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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白石大捷

  雲飛身披鐵甲,掛上臉具,緊張地站在城頭,看著鐵血大軍逼近,眾人已經準備就緒,各就各位,隻待他一聲令下,便依計而行瞭。

  漫山遍野全是如狼似虎的鐵血軍,他們全身披甲,前鋒是數百輛戰車,雖然不能用作攻城,卻可以用作擋拒箭矢流石,而且四輛一排,用鐵索連在一起,好像會走動的鐵墻。

  無數的兵丁緊隨戰車之後,搖旗吶喊,推土填坑,把笨重的攻城器械慢慢朝著城墻移動,還有為數約二千的鐵騎,傲然佇立,冷酷地等待著。

  其中有數百鐵騎,佈成圓陣,護衛著一個小山,山上是三名披著重甲,將軍打扮的壯漢遙望戰場,中間一個身裁魁梧,手執獨腳銅人,相信是土都瞭,可惜他沒有解下頭盔,看不到廬山臉目。左右兩人,卻是脫掉頭盔,雲飛認得左邊的是敖大虎,右邊的必定是敖四虎瞭。

  鐵血大軍的前進很慢,除瞭那些連在一起的戰車行動遲緩,也因為城前滿佈深溝,地上還散佈許多大石,嚴重阻礙戰車的移動和搬運器柵,也使他們花費更多的氣力。

  看見土都三人在山上煩燥不安,鐵騎在戰地來回,敵軍的聲勢也弱瞭許多,雲飛第一步初步的計劃已經成功瞭,城前的障礙,不獨耗費敵人的氣力,也打擊他們的士氣,己軍則養精蓄銳,等待惡戰的來臨,此消彼長,自然添瞭勝算。

  無論走得多慢,鐵血大軍終於兵臨城下,發動攻勢瞭,他們訓練有素,勇猛強項,悍不畏死,攻勢一浪接一浪,使人應接不暇。幸好城上準備充足,守軍士氣高昂,更知道要是守不住城池,縱然不死,也會淪為鐵血大帝的奴隸,永無翻身之日,於是不惜犧牲,拼命抵抗。

  土都不合低估瞭白石城的兵力,隻道城裡隻有五、六千軍士,以二萬雄師,破城當如摧枯拉朽,才一接戰,便暗叫不妙,從密集的箭矢估計,城裡最少有近萬人,但是自恃人強馬壯,夷然不懼。

  鐵血軍從下仰攻,既有城墻阻隔,又要閃躲箭矢飛石,還有石灰滾油,自然傷亡慘重,唯一的指望,是盡快攻破城墻,才有望減少傷亡,與敵人決一死戰。

  守軍素聞鐵血軍勇悍善戰,正面交鋒,恐非其敵,最理想的,自然是力拒敵人於城外,要不然,也希望城破之前,予以重創,希望以多勝少。

  白石城本來是土城,經過鞏固增建,尚算堅穩,但是難耐久攻,經過大半天的劇戰,終於有兩處城墻坍塌瞭。

  城裡早有準備,兩隊戰士瞬即封住缺口,力拒來敵,總算阻住敵人入侵,如此反覆交鋒,戰況更趨激烈。

  “公子,已經出動瞭六隊殺敵軍瞭。”

  一個軍士氣急敗壞地報告道。

  “知道瞭。”

  雲飛沉聲說,他隻有十隊武功較佳的戰士,用作阻擋硬闖進城的敵軍,再下去可難逃破城的命運,但是土都的騎兵還是沒有動靜,不禁有點著急。

  又有一處城墻坍塌瞭,喊殺的聲音,彷如驚天動地。

  “公子,後備軍已經出動瞭。”

  谷峰從城下跑上來報告道。

  雲飛沒有回答,後備軍全是紅狼軍的降卒,縱有戰死之心,也難敵聲勢兇兇的鐵血大軍。

  也在這時,土都等動瞭,他們領著二千騎兵,排山倒海似的殺奔而來,城裡的疲兵,勢難抵擋。

  “點火!”

  騎兵尚有半裡之遙時,雲飛緊張地大喝道。

  “得令!”

  谷峰狂叫道。

  騎兵快要兵臨城下瞭,城外突然不斷傳來巨響,彷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殺氣騰騰的騎兵,人仰馬翻,很多還給爆炸拋到半空中,接著城頭出現瞭數十名谷峰帶來的戰士,他們點燃引線,把霹靂火朝著敵軍聚集的地方擲下去。

  霹靂火威力驚人,炸得攻城的敵軍鬼哭神號,傷亡寢藉,頻頻呼爹喚娘,狼狽逃竄。

  “擊鼓!”

  雲飛大喝一聲,趕下城頭,跨上披上瞭鐵甲的大白的虎背,領著紅粉奇兵和二千軍士殺出城外。

  鼓聲才起,城外的兩翼,也分別殺出兩隊數百人的騎兵,掃蕩戰場上的殘兵腋將,騎兵之後,卻是兩個威風凜凜的千人方陣。

  土都敗瞭,還敗得很慘,雲飛率軍追殺瞭十多裡才鳴金收兵,收拾戰場後,發現敵人遺屍逾萬,包括炸斷瞭腿的敖大虎的屍體,俘獲數百輛戰車,千馀匹駿馬,緇重糧草,不計其數。

  雲飛清點損失,守軍傷亡雖然有三千人,尚馀萬六七戰士,其中三分一是紅狼軍,但是大勝之後,人人興奮雀躍,戰意高昂。

  估計土都經此一敗,剩下的戰車戰馬不會太多,縱是傷疲盡起,能戰的隻有七、八千,而且士氣低沉,當如驚弓之鳥,不足為懼的。

  由於谷峰不能離城太久,土都敗走後,便與秋月返回江平,趕制霹靂火,以備後用,也帶走瞭一對烏鵲,方便日後通訊。

  雲飛經過反覆考慮,決意乘著大勝馀威,收復紅石城,於是調兵遺將,齊集緇重糧草,預備休息七天,然後領兵馬一萬,進攻紅石城。

  雲飛的估計正確,能夠逃回紅石城的鐵血軍不足六千,但是傷兵滿營,連同留下守城的軍士,能戰的隻有五千馀人。

  這是土都出道以來,最大的敗仗,逃回紅石城後,立即召開軍事會議,然後帶同敖四虎和馮端,直闖城主府。

  卜凡正和雙姬鬼混、芙蓉在旁侍候,想不到土都又大敗瞭一仗,不禁臉無人色,如喪考妣。

  “你們這幾個浪蹄子,不去幹活,凈是記著男人的雞巴!”

  土都罵道:“自己給我一個期限,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鷹小子的底細,和那些會爆炸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時很難混入城裡查探的,還是待局勢平靜後,然後再作打算吧!”

  馮端與雙姬同屬楚江殿,自然要給她們說話。

  “大人……”

  悅姬怯生生地說:“前些時,秦廣王要我傢千歲交還秋怡和秋茹,要她們查探金鷹小子的,秋怡已經回去瞭,倘若多等幾天,或許有消息。”

  “還能等麼?倘若是我,一定會乘勢進攻,我們如何守得住這裡!”

  土都惱道。

  “那小子凈是以詭計取勝,那有真才實學,怎能和大人比較,我可不信他還有膽子進攻的。”

  敖四虎忿然道。

  “但願如此。”

  土都嘆氣道:“必要時,可以棄守紅石,回去金華城,聽候大帝指示的。”

  “他也真的有點運氣,胡裡胡塗便打瞭兩場勝仗,要是讓他取回紅石,更是不可一世瞭。”

  敖四虎不服氣道。

  “運氣!”

  土都冷哼一聲,森然道:“卜凡,出發前,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去活來,結果送瞭性命,你還有話說嗎?”

  “或許打得不夠吧!”

  妙姬呶著嘴巴說。

  卜凡本來站在一旁,不敢吭聲,但是土都點名詢問,唯有硬著頭皮,咬牙切齒道:“一定是她的邪氣太重,打也不行,留下來隻會累事,還是宰瞭她吧。”

  “什麼白虎精?”

  敖四虎一頭霧水地問道。

  “就是她!”

  土都指著身上隻穿著褻衣內褲,臉色蒼白的芙蓉道:“她是卜凡的老婆,浪一毛不拔,邪裡邪氣的。”

  “是嗎?讓我瞧瞧!”

  敖四虎怪笑道。

  芙蓉豈敢怠慢,自動脫下瞭短褲,掀起抹胸的下擺,讓牝戶暴露在空氣裡。

  “真是白虎!”

  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

  “哎喲……”

  芙蓉嬌哼一聲,卻也不敢閃躲,任由敖四虎的指頭在私處肆虐。

  “還很鮮嫩,這樣宰瞭可太浪費。”

  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頭道。

  “不錯,用壞瞭再宰也不遲。”

  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邪,讓我給你出個主意吧!”

  “請大人指點。”

  卜凡哈巴狗似的說。

  “你們那一個有如意油?”

  土都問道。

  “我有!”

  馮端從懷裡取出一個瓶子說。

  “讓我來吧。”

  敖四虎興致勃勃地扯掉瞭芙蓉的抹胸,按在方桌上,揭下瓶蓋,把瓶子裡濃香撲鼻的香油,註進牝戶裡,還把滿溢出來的香油,擦在掌上,在飽受摧殘的嬌軀亂摸,大肆手足之欲。

  芙蓉沒有掙紮,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什麼好東西?”

  卜凡摟著悅姬悄悄問道。

  “那是極利害的春藥,隻要是女人,八歲也好,八十歲也好,擦上一點點,便渾身發癢,沒有男人可不行。”

  悅姬說。

  “春藥大多是這樣的,不發姣才怪。”

  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藥物,不以為意地說。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藥,擦在那裡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瞭後,要不是尿出來,可解不瞭,通常擦一點點,便要尿兩三次,藥力才會消失,像他這樣整瓶倒進去,沒有十個男人也解不瞭!”

  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這樣,十個男人也不行。”

  悅姬訕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風流快活呀!”

  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聽得如墮冰窟,本道以經流乾瞭的眼淚,忍不住奪腔而出。

  “哭什麼?”

  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瞭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個客人,還不是活得好好嗎!”

  “嗚嗚……你們這些禽獸……嗚嗚嗚……為什麼不殺我……禽獸……讓我死吧!”

  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嗎?還好母狗環沒有解下來,可以大派用場瞭!”

  土都怪笑道。

  “這頭臭母狗真是不識死活!”

  卜凡也不待土都答應,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鎖在粉頸的項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

  芙蓉叫罵道,叫聲換來的,卻是兩記重重的耳光,玉手還是給鎖上瞭。

  “不要再打瞭,放開她吧,等著瞧好戲便是。”

  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傷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難逃給人輪暴的命運,哭瞭一會,忽地感覺渾身發熱,好像有一團火球四處遊走,身體深處,更像給千蟲萬蟻同時咬嚙,想抓卻又抓不著,癢得不可開交,忍不住把嬌軀緊貼桌上,費勁地蠕動著。

  “行瞭!”

  敖四虎笑嘻嘻地撫玩著芙蓉的粉臀說。

  “噢……給我……給我抓一下……癢呀!”

  芙蓉哀叫道。

  “哪兒癢呀?”

  敖四虎在股間狎玩著說。

  “哪兒都癢……呀……求求你……給我……”

  芙蓉喘著氣叫。

  “你要什麼?”

  赦四虎的指頭,捉狹地撩撥著柔嫩的肉唇說。

  “要你……我要你!”

  芙蓉忘形地叫。

  芙蓉躺在地上已經很久瞭,還是死人似的動也不動,粉腿左右張開,身上穢漬斑斑,青瘀片片,大腿根處更是駭人,本該是緊閉在一起的肉唇,此際卻像合不攏的嘴巴,紅彤彤的肉洞,還不住湧出白雪雪的精液。

  如意油的藥力雖然已經過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過來,但是她沒有動,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瞭,因為全身仍然是無處不痛,下身更像火燒似的,曾經動念把張開的粉腿合起來,然而還沒有使力,腹下便像刀割一樣,痛得她冷汗直冒,淚下如雨,隻能躺著不動,讓那可恥和恐怖的回憶,繼續摧殘傷痕累累的心靈。

  芙蓉也有許多遭人輪暴的經驗瞭,以前總是以失去知覺告終,醒來後,渾渾噩噩,剩下的隻是肉體的痛楚,不大記得事發的經過。

  肉體的痛苦還可以受得瞭,芙蓉最受不瞭的,是自己慘遭輪暴時的醜態,不知為什麼,當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不斷湧上心頭。

  一切是從敖四虎開始的,隻有他的雞巴在尿穴裡抽插時,才能夠壓下體裡的麻癢,還帶來舒暢美妙的感覺,使芙蓉控制不瞭自己,厚顏無恥地淫呼浪叫,起勁地扭動著纖腰,迎合他的抽送。

  第一個高潮來得很快,芙蓉還記得,當敖四虎的雞巴奮力地刺在嬌柔的花芯時,頓覺頭昏腦漲,好像給洞穿瞭,接著身體深處,排山倒海般湧出陣陣洪流,那種感覺使她如登仙界。

  快樂總是短暫的,高潮過後,快樂的源頭,竟然生出無法忍受的麻癢,而且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淫態畢露。

  最難受的是敖四虎得到發泄後,伏在身上喘息的時間,那時體裡的麻癢已經把她癢得死去活來,也顧不得眾人的訕笑,醜態百出地苦苦求歡。

  最後土都召來十多個壯漢,對她輪番施暴,芙蓉也記不起尿瞭多少次身子,然而沒有例外地,隻有高潮來臨的一剎那,體裡的難受才可以得到紓緩,但是過不瞭多久,那種不能形容的麻癢,又再度肆虐瞭。

  慘遭輪暴時,芙蓉倒沒有痛楚的感覺,凈是癢得要命,待最後一個壯漢得到發泄後,盡管洞穴的深處還有點兒癢,身體的其他部份卻完全沒有感覺,記得土都問她還要不要男人時,那時別說回答,張開嘴巴的氣力也沒有瞭。

  土都好像曾經唬嚇似的要再召十個男人,看見芙蓉完全沒有反應,才和眾人離去的。隻有卜凡摟著不知是妙姬還是悅姬的賤女人離開時,芙蓉的眼珠才轉瞭一下,倘若目光是利箭,卜凡一定不能活著離去的。

  在無窮的憤恨和悲哀之中,芙蓉心底裡還是有一絲絲喜悅的,聞得土都大敗在金鷹公子手裡時,芙蓉差點便拍手稱快,隻有想到金鷹公子時,芙蓉才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時芙蓉可不想死瞭,縱然不能目睹金鷹公子的雄姿,也渴望活下來,聽到他勝利的消息,他的勝利,也是這些禽獸得到報應的時候瞭。

  “公子,你在哪裡?”

  芙蓉心底裡狂叫道:“來吧!救救我吧!我可以給你做任何事,可以為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