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溫柔的吻待她適應穴口的尖銳才松開,抽動。溫暖的河道流淌著濕滑的熱流,柔軟的橡皮似的河壁緊緊箍在他,不是『剛好』也不是『正好』而是『緊緊』的在包裹著他。沈媚媚的陰道緊到他每次想要溫柔對待可一進入就想全力沖刺。
沈媚媚擰結眉羽,哼著壓到最小的鼻音,那種聲音就好像肺葉受到擠壓,被迫壓迫而出。陳康律動在她雙腿間的腰身帶出被窩裡陣陣熱氣,撲在沈媚媚超量需要氧氣的鼻腔。
長袍睡衣的領口處的扣子全部解開不寬的領口也隻能露出一個白嫩的乳房,他的唇;手,吸吮撫摸輕吻著沈媚媚誘人的身體,激昂的男根一顫、一頂、一推、一縮、深深沖刺著沈媚媚揚言以後隻為他開啟的柔軟私密。
他的手指劃過她微張的紅唇,食指指腹輕輕摩挲在柔軟唇瓣。嬌艷的唇瓣如食人花,張口含住瞭作亂的手指。她輕笑著,細軟的丁香舌誘惑般的舔弄在陳康遒勁的指身、指尖。
他用指頭在沈媚媚口腔和她的嬉戲,柔軟的舌頭,柔軟的上顎,似乎他所觸及的沈媚媚柔軟的就像一汪,隻有虛無的質感將他包圍卻沒有實體支撐讓他抓住。
陳康感到血管裡翻滾的熱流,他瘋狂的用堅挺插入柔軟中,也不再顧及隻有一墻之隔的沈父與沈母,想用自己的堅硬來證明些什麼;抒發些什麼。沈媚媚已手掩嘴,含糊低音。一條膝蓋處掛著內褲的小腿露在被子外,隨著他擺動而晃悠。嬌媚的呻吟隻能一半吞入腹,一半分解後呻出「…呃唔~ 撐滿瞭…啊~ 全是你的形狀…啊~ 都給你用,隻做你的插座…唔嗯~ 」要不是介於父母沈媚媚真想大叫來抒發快感。她搖擺著屁股瘋狂迎合。
「滋滋滋滋──」生殖器摩擦發出的水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大聲,如若未深眠,沈媚媚的父母足以聽見。
心虛、害怕,可更多的是叛逆後的快意,讓人頭皮發麻的刺激、快感。沈媚媚從小到大都在大人們所規劃的條框生活,不敢有一點越界。父母眼中的好孩子、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將她包裹起來。現在她好像脫離瞭好學生好孩子的標簽在做一些不合時宜的壞事,忤逆大人所規范的事,雖然她也已經是成年人瞭。
我再也不要當好孩子;好學生!青春期壓抑的叛逆伺機一股腦發泄瞭出來。
陳康突然用唇堵住沈媚媚的口,猛烈挺腰,沈媚媚嬌喘,拱著下體用自己包容的肉穴來化解每每刺入的炙熱。一陣突如而至的疼痛、不是性愛的疼,是小腹一陣陣抽搐的疼。那種疼痛隨著他的猛烈刺入還在加劇。沈媚媚想要轉開頭,移開陳康堵住她發出聲音制止的口,陳康卻以為是沈媚媚承受不瞭高潮的刺激想要呼叫。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眼淚也越冒越多。疼痛拉長瞭美妙性愛過程,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沈媚媚覺得煎熬。終於在陳康又挺動瞭十幾下後,插入她身體的利刃停下不動瞭,熱流射入她身體裡。
熱潮盡褪的陳康此時才發覺不對,沈媚媚聳顫的身體傳達給他。他松開相對的唇,拉開面對面的距離,沈媚媚蹙緊瞭眉,滿臉淚痕。陳康驚道「怎麼瞭?哪裡不舒服?」
「疼…」沈媚媚似乎費瞭很大力才擠出一個字。適應瞭黑暗的陳康瞳孔收縮,能看清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沈媚媚五官都要擰在瞭一起,很痛苦的樣子。這時,一陣窸窣聲響從沈媚媚父母的臥房傳出,隨後是腳步聲。沈父的咳嗽聲不大卻足以讓此時瘋狂曖昧的神經覺醒,陳康喘息著發泄後的陰莖仍留在沈媚媚體內。
如果沈父看到瞭還未結婚的女兒這幅模樣,香肩半裸,乳房被捏的變瞭形狀,陰道裡還插著男根,一定會……聽沈父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楚,陳康來不及多想把沈媚媚對折在頭兩側的腿放下,伸直,自己也挺直瞭身體,這樣一來高鼓的被子平展不少,如果沈父不走近細看因該看不出。
「噠噠──」沈父巡視般的步伐好像轉瞭方向朝客廳的角落走來。躲在被子裡的沈媚媚大氣也不敢喘,如入定的老僧一動不動。陳康也感到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膛。
「噠噠──」靠近的腳步聲停頓。兩人屏住呼吸,鼓點般咚咚快速的心跳,好像在攀比誰比誰跳的更響、更亮。
沈媚媚繃緊瞭身體,眼睛、鼻孔、紅唇、穴口,每個感官緊張的快要閉合住似的,尤其是陰道把侵入的訪客掃地出門。「噠噠──」拖鞋的踢踏聲停在沙發旁,沈媚媚閉著眼,細密的汗珠佈滿額頭。就在兩人都覺得在劫難逃,略微駐足的腳步走開瞭。
原來沈父隻是來拿茶幾上的報紙的。萬幸的是沈父隻開瞭臥室的燈,萬幸的是根本沒註意客廳一角的有何異樣。來不及劫後餘生的慶幸,依舊保持原有姿勢待沈衛軍從廁所出來,回房,又停瞭好久,確定久到時間夠沈父熟睡才敢動作。
沈媚媚捂著心口,還有些驚魂未定,陳康也是心有餘悸。
「哪裡疼?」被陳康一提醒被緊張驅趕的疼痛又回來瞭「肚子疼。」小腹?
子宮?她說不清,反正就是五臟六腑都好像擰在一起瞭。陳康將手伸到被子裡想給她揉幾下,心想也許是自己太大力傷到她哪裡瞭吧。
月朗星稀。後半夜明亮的月光驅走瞭黑暗,打照在客廳每個角落,也傾灑在沈媚媚同樣白如月色的肌膚之上。一切如常。
陳康整理好自己,抱起瞭沈媚媚送她回房。是她的錯覺的嗎?就在剛剛陳康抱起她的一瞬間沈媚媚感到肚子裡有東西在動。
也許她不夠聽話,其實骨子裡就是個壞孩子!如果當初聽從瞭爸媽的意見她就會留在本地,畢瞭業當個老師,然後經人介紹父母點頭談個男朋友,再然後結婚生子。那樣的話什麼都不會發生瞭,可她也就不會遇見陳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