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頭也不回,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一看,還好,太陽像個燒得紅通通的大鐵餅掛在西山頭上,離山尖也就一隻手臂長的距離瞭——原本以為早落下去呢!急匆匆地跑到草場裡一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瞭,空空蕩蕩地鬼影兒都不見一個,更不要說偌大的一頭牛瞭。他沿著草場從頭到尾跑瞭一通,一邊用雙眼焦急地在兩邊的山坡上來來回回地搜索,還是找不到他傢的大黃母牛。要是牛跟著牛群回傢瞭倒好,要是沒有的話……這可怎麼向爹娘交代啊?難道說日瞭一場屄就這樣把一頭活生生的大黃牛給日沒瞭?
虎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跌坐在草場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一起,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一個「O」型鼓足勁兒吹瞭三四嚇,尖利的口哨聲在草場上遠遠地傳開瞭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做,每次都能把牛成功地召喚到身邊,不知現在還管用不管用瞭,事到如今,也隻好試一試瞭!
口哨聲消失瞭不到兩分鐘,「哞哞」的牛叫聲從背後的山頭上響起,虎子連忙爬起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正是他傢的大黃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叢裡「嘩啦啦」地穿行著,躥到草場上,撒著歡兒向他奔跑過來,一直跑到他身邊才停下,伸出糙糙的舌頭來親昵地舔他的臉和手臂。
真是謝天謝地啊!虎子心頭懸著的石頭總算落瞭地,牽著牛來到丫口上,遠遠地看見白香蘭正坐在早上做的草地上,沐浴在夕陽的光輝裡等著他呢。
「香蘭姐,你咋也來瞭?!」虎子遠遠地大聲地問她,轉眼間趕著牛到瞭她身邊。
「我怕你把牛給弄丟瞭呢!」白香蘭笑瞭一笑,晚風撩起額角的一縷發絲,掠過她那張被夕陽的光輝照得黃燦燦的秀美的笑臉,「你現在還' 香蘭姐''香蘭姐' 的叫,聽著怪難為情的哩!也不改改?」她問。
「多虧這牛,通人性,一直等到我回來,要不都知道上哪裡去找啊!」虎子把牛兒拴在山路邊的灌木叢上走回來「一直都是叫香蘭姐,叫得順口瞭,說改就改得瞭?!」他挨著女人並肩兒坐下時說。
「以前可以這樣叫,現在可不一樣啦!」女人笑呵呵地說著,不好意思地垂下瞭頭,「你看,香蘭姐都被你日過瞭,還叫香蘭姐的話,聽著怪別扭的!」
「是有點怪怪的……」虎子在心裡比較瞭一下早上見到她時叫' 香蘭姐' 和現在叫' 香蘭姐' 的感覺,點著頭也承認這一點,「可是,不叫香蘭姐的話,那該叫什麼才好啊?」他不知道該叫什麼才合適。
「隨便叫,隻要不叫' 香蘭姐' 就好,」白香蘭理瞭一下額角的頭發,紅著臉笑吟吟地說,「這樣,你可以這樣叫我的名字,香蘭,不要叫' 香蘭姐'.」她想瞭一想說。
「那可不成,你比我大,我不應該叫直接叫你的名字的,那樣不好!」虎子猶豫著說,村子裡同輩之間就算沒有親戚關系的,一律都稱「某某哥」或是「某某姐」,這是沿襲已久的傳統。
「我就喜歡你這樣叫!我聽著好!」白香蘭固執地說,生氣地嘟起瞭嘴巴。
「好吧!那就這樣吧!」虎子無奈地說,同她那含帶著企求的楚楚的眼神兒撞瞭一下,心兒就跟著軟瞭。
「那……還不叫?我要聽聽!」女人見他答應瞭,迫不及待地要求道。
「呃……這……」虎子怔瞭一下,沉吟瞭半響,難為情地說,「真叫……還真有點難,叫不出口哩!」他撓瞭撓頭。
「男兒漢說話哪能不算數,快叫!快叫!」白香蘭連聲催促起來。
虎子輕輕地叫瞭聲「香——蘭——」,微弱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瞭習習吹過的晚風裡。
「什麼?我聽不見!」白香蘭用手遮住風吹來的方向,大聲地說。
虎子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鼓足瞭嗓門大叫瞭一聲:「香蘭!我愛你!」,低沉渾厚的男低音傳到丫口對面的山崖上,「愛你……愛你……」的回聲連綿不絕地蕩回來,嗡嗡地在女人的耳邊繚繞不息。
白香蘭的臉霎時紅得跟天上的火燒雲一樣,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擰瞭一把:「誰叫你這麼大聲哩?!誰叫你這麼大聲哩?!我又不是聾子,真是討厭死瞭!」
虎子「哎喲哎喲」扭著腰躲閃著,「電視上……都這麼叫的嘛,我隻是現學……現用而已啦!」虎子痛得氣都快喘不過來瞭。
「好的不學,凈學些壞的!」白香蘭啐瞭他一口,「人傢那是戀愛關系,我們這……又算不上。」她有些落寞地說。
「日都日瞭,還算不上戀愛關系?」虎子迷惑不解地問。
「我比你大,又是你香蘭姐,都殘花敗柳的瞭……」白香蘭難過地看著腳尖喃喃地說,「你將來就是大學生的,能看得上我們這種……」說著說著眼框裡就淚汪汪地,淚珠兒就快要流到眼眶外面來瞭。
「剛才是你,還叫我不要叫香蘭姐的哩!現在又反悔瞭?」虎子看著女人就快哭出來的樣子,心裡不覺酸酸地難過起來。
「沒……沒反悔!」白香蘭擠瞭擠眼睛,睫毛上濕噠噠的,「虎子,你說的話我會記得一輩子……」她嘆瞭一口氣,用手背揉瞭揉濕潤的眼睛說。
「香蘭,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虎子輕輕地環住她的肩頭,摟過來靠在肩膀上,他伸出另外一隻空著的手端起她的下巴來,「你看著我,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虎子的女人,我會一直一直愛著你,一生一世也不會改變!」虎子深情款款地盯著她那雙迷人的大眼睛說。
「我也不奢望這些,」女人的嘴唇動瞭動,幽幽地說,「不管你在哪裡,隻要你記著我的好,就好!」
「相信我,我會記著的,等我一畢業找到瞭工作,能掙錢瞭之後,我就來討你做我的老婆,生一大幫孩子在草場裡爬來爬去!」虎子指瞭指草場的方向,仿佛草場裡封存著他們美好的未來等著他們來揭開。
「你想的真美哩!誰說要嫁給你瞭?」白香蘭話雖這樣說,花瓣兒一般性感的嘴唇卻不知不覺地靠瞭過去,溫柔地貼在瞭虎子的嘴唇上。
虎子雖然舔過瞭女人的肉穴,不過卻還沒親過她的嘴巴——事實上,別的的女人的嘴巴他也沒親過——所以除瞭略微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之外,他對女人溫潤的嘴唇更多的是覺得既新鮮又溫暖,還有一點點的心悸。
「我也愛你,虎子!」白香蘭喃喃地說,吐出來的氣味就像蘭花一般芳香襲人。
虎子以為自己聽錯瞭,怔瞭一下把頭往回一縮,花瞭一兩秒的時間,直到他確認這句話確確實實是從女人那花瓣兒一般的嘴唇裡吐出來的之後,才如夢初醒地用雙手摟住她的頭瘋狂地吻瞭下去!——白香蘭可是第一次對他說「我愛你」啊!
四片溫暖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牙齒和牙齒磕碰在一起發出「咯咯」的聲響——虎子對接吻這種事情他完全沒有經驗可以借鑒,他不是不勇敢,而是還不知道要把舌頭伸到女人的嘴裡去。
白香蘭雖然是結過婚的女人,不過她還是花瞭點時間才想起這是虎子的初吻來,於是她緊緊地摟住虎子寬闊厚實的脊背,率先熱情地伸出瞭她的舌尖。
溫熱潮濕的舌尖像條柔軟的小蛇,抖抖索索地探進虎子的唇齒間的時候,他被嚇瞭一小跳,慌張地閉上瞭嘴唇,把這「陌生的來客」擋在瞭外面。
白香蘭見他並不領情,情急之下撤回摟著脊背的手來緊緊地摟住瞭他的頭,急切地要把舌尖探進去。
虎子鼻孔裡呼呼地喘著粗氣,把牙關閉得緊緊的成瞭一道堅固的壁壘,任由柔弱的舌尖在他的唇縫裡、牙齦上和牙齒上惶急地進攻。
白香蘭唔唔地喘息著,鼓動著舌尖在他的唇齒間奔突不休,臉頰兒都有些發酸發疼瞭,還是無法在其間找到一個可以進出的突破口。
「不,虎子,不應該……是這樣子的!」白香蘭無助地放棄瞭徒勞的進攻,張開眼來焦急地說。
「哦……怎樣做……才對?」虎子問道,長時間的憋氣讓他喘得像頭牛一樣。
「把嘴巴張開,我要伸舌頭進裡面去!」白香蘭舔瞭舔油亮亮的嘴唇說。
「然後……」虎子還是一臉迷茫的表情。
「你要含住我的舌頭,像之前你舔我的……」白香蘭想瞭一下,還有點不習慣使用剛學到的那個新名詞,「……陰唇,像舔陰唇一樣的舔我的舌頭!」
「哦,我明白瞭!」虎子點瞭點頭,面對似懂非懂的問題時,他一直愛說「我明白瞭」,仿佛如果說的是「不明白」會讓別人覺得他很傻似的。
不管怎麼樣,女人開始第二波熱吻的時候,虎子緩緩地松開瞭牙關,不過依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白香蘭還是抓住瞭這轉瞬即逝的機會,迅速地把舌尖填滿開啟的縫隙,頑強地抵瞭進去。
「呃……」虎子咽瞭一口泛上來的唾液,溫熱的氣息從女人的口中流轉而出,氤氳地縈繞在他的唇齒間——這股芳香的氣味讓他有些意亂情迷,忐忑不安地把嘴巴張得更大瞭一些。
白香蘭勇敢地把舌頭往熱烘烘的嘴巴裡盡力地伸展,把它完完全全地賜給瞭這頭羞澀的年輕的狼。
虎子先是抖抖索索地往前探出一星兒舌尖,很容易就碰著瞭另一條粘滑的舌頭,很奇怪的感覺,慌的他趕緊將舌頭撤瞭回去。不過,另一條舌頭可沒有放過前來刺探的哨兵,而是緊隨其後跟瞭上來,直到它逃無可逃。
白香蘭的鼻孔裡「呼哧哧」地冒著熱氣,鼓動著舌頭熟練地在虎子的舌頭上點擊,還翻攪著試圖把它卷起來,攪得口腔裡「咕滋咕滋」地一片亂響。
在女人熱情的挑逗下,虎子終於放棄瞭原先矜持,大膽地含住另一條舌頭吮咂起來。一咂才知道,女人柔軟糯滑上的舌頭滿是甘甜的汁液,「滋溜溜」地流溢得滿口都是,為他帶來瞭滿滿的一口腔芳香的氣味。
「唔唔……」白香蘭贊賞地輕聲哼叫著,把舌頭纏住他的舌頭翻攪不休——他的動作雖然顯得笨拙,但是對於一個初次接吻的人來說,能做到這樣已經相當不錯瞭。
虎子非常迷戀女人唾液上那股味道,一邊「嗚嗚」地低鳴著貪婪地吮咂,一邊「咕咕」地全都吞到肚子裡去。他隻是詫異——女人的舌頭竟然是如此美味!讓他感到瞭前所未有的莫名的舒服!
「噢……親愛的,我好愛你!」女人含糊不清地說著,在草地上伸展開蜷曲著的雙腿,摟著他倒在瞭身下的草地上。
「香蘭!你真的好迷人!」虎子側身壓瞭上去,及時地封住瞭女人的嘴巴,手便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胸脯。
白香蘭慌忙抓住他的手,一路牽引著往下放到瞭小腹上,「這裡!」她說,在草地上肉穴並沒有得到滿足,此時此刻正簌簌地癢得難受,現在正是該他彌補的時候瞭。
虎子揭開襯衫的下擺,手心熱的像一團滾燙的炭火一樣,一路燒過光潔的小腹滑到女人的褲襠裡面,肆意地在毛茸茸的肉丘上捏弄著。
白香蘭的身子像結瞭冰的冰凌兒一樣緊張地繃緊著,不過卻難敵那火焰一般的手掌的愛撫,很快便寸寸消融著酥軟瞭下來。
再往下一些,虎子摸到瞭肉丘中間的穴口上,那裡依然還是濕噠噠的一團糟,似乎從竹林邊到丫口上這麼長的距離你,從來就不曾幹涸過。
「裡面……好癢……癢!」白香蘭呻吟著把臀部挺瞭一下,指尖向下滑瞭一兩寸的距離便陷入瞭軟踏踏、粘滑滑的肉縫裡面去瞭。
肉縫邊上的肉應該是女人身上最柔軟的地方瞭,虎子的之間就像回到瞭溫暖的傢裡一樣,開始在沾滿瞭滑滑水膜的花瓣上不安地撇捺起來。
「嘻嗬嗬……」白香蘭開始情不自禁地殘喘起來,身子在草地上扭得跟一條蛇一樣,難受地把雙腿夾起來又分開。
虎子的手去住那柔軟肥厚的肉瓣上不住揉捏著,不停地擠壓著,慢慢地那花瓣兒便腫脹著盛開來瞭,指尖陷得越來越深,一直擠開瞭滲著水膜的肉壁,來到瞭他已經熟悉瞭的窄小的肉口前面,那兒正在緊張不安地收縮呢。
「啊——」白香蘭尖叫瞭一聲,粗硬的指骨便鉆瞭進來。
顯然這次虎子熟練瞭很多,他不在那麼拘謹,直接就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噢……噢噢……」白香蘭開始戰栗著輕聲叫喚起來,粗硬的手指在陰道裡溫柔地進進出出,不在像之前那麼粗魯,不快不慢的節奏正是她所希望的。
虎子看著女人扭曲的臉龐,一種侵略的欲望讓他渾身發起熱來,褲襠裡的肉棒開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動,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的快瞭起來——這個花一般漂亮的女人啊!將她的心和肉體一起全都交給瞭他,把未來的命運毫無保留地交到瞭他的手中。
「嗯嗯……就這樣……這樣!……不要……停……不要!」白香蘭神志迷亂地呻喚著,渾身的勁兒就像憑空消失瞭一般,所有的快感全聚集在屄裡,麻癢的感覺隨著指尖的抽送在全身蕩漾開來。
「香蘭……好多水啦!」虎子的手腕開始有些發瞭酸,女人的褲襠裡「嘁嘁喳喳」地一片混響,狹窄的空間裡潮潮的熱氣氤氳著他的掌心,肉穴裡早已經汪成瞭一團泥濘的沼澤地。
「嗯嗯,快瞭……快瞭……」女人喃喃地說,快感在不斷攀升,那高潮像守時的潮汐一樣遠遠地近瞭。
肉棒在褲襠裡脹脹地痛起來,可是此時的虎子已經不滿足用手來滿足身下的女人瞭,兀地把手掌抽瞭出來。
「幹嘛哩!幹嘛哩!」巨大的空虛感讓白香蘭失聲叫瞭出來。
「我要日你,用肉棒弄你屄!」虎子沉聲說,喘得就像剛從水底冒出頭來一樣,伸手抓住女人的皮帶就要解開。
白香蘭慌忙抓住他的手,掙紮著從草地上坐起來,「明天……明天再日吧!」她嬌喘著說,「今天太晚啦!」
虎子失望地撒開瞭手,抬起頭來看瞭一下西邊的山頭上,太陽早已經落到山後面去瞭,頭頂上的天幕裡隱隱地現出幾顆亮晶晶的星星來,對著他們調皮地把眼睛眨呀眨的。
「哎,好吧!隻有明天啦!」虎子看瞭看油光光的手掌,無可奈何地說。
「沒事啦!今天你都射瞭三次瞭,還不夠呀!」白香蘭看著他不情願的神情,溫柔滴安他說,「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等著你來,日子還長著呀!」
「嗯,可是,你就睡那木屋裡,黑燈瞎火的……」虎子擔心地說,一想到山坳裡那件孤零零的小屋裡就她一個人,心裡酸酸地難受起來。
「我有煤油燈的嘛!再說,我早就習慣啦!」白香蘭無所謂地說。
「不……不……我是說萬一遇到……」虎子不敢再想下去,「到瞭那時候,喊救命都沒人聽得見!」
「哈哈,我還有火銃的,火藥隨時都裝得滿滿當當的,你就放心好啦!」白香蘭見虎子這麼關心著她,心裡不由得暖暖的。
「那,我要走啦!」虎子站起身來,走到灌木叢邊把牛解開,「再晚瞭我就看不見路瞭!」
「快下去吧,真的沒事的!」白香蘭笑瞭笑。
虎子趕著牛出瞭丫口,在越來越濃重的暮色中回頭看瞭一眼,女人還站在丫口上朝她揮手。
「香蘭!香蘭!回去吧!」虎子大聲地朝她喊瞭幾句,牛早「踢踢踏踏」地轉過坳口不見瞭,他隻得轉身跟瞭上去,再扭頭看時,丫口上女人那黑乎乎的身影漸漸融入瞭昏暗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