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丁同等已經與秦廣王諸人會合瞭,丁同隻剩下瞭十多個鬼卒和百多個親兵,艷娘和玉翠分別給兩個鬼卒背著,幸好金臉人沒有追擊,他們可沒有受傷。
秦廣王等卻很是狼狽,隻有數十個鬼卒,差不多人人負傷,要不是他們武功高強,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眾人經商議後,決定先回綠石城,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消滅金臉人。
綠石城裡可平靜得多瞭,由於城主湯仁仍然在位,牛頭蘇漢也忙於整頓綠狐軍,安插私人,未曾開始徵兵,雖然湯義暴斃,城裡的百姓還是如常生活,沒有遭地獄門的茶毒。
數番慘敗後,秦廣王吸取教訓,入城後,立昊著蘇漢暫緩徵兵,收買民心,然後放出幾頭信鴿,既向宋帝王求援,也著判官詹成催兵,還有一頭卻是向地獄老祖請罪,縷述金臉人如何聚眾反抗,要求增援。
艷娘玉翠雖然逃過瞭大難,卻已飽受虛驚,來到綠石城後,幸好還是錦衣玉食,隻是玉翠當不成城主夫人,有點悶悶不樂,然而過瞭幾天,秦廣王竟然令她下嫁綠石城城主湯仁,使她又驚又喜。
玉翠驚的不是要像婊子般賣弄色相,事實她與秦廣王等混得久瞭,也許是艷娘的遺傳,早已習慣人盡可夫,沒有貞操的觀念,隻是害怕湯仁發覺自己是有婦之夫,惹人笑柄,更愁丁同不允,使她好夢成空。
丁同怎會反對,他與玉翠成親,完全沒有感情的基礎,隻是貪圖她的美色,加入地獄門後,美女如雲,如魚得水,妻子不妻子,可不放在心上,何況秦廣王的命令,也不容他說不。
秦廣王要玉翠改嫁是別有用心的,為瞭安定人心,不得不留下湯仁的性命,利用秋蓉和秋瑤的美色,使湯仁沉迷酒色,任人擺佈,但是他更急於知道金臉人的來歷和動態,預備派兩女分赴黑石白石,打聽消息,決定移花接木,讓不懂武功的玉翠迷惑湯仁,騰出兩女辦事。
兩女聞訊大喜,秋蓉隻是為瞭不用侍候湯仁,也還罷瞭,秋瑤卻是從心底裡笑出來,因為她直覺相信金臉人便是雲飛,縱然不是,也可以借機訪尋,或許可以逃出魔掌。
湯仁和湯義一母同胞,卻是一個大草包,而且比湯義更好色,整天隻顧尋歡作樂,心思完全花在色欲的玩意,所以才讓地獄門玩弄在股掌之上。
蘇漢偽稱玉翠是他的寡嫂,安排兩人偶然相會,湯仁一見玉翠便驚為天人,為瞭要得到這個美女,竟然答應讓蘇漢納秋瑤為妾,秋蓉卻假作妒火如焚,夤夜出走,兩女遂先後離開,去給秦廣王辦事。
玉翠大喜的日子到瞭,這一天,她卻跪在靈堂上,渾身縞素,頭上還戴上白花,活脫脫像個小寡婦。
這是湯仁出的主意,明說是依照本城的俗例,女子夫死再嫁,不獨要讓人搶親,更要假裝不從,表示堅貞不屈,才能得到新夫的寵愛,玉翠卻從秋蓉秋瑤兩女口裡,知道湯仁喜愛古怪的花樣,想是他尋樂的法子吧。
兩女說到湯仁時,欲言又止,煞是奇怪,玉翠隻道她們心懷嫉妒,也沒有放在心上,而且秦廣王下令要取悅湯仁,裝作寡婦又有什麼關系。
靈堂隻有黑白兩色,陳設簡單,莊嚴肅?,但是用料精美,白絲黑緞,名貴非常,也沒有棺柩,中間卻放著黑緞繡榻,因為這個荒唐的城主,打算就在這兒洞房。
玉翠也沒有介意,何況城主的氣派,已經使她芳心喜透,隻顧憧憬著將來富貴榮華的日子,可沒空再想其他瞭。
單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個年青的女婢,想到當瞭城主夫人後,婢仆成群、前呼後擁的風光,玉翠便從心裡笑出來。
那四個女婢平頭整臉,雖然身穿黑衣,但是隆胸盛臀,而且沒有穿上褲子,修長的美腿裸露燈下,看來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國色,隻要逗得城主開心,也不愁她們爭寵。
鑼聲一響,玉翠知道城主湯仁就要來瞭,趕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泣,心裡不禁好笑,因為縱然丁同真的死瞭,自己也不會這樣淒涼的。
“玉翠,城主搶親來瞭。”
一個女婢提示著說。
“我不嫁……嗚嗚……我不會再嫁的!”
玉翠哽咽著說。
“這可由不得你瞭,隻要你嘗過我的大肉棍後,便會聽話瞭!”
湯仁吃吃笑道。
“你打死我好瞭,我不會再嫁的!”
玉翠故意道,她曾經和湯仁見面,記得他虎背熊腰,身裁健碩,心底裡竟然生出興奮的感覺。
“把她縛起來,看她有多倔強!”
湯仁怪笑道。
眾婢聞言便把玉翠架起來,放在床上,用準備好的黑佈索,把她的手腳大字張開,牢牢地縛在四角。
玉翠隻是假裝啼哭,卻沒有反抗,暗念綠石與黃石為鄰,想不到綠石的寡婦再醮,竟然要給縛著洞房。
“該喝合歡酒瞭!”
湯仁從祭桌取瞭兩杯酒,自己喝瞭一杯,卻捧著另一杯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
玉翠口裡說不,卻乖乖的張開瞭嘴巴,讓湯仁把美酒灌入口裡,美酒清醇香甜,順喉而下,暖洋洋的,腹裡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給她脫衣服吧。”
湯仁放下酒杯說。
“不……不要碰我!”
玉翠掙紮著叫,但是手腳縛得結實,叫可不管用的。
眾婢抽絲剝繭地脫掉玉翠的素服,掀開繡著鴛鴦的白絲抹胸,一雙驕人的粉乳便應聲彈出。
“好一雙大奶子……”
湯仁色迷迷地雙手探出,握著玉翠的乳房揉捏著贊嘆道:“奶大腰小,不是浪蹄子才怪!”
“放手……嗚嗚……你捏痛人傢瞭!”
玉翠蹙著眉叫。
“讓我瞧瞧你的騷吧!”
湯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騎馬汗巾說。
“不……不要看……嗚嗚……羞死人傢瞭……”
玉翠嘶叫著說,據說寡婦叫得愈淒厲,新夫便愈是疼愛,玉翠自然放聲大叫瞭。
湯仁不瘋沒有理會,還把汗巾塞進嘴巴,使她隻能“荷荷”亂叫,再也不能叫喊,然後取過兩個繡枕,在腰下,讓牝戶赤裸裸的朝天高聳。
“好東西……”
湯仁目露淫光,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飽子撫玩道:“該容得下我的大傢夥的!”
盡管嘴巴塞著汗巾,玉翠還是悶叫連連,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知為什麼湯仁的指頭碰觸著方寸之地時,竟然渾身發麻,癢的難受。
如此觸摸那嬌嫩敏感的地方,不癢才怪,玉翠也給人癢得不少瞭,隻是從來沒有癢得這樣兇厲急劇的,湯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從心底裡癢出來,可恨動也不能動,要把纖腰迎上去也不行,接著股間便傳來濡濕的感覺,知道淫水流出來瞭,還流得很多。
“濕得這樣利害,還不是浪蹄子麼?”
湯仁撥弄著輕柔的肉唇說。
玉翠奮力地點著頭,喉頭悶叫不絕,幸好湯仁肥大的指頭,很快便送進肉唇的中間,還是兩根捏在一起硬闖,玉翠本該受不瞭的,但是那種撕裂和漲滿的感覺,總算暫時壓下身體裡的麻癢。
“蠻緊湊的,很好!”
湯仁滿意地點著頭,指頭卻粗暴地掏挖著。
雖然有點痛,玉翠仍然努力點著頭,因為裡邊實在癢的利害,還不斷擴散至身體的其他地方,彷如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過。
“動手吧。”
湯仁抽出指頭說。
迷糊之間,幾個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數不清的青蔥玉指,卻在羊脂白玉似的胴體點撥狎玩,癢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接著還有人把舌頭在上邊舐吮,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搖右擺,輕哼淺叫,不絕如縷,嬌軀更是艱難地扭動掙紮,苦不堪言。
“現在肯嫁瞭沒有?”
湯仁吃吃怪笑,挖出瞭塞著玉翠嘴巴的汗巾說。
“給我……呀……癢死人瞭……哎呀……快點住口……呀……求求你……給我……”
才抽出瞭汗巾,玉翠便嘶叫著說。
“你要什麼呀?”
湯仁笑嘻嘻地捏著硬得好像石子的奶頭搓揉著說。
“雞巴……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
玉翠喘個不停地叫。
“是這個嗎?”
湯仁跨在玉翠頭上,握著勃起的雞巴說。
“是……快點……”
玉翠勉力抬起紅撲撲的粉臉,迎向在眼前耀武揚威的肉棒說,那話兒粗如兒臂,長若盈尺,頭角猙獰,煞是駭人。
“先給我吃一下。”
湯仁握著巨人似的雞巴,在玉翠的香唇撩撥著說。
“吃,我吃!”
玉翠趕忙張開嘴巴,把肉棒含入口裡。
玉翠的唇舌功夫,可算是熟能生巧,記不得是誰說她的口舌出色,以後秦廣王等人宣淫時,不論是多少個男人,或是有沒有其他的女人,她也要吃盡在場男人的雞巴,有一趟還在眾人的起哄下,與艷娘倒頭而睡,亙吃對方的牝戶,比並口舌的功夫。
吃下湯仁的肉棒後,玉翠才發現他的過人之處,火棒似的雞巴填滿瞭櫻桃小嘴,可是此時哪能計較,隻好使出渾身解數,努力效勞瞭。
湯仁很興奮,雞巴在玉翠的嘴巴裡橫沖直撞,沾滿瞭唾液,便抽身而出,怪笑道:“你還算知情識趣,便讓你樂一下吧。”
“給我……我要……”
玉翠聒不知恥地叫,她可不明白為什麼會癢得這樣利害,渴望讓男人摧殘。
湯仁哈哈大笑,跨在玉翠身上,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抵著濕漉漉的肉縫磨弄幾下,敘挺身刺下。
“……喔……好大……啊……進去……啊……快點進去……啊……”
玉翠不知是苦是樂地叫,湯仁實在偉岸,下體生出撕裂的痛楚,但是充實和漲滿的感覺,卻壓下體裡的麻癢,使她暢快莫名。
湯仁去到盡頭瞭,暖烘烘軟綿綿的嫩肉,緊緊包裹著雞巴,妙不可言,樂得他呱呱大叫,奮力一刺,硬把剩馀的雞巴盡根送瞭進去,一往無前地刺進洞穴的深處。
“哎喲……痛……啊……奴傢……啊……慢一點……啊……弄死人傢瞭!”
玉翠哀鳴一聲,殺豬似的大叫。
“大雞巴才能給小淫婦煞癢嘛!”
湯仁哈哈大笑,不管玉翠的死活,起勁地抽插起來。
玉翠大字似的縛在床上,不能動彈,也無法閃躲趨避,牝戶還給繡枕擱起,更難以避重就輕,除瞭呼天搶地般尖叫,便如鐵鍾下的釘子,被動地迎接著湯仁的沖刺,任人魚肉。
盡管玉道是水汪汪,好像塗瞭油,湯仁仍然進退為艱,但是他卻粗暴地鼓勇前進,打洞似的使勁耕耘,無情地朝著肉洞搗進去。
“呀……不行……呀……爆瞭……啊啊……不要走……啊……快……快點給我啊……”
玉翠聲震屋瓦地叫,湯仁挺進時,固然難受得渾身發抖,但是引退時,體裡的空虛,也使她受不瞭。
湯仁開始進退自如時,玉翠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放蕩淫靡,陰道裡還傳仔痙攣似的抽搐,湯仁經驗豐富,立即快馬加鞭,狂抽猛插,才抽插瞭十數下,玉翠便尿瞭。
“啊……啊啊……美……美死我瞭……啊……留在裡邊……不要走……”
玉翠浪叫著說。
“浪蹄子,可要嘗一下高潮迭起的滋味呀?”
湯仁桀桀怪笑,雞巴深藏在肉洞裡說。
“要……我還要……”
玉翠顫著聲說,不知為什麼,還沒有感到滿足,渴望再登極樂。
“我會讓你痛快的!”
湯仁詭笑一聲,便繼續抽插起來。
湯仁和湯義一樣,天賦異稟,持久耐戰,也不知幹瞭多久,才得到發泄,那時玉翠隻比死人多一口氣,雙眼反白,朱唇抖顫,叫也叫不出來,隻能張開嘴巴急喘。
玉翠年青貌美,與秦廣王等人在一起時,是眾人泄欲的對象,縱然不是夜夜春宵,亦是歷盡滄桑,這一趟,倒像以一敵三,弄得她死去活來,數不清尿瞭多少次,奇怪的是怎樣也壓不下澎湃的春情,無恥地苦苦求歡,直至湯仁爆發,陰精噴在趐軟的花芯,灼得渾身打戰,下體的麻癢才如雪消融,一去不返。
“城主,可以解開她嗎?”
一個女婢問道。
“她還沒有討饒哩。”
湯仁謔笑道。
“喝瞭合歡酒,如何還懂得討饒,癢也癢死瞭。”
另一個女婢嘆氣道:“你可以問她,要不要討饒呀。”
“可要我饒瞭你嗎?”
湯仁也真笑嘻嘻地問道。
“要……饒……饒瞭……我吧……奴傢……快要死瞭!”
玉翠氣喘如牛道,那合歡酒想是春藥,難怪癢得這麼利害瞭。
“還要樂多兩趟嗎?”
湯仁撥弄著那飽受摧殘的牝戶說。
“不……不要瞭,城主……饒瞭奴傢吧!”
玉翠哽咽著說,下體火辣辣的麻木不仁,好像給人輪奸過似的,害怕得不得瞭。
“你吃乾凈我的雞巴,我便饒你一趟吧!”
湯仁哈哈大笑道。
“吃……我吃,解開我吧。”
玉翠急叫道,明白秋瑤秋蓉兩女為什麼欲言又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