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離開瞭別墅,前往葉珊舉辦簽售會的城市。好在那隻是葉珊巡回簽售的第三站,所以離我們住的地方並不遠。剛剛天黑的時候,我就已經到達瞭主辦方居住的酒店。
因為之前,已經和主辦方通過電話,他們知道瞭我要來的消息。為瞭方便,葉蘭並沒有講我管傢的身份,隻說我是傢庭代表,加上事態的嚴重,且是在他們策劃的活動期間發生,主辦方對我的態度好的出奇。開瞭最好的房間讓我休息,並安排瞭豐盛的宴席為我接風,但這些並不能讓我的心情有所好轉,我急於想瞭解的是葉珊失蹤的情況。
葉珊是在頭一天的晚上不見的,陪同我吃飯的人當中,有一個三十歲左右被稱為吳夫人的少婦,她是活動期間專門負責葉珊生活照顧的人,而且以往的每次活動也都是由吳夫人擔任此項工作。雖然事情已經發生瞭近24小時,但吳夫人臉上的驚慌仍很明顯。
她告訴我她最後一次見到葉珊是晚上的九點半以後,參加完當地的歡迎酒會之後,葉珊很早就回瞭房間,然後到瞭十點半之後她提出要一個人出去走走,因為葉珊經常這樣,加上她隻是一個人氣作傢,並不會像影視明星那樣,支持者中有太多狂熱分子,所以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或者危險,所以吳夫人就沒有阻攔,也沒有通知出版商。
但過瞭說好的回來時間,葉珊卻沒有回到酒店,吳夫人拔打葉珊的手機,卻是已經關機。
這時候吳夫人才通知出版商,但起初所有人也並沒過份擔心,隻以為是手機沒電一類的原因,但過瞭半夜一點,仍不見葉珊回來,出版商感覺事情的不妙,立刻派人出去尋找,不過那個時候街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可以打聽消息瞭,因為這是一個葉珊沒有來過的城市,所以大傢猜測她不會走的太遠,便在附近可以停留的地方打聽,終於在離酒店四個街口的一傢咖啡屋裡有瞭線索。
那裡的櫃臺上的一個服務生正是葉珊的書迷,她肯定的回答葉珊曾經來過,並且拿出一本葉珊的書,上面有葉珊的簽名,落的時間是當天,服務生說她走時是11點20分,因為那正是簽完名的時間,她曾經專門看過手機上的時間。
這一通忙下來,時間已經接近四點瞭,仍然沒有任何葉珊的消息。所以主辦方隻好連夜通知電視臺更換原定的節目。
第二天,所有人又到處尋找,但自從離開那傢咖啡館,葉珊就好像人間蒸發瞭一樣。
正當我責備主辦方為什麼不主動向我們通知的時候,一個中年人神色匆匆的搶進瞭我們吃飯的地方。其他人紛紛向我介紹,這位是出版社的股東林先生。
這位林先生一進來,便熱情的跟我握手,並一個勁的道歉,說之所以沒有通知我們,是不想把事態擴大,而且也坦承是有出於不想有損出版社形象的想法。
並且還說直到剛才,他仍帶人在外尋找和打聽消息。
林先生顯然是社交場中的老手,既然一開始就擺出瞭認錯的姿態,還把每一句話說的十分到位,那我也不好再發多大的脾氣,畢竟生氣對目前的狀況是於事無補的。所以接下來的氣氛相對變得不那麼緊張瞭,但這隻是表面。我想每個人都在裝著情緒穩定,不過我跟其他人不同,其他人掩藏的是焦急,但我掩藏的卻是些許的興奮——因為我似乎已經發現瞭一些東西。
我在來這裡之前,曾經到葉珊的房間,找出瞭以往收到的每份自慰光盤,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看這些,但直覺讓我在接到消息的瞬間就聯想到瞭這些東西。
畫面刪減的非常幹凈,除瞭一隻手和下身之後,什麼也看不到,當時我仔細觀察瞭那隻手,加上之前我曾經估計畫面裡的人應該和出版社有關,所以自從到瞭酒店之後,我就開始留心觀察每個男人的手。
在觀察過所有人的手之後,我本已經有些失望瞭,但這個林先生卻出現瞭,我差不多隻看瞭一眼就已經做出瞭判斷,每次寄光盤和精液的就是這個人。
雖然這並不能說明他和葉珊的失蹤有必然聯系,但起碼算是有瞭一個可以尋找的方向。
按照吃飯時商量的意見,我們決定還是暫時不報警——主辦方是擔心聲譽有損,而我是因為已經有瞭線索。招待結束後,眾人各自離開,大多數人繼續找尋工作,我就由林先生和吳夫人陪同回到房間。進房間之後,我告訴林先生,自己想去葉珊的房間看看,請他先稍呆一會,稍後有事想和他談。林先生當然態度熱情的答應,然後吩咐吳夫人為我帶路。
離開之後,我開始和吳夫人交談,我從他的口瞭解瞭很多信息,原來這個林先生並沒有和大傢一起住在酒店,因為他在本城有一套小院,不過吳夫人也證明瞭事發後這段時間,林先生一直跟大傢在一起尋找葉珊。
可能是怕更多得罪我的原因,她對我的問話相當配合,而且一再表示希望這次事情可以圓滿解決,同時還請我替她求情,因為這次事件的發生,將可能讓她失掉她在出版社中輕松但收入不錯的工作。
因為並不是真的要察看葉珊的房間,所以在知道瞭想要的信息之後,我很快就回到瞭房間,然後跟林先生敷衍兩句,說為瞭葉珊的發展著想,同時也是為瞭出版社的聲譽著想,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我們也不願意把事情公開。林先生一勁的表示感謝之後,在我桌上留下一個信封,就去瞭主辦方辦公的房間。不用打開,我也知道信封裡裝的是支票一類的東西。為瞭讓姓林的安心,我並沒拒絕。
林先生剛走,吳夫人就問道:需要我替我你放水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