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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還是原來的琳嗎

  想得到男人的心,要經過他的胃,想得到女人的心,卻要經過她的陰道

  ——張愛玲

  “老公,我ok瞭。”

  “簽得順利嗎?”

  “嗯,客戶資質還不錯,對瞭,老公,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你瞭唄。”

  “討厭!見面再說吧,爸媽還等著呢。”

  “好,路上小心點。”

  “知道瞭啦。”

  從濤的傢裡出來,臉上佈滿潮紅的琳顯得有些疲憊,整個人像沉浸在快感的餘韻中軟軟的,但還是第一時間回瞭電話給丈夫,然後,在附近的店裡買瞭條內褲穿上,才前往孩子的學校。不管怎麼說,總算不用再忍受欲火的折磨。

  這是一傢市重點小學,路邊停滿瞭私傢車,幾乎每天放學都是這樣。琳走進學校大門看見女兒喜出望外地朝自己飛奔過來,小女孩不顧一切地撲到琳懷中,盡情擁抱早已期盼多日的溫暖,也隻有在她面前,琳才能徹底敞開心扉,也心無旁騖。

  女孩出奇的興奮,從書包裡掏出一幅畫話遞給琳,可愛的小臉蛋洋洋得意的,“媽媽,我送你的禮物,在班裡拿瞭第一名哦。”那紙上畫的是藍天碧雲,一傢三口手牽手地在草地上嬉笑漫步……顯得有些幼稚,但完全看得出那是用心勾繪出來的甜蜜和幸福。琳的雙眼酸澀瞭,心裡泛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望著女孩:“媽媽好喜歡好喜歡,一定放在床前天天看。”邊說,邊在女孩臉上親瞭一口。

  相隔上次傢長會差不多有一個月瞭,離開前,琳找到班主任向她瞭解瞭孩子的近況,盡管女兒還小,琳卻格外註重小天使的成長,希望她將來能走在時代前沿,成為一個出色的人,而結果總是令琳心懷安慰。

  夕陽的餘暉灑落在石庫門弄堂裡,反射出申城最原始的美,就像北京的老胡同一樣別具一格。安置好汽車,琳拎著大包小包和女兒兩人春風滿面地往婆婆傢走去。

  “想要什麼作為獎勵呢,妞妞?”

  “讓我再想想嘛。”

  “要不,這次等媽媽休年假的時候,和爸爸帶你去香港玩好不好?”

  “哇!我想去迪斯尼!還有海洋公園!”

  “傻孩子,那是必須的呀。”

  這時,有兩位氣質硬朗的老人正在拐角口朝母女倆迎面笑著。女孩欣喜若狂地朝他們跑過去。

  “外公、外婆!”

  “妞妞,想不想我們呀?”老人們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想!!”

  對孩子而言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純真的喜悅由心而發,琳也有些意外,前幾日在北京,母親絲毫沒提起來上海的事,不過琳瞭解父母的個性,對外孫女的掛念足以讓二老專程趕來,何況上海原本就有自傢的住所,房子沒有出租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原來是峰去機場接的二老。進門後,琳一邊換鞋一邊撒嬌地埋怨丈夫說:“看你,都不和人傢說一聲。”

  在給嶽父母遞鞋的峰,連忙笑著討好妻子:“剛才打過去,你不正忙著嗎,索性就給你一個驚喜也好啊。”

  “那麼大人瞭,還不正經。”妻子風風韻韻地應瞭一句,臉上掛著兩片嫣紅的酒窩,再沒說什麼。

  目睹小輩們恩愛如初,琳的父母深感欣慰,隻是他們誰也想不到這場看似完美的婚姻裡已經隱埋著一絲危機,想不到賢惠端莊的女兒已經背著丈夫出軌淫亂,更加想不到就在女婿打電話過去的那一刻,她竟然高撅著雪白圓潤美麗的大屁股在別人的凌辱下享受高潮。

  峰的爸媽也很高興,關上門,琳親熱地挽住婆婆的手:“媽,這些是給您還有我爸的。”

  “嗨,琳琳你也真是,出差那麼勞累,幹嘛又買這麼多東西呦,以後可不許瞭哦。”看著兒媳,峰媽一臉和藹的笑容。

  “媽,您就收下吧,也沒帶多少。嗯,好香!您在做什麼菜呢,我跟您學學,幫您打打下手吧。”琳挽著婆婆和母親一起進瞭廚房,廚房裡頓時傳來三個女人的歡聲笑語。

  而峰在客廳陪著女兒玩她新的玩具,老父親們在一邊喝茶閑聊,屋裡的氣氛很是熱騰。嶽父突然走過來語重心長地說:“小峰啊,我這閨女,還請你多多包容哦。”

  “爸?您這說的什麼話呀。”峰似乎不太明白嶽父的意思。

  “哎,她從小就要強,讀書時這樣,結婚生孩子瞭還是這樣,一忙起工作,什麼都顧不上瞭,事業心太重瞭。”

  “爸,琳琳還是挺顧傢的,我不在時,都是她在照看妞妞,實在忙不過來,才讓我爸媽參一把手,再說她做領導瞭,加班應酬也在所難免的。”峰發自內心地說著,隻是妻子小時候傢裡的管教一向很嚴,嶽父以前幾乎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峰還是有點小小的意外。

  這時,妻子走出瞭廚房,“老爸!又在說我壞話瞭是吧?”,她一手端著菜,一手挽住父親的胳臂,口吻如同孩子那樣的淘氣。

  嶽父趕忙笑著說:“哪有啊,我哪敢說你的壞話哦,小峰你說是吧?”

  “恩啊,老婆,我們在誇你好呢。”

  “切!”

  妻子真的好美,此刻她一頭柔亮的秀發已經披在肩上,脖子裡的絲巾卸下瞭,細膩光滑的肌膚微微冒汗,略微少瞭一些職場女性的沉穩,卻多瞭好幾分為人妻子的嬌媚,能娶到琳,峰心感知足,哪怕結婚八年,彼此間的激情依舊存在,不知怎麼的,妻子風情萬種的語調竟讓峰聯想起她的叫床聲,當時竟有一種想要操她的沖動。

  飯菜很快都弄好瞭,豐盛的擺瞭滿滿一桌,峰也幫著準備碗筷,一傢老小愉快的用餐,其樂融融。都說婆媳難處,但在峰的傢裡似乎不存在這種困擾。

  琳確實是個好兒媳,從一開始,她和峰傢人的相處就十分融洽,對公婆很孝敬,無論峰在不在身邊,每逢周末都要去探望二老,幫著做些傢務,逢年過節還會帶他們旅遊散心,身上沒有半點富傢獨生女常有的那種嬌慣任性,反而很懂得體貼尊長,因此,婆婆始終對琳狠滿意,這回碰到親傢,更是千誇萬誇把兒媳捧上瞭天,全然不知那每一句贊美都會讓她深感羞愧。

  峰為取悅久違的嶽父放開瞭海量,暫時也不顧妻子和嶽母的勸阻,反越喝越顯得神清氣爽,話說酒能助興,不過想著晚上和妻子還有事兒,他也隻喝瞭三兩茅臺。飯後,洗碗的洗碗,聊天的聊天,一傢人相處的相敬如賓。

  趁時間還早,琳便來到婆婆傢的小房間給女兒溫習功課,她陪著孩子關掉瞭手機,有內心散發出一種母愛的魅力和氣質,讓人想象不出這半年來她都幹瞭些什麼。外婆端著兩碗補陰潤肺的海參羹從客廳進來,似乎有話要和琳相談。

  母女倆刻意避開小孩視線,在床邊坐下,母親是個直性子,和顏悅色地輕聲說道:“琳琳,你也不小瞭,打算幾時和小峰再生一個呢?”

  “媽,瞧您,怎麼又提這事兒瞭?”一時間,琳像是被什麼刺到神經似的,笑得很尷尬。

  母親又說:“不是怕你們隻顧著工作給耽擱瞭嘛。”

  “哪會嘛,人傢最近事情多,恐怕還沒都時候呢。”

  “琳琳,不是媽說你,錢賺不完的,再說我看的出你婆婆也想抱孫子,就趁我們還能幫幫手,可趕早哦。”母親佈滿細紋的眼角張大後,目光變得炯炯有神。

  她接著說:“哪怕是女孩,總比現在妞妞一個娃好吧。想當年,我們生你叫是收政策限制,否則……”

  “媽,您就別操心瞭,早晚的事兒嘛,前不久還特地去醫院做瞭檢查呢,我排卵正常,他精子也很好,上個禮拜不是向您提起過的嘛。”

  生怕妞妞聽見,琳說的很小聲,正因為心裡藏著一些恥於言語的事情,窘促的表情像盛夏的焦陽一般殷紅。這半年來,琳最害怕傢人提及類似的話題,話說回來,自己何曾不想生二胎,但生育難免要放棄什麼,這讓已經沉溺於性癮的琳充滿矛盾。

  母親很識趣,見琳琳態度誠懇,便沒有繼續,隻是,她根本摸不透女兒的心思。

  回到愛巢,已經是深夜。等孩子睡著後,夫妻兩打算好好地想享受一番這屬於他們自己的二人世界。

  浴室傳來淅瀝的水聲,峰打開抽屜,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靈藥在下面抹瞭少許,然後把臥室弄得暗暗的,營造出浪漫的氣氛,巨大的床上鋪著一條整潔的床單,散發出一股清香,而墻上那幅巴黎婚紗照裡的新娘笑得很幸福,很甜蜜,十年瞭,妻子依然是唯一的摯愛,倘若讓峰知道在這臥室裡發生過的種種,想必是要發瘋瞭。

  妻子來到臥室,柔順的長發濕漉漉地垂散在背後,盈白的臉頰透著粉潤,她一進來就脫去睡裙,全身隻留下兩件性感的情趣內衣,佈料都少的驚人,文胸隻能堪堪遮住乳頭的位置,豐滿雪白的乳房大部分裸露在外,小腹底下的丁字褲更是深深陷進她成熟豐隆的大陰唇裡,隻有一小塊比巴掌還窄的絲絨勉強覆蓋前面的陰阜,陰毛在肌膚的反襯下,顯得格外火辣,而肚臍下那道淡淡的刀痕也異常醒目,小天使就是由這裡來到人世的。

  琳在峰身旁躺下,一股女人的體香沁入心扉,柔和的燈光下,她豐滿高挑的玉體正泛著浴後的紅暈,堅挺碩大的乳房、飽滿光滑的小腹,還有那渾圓寬肥的臀胯全勾勒出一付動人心魄的曲線美,兩條修長的玉腿,同樣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

  峰心中不由感嘆,妻子盡管已三十有幾,並且有過生育,但容顏和胴體仍是這樣嬌艷動人,相比少女時代,還多出幾分令人無法抗拒的成熟韻味。強忍著滿腔的亢奮,峰洗澡去瞭,妻子卻不知不覺地睡著瞭。

  ……

  風和日麗,一片綠意盎然,透過幹凈的車窗,能看到兩旁的景色在往後飛奔。

  凱迪拉克越野的後座上,鐵蛋和勾子一左一右,琳被夾在中間,她衣裙裡的敏感部位正被那四隻下流的手同時伺候著,一副姣亂的表情時而羞怒,時而無措,時而銷魂。濤似乎故意沒讓琳坐到身邊,一邊開車一邊往後張望著,反光鏡裡的情景,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琳不知道自己怎麼瞭,明明不想和他們出來,更不願階躍自己最後的底線,可此刻,內心的抵觸卻在錯亂的感覺中越來越淡薄,呼吸變亂瞭,緊閉的腿松懈瞭,手,不由自主地朝他們隆起的褲襠摸上去,終於再無法抗拒內心的澎湃,竟然和兩個男人吻在一起。

  滑軟的舌尖和他們的舌頭糾纏著,吮吸著,輪換著,熱熱的鼻息一次次噴在臉上,在每一次交換中,顫動和呻吟仿佛一起發出,她渾身都酥軟瞭,心裡亂的厲害,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倘若被老公知道,他還會原諒嗎?

  而男人們的手一邊狂摸她裙子裡的屁股,一邊又從她飽滿的小腹向上遊,幾乎同時落在那堅挺的乳尖上,隔著蕾絲胸襟一陣猛揉,趁她春情愈濃,嬌喘越來越大聲,便拽住那緊繃著胸脯的襯衫……

  啊-!

  赤裸裸的顫抖和逼人的豐滿,帶出瞭一聲措手不及的嬌吟,強烈的像能掀翻所有的一切,沖得車內氣流沸騰,男人們徹底受不瞭瞭,這對曾經哺乳過嬰孩的乳房居然保養得如此完美,細膩亮澤的每一寸肌膚,乳型肥碩而聳挺,乳暈大而圓潤,最惹火的是兩粒粉紅色的乳頭,正在驚亂的搖擺中硬邦邦地挺立著,撕屄一般的淫蕩。

  琳嬌容失色瞭,畢竟連穿泳衣都感到窘色的自己,在不久的剛才還表現得矜持,偏偏如此難堪,體會到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二人連忙將她抱住,一起托起她豐白碩大的奶子,在兩邊的乳尖上,連搓帶捏的刺激,也繼續地吻她親她。

  “噢嗯……嗯……啊……等等……別……噢……唔……你們放手……別……不要這樣……嗯哦……受不瞭瞭……啊……”

  “嫂子,濤哥為你連女友都不要瞭……嗯?舒服嗎?我們弄得你舒服嗎?嗯?”

  “啊……輕點,……哦啊……你們……啊……”

  “奶頭硬成這樣瞭,還裝?嗯-?你老公一個人怕不夠用吧?嗯-?等會兒我們三根爽死你啊……”

  “不要……嗯……下流你們……受不瞭瞭……啊啊……要被外面看見的……放手……啊……”

  激烈的吻,融於那瘋狂的節拍,心中的愧,越發的濃,也越來越淡,當兩粒奶頭被他們的嘴一並叼住,琳完全把持不住,表情已然銷魂欲厥,才知道這感覺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親著,吻著,抓著,揉著,刺激著,他們慢慢地,徹底掰開琳雪白的大腿,趁她陶醉如動情,便忽然撩起她裙子,扯破那幾乎已經濕透的內褲……

  “呀-不可以呀!”

  濃濃的屄騷味瞬間從大腿間散發出來,充斥著車裡的香,更可恥的是兩片肥大的陰唇正瀅瀅而垂的張開著,露著裡面濕噠噠的肉,一副急需安慰的樣子,而她最害臊的屁眼,就這樣在他們面前春光大泄瞭。

  “喂!別把車弄臟瞭!”濤顯得興奮又尷尬,向後遞來一包衛生紙,那種異樣的神色和言舉實在使琳蒙羞至極。

  鐵蛋和勾子的配合更加默契,抱緊琳的身子,上面揉奶,下面撫陰,一邊刺激她敏感的乳頭,一邊在陰阜上不停地揉,輕輕地拍,拍瞭又揉,揉瞭再拍,爽得她嬌喘連連,不能自己,忽然,他們的手指竟朝那兩片陰唇間,一起插瞭進去!

  啊~!

  琳簡直要瘋瞭,哪怕沒有老公,沒有孩子,那也是身心上都無法接受的感覺,可不同的手指在陰道裡小火慢熬的摳動,就是一次次在催促體內的火,火焰越發的猛,越發的急,一雙誘人的腿不聽使喚地張向兩邊……

  “快一點……別折磨我瞭……求你們快一點……”

  面對她春情蕩漾的眼神,男人們的節奏猛然間提速,那每一次的擠進,撕扯著聲帶,讓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女人的表情瞬間扭曲,都來不及反應,鮮燙的汁水,另她萬般羞恥的汁水,已經不要命地從屄裡噴瞭出來!

  ……啊啊……啊……啊……啊!……

  高潮瞭,端莊高雅,為人妻母的禦姐,在這種情形下高潮瞭!竟還是那般可恥的高潮!

  幾根手指,就像在猛戳她小腹裡鼓鼓的汁囊,而那狂洩而噴的汁液,一發不可收地濺在男人們幹凈的袖口上,同時滑過她屁眼,一道道往皮座上流淌,不是尿,是白帶色澤的液體,“啊……止不住瞭……啊……止不住瞭……呀……呀……”,

  “這是什麼?琳姐,這是什麼?啊?”……“哇哦!哇哦!幾天沒做瞭?怎麼那麼多!恩?怎麼那麼多!”

  真可謂斷水,水更流,罪,已不可贖。

  他們還再用言語羞辱,雙雙擰緊她腫脹顫抖的奶頭,陰道裡的節奏不顧後果的狠,歇斯底裡的狠,她高潮迭起的樣子,難以想象平時的高貴和典雅,一次!兩次!三次!……

  “我日啊,怎麼搞成這樣!”,難怪濤已經看不下去,隻見片刻的功夫,前座的後背全濕瞭,凌亂如奚的流痕,順著那椅子的皮面汁瀝瀝地垂直滑落,從急漸漸變緩,越來越緩,最後滴落在地墊的邊緣上,往前看去,就連駕駛臺和變速檔桿也已經一片狼藉。

  琳從來沒有這樣的丟人,她無顏再面對濤的眼睛,自己狼狽不堪的大屁股,仍舊在高潮的餘韻中痙攣,不停地痙攣,陰唇下已淋漓盡致的屁眼還隨著喘氣的節奏在一張一合……

  車送去洗瞭,密雲酒店的床很大,很軟,足足有八尺的規格。

  琳豐潤滑膩的雙腿不覺間抬起,將顧濤的頭用力的夾住,從她雙腿的抖動,經驗豐富的三個男人都知道她的高潮就要到瞭,等的也就是這一刻。

  琳覺得身體裡的那股火越來越強烈,快到瞭要爆發的邊緣。

  她忘記瞭一切,整個腦海裡近乎空白,隻有本能的驅動,身體不斷的上挺,迎合藏在自己私密處的那兩根可惡又可愛的舌頭。男人們的技巧好的出奇,而且很明白自己的需求,發出的信號很快得到回應。

  濤忽然放棄對陰唇的騷擾,轉而挑動吸吮那顆已經凸起的豆豆,麻癢的感覺瞬息而至,催逼著火焰再次爆發。

  隨著一聲長長的吟叫,豐盈的嬌軀猛的顫抖瞭幾下便高高的挺起,豐腴白皙的大屁股僵立在半空。

  潔白的床單,已經慘濕成一片……

  高潮,讓身體變得更為敏感,享受著,顫抖著,很快更讓她刺激難言的感覺再次襲來,另一根男人的舌頭竟然順著陰道湧出的熱液向下而至,比陰部更為羞恥的菊花迎來瞭她這麼多年以來的第一位訪客。

  “不要……別……那裡不要啊……”

  奇怪的感覺,她隻能任由他們下流的侵犯,這些男人不會因為她的哀求而放棄,抬高她雙腿,用力的扒開潔白肥厚的臀肉,靈活的舌頭舔弄的更為深入,幾乎和她屁眼黏在一起,而鐵蛋和勾子正把住那一雙豐姿綽綽的豪乳,同時使出更猛的絕招!

  強烈的羞恥和從未有過的快感交替而來,琳一時間難以分辨自己到底是要抗拒還是接受,欲仙欲死瞭……

  連老公都從未細看過的屁眼,被別的男人任意的品嘗著,而自己同時面對三人的肉棒,在那老公不曾給予的快樂中完全迷失,她的手機居然在這時響起,屏幕上,是結婚照的背景!

  “琳,你怎麼瞭,快醒醒,琳……”

  朦朧的視線裡,琳看到丈夫正朝她關切地望著。那,原來是一場夢。

  和濤他們去密雲以後,常常會做相同的夢,因為,它真的在現實中發生過。面對床邊的丈夫,琳覺得臉頰燙燙的,心跳得很快。

  峰很懂得體貼,拿來一杯蘇打水遞給妻子,用柔軟的浴巾替她抹去額頭上的汗珠。問道:

  “又做噩夢瞭?”

  “好像吧。”妻子咽下涼水,微皺的眉宇漸漸有些舒緩。

  峰又笑著說:“什麼叫好像哦,才這會兒就忘啦?”

  “就是記不起來瞭嘛。”把茶杯放到床頭櫃上,妻子躺瞭回去,她性感的乳房和雙腿間黑亮的恥毛都展露無遺,撩人的睡姿足以燃動丈夫心中的欲火。

  “呼呼,我明白瞭,那八成是春夢咯?”他一邊挑逗妻子,一邊脫去浴袍。

  “人傢才沒有呢!”妻子連忙回應,紅暈的臉蛋在柔暗的燈光下,異常的嬌美,“小傢夥睡得還好嗎?”

  “放心吧,睡的正香呢。”

  “那就好。”

  峰貌似半刻都等不及瞭,他輕輕關上臥室的門,打開電視調到適度音量,一下就撲到妻子身上,急切地用雙手扯開那單薄而又惹火的胸罩。

  妻子的柔情總是那樣令峰沉醉,兩人彼此吻著對方,峰的手摸著她豐滿堅挺的乳房,挑逗著乳尖上兩顆細膩嬌嫩的蓓蕾,妻子很快就喘息連連,拉著峰的手放進自己兩腿中間,峰摸到她濕透的陰戶,滑膩膩的愛液沾滿瞭手指,峰當然不知那裡早就濕瞭,便忍不住埋頭親吻她的奶子,在乳頭,乳暈和乳縫之間來回摩擦,摩出吱吱的響聲。

  才一會,琳已經躁動不安,發出享受的嬌喘:“老公……快……快進來。”

  等這一刻,足足等瞭一周,峰反而用手分開妻子的雙腿,一頭埋進去,用嘴吮吸她陰唇和陰蒂,用舌頭舔弄她陰道外沿,妻子的呻吟聲一次比一次大,大腿緊緊夾住峰的腦袋,雙手抓著峰的頭發,臀部不停的扭動。

  嘴裡全是她淫水的味道,看到她屁股下面也浸濕瞭一片,峰連忙抬起頭將她的腿架到肩上,勃起已久的陰莖,從那肉縫裡“卟嗞”一聲的刺入,妻子微皺著眉頭嗯瞭一聲,峰便用最原始的姿勢頂著她下體抽送起來。

  清晰的撞擊聲,伴隨著女人的呻吟響徹一室,肉棒被又濕又熱的陰肉摩擦著,彼此用眉目傳遞愛的火花,妻子的表情越來越消魂,她柔白的手緊緊抓住峰的胳膊。

  “……老公……吻我……快吻我……”

  峰今天的表現比以往強很多,連忙迎合妻子,時不時低下頭去吻她,抽送的動作幾乎接近於發泄的節奏,終於忍不住狠狠頂進她陰道深處,表情跟著釋放如扭曲般痛苦,“呃……噢…老婆……我愛你……愛你……”

  琳在那一刻也發出高吟,整個人在丈夫身下不停的抽搐,雙手死死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用力夾緊他後腰,陰道像一張小嘴似的吮吸那還在哆嗦的龜頭……

  然而事實上,自從密雲一行以來,琳和老公的房事幾乎再沒有高潮的感覺,每次都懷著滿滿的期盼,每次都以失望收場,但隻要他開心,偽裝似乎已經成瞭一種習慣。

  丈夫睡著瞭,琳躺在他懷中,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婆婆誇贊時的情景,也想起瞭和母親的對話,越想越感到忐忑不安。

  居然會變成這樣,從起初對某人的感恩到如今自己的彌足,從僅僅是想回味青春時的活力到無法再擺脫性毒的糾纏,從半推半就到主動求歡,那扇門一旦被推開,一切終究失控瞭。身邊的幾個男人,老公他無疑是一生的幸福,而濤一等人卻代表著欲望的救贖,至於那些曖昧在職場的權貴,他們能給予的已經遠遠超出瞭肉體的享受。

  一邊是真愛和傢庭,一邊是充滿負罪感卻讓自己為之深陷的社交,要如何割舍,況且,接下來生孩子的事要怎麼辦,假如有一天那些秘密被老公發現瞭……

  每當想到這,琳會有窒息一般的感覺,夜深人靜的時候,情緒就更加惆悵,然而,女人的心總是貪婪的,不是她們喜歡冒險,隻是已經身不由己。

  中午,銀行門前又湧出熙熙攘攘的人流,白領們很喜歡在附近的快餐店享受午時的愜意。

  和同事們打著照面的琳,優雅款款地走進電梯,同行的還有兩位地產界的俊少。

  琳安靜地站在電梯裡面,員工們都覺得,這半年來她改變瞭,不僅僅越來越註重著裝的性感,而且人也比原先還漂亮許多,成熟女性的風韻在她身上展現的日趨完美,每當一出現在銀行,總會聚攏更多目光。

  正如今天,琳臉上化瞭很淡的素裝,恰到好處的修飾出嬌美的五官,柔亮的秀發同樣盤在腦後,耳上吊著一付丈夫送的鉆石耳墜,上身是一件淺灰色的女式西服,露出大片自信的胸脯,下身是黑色的修身長褲,讓肥翹的臀部顯得尤為豐盈,隻有那種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才能穿出味道,再配上一雙尖頭的細跟涼鞋,高挑火辣的身姿,正是這樣得到瞭充分的展示。

  與高層同坐一部電梯,職員們都刻於言笑,隻是他們完全察覺不到,在這儀態萬方的禦姐身後,居然有兩隻男人的手始終在她豐滿的屁股上一左一右地摸著,直到電梯在一樓停下才同時松開。想必,壓抑在褲襠裡的陰莖早就蠢蠢欲動瞭。

  吳某和楊某在地產界都頗有影響力,由於他們的援手,琳在創業板的原始股僅三周時間就成倍連賺,工作上也不由分說地拿到瞭業界都望眼欲穿的樓盤,特殊的關系不言而喻,除瞭外灘九裡的那次3P,兩人曾多次和琳開房,基本連這女人的經期都摸得很準。

  剛回到銀行的濤出現在樓下,與琳的這番禮遇,可真是意外又尷尬,原本想陪她一起吃午飯的,哪知道佳人有約在先。微笑示好後,彼此間便猶如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

  看著那異常火辣的背影和男士們一路遠去,最終坐進一輛豪華的奔馳,濤心窩裡一陣陣的酸澀。即便平日裡是聽到一些流言蜚語,關於琳的,濤都不會當真,濤相信自己的感覺,可眼下的琳居然沒有戴著戒指,況且她身旁的大腕不是別人,而是兩個在圈子裡赫赫有名的色狂,倘若傳聞不假,那還是兩個沒有忌諱沒有原則,就連局長太太也不放過的流氓。

  心仿佛被貓爪拼命撓著,比起琳回到丈夫身邊的時候,濤現在的感覺更差。當初的琳,她第一次出軌是多麼羞愧,而面對別的男人,她又是多麼抵觸,縱然在催情水的作用下,才接受瞭鐵蛋和勾子,事後卻弄得連朋友都差點做不成瞭。濤記得琳說過,除瞭她老公,自己是唯一一個對她有特殊意義的男人,哪怕僅僅隻是喜歡。

  但自己為什麼會心痛?起初泡她的初衷又是什麼?濤非常明白,就算知道永遠都不可能真正擁有,甚至連被愛的起點都觸摸不到,一個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也會為情顛沛,對方還是個有傢室的女人。

  幾次三番地打琳的手機,始終無人接聽。她回到銀行已經是下午三點。

  桌子中央擺著一束鮮潤的牡丹,旁邊的相框裡,琳一傢三口開懷地笑著,背景是蔚藍的大海,墻角有張巨大的沙發,一張曾無數次沾上做愛痕跡的皮沙發。這辦公室顯得大氣又整潔,彌漫著一股沁人的香,琳坐在皮椅上,整張臉都煥發著淡淡的紅暈,分辨不出是酒精的微醺,還是房事後的滋潤,見到濤,她顯得格外平靜。

  “找我什麼事?”

  “X地的詢價出來瞭,評估公司在等你回復。”濤將文件遞過去,沒有問及不接電話的理由。

  “好,你去忙吧,我待會兒還要開會。”

  奇怪的是,以往獨處的時候,琳的眉角總掛著春意,那種時矜時笑的樣子會讓濤心神蕩漾,而此時就像變瞭個人似的。

  濤笑得很僵硬。說道:“事情也真巧瞭。”

  “什麼?”

  “震動棒到貨瞭,晚上鐵蛋正好過來打牌,琳姐,你看……”

  “我今晚有事。”琳像是早就看透他的心思,連忙打斷。

  被這樣毫無餘地的拒絕,更加出乎瞭濤的意料。他關上辦公室的門,索性來到琳身邊,一把摟住她豐美的腰臀:“老婆,你今天怎麼瞭?”

  “誰是你老婆,沒事趕緊出去。”琳甩開那隻手的時候,臉色已經跟著陰沉下來

  “哪個惹你不高興瞭,告訴我嘛。”再三地問著,濤又朝她屁股摸瞭上去,卻不知這看似習慣性的動作竟掀起瞭琳的怒顏。

  “顧濤!得寸進尺瞭是吧?”

  “你怎麼啦,不開心也別拿弟弟我撒氣嗎。”

  “你想多瞭,我心情好的狠。”

  平時的李美琳再正經也不會這樣,感受著她毅然冷艷的神色,濤隻能選序漸進而又小心翼翼地摸索。

  “或者,下班我就讓他們過來,以往你老公在上海,咋不照樣玩嘛。”察言觀色地看著琳,濤顯出一副殷勤又無辜的樣子:“琳姐,萬一你月經來瞭,一等又要好幾天,我怕你等不及嘛。”

  “不用瞭,我約瞭徐總和吳總吃飯,還得陪他們唱歌。”

  “去錢櫃還是純K?”濤連忙問道。

  “那種量販?呵…你覺得這些人會喜歡嗎?”

  本以為能博得紅顏一笑,換來的卻還是冷言冷語,甚至琳看似簡單的話中還帶有另一層意思,讓濤無法接受的意思,濤終於按耐不住瞭。

  “應酬?繼續讓那些男人肏你的屄吧?啊?”

  “……”

  頓時間,琳擰頭望向窗外的雲天,那種表情像被什麼刺激到一樣,沉默瞭許久。

  “隨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瞭,替我喊一下小江。”小江是信貸部的二級審核,也是琳的秘書。

  面對琳的不削,濤呆滯瞭,即便在昨天她都不可能這樣說話,卻說得那般平靜那般無謂,讓這個都被她在意著的男人直感迷茫。

  奈何也隻能故技重施,濤努力定瞭定神,原本激動的目光顯得煽情冉冉。

  “琳姐,你變瞭。”

  “呵呵,女人善變,你才知道麼?”琳冷笑著,話鋒簡直充滿刺骨一般的冰涼,宛如冰封的尖刺一根根紮在濤一向都自信的心坎上。

  “你到底怎麼瞭?”濤的雙眼居然濕潤瞭,是那種需要被女人同情的眼神,也正是此種眼神,終於讓心軟的琳無法再掩飾內心的脆弱,抬起頭望著他。

  “小濤,別這樣下去瞭好嗎,對你我都不好。”

  “怎麼不好瞭?隻要你開心,我就開心,琳姐,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不求回報,隻希望能見到你的笑容,在你需要的時候陪伴你滿足你。”

  “不要自己騙自己瞭,我已經有我愛的人!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況且,你……”琳的目中流露出一種為難,有些話似乎欲言又止。

  “琳姐,我怎麼瞭?你還在為銳子的事,在怪我?”

  “那晚的事,請你別再提瞭,我隻是想說,如果我真的和徐科他們,甚至還有更多的男人……你能忍受嗎?”

  看著已經啞口無言的濤,琳的心裡像是有酸雨在一滴滴往下淌,還是註瞭一句:“而他們能給我的,你又能給嗎?你覺得你給得瞭嗎?”

  “你……”

  窗外掛起一陣涼風,被烏雲遮住的天空仿佛失去色彩,氣氛很尷尬,辦公室裡陷入窒息一樣的冷,冷得叫人呼吸都覺得困難。

  “我讀MBA的時候,結實瞭幾個出色的女孩子,改天給你介紹一個吧?”

  “你覺得我會喜歡嗎?你覺得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嗎?”濤像是已經回過神來,笑容充滿卑微的苦澀,琳卻沒有回答他的所問。

  “你要明白,我不想你耽誤青春,更不想有一天會傷害到你,我不值得你這樣。”

  “可你已經傷害瞭!”

  第一次對琳高聲囔囔,濤說出的是違心的話,“沒關系,我陪你去,不管你們怎麼玩,我都陪著你!就算”坐板凳“,也不介意!”

  “……不介意?呵呵,你說你不介意?”

  “你被銳子幹成那樣,你抱他,吻他,喊他老公,我介意瞭嗎?剛才你不接我電話,我介意瞭嗎?其他人不曉得你的私生活,我還不瞭解嗎?啊?”

  “顧濤!你!”

  “怎麼,說到你心裡去瞭?那些人肏得你爽死瞭吧?啊?”

  “你!你真讓我失望!”

  琳羞憤的容顏一下子紅瞭,紅得猶如采摘之時的柿子,她起身朝門外走去,辦公室裡隻留下瞭淡淡的卻能勾起回憶的香水味。

  一場空前的不歡而散,牽動著某人遭受碾壓的心靈,一個很可能歡愛成性的周末,終究成瞭他招架不及的噩夢,空氣也變得稀薄,仿佛盡在掌握的東西已悄然逝去。離自己很遠,很遠——

  濤在電梯旁拼命地吸煙,一根接著一根,失戀般的感覺充斥著他幾乎從未受挫的心,不知道琳的處境,更體會不到這女人的改變,是希望彼此不要陷得更深。

  就像事實並非像想象的那樣。盡管徐、吳二人事先就在酒店開瞭房間,午餐後,琳還是離開瞭,回銀行之前,隻是在觀摩女兒的鋼琴演奏,為孩子加油喝彩,而最後她用來拒絕濤的理由根本是一場謊言。

  當晚,琳和丈夫孩子一起去瞭娘傢的公寓,吃過飯,一傢三口在萬達廣場看的電影,心情自然好瞭許多。

  待丈夫入睡著,琳從包裡拿出手機,已經滿滿一屏的未接,周行和徐科各打來過一個,還有若幹個陌生號碼,其餘全是濤打來的,雜七雜八的微信裡也有濤的數條。僅僅是對他,琳沒有回復。

  說好不牽涉感情,談何容易。

  這不等同於愛又已經觸犯愛的情感,讓琳躲在浴室自慰的時候,不經意地想起他,多希望他就在身邊,也希望一開始就不曾相遇。或許走出這樣的生活不難,難的隻是去無視來自他的壓力。

  琳的父母還在上海短住,周六,全傢駕車來到海邊的別墅,遠離喧囂的假日,應該多少能沖淡她內心的憂煩。

  ……

  雨後的空氣很幹凈,波瀾不驚的海面,浸著一層新日的餘暉,閃爍出耀眼的活力。

  習習的微風,掠過瞭蜿蜒連綿的海岸線,泳來的潮汐,混著清爽的泡沫,沖洗著人們的腳丫,那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都煥然一新。

  琳和老公像曾經那樣牽著手,漫步海邊,而孩子一邊歡蹦,一邊撿著心儀的貝殼,沉浸在大自然的撫慰中,他們的呼吸猶如空中盤旋的海鷗,暢快自由。

  琳停下腳步,依偎在丈夫胸前,背靠著天邊的浮雲,心頭暖暖的,那是一種信任的依靠,也讓丈夫陶醉,讓周圍人羨慕。親情的呵護下,琳的笑容漸漸恢復瞭往昔的色彩。

  手機又震瞭,顯然,身在度假的琳同樣無法擺脫某些人的糾纏,好在峰向來支持妻子的事業,每當電話一響起,反而會刻意回避,然後去孩子那邊,自然察覺不到那些男人找妻子的目的,是想和她開房睡覺。信任和空間的牽絆,琳對於他們的婉拒也頗顯從容。

  說來也奇怪,整整一天,濤就像憑空消失似的,沒有一個電話連微信也不見半條,這的確讓琳輕松瞭不少,也令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

  晚上,一傢老小聚在院子裡吃的海味燒烤,把女兒交給老人,夫妻兩再度回到海邊,在隻有夕陽陪伴的沙灘上,終於擁吻在一起,吻得情動如潮。

  愧的枷鎖,琳幾乎無顏再向愛人吐露心聲,是彼此間一次次狂熱的唇吻,融化瞭她心中冰封已久的潮水,已然不能自已。

  “老公。”

  “嗯?”

  “好愛好愛你……”

  “怎麼啦,突然這麼肉麻?”

  “人傢就是愛你嘛,愛得都要死瞭。”

  “琳琳,不要說那個字。”

  “哼,迷信鬼,我不管。”

  面對妻子的柔情綽態,峰壞壞的笑著,似淫靡,似溫柔,似沉醉,他摟抱妻子的雙手忽然伸到那蓬蓬款式的裙擺裡面,一把握住妻子肉盈盈的屁股,感覺內褲中間已經有些濕瞭。

  “琳琳,今晚多來幾次吧。”

  “你行不行呀?傻瓜。”

  妻子嬌靨似火,雙眸劃過一絲濃濃的情欲,峰忍不住撥開她內褲,指尖伸進去,在那敏感的菊花上點點觸碰。

  “讓我幹你後面吧,老婆。”

  “虧你想得出來,那裡多臟呀。”

  可妻子的反應竟比預料中還大,她柔中帶剛地拒絕著,連忙推開瞭丈夫的手。

  峰真心不明白,在剛才的瞬間,妻子明明是一副銷魂的神韻,可為什麼又表現得如此反感,結婚那多年,難道隻是因為羞澀嗎?可她畢竟生性倔強,非做她不喜歡的事,隻會得不償失,再說肛交未必能讓女人高興,執意下去,反而顯得自私瞭。

  顯然,峰並不瞭解妻子的身體,更加洞悉不到妻子在想什麼,可以說連一點點邊都摸不到。

  “隨便說說的嘛,你要真答應瞭,我還怕進不去呢。”

  “老公,我發現你學壞瞭,以後都不許有這種念頭……來,手給我。”

  拿出濕巾,琳端起丈夫的手為他輕輕擦拭,像母親待孩子般的細致,心卻砰砰地跳著,充滿難言的慌亂和內疚。

  “要是得瞭宮頸糜爛,人傢還怎麼生寶寶呀?”

  “……是哦!!我怎麼沒想到呢!”

  近半年來,琳幾乎再沒有主動向老公提及那事,正因為一時的姣亂才嫣嫣失口,而丈夫充滿渴望的目光無意間已表明心聲,也證實瞭琳的猜測。無心插柳,柳成林萌。

  海天一線的地方,夕陽隻留下半張嬌紅的臉,映得雲層清澈透光……又一陣潮濕的海風迎面吹來,撫過他們被映紅的面容,和一絲絲柔亮而又飄逸的秀發。

  日落的美,總能令人心靜如水,希望時間在此刻停留,也憧憬未來能變得更好。

  雖然愛著他,戀著他,不能沒有他,可對一個在愛情,傢庭,前途甚至性觀念上都有全新體會和認識的女人而言,抉擇真的很難,很難。琳仰靠在丈夫的肩頭,瞭望著如詩如畫的海景,不覺間又陷入沉思。

  兩天的時光,因為幸福而顯得短暫,又因為某種煎熬而顯得漫長。

  回到市區,琳在藥店買瞭幾瓶葉酸,那是婦女備孕期間的藥物,哪怕還沒做好準備,哪怕一下子難以收斂,哪怕也不可能在成為副行長之前懷上寶寶,但至少,這是一種開始。

  所以一時間,除瞭濤以外,琳沒有斷絕和身邊男人的關系,好在接下來的幾次應酬還算正常,不加班的日子,琳總是早早地回傢陪伴傢人。

  經常一天裡做幾次愛,和老公一個人,有時候是感覺很舒服很舒服,但往往都是離高潮就差那麼一點的時候,老公就不爭氣地泄瞭,屢受折磨下,琳單單選擇用性具來聊以自慰,雖然這終究無法替代猛男們給予的高潮和刺激。

  然而,面對琳的改變,濤仍舊每天都會在她桌前插上一束紫羅蘭,也每天都邀她共進午餐,琳沒有拒絕,彼此間卻已純粹如此,就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女人是善於偽裝的動物,即便覺得心累,覺得身體一天比一天想他,也不會向他傾訴。

  這樣的生活,總算克制著度過瞭三周。

  丈夫又要出差瞭,這次時間較以往要短,不過至少也得三五天才能回來,巧合的是就在丈夫臨行的前一天,琳收到瞭X地產老總徐科的邀請函,以慣例,必定是一場群龍交屄的淫宴。為瞭那即將開盤的近數億的信貸額,就算老公不去外地,琳知道這次也由不得自己拒絕瞭,況且這幾天正是生理上最需要的時候。

  和以往一樣,在機場大廳吻別瞭妻子,峰帶著不舍的心情走進瞭安檢通道。

  琳揮別丈夫後,想瞭想,最後還是咬著嘴唇給濤打瞭電話,邀他晚上陪自己一起去,目的很明瞭,是想和曖昧不清的他來個瞭斷,望他徹底死心。整個白天,琳腦中不時地在幻想晚上的場景,心感不忍,又有些莫名的期盼。

  傍晚,琳自己去學校接的孩子,在婆婆傢吃瞭晚飯,把孩子托付給他們便獨自回到傢中,沐浴上妝後,趁時間還早,琳索性將陰毛也修剪瞭一番,最終,穿著一套超性感的束身晚禮裙出的門,小區外正停著一輛頂級的捷豹,是徐科派來接琳的車。

  說好在那邊碰頭,一身整潔帥氣的濤提前來到瞭古北,泊完車他才發現這是一傢超奢華的會所,門前停著數量百萬豪車不算,就連接車侍者也器宇不凡,那氣派真叫申城少見,真叫工薪族望而生畏。

  不管怎麼說,濤還是來瞭,像以前一樣,對於琳的邀請,濤義不容辭,的確也陪她出席過幾次普通的應酬,但眼下,畢竟已物是人非,何況東傢是那秉性下流的徐某,所以,濤從一開始就有種隱隱的不安,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帶著復雜的心情在街邊等候,直到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停下,看著愛慕已久的女人從車裡走出來,濤豁然驚呆瞭。今天的琳居然如此光鮮,如此的性感……

  她一頭微卷的長發如瀑傾下,飄逸流香的芬芳,載著熟女滿滿的風韻,足以掀起周圍貪婪的目光。

  那還是一條紫色的低胸晚裙,要屏住呼吸,才能承受那呼之欲出的堆積在胸前的豐盈,怒挺而微微顫抖的肉迫使目光一路向下,強忍著從裙裡透出來的逼人的豐滿和圓潤,再捋過兩條修長裸腿的每一寸肌膚,定格在纖柔的腳踝之間,隻見,時尚的細跟已姍姍紮地。

  因為琳的驚艷,濤的荷爾蒙噴湧如決堤,也正是這從未見過的熱辣和風情讓心中的不安愈加濃烈。

  琳風姿綽約地走來,朝濤迎面一笑,手裡的電話繼續聊著,那笑容看似很親切又有些陌生。濤跟著琳走進電梯,彼此間一語不發,最終來到一條金碧輝煌的長廊,心跳在不知不覺中提速,越來越快。

  房間在走廊的盡頭,兩扇柚木門很高大,與普通KTV的區別是那門上沒有透視玻璃。門外站著徐科的另兩名司機,琳似乎隻認識其中一個。

  原來老板們早就來瞭,偌大的沙發上,隻見徐、吳二人被數名酒女圍著,包房裡正呈現出一幅酒池肉林的景致,充滿淫聲笑語,也飄散著一股令人發憷的味道。琳的出現結束瞭這種氣氛。

  “美琳,這位是?”徐科立馬推開懷中的女人,話那樣說著,視線始終在琳身上回旋,那小而有神的眼睛裡像是有火在燃燒,是一種砰然而發的火勢,坐的離開不遠處的吳浩,便在這時,把所有的酒女一律清場瞭。

  “他是我同事,呵呵,看來我們可是掃瞭兩位的雅興瞭。”琳風情四溢地說著,隨手把LV挎包擱在茶幾上,然後媚姿纖步地走到沙發前,一個很優雅的轉身,渾圓豐滿的屁股已經在徐科和吳浩中間坐下,落落大方的一舉一行,讓作為陪客的濤深感局促。

  也的確就是那樣,門被屋外的人關上後,自這一刻,濤完全成瞭三個人面前的空氣,也完全沒想到琳叫自己來,竟會視若無睹地拋在一邊。被冷落的感覺油然而生,濤當然想坐在琳身邊,但眼下的情形已經不大可能。

  啵-

  軒尼詩暗紅的酒液,緩緩倒入準備好的大口杯中,滿到三分之一的位置。兩男一並朝琳靠攏,和她坐的很近,幾乎不留縫隙。信貸主管和客戶間的第一輪酒便這樣開始瞭,巨大的平板電視裡正播著那首琳曾經為濤唱過的情歌,或許隻是巧合。

  在他們的慫恿下,琳一口氣喝完瞭酒,立顯在臉頰上的緋紅,散發出柔媚動人的韻致,美得讓他們神魂顛倒,美得讓濤有一種說不清的酸。哪怕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也隻能繼續留在那,繼續陪著這女人,繼續尋找心中想知道的答案。

  第二輪碰杯後,琳輕挑瞭濤一眼,嬌柔地說道:“……我同事唱歌很棒的,你們想不想聽聽。”對徐科吳浩說著,她充滿情致的目光,始終在兩男之間徘徊。

  旋律,悠悠縈繞,風言雅談的聲音,沒有停下,濤想不到自己的存在隻是為他們獻歌,感覺就像選的那首歌一樣,心如刀割。琳的酒量一向可以,不知不覺中已經不知她喝瞭幾杯,隻看見那嬌美的容顏愈發的紅暈,越發的嫵媚。

  直到屋裡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濤呆住瞭……

  琳柔白的雙手竟然摸到他們的褲襠裡,在那鼓起的地方溫柔地抓著,摩著,他們顯得很詫異,琳卻若然無事。

  “不要緊,讓他看好瞭。”

  說著,她鮮紅的雙唇已經和其中一個吻在一起,放縱情欲的眼睛殷殷微閉,交換著恰似動情的喘息,柔柔的,不停地,緊接著又吻向另一個男人,杯子裡的酒還在跳動。

  聽著那一聲一聲急促而陶醉的吻聲,濤的心瞬間像被挖空一般,琳她到底怎麼瞭,倘若幾周來的改變是因為迷途知返的決心,此刻又意味著什麼?濤知道,她沒有喝醉。

  可連續發生的一幕,正如一把無比鋒利的劍,再次紮向濤脆弱的神經,琳竟然拉開兩人的褲鏈,迫不及待地從他們褲子裡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雄渾無匹的肉棒,她一手一根地握住,溫柔地揉。

  濃濃的腥臊,穿過淫靡的酒氣,沖得濤體無完膚,卻挑動著貪婪的渴望,從他心愛女人的眼睛裡一次次散發出來。時間凝結瞭,等待便成瞭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煎熬,在濤呼吸的每一個瞬間,尖刀越刺越深!屏幕裡漸漸的,已經在播放那首熟悉的曲子:

  感受著你和你的他們曖昧的空氣

  我和我的絕望裝得很風趣

  ……

  是琳最喜歡的歌,可此刻的濤哪裡還有半點的風趣,眼睜睜看著他們從沙發上站起,看著琳被他們抱在中間,為和他們吻得徹底,她纖細的鞋跟已微微地離地,手裡的雞巴一再的握緊,一再的搓揉,唇與唇的摩擦越加激烈……

  “好大,唔啊……比上次還大瞭……”“喜歡嗎?嗯?”“喜歡,愛死瞭……”“隻喜歡他這根嗎?”“不嘛,兩根都喜歡,嗯……啊……我要你們一起……喔……我要你們一起……”

  還能阻止嗎?還阻止得瞭嗎?對於此,濤幾乎再沒有一絲的勇氣。經驗豐富的徐科和吳浩親吻著琳的唇,手正在她身體上瘋狂摸索,時而到臀部,時而到胸脯,時而又交並在她性感的小腹上,同時地揉,每一種動作都能將她的性欲逼向頂峰。

  徐科忽然解開琳胸前的細帶,才輕輕地一拉……

  啊~!

  琳自己也叫出瞭聲。面對那兩顆豁然綻出的豐盈無比的乳房,燈光都醉瞭,他們一人一隻的把住,用舔,用吸,用擰,不停地刺激,不停地刺激!

  “啊……舒服,好舒服……不行瞭……”琳表現得更加銷魂,奶子下面的衣襟正被慢慢地往下掀開,光滑細膩的肚皮,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條淡白色的疤痕,最後是一撮濃密而整齊的恥毛。

  “噢……恩哦……等等……哦啊……他們不會進來吧?”想到門外的司機,琳有些猶豫。

  “進來?我叫他討飯去。”

  “放心,整層都讓我包瞭,蒼蠅也進不來。”

  兩個男人也等不及瞭,他們急吼吼地脫光褲子,隻有襯衫還在身上穿著。

  “怎麼,哥們?留下來看好戲,還是回避一下?”吳浩看著不遠處的濤,胯間一根粗壯碩大的雞巴已經青得發紫。

  明明這話對濤而言,簡直如當頭棒喝般的殘忍,琳卻依然在左擁右抱地激吻,他們的陰莖狠狠地頂在那雪白寬肥的小腹上,時而劃過她生孩子的疤痕,時而又碰到那一小撮黑亮的屄毛。琳陶醉的好久才睜開雙眼,望向這可憐的男人。

  “到外面等我吧,好不好?”

  那竟是一種充滿施舍的目光,她抿著紅唇的模樣,一副強壓著欲火的嬌容,停頓在兩個男人的中間。濤徹底無語瞭,不明白琳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久,但留下又能怎樣。濤隻能選擇離開,心存不甘,又無從解脫的離開。

  等濤消失後,琳攏瞭一下披肩的長發,走到沙發前,背對徐科和吳浩,很自然的用一種嫵媚的姿勢彎下腰,腰從中間彎下去,渾圓豐滿的屁股成一個大弧形翹起來,雙手便貼著那弧形的兩側,扭著臀,將裙子和內褲一起往下褪……

  膨脹的氣流,彌漫著性的放蕩,房間裡的空氣瞬間翻滾,那修長而緊閉的美腿,一雙金色高跟的涼鞋,全讓她一絲不掛的屁股顯得更為豐滿,保持著這淫蕩姿態,雪白的肥臀用力向上翹起,綻放出陰部和屁眼的每一寸肌膚,手伸到後面,掰開兩片肥潤澤澤的大陰唇,濕噠噠的肉已經在男人面前展露無遺。

  他們還怎麼能安耐得住,幾步就沖到琳身後,朝她屁股上最肥的地方交替地拍打,屋裡回響著啪啪的聲音,感受著無與倫比的肉感和彈性,怒氣勃勃的兩根肉棒跟著顫抖。

  “你說他是你同事?我感覺不像嘛!”吳浩一把捏住琳的一半屁股,撩起手又是狠狠的一掌,啪!!那聲音響的,門外都能聽見。

  “啊!……你輕點,痛。”琳擰頭白瞭她一眼,目光中有一種勾魂的撒嬌,“本來就是嘛!壞蛋。”

  “帶他來幹嘛?”

  “要你管!……啊……你輕點嘛,別捏那麼重呀……”

  “以後把你老公也一起帶來?”吳浩故意把嘴湊上去,淫靡的氣一股股吐在琳緋紅的臉頰上,一手抓著她屁股,一手在她生孩子的疤痕上不停地揉。

  “噢……喔……就知道欺負人傢……啊……以後不許你提他……”

  “不舍得瞭?啊?呵呵……”吳浩諷刺地笑起,“告訴你個好消息,一期全部賣光瞭,貸款額五個億!怎麼樣,開心吧?”

  “壞死瞭你這人,待會再說嘛……呀……啊……叫你別碰那裡,還弄……”

  旁邊的徐科卻什麼都沒說,他直接將琳重重一推,琳兩腿一軟,身體一下跪倒在沙發上,奶子壓著沙發的扶手,光著的大屁股不由地撅得老高。吳浩一向喜歡口交,連忙把肉棒塞滿琳的嘴,而同時,琳屁股後面徐科的那根已經插瞭進去……

  外面還有人站著,豪華的包房裡竟響起一陣刺激淫蕩的聲音,徐科早就想肏這女人,近日連番被拒絕,心頭的火正無從發泄,便是上來就抱著禦姐的豐臀一陣爆操,隻見那蓬開著菊花的屁股正被撞得臀浪飛舞,啪啪咋響!

  偏偏已經高潮,琳就是喊不出來,隻能不斷的從嗓子眼釋放呻吟,身體在他倆的夾擊下,停不下來的快感又急又猛的交錯,畢竟有一個月沒和男人這樣做愛,陰道裡還有一絲絲的脹痛,就像心一樣的痛。

  可這樣子的琳依然美得出奇,飄逸凌亂的秀發,輕撫著嫵媚之極又幾近扭曲的五官,胯下忽然一陣嘀嘀嗒嗒的聲音,沙發上濕成一片。

  徐科發現這女人才幾下就被幹得潮吹,心中極爽無比,一邊肏,還狠狠地煽她雪白的屁股,而那一對膚如凝脂的豪乳正被吳浩狂虐著,勃起的乳頭被用力擰著使勁地拉扯,她嘴裡含著一根深喉,屄裡的那根一次次帶出水來,相比和丈夫做愛時的感覺,琳更期待男人的粗暴,受虐的情欲反而能讓高潮來得更快,間隔更短。

  終於忍不住瞭,她媚眼如絲,唇邊輕搐,肌膚的潮紅染遍玉肩,她不顧一切地拽出嘴裡的陰莖……

  走廊裡倒顯得安靜,司機在拐角抽煙,玩著手機,而渾渾噩噩的濤,他獨自靠在墻角,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三人同時聽到包房裡忽然傳出來的聲音:“啊啊……啊……啊啊……插到花心瞭,插到我花心瞭……啊……啊啊……不要……啊……”,全已目瞪口呆。

  濤當然知道,那是女人被幹出高潮的喊聲,心就像是掉進瞭滾燙的沸水,想沖進去,偏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捆綁著,琳欲仙欲死的喊聲,連語無倫次的每一個字都洋洋盈耳,通過那每一聲頻率的變化,濤能感覺到她的顫抖,甚至於能清晰感受到,那兩根肉棒在她身體裡面,攪動的快慢,以及她被插到動情時,丟洩愛液的表情。濤承認,自己的雞巴是一直硬著的。

  他來不及心痛,甚至來不及思考,該用怎樣的心情,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窘境,隻是忽然覺地時間被拉的好長,好長-

  而那兩個司機正是無法再保持沉默,尷尬地聊瞭起來。

  “肏,什麼情況啊??”

  “呵呵,八成是爽翻瞭。”

  “麻痹,這女的看上去挺正經的,怎麼……她來頭不小吧?”

  “好像是銀行高管,可你瞧她那身材,那長相,丫的,見過那麼漂亮的麼?”

  “就年紀貌似有點……”

  “廢話,人傢小孩都老大瞭。”

  “不是吧?有老公的??真的假的?!”胖的司機不禁擱楞瞭一下。

  “你以為呢?”

  “額,咱老板夠雞巴狠,萬一被她男人知道咋辦?”

  “呵呵,有一次去禦湯,我開的車,徐總和這女的,還有地質局的兩個大腕,到第二天早上才出來的。”(禦湯是當地一傢很有勢力的溫泉會所)

  “那有啥?”

  “有啥?!老板包瞭個封閉的池,後來老吳也帶個人過去,一共五個男人!五個啊!出來後,個個都累得像龜孫子一樣。”

  “冊那!別說瞭,聽不下去瞭,這小白臉又是誰?”

  “誰知道……唉,我下樓透透氣,你先看著。”

  好在濤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倘若再得知那些事,八九是要當場氣炸,況且手機裡正有電話在不停地打進來,本來說好陪銳子去酒吧的,放瞭他鴿子,還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和琳在一起,卻竟然是這樣的在一起,真是如同啞巴吃瞭黃連,有苦難言。

  聽著房間裡越來越激情的聲音,開奔馳的司機完全受不瞭瞭,讓另一個留下來守門。

  MV的音樂還在繼續,琳惹火的嬌軀跪趴在茶幾上,奶子猛壓著玻璃,雪白渾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由徐科騎跨在上面狠狠地肏著屁眼,而被他睪丸連續拍打的兩片肥大的陰唇顯得又長又鼓,一條半張開的肉縫當中正夾著吳浩的舌頭,雙重的刺激正隨著勁爆的旋律越發的洶湧,爽得她肌膚片片泛紅,連聲的浪叫。

  徐科拽起她秀發迫使她仰頭,逼她喊老公,下體猛然提速,進出在她屁眼裡的雞巴像要捅破肚子似的,肏得茶幾都發出咣咣的響聲,而吳浩也跟著在那蓬開的鳳穴口使勁地舔,用力地吸,琳喊不出這兩個字,表情卻越發的銷魂,“啊……不行瞭……要壞瞭……不行瞭……啊啊啊……”她身體忽然一陣劇烈的顫抖,帶出一聲嘶啞的高叫,愛液一下子從屄裡急噴出來,逼得吳浩連吞都來不及,已經被噴得滿臉都是!幸好襯衫在剛才就脫瞭。

  肏屁眼都能肏出高潮,隻被舔弄的肉穴正是空虛無比,兩男互換體位,把琳再次抱回沙發,一個吻她上面的嘴,一個親她下面的嘴,將她的欲火再次撩至頂峰,便模仿A片的動作,四手並用地狠狠地讓她潮噴瞭數次,爽得那真叫一塌糊塗……吳浩索性躺到她身下,掰開她兩條大腿,朝腰後一抱,隻見她還在痙攣的雪白屁股不由地抬起,屄自然含住瞭下面的雞巴,屁眼張開著朝外。

  在以往,另一根早就一起進去瞭,可徐科偏偏保持距離,無論那害臊的菊花開得多艷麗,就是遠遠地看著,若要琳自己開口,別說對丈夫建峰,哪怕對門外的濤也深感難堪,琳內心糾結,正被吳浩親吻的嘴唇柔柔閉著,怕是一張口便會說出更恥人的話。

  “……進來啊……快進來……”終究還是忍不住瞭,琳摟緊吳浩,努力撅起肥碩豐盈的屁股,同時擰頭望向徐科,一張臉憋得通紅。

  “進哪啊?美女,你說清楚啊!”徐科故意挑逗,眼裡的戲謔讓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懂的呀!快點嘛!”

  “我不懂啊,屄裡不是有一根瞭麼?”調戲著這女人,徐科胯下的巨物硬如碩蕉,正在手裡擼弄,像是臨陣磨刀的氣勢。

  “就是那裡呀!你壞死瞭!”

  “到底哪裡嘛?自己說,不說我不來的!”

  “就那,就那嘛……”琳急的都要哭瞭。

  “哪兒?啊?”

  “……屁眼,屁眼!你快來呀!”

  想想在琳平時的言談中,絕不可能出現這樣的詞眼,徐科得意地沖過去,往沙發上一蹲,前胸和她後背幾乎貼緊,穩穩地騎在她正夾著吳浩肉棒的屁股上,陰莖對準屁眼整根而入……

  啊~!

  兩根野蠻的雞巴就這樣一起發力瞭,那簡直是毀滅性的磨擦,在女人的陰道和屁眼裡,擠滿她的小腹她的丹田,交替的磨,瘋狂的磨,往死裡磨,她立馬丟瞭,連續的丟瞭,丟得忘乎所以,丟得隻想下輩子還做女人。

  “肏死你個騷屄!”

  “賤人,你老公在幹嘛?會不會在想你?”

  “啊啊……啊……說好不提的……啊……要來瞭……要來瞭……啊”

  “愛不愛?啊?說啊!愛不愛?等你做上行長,天天幹你!當著他面幹你!啊?屁眼爽不爽?”

  “啊……愛死瞭……愛死瞭……老公……太激烈瞭太激烈瞭……啊啊……到瞭又到瞭啊……啊……啊……”

  沙發轟轟地響著,那每一聲的勃動,都撕扯著琳的聲帶,逼出語無倫次的呻吟,她像是痛苦,卻在享受這過程,潮紅的面頰,咧開的雙唇,被肏得大肆綻放的屁股,愛液一次次噴濕兩個男人的睪丸,充斥著他們咆哮的吼聲,停不下來,根本停不下來……

  路經走廊的女服務員一個個都捂著嘴在偷笑,大堂經理居然也在門前出現,臉色難堪至極

  “我說,怎麼把小姐全退瞭?”他問其中一個司機。

  司機尷尬的說:“您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裡面這位是?”

  “別管瞭,還是多準備些人手,來打掃房間吧,啊?”

  “呵呵,好吧。”

  很快,門外又隻剩下一胖一瘦的司機,和那早已陷入崩潰的濤。濤臉上的肉像被膠水粘著似的,沒有任何表情,卻滿載著幾近麻木的痛苦。後面的時間對他而言,隻會更加漫長。

  終於,屋裡靜瞭下來,又過去不知多久,老板們一本正經地走出來,隻瞄瞭濤一眼,什麼都沒說便帶著司機離開瞭。

  眼睜睜看著這些人走進電梯,濤感覺自己窩囊的簡直像個王八,但又能怎樣。還在等什麼,他不顧一切地沖進包房,那裡面已經是一片狼藉。

  琳癱軟無力地躺在沙發上,全身被扒得一絲不掛,豐滿碩大的乳房上,紅嫩的奶頭已經軟瞭下去,渾身的肌膚幾乎都是濕噠噠的,隻有一隻腳還掛著高跟鞋,屁股下面的地方滑溜溜的一大片,水還在往地上淌,她漂亮的陰毛都粘結在一起,兩條腿張開著,陰唇顯得非常狼狽。

  另一隻高跟鞋在不遠處的墻角,茶幾和地板上也濕得入目不堪,滴滴溚溚的白帶色的液體遍處都是,不知道的會以為酒打翻瞭。臺面上扔著琳的胸罩,地上她的內褲和裙子絲帶結成團,濤才發現那片撕下來的臟護墊正在自己腳下踩著。

  “送我回傢吧。”

  琳很久才睜開眼,輕聲地說瞭一句,也隻是一句,她微微地喘著氣,那張佈滿潮紅的臉上,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魅惑,而那雙因為疲憊,顯得更加迷人的眼睛,正蘊含著恍惚和無奈。

  無邊的黑夜,

  他們纏綿如初,

  他看著她,

  想起從前,

  在那時候,

  彼此真的很近……

  清晨,陽光的暖意,透過窗簾灑進臥室,琳從鈴音中醒來,發現,替自己關掉鬧鐘的居然是他。

  他躺在身邊,躺在自己和老公的床上,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跳和呼吸。想起身在遠方的丈夫,想起寄宿在婆傢的女兒,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琳的思緒很亂,很亂。

  濤知道琳已經醒瞭,隻是仍在裝睡而已。

  小心翼翼地下床,濤給琳蓋好被子,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瞭一下,去廚房幫她做好早餐,離開前濤發現,琳的化妝桌上,正放著她已經在服用的葉酸。

  濤,終於窺探到琳要分手的苦衷,也終於為這段幾近枯萎的感情,找到一絲重生的希望,可琳,要怎麼辦,面對這樣一個不想放下,又必須得放下的男人,已經喜歡上他的自己,真的很難。是他,讓琳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是他,為琳幸福卻平淡的生活增添瞭一份刺激,同樣也因為他,琳對老公對傢人充滿愧疚,卻無法自拔。濤和那些男人不同,琳覺得,他應該是真心的,正因為這樣,隻會更加於心不忍。

  心思,惆悵,無從釋懷,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壞女人,一個根本沒有資格做妻子做母親的壞女人。

  撥出瞭丈夫的電話,還沒有通,琳的眼淚就開始掉下來,通話才開始就急急的叫瞭聲老公,當得知建峰一天後能回到上海,琳深感安慰,心裡竟然很急的想見到他。

  可出門前,還是用心地化瞭妝,很精致的妝,並選瞭一套比昨晚還要性感許多的內衣,既然決定為升職付出,琳無法回避老王的邀約,中午會去酒店和他見面,在床上談事。

  琳有個習慣,每次想好接孩子回傢,一般都會自己開車。九點整,那輛光亮如新的馬自達六駛出瞭小區,一如既往的準時,隻是琳完全沒有發現,有一雙邪惡的眼睛正躲在暗處盯著她。其實早在一個月前,那人就已經開始觀察琳的生活,跟蹤她和每一個異性交往的行蹤,當然,昨晚和濤一起上樓的情景,也盡收眼底。

  建峰從外地回來後,一個月又過去瞭……

  說起袁婉麗,最近的心情還不錯,雖然劉明行兇的事,讓她曾經過得兢兢戰戰,充滿著惶恐,但時間畢竟能沖淡一切,日子久瞭,也就漸漸地淡忘瞭,何況從邏輯分析,丈夫應該不會成為警方的嫌疑對象,而夫妻兩的感情,也總算能破鏡重圓,重歸舊好。

  隻是,在那回和美琳巧遇之後,婉麗的心裡就有瞭個疙瘩,當天回到傢中便後悔瞭,覺得自己向閨蜜問及那種問題,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正因為打心底裡欣賞琳的人格魅力,也很重視這朋友,婉麗不想她會以一種奇怪的眼光來看待自己。

  巧在,琳推薦的股票的確不菲,所以,婉麗打算特請她吃飯當面言謝,也想趁此機會,挽回一些面子,可恰恰這一次,她遇到瞭一件讓自己始料不及,更大跌眼鏡的事情。

  那是個艷陽高照的下午,毒烈的陽光把灰油油的地面烤的火熱,滾滾的熱浪,喧囂在街道的盡頭,翻騰出濃濃的水暈,來往的車輛呼嘯而過,留下沉悶的汽笛,餘音擾擾,令人煩躁。

  彩鈴響瞭許久,耳麥中終於傳來琳的聲音,她柔婉豐韻的音色,猶如一股清澈透爽的涼風,吹得心裡很是舒坦。

  “喂,你出來啦?”

  “嗯,打車呢,琳姐,還在加班嗎?”

  “是呀,你到銀行樓下來等我吧……”

  “瞧你這工作狂,對瞭,我有兩張話劇票,郭沫若的《屈原》,要不吃完飯,咋們去看吧?”

  “哦……好……”

  “你回傢晚瞭,妞妞一個人不要緊吧?”

  “……嗯……小麗,我這有點事,見面再說吧,你到瞭自己先逛逛,掛瞭哦……”

  “好,待會見!”

  琳的電話掛的有些匆忙,身為好閨蜜的婉麗,反而覺得這很正常,每逢琳在忙碌工作的時候,類似的狀況已屢見不鮮,對於她那份事業女性的幹練,婉麗深感理解。

  去銀行的路上,婉麗不知不覺又想起瞭那天中午的情景,想起琳異樣的眼神,和她所說的每一句話,自己居然如此的不堪,而彌補過失,或許要經過時間的考驗,也並非想象那麼簡單。可即便它不足掛齒,也輕如鴻毛,同樣是女人之間不可或缺的尊嚴。

  很快到瞭陸傢嘴,剛才還烈日當頭的,眼下已下起瞭雨,婉麗走進大廈,她記得在銀行那一層的公共區,有一張給客人坐的沙發,既然不便再打電話給琳,索性到上面坐著等也好,這樣想著,她便乘電梯來到十九樓。

  信貸部和營業廳不同,休息日一般不對外開放,樓面上靜悄悄的,見不到一個人,隻看見裡面開著一盞盞日光燈,很亮堂,而兩扇玻璃槅門正鎖閉著,要員工的電子卡才能打開。沙發就在門的旁邊。

  二十分鐘過去,裡面終於有瞭些動靜,是皮鞋的腳步聲,三個穿西裝的男人出現在婉麗的視線裡的,他們由裡向外一路走來,朝門的方向走來……這不足為奇,婉麗覺得他們很可能是琳的客戶,也或許是一起加班的同事。

  婉麗忽然靈光一動,既然自己已經上來,何不進去等她,一方面能給琳一個出其不意的小小驚喜,而且那幾瓶日產的CC霜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給到她瞭。便趁著門打的時候,婉麗順勢而入,和三人擦肩而過。

  大銀行就是與眾不同,敞開式的辦公區,整齊地擺放著無數張桌子,巨大的玻璃築墻,可以讓所有職員遙望江景,婉麗以前也來過這兒,隻是眼下正空無一人,沒有白領們忙碌的身影,沒有電話此起彼伏的吵鬧,更感受不到一絲充滿都市節奏的緊湊,仿佛一切都回歸原位,沉浸在周末的愜意中享受寂靜,靜的甚至能聽見咖啡機裡清晰的滾動。

  琳的辦公室在走廊的盡頭,此時,那兩扇門虛掩著,婉麗鼓起精神,揚起嘴角,微笑著朝那走去,可就在她輕輕推開門,往裡看進去的時候,她當場蒙住瞭。

  琳站在辦公桌旁紮著頭發,可她居然光著屁股!

  那高挑豐滿的背影上,唯獨隻剩下一根金燦燦的腹鏈繞在腰間,兩塊深陷的小臀窩,因為肌膚的白皙而異常顯眼,她鞋跟旁遍地都是結成團的衛生紙,桌上攤著她的內褲,而胸罩和絲襪就在桌角掛著,絲襪零零散散的,像被撕扯過的樣子,更難堪的是沙發的皮面居然濕透瞭,有很大一片邊沿上,竟然液體還在一道道地往下淌,回想到三個剛走的男人,回想到琳在通話時的異樣,這裡發生過什麼已經毋庸置疑,看起來還非常激烈……

  怎麼會是這樣,婉麗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認識的李美琳。琳方寸大亂地轉過身,她那驚呆的眼神裡,正遺留著高潮後的韻致,一對猛然顫抖的大乳佈滿瞭精液,小腹下的恥毛根根粘濕……她和她老公孩子的全傢福相架,在桌上倒著,擱在一旁的戒指,明顯是結婚時的鉆戒。

  “-婉麗!!-你!-”

  面對琳的尷尬,婉麗也瞪目結舌瞭,不知還能說什麼,才能緩解彼此間的窘意,真的想不到第一次領略琳姐的身體,竟然在此種情形之下……

  夕陽的餘暉,伴隨著雨後的彩虹。一張角落的桌子,兩杯漸漸變冷的咖啡,這個星巴克的夜,短暫而漫長,要挽回尊嚴的人,已經不再是自己,甚至三觀被徹底毀瞭,卻感覺自己的心和她的,越來越近……

  幾乎是一晚的失眠,婉麗的腦海中無法平靜,亂紛紛地想起那些情節,想起琳為之傾訴的苦衷,也再次想起自己在溫泉的遭遇,即便她深信琳是身不由己,深信那三個男人脅迫的手段,可沙發上的愛液卻是不爭的事實,琳高潮瞭,一個深愛丈夫,無時不刻都將幸福記掛於傢的女人,終究在別人的胯下高潮瞭,這無疑將某種答案赤裸裸地擺在面前,讓婉麗得到一絲自贖的空間。她更加覺得,幸虧王義已經在人間蒸發,而那些同黨也幾乎銷聲匿跡。

  琳是個很要面子的女人,這由於大意而導致的囧事,對她而言簡直是一種莫大的創傷,一次必須引以為戒的警鐘,倘若當時的不速之客換做是自己傢人,那失去的就不僅僅是顏面那麼簡單瞭。所以,有些事情再沒有發生在那不堪回首的地方。

  不久後,琳如願以償地當上瞭副行長,無需業績的支持,她荒淫無忌的社交總算截然而至,陪伴丈夫和女兒的時間也相對地多瞭起來,當然,職位的穩固還需周行和老王的鼎力,而自己和顧濤的情絲更需要用時間來斬斷,所以,琳的床上常常還會出現其他男人,特別是老公不在身邊的時候,幾乎天天都要做愛,瘋狂地做愛。計劃中,琳希望在秋天懷上寶寶,一旦肚子大瞭,她覺得自己就能收斂,同樣也可以讓那些人知難而退。誰知,另一個男人已經悄悄地介入瞭她的生活。

  外灘的風景獨樹一幟,在沒有霧霾的晴空下,會釋放出一種高雅的人文風情。周日,丈夫遠在異地,琳帶著女兒來到浦江之岸,陪她畫畫寫生。望著孩子專註於畫紙的神情,琳抿著紅唇,欣然地笑著,那脫穎而出的美,讓所有路人都對這女孩的父親充滿羨慕。

  不知不覺中,觀光的油輪已來回走瞭數次,女孩的小臉蛋終於有些疲倦。琳記得附近有一傢鮮榨的果汁店,便悄悄起身離去,才走出不遠,一個男人頓然出現在眼前,居然是他!

  他的氣色仿佛比那晚還要好許多,黝黑光滑的膚色散發出男性獨特的魅力,他穿著一身幹凈的球衣,矯健的體型微微顯瘦,下顎的胡須剃幹凈瞭,同樣顯得帥氣逼人,是那種能叫少女一見傾心的英姿。

  琳從沒打算再見他,甚至連想都沒想過,可此刻,即便女兒還在身後,琳的臉居然燙瞭,心跳在不停地加快,仿佛渾身的細胞都在本能地湧動,劇烈的湧動。如果說這次和銳的巧遇隻是一種偶然,那面對這種偶然,琳無法坦蕩。

  是銳先開瞭口:“幾天不見,姐姐越來越漂亮瞭啊。怎麼,老公呢?”

  “你認錯人瞭。”琳朝他尷尬地一笑,繼續往前走。銳緊跟上去,一把將琳攔住,笑容正是淫靡如初。

  “呵,那晚幹得你撕逼的爽,這就忘啦?”

  “不明白你說什麼,請你放尊重點。”琳連忙瞄瞭一眼女兒,幸好那孩子還在埋頭作畫,絲毫沒有察覺。

  銳便說道,“小姑娘可以啊,長得和媽媽一樣漂亮。啊?”

  “你到底想幹嘛?”

  “想起來瞭?我說琳姐,你的騷屄有沒有想我呢?”

  面對他這般無理的挑釁,琳終於怒瞭,幾乎無法再保持自己一貫的風范,哪怕這男人正是顧濤的朋友。

  “下流!給我滾開。”

  可銳依然面不改色的樣子,手往兜裡一插,“好吧,讓你看看我的傑作。”得瑟地說著,他掏出幾張照片,遞到琳手中,便在這一刻,琳屹然地驚呆瞭。那一張張清晰的畫面,記載的居然都是自己進出酒店的瞬間,不同的酒店,不同的時間,雖然為瞭掩人耳目,琳從不和男人一同出入,被拍到的也隻有自己,但一個女人去酒店能幹些什麼?對琳而言,它們無疑是致命的把柄,甚至,那最下面的一張拍到的,居然是她和男人擁抱在一起接吻的情景,男人是顧濤,而地點正是顧濤住處的樓下……

  如若讓丈夫看到這些,後果必將不堪設想,琳百分百地確定銳是要以此威脅,卻不知他想得到什麼,心裡正如無數隻螞蟻在啃食,赤亂如麻。

  誰知,女兒已經興沖沖地跑過來,抬頭望著和男人站在一塊兒的母親,微笑地問道:“媽媽,這位叔叔是?”

  “他,他是媽媽的朋友,碰巧遇見瞭。”琳顯得尷尬,托詞難免僵硬。

  想必女孩是受著良好的傢教,不等銳說話,便很禮貌地向他喊瞭一聲:“……叔叔好!”,琳連忙對孩子說:“媽媽和叔叔談點事兒,一會兒就來陪你。”

  “好,那我先過去啦。”

  “嗯,乖!”看著懂事的孩子漸漸遠去,琳無法再強顏歡笑,目光變得暗淡無色,銳便開瞭口。

  “叔叔?哼,你女兒見過的叔叔,一定不少吧?”

  “你跟蹤我?!”

  “別說得那麼難聽,純屬嗜好而已,怎麼,拍的還行吧?要不要開個房間,給你來幾張特寫?”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有毛病啊?!”

  “好吧,不妨告訴你,我表弟是東熱的副編,他看中你瞭!想誠邀你上鏡,琳姐,有興趣嗎?”

  “什麼?!!”

  面對銳這番話,琳徹底地愣住瞭,即便從不看那些男人的東西,也聽聞過那是一傢專拍A片的日本集團,哪怕這男人是在說笑,也完全超出她可以想象的范圍。

  銳接著補充瞭一句:“放心,沒人知道,那邊有專業的化妝團隊,而且以譯名的方式發片,除瞭片酬,他們負責機票和酒店,來回也就兩天……”

  “……額”

  琳憋在心頭的怒泫然而洩,感覺這不僅僅是威脅,甚至已經極大地侮辱到自己的人格,但考慮孩子還在附近,隻能故作矜態。

  “方銳,你知道我老公混哪兒的嗎?”

  “知道,當然知道,就因為知道,才要玩死他!”

  “為什麼?你把話講明白!”

  看著琳已經是一幅驚惶失措的樣子,銳卻答非所問,“琳姐,那可都是些一等一的猛男吶,一百萬的片酬,還他媽的能爽翻你,呵……這樣的好事,怕是別人想都想不來吧,啊?”

  “方銳,我老公怎麼得罪你瞭?”

  “廢話少說,去還是不去,自己看著辦。好瞭,照片後有我的手機,盡管打。”

  “你,你是不是想要錢,要多少?”琳連忙攔住他,一向都沉穩處事的自己,已經素手無策。

  “錢?你的騷屄值多少,你覺得呢?”銳赫然大笑道:“還是等你男人和你離婚瞭……啊?”

  “……”

  一時間,琳被說的啞口無言,她心裡清楚,寧願讓老公看到照片,自己也決不可能答應那種條件,因為一旦做瞭,這趟渾水隻會越陷越深,而更多的把柄也會由此變得一發不可收,但無論如何,總得先穩住局面再說吧。

  中午,琳把孩子送回到婆婆那兒,說是銀行有事要處理,便匆忙地離開瞭。

  居然還是原來的那傢酒店,原來的那個房間。

  “……啊……啊啊……舒服……啊……好舒服……操死我……啊……啊……”

  還大白天的,一聲聲淒慘的叫床聲響的,就連樓下的園丁也熱血噴張,更別說門外走廊中的過路人瞭。銳這傢夥實在變態,房間隻在三樓的高度,他卻故意敞開著窗,拉開窗簾,甚至還將門虛掩著,非要弄出山崩地裂的動靜,讓周圍所有的人都受不瞭。

  隻見床上琳的兩條裸腿,都被銳從腿彎架瞭起來,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向上崩開著,那狂怒的陰莖便由上而下在她陰唇間不要命地抽插,兩顆陰囊不停的拍打著陰部和屁眼中間的敏感地帶,榨出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汁水,如此劇烈他還一次次地親吻著她的唇,讓這女人的高潮更加猛烈,硬是把對她丈夫的恨,全發泄在她急需撫慰的陰道裡。

  “還不喊?嗯?不喊我停瞭?嗯?”

  “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要爆瞭……要爆瞭……啊……”

  “哪要我?恩?”

  “啊……我的屄要你,我的屄要你……啊……肏死我瞭……啊……啊”

  “要不要給大屌濤打個電話,叫他過來?”

  “……不要不要啊……不能讓他知道……啊……我高潮瞭,我高潮瞭……啊……啊……”

  說到底,這是琳沒有辦法的辦法,雖然自己不想這樣,不想和這樣一個混蛋再次上床,但眼前的局面已經不由選擇,琳接觸過太多男人,多少能揣摩他們的內心,面對銳的威逼,琳覺得隻能先讓他泄恨,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況且,自己既然可以和顧濤,和周行,甚至和老王,也不多他一個。

  正因為明白這傢夥完全是沖著老公來的,琳此刻的羞愧是史無前例,但不知怎麼的,這種感覺越強烈,快感就來的越猛,從來沒被一個男人肏得這樣爽,這樣狼狽,高潮之間幾乎沒有間隙,電話響瞭好幾次,連看一眼都不想,更別說去接聽瞭。或許丈夫昨天才出的門,將近一周沒有好好做過,可算甘風玉露。

  直到疲憊不堪地離開酒店,琳始終沒窺探出究竟,身體一當平靜下來,那混蛋和老公之間的過節就更成瞭心病,一想到這事,仿佛什麼心情都沒有瞭。回瞭電話給老公,可又不能提到有那樣一個人,像是自己被釘在桿頭上一樣,進退兩難。琳無奈隻能加瞭銳的微信,以便以後能拋開顧濤直接和他聯系,一方面想盡快解決此事,聊去後顧之憂,哪怕花點錢也就算瞭,再想想如果自己懷孕瞭,即便那傢夥還要捅出漏子,非要公開照片的話,事情也應該會風平浪靜。

  帶著這種想法,琳和丈夫又去瞭一次國婦嬰醫院,而這回的結果同樣令人滿意,由於近來一直在吃燕窩海參,琳的卵泡好的出奇,而建峰的精子也非常有活力,顯然,過不瞭幾周就能開始試孕瞭。

  偏偏從醫院回傢的路上,琳又接到瞭銳的電話,這前後第五次的約炮,他這次提出的要求卻出乎瞭琳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