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出柙

  那一晚,我們做完愛之後,我沒有把她送回籠裡,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離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軟綿綿的躺著,我對她再做一次全面的檢查。

  隻戴著皮項圈的頸,比沒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烏亮的發絲像瀑佈奔流在兩乳間。乳球波濤起伏,乳尖激突,我想象她裡面飽脹著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陰阜豐隆,大腿滾圓。她的形相是個好生養的女人。

  “母老虎,你生過幾多胎?”

  “一胎。”

  “不會吧!”

  “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傢夥生的孽種。”

  “你的女兒呢?”

  “不是我親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撫弄她的腳趾。因困在籠裡,很少走動,腳掌的老繭都退瞭,長出新嫩的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對真金的腳煉戴在她一雙腳腕上。這小小的飾物,使她的兩條腿看起來更雪白,線條更優雅。

  “母老虎,這是真金打的,別丟瞭。”

  “我能跑到哪兒,丟掉你的金練。”

  “今晚,你就陪我睡覺。你會趁我睡著逃跑嗎?”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用把你捆住。”

  但母老虎郄伸出雙手,說:“主人,還是捆著我吧!因為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偷走。”

  “真的要捆住嗎?”

  “真的。”

  我有點猶疑,最後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銬,另一邊扣住我的左手,連在一起,就逃不瞭。

  “那一天,你本來有機會逃走,為什麼沒逃?”

  “我想我跑不掉。”

  “你不是老是想離開這裡嗎?”

  “是。”

  “那一天,我以為你會跑瞭。但你錯過瞭唯一的機會瞭。現在,我不會讓你跑掉。我要你收起來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撫弄她的下巴,然後深深的吻下去,她閉上眼睛,熱烈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能讓你離開我。我不單要你服從我,還要愛我。”我把她披散在乳房上的長發撥開,用我的右手輕輕的愛撫,乳頭立刻像浮泡一樣地發脹浮起。

  “母老虎,你剛回來的時候,頭發剛剪短瞭,現在長瞭那麼多。”我指著貼在床頭的照片對她說:“看,你比剛回來的時候,更好看,更會做愛。我不會讓妳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個請求嗎?”

  “除瞭放走你之外,我什麼都答應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條腿,一開一合,毫無顧忌的乞求我的愛。

  我忽然覺得自己飄離瞭現場,旁觀著這場床上戲。我有個沖動,告訴母老虎她身邊的“變態狂魔”是誰。如果你知道瞭,就不會在他面前擺這樣淫蕩的姿勢去勾引他瞭。你也不會貼貼服服的接納她的大雞巴。你一揭開這個秘密,他的淫威蕩然焦存。他也就完蛋瞭,他將無控制她。

  她沒聽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濕淋淋的小屄裡,她順著使她快樂的方向摩擦,陰唇變得肥厚,喉頭啍著不能言詮的愛語。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從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旋轉抽升。纖柔的手,在我的陰毛叢中梳排,套著我的雞把,一下一下的擠。我的蛋蛋給她溫暖,潮濕的口腔含住。情欲的狂潮波瀾起伏,把我卷入高潮之際,下體像給毒蟲蟞瞭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熱流噴射在她臉上,她用舌尖來舐舔。

  “母老虎,你幹什麼?”本能的反應,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陰毛。從前那老傢夥說,這叫做愛。”

  “胡說八道。”

  “主人你不喜歡嗎?”

  “母老虎,別忘形。妳太放肆瞭。當心我會打你的屁股,把她打到開花。”

  “還給你。”

  母老虎反應很快,她把一撮毛放在嘴邊一吹,馬上翹起圓滾滾的一對屁股蛋兒,扭動幾下,搖曳生姿,說:“主人啊,你很久沒打過我的屁股瞭。我的屁股癢癢的,你快打啊!”

  “看來要給點顏色你看。這是你自己討來的,打痛瞭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藤條,才發現,我們的手給鎖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母老虎拖著走。而她在我身邊,拱橋、舉腰。我不禁笑翻瞭,母老虎也捂著嘴兒笑起來。

  “好瞭,今晚就放過你一次。”我在屁股蛋兒擰瞭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瞭!明天你睡覺,我要上班啊!丟瞭工作,沒錢喂老虎。”

  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擁著她裸睡,識趣的把身體靠攏過來,枕著我的肩頭,一縷發絲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條觸須在我身上爬行。

  在蒙矓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雞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這次,她趕快的縮手,我打瞭個空。

  “母老虎,你又來瞭。沒我命令,不淮碰那裡。”

  “主人,聽到瞭。”她噗哧的笑瞭。

  一宿無話,一覺醒來,半邊身子給母老虎壓著睡,酥麻酸軟。把她推開,舒展一下肋骨,下意識在枕頭底搜尋打開手銬的錀匙,郄不翼而飛!

  心裡覺得奇怪,在床上亂摸一通,都找不著,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幫忙找:“喂,起來,有沒有見過我的手銬匙?”

  “什麼?丟瞭?”

  “不見瞭。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來,一手把長發撥到背後,一派不在乎的樣子。

  “會不會在床墊子下面丫?”

  揭起墊子,不見。

  “會不會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著。

  “會不會在你的褲袋裡丫?”

  我就把褲子的口袋都翻出來,沒有。

  這一切動作都必須母老虎配合:我起來,她要起來;我蹲下,也要她蹲下;我跑到哪裡,也要把她拉到哪裡。那天殺的手銬把我們鎖在一起,有點像玩二人三足的遊戲,隻不過我們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遊戲。

  我著急瞭,隻有用鋸子把連著手銬的鐵鏈鋸開一個辦法。但工具箱放在貨車上,車子停在門前。

  我傢位處偏僻地帶,但如果我們兩個赤條條的一對男女,大白天跑出門外,萬一有人路過,會惹起他們的人懷疑。所以必須給母老虎披上些佈料,做蔽體之物。

  我把一件加大碼汗衫從母老虎頭上罩下,穿上去可以連她的屁股也蓋著。但是,她的右手與我的左手連在一起,我們兩條胳膊怎也塞不進袖子裡。

  “你的剪刀在那兒,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著嘴兒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剛才給母老虎戲弄瞭。我又羞又惱,直瞭眼,掐住她的脖子搖她,大發雷霆:“喔……我知道瞭。妳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來。”

  她看著我,搖搖頭,說:“主人,你先別急,看你忙得滿頭大汗。是我把它藏起來的,但你說過,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讓我離開你,現在我們不是連在一起嗎?我隻是想你留下來,和我做愛,做個飽、做到夠,我就把錀匙還給你,你才放開我。好嗎?主人,你不想做愛嗎?你害怕我麼?我隻是你的女人,一個給你鎖著的弱質女流……”

  母老虎溫情脈脈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兩個乳頭之間滑過,她把著我的右手,把它蓋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來挑戰我瞭。我不怕妳,母老虎。隻不過,你使這騷勁,我反而有點不能適應。唉!你真是個賤貨,我沒看錯你,沒有男人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

  於是,我那亢奮的雞巴,不由分說就插在她的小屄裡,像軍旗插在被占領的土地上,插瞭一整天。肚餓瞭,就起床,隨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說,她沒胃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瞭,她又在床上纏著我,不放開。

  “母老虎,夠瞭,今天到此為止。”我們都渾身乏力,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著已混戰幾百個回合的莖兒,要把它搓回原狀。

  “主人,你幾時對自己沒信心起來?”

  “誰說我沒信心!隻想養精蓄銳,保留彈藥,晚上再叫你好受。”

  “主人,你看看墻上的鐘,現在已經是晚上瞭。”

  “原來那麼晚瞭。那麼,我們先洗個澡,清清爽爽的再幹個痛快。”

  我拉著她的手,走進浴間。我們面對面,胸貼著胸的站著,她剛剛比我矮瞭一個頭。

  “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嗎?”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著撒尿,她就站著撒。撒尿的時候,垂下雙眼,避過照面。

  “我既然有幸,給你收瞭,做瞭你的女人,我應該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背,好嗎?”

  我點頭示意她可以這樣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塗,動作做得很慢,像電影的慢鏡頭,塗遍全身,然後為我沖身。最後,跪在地上,攬著我的大腿,連連親我的雞巴,把蛋蛋含在嘴裡,輕輕的吮,輕輕舐。我撫弄她的長發、她的耳背,和戴著皮項圈的光滑的脖子。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體對我好親切,好熟悉啊!”她一邊親吻著我的雞巴,一邊說。

  “當然囉!你回來幾個月瞭。”

  “不是這個意思。之前,你不準我正眼看你,做完愛又把我關起來。現在替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體。你的身體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親人一樣,好像,好像從前在那裡見過、摸過一樣。”

  “是嗎?”

  她不會聯想起從前為兒子洗澡的經驗吧?那麼遙遠的事。不過,經她這麼一說,像按對瞭一鈕,我的雞巴馬上有強烈的反應,在她的小嘴裡澎脹,直頂到她的喉頭。

  “主人,看,你的雞巴又活過來瞭。”

  “說錯瞭,我的雞巴幾時死瞭?”

  “主人的雞巴不會死,主人偉大的雞巴萬萬歲!”

  “那就饒你一次吧!”

  懲罰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來不是恨她,而是讓她愛上自己。愛比恨原來是對一個一最大的懲罰。不過,我搞不清楚,我對母老虎是愛是恨。或者,雖然她有千百個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為她當日丟下瞭我。

  母老虎無力的松弛瞭全身肌肉,但她剛才說的話倒令我有幾分緊張。她兩肩軟軟的平攤開來,臉龐紅紅的燒熱,浴後的肌膚白裡透紅,光溜潤滑。頭發散在枕頭上,潤澤烏黑。我俯身吻下,她啟齒以迎,我們的舌頭相遇。她的左臂勾緊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來接納我的雞巴。

  “你的身體好像是親人的”一句話,化解瞭“遞減效應定律”在我雞巴上的作用。我好像挺進瞭一個沒給人用過的、鮮嫩的小屄。而我的雞巴,敏感得連肉腔裡的熱度和最細微的反應也感應到,我把那插在排檔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檔次,架駛著把我的欲望號街車,全速前進。在極樂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齊起飛,飛瞭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你到底說不說,手銬的鑰匙在哪裡?”我沒神沒氣的問。

  你癱軟的躺倒在我懷裡,手指向電腦桌子,說:“主人,我把它向那邊擲去瞭……”

  一雨成秋,打下滿地黃葉。秋風吹拂面上,滲入一陣淡淡的愛意。

  我開著小貨車,在公路上飛馳。全身是母老虎擁抱著的感覺和體味。肌膚上粘附著她的體液和微粒。穿瞭件樽領毛衣,蓋不住頸上母老虎撕咬的戰績。當年景陽崗上,武松打虎歸來,一定會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劃下的傷痕,證明和他搏鬥的確是頭猛虎。

  幾天沒應召,老板開除瞭我,並不意外,因已無心打長工。反正老頭子留給我的農場,正在找買傢。

  無意識地在城裡遊蕩著,在一間買女人內衣的櫥窗彳亍瞭很久,想起秋風起瞭,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庫的鐵籠裡,雖然有空調,要不要給她穿點什麼,讓她暖一點?

  店裡的售貨員出來,問我:“要不要幫忙?是不是要買睡袍?給老婆的還是女朋友的?……”

  有分別嗎?原來有。給老婆的要保守一點,給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膽一點。

  我說:“給老婆買,但要性感大膽一點的。”

  她微微笑,點點頭,而且讓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碼。她挑瞭一件極為性感的睡袍,遊說我買。

  她說:“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錯啊!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我不敢介紹。但著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欲蓋爾彰,保證物有所值,你們都滿意。”

  她的推銷術打動瞭我的心,給母老虎買瞭一件華而不實的“衣服”。因為她隻戴皮項圈,不用穿衣服。回來瞭快半年瞭,從未給她穿過一絲半縷,她也沒投訴過整天要光著身子。所以,付錢時有點心痛,太貴瞭,而且我剛加入瞭失業大軍。

  然後,在一間開架式的美容用品專門店裡,買齊瞭替母老虎脫腋毛和整理陰毛的工具。無意中,看到一種新產品,穿乳環的針。從前,這是不知在哪裡買得到的工具,現在,漸成潮流新玩意。母老虎的乳頭亮出來一對乳環,會很迷人。和她的皮項圈,腳煉配搭,更會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態。

  店員見我對這些新產品有興趣,主動走過來,向我解釋使用方法。原來在乳頭穿孔,隻消十分鐘,和穿耳一樣方便,隻不過用在女性的乳頭上,要小心不要剌著乳腺,塞瞭會影響日後哺乳。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乳環會否引起皮膚敏感的問題。我把一應工具都買齊,以備日後替母老虎戴乳環。

  腋窩,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肯讓我碰她,沒有辦法,隻有用那一招,把她雙手捆著,吊在蓮蓬頭,才能把她的腋窩給露出來。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來?”母老虎作最後的懇求。

  “這是我做主人的責任,給我的母老虎做點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脫瞭,你就會更加漂亮。”

  我沒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來奚落她瞭。以後,我要整理她的陰毛,給她戴乳環,為我而美麗。

  我把脫毛膏塗上去,她酥癢得不住扭動身體,掛在胸前挺拔的雙峰球又在我鼻尖前蹦跳著。她的乳球是我愛不釋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脫,而是像給攝住的給我握著。乳房的線條自然貼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像是為我而訂做的。它們擠在一起,就會有一道深深的乳溝,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裡,呼吸著乳香。

  我好像己經占有瞭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會知道真相,揭露我的底細時,我會失去瞭她。這種不祥的預感,叫我害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給鎖在一起,風流是享盡瞭。母老虎也賣嘴乖,說是我把她鎖住瞭那三日三夜。我明裡要鋒頭,暗裡吃瞭虧。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老虎計較。我如不還以顏色,她就會得寸進尺瞭。我需要母老虎給我一個肯定,就是她永遠是屬於我,聽命於我,任我擺佈的。

  想到這裡,我的手從她腰際向下遊,一手抓著她的屁股蛋兒,就把她托起,一手把著雞巴,描準她的小屄戳進去。她毫不驚覺,“唷”的一聲,就把她像個母老虎標本一樣,給我的雞巴釘在浴間的墻上。

  “主人啊,你做什麼?快把我放下來才幹吧!”

  我沒理會她,繼續抽插。

  “你這樣弄,弄得我很痛啊!”

  “該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厲害瞭。”我心裡暗道。

  “殺死人啦!”我直瞭脖子大叫,雙手承托著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墻壁。雞巴繃硬得像塑膠做的,在脹熱的陰道裡磨著火瞭,仍不射精。

  她哭瞭!在鳴咽、抽搐,散亂的長發拂在我身,淚水滴在我臉上。我開始溶化瞭,但我仍不停止,繼續操、操、操!

  “母老虎,說,誰是你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從誰?”

  “要服從主人。”

  “母老虎給誰做愛?”

  “是,隻能給主人和他做愛。”

  我每說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隨著抽插的節奏回應、喘息、喊叫。

  一陣熱流沖上來,肉棒猛烈地的快樂的通道裡扭動,燃起一條火龍,直噴向母老虎的子宮。

  我跪下來,臉頰貼著她的陰阜,精液倒流出來,初嘗我們體液化合的那陣腥味。

  她默默無言,讓我解下來。她以為她會倒在我懷裡,她郄躲開我,一臉委屈的爬入籠裡去,關上門柵,自行把煉條系上項圈,對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從籠子裡強行拉出來,她搖搖頭,不肯就范。我大力的搖動籠子,想起她趕出巢穴,她拼命的抓緊鐵欄柵死守不出。

  於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來,哄她,以為一定奏效:“這件睡袍,今天剛買的,我的心向著你,買給你的。好看嗎?是用名貴的衣料,我不懂得說是什麼,總之是質料最柔軟的那一種,穿在身上好像沒穿一樣。妳摸上手就知道是好貨色。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會很性感,把你的身材表露無遺。想不想要?想要就出來,跟我上樓,今晚陪我睡覺,睡袍就是你的,以後就不用做光豬瞭。”

  她對我這破題兒第一遭的饋贈,給她的恩賜,連看也不看一眼,氣煞我瞭。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覺。天涼瞭,你沒被蓋會很冷的,沒人陪是很淒涼的。”我疾言厲色的說。

  她用背向著我,把我當做空氣。

  我不想再和她強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強,才可打破強局。剛才是我做得過火瞭,再沒有再動粗的借口,我拿她沒辦法,灰溜溜的獨自回房間。

  關掉瞭監視系統,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現場熱舞表演,她給我取消瞭。

  不願見到母老虎又像剛回來時,把頭埋在兩膝之間飲泣的情境。我看見瞭內疚,已沒有絲毫快感瞭。

  開著錄影機,快速搜畫,重溫和母老虎那些驚心動魄的做愛鏡頭,和對著攝錄機向我做的撩人姿勢。聊以解悶。

  喝瞭幾杯使人犯悃的悶酒,昏昏欲睡。睡瞭,夢遺,想著我的母老虎,幻想著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為所欲為……

  沒有母老虎陪著睡覺,真的很枕冷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