣急敗壞道:“你究竟想怎樣?”
“隻要你招供,我便放瞭她。”
森羅王嘿嘿冷笑道:“要不然,嘿嘿……你的老婆可有樂子瞭!”
“放瞭她再說!”
張四怒叫道。
“說呀!說出來,你的老婆便不用受罪瞭!”
森羅王逼問道。
“你如何保證……”
張四喘著氣說。
“沒有保證,倘若我的間題沒有答案,你便要看著老婆任人凌辱瞭!”
森羅王冷笑道。
“相公……嗚嗚……告訴他們吧……嗚嗚……不……不要脫我的褲子呀!”
秋萍的粉腿亂踼,抗拒周方把褲子脫下來的怪手。
“你們住手,我說便是!”
張四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