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去後,五官王便召見瞭姚康等人,好言撫慰,著他們用心效力,卻沒有派下任務,接著送回秋瑤,還送來幾個粉頭,故示攏絡。
眾人也樂於虛與委蛇,表面恭順,暗裡等待秦廣王回來。
秋瑤沒有藉口外出尋找雲飛,還要含羞忍辱,日夜供眾人淫樂,卻是有苦自傢知。
雲飛不費一兵一卒便收復瞭綠石城,總算免除後顧之憂,而綠石偏處一隅,沒有戰略價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與黃石互為欹角,正宜作大後方,但也不能耽擱,待安民完畢,處理瞭重要事宜後,便留下李廣當城主,負責收編降卒和訓練兵馬,然後領著大軍,帶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雲飛凱旋歸來,眾人自是歡天喜地,額手相慶,黑石城居民也是爭相交告,舉城歡騰,接著又收到段津從黃石送來的兵器盔甲,原來他們已經動手開探南陽山的鐵礦,開始鑄造兵器,更使眾人士氣大振。
秋怡與秋蓉秋月兩女劫後重逢,悲喜交雜,聞說有辦法解開春風迷情蠱,連日來的擔驚受怕,才一掃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瞭一天,雲飛便立即帶兵返回白石城,雖然這支軍隊沒有戰陣的經驗,但是在黃石城經過段津和李廣的悉心訓練,追隨雲飛收復綠石城後,更是士氣高昂,連同原有的軍隊,該能夠守住白石城的。
秦廣王等退走後,相信短期內難有作為,縱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經過江平城,從狂風峽進軍,暫時當無大礙。
可慮的是土都大軍,盡管紅石有備,也未必能夠擋得住鐵血大軍,倘若紅石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線,血戰便在所難免瞭。
雲飛渴望能與紅石城結盟,結合雙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進犯,相機一挫他的銳氣,然後徐圖後計。
白石城早已收到雲飛戰勝的消息,宓姑、方巖、鄧樸和侯榮等,還有銀娃和白鳳在城下歡迎,居民夾道歡呼,慶祝雲飛旗開得勝,著實熱鬧一番。
與白鳳銀娃在一起時,雲飛不由大嘆溫柔不住住何鄉,兩女殷勤侍奉,無微不至,使他實在不想四處奔波,無奈任重道遠,不能長住溫柔,隻能放縱地過瞭幾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預備啟程。
這一天,雲飛正與眾人商議,倘若與紅石結盟,如何亙相配合拒敵,突然有人求見,自稱是金華蔡和遣來的使者,於是立即接見,聆聽使者帶來的消息後,遂要改變計畫。
原來蔡和燒掉土都的糧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後,雖然聲勢大振,卻也招來土都的大舉掃蕩,蔡和無奈退入深山,暫避鋒芒,最近掃蕩減少,遂再出來活動,探得土都不獨重行積聚糧草,還封瞭渡口,強行徵集船隻,看來即將進攻。
“除瞭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東集結嗎?”
雲飛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許多兵馬。
“有。”
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馬,河東也差不多,緇重糧草全在河東。”
“記得上一趟他動員二萬多兵馬,這一趟可少得多瞭。”
雲飛沉吟道。
“我們讓他很頭痛,所以留下許多兵馬駐守金華。”
使者嘆氣道。
“封瞭渡口,河東又有兵馬,你如何過河的?”
雲飛奇怪地問。
“蔡將軍在上遊藏瞭幾條小船,我是從那兒過河的,隻是走多一點路吧。”
使者解釋道,還畫瞭一幅簡單的地圖,指點過河的地方。
雲飛與眾人再問瞭一些問題,便請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寫好回信,然後送交蔡和。
這個消息使眾人大為震驚,七嘴八舌地商量對策,雲飛本來打算輕車減從,前赴紅石城的,此際卻下令點兵三千,一起前往,預備有必要時,可以助紅石城拒敵。
“少主,這不行的……”
方巖看瞭鄧樸一眼,搖頭道。
“為什麼?”
雲飛訝然道。
“我軍全是步卒,守城還可以,不宜正要接戰,沖鋒陷陣更是不成。”
鄧樸嘆氣道。
“……是不是戰車?”
雲飛想瞭一想,道。
戰車是兩軍對陣的主要武器,每輛戰車,由四至六匹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軍士,有禦者,箭手和軍士,人馬俱披鐵甲,雖然攻城沒有多大用處,但是遠攻近戰,沖鋒陷陣,所向披靡。
“不錯,這些天來,我們已經趕造瞭數十輛,但是馬匹太少,訓練也不足,土都有戰車千乘,我們的步卒如何能敵?”
方巖擔憂道。
“戰車不濟事的。”
雲飛笑道,記得追隨晁孟登學習兵法時,自己也曾說過這句話,初時老爹不以為然,但是知道應付方法後,也不再堅持己見。
“少主有什麼妙策?”
宓姑問道。
“斬馬腳!”
雲飛解釋道:“戰車太笨重瞭,隻要有一匹馬不能移動,便戰力大減,任人宰割,南陽山的獵戶,曾隨我習練斬馬腳之法,雖然隻有千多人,暫時還可以應付的。”
“真的嗎?”
鄧樸不敢相信道:“那麼戰馬是沒有用瞭……”
“戰馬還是有用的,要是有瞭足夠的戰馬,我想建立一支騎兵,他們來去如風,靈活機動,一定比戰車管用的。”
雲飛充滿信心道。
看見眾人還是半信半疑,雲飛遂著方巖準備戰車,演試斬馬腳之法,經過試練後,眾人贊嘆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戰法,一下子便給雲飛破去瞭。
救兵如救火,雲飛沒有耽擱,第二天便領兵出發瞭,本來宓姑和銀娃也嚷著一起前去翼衛中軍的,然而雲飛以紅粉兵團不能應付戰車,堅決不許,她們才無奈留下守城,白鳳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關註的秋波卻使人魂銷。
大軍走瞭幾天,快要抵達紅石城時,忽然探子來報,說前路有許多逃難的人群,他們咸稱紅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後,竟然獻城投降,鐵血大軍已經開始入城,這些人知道鐵血大軍的兇殘,果斷地毀傢逃難,但是卜凡著人關閉城門,能夠逃出來的不多。
雲飛聞訊扼腕,想不到鐵血大軍來得這麼快,更奇怪卜凡會不戰而降,現在形勢逆轉,再赴紅石也是徒然,唯有著人領著難民,返回白石,準備迎敵。
紅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實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帶兵入府,殺盡城主一門老幼,凈是留下芙蓉,接著便開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軍權,突然興兵作亂,哪有人能夠阻止,最苦的是芙蓉,不獨眼巴巴看著丈夫屠殺傢人,還淪為階下囚,使她傷心欲絕。
目睹進城的鐵血大軍人強馬壯,殺氣騰騰,卜凡不禁慶幸沒有逞強頑抗,雖然付出的代價不少,但是留得性命,什麼代價也是值得的。
雖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應加入地獄門,效忠鐵血大帝,但是土都的條件也真苛刻,除瞭要攫取一半庫存的糧食和財物,每年還要上繳一半稅收,不能建軍,僅能留下自己的衛隊,現存的紅狼軍,更要盡歸土都麾下。
為瞭表示效忠,卜凡主動誅殺城主全傢,本來是沒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是加入地獄門,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惱恨當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報復,才把她關起來。
土都身長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銅鈴,神色冷厲,教人不寒而栗,身畔是愛將敖大虎,他和幾個兄弟一樣,身裁壯碩,一臉濃密的大胡子,同行的還有楚江殿的馬臉馮端,牛頭程根和妖冶艷麗的妙悅雙姬。
他們大模斯樣,在妙姬的引領下,直趨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門外相迎。
經過妙姬引見後,雙方分賓主坐下,這時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留守金華城,隻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經死在雲飛劍下。
“廢話別說瞭,馮端驗收糧食財物和戶藉,以後抽多少稅也沒問題,但是一半要上繳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編紅狼軍,明白沒有?”
土都趾高氣揚道。
“知道瞭。”
卜凡怎能說不,忍氣吞聲答道。
“大虎,我給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戰車五百輛,和全部的紅狼軍,你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
土都問道。
“隻要收編順利,半月裡便可以出兵。”
敖大虎望著卜凡說:“相信再有半月時間,便可以要那個什麼公子提頭來見。”
“順利的,一定順利的。”
卜凡趕忙道。
“有女人沒有?”
敖大虎繼續問道。
“我已經下令全城妓院暫停營業,免費招呼大軍,還挑瞭一批漂亮的粉頭,送到營房,侍候諸位瞭。”
卜凡諂笑道。
“沒有良傢婦女麼?”
土都不滿地說。
“這個……有的,我著人挑幾個來侍候大人吧。”
雖然卜凡臉露難色,最後還是勉為其難道。
“你的老婆不行嗎,沒有殺掉吧?”
妙姬不屑似的問道。“沒有,現在囚在裡邊,要是大人不棄,當然可以。”
卜凡爽快地說。
“漂亮嗎?”
土都問道。
“還不是女人一個,而且是個刁潑的惡婦!”
妙姬冷笑道。
“帶出來看看!”
土都道。
不用多久,兩個健婦便把芙蓉帶出來瞭,一雙粉臂反縛身後,俏臉蒼白,淚痕斑斑,看見堂上幾個兇神惡煞的大漢,仍然全無懼色,發現妙姬踞坐堂前時,卻是色然而變。
“大人,她便是賤內芙蓉瞭。”
卜凡諂笑道。
“好一個美人兒!”
土都色迷迷地說。
“美什麼?也是一個嘴巴兩個洞,有什麼瞭不起!”
妙姬不以為然道。
“你當然比她漂亮得多瞭!”
卜凡笑嘻嘻地說。
“卜凡,你……你竟然為瞭這個婊子殺我全傢,去當鐵血大帝的奴才嗎?”
芙蓉咬牙切齒道。
“你的老婆兇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會討她回傢的。”
妙姬故意靠在卜凡身畔,風情萬種道。
“要是讓我挑,自然是挑你瞭。”
卜凡抱著妙姬的柳腰說。
“你們……你們不要臉……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
芙蓉怒火如焚道。
“不饒我嗎?”
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瞭你這個妒婦瞭,還留下來幹嗎!”
“殺瞭我吧!為什麼不殺我?”
芙蓉狂叫道。
“為什麼不殺你?不殺你是要你當婊子!”
妙姬冷笑道:“還要當最下流,最不要臉的婊子!”
“她長得還算漂亮,要是當婊子,一個銀幣一趟也是值得的。”
敖大虎吃吃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順、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個銀幣吶……”
馮端淫笑道:“我不懂強奸麼?看她的樣子,還是強奸容易得多瞭。”
“話雖如此,強奸可不太有趣。”
土都遺憾似的說。
“你……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狗男女……嗚嗚……殺瞭我吧!”
芙蓉恐怖地號哭著說。
“大人,要是有七天時間,我一定能讓她當婊子的。”
妙姬滿懷信心道。
“七天沒問題,最怕她看不開,一死瞭之,那便白費心機瞭。”
土都笑道。
“那還不容易嗎,多找幾個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尋死呀!”
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東西呢?”
敖大虎抬杠道。
“絕食要七、八天才會死人,倘若那時候還沒有把她調教成婊子,便算我輸瞭!”
妙姬哂道。
“你能夠輸什麼?算瞭,七天後我再來吧。”
土都笑道。
“其實也不用七天的。”
卜凡笑道。
“有什麼好主意?”
土都奇怪地問。
“這個賤人很愛洗澡,有時一天要洗兩三趟,讓我給她洗一趟,要她幹什麼也行瞭!”
卜凡神秘地說。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
土都哈哈笑道:“要是辦成這件事,我便用妙悅雙姬交換你的老婆!”
“那麼在下真是占盡便宜瞭!”
卜凡色迷迷地打量著妙悅雙姬說。
“占便宜即是吃虧,這兩個浪蹄子你道容易對付嗎?”
敖大虎怪笑道:“我們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讓她們痛快哩!”
“你作死瞭!”
“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雞巴咬下來!”
妙悅雙姬齊聲罵道。
“別鬧瞭,快點著人打水,別耽誤瞭美人出浴!”
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丟入糞池裡洗一趟便行瞭。”
卜凡笑道。
“什麼?”
妙姬掩著鼻子道:“要臭死她嗎?”
“這個主意倒也新鮮!”
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還放刁,便喂她吃大糞,看她吃得多少口!”
卜凡殘忍地說。
“卜凡……嗚嗚……你……你這樣對老婆,還是人嗎!”
芙蓉驚怒交雜地罵道。
“倘若是人,還會娶你這個潑婦嗎?”
卜凡咬牙切齒道:“你愛打便打,愛罵便罵,還要吃你的臭,給大糞你吃可是便宜瞭!”
“吃什麼臭?”
馮端奇怪地問道。
“這個賤人是個白虎,洞房之夕,吃過她一趟便上癮瞭,以後每一趟行房,硬要人吃她的臭,是不是該讓她吃大糞?”
卜凡氣憤地說。
“你……你無恥!”
芙蓉氣得渾身發抖,想不到卜凡當著眾人,揭露閨房隱事。
“沒有毛嗎?”
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傢可要見識一下瞭!”
“我來!”
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過來!”
看見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沒用,敖大虎抱著她的纖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瞭裙子,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剝瞭她!”
土都興奮地叫。
“不……嗚嗚……放開我……救命……嗚嗚……救命呀!”
芙蓉奮力地掙紮著叫。
“我不會弄痛你的!”
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瞭一把,才振手把汗巾扯下來。
“抱過來,讓我看清楚!”
土都急叫道。
“遵命!”
敖大虎怪叫一聲,雙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懷裡,讓光裸的牝戶朝天高舉,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沒有!”
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轉睛地看著芙蓉腰下道。
馮端、程根,還有妙悅雙姬也長身而起,趕瞭過去,圍在芙蓉身旁,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地評頭品足,卜凡卻是沒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與他全無關系。
“漲卜卜的好像小籠包呀!”
“還不是一個騷!”
“這個騷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
“……嗚嗚……不要看……你們這些禽獸……不……”
芙蓉絕望地哭叫道,沒命地扭動著纖腰,但是無論怎樣掙紮,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瞭野獸似的目光,眾人眼瞪瞪地看著那羞人的私處,使她羞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錯,是上品!”
土都伸出巨靈之掌,撫玩著賁起的肉飽子說。
“別碰我……嗚嗚……讓我死吧……為什麼不殺瞭我!”
芙蓉號哭著叫道,身體軟弱地扭動起來。
“別動呀,要不然可會弄痛你瞭!”
土都呵呵大笑,指頭慢慢擠進緊閉的肉縫裡說。
“不……嗚嗚……不……”
芙蓉哭聲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頭,好像快要把尿穴掙爆瞭。
“大人,她的騷穴還可以嗎?”
敖大虎喘著氣問,捧著芙蓉的大手,卻是忙碌地搓揉著那肉騰騰的粉臀。
“很好,隻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雞巴。”
土都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怎會容不下!”
妙姬冷哼道,兩根指頭捏在一起,使勁地插入裂開的肉縫裡掏挖著。
“哎喲……住手……嗚嗚……痛呀……”
芙蓉慘叫道。
“不要弄壞她。”
土都撥開妙姬的玉手說:“她怎能和你比較,你的東西拳頭也容得下!”
雖然妙姬悻然退瞭開去,敖大虎卻不甘後人,馮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並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絕,淚下如雨。
“好瞭。”
土都止住眾人,問道:“告訴我,你喜歡吃大糞,還是去糞坑洗澡呀?”
這時芙蓉仍是哭個不停,如何能夠回答,那嬌嫩的洞穴,縱然是卜凡,也要小心奕奕,輕挑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間,卻讓數不清的指頭蹂躪玩弄,怎不痛不欲生。
“既然你不說,便去糞坑洗澡吧!”
土都獰笑道:“大虎,交給你瞭,別淹死她呀!”
“不……不要!”
當敖大虎動身要走時,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麼你想吃大糞瞭。”
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嗚嗚……殺瞭我吧……為什麼不殺我!”
芙蓉哭叫道。
“你長得這樣漂亮,怎能讓你死。”
土都詭笑道:“要是你答應和我睡覺,便不用吃大糞瞭!”
“我……”
芙蓉急得淚如泉湧,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讓我給她嘗一些新鮮的吧。”
程根唬嚇似的說。
“……嗚嗚……我……我答應瞭!”
芙蓉崩潰似的叫。
“還有我們呢!”
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瞭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應當婊子瞭,你心痛嗎?”
土都笑道。
“心痛什麼?這樣的臭賤人,不當婊子還可以幹什麼!”
卜凡唾瞭一口道。
芙蓉心裡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寢他的皮,卻也知道沒有什麼希望報此大仇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