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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接下來的三天,是我來到這座美麗的別墅之後,感覺所有氣氛最為和諧的日子。是的,我的身份依然隻是一個管傢,但儼然也是這座莊園中地位最高的人。三天當中,除瞭和三個女人保持適當的性關系之外,我也都有照顧雲清以及葉珊的愛好,比如讓雲清灌腸後,給她戴上肛塞,才讓她去打掃房間的衛生;或者當我在書房做一些案頭工作的時候,讓葉珊跪在桌下舔嘗我的腿趾。而大小姐葉蘭,隻是象征性的做瞭一些簡單的束縛和控制的遊戲,我還是認為她需要更多的休息。

  第四天葉蘭又收到瞭樣品包裹,不過這次隻是幾套前不久設計的情趣內衣。第六天,葉珊接到瞭書商的電話,通知她第二天舉辦作品再版簽售會。結果當天下午就接又接到一個快件包裹,雲清把包裹從外面拿進來的時候,臉上就一臉的壞笑瞭。

  看她的樣子,我已經猜到有幾分瞭,葉珊卻顯然肯定無疑的知道包裹裡面是什麼,所以拿過來之後,就回身準備上樓。我當然馬上阻止瞭她,並命令她當著我們的面打開包裹。葉珊也沒有執意不肯,於是包裹打開,盒子裡果然是用綿紙包著的一個玻璃瓶,那裡面是半瓶半透過的粘液,另外盒子裡還有一盤錄像帶。

  “這種東西是不是每次都在你出席簽售會前收到?”我問葉珊。

  雲清替她回答道:“平時也會收到,不過想想的話,每次簽售會前就肯定有。”“哈哈,看這時間知道的這麼準,說不定這傢夥就是出版社的人呢。”這隻是一個閑聊性的話題,這裡沒有誰真正關心,至於是不是出版社的人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葉珊的確有這樣的愛好,而我做為一個管傢,也沒有資格介意她收到這樣的禮物。錄像帶不用看瞭,肯定是瓶裝液體的“制作過程”,我們感興趣的是,今天這半瓶“東西”怎麼樣處理。三個女人都看著我,看來是都認為處理權應該在我。於是我裝做沒有想好,就先叫雲清把瓶子放進瞭冰箱,然後就獨自離開去做我的工作瞭。

  到瞭晚飯時間,按慣例雲清先叫瞭我,然後上樓去請二位小姐。不管我們平時有怎麼樣的關系,畢竟主人和管傢還是得有所區分的,所以在二位小姐下樓來餐廳吃飯時,我必須站在餐桌旁迎候。不過這也隻是程序上的禮貌,當二位小姐坐定之後,我就毫不客氣的也坐瞭下來,隻有雲清一個人還站在旁邊服務。

  葉蘭今天穿的是一件很職業化的上衫,下身則是一條裁剪的很貼身的長褲,那感覺就像是我剛來這裡時,第一次看到她時的氣派。

  好在她的脖子上戴有一個紅色項圈,提醒我這座宅子裡的女人們都有著和外表怎麼不相稱的“內在美”。那個項圈是在發現葉蘭真面目的第二天,我讓她戴上的。按我的要求,從那以後,這東西就沒再取下來過。葉珊呢,仍然是一套可愛又充滿陽光的打扮。身上是粉色的T恤加上百褶裙,頭發精心的梳成一個朝天的攢,然後又調皮的有幾縷從上面打著圈兒的垂著;臉上一反常態的化瞭妝,而且嘴唇上塗的亮彩的桃紅色。身上出現兩種風格的打扮,整個人像一個天真少女和放蕩淫婦的混合體。——當然,事實上的葉珊就是這樣的。

  這頓晚飯,我們其他人的主食是通心粉,而最後擺在葉珊面前的是一份陽春炒飯,這是我之前特意安排雲清準備的。葉珊起初並沒有留意到這點不同,但吃瞭一口之後馬上就發現飯裡的鹽放的很淡。雲清的廚藝是不可能犯這種錯誤的,所以葉珊用奇怪的眼神尋問雲清。雲清沒有回答,隻目光轉向瞭我。

  “是不是覺得有些淡?”那是因為你的飯裡還少瞭些作料,說話間我讓雲清從冰箱裡拿出瞭今天收到的瓶子。我親自拿著瓶子走到葉珊旁邊,慢慢擰開瓶蓋,一股腥腥的氣味隨著升溫後的水氣飄上來,老實說我一開始還真有些受不瞭。隻不過我並沒有表示出來,慢慢把瓶子中已經變成透明的精液倒進瞭飯裡。

  一邊倒,還一邊用勺子攪拌,如果不知道瓶子裡是什麼,那樣子看上去就真像是在制作一份沙拉。

  葉珊果然是嗜好不淺,雖然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但我知道她現在不好意思的,是當著我的面吃別人的精液,而並非不想吃下面前這盤在她看來美味無比的飯。盡管如此,在不到一分鐘的沉默後,葉珊舀起瞭第一勺放進瞭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