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媚驚呼著跌倒在冰冷地磚上,眼睛茫然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做錯瞭什麼,她都是按照他的要求來做的,每天如此。
“主人…我做錯瞭什麼不…是賤奴做錯瞭什麼?”
“給我舔舔。”他抬起右腳,伸到沈媚媚面前。
雖說不是夏天但趙國輝捂在皮鞋裡一天汗腳還是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她強忍著作嘔,長發遮住瞭秀顏隻有抖動的纖肩暴露她此刻的無助,她垂頭打轉在眼眶的淚水被她強逼回去,含笑、抬頭、回視趙國輝睨斜她的眼睛,“是,主人!”
柔軟滑膩的丁香舍仔細的舔弄在一隻讓她作嘔的腳丫之上,腳趾、腳縫、腳心,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再也忍不住的她捂著嘴急急跑到廁所,來不及打開馬桶蓋就吐瞭起來,空蕩的胃嘔出的都是綠色的胃液。
“賤人,嫌我臟是不是?!”趙國輝緊跟其後,站在廁所門口,盯著如一灘泥坐在地上的沈媚媚道。
“不…不是的…我不太舒服…”她無力地說。可臉上眼神裡明明就是說是。
“那你繼續…”他抬腳。沈媚媚忍住反胃,俯身下去可剛一接近撇開頭又吐瞭起來。
“賤人敢嫌我,還以為自己有多幹凈呢?你哪兒我沒用過!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大聲嚷著。沈媚媚卷在瑟瑟發抖,一旁一言不發讓他有種唱獨角戲之感氣憤難宣泄。
他一步跨上前,拽著沈媚媚垂直的秀發就往外拖她還來不及站起的修長的身姿。
客廳中央,他有力的大手松開痛吟的沈媚媚,得到解放的她還沒來得及緩口氣趙國輝就騎到她身上,青筋暴起的陰莖毫不留情猛插進入。
“啊──”被狠狠擠入的陰莖撐的擴張的性器讓她呼疼。
“賤人把腿張大點!”這突如其來的挺入差點讓他棄械投降。
這具漂亮的身體不能為他所用;供他所有,他就要竭盡所能的在她身上破壞,可陰道不管他如何粗暴對待,在他這麼頻繁地耕作下隔天就是能恢復的緊窄如初。
“真是想不開,跟我有什麼不好?這麼漂亮的身體以後隻給一個男人用多乏味,逼仄的小屄該多嘗試不同男人的肉棒,如果你肯跟著我我保證讓你的騷屄體驗不同男人肉棒帶來的快樂!”見她還在發懵絲毫沒有聽進他的話趙國輝“啪──”五指如打上印泥響亮清晰的烙印在她爆湧的上圍,他嘟囔著揮舞雙臂如煽耳光左右開弓揮舞在她雪白的乳球上:“我讓你不聽話…下賤的乳房下賤的身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姓沈的那小子的破事,在老子眼皮底下你們倆就搞上瞭,還裝的自己有多純潔,哼,背著我指不定被多少男人插過讓你給我裝純…”他快意的邊罵邊把白皙如剝瞭殼的煮雞蛋的嫩乳印滿一片緋紅。
“唔~嗯~”沈媚媚緊閉美目咬著編齒忍受,緊攥拳在身體兩側的手掌因為用力指骨凸起一片慘白。乳汁隨著他的揮舞的掌噴濺出來,空氣裡奶香越發濃鬱起來…
打得累瞭趙國輝趴在沈媚媚柔軟的身軀喘著粗氣:“說你是什麼?是誰的女人?”
“我是主人的女…”他打斷“怎麼,做我的女人很丟臉嗎?大聲說!”
“我是母狗;是蕩婦,我是主人的女人,隻要雞巴插就會滿足的賤女人,小屄隻給主人玩隻給主人最強的雞巴插…”換以前她根本說不出這種話可在連續多日的調教和皮肉之苦下沈媚媚選擇瞭自我保護。
“甜心,你就是討人喜歡,隻要你聽話我是最喜歡你的瞭…”他埋首乳峰間,臉頰摩挲摩擦嫩乳柔軟雪白的皮膚。沈媚媚感覺到插在她下體的充起物越來越大,由慢至快滑動起來。
女人和男人真的不同,沈媚媚想,男人隻要不動情誰也逼迫不瞭他性交而女人即使你再不願意可隻要分開腿就能被趁虛而入。
“啊~”沈媚媚被他一個猛挺拉回神。
“再不專心我就操你後面!”
她手腳並用如四腳蛇纏住瞭木樁般牢牢貼住瞭他,交疊在一起的腳踝勾在他腰後;柔荑也環在他頸項,私密處配合著這個年紀足可以當她父親的老男人玩弄。
小巧的蜜道被一出一進帶出些許泛著白沫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