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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對質

  柔腸千轉,一念三千。

  自從不再把她關在籠子裡養,讓她上我的床同睡以來,每一晚都和她做愛,攬著她恩恩愛愛的睡。我沒有強迫她,她已接受瞭這是她的責任。或者,我察覺到,她已不自覺地把她的責任當做權利瞭。

  昨晚,我沒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見我打手搶也不給她。這是我唯一能懲罰她的手段。沒有用刑,也沒施暴,竟然會以為自己可能太過份瞭。到底這是愛是恨?

  我這個主人,動也不敢動,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隻是側臥著,雞巴挺立著,等待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邊,以為我睡瞭,輕輕的,吻我頸後,捏我肩頭,我沒反應。假如她的手一觸及我的雞巴,我會立刻甩開她。但沒我的命令,她不敢亂動。

  不久,她放棄瞭,俯伏在床上,把枕頭放在兩腿間,緊緊的夾著,手指插在屄裡,就這樣睡瞭。

  她曾說過,她的手指,靈巧得像小蛇,鉆到小洞裡,會找到最敏感的地帶,讓她快樂,這是十多年和他那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在一起的自處之道。

  回到我身邊之後,我教她領悟到,她最需要的東西並不是她的手指頭。縱使她把枕頭夾得多緊,也不能代替我在她裡面那踏踏實實的感覺。她既拒絕瞭我的愛,我也要讓她嘗一嘗給拒絕的味道。

  當第一線陽光射入房間的時候,已立定瞭主意,管她情願不情願,母老虎是我的俘虜,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沒人禁止。不過,我明白瞭,如果她不情願,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遠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敗,表示她不會把心交給我。我也沒有顧慮,毋須隱瞞什麼。

  最後一著——攤牌的時候到瞭。

  我拍拍她的臀兒,拿走她腿間的枕頭,喚醒她。她翻轉身來,浮腫的雙眼,水靈靈的,從凌亂的發絲間閃亮。

  我用手背,輕輕拂過她的乳頭,感覺著乳環的冰冷。配上乳環的乳峰,更見堅實硬挺,位置得當,美妙無比。兩個圓滿的球兒,時起時伏,惴惴然,好像需要一隻手扶持。她雙唇微啟,臉上紅暈一片,表現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欲。我忍不住試誘,扭住她柔軟的身體,托著她的乳房吻去。

  她閉上眼睛,期待我們的舌尖相遇相纏,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豎立的肉棒,想把它塞在小屄裡,昨日拒婚的前嫌就會冰釋瞭。

  但我旋即放開她,讓她一臉失望的神情,凝望著我。

  “喔!主人,不,不要這樣對我。”

  我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她乘勢又撲入我胸懷,臉兒貼著我的臉。我不阻止,扔摟著她,在她耳邊說:“母老虎,我要帶你去一處地方,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到時,一切的疑問就會解開。”

  她張開嘴巴,合不回來,不曉得我弄什麼玄虛。

  她看著我穿衣服,把掛起在床頭的皮項圈再次拿下來,替她戴上。她沒追問原因,隻是用手摸摸它,整調松緊,我由得她。

  她要穿點蔽體的衣服,但隻有那些性感的小三角內褲和睡袍。我想瞭一想,還是給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闊大T恤,再示意她舉起雙手,乳環隨著胸脯向上拉的而律動。腋窩光凈無毛,倍添性感。我實在滿意她袒裎在我眼前的體態。

  T恤的長度,剛好蓋住她一對屁股蛋兒,她兩腿微微發抖,似是預感到不尋常的事將要發生。我輕輕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慰她說:“母老虎,怎麼瞭?不習慣穿衣服嗎?我要帶你外出,你不能光著身子的。”

  她聽瞭,顫動得更厲害,胸前挺拔的雙峰,從T恤突現出來,兩顆乳蒂和乳環約隱約現,如果給她戴上的是佩環,一定會叮當有聲。

  我抱著她,像安慰小孩般,讓她鎮靜下來。把她一把長發從T恤的大衣領口抽出來,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她向我討瞭條手帕,挽住頭發。

  我牽著她的手,帶她下去地庫,在她的籠子裡找到她的煉條,扣在項圈上。

  “對不起,我隻是怕你走迷瞭。”我不敢說怕她逃跑瞭,因為等一次帶母老虎上街,一踏出大門,很多事情難以預料,還是以防萬一為妙。

  我由頭到腳把她端詳一番。她露出兩條圓滾滾,雪白的大腿,和一雙赤腳。從來沒想過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褲子和鞋子,不過,上身既罩上瞭一件T恤,坐在車子裡,T恤會縮起,下體是會蓋不住的。我不希望有誰會有任何機會偷窺到我的女人的私處,於是,我指著掛起的十多條小三角褲,問她喜歡穿哪一條。

  “主人,從來都是你為我挑的。”她說。

  “你自己喜歡那一條就替你穿那一條好不好。”

  她指向我最喜歡的G弦款式,就是前面是一小塊半透明的三角遮羞佈,褲襠就是一根繩子那麼窄小,在後面勒住股溝,嵌在裡面,就看不見,在後面就隻看見屁股蛋兒,看不見穿上褲子的。我故意給她買小兩碼,褲頭和褲襠就勒得更深更緊瞭。

  我把小三角褲除瞭下來,半跪在她腳前,拉開褲頭的松緊帶,她有點愕然。我要親手替她穿上它。心頭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用光著。雖然,買這條小三角褲時的目的,是要那小得不可再小的佈料,把她裸露的下體勾勒出來。

  昨晚,她為我穿上那些性感內衣,要讓她的裸體成為我的誘惑,我郄沒那個心情。現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內衣,為要包裹她的赤身,全無邪念或淫欲。但她穿上這條小三角褲後,會襯出她身材優美的曲線。無論她是誰人,都會令我的雞巴堅硬得馬上會戳破褲襠而出。

  我失瞭神,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但我肯定,她當年為兒子穿褲子時,不一定會有這種想法。

  “母老虎,抬起腿來。”我抓住她的小腿,把它提起來,她才會意,扶著我的肩頭,抬起腿來,把腳穿入小三角褲裡。

  陰毛卷曲而長,但我不斷修剪,隻讓它遮護陰阜,但陰戶郄盡入眼簾。老頭子他何用拔陰毛呢,經常替她修剪陰毛就行。他沒情趣,對自己的女兒也沒憐惜之心。我就不同瞭,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對她的苦心嗎?

  揭起T恤下襬,可以看得清楚替她的內褲拉好瞭沒有,剛好把黑茸茸的三角地帶遮住。順手摸一摸夾著G弦的屁股溝,指頭剛觸碰到菊心,就好像含羞草一樣,馬上收緊,但一回兒,又松開瞭。入口雖然很小,我的雞巴一直無法闖入。我的指頭撥開G弦,插入屁股眼裡。自從她回來之後,我不住開發她的後庭,她雖然站著,我又沒用潤滑油,但我的指頭已能占據頗為深入的位置。

  現在,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時候。終於,我會從她的後門而入,在她最後的一寸領士插上我的旗桿。

  她拒絕將她的未來交給我,我就要和她重訪我們的過去。想到這裡,我的心不期然的撲通撲通的亂跳。寒意,四方八面的襲來。

  勿再耽擱,馬上動身。大門開啟處,射進冬日的朝陽。母老虎深深的吸瞭一口新鮮而寒夜的空氣。牽著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門前的小貨車。

  在不遠的小農場裡,命運在等待著我們。

  母老虎給我抓回來的時候是夏天,轉瞬間,冬天來瞭。一路上,她留意著經過的路。她所見到的,是禿瞭的樹,收割瞭的田,禾桿一捆一捆的擱在田中央,做牲口冬糧。當我轉入一條田園小路時,似曾相識的景物,令她神色緊張起來。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們的老傢,老頭子的農場。駛進去來到的時候,她捂著嘴巴,“哇”一聲大叫。

  “母老虎,我們到瞭。這個地方,對你不該會陌生。”

  我替母老虎開車門,用氈子裹著她,把她抱下車。地上一片泥濘腐葉,她赤著腳不好走路,我把她抱著走進農場裡面。從前,我們曾住在這裡,老頭子養豬養雞,也種點瓜菜。荒廢多時,仍殘留有一陣我們都應該熟識的牲口和飼料的味道。

  生瞭一爐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氈鋪在火爐旁,坐在那裡取暖。母老虎裸著,像給點瞭穴道似的,呆呆的站著,全身顫戰。我扯著煉條,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我身旁。

  解開煉條,把她冷冰冰的胴體擁在懷裡,為她解凍。她僵直瞭的身體,沒有靠攏過來。

  我們看著爐中的火星飛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誰瞭。”

  她沒答話,好像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忽然大力的掙開我的懷抱,起來,顫巍巍的向著豬欄走過去,說:“為什麼要把我帶回來?這是個比地獄更可怖的地方。”她雙手掩著面哭起來。

  她指著老頭子用來殺豬的一條板凳,喃喃自語:“他還沒有丟掉,還留在這裡。”

  “你說什麼?你說那條板凳做什麼?”

  母老虎這才轉過頭來,對我說:“當年,你的爸爸就在這條板凳上,強奸瞭我。”

  “這樣子,你知道我是誰瞭?”

  “我早就知道瞭。”

  “妳……妳早就知道?什麼時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見你的面目,那時以為你是那老傢夥。但你太年輕瞭,你不可能是他。不過,不單你的樣子像他,你的舉止、行為、作風,連說話的語氣,也都有他的影子。我不敢肯定,更不願意相信我的推測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這句話真有道理呀﹗我逃過瞭他,郄落在他的兒子的手裡。”她不住搖頭嘆息。

  而我也明白,當晚我推她進籠子裡,她正面看到我的樣子,會有那般驚異的表情。她停頓瞭一回,想在沉思。接著說:“為什麼你那麼恨我?一定是那老傢夥說瞭我很多壞話。”

  “我……你當年為什麼撇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麼的需要你?”老頭子怎樣對待她,我心裡有數瞭。我對母老虎仇恨的種子,沒錯是他種下的。但是,我現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樣做?我有別的路可走嗎?我二十歲瞭,不能再忍受他的淫辱。自殺和出走之間,我選擇瞭出走。當時,我希望茍且偷生,以後可以和你再見,想不到,和你再見會弄成這般田地……”她低下頭來,語調淒楚,聲音愈來愈小……

  “但是,你為什麼會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相好瞭,以為你會接受我……為什麼拒絕和我結婚?”說話雖然吞吐,郄帶有質問的口吻。因為我仍覺得是她作弄我,有幾分怨憤未能消。

  “你恨我,才會百般虐待我。後來、你又為什麼改變瞭,要向我求婚?”

  “因為我……愛……你……我從前不懂得愛,才會做出那些……那些事情。但是,我漸漸發現,你是愛我的。你愛我,是不是?不要裝傻,不要否認。”我沖上前,想抓住她的膀子,要質問她,要她承認她也愛我。

  可是,兩條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著,無力抬起。一時感觸,兼且情急,淚水奪眶而出,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她見我這般難過,反而挨過來,摟抱著我,和我相擁痛哭。

  過瞭一會兒,我們的情緒平靜瞭,她先開口說話。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樣?”

  “我說過瞭,我希望和你結婚,讓我好好的愛你,彌補我對你的虧欠。”

  “你明知道我是誰,不該愛我,還要愛我?不能結婚,還要求婚?”

  “不是,這個世界上太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有一件應該做的事,就是娶你做妻子,讓你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或許可以彌補我的罪行。”

  她失聲大笑。我臉上驟然變色,以為她取笑我,滿臉通紅,又羞又惱的說:“母老虎,為什麼?妳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人。我給你搞胡塗瞭。我不知道什麼是應該做的事。我給父親強奸,收為繼室。逃走瞭,找到瞭個好男人,願意收留我,郄是個……你說的性無能。到後來,我的兒子先是強奸我,禁個我,後來說他愛上我,要我嫁給他。多荒謬啊﹗哈哈哈!”

  “絕不荒謬。我是真心的愛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來給你看。我再說一次,我愛你,也希望得到的愛。如果你不愛我,已經不要緊。我沒有資格要你愛我,隻要你讓我愛你就好瞭!”我在空中揮拳,認真地說。

  “你口硬心軟,你會怎樣對我,我哪裡會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給我看瞭。好罷,事到如今,我知道你最想做的是什麼。來罷,現在就把它給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爐旁邊,給火爐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瞭,在添柴時,她開始說話:“那一晚,是冬天的一個晚上,老傢夥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屁股。他忽然撲過來,扯破我的衣服,把我壓倒在板凳上,要在我的後面操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麼也做,但不要這樣幹我,會把我弄很痛。他不聽,反而淫笑起來。他的雞把硬得像個錐子,直插進來,戮破後門。我痛得要命,拚死抵抗,不知哪裡來的氣力,竟然掙脫瞭。光著身子,奪門沖出去。他以為外面北風呼呼,我又已經給脫得精光,不能跑到哪兒,沒有追上來。我咬緊牙關,抵受著透骨的寒風,發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終於逃出他的魔掌……現在,我要把那裡給你。”

  我不敢相信我聽見的話,不懂得反應,呆若木雞的站著。她繼續的說:“有繩子嗎?要把我手腳捆住,不然,你弄得我痛起來,我會跑掉的。”

  她不待我回應,自己就去找到瞭一朿麻繩,交給我。徑自在我面前,掀起T恤,從她頭上脫下來。兩個豐滿的乳房,從向上拉的T恤蹦出來,彈跳幾下,就向著我挺過來。兩個黃金乳環,閃映著火光生輝。然後轉身,伸下雪白幼細的的兩臂,用大姆指勾著褲頭的松緊帶,像蛇一樣扭動纖腰,向前俯身,把她的G弦小內褲徐徐褪下,讓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腰下那丁字形的線條消失瞭,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徹底為我而裸露的曲線。

  她雙手交叉,從肩頭而下,撫摸乳房,恥丘,腎兒以至大腿,感覺自己的實在。

  我癡癡地看,心情激動。我的眼睛明亮瞭,透過眼眶熱淚,我看見瞭我的媽媽。為瞭愛我的、她甘願忍辱負重,受著諸般無理的折磨、羞辱的媽媽。看著她的背影,淚痕滿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兒高高翹起,兩腿擘開,對我說:“把我的腿緊緊的縛在板凳的腿上。來啊,還等什麼?”

  我略為遲疑,就照她的話做瞭。

  我不忍縛得太緊,但她一定要我縛得愈緊愈好。

  她已把長發朿好,用我的手帕在發束上打瞭一個結。她仰面對我說:“把我的手也縛在板凳腿上,縛好瞭,就可以和我做愛瞭。做的時候,我說什麼都不要聽,也不要停。因為我怕太痛,就會大叫。不要顧忌,隻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定要給你。做的時候要用力點,才可以插到盡頭。”

  她把束著頭發的結,含在口裡,用牙齒咬著。她的兩個乳球,像吊鐘垂著,不住擺蕩。低下頭,臉貼住板凳,閉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輕撫她的臉,說出我有生以來對女人最體貼,柔情地的話:“你真的想我這樣做?”

  她點點頭。

  “到現在,何必呢?”

  她面露堅定不移的神色,一個母親願意為她的兒子做一件事時,沒有人能阻止她。默默的哀愁,籠罩著我,我悔恨自己太魯莽,太沖動,不問情由,就錯怪瞭母親。面對著她,我將一句曾幾次在口邊又吐回肚子裡的話,說出來。我再不說,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我不值得你的愛。我不知道怎樣報答你,容許我叫你一聲媽媽。好嗎?媽,我愛你。”我不住抽噎、嗚咽。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但在媽媽面前哭還可以吧!

  她哭得紅腫的雙眼也湧出淚水,向我點頭,表示她對我諒解。世上的女人,隻有媽媽才會這樣,無條件的寬恕一個曾經這樣虐待過她的男人。

  她以無比堅強的意志,保住瞭她的後庭,就算我用過強硬的手段,也不能得逞。

  現在,她自願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樣的奉獻給我。那麼,一切的怨恨瓜葛,就應該一筆勾銷。

  這是我生命中最神聖莊嚴的場面!她赤裸在我面前,捆綁在板凳上,馴服得像隻小羔羊。屁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進入那仿佛為這個時刻而保留的地方。這是世界至偉大,至純潔的母愛,我穿著衣服的站在那裡,覺得是對這個場合的褻瀆。

  對她無比美妙的的裸體,隻看而不做什麼,簡直是對她的侮慢。我趕快脫去衣服,跪在她的後面,用崇敬的態度,膽仰這一對屬於媽媽的臀兒,讖悔我的罪過。

  爐火影耀著這一對美麗動人的股屁蛋兒。我的掌心拒抗不瞭一股引力,輕輕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膚上,親切地愛撫。

  我曾經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檢視它,又用手銬鎖著她雙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翹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又曾經把它打到燙熱紅腫,對她無理的懲罰。

  我為在媽媽身上做過的荒唐事難過,應該給懲罰的是我這不孝的兒子。如果我的毒手留下瞭無形的傷口,我願以我的吻來撫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陣又腥又騷的味,直撲過來。不管是什麼味道,隻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會嫌棄。就算她那裡多臟,我也願意為她舐幹凈。

  她的屁股扭動起來,回應給舐菊心和小屄的快感。而我的雞巴,慢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脹,堅硬,上升,舉起,昂揚,向我所愛的媽媽敬最高的敬禮。

  我扒開她的屁股蛋兒,吹開尻毛,一朵鮮艷的玫瑰為我開放。我又憐又愛,不忍強行插入,每天使用潤滑劑,尚且還不能把手指頭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裡。萬萬不能像老頭子一樣,沒頭沒腦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象到,她會受到幾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潤滑劑,是她小屄的愛液。

  我撥開陰唇的折兒,輕輕的再吻一吻,然後將兩根指頭插進去,一深一淺的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潤滑液就滴下來。將蘸瞭愛液的一個指頭,插入她肛門,慢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松開。用兩根手指插入,也一樣可以插進去。

  此時,我已聽到她啍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會,隻管扶正雞巴,對準綻放的菊心,說:“媽,我要插入來瞭。我會遷就著,弄痛瞭你的話,請你忍受一會。”

  我倒抽瞭一口氣,就插進去。

  看不見她的面,看不見她的反應,不知她是忍受還是享受。她心裡隻想著要我享受她後庭的景致。她全身的肌肉,都松弛瞭,這是要用極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我知道媽媽這樣做,是為我盡量擴展後花園的直徑,容納我粗大得嚇人的雞巴。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麼也不能叫我停下來瞭,直插到不能再進。

  隨著快感的節奏,一浪接一浪的沖擊她的臀兒。她拱起屁股,迎接著我的沖剌。

  她健美的臀兒,給我訓練過,除去贅肉,結實而富彈性。仍然是張好用的做愛的肉墊子。不單在床上給我壓在下面時有彈力,朝天也十分受用。每一下的拍擊,我的雞巴從她緊緊的肉腔,把我所尋求的極樂送回來,從背後擴散全身。

  媽啊,你真是天生一塊做愛的好材料。我觸著快樂的源頭瞭,其實應該說,是她觸著我生命中最美妙之處,隨著雞巴,傳來一種奇異的、驚心動魄的感覺,蕩漾著我,在我裡面展開著,展開著,把我淹沒。

  和母老虎做過數不清多少次的愛瞭,有過不少激情的交合。但這是不一樣的愛,驚天動地,震撼人心。因為,我們母子以最坦蕩蕩的形式相見相認,我倆赤誠的宣佈,在天地之間,有這一份不計算舊惡,完全付出的真愛。而她的愛,給我抓著瞭,她愛我,不為別的,隻因她是我的媽媽。

  火爐的柴火,跳躍著,劈拍有聲,溫暖著我們的身體和靈魂。在爐火的熱力中,我緊抱著我的女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我的重量壓在她背上,兩隻手托著墜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著一個戴著乳環的堅實的乳頭。我們讓火焰把我們洗禮,把我們燒熔,鑄成一體,永不分開。

  她吐出手帕,不住嬌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馳。突然,她大聲的喊叫,要我快停下來。我沒聽她,一股滾熱的洪流射出之後,仍繼續猛烈的抽插,直至兩腿發軟,雞巴麻木,不自覺地縮小,退瞭出來。我才聽到她不住喘息,有氣無力的說:“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瞭一驚,鮮血如註,從她的下體流下來。

  “什麼事?”

  “流產瞭!”

  “你懷瞭孕?為什麼不早說?”我驚喜交集。

  “對,是你的骨肉。”

  “老天……這怎樣辦?怎麼辦?”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醫院去……”

  對,我馬上解開她,用毯子裹著她,飛奔抱她上車,以車速的極限,不理會交通指摽,向著醫院飛馳。

  護士初部檢查,確定是流產的征象,要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須要付診金和留醫按金。出來時身上分文沒帶,要馬上籌措。

  媽媽送入急診室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安慰:“媽,我要去拿錢來,即去即回。皇天保佑,我們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裡有那麼多錢?”

  “我會想辦法,不用擔心。”

  我緊緊擁抱著她,握著她的手,和她熱吻,不願分離,直至醫生再三催促,才勉強放開。

  含淚目送她的輪椅推動門裡,我才匆匆離開醫院。

  這幾個月來,錢包幹澀。隻有把可典當的東西,包括那一套先進的監視攝錄系統和電腦變賣瞭,跑回醫院去。

  誰知一查問之下,旱地一聲雷,服務櫃臺的小姐說:“病人出院瞭,她的丈夫來接瞭她。”

  “你們弄錯瞭,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對不起,先生,沒弄錯,記錄上明明是這樣說的。”

  我發狂的在醫院裡大叫,沖進病房和任何一個角落去找。捉住護士、醫生,向他們討回我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