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金鹰英雄传>第15章 紅粉奇兵

第15章 紅粉奇兵

  雲飛在盤龍谷募集瞭千多名壯丁,立即進行操練,雖然他沒有帶兵的經驗,卻頭頭是道,眾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氣高昂。

  白天練兵時,宓姑、銀娃可不見人,太陽下山後,兩人便會出現,執仆役之禮,侍候雲飛的起居飲食,盡管雲飛幾番推辭,卻拗不過宓姑的盛意,銀娃堅稱有事弟子服其勞,隨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讓她們動手,而且銀娃熱情如火,情意綿綿,隻是他曾經滄海,無心兒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後有一天,宓姑才告訴雲飛,她和銀娃是秘密訓練那些娘子軍,還邀雲飛前往她們訓練的地方檢閱。

  那些娘子軍隻有百多人,大多是雲飛冒險從王圖手上救回來的,由於是獵戶出身,人人會武,而且個個年青貌美,體健力強,手執長刀,威風凜凜,看見宓姑銀娃伴著雲飛出現,頓時歡聲震天,跪滿一地,口稱少主,齊聲稱謝,誓死效忠,使雲飛手足無措,幾經遜謝,才讓她們起來。

  盡管這支娘子軍氣勢如洪,看來戰力不弱,雲飛卻感覺不足,因為她們嬌滴滴的樣子,沒有戰陣裡不可或缺的殺氣,總是有點吃虧。

  “少主,留心猛獸。”

  宓姑沉聲道。

  雲飛正思索如何解決殺氣的問題,聞言心生警,此際宓姑低嘯一聲,一頭雄獅便從樹林裡躍出,仰首咆吼。

  獅吼才起,眾女便齊聲叱喝,四周立即便傳來驚心動魄的怒吼,彷如地動山搖,使人聞聲喪膽,接著獅虎豹等巨獸也從林裡蜂湧而至,聲勢駭人,幸好雲飛早己有備,才沒有驚惶失措。

  群獸秩序井然地排成瞭陣勢,眾女也紛紛跨上獸背,銀娃大膽地拉著雲飛的手,朝著一頭猛虎奔去,雲飛知道加上這些猛獸,這些娘子軍實在不能小看瞭。

  兩人騎上瞭虎背,雲飛在前,銀娃在後,還摟著他的熊腰,香噴噴曖洋洋的嬌軀,緊靠身後,雲飛心中一蕩,正想換個位置,宓姑已經跨著雄獅,領著群獸演練起來。

  每頭巨獸身上騎著兩個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頭猛獸,雖然數量不多,但是聲威懾人,群獸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殺氣騰騰,而且進退有度,指揮如意,非同凡響。

  銀娃伏在雲飛身後,火辣辣的粉臉,貼在耳畔,呵氣如蘭,低聲軟語,解說獸軍的動向和變化。

  初時雲飛還是著意細聽,可是過不瞭多久,再也定不下心來,事實也難怪,世上恐怕沒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別是銀娃的胸前雙丸,壓在背上的感覺,使他血脈沸騰,暗道今晚又要依賴五指兒消乏瞭。

  自從在黃石城碰上秋瑤後,雲飛夜夜孤寢獨眠,實在難過,唯有自行解決,還要悄悄清洗骯臟的內褲,以免給她們發覺而尷尬。

  幸好操練瞭一會後,宓姑便停下來,讓眾人下地休息,雲飛要彎著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後的銀娃,知道她好不瞭多少,因為到瞭後來,銀娃已經沒有做聲,隻是肉緊地抱著他的腰肢,呼吸緊促,濕潤的朱唇,還情不自禁似的輕吻著他的臉頰。

  雲飛勉力站直身子,聽得眾女格格嬌笑,不禁俊臉通紅,接著發現她們的目光全是望著身後,忍不住回頭一看,隻見銀娃仍然賴在虎背上,臉紅如火,嬌喘細細,煞是誘人。

  宓姑驅走眾女,讓雲飛坐在樹下休息,雲飛心神不屬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著銀娃爬下虎背,啐瞭眾女一口,然後扭瞭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聽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說什麼。

  “公子……抹把臉吧……”

  銀娃含羞奉上香巾說,雲飛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

  “是瞭!”

  雲飛使勁在腿上拍瞭一下道:“上陣時,你們要掛上臉具,要讓人害怕便行瞭!”

  “為什麼要掛上臉具?”

  宓姑奇怪地問。

  “她們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臉目便可以增加殺氣。”

  雲飛解釋道:“前些時我做瞭一個臉具,倒也恐怖,你們可以依著那樣子的。”

  銀娃本道雲飛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誰知他想的卻是戰陣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辦。”

  宓姑答道。

  “還有,兩個人騎一頭猛獸,戰力沒什麼增加,卻加重猛獸的負荷,也是不大妥當。”

  雲飛繼續說。

  “少主說得對,現在隻是操練,為瞭讓她們多點經驗,才兩人同乘一獸,上陣時,是一人一騎的,隻可惜老奴年邁,大金也老瞭,不能再添猛獸。”

  宓姑解釋道,大金便是那頭雄獅。

  “這隊紅粉奇兵已經非同小可,實在辛苦你老人傢瞭。”

  雲飛誠懇地說。

  “多謝少主賜名,其實隻要少主肯花點氣力,還有更大的作為哩。”

  宓姑神秘地笑道,轉頭望瞭銀娃一眼,頓使她臉泛紅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什麼?做得到一定沒問題的。”

  雲飛問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嗎?”

  宓姑沒有回答,反問道。

  “沒有。”

  雲飛又想起瞭玉翠,暗裡嘆氣,搖頭道,看見銀娃和幾個躲在一旁偷聽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點心虛。

  “晁孟登真不懂事。”

  宓姑罵道。

  “老人傢為什麼這樣說?”

  雲飛奇怪地問。

  “先王子息單薄,你是獨子,該早點給你成親,延續香火才是。”

  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報,如何能夠成親,而且前路崎嶇,荊棘滿途,要是成親,隻會累人累己,實非小侄所頸的。”

  雲飛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給銀娃說親,忍不住看瞭她一眼,看得她臉如紅佈,趕忙別過俏臉,可是幽怨的眼神,卻使雲飛怦然心動。

  “這也對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麼?”

  宓姑嘆氣道。

  “有的。”

  雲飛靦腆地說。

  “你娘曾經對我說,陰陽和合之道,對先王特別重要,可知道為什麼嗎?”

  宓姑問道。

  “為什麼?”

  雲飛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並不嗜殺,但是與敵對陣時,必需激發兇厲之氣,才能殺敵決勝,要不藉男女歡好之道消弭殺性,於己有損,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這個原因。”

  宓姑解說道。

  “小侄領教瞭。”

  雲飛稱謝道,他也發覺自己有這樣的毛病,殺人之後,特別煩燥,卻不知道如何解決。

  “少主,你明白便行瞭。”

  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時間瞭,雲飛已經洗瞭一個冷水澡,還是渾身火熱,全沒有睡意,無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卻打門求見。

  “少主,白天時,有些事我還沒有告訴你。”

  宓姑別有用心地說:“這隊紅粉奇兵,除瞭作親兵,還要侍候你的起居飲食,她們是老奴用心挑選,全是曾經受你的大恩,無以為報,願意侍候你,隻耍你喜歡便行瞭。”

  “老人傢,兵兇戰危,戰場不同傢裡,豈能要人侍候。”

  雲飛搖頭道,暗念宓姑未免太過熱心瞭。

  “少主,她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貳,最宜翼衛中軍,要是練成百獸陣,縱然鐵血大帝親臨,也占不瞭便宜的。”

  宓姑著急地說道:“據說當年最後一戰,鐵血五軍困著四傑,鐵血大帝自領親軍攻進大營,雖然先王力拚那惡魔,左右卻抵擋不住他的親軍,四傑無力救援,最後被逼退守孤城,才糧盡而亡的。”

  “百獸陣是什麼?”

  雲飛問道,他曾經與段津參詳那最後一戰,敗亡的關鍵確是因為中軍潰敗而起的。

  “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陣,動用一百零八頭猛獸,進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敵眾,要是以眾凌寡,縱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宓姑自信地說。

  “如此利害?”

  雲飛難以置信地說。

  “不錯,但是百獸陣最少要兩頭獸王,才能指揮如意,老奴老邁,不能再練獸王,眾弟子裡,隻有銀娃能傳我的衣,兩頭獸王,已經是她的極限瞭。”

  宓姑嘆氣道。

  “那可辛苦銀娃姑娘瞭。”

  雲飛感激地說,要是他知道調教獸王的方法,或許會拒絕宓姑的好意瞭。

  “單靠她也不行,還要少主出點力才成。”

  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義不容辭的。”

  雲飛想也不想便答應瞭。

  “好極瞭。”

  宓姑笑道:“銀娃,進來吧。”

  宓姑語聲甫住,銀娃便蓮步珊珊地走進來瞭,原來她早已在門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紅裙,臉泛紅霞,羞人答答。

  “少主……”

  銀娃在雲飛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幹什麼?快點起來!”

  雲飛趕忙出手相扶,碰觸著那柔弱無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蕩。

  “少主,銀娃還是處子之身,你可要溫柔一點呀。”

  宓姑笑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

  雲飛愕然道。

  “少主,獸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給她破身。”

  宓姑解釋道。

  “這如何可以。”

  雲飛失聲道。

  “怎麼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當然的。”

  宓姑堅決地說。

  “師父,徒兒莆柳之姿,少主怎會看得上?”

  銀娃幽幽地說。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雲飛囁嚅道。

  “少主,為瞭復興大業,為瞭你自己,也應該廣納姬妾,忘瞭白天我們說的話嗎?”

  宓姑不待雲飛回答,便轉身離開,還帶上瞭門。

  “少主……”

  銀娃漲紅著臉,泫然欲泣似的。

  “銀娃,你要是不喜歡,可不用這樣的。”

  雲飛惶恐地說。

  “不,我……我喜歡!”

  銀娃嚶嚀一聲,沒有氣力似的倒入雲飛的懷裡,夢囈似的說:“少主,你……你要瞭婢子吧。”

  “銀娃……”

  雲飛低叫一聲,嘴巴便印上瞭紅唇,他可不是對銀娃全無情意,隻是玉翠的負情,仍然是耿耿於懷,此際玉人在抱,卻是情難自禁瞭。

  四唇交接,兩個嘴巴便緊緊貼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會分開,雲飛的舌頭,輕而易舉地叩開瞭編貝似的玉齒,熟練地纏著那丁香玉舌,勾入口裡肆意品嘗。

  這纏綿的一吻,使銀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熱情如火地抱著雲飛的脖子,享受這難忘的初吻。

  雲飛饞嘴地吮吸著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松開瞭嘴巴,看見銀娃嬌靨酡紅,媚眼如絲,不禁欲火大熾,橫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親一口……”

  銀娃埋首在雲飛胸前,夢囈似的說。

  雲飛輕輕把銀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溫柔地淺吻著那紅撲撲的臉蛋,唇舌從粉額到眼簾,遊遍瞭嬌靨,才印上那櫻桃小嘴,他年紀雖輕,卻是調情老手,知道銀娃未經人事,不敢魯莽,盡管嘴巴輕憐淺愛,雙手可沒有逾越,隻是柔情似水地輕撫著際耳垂,故意不去碰觸那些重要的部位。

  銀娃躺在愛郎懷裡,滿心歡喜,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雲飛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蕩漾,春意綿綿,體裡難耐的燠熱,彷如熊熊烈火,燒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氣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嬌軀誘人地蠕動,還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這樣才能好過一點。

  雲飛知道是時候瞭,猿臂輕舒,把銀娃抱入懷裡,強壯的手掌,隔著衣服,溫柔地愛撫著那曲線靈瓏,芬芳馥鬱的身體。

  “少主……”

  銀娃嬌吟一聲,投懷送抱,熱情如火地緊緊纏在雲飛的身上。

  雲飛手口並用,指掌齊施,遊山玩水,尋幽探秘,也趁機把銀娃的衣服,抽絲剝繭似的脫下來。

  盡管銀娃春心蕩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擺佈,究竟是處子之身,當雲飛掀下青佈抹胸,脫掉紅裙,動手去解腹下的白絲汗巾時,還是害怕得渾身發抖,嬌軀也僵硬起來。

  “不用害怕!”

  雲飛柔聲道,手掌離開瞭禁地,卻把頭臉埋在肉香撲鼻,豐滿結實的胸脯上,輕吻細吮,慢嚙淺嘗。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

  銀娃觸電似的呻吟一聲,抱著雲飛的頭臚叫。

  峰巒上的肉粒,嬌小靈瓏,香軟幼滑,卻是漲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雲飛怎會住口,牙齒輕輕咬著乳根,舌尖圍著乳尖團團打轉,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咬得她如癡似醉時,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

  銀娃顫聲急叫,雙手起勁地按著腹下,原來雲飛的怪手已經遊進瞭汗巾,刁鉆的指頭在桃丘上輕挑慢拈。

  “是不是後悔瞭?”

  雲飛揭開瞭汗巾,撥弄著微微賁起的桃丘,穿過輕柔的茸毛,揩抹著滑膩嬌嫩的肉唇說。

  “不……噢……別癢人……少主……你……你癢死人瞭!”

  銀娃顫聲叫道。

  “痛嗎?”

  雲飛的指尖輕輕擠進濕淋淋的肉縫裡問道。

  “不……呀……再進去一點……少主……”

  銀娃扭動蛇腰,忘形地去扯雲飛的褲子。

  雲飛也真的耐不住瞭,匆忙脫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

  銀娃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話兒,悄悄偷眼一看,隻見雲飛胯下豎著一根長若盈尺,粗如兒臂,怒目猙獰的肉棒,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著美目,失聲叫道:“嘩……好駭人呀!”

  “別害怕,和他親熱一下,他便會疼你的!”

  雲飛笑嘻嘻拉著銀娃的玉手摸下去說。

  銀娃心如撞,也不敢說不,在雲飛的引領下,含羞握瞭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發麻,那種硬梆梆的感覺,卻是奇怪地使她又驚又喜。

  這時雲飛已是欲火如焚,有點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銀娃身上,手口並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雞巴,卻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著。

  “少主……你……要憐著婢子呀!”

  銀娃緊咬著朱唇,顫聲說道。

  “不會很痛的……”

  雲飛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舌頭探進檀口裡撩撥逗弄,腰下使勁,謹慎地朝著緊閉的肉唇擠進去。

  “呀……”

  銀娃哀叫一聲,尖利的指甲深陷雲飛背上,感覺尿穴漲滿,好像給撕裂瞭。

  “痛麼?”

  雲飛勉力止住攻勢,愛憐地吻吮著銀娃的朱唇問道。

  “不……不痛!”

  銀娃蹙著秀眉說。

  雲飛並不是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來,唯有強忍欲火,繼續努力,雞巴卻留在門外徘徊,沒有破關而進。

  銀娃驚魂甫定,發覺根本沒有痛楚,然而體裡的難過,可非筆墨所能形容,雲飛的嘴巴,固然帶來惱人的酸麻,最難受的,卻是壓在牝戶上那火燙的肉棒,使她渾身發癢,彷如蟲行蟻走。

  “少主……你……”

  銀娃難過地扭動著嬌軀,玉手發狠地摟著身上的雲飛,不知如何,還把粉腿高舉,纏瞭上去。

  “我進去瞭,好嗎?”

  雲飛握著雞巴,在水汪汪的肉縫上磨弄著說。

  “好……快點!”

  銀娃喘著氣叫,發覺肉菇似的龜頭慢慢擠進肉縫中間。

  “行嗎?”

  雲飛進去瞭一點點,低聲問道。

  “……快點……快……哎唷……”

  銀娃肉緊地叫,纖腰向上急挺,也在這時,雲飛腰下一沉,雞巴排闥而入,下體便傳來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聲,俏臉扭曲。

  “很痛嗎?”

  雲飛柔聲問道,小心奕奕地退開瞭一點,減輕銀娃的壓力,也讓自己繼續享受肉洞裡的緊湊和壓迫。

  “……”

  銀娃沒有做聲,隻是咬牙切齒地著頭。

  雲飛讓銀娃喘過瞭氣,才慢慢的動起來,隻是知道銀娃難堪風狂雨暴,於是步步為營,點到即止。

  抽插瞭十數下後,銀娃已經不大痛瞭,感覺也清晰瞭許多,特別是雲飛挺進的時候,洞穴裡的空氣給擠壓在一起,無處宜泄,忍不住呻吟一聲,吐出那種又麻又趐的漲滿,但是他引退時,體裡的空虛,卻更是難受,渴望盡快和他再次結合,重溫那種奇怪的感覺。

  “少……少主……我……我不痛瞭……你……你動吧!”

  銀娃呻吟著說。

  雲飛正是求之不得,吸瞭一口氣,立即加快瞭腳步,卻也不敢過份粗暴,因為銀娃太緊湊瞭,那種舉步維艱的感覺,也限制著他的進出。

  “噢……少主……呀……”

  銀娃顫聲急叫。

  “弄痛你麼?”

  雲飛急忙停下來,惶恐地問道。

  “……不……你……你再進去一點……”

  銀娃喘著氣說,痛是有點兒痛,但是雲飛若即若離,卻更是難受。

  雲飛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雞巴送瞭進去,直達洞穴深處,往那嬌柔的花芯刺下。

  “喔……”

  銀娃嬌啼一聲,感覺好像給鐵椎撞瞭一下,渾身疫軟麻癢,可不知是苦是樂。

  雲飛雖然猶有未盡,卻是不為已甚,還讓銀娃透瞭一口氣才開始躍馬橫槍,努力耕耘這新辟的處女地。

  銀娃發力地抱著身上的雲飛,好像害怕他會抽身離去,隨著雲飛的進出,子宮裡的趐麻與時俱增,除瞭口裡哼唧不斷外,還本能地扭擺纖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讓我……啊啊……歇一下……”

  銀娃忽然顫聲叫道。

  “什麼事?又弄痛你嗎?”

  雲飛奇怪地問,卻把雞巴留在洞穴裡,享受那美妙的感覺。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

  銀娃喘著氣叫,不知為什麼,她會尿意陡生,但是雲飛停下來時,卻又好過瞭一點。

  “那便尿出來吧!”

  雲飛失聲而笑,腰下使勁,竟然繼續沖刺起來。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

  銀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瞭。

  豈料銀娃叫得愈急,雲飛也更是使勁,然後在一記沖刺裡,銀娃感覺好像給洞穿瞭,身體沒命地彈跳著,接著尖叫幾聲,便癱瘓在雲飛身下喘個不停。

  “是不是尿瞭?”

  雲飛讓雞巴深藏在洞穴裡,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醉人的抽搐,說道。

  銀娃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碰觸雲飛的目光,可不明白為什麼這時會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簡直是妙不可言,暢快無比,而且使人生出虛脫的感覺。

  “……對不起!”

  銀娃喘息瞭一會,低聲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

  雲飛輕吻著銀娃的臉蛋說道。

  “是高潮嗎?噢……真美!”

  銀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什麼,卻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讓你美多幾次吧!”

  雲飛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動起來瞭。

  “少主,你真好!”

  銀娃心滿意足地偎在雲飛懷裡說。

  “還痛嗎?”

  雲飛撫玩著銀娃的秀說,他雖然也得到發泄,卻沒有盡興,那是因為銀娃初經人事,所以草草瞭事。

  “一點點吧。”

  銀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點苦又有什麼大不瞭。

  雲飛又想起玉翠瞭,她或許是城裡人,嬌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時,痛得特別利害,銀娃雖然堅強,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憐愛。

  “少主,明天你喜歡誰來侍候你?”

  銀娃突然問道。

  “什麼?”

  雲飛不明所以道。

  “紅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個都願意侍候你的。”

  銀娃依戀地貼在雲飛身畔說:“你看中那一個?”

  “我凈是看中你。”

  雲飛調笑似的說。

  “你不要她們嗎?”

  銀娃紅著臉說。

  “抗暴作戰,當然是多多益善,卻不用那麼多女孩子侍候我的。”

  雲飛搖頭道。

  白鳳呆呆的坐在床上,除瞭腰間圍著一塊有點骯臟的羅巾外,身上再也沒有一絲半縷。白鳳囚在這個隻有床和馬桶的房間裡,已經好幾天瞭,沒有人看她,也沒有人給她穿上衣服,更沒有洗澡,雖然還算乾凈,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猶其是下體那些好像怎樣也抹不去的穢漬,更使她生出骯臟的感覺。

  下體已經不痛瞭,表面也沒有損傷,然而心版上已經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使白鳳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白鳳雖然生無可戀,卻沒有萌生死志,不是因為貪生怕死,隻是知道死瞭也是白饒,而且她的心底裡還藏著一個大秘密,要是死瞭,這個秘密便永遠湮沒,無望報仇雪恨瞭。

  窗外暮色四合瞭,房間裡也開始昏暗,不用多久,便會漆黑一片,白鳳沒有點燈,因為根本沒有燭火,但是無論白天黑夜,白鳳也隻是像個活死人吧。

  這一天卻是有點不同,竟然傳來開門的聲音,進來的是丁同,後邊跟著花枝招展,珠光寶氣的艷娘和玉翠。

  “這是什麼怪味?”

  玉翠用繡帕掩著鼻子說。

  “馬桶放在這裡,自然有味瞭。”

  艷娘格格嬌笑道。

  白鳳認得艷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飾,全是自己的,她沒有做聲,隻是把身子縮作一團,雙手抱著胸前,憤怒地看著這幾個無恥的男女。

  “這幾天可難為你瞭。”

  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懷好意地說。

  白鳳咬著朱唇,別過俏臉,心裡暗叫不妙。

  “外邊已經給你預備瞭澡水,去洗個澡吧。”

  丁同搭著白鳳的香肩說。

  “別碰我!”

  白鳳慣然地閃開身子叫,這個惡漢雖然不是元兇,但是殘忍地奪去她的童貞,更是罪大惡極。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碰碰有什麼關系?”

  丁同涎著臉說。

  “禽獸!”

  白鳳厲聲罵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盤打不響瞭。”

  玉翠冷笑道。

  “白鳳,隻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一定憐香惜玉,不會難為你的。”

  丁同坐在床沿說。

  “滾開……”

  白鳳悲聲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

  玉翠撇著嘴巴說。

  “她是金枝玉葉,身嬌肉貴,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壞這身細皮白玉呀。”

  丁同搖頭道:“還有其他好主意嗎?”

  “找幾個鬼卒幫忙,讓她嘗一下給人輪奸的滋味吧。”

  玉翠悻聲道,丁同的話使她嫉妒。

  “你們究竟想怎樣?”

  白鳳悲聲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卻比死還要可怕。

  “很簡單,想你說幾句話吧。”

  丁同詭笑道,原來白鶴軍寧死不降,城裡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廣王急於擴軍,唯有改變策略,要白鳳出來勸降。

  “你要不答應,除瞭自己受罪,還要死許多人,結果也是一樣的。”

  丁同繼續說。

  “我……我有一個條件。”

  白鳳咬著牙說。

  “什麼條件?”

  丁同問道。

  “不許再碰我!”

  白鳳流著淚說。

  “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沒有男人可不行。”

  丁同怪眼一轉,淫笑著道:“而且,我還要你嫁給我!”

  “不……不行的!”

  白鳳尖叫道。

  “相公,那麼我……我算什麼?”

  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麼大不瞭,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

  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個人侍候千歲,不用辛苦你瞭。”

  “老身也可以閑下來瞭?”

  艷娘冷冷地說。

  “是呀,你們母女可以多點時間和我在一起瞭!”

  丁同在艷娘身後摸瞭一把說。

  “不要臉的狗男女!”

  白鳳驚怒交雜,顫聲罵道。

  “相公,讓我給她挑幾個強壯的男人吧。”

  玉翠哼道。

  “便宜他們瞭。”

  丁同嘆氣道。

  “那些鬼卒太粗魯瞭,會弄壞她的。”

  艷娘搖頭道:“用窯子裡的法子吧,沒有人受得瞭的。”

  “是什麼法子?”

  丁同笑問道。

  “用春藥淫器,內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勁,癢也癢死她瞭,那時別說要她當你的小老婆,當婊子也行。”

  艷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幾個男人給她煞癢吧。”

  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

  白鳳恐怖地叫。

  “倘若還不滿意,可以送入軍營,讓她當營妓!”

  玉翠陰毒地說。

  “不當我的小老婆,便要當全軍的小老婆瞭。”

  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應便是!”

  白鳳嚎啕大哭道。

  “這才是嘛,先去洗個澡,我們便洞房瞭。”

  丁同點頭道。

  “……什麼?”

  白鳳泣叫道:“這……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為什麼不行?我傢相公的小老婆,比丫頭也不如,隻能算是尿壺吧。”

  玉翠冷笑道。

  “你……”

  白鳳粉臉煞白,悲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來她是不甘心當尿壺的,還是要調教一下才行。”

  艷娘冷笑道。

  “我傢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壺,還要聽話的!”

  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鳳的大腿撫摸著說。

  白鳳不敢閃躲,卻也忍不住淚下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