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尾隨楚江王等離開紅石城後,紅石城城主卻在城裡四處訪尋他的下落,原來芙蓉雖然不相信雲飛的話,卻當作笑話告訴爹爹,紅石城城主不像女兒般無知,聞言立即著人尋找這個年青人,可惜是晚瞭。
城主找不到雲飛,卻找到瞭卜傢的管傢,證實有一個名叫秋瑤的女婢稱病告假,自行找來妙姬作替工,依舊負責照料書房,於是把卜凡召來,面授機宜,要他依計行事。
卜凡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深為城主器重,才妻以獨女,預備讓他繼承城主寶座,卜凡素重權位,初時倒也用心盡力,感恩圖報,但是夫憑妻貴的日子並不好過,特別是芙蓉嬌縱任性,慣於貽氣指使,使他更是難受。
芙蓉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人好好色,本來讓卜凡迷戀,但是閏房之中,刁蠻如故,使卜凡尊嚴盡失,行房變成苦事,隻有和婢女偷偷摸摸,才得到發泄,然而為瞭城主寶座,唯有咬牙強忍。
聞得鐵血大軍南下,地獄門又意圖利用女色竊取軍令的消息,卜凡禁不住憂心忡忡,知道富貴榮華,不用多久便會變成黃粱一夢,因為縱然城主和芙蓉沒有懷疑他真的是貪花好色,也抗拒不瞭鐵血大軍,那時玉石俱焚,什麼也沒有瞭。
回到傢裡,卜凡如常走進書房,表面是批閱公文,實際是依照城主的指示,等待妙姬入殼。
妙姬捧著香茗出現瞭,她不施脂粉,青衣打扮,倒也秀麗,可隻是衣服太窄瞭,完全展示著誘人的身段,卻讓人生出妖冶的感覺。
“大爺,請用茶吧,秋怡病瞭,婢子叫妙姬,是她的替工。”
妙姬婀娜多姿地放下香茶道。
卜凡頭也不抬地低嗯一聲,繼續批閱公文,要是平日,他縱然不毛手毛腳,也會瘋言瘋語,此刻卻不敢放肆,因為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躲在暗處窺探。
“大爺,婢子不中你意嗎?”妙姬幽幽的說。
“不是的,給我捏一捏腿吧。”
卜凡心裡暗嘆,知道城主說的不錯,此女要不是有心獻媚,可不會這樣說話的。
妙姬嫣然一笑,蹲下身子,溫柔地給卜凡脫下靴子,玉手輕舒,捧著他的大腳按摩揉捏,身體卻悄悄地鉆進桌下。
卜凡常常要婢女給他捶骨捏腿,機調戲,雖然這時不敢逾越,也禁不住心猿意馬,當柔若無骨的玉手在小腿上輕搓慢揉時,一縷熱氣還自丹田湧起,褲襠更是漲得難受。
妙姬別有用心,玉手沿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去,不獨按捺著敏感的大腿內側,還有意無意地碰觸著隆起的褲襠。
“你……你幹什麼!”
卜凡呻吟一聲,探手在褲襠上揉弄,也順勢在妙姬的粉臉摸瞭一把說。
“大爺,你好兇呀!”
妙姬故意把粉臉貼在卜凡的腹下磨弄著說。
“別胡鬧瞭,隨我來!”
卜凡倏地站起說。
“去哪裡呀?”
妙姬從桌上爬出來,吃吃笑道。
“給我消氣!”
卜凡嘆氣道,暗念該是依計行事的時候瞭,再糾纏下去,隻會更是難受。
“夫人會打死我的。”
妙姬詐作害怕,卻任由卜凡拉入懷裡。
“她回瞭娘傢,不會知道的。”
卜凡悄悄在妙姬身上摸索著說。
“你好壞呀。”
妙姬心裡暗喜,嗔叫道。
卜凡不再多話,掏出鑰匙,著妙姬拿瞭燭臺,便朝著書架走去,他用鑰匙開瞭暗鎖,拉開暗門,原來書架之後正是密室,裡邊不見天光,在這裡偷歡,可不虞讓人發現。
才關上瞭門,卜凡便好像變瞭一個人似的,急不及待把妙姬摟擁入懷裡,沖動地上下其手。雖然卜凡不是色膽包天,但是如此尤物,不吃白不吃,於是乘著沒有其他人,大肆手足之欲。
“大爺,人傢的衣服要給你扯破瞭!”
妙姬半推半就地叫,卻悄悄取出腋的繡帕,揚手朝著卜凡的嘴臉拂下。
卜凡不以為意,豈料濃香撲鼻,頓時頭昏腦脹,接著“咕咚”一聲,便翻身跌倒,人事不知瞭。
妙姬低笑一聲,好整以暇地掩上敞開的衣襟,環目四顧,不用多少時間,便找到瞭印信,在幾張空白的軍令蓋上瞭印,便推門而出。
當妙姬走到院子裡時,不禁暗叫不妙,原來院子裡滿佈劍拔弩張的軍士,正要退走,一張大網卻從天而降,把她裹在網中,隻能束手就擒瞭。
卜凡慚愧地坐在芙蓉身後,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也受不瞭一方迷魂帕,幸好迷藥不算利害,喝瞭幾口冷水,便醒過來瞭,然而芙蓉的嘴臉,卻使他渾身不自在,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妙姬雙手高舉,吊在頭上,雖然努力地掂起腳尖,手腕仍然痛得好像斷裂似的,直到此刻,她還不明白為什麼會失風的,看他們暗設埋伏,擒下自己後,不用請示,便送進卜凡府裡的柴房,裡邊已經放置瞭種種陰森恐怖的刑具,好像早有預謀,當是事先有人通風報信的。
“你叫做妙姬,是地獄門楚江雙姬之一,是嗎?”
芙蓉說話瞭,森冷的聲音使人不寒而栗。
“……是。”
妙姬顫聲答道。
“還有什麼同黨?”
芙蓉繼續問道。
“……”
妙姬囁囁吶吶不知如何回答,雖然幾個兇神惡煞的壯漢在身旁虎視耽耽,要是不說,定然受罪,恐怕還難逃一死,但是泄露地獄門的機密,更是罪無可恕,縱然死瞭,也逃不出地獄老祖的魔掌。
“說!”
隨著暴喝的聲音,一道皮鞭便落在妙姬背上。
“哎喲!”
妙姬慘叫一聲,嬌軀狂扭,背後痛得好像火燒似的。
“打……打死這個婊子!”
芙蓉罵道。
“不……我說……還有……還有秋怡……”
妙姬哀叫道。
“還有什麼人?”
芙蓉逼問道。
“沒……沒有瞭。”
妙姬喘著氣說,暗念要不是秋怡泄密,怎會給人識破?
“還要騙我嗎!”
芙蓉冷哼道。
“我沒有……哎喲……”
妙姬才要否認,皮鞭又再落下,苦得她慘叫不絕地說:“別打……嗚嗚……住手……求求你……哎喲……不要再打瞭……我……我說瞭……”
“莫道可以騙我,我什麼也知道,隻不過是要你親口說出來,看你有多犯賤吧!”
芙蓉冷笑道。
“……還有千歲……牛頭程根……馬臉馮端和悅姬……”
妙姬哽咽地說,她可想通瞭,倘若是秋怡泄密,自然騙不瞭她。
“他們在哪裡?盜去瞭什麼?”
芙蓉逼問道。
妙姬不敢遲疑,趕忙招供,隻要說得慢一點,皮鞭便雨點般落下,打得她死去活來。
“有多少兵馬?什麼時候進攻?從哪裡來?”
芙蓉追問道。
“……我……我不知道……不……哎喲……”
妙姬號哭著說,事關機密,她也真的不知道,隻是語音未止,鞭子又再落下,有一鞭還落在胸脯上,痛得好像刀割似的,厲叫一聲,便昏瞭過去。
“弄醒她!”
芙蓉喝道。
雖然妙姬還沒有供出敵方的軍力,已經使卜凡膽戰心驚,暗道鐵血大軍著名驍勇善戰,又得瞭河道地理圖和虎符,紅石城如何能敵。
卜凡心煩意亂,眼睛卻仍是直勾勾的看著失去瞭知覺的妙姬,經過殘酷的拷問,她已是氣息奄奄,可沒有氣力穩站地上,軟綿綿的掛在半空,身體的重量全靠手腕支撐,自然皮破血流,衣服也給皮鞭撕裂,支離破碎,隱約窺見雪白的柔肌泄著觸目驚心的鞭痕,特別是胸衣敞開,露出瞭那猩紅色的抹胸,更是誘惑動人。
這時一個壯漢取來冷水,迎頭潑下,妙姬也渾身濕透,衣服緊貼身上,更見曲線靈瓏。
“問下去。”
芙蓉看見妙姬開始醒轉,便冷酷地說。
“夫人,再打會打死她的。”
卜凡勸阻著說。
“你看上這個婊子是不是?我就是活生生打死她!”
芙蓉暴怒道。
“別多疑吧,我怎會看上她!”
卜凡急忙解釋道:“打死瞭她,如何問得到敵人的虛實?”
“哪裡是我多疑,莫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些丫頭鬼混,你可以忘情負義,難道也忘瞭誰讓你飛黃騰達嗎?”
芙蓉勃然大怒道。
“我怎會忘瞭!”
卜凡陪小心道:“晚瞭,明天再問吧。”
“好,我不審她,卻要審你,隨我來!”
芙蓉罵道。
卜凡無奈隨著妒火沖天的芙蓉離去,看見其他人掩嘴偷笑,心裡不獨尷尬,更是憤憤不平。
夜欄人靜的時候瞭,妙姬還是直挺挺的吊在柴房裡,沒有人把她解開,也沒有飯吃,身上無處不痛,雙手更是痛得利害。
肉體的痛楚也還罷瞭,妙姬害怕的是難逃一死,然而看來是沒有活路瞭,縱然招供,芙蓉也不會讓她活下去,最苦的是她已經供出知道的一切,但是那個惡婦硬要再問下去,要是繼續動刑,死前還不知要受多少折磨。
妙姬愈想愈害怕,忍不住又悉悉率率地哭起來,也在這時,突然有人推門走瞭進來。
“……是你……”
妙姬呻吟一聲,飲泣著說:“大爺……嗚嗚……饒瞭我吧……我……我知道的已經說出來瞭。”
“是嗎?”
原來是卜凡,他好整以暇地燃上紅燭,走到妙姬身畔,不懷好意地問道:“為什麼要迷倒我?”
“……嗚嗚……奴傢隻是奉命行事,不是故意冒犯的。”
妙姬哽咽著說。
“不是故意也不行,除非讓我懲治一趟吧!”
卜凡笑嘻嘻地摟著軟弱無力的嬌軀說。
“饒瞭奴傢吧……嗚嗚……我……我不敢瞭!”
妙姬害怕地說。
“我還沒有動手,便討饒瞭嗎?”
卜凡吃吃怪笑,搓捏著高聳的胸脯說。
“求你放過我吧……嗚嗚……要我幹什麼也成。嗚嗚……別再難為我瞭。”
妙姬抽泣著說。
“告訴我,你們在紅石有臥底嗎?是什麼人?”
卜凡把手探進妙姬的胸衣,在猩紅色的抹胸上狎玩著說,這個問題盤縈心間很久瞭,隻是不想當著芙蓉發問吧。
“有的……”
妙姬不敢隱,一五一十道出收買瞭政務大臣和兩個城門官的秘密。
“很好,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呀?”
卜凡的怪手遊進瞭抹胸,搓揉著那暖洋洋軟綿綿的肉球說。
“沒有瞭……”
妙姬答道。
“這雙奶子可真不小呀。”
卜凡怪笑道。
“大爺,放開我,讓婢子侍候你吧。”
妙姬彷佛發現一線生機,旎聲說道。
“想跑麼?”
卜凡得寸進尺,手掌慢慢往下移去。
“大爺,隻要你放瞭我,奴傢一定會報答你的。”
妙姬靈機一觸,說道:“紅石城對抗不瞭大帝的,你要早作打算呀。”
“這是什麼意思?”
卜凡沉吟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大爺是聰明人,該知道利害的。”
妙姬說:“隻要投效本門,不獨免去刀兵之災,還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何樂而不為呢?”
“要你行不行?”
卜凡上下其手道。
“怎麼不行,本門美女如雲,你要哪一個都可以。”
妙姬媚笑道:“別說是女人,金銀珠寶,富貴榮華,什麼也可以。”
“我要當城主也行麼?”
卜凡正色道。
“行的,你放我回去,千歲一定會答應的。”
妙姬滿懷希望道。
“放你回去不是不行,加入地獄門也可以,但是有幾個條件,我要和楚江王說清楚的。”
卜凡正色道,接著低聲說出一番話。
“成,回去後,我一定會告訴千歲的。”
妙姬大喜道。
“放你之前,我還有一個條件。”
卜凡詭笑道。
“什麼條件?”
妙姬著急地問。
“我要嘗嘗地獄門美女的滋味!”
卜凡吃吃怪笑,怪手頻施道。
“你可壞死瞭!還不解開人傢?”
妙姬嗔叫一聲,接著卻急叫道:“不怕你傢的母老虎撞進來嗎?”
“我待她入睡後,用你的迷魂帕蓋在她臉上,現在已經睡得好像死豬瞭。”
卜凡解開妙姬的繩索說。
“對瞭,本門的規矩,男人入門要讓老婆陪其他的男人睡覺,你舍得嗎?”
妙姬軟軟地靠在卜凡的懷裡說。
“倘若答應我的條件,要我親手宰瞭她也成!”
卜凡獰笑道。
“你下得瞭手嗎?”
妙姬笑道。
“這樣的惡婦,宰瞭卻是便宜她瞭。”
卜凡咬牙切齒道,想起剛才花瞭許多唇舌,陪盡小心,什麼尊嚴也沒有,還是給芙蓉罵得狗血淋頭,百般羞辱,便怒火如焚。
“噢……也不用宰瞭她,要是交給我,便有她好看瞭。”
妙姬悻聲道,卜凡的怪手在嬌軀上亂摸,觸動著鞭傷,喚起瞭心裡的憤恨。
“好一把大胡子!”
卜凡在妙姬腹下狎玩著說:“讓我給你好看吧!”
“就在這裡嗎?”
妙姬呻吟著說:“外邊沒有守衛麼?”
“他們站得遠遠的,而且全是我的心腹,沒人打擾我們的。”
卜凡淫笑道。
“別太使勁才行,人傢身上還痛得很。”
妙姬身處險地,豈敢不從,乖乖地躺在地上,張開瞭粉腿說。
“我會疼你的!”
卜凡哈哈大笑,便騰身而上。
“喔……你……你輕一點嘛……”
妙姬嬌哼著說,不是吃不消那火辣辣的肉棒,而是卜凡的沖刺,牽動瞭身上的傷痛,好像受刑似的。
“是不是很過癮呀?”
卜凡發狂似的抽插著說。
“是……快點……呀……快點吧!”
妙姬裝作享受似的叫,暗道芙蓉也算是漂亮,沒有理由卜凡好像壓抑瞭很久,急待發泄的樣子,看來房事並不愉快,所以才要和婢女鬼混瞭。
“叫呀……大聲叫吧,外邊聽不到的!”
卜凡興奮地叫。
“呀……你……呀……你好利害……呀……爽呀……”
妙姬投其所好地叫喚著,事實狂風暴雨的沖刺,也使她生出暢快的感覺。
卜凡起勁地沖刺著,隻有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才能盡情發泄,有妻等若無妻,還要受那賤人的惡氣,想起芙蓉的嘴臉,禁不住更是狂暴。
妙姬存心獻媚,自然刻意逢迎,可惜渾身傷痛,動一動便痛不可耐,要是不動,卻又抗拒不瞭他的強橫,唯有嬌哼不斷,宣泄子宮裡的難過。
媚蕩愉悅的叫聲,使卜凡更是興奮,奮不顧身地左沖右突,縱橫馳騁,抽插瞭數十下後,狂號一聲,熊熊欲火終於得到宣泄。
“你……你好利害呀……”妙姬呻吟著說。
“我……我竭一下,再給你樂一趟……”
卜凡賴在妙姬身上,氣喘如牛道。
“天快亮瞭,再不放我走,可跑不瞭啦。”妙姬懇求似的說。
“現在還沒有開城,要跑也不行呀。”卜凡意猶未足道。
“我先躲在城門官那兒,天亮才出城,總不成留在這裡吧。”妙姬著急道。
“好吧,你跑得動嗎?”卜凡戀戀不舍地站起來說。
“現在還可以,要是再幹,可真跑不動瞭。”妙姬掙紮著爬起來說。
“如何和你聯絡?”卜凡笑問道。
“我會著人給守城官送信,讓他通知你的。”妙姬穿上衣服說。
“小心一點,要是再失風,我也救不瞭你。”卜凡道。
“對瞭,這一趟,是不是秋怡賣瞭我的?”妙姬問道。
“不是,是一個從白石城來的漢子,不知如何知道你們的秘密,想和我們聯手對抗鐵血大帝,把消息告訴那惡婦的。”卜凡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還道是秋怡出賣瞭我。”妙姬悻聲道。
“這是你要的東西,算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吧。”
卜凡取出幾張蓋瞭印的軍令,交給妙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