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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卿狂之曇花下部

  天空以經暗下來,通往機場的高速公路顯得很冷清,我飛快的向機場別墅區駛去。寒冷的風透過微開的車窗打在我的臉上如刀割,而我的腦裡還是在發熱。

  陣陣復仇的火焰在身體裡燃燒…來到瞭機場別墅區的外面,胖子和兩個朋友已在等候,我剛停車胖子就急忙和我講瞭大概情況。原來胖子的親屬在機場別墅區也有一套別墅正好空著,胖子借過來正準備和我們幾個狐朋狗友來一次大聚會,也許是冤傢路狹吧,正在這看到那個老傢夥。

  “他媽的,今晚搞死他。”想著就要快意恩仇我的臉上露出一陣獰笑…守在別墅群大門的兩個保安看見胖子連問都沒問就放我們進去瞭,我將車停在老傢夥的門前並沒有熄火,隨手打開後備箱,一人一把砍刀分給大傢。我拿瞭一根棒球棍趁著夜色向別墅摸去…一樓裡面黑黑的,二樓有微微的光。看來人在二樓,這個別墅區由於離市區很遠,所以住的人不是很多。周圍的幾處都黑著沒有燈光,顯得多少有些恐怖。

  也活該這傢夥倒黴一樓衛生間的換氣窗竟開著,我的朋友武警出身毫不費力的鉆瞭進去。打開大門我們也尾隨著摸到二樓,樓上有兩個房間,最裡面的衛生間傳來陣陣水聲。好像有人在洗澡,隔壁的房門半開著露出柔和的燈光,我們四個互相點點頭輕輕推開門走瞭進去。

  在碩大的床上躲著一個半裸的老頭,正是那個老傢夥。好笑的是隨著我們的進入他好像嚇傻瞭,一張似笑似哭的肥臉半張著嘴定格在那裡。胖子他們沖到老傢夥面前三把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冷笑道:“你這個老不死的,躺在這裡挺舒服啊!今天老子給你松松骨。”

  “小兄弟,有活好說、我、我有錢、別傷人。”面對從天而降的幾個兇神,老頭的嘴在顫抖。

  我一棍子向他的大腿打去,雖然不是全力,但那個老頭還是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你瞎瞭狗眼,看看大爺們像缺錢的主嗎?”我生氣的問。

  媽的把我當成打傢劫舍的強盜瞭,這不是我的目的,我要為婷婷出氣。更主要是讓他們分開,而不是讓這個老傢夥認為我是一個搶劫的毛賊。

  “兄弟求您別打瞭,我錯瞭、我錯瞭。”老頭哭喊著。

  “你媽的!”我又是一棍子。

  “想招人來啊!這麼大聲?”

  其實他喊破嗓子也沒用,外面連個鬼影都沒有,天這麼冷那幾個保安也躺在房裡不會出來。我隻不過想嚇他而以,果然他沒聲瞭,隻是那雙老鼠眼不時在偷看我,一付害怕的狗樣。

  衛生間突然傳來很大的聲響,好像有人打翻瞭東西,胖子和另外一個朋友快速沖瞭出去,那個老傢夥也朝衛生間方向望瞭一眼,眼神裡好像寫著絕望。

  “老傢夥,裡面的人是誰?”

  “是、是我幹女兒!”老頭的聲音很低。

  “我幹你娘,”又一棍子向他身上打去。

  “你媽的你有幾個幹女兒?”我恨恨的問。

  “啊!啊別打瞭。就、就一個啊!”老頭又嚎叫起來。

  “那婷婷是你什麼?”我又問他。

  “婷婷也是,也、你怎麼知道?”老頭有些疑惑。

  “幹你媽!”又一棍子下去瞭,這次出手很重都能聽到根子和骨頭撞擊的咔嚓聲,估計他大腿得骨折瞭。一聲慘叫,老傢夥頭一歪昏瞭過去。

  旁邊拿刀的朋友有些驚惶的望著我:“老鬼。別玩太大瞭、別、別鬧出人命啊!”

  “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看見他昏倒我也有些害怕。

  正在說話胖子他倆又拉瞭一個人進來,我抬頭一看,雙眼頓時一亮。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少有的極品美女,濕漉漉的長發下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一雙大眼睛逶出驚恐的眼神,雪白的脖頸,身體被浴巾包裹著。而浴巾跟本包裹不嚴她豐滿的身軀,半露的豐乳上還殘留幾滴水珠顯得嬌嫩無比…好一付美侖美奐的出浴圖。

  對面的女孩看著我色迷迷的眼神在叮著她的胸部急忙向上拉瞭拉浴巾,結果短小的浴巾擋住瞭她的酥胸卻又暴露出她修長的大腿,隱隱約約竟能看到她迷人的三角地。幾根頑皮的陰毛露瞭出來,在勾引我的神經。

  看到事得其反女孩的臉浮現一片紅雲,好像女人的害羞戰勝瞭恐懼…這時昏迷的老頭慢慢醒瞭過來,聲音低沉的說:“求求幾位瞭,你們放過小梅吧!有什麼事找我,找我好瞭!”

  看到他醒來我的膽子又大瞭起來,我又象征性地揮瞭一下手中的木棍罵道:

  “你個老不死的,是不是想讓我一下打死你?快說這個小梅和你是什麼關系?”

  “她、她是我的女人。”

  “那婷婷昵?你媽的,你有小梅為什麼還睡婷婷?你這個老流氓,我把你閹瞭。”我從胖子手裡拿過砍刀向老頭的小便比劃著。

  “饒命啊!兄弟!饒命啊!”

  小梅有些驚奇的看著老頭:“婷婷是誰?幹爸,你不就喜歡我一個人嗎?”

  到底還是孩子,在現在的情況下她還有心情吃醋。

  “快說,小心我閹瞭你。”我又恐嚇他。

  “我說!”老頭不知是嚇的還是疼的,滿頭流著汗。

  “婷婷是我另外一個女人,比小梅先認識的。可是有瞭小梅後,我以慢慢疏遠婷婷瞭。”

  老頭已知道我的出現和婷婷有關。

  “放你媽的狗臭屁,你腳踏兩條船,兩個美女哪個你也不放過。”

  說到美女我不由又看瞭一眼小梅,她柔弱的嬌軀在輕輕抽泣。

  想一想她和婷婷如此美麗的女人,卻和我面前那跪地求饒的卑劣老頭混在一起,她們美妙的陰道裡殘留的是如此醜陋男人的精子…我的頭又發熱瞭,下腹有股沖動的熱流。-股好想好想做愛的感受!!!

  我雙眼死盯著老頭:“喂,老不死的給你個選擇。以後不要在和婷婷在一起瞭,她是我的人。”

  “好,好小兄弟,你放心我馬上和她分手。”老頭答應得很快,臉上堆出一絲苦笑。

  他竟天真的以為我就這點要求,“白癡!”我心裡暗罵。

  “還有,老不死的,你睡瞭我的女人,這筆帳怎麼算?”

  老頭愣瞭愣不知所措的問我:“兄弟你說應該怎辦?”

  “欠錢還錢、欠命還命、欠肉嗎,當然用肉還。”我不懷好意的望著小梅。

  “兄弟、不要啊!放過她吧!”老頭反抗著我的意見!

  “好啊!那就用你的血來還吧!”

  我拿起砍刀對著老頭肥胖的肚子劃去,刀很鋒利,一條長長的傷口馬上凸顯出來,流出鮮紅的血。老頭又有些嚇暈瞭,心中想保護小梅的想法也被自己身體流出的血沖得一幹二凈。

  他求助地望著小梅:“小梅幫幫我,救救我啊!你看這兄弟長相多漂亮,多英俊。”

  “我靠!為瞭保命他竟拉起瞭皮條。”

  小梅不相信的望著他,眼裡充滿淚水。老頭不敢對視小梅的目光,有些慚愧的低下頭。

  “你們、你們都是畜生。”小梅哭喊著!

  胖子他們識趣的把老頭拖瞭出去,房裡隻剩下有些手足無措的我和低頭哭泣的小梅。

  她背對著我在思考什麼,我則坐在床頭看著她的性感後背。有沖動的想法卻不敢實施,她好像是受到傷害的女神。離我這麼近,雖可望卻又那麼不可及。

  我正胡亂思考著,她突然轉過身來。臉上已沒有淚,堅定的臉龐像是一個要去英勇就義的戰士。果敢的望著我。

  “你還在等什麼?不就是想和我睡覺嗎,來呀!”

  這個小妮子竟然和我叫囂!可面對她我偏偏又失去瞭對付老傢夥時的勇氣。

  “你、你別逼我、我、我……”

  我正心虛的想向她發狠時,小梅的一雙熱唇卻迎瞭上來堵住瞭我的嘴。

  我有些暈瞭,主動的我反而成瞭被動。剛和小梅在接唇相吻,她身上的浴巾便滑落下來。完美無暇的軀體展現在我的面前,在我還沒完全適應她以投入到我的懷抱。

  上半身的大腦在提醒我不要沖動,可是下半身卻由不得我來控制早就抬頭挺起瞭。沒有語言,一切都是原始般的赤裸裸,甚至,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前奏的作愛。我瘋狂的脫光自己,瘋狂的抽入小梅的陰道。裡面很澀、幹幹的、使我的龜頭感到疼痛。隨著我的進入,小梅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雙眼痛苦的閉著。

  從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淚,滑落在蒼白的臉頰、好像一落難到人間的仙子。

  而此時的我以完全被性欲所掌控,被下半身控制的大腦已忘記憐香惜玉。

  由於幹澀的陰道摩擦,使我的陽物變得異常堅挺、粗大。我開始加快動做,根根到底。小梅的陰道也有瞭少許濕滑,我雙手使勁抓著她的雙乳,而跨下的陽物向重錘一樣在小梅的陰道裡沖擊。

  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小梅的臉在扭曲變形。隨著快速的沖擊,我的腦海也在不斷變幻。一會兒身下的小梅變成瞭婷婷,一會又變回小梅…而我好像變成瞭那個老傢夥,小梅和婷婷在老頭的陽物下嬌聲連連,呻呤不斷…我感到一股莫明的興奮,陽物又堅挺瞭許多。我更加賣力的沖擊,房間裡充斥著肉體撞擊的聲音。小梅的陰道濕潤無比瞭,可她還是緊閉雙眉一聲不哼!

  我不知該和她說些什麼,安慰?調戲?我不知哪個更確切些!索性我也一言不發,繼續沉默地做著“強奸”工作…終於我在沉默中爆發瞭,一股熱流從後背竄起,我拔出陽具對準小梅的小腹射去…白花混淆的精子散落到小梅的腹部,她一言不發隻是默默地用浴巾擦幹凈自己的身體。用的力很重、很重、就好像她身體上佈滿罪惡…我渾身的激情也像射出的精子一掃而光,感覺有些狼狽地穿好衣服,我低著頭像犯錯的孩子。有些膽卻地看著被我傷害過的小梅我忍不住開口瞭:“小梅、那、那我走瞭?”

  她無語,隻是抬頭看著我。

  “好可怕的眼神!”我倒吸一口冷氣,她的眼神是空洞的,無恨、無愛、甚至無欲、無望…在她面前我更像是空氣!!!

  我更心虛的問瞭一句:“你、你會恨我嗎?”

  她終於開口瞭:“我不會、我隻恨我自己、我為什麼是個女人、被你們男人玩弄的女人…”

  看著她欲哭無淚的表情,我無法回答。

  像個逃兵我灰溜溜的逃離機場別墅,大仇得報又上瞭一個美女,按理我應該開心才對。可是我心裡卻很不高興,有種負債的感覺。欠誰的?婷婷嗎?小梅?

  或是那個色老頭?難到是我自己?我不清楚…起來的很晚,昨天報復完老頭後我沒有去婷婷那裡,而是直接回瞭傢。可能和小梅太用力瞭,渾身都疲憊。一個人睡得很香,但夢做得很古怪,有婷婷、有小梅在我的夢裡來來回回,揮之不盡舞之不散…最後來瞭一惡鬼抓我,把我嚇醒瞭。

  父母都走瞭,我讓保姆做瞭飯菜,隨手撥打胖子的電話卻關機。

  “這個死胖子比我還能睡。”

  心裡正在想一會去他傢裡抓他,門鈴響瞭。我無精打采地開瞭房門,門外站著三個中年男人、還沒等我說話兩把烏黑的手槍頂在我的頭上…“知道你問題的嚴重性嗎?強奸、搶劫、重傷害、團夥作案、你是頭…”

  面前的警官在向我喊著。聽他的口氣我不被槍斃也得無期,昨天還是為瞭正義而去復仇的我現在變成瞭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

  己關瞭我一下午瞭,嬌生慣養的我滴水未進。做瞭無數次筆錄又在拳腳、耳光的照顧下我已感到生不如死,並且我真的感到害伯瞭,看來這次玩大瞭,把自己玩進監獄瞭。

  不知是後悔還是害怕我的眼淚在流,唉!自封江湖英雄好漢的我原來也是一凡夫俗子。

  正在胡思亂想,又來瞭一警官換走瞭剛嚴厲修理我的那個警察“叔叔”,其實他大不瞭我幾歲,隻是怕挨打別說叔叔叫爺爺也行啊!…“吸煙嗎?”新來的警官對我很客氣。

  “謝謝叔叔、我不會。”

  “吸吧!別裝瞭,你們這些小太保,不會吸煙?他媽的吸毒都會!”

  拿著警官的煙我又熱淚滿面瞭。突然他壓低瞭聲音:“你爸來瞭,但不能和你見面。你這事挺大,別胡說八道,小心說話。和你沒關的事別住自己身上拉。

  要不然誰也救不瞭你,明白嗎?”

  我連忙點頭哈腰:“明白、明白、謝謝叔叔!”…三個月後我終於回瞭傢,可等待我的不是我所喜愛的婷婷。而是她的一紙留言和一盆鮮艷的用鐵絲和絹佈做成的曇花。

  我打開婷婷留給我的信。熟悉的娟秀字體映入我的眼簾:

  親愛的寶寶熊,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以經在上海瞭…和你經歷瞭這麼多風風雨雨後我才明白,你不是我所需要的,我的要求很簡單,我隻想找一個能給我安全感的男人…而你不是,和你在一起時我真的很開心、很刺激,很瘋狂…可是瘋狂過後呢?我真的好怕,我隻是一個弱女子。在現實的人生中有些東西當你無法面對時,隻能選擇逃避。請原諒我…望著我面前沒有生命的曇花,無法形容它的美麗。它集妖嬈、平凡於一身、它是跌落凡間的花仙子,雖然它是沒有生命力的…可一旦上天贈予它生命後呢?

  兩年後的一天,婷婷從上海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大意是她過得很好,在學鋼琴並且新結識的幹爸、幹媽對她很好…掛瞭電話我意味深長的說瞭一句:“但願她的幹爸、幹媽、對她真的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