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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壓抑

  從女廁所出來的居然是李麗?!

  著實讓張明有點吃驚。而此時的李麗有著一絲酒醉的跡象,陀然紅潤的臉頰透著風情。

  李麗穿著件V字領的灰色毛衣,白皙的脖子上系著的紗巾有些松亂瞭,透出一小片白嫩的胸肌。肘彎的黑色羊絨大衣上有著明顯的水跡,李麗的眼神有點迷亂,又有點銳利,看得張明不知所措。

  “呃,麗姐,你怎麼還沒有回傢?我以為就剩下我一個瞭呢。”張明有點奇怪。

  “還不都怪你,灌我喝瞭那麼多酒,讓我難受得要死,我記著你瞭,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李麗語氣中有絲怨懟,讓張明半醉的酒頓時嚇走瞭一半。

  “別啊,麗姐,我也不是有意的啊,您沒看我也差不多瞭,大吐特吐難受到現在,黃膽都吐出來瞭,滿嘴的苦腥味啊,恨不得就此死這算瞭。”張明有點誇張的說道。

  “活該,誰讓你灌我來著,吐死你倒輕省瞭。”李麗蹙著眉,一個趔趄,走路有些不穩。

  張明趕緊扶住瞭李麗的胳膊,沒成想李麗就勢整個人都靠在瞭張明的身上,一股混合著酒氣、香水、體味的怪異味道撲鼻而來,讓張明有點昏然,這是一個成熟女性的味道,是不是可以趁機飛禽大咬?張明有點蠢蠢欲動。

  兩人相攜著走到樓梯口,其間李麗不知是故意還是酒意,幾乎是完全依靠張明才能走路,豐滿的乳房摩擦著張明的胳膊,讓張明的欲火翻騰不已,強壓著心中的那股邪火,張明的聲音都有些異樣:“麗姐,到樓梯瞭,小心著點,看著臺階。”

  李麗似乎完全放棄瞭身體的自主權,在樓梯前毫無意識的就要邁出去。這一下驚得張明出瞭一身冷汗,趕緊控制著李麗不要亂走,這要是行差踏錯,結局必定是拖累著兩人滾下樓梯。

  “這樣吧,我摟著你點,然後你跟隨我數著的臺階走,千萬小心著點,好嗎麗姐?”張明扭頭看著斜靠在自己臂膀邊上的李麗。

  李麗半仰著頭,眼內有點霧氣,眼簾半瞇著。而此刻眼角那淡淡的紋皺彷彿溝人的絲錦,竟顯得分外誘人。嘴裡的熱氣直呼到張明的脖彎,豐潤的唇欲張還合。

  此時兩人的姿勢絕對符合一對熱戀中的情人準備進行街頭熱吻的姿態,張明隻覺腦中“轟”的一聲,有點魂不守舍的向那濕熱的紅唇探去。

  李麗的眼神透射出瞭更加蒸騰的霧氣,胸口陡然快速的起伏瞭起來,似乎強下瞭決心似的,扭開頭低喘著哼道:“那你可要扶好我啊,我覺得腳下有點飄,怕走不穩。”

  沒有吻到的張明這次是真的有點驚到瞭,後脊梁骨一陣雞皮疙瘩冒起,差一點自己就築下大錯。如果由此而產生什麼負面影響的話,就實在太不值當瞭。李麗要是因此告到雷曉瑤那裡,那肯定自己要卷鋪蓋走人瞭。

  張明再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側身規矩的摟住瞭李麗的腰肢,觸手的豐潤雖然讓張明又是一陣神馳,但卻不帶半點情色意味,隻是輕輕但堅定的摟著,然後把李麗的胳膊環過來摟著自己的腰,這樣交錯的姿勢更加的隱晦,李麗的乳房更是緊貼在張明的肋下,那份豐滿柔潤直貼的張明叫娘,而李麗似乎還故意似的用力緊瞭緊手臂,讓乳房貼的更緊密。

  張明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身處在福中還是禍中,這種欲火煎熬的滋味簡直……

  簡直……是苦不堪言。

  這20多級的樓梯,張明感覺就像是萬裡長征般艱難,一方面要分別小心兩人的腳下步伐,尤其是要用力支撐著深一腳淺一腳的李麗,一方面還要盡力壓制著李麗軀體帶來的魅惑。當終於踏上藍夢大廈的大堂的時候,張明明顯的感覺襯衣被汗水打濕瞭前心後背。

  “麗姐,好瞭,到大堂瞭。”松開瞭摟著李麗腰肢的手,雖然那份豐潤讓張明有些留戀,但張明卻不敢表現的過分,輕扶李麗的肩膀,提醒李麗。

  李麗此刻的臉上的紅暈完全不似酒醉的反應,那股異樣的潮紅帶著典型的情欲滋味,胸前的起伏更是激烈,剛才這20多級臺階同樣讓李麗身受其苦。

  “嗯,謝謝…你啊,張…明…沒有你我還真沒準走不下來。”

  “麗姐您跟我這客氣什麼啊,你到哪,我送你吧,這大晚上的一個女人不太安全。”站在藍夢大廈的門前,冬夜的寒冷讓兩人清醒瞭不少,張明這回徹底的醒酒瞭,對李麗的語氣也有瞭那麼絲尊重。

  “我……”

  豎起瞭羊絨大衣的衣領,彷彿要遮擋住鋪面的寒冷。李麗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說出自己在嘉潤花園的住址,一股不想孤獨一個人的強烈渴望佈滿瞭心頭。

  不要回到那個空蕩蕩的屋子,在這新年的凌晨,自己卻要一個人感受那份足有一年多的清冷,房子雖然大雖然裝修精致,但缺少的就是人氣,而且這麼醉醺醺的也無法開車,回到父母那裡也不合適。新年凌晨的自己竟然找不到想去的溫暖地方,李麗不由得悲從中來。

  看著李麗越來越擰蹙的眉頭,藉著大堂傳來的光線,此時咬著下唇的李麗顯得額外楚楚可憐,張明隱約的猜到可能李麗不太願意回傢,據說李麗的先生在美國,他在美國的具體情況不得而知,但李麗有車有房,雖然是很普通的富康,但在這時候能擁有私車已經很明顯表露出李麗有著不錯的是傢境。

  “那……不然先到我那兒湊合一下?雖然簡陋,但還算勉強幹凈,麗姐可以你休息一下,然後明早再回傢?”張明心中一熱,不願看到李麗的為難,大膽提議。

  “這……”李麗有些心動,知道張明租住房子離這不太遠,現在去合適嗎?

  經過剛才那一遭自己能放心嗎?一時的意亂情迷可以原諒,但此去會不會發生什麼?李麗有點不能確定,但想去的願望卻在快速的占領自己。剛才張明懷中的氣息讓自己迷醉瞭好一會,那份壓抑許久的欲望已然在暗潮湧動瞭,控制嗎?

  不控制嗎?

  “我的車怎麼辦?”李麗遲疑著,似乎再做最後的努力,找著推搪不去的理由。

  “沒關系,我幫你開過去好瞭,放心,我開慢點就行瞭,這時候警察應該都回傢瞭吧,何況也很近。”

  “那好吧,就先到你那湊合一下。”李麗似乎明顯的舒出瞭一口氣。

  點火,離合,掛擋,油門輕踩,乳白色的富康平穩的啟動,滑向燈火依然燦爛的白頤路。

  放下心思的李麗斜側著偎在坐位上,慵懶的不想動,平靜瞭一些的心臟不再劇烈跳動,但緊身的毛衣依然能勾勒出渾圓的曲線。李麗及膝的筒裙此刻些微向上,露出瞭著黑色絲襪的一截大腿,隨著路燈的一明一暗映照竟顯得淫靡非常。

  張明不禁吞瞭吞口水,這李麗大冬天竟然穿薄絲襪!簡直是在勾人犯罪嘛,張明心裡嘟囔著。

  張明租住的小區在紫竹院公園的斜對面西側,是個有些老的社區,都是六層的小樓,張明的一居室就位於其中。

  說來也巧,得知張明要從地下室準備搬出的消息後,他樓上的一個張大媽熱心的向他推薦瞭現在的這個房東,張大媽的一個老街坊。

  房子原來是房東兒子一傢小兩口住的,因為剛剛出國空下來瞭,閑著也是閑著,加上張大媽的熱情推薦擔保,房東以800元的超低價格將這間包含四氣還帶電話的房子租給瞭張明,讓張明狂喜不已。

  這個地方地理位置非常好,靠近中關村,離公司不算遠,還有公園,購物、出行都極為方便。房子是老式的佈局,廳、廚、衛都不太大,但因為房東把陽臺和臥室打通瞭,足有三十平的臥房顯得很大。

  “真不錯啊,張明,看不出來你挺會收拾的嘛。”站在屋內,李麗感慨,房內的情況完全不像是張明說的那樣凌亂。

  “哪裡啦,主要是原來的房東就把房子裝修的很不錯,我隻是借到光瞭,呵呵……”張明應道,確實也是這樣。

  原來住在這裡的小兩口很會收拾,不但打通擴大瞭臥房,還對廚房、客廳、衛生間都作瞭精裝修處理,讓張明這個後來者充分的享福。尤其是廚衛設施都是很不錯的國內一流品牌,讓張面一直感嘆自己的好運氣,張明搬進來的時候幾乎什麼都沒有帶,原先的傢具全都賣給瞭收舊傢具的,這裡傢具傢電齊全,充滿瞭傢的感覺。

  因為是北京某部委的傢屬住宅區,這裡的暖氣十分的充足,進得屋內,李麗明顯的感覺屋內的暖和氣氛和那股濃濃的傢庭氛圍體現出來。

  李麗甩脫下半高的皮靴,就這麼光腳站在客廳,廚房的內有股淡淡的油煙味道傳來,讓李麗心裡一陣悸動。

  依墻有個小小的雙人餐臺,折疊式的釘在墻上。餐臺上靠著墻邊有罐辣婆婆的辣醬,外面閑閑的丟著兩本比較時尚的雜志,一本是《新周刊》,一本是《生活資訊》。

  客廳墻角有個很雅致的衣架,掛著幾件張明的衣服,衣架的下面分明掛著一件男士內褲,似乎應該是張明昨天洗過掛上的,看得李麗有點呆。

  張明趕快上前將內褲收起來揣進衣兜,吶吶的有些臉紅,李麗對張明這個動作忍俊不已,不禁哈哈大笑。自從進屋感受到那格外明顯的溫暖滋味後,李麗的心就開始不爭氣的跳動不止,神經也隨之緊張起來,但張明這個小男生的動作化解瞭李麗心房的緊繃,精神隨之放松下來。

  叢鞋櫃中拉出瞭一雙女式棉拖鞋遞給瞭李麗,張明看著笑容滿面的李麗說:“麗姐,穿上拖鞋吧,地上終究是涼,你穿的襪子也忒薄兒瞭點。”

  拒絕瞭張明遞來的的拖鞋,李麗答道:“是嗎,我怎麼沒覺得地上涼啊。我穿的襪子薄嗎?我也不覺得啊,我才不會穿厚襪子呢,有點兒像服務員,傻呵呵的。這樣涼著點也好,我的酒還沒完全醒呢,再者說瞭,我還要防備著你這大尾巴狼呢。”

  “不是吧,大姐,我哪點像大尾巴狼瞭啊?頂多是一害羞的小豬。”

  “呦,看來今天被王娜灌酒灌的成豬瞭,還真跟那兒恬著臉美上瞭啊。”李麗的語氣有點酸。

  “不敢不敢,麗姐要不您先屋裡呆會,聽聽音樂看看碟什麼的,我給咱倆搞點吃的,我估摸著你今天沒怎麼吃吧,我是不行,海鮮是吃瞭不少,可全交代給馬桶瞭,平時總不給人好東西,這回是讓馬桶過回年瞭。”

  “哈哈,別說的那麼惡心,你行不行啊,不會是煮點方便面吧?我頭還有點昏,不能做瞭,哪怕你就真煮方便面我也認瞭。”

  “嘿……麗姐您還真別說,我還真是廚房高手呢,不信您就瞧好瞭,我帶你到臥房先歇著,來,這邊。你先隨便看看,這裡有CD和VCD,那邊有書和雜志,你隨便看,我去廚房開工瞭。”張明把李麗帶入瞭臥房,打開瞭所有的燈。

  房間內鋪著厚厚的地毯,寬大的臥房門邊是一溜的衣櫃,很典雅的白色,櫃門間用不銹鋼條作修飾,簡潔大方。一張很大的雙人床,床上的薄被沒有疊,胡亂的卷著,木紋色的床頭,配合著邊上同色系的矮櫃,一盞火山巖的臺燈有很溫暖的感覺,浮泛著主人的趣味。

  再過去是一直到屋頂的書架依墻綿延到瞭陽臺邊上,下面拉抻出一個寫字臺面,書架和寫字臺上面堆滿瞭各式的書籍。陽臺上有個帆佈的沙灘椅,有個麻灰色的佈藝腳墩在邊上,一盞懸垂的吊燈在沙灘椅上空放射柔和的光芒,很明顯這是張明平時看書的地方。

  床對面是電視音響碟機等一套傢庭影院,靠陽臺那邊還有個梳妝臺。臺上放滿瞭CD和VCD,VCD大多都是好萊塢的片子,CD也都是些比較老的港臺歌星的碟。

  李麗翻看著,心想這張明的口味明顯比較老化嘛,不過倒是和我有些相似。

  翻出瞭張蔡琴的碟,李麗放進瞭音響。蔡琴沉靜渾厚的嗓音頓時佈滿瞭屋內:“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漸漸地回升出我心坎記憶中那歡樂的情景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那緩緩飄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隻有那沉默無語的我不時地回想過去”

  這靜謐的空間,四處氾濫著典型男性氣息的臥房,李麗的心聲似乎被這歌聲輕輕撩動,不由自主的坐躺在沙灘椅上怔怔的聽著,心中那份孤苦無依似乎在這瞬間減輕瞭許多又加深瞭許多,遠在芝加哥的你此時在幹什麼呢?可知道你的妻子現在正處在危險的邊緣?你可知道這1年多來我的無奈我的寂寞我的空虛?

  一滴眼淚順著李麗臉頰緩緩滑過。

  端著餐盤的張明心裡百味陳雜,李麗明顯的因為想念國外的老公而陷入傷感的境地,連自己進來都沒有察覺。哎,女人可能天生就是弱者,總希望能有男人的懷抱讓女人依靠。可能隻有雷曉瑤例外?張明輕輕將餐盤放在瞭寫字臺上。

  蹲在李麗的腳邊,張明輕輕的拍瞭拍李麗的手背,柔聲說道:“麗姐,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有時候把情緒宣泄出來對身體有好處,老憋著不好。”

  看著張明那誠摯的目光,李麗忽然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想要投入這個男人的懷抱,雖然他隻有26歲,但卻顯得很成熟。低頭看見張明松開瞭兩顆衣扣的襯衣隱約露出的胸膛,李麗直覺的反應是似乎有股磁力在那胸膛升騰,吸引著自己向那邊靠去。

  眼淚不可遏制的由滴成串,李麗揪住張明的衣袖傷心的抽泣起來。

  看著眼前的女人渾然沒有平時的樣子,張明心下惻然,獨自留守的滋味想來也不好受。輕輕安撫著李麗的手背,張明任由李麗宣泄著心中的壓抑。

  “對不起……”李麗抽泣著:“我隻是……隻是……”

  張明挪坐到佈墩上,還是將李麗擁入瞭懷中,輕輕撫摸著李麗的脊背:“哭吧,沒關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李麗終於哭泣出聲,張明胸膛透過來的溫暖益發顯得自己的柔弱無依,緊緊地抱著張明的腰,淚水不停的滑落在張明的胸膛。

  懷中女人的身體顯得分外柔軟,撫摩著李麗及肩的發絲,那一份柔軟和堅挺明顯的在張明胸腹蠕動,使得張明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不斷發熱。

  張明赫然發現匍匐著摟緊自己的李麗因為身體的前傾,露出瞭腰間半截雪白的腰肉,筒裙邊沿黑色的蕾絲襪帶嬌俏的現出一角。該死,暗罵自己一聲,再想控制卻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瞭,下腹的熱力升騰而起明顯的促成瞭某一局部的堅硬。

  懷中的女人動瞭一下,似乎感受到瞭張明的堅硬,頸項陡然的殷紅,身軀伴有輕微的戰栗,抽泣聲漸漸的低瞭下去。

  張明那一抹堅硬因為自己身軀的姿勢,正好頂在瞭自己的腹部,這讓李麗心顫不已,蔡琴的歌聲清幽的傳來“琴聲揚破寂岑,聲聲打動瞭我的心,想起瞭他勾起瞭情,還深深留著他的唇印,到如今人兒呀,天涯何處去找尋。”甩去那份神傷,用力甩去。李麗搖頭,抬臉仰看著張明。

  一張滿是淚痕的容顏,唇輕顫著,眼中目光迷離,腮上佈滿紅潮。

  張明看著心動不已,狂熱的欲焰慢慢的累積著,心中不禁狂叫,離開我的懷抱,我不想……我不敢……

  李麗沒有動,隻是目光定定的看著張明。

  完瞭,張明心中僅存的理智崩潰瞭,管不瞭許多瞭,如此風情的女人幹嘛不吃瞭先?也許她也需要我的慰籍吧,張明給自己找理由。

  猛地,張明狠狠地吻住瞭李麗潤濕的唇,舌尖霸道的頂瞭進去。李麗喉間頓時發出瞭一聲低啞的嘶吼,像是快樂像是憂傷,箍在張明腰間的手臂陡的用力。

  兩人的舌纏繞著,李麗用力吸吮著張明的舌頭,張開嘴彷彿要把張明的嘴完全包入,手指用力抓住瞭張明的皮帶,因為用力攪扭而顯得青白。

  張明的手撫摩著李麗的頸項,感受著那份膩滑,逐漸逐漸的向下,嗯,終於撫上瞭李麗腰間的白肉。張明摩搓著,引起李麗身體不住地扭動。

  胸脯用力的頂壓著張明,李麗明顯的感覺自己的漲大,胸前雙丸跟隨著張明手掌的滑動而不斷挺起挺起,直漲的李麗心跳不停。

  向下滑進瞭李麗的筒裙,張明的手指輕輕的在李麗股縫上端遊移撫弄。

  “啊……不……”似乎要從迷離中振作過來的李麗終於意識到這樣下去的嚴重後果,伸手按住瞭張明的手,想制止張明挑逗的手指,但唇舌卻沒有停止的繼續在張明口腔肆弄。

  張明抽出滑在李麗筒裙內的手指,環住李麗的腰用力抱起李麗的身體向床邊挪去。李麗喉間的喘息不斷的加大,想制止卻因為口舌的無力和糾纏無法出聲。

  張明放躺下李麗,脫離開唇舌的糾纏,深喘著粗氣,用胳膊支撐著身體對俯視著李麗的眼睛:“麗姐,隻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就放棄,真的……”

  李麗此刻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心情,瞬間各種感覺齊湧而至,眼淚不禁再次溢出。

  這次李麗的淚水卻激起瞭張明心底那份狂熱的欲望,俯下身張明再次深深的吻在瞭李麗的唇上。

  李麗終於嚶嚀一聲徹底的放棄瞭心底殘存的一點羞、一點氣、一點疑、一點怨、一點哀,完全的投入去迎接那來自張明的欲望狂潮。

  張明的手從李麗毛衣內探瞭進去,有點粗野的掀起李麗的胸圍,撫上瞭李麗嬌聳的乳房。那乳頭隨著張明手指的撫摩迅速的勃起翹凸,李麗的胳膊緊緊地摟這張明的脖子,嘴唇狂亂的在張明臉上舔吻著。

  張明的手不斷的揉捏著,從這隻乳房換到另外一隻,時而輕壓時而輕撥,李麗隨著張明的節奏哼喘著,身軀不停的扭動。

  撫摩乳房的右手換作瞭左手,張明騰出瞭右手向下摸去。李麗的腰間有著成熟女人的贅肉,張明捏弄著,揉搓著,換來李麗腰挎的不斷擺動。大腿因為著瞭絲襪而嘎光滑,張明順著絲襪開始向上滑動,襪帶,嫩滑的肌膚,終於抵達瞭那一點火熱。

  “嘶……呵……”李麗低聲呻吟著,終於被張明占領瞭這最後的神秘,腿間因為過度的興奮已然濡濕一片,將蕾絲內褲底端完全的沾濕。

  張明開始胡亂的撕扒著李麗的衣服,這時,雙方都沒有言語,隻剩下低沉的哼喘。

  李麗配合著,縮頭脫下毛衣,解開胸圍,將筒裙拉開褪下。撕開襯衣,解開皮帶,拉鏈松開,讓那份堅硬盡快地顯露。

  張明和李麗心中都有一份急迫,想要那最後的一刻來琢實現在這份異樣的激情。

  當那堅硬的陰莖出現在李麗面前時,李麗終於克制不住地悶哼一聲,渾身乏力,仰躺在瞭床上。

  張明顧不得完全將褲子脫下,俯壓住瞭顫抖不已的李麗,撥開黑色的蕾絲內褲,應手的濕滑讓張明格外激動,急忙將陰莖隨著李麗擴開的雙腿,狠狠的插入。

  李麗的壓抑的喉音不停的發出如野獸般的氣息,巨大的充實感伴隨著陰道像被用力撕開般的讓李麗的心裡百感交集,終於淪落瞭,終於背離的當初的誓言,眼淚又一次的落下。

  張明快速的抽動著,撞擊著李麗的恥骨發出巨大的聲響,李麗的淚讓張明心底的那種黑暗情緒得到瞭完全的釋放,一個北京有錢女人,一個有夫之婦,平時如何矯情還不是被我幹掉,張明心底有點殘忍的想著。

  雖然心底的那份暗黑情緒制造的快感讓張明很享受,但表面上還要做足功夫,張明一面用力穿刺著,一面用力摟緊瞭李麗的脖子,故意大聲喘息著湊在李麗耳邊:“麗姐,放開心懷吧,你現在在我懷裡,我會抱緊你,親吻你,關心你,照顧你,體貼你,最後還要插死你……”

  李麗頓時顯得激動起來,張明那勢大力沉的沖擊還在不間斷的進行,讓下腹的熱脹感覺愈發明顯,每次幾乎到底的穿刺讓自己大腦不時好似處於缺氧狀態,身體緊貼著,胸摩著胸,李麗有種想要把這一刻變成永恒的強烈感覺。

  抱緊懷中的男人,用力抓捏他的脊背。雙腿絞纏他的腰腹,抬臀迎向那陰莖的抽插,讓身體更充實吧,讓快感再強烈一點吧,讓我瘋狂吧。李麗腦中除瞭空白還是空白,所有的思緒都飄在瞭兩人結合處的方寸空間上。

  “我要插死你……幹死你……射死你……”張明緊摟著李麗低喝著淫糜的粗語。

  “嗯……呵……插死我吧……”李麗瘋狂的回應著。

  龜頭因為酒精的因素刺感有些弱,隻有每次大力的頂入到底才能給張明帶來明顯的快感。

  李麗的甬道也由初進入的那種緊窄因為過度的濕潤和逐漸的適應消失不見,反而有些松滑。張明兩手托起李麗的豐臀,大手抓緊瞭臀底的肥肉向中間方向推擠著,使得陰道的緊縮感明顯加強,快感頓時強烈起來。

  因為臀部的被抬高,張明的刺入更加的深,讓李麗心癢又難受,灼熱和充實,但陰蒂的接觸廝摩反而有些遠瞭,快感的聚集出現瞭些微的停頓,因為自己就要爆炸瞭,不想讓這爆炸中斷李麗有些急,腰肢扭動著,嘴中急切的喘:“快…唔…要啊……”

  李麗的反應讓張明陡然加速,為瞭刺激李麗,張明的兩根手指按壓到瞭李麗陰蒂左近,隨著抽插的頻率快速揉捏起來。

  “啊……”張明的手指終於帶來瞭更加強烈的沖擊,像精確制導炸彈般準確的不停轟炸著,李麗的嘶叫聲越來越大,開始不停的擺動身體,渾身大汗淋漓猶如水洗過般,頭發因為汗水粘貼在脖子上、臉頰上。

  李麗的眼神狂野但又呆滯,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獸,要尋求那最後的爆炸。

  就讓我炸成碎片吧!!

  倏然,猶如一個巨大的蘑菇雲般的快感以陰蒂為核心遽然升騰而起,迅速的波及全身,先是一陣痙攣抖動,接著是無邊無盡般的酸軟,李麗腦海一片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