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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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章末尾唐晶和老徐在計程車上的文字遊戲是我即興寫上去的,寫的時候自己是覺得很興奮的,但是覺得會讓唐晶的形象有很大的轉變,不太符合她當初的定位,本來想刪掉這一段,後來想想還是保留瞭下來,畢竟還是喜歡隨性的文字吧,可能也跟我現實裡的生活狀態有一些關系,就好像現在我心態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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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已經照到瞭大床上,明亮晃眼,看著自己和老徐都是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彼此的身體還交纏在一起,我臉頰一陣發燙,趕緊把老徐橫抱在我乳房上的手臂抽開,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跑進瞭衛生間。

  沒多久老徐也醒瞭,洗漱的時候我問他今天有什麼安排,他說本來是跟李教授去打高爾夫球的,發生瞭昨晚那件事,這是不可能的瞭,就逛逛商場購物吧。

  即便是簡簡單單的出門購物,老徐也精心替我準備好瞭一套衣物,看到他從旅行箱裡把一副黑色吊襪帶連同絲襪一起扔在床上,我紅著臉用手指戳瞭一下他的額頭,嬌羞地說:“你呀,這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想些什麼啊?”

  “好身材當然要用性感的內衣來陪襯。”老徐笑著說,他在浴室的鏡子前刮著胡須,一邊提醒我,“對瞭,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面,你懂的。”

  吊帶襪相對於連褲襪更方便自不用說,尤其是把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面,可不僅僅是上衛生間方便而已,老徐是真正懂得享受情趣的人,為我準備的這一整套內衣包括瞭一副黑色的蕾絲乳罩、黑色的吊襪帶、黑絲的蕾絲邊大腿襪、黑色的蕾絲全透丁字褲。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他穿上這些東西,好像這一件件薄薄的蕾絲天生就有種魔力在吸引著我,維多利亞的秘密-愛美的女性對這個品牌應該沒有什麼免疫力吧。

  在裡面穿上這些性感的東西之後,外面隻是穿瞭一條款式簡潔的襯衫裙,無袖的設計,短到屁股下沿,從上到下隻有四粒紐扣,隨便解開任何一粒,都會讓我中門打開,春光外泄。

  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裡面那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誰能想到她平日裡是站在講臺上教書育人的教師呢?這種身份的強烈反差竟然讓我有種莫名的刺激。

  老徐打賭我不敢將這一身穿出門,但是他估算錯瞭這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有很多東西是我不需要顧忌的,比如我不用擔心會遇到熟人,也沒有人會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麼,而且在跟老徐有瞭實質的性關系之後,我的羞恥心進一步淡化瞭,在這個知曉我和兒子亂倫秘密的男人面前,我還有什麼是不敢幹的?

  我甚至做得更徹底,把黑色胸罩留在瞭床上,襯衫裙裡赤裸的雙乳毫無拘束地晃蕩著,這一下可讓老徐驚訝得張大嘴巴,半天都合不攏。

  “這樣豈不是瘋狂得更徹底?”我嬌笑著,邁著輕快的步伐從老徐面前走過,拉開房門走瞭出去。

  老徐穿瞭一身便服,背著一隻雙肩包,我們第一站直奔中環。

  來香港想買的無非是化妝品和包包,時裝對我的吸引力並不是很大。

  要買包包當然要去中環置地廣場,LV、PRADA、GUCCI都是我喜愛的牌子,一站就能逛完三傢專賣店,省時又省心。

  買化妝品就要去尖沙咀的海港城瞭,全港化妝品品牌最全的商場,甚至一些不出名的韓國牌子也在這裡開有專櫃。

  既然來瞭香港,不管是不是真的要購物,銅鑼灣的時代廣場還是要去逛一逛的,畢竟這是香港的一個標志,每年除夕夜這裡的新年倒數已經成瞭一道景觀,而且這裡還有崇光SOGO,日系的品牌較多,總之女人到瞭銅鑼灣,基本就是紮進這一間連著一間的店鋪出不來瞭。

  這大半天下來,我們差不多把香港知名的各大商場逛瞭個遍,等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過瞭午飯時間瞭,把這半天購物的戰利品堆在床上,聞著包裝袋那清新的香味,任何女人都會精神愉悅,心花怒放吧,其實我購物還是有節制的,隻買瞭一個打瞭折的GUCCI的包包,花瞭不到4000塊,老徐想送我一個LV的手袋,兩萬多塊,我拒絕瞭,但是後來那一堆化妝品加起來不到5000塊,我就欣然地讓他買瞭單,男人總是要面子,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被拒絕是很傷自尊的。

  從回到酒店房間開始,老徐就在一直低頭看著他的手機,手指點來點去,忙個不停,我跟他說話也好像不聞不問,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說一句他能回個三五句,從來不會冷落瞭我。

  “在看什麼呢?”我好奇地湊過去看他的手機屏幕。

  老徐微微一笑,爽快地給我看瞭他的手機,原來這大半天來他跟在我後面一直拍我,拍瞭整整200多張照片,我這才發現,在自己全副身心投入到購物當中時,有不少男性路人也在對我投入極大的興趣。

  有趁我彎腰跟櫃臺裡的售貨員交談的時候,在我身後偷拍我的,有故意低頭系鞋帶,然後從下往上偷窺我裙裡的春光的,還有故意靠近我找機會跟我身體接觸的,這些男人的猥瑣行徑都被老徐暗中拍瞭下來。

  “被那麼多好色的男人關註,是不是很有滿足感?”老徐笑呵呵地說。

  “變態,你也不提醒我,你還自己也偷拍。”我假裝生氣地把手機扔回給老徐。

  “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我隻是在記錄人生百態。”老徐嘴角一抿,低頭翻瞭翻手機相冊,然後翻到一張照片又遞到我眼前。

  我仔細一看,原來這是我搭步行電梯的時候,老徐故意落後幾級臺階,用手機在拍我的裙底,由於角度取得恰到好處,堪堪拍到瞭我露底的春光,修長的大腿上露出的吊襪帶和黑色長筒襪根,兩瓣渾圓雪白的臀瓣之間是一條細小的黑色丁字褲,已經完全沒入瞭股溝中間,勒得緊緊的。

  這好像是在時代廣場那會,當時可是人潮擁擠啊。

  “啊喲……原來你才是最大的變態,商場那麼多人也敢這樣拍,就不怕邊上的人把你抓起來?”因為隻是拍到瞭我的半身,而且又是背面,我也就沒有特別介意。

  “我那麼小心,誰會發現,再說瞭就算發現瞭,我倆是一起的,人傢頂多也就認為我們是在追求小刺激而已。”老徐又翻看瞭一會手機相冊,才戀戀不舍地收起瞭手機。

  “我才不承認跟你認識呢,讓警察把你當色魔抓起來。”

  “你就那麼殘忍,你舍得啊?”老徐拉住瞭我的手,輕輕一扯就把我拉到瞭他的懷裡。

  我扭捏瞭一下,也並不想掙脫,老徐順勢低頭吻著我的耳根,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撫摸著我豐滿的臀部。

  “唔……大白天的……別……”我輕輕喘息瞭一下,搖瞭搖頭。

  老徐又在我臉頰上親瞭幾下,也不再繼續騷擾我,松開我走到窗戶前往外張望瞭幾下,回頭問:“累瞭?要不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再看看下午能不能找些節目?”

  “還好,女人逛街購物是種享受,哪裡會累。”我看著床上那一堆包裝袋笑瞭。

  “也對,在香港每一分鐘都寶貴呢,可不能浪費在睡覺上。”

  “嗯,你拿主意吧,我都可以。”

  於是,我們又一次走出瞭酒店。

  在酒店的餐廳簡單吃瞭些東西,老徐在門口叫上一輛計程車,告訴瞭司機一個地址,我也不關心他要去的地方是哪裡,反正在香港就那麼一天半天,過一分鐘就少一分鐘瞭。

  上瞭車沒多久我就有點犯困,靠在老徐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睡瞭過去,等老徐把我叫醒的時候,我發現計程車停在一個看起來相當偏僻的地方,像是一座並不熱鬧的公園門口。

  計程車開走以後,我和老徐走進瞭公園。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我估計就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都不一定找得到這裡吧?”我左右顧盼,公園冷冷清清,一個人影都沒有。

  “以前我來香港做講座,租過這裡的場地,就是圖它清凈啊。”老徐聳聳肩。

  我們順著正對著大門的一條林蔭道往公園深處走去。

  雖然地處偏避,人跡罕至,但這公園該有的都有,綠化做得很好,滿目的鬱鬱蔥蔥,放眼看去都是成片的綠樹和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花帶,小道上居然也是幹幹凈凈的,看不到半點垃圾,跟內地對比起來反差很大。

  走出百米左右總算見到瞭一個穿著橙色反光衣的中年婦女,是個清潔工人,蹬著一部三輪垃圾車朝公園大門駛去,見到我們兩人她似乎有點意外,特意朝我們看瞭幾眼。

  我挽住瞭老徐的手臂,身體輕輕倚靠著他,看起來像是一對情侶,我朝女清潔工微微笑瞭笑,她也笑瞭,然後頭也不回地騎遠瞭。

  經過一座人工湖的時候,老徐看見從湖中間穿過去的路連接著一座涼亭,建議到裡面休息一下,我正好也走得有些累瞭,走進涼亭,老徐貼心地替我把石凳擦得幹幹凈凈,我一屁股坐瞭上去。

  周圍沒別人,我也毫無顧忌地將雙腳的高跟鞋脫瞭下來,讓穿著黑絲的腳丫透透氣。

  人工湖裡建造瞭形狀各異的假山,從大路經過隻能看到涼亭的頂端,形成瞭一個隱秘的私人空間,顯得十分清靜,平時在這裡看看書什麼的應該很不錯。

  我背靠著圍欄,微微閉著雙眼,讓自己的身心放松下來。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感覺自己應該是睡瞭過去,直到大腿上一陣酥癢,我才睜開瞭雙眼,發現老徐挨著我坐著,我身上的裙子下擺已經撩到瞭大腿根部,老徐的一隻手一邊撫摸著我的黑絲大腿,一隻手在翻看著自己的手機。

  “嘖……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被人看到怎麼辦。”我拍瞭一下老徐的手背,把裙擺放瞭下來。

  “哪有人。”老徐嬉皮笑臉地說,戀戀不舍地伸手在我小腿上來回撫摸瞭幾下。

  “還鬧,我是不是睡著瞭?”我抬腿作勢要踢他。

  “有一小會吧,我看你有點累,就沒打擾你。”

  “這地方太安靜瞭,容易讓人犯困,你在看啥呢?”我眼角瞥瞭一眼老徐的手機屏幕,還是那些今天逛街時偷拍我的照片。

  老徐笑笑,沒回答,我伸手去拿他的手機,一邊說:“我也看看,剛才還沒仔細看過呢,你都拍瞭些什麼東西啊。”

  老徐毫不介意,把手機交給我,他站起身來伸展瞭一下腰身,在涼亭裡慢慢踱著步,我則低頭認真地看著他手機裡那些照片。

  近兩百張的照片幾乎記錄瞭整個早上我的一舉一動,因為並不知道老徐在偷拍,我沒有刻意去擺什麼拍照甫士(pose),大部分都是很自然的生活狀態,照片中的我還是很顯氣質的,風姿綽約,有別於平日裡嚴肅古板的工作狀態,儼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老徐更多的還是拍那些偷窺我的,偷拍我的男人的窘態,我看著其中的一張,那是我在化妝品櫃臺向導購員咨詢,讓她替我選擇適合自己護膚品的類型,因為櫃臺有點高,我不得不往前屈著身體,好讓導購員看清楚我臉部的皮膚狀態,因為這種姿勢我的裙擺往上縮瞭一大截,而這個時候有個穿著襯衫西褲,文質彬彬的男子居然在我身後蹲瞭下來故意系鞋帶,但他的視線卻在一個極為適合的角度朝我裙子下面窺看著,我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偷窺瞭,但是在我身後不遠處的老徐卻用手機把這一幕拍瞭下來。

  更誇張的一張是我在購物間隙坐在商場大堂的椅子上休息,一隻手拿著飲料啜著吸管,一隻手拿著剛買的化妝品盒子在看,一個穿著寬大的格子襯衫的中年男人站在我身邊,手裡拿著一本雜志裝作在看,視線卻在居高臨下往我的胸口偷瞄著,我裡面可是沒戴乳罩的,他看到瞭多少?而他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褲襠隆起的那個位置,在做什麼可想而知。

  “唉喲……也太明目張膽瞭吧。”我抬眼看瞭看老徐,他聳瞭聳肩。

  像這種類型的照片數都數不清瞭,我想到自己一個早上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偷窺過,心裡既懊惱又無奈。

  翻到後面我都懶得一張張細看瞭,反正都是那樣,都怪自己購物的時候太投入,身體的戒備如同虛設,讓這些別有用心的男人占瞭便宜也是活該,我自嘲地想著,換個角度想,被男人關註證明自己的身材還是有吸引力的嘛。

  “偷看我的男人可恨,你這個在後面偷拍的更可恨。”我忿忿不平地說道。

  “我把照片裡的你用馬賽克處理一下,估計可以出一個專輯,就叫《香港商場色狼百態》。”老徐呵呵直笑。

  “出你的大頭鬼,全刪掉。”我嘟起嘴唇。

  一聽到我要刪照片,老徐嚇得一個箭步沖到我身前,一把將手機搶瞭過去。

  “使不得,使不得,這是珍貴的一手資料啊,狗仔隊都拍不到這麼精彩的照片,刪掉多可惜,放心好瞭,這些照片都是你背面或者側面,偶爾兩三張正面的也是看不清楚樣貌。”

  “杜麗看到怎麼辦?她是肯定能認出我的。”我不得不假設會有這種情況發生,自己丈夫的手機裡一大堆偷拍她閨蜜的照片,她會聯想到什麼?

  “我的手機有加密,她看不到。”一提到杜麗,老徐就有點百無聊賴的樣子。

  氣氛有點尷尬,我站起身來走到涼亭邊上看著湖裡的浮萍。

  一雙大手搭在瞭我的雙肩上,老徐走過來挨在我身後,在我耳根輕吻瞭一下。

  我癢得縮瞭縮肩膀,微側著臉看瞭看他,輕聲說:“幹嘛呀。”

  “沒什麼,就是想親你一下,看見那麼多男人占你便宜,我吃醋瞭。”老徐的手搭在瞭我的柳腰上。

  “你還好意思說哩?”我扭腰掙脫瞭他,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戳瞭一下他的鼻子。

  老徐也不躲閃,任憑我的手指抵在他筆挺的鼻尖上。

  “但是換個角度想,當你知道自己吸引瞭那麼多男人,心裡想必也是樂開瞭花吧?”老徐壞笑著說。

  “哪有。”

  “我說真的,純粹是想瞭解一下女人的心理,你跟我說實話,我又不會跟別人說。”老徐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我猶豫瞭一下,考慮著是否要向老徐袒露自己的真實心態。

  “應該大部分女人都在意自己是否吸引異性吧,但是像男人這種赤裸裸的表現方式,我說不好,既欣喜又反感吧,總之說不清楚。”跟老徐滾過床單之後,我對他幾乎有點不設防瞭。

  “那欣喜多點還是反感多點?”

  “我不知道啊,這個問題一定要有一個明確的答案麼?”

  “有個辦法可以知道?”

  “什麼辦法?”

  “你把內褲脫瞭。”

  “啊。”

  我總算是明白老徐為什麼讓我把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邊瞭,原來一開始他就計劃著,讓我在某個時刻輕易地就能將內褲脫下來,他就是喜歡玩這種冒險的遊戲,就像讓我晚裙下真空著去參加李教授的生日晚宴。

  “快點!”老徐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不要。”

  “又沒人。”

  “那也不行。”

  我從老徐的身邊躲開,他跟上來糾纏,我們就在涼亭裡轉著圈。

  “你不敢脫,是因為這會你的內褲已經濕透瞭,看著那些照片,看著男人偷窺你的身體。”

  “才沒有。”

  “色狼雖然猥瑣,但是被這些男人意淫,也是一種滿足,不是嗎?”

  “你才是最大的色狼。”

  “我承認我是啊,但是你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啊,你不敢承認自己身體的反應啊。”老徐停止瞭追逐,站在原地看著我。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面對著老徐這種質問的語氣,我有點手腳無措,我幾乎忘記瞭他擁有心理學博士的學位,這種拷問心理的手段不就是他駕輕就熟的嗎。

  “你就是不敢。”老徐往前躬著身,笑瞇瞇地說。

  這大半天下來,換乘各種交通工具,從地鐵到雙層旅遊巴士到有軌電車,在銅鑼灣繁華的鬧市,在中環人流如潮的商場,如同照片裡記錄的那樣,我的身體被無數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掃視著,多多少少讓我那女人的虛榮心得到瞭滿足,再加上老徐添油加醋地說些葷話,我體內的雌性荷爾蒙更是像森林大火一樣恣意燃燒著。

  就算被老徐說中瞭,那又怎樣?我心裡暗想,我隻不過是一個有著正常生理反應的女人。

  “是誰早上出門還逞強來著,連胸罩都不戴,這會怎麼認慫瞭?”老徐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朝我揚起下巴。

  “脫就脫,你以為我不敢哪?”看著老徐那挑釁的表情,我不服氣地哼瞭一聲,左右看瞭一下,周圍沒有別人,我彎下腰,雙手伸進裙子的下擺,用最快的速度脫下瞭內褲。

  我想不到自己這輩子敢做這麼大膽的事情,在公園裡把身上穿著的內褲脫下來,我甚至感覺到瞭薄薄的絲織物從下體剝離時已經是濕噠噠的瞭。

  我看著老徐那驚訝的表情,我像個勝利者一般把那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在他面前揚瞭揚。

  老徐突然伸手一抓,從我手上把丁字褲搶瞭過去,我驚呼一聲,剛想搶回來,他就把我的內褲放在自己鼻端深深吸氣,我能想象得到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氣味,幸虧四周無人,我用高跟鞋輕輕踢瞭一下他的小腿,小聲地罵:“惡心。”

  “可不是嘛,這味道可真騷得惡心。”老徐笑著往邊上跳瞭跳,躲開瞭我的第二次踢腿。

  “你還說,你還說。”我追上去粉拳一頓輕捶,老徐又再一次逃開瞭。

  老徐跑,我在後面追,穿著高跟鞋自然是追他不上,他也不跑遠,故意逗著我,像極瞭兩個頑皮的小孩,當我停止追逐,呆呆地看著眉開眼笑的老徐,居然又回想起初戀時的點滴,那時候也是這樣無拘無束,沒有煩惱地享受著二人世界的快樂。

  “怎麼瞭,累瞭?”老徐看我站著不動,慢慢地走回我身前低頭看著我。

  “沒,想起瞭一些東西。”我臉微微一紅,躲開瞭他的視線,朝一旁輕步走開,一邊回頭問:“這公園都沒人來,我們來這幹嘛?”

  “放松一下,呼吸新鮮空氣。”老徐高舉雙手伸展瞭一下腰身。

  我又繼續向他索要著我那條丁字褲,但是老徐死活不肯還給我,三番兩次之後我隻好作罷,來到香港才兩天,我就第二次裙下真空瞭,走路的時候大腿內側隱約摩擦著敏感的部位,我雖有些不適卻也隻好強自鎮定。

  我倆並肩漫步在林蔭小道上,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區,空氣質量是真的不錯,仿佛都能聞到那泥土的清新氣息瞭。

  一路上都沒再遇到一個人,走著走著,來到一個岔路口,一邊是往設施更完善的園區,有各種健身的器具,一邊是一條蜿蜒的小土路,直達遠處的一個小山坡,小山坡約莫十五層樓房那麼高,依稀可以看到環山的土路扶搖直上。

  “很久沒有爬山登高瞭,走。”老徐觀察瞭一下,領頭大步朝小山坡走去。

  “不要瞭吧,我穿著高跟鞋呢。”我站著沒有動。

  “來呀,沒事,都是這種平坦的硬泥路,待會要是你爬不動瞭,我背你。”老徐回頭揮瞭揮手,依舊往前走去。

  我猶豫瞭一下,隻好無奈地跟在瞭他的身後,不過他說的也沒錯,硬泥路並不坎坷,甚至有點像壓過的柏油路,穿著高跟鞋也不會覺得吃力。

  走走停停,花瞭差不多二十分鐘,我們才登上瞭坡頂,我已經很久沒有步行過這麼遠的距離瞭,小腿有點酸軟,老徐細心地扶住瞭我,直到我緩過氣來,才發現這上面空氣更加清新,目及之處盡是一片翠綠,耳邊還傳來陣陣鳥啼,久居大城市中心,這番景色哪能見到。

  我深深吸瞭口氣,高高伸展著雙臂,一陣陣的山風吹起瞭我的裙子,緊緊貼著我身體的曲線。

  老徐從身後環住我的纖腰,我身子微微一顫,卻也沒有太多的抗拒,畢竟有瞭肉體關系之實,而我也久沒有被成熟男子如此深情地摟抱瞭。

  我們站在草坡的頂端居高臨下俯視四周,一片小樹林環繞著草坡,蜿蜒直達坡頂的土路從林間穿過直達遠方,遠處依稀可見幾間農舍,好像還能看到屋頂飄著炊煙,想不到在香港也能看到這樣的田園景色,我的心情頓時舒緩下來,說不出的愜意,往後靠著老徐那健壯寬厚的胸膛,竟然有幾分陶醉瞭。

  我還在享受著這安靜美好的時刻,老徐的手卻突然不老實地在我身上遊移起來,而且是速度奇快地解開瞭我襯衫裙上方的兩粒紐扣,我驚叫一聲,忙用手去遮掩,卻又被他解開瞭下方的兩粒紐扣,然後他不由分說地把我的雙手抓住反扭到瞭身後。

  坡頂風很大,紐扣全開的襯衫裙被風吹得完全敞開瞭,裡面除瞭一副吊襪帶和大腿襪,我已經是完全真空瞭,色迷迷的風肆無忌憚地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拂過,尤其是最敏感的私處,像是被一雙溫柔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

  “啊……你瘋瞭啊……”我嚇得扭動著腰肢,想轉身往老徐的懷裡躲。

  老徐蠻橫地控制著我的雙手,把我的身體又一次轉向草坡下方,讓我的身體暴露在空曠的野外,這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雖然有著強烈的羞恥感,但我看見自己那對豐滿的乳房毫無遮蔽地享受著清新的空氣時,又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這不同於穿比基尼,盡管比基尼也相當暴露,實際上就遮住乳暈大一圈的位置,上次我穿比基尼還是樂樂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跟杜麗穿著比基尼在三亞的海灘上戲水,那已經是在我戶外穿得最暴露的一次。

  但此刻可是隱私部位全裸啊,在這種無遮無掩的野外,會不會有人恰好用望遠鏡在遠處……我這麼想著,羞恥之餘居然又隱隱有些興奮,看吧看吧,平時在講臺上嚴肅端莊的女教師,卻在野外如此不知廉恥地袒露自己的身體。

  兩隻乳房像剛蒸出來的包子一樣白生生的,脹鼓鼓的像是裝滿瞭奶水,在胸前顛巍巍地晃蕩,我的陰戶一陣抽搐,禁不住夾緊瞭自己的大腿,我這是怎麼瞭,來到香港以後,整個人都變得放蕩起來。

  “你說,會不會有人看到?”老徐在我耳邊慢條斯理地說。

  “我……我怎麼知道……你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聲音顫抖著。

  “這麼性感的身體,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有更多人欣賞不是很好嗎?”老徐撩起我隨風飄起的裙擺,在我身後輕輕拍打著我豐滿渾圓的翹臀。

  “那怎麼行,徐哥,快放手,真的會被人看到的。”我的身體扭來扭去,但是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躲閃,袒露的部位還是無法隱藏。

  “你又叫我徐哥,這個稱呼太生硬瞭。”

  “那你快放開我呀,國……國洪……”

  “據我所知,這附近有很多觀鳥愛好者,經常用望遠鏡在觀察鳥類的活動,他們裝備的可都是高倍數的高清望遠鏡喲。”老徐還是不緊不慢地說,絲毫沒有松開我的意思。

  聽他這樣一講,我頓時慌張起來,之前還是猜測著有可能被人看到,現在從老徐嘴裡說出來有觀鳥愛好者在用高倍望遠鏡做觀測,那幾乎是一定會看清楚我那裸露的身體啊。

  我開始更大幅度地扭動腰身,然而老徐實在是太高大太健壯,我氣喘籲籲地嬌嗔著:“快放開我呀,我生氣瞭。”

  “別生氣,別生氣,你想象一下,一個觀鳥愛好者在望遠鏡裡發現這樣一對又白又挺的大奶子,會是怎樣的反應,驚喜?興奮?會不會直接就一邊看著你的奶子,一邊自己打飛機?”老徐似乎也興奮得呼吸聲都變重瞭。

  “我真生氣瞭!”我大聲喊。

  老徐被我一吼鎮住瞭,下意識松開瞭控制我的雙手,我趕緊轉身面對著他,讓背部朝外,臉紅紅地扣著襯衫裙的紐扣,剛扣上一粒,老徐就一手攬著我的纖腰,一手伸進我的衫裙前襟,抓住我一邊乳房用力揉捏起來。

  “別……嗯……不行……”我嬌喘著。

  胸前這對飽滿的乳房在戶外明亮的光線之下顯得尤為白皙,甚至都能看到皮膚下淡淡的青色血管,老徐用手揉捏還覺得不過癮,索性把臉埋在瞭我雙峰之間,又吸又舔的,他臉上那稀疏的胡茬子紮得我嬌嫩的肌膚又酥又麻。

  我躲閃著,整個上身後仰著幾乎快失去平衡瞭,老徐一隻手抄著我細軟的腰肢,一隻手掀起瞭我短短的襯衫裙,沒有穿內褲的臀部也一下子暴露在瞭空氣中。

  “呀……別鬧……待會來人怎麼辦……嗯……別鬧呀……”我扭動著豐腴的肥臀,一邊慌張地左右張望著,真的害怕這會兒有人爬上坡頂來。

  “這郊區公園,人影都沒一個,你怕啥。”老徐滿不在乎地嘟囔著,雙手齊下,擠壓著我飽滿的臀瓣,手指饒有興趣地勾住我身上穿的吊襪帶拉扯著,順著吊襪帶往下撫摸著拉到大腿中部的長筒襪,當他的手再次回到我臀部時,一隻手順著臀溝滑向我的兩腿之間,往前微微一戳就頂在瞭我柔軟的兩片蜜唇之間。

  “啊……別……”敏感的隱秘處被入侵,我本能地扭著臀想擺脫他的手指。

  我再往後仰就幾乎要摔倒瞭,為瞭保持身體平衡,我的雙手隻能勾住老徐的後頸,這會我已經被他的上下夾擊撩弄得氣喘籲籲,襯衫裙又一次完全敞開瞭,雪白的雙乳毫無遮掩,被他的嘴舔弄得乳頭硬硬的翹瞭起來。

  “嗯……嗯……嗯……”我微微嬌喘著,身體已經軟瞭下來,感覺渾身無力,臉頰佈滿潮紅火燙火燙的。

  “晶晶,你實在是太誘人瞭,我想在這裡幹你,好不好?”老徐興奮異常,也不管雜草地上滿是泥巴,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地,死命壓在瞭我身上。

  “不行,不要,來人怎麼辦,我們回酒店吧。”我聲音都顫抖起來,在荒郊野外而且是露天的環境下做愛,這是我從來不敢想象的。

  身下的草地柔軟但冰冷,我赤裸的臀部被雜草紮得又酥又癢,老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下瞭自己的褲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瞭屁股下面,我看到他小腹下那濃密的陰毛下高高聳立的陽具,硬得簡直不像人類的器官,暗紅色的龜頭猙獰地朝我怒視著。

  他心急火燎地在雙肩包裡翻找著什麼東西。

  一陣撕扯塑料的聲音過後,一隻透明的避孕套很快將他的陽具罩住瞭,這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隨即消失在我的兩腿之間,噗哧一聲有力地插進瞭我的陰唇之間,滑到瞭最深的地方。

  “我操……”老徐長長地舒瞭口氣,整個身軀都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陰道怎麼就變得這麼濕滑瞭,在這樣的環境下,在這樣倉促的動作下,幾乎帶有點強迫的性質,竟然還如此輕易地將男人那粗大的東西完全容納瞭進去。

  “啊……別……”我用力搖晃瞭幾下腦袋,這抗議壓根就沒有用,我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我這輩子想都不敢想,自己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個男人在野外做愛,不對,應該稱之為交媾,因為這簡直跟動物一樣。

  “刺不刺激,我早就想試一下在野外做愛的滋味瞭,是不是很刺激?”老徐悶聲說,趴在我身上瘋狂地抽插著。

  “你……簡直就是野獸……”我沒好氣地輕斥著。

  “對,我們現在都是野獸,蒼天為被,大地做床,這是最原始的性愛。”我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在老徐的身體兩側,雙腳的高跟鞋早就蹬掉瞭,被老徐的大腿抵住,我的雙腿張開的角度很大,讓老徐的陽具插入得更加徹底。

  即使是空曠的郊野,我也能聽到性器交合處那刺耳的水聲,在這種環境下顯得更加淫靡。

  老徐雙手捧住瞭我豐滿的雙乳,往中間用力地推擠著,讓我那滾圓的球體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他貪婪地左右輪流吸啜著我翹起的乳頭,在嬌嫩的乳暈周圍轉著圈舔來舔去。

  我的身體本能地興奮起來,小腹升起的欲火越來越旺,已經蓋過瞭野外做愛的恐慌,在這樣的公共場所,雖然人跡罕至,但是又好像有人隨時會來,緊張感和戶外性愛的刺激感交雜在一起,讓我的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敏感。

  我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像是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就快喘不過氣來瞭,腦袋一片空白。

  老徐和我一樣,甚至比我更亢奮,他的陽具用力深頂瞭數十下,雙手突然抓住我雙腿的膝彎高舉過頭,我的臀部幾乎都離開瞭地面,兩條修長的黑絲腿在空中撲騰著,我隻感覺陰唇像是完全綻開的石榴花一樣,分開得極為徹底,被老徐的陽具插得開開的。

  “啊……不行瞭……太深瞭……”我迷亂地失聲喊叫著。

  高潮在沒有預兆之下來到瞭,從小腹擴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像爬滿瞭螞蟻,又癢又麻,整個人都失去瞭知覺。

  “啊……”我嬌聲呻吟著,雙手死死地捏住瞭老徐的肩膀。

  老徐的高潮比我晚來大約十秒,他屁股有力地撅動瞭幾下,我隔著薄薄的避孕套都能感覺到那根肉棒的火燙,一陣一陣地抽搐,直到他無力地癱軟在我身上。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腋下、頸根、乳溝都沁出瞭一層薄薄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或者二者兼有,老徐也是如此,滿頭大汗在呼呼喘著粗氣。

  還來不及細細回味性愛的潮韻,我就急著催促老徐從我身上挪開,我的腿上和屁股上都是細細的草屑,襯衫裙也沾瞭些許泥土,臟兮兮的,更難堪的是兩腿中間那嫩肥的蜜唇之間,濕成一片。

  老徐整理好自己的褲子,一手遞給我紙巾,一手用一隻塑料袋裝好盛滿精液的避孕套,我簡單地清理瞭一下下身,紙巾幾乎全濕透瞭,我紅著臉把臟瞭的紙團扔進塑料袋裡,狼狽地找到蹬掉的高跟鞋穿上。

  我站起身的時候,老徐跟在我身後替我輕輕拍著身上的草屑,我的心跳還是很快,還沒有從野外性愛的緊張感和興奮感裡恢復,我抬頭看著老徐,老徐也正好在看著我,四目相對,我對這個剛在野地裡跟我做愛的男人真是又恨又愛,臉一下子又紅瞭。

  “剛才要是來人瞭咋辦,你……你膽子簡直太大瞭。”我梳理著自己凌亂的秀發。

  “這種郊區公園,也就是政府的公益設施,做做樣子的,哪有人會來,我當然考慮過的。”老徐輕松地笑瞭笑。

  整理好東西,我們沒有在坡頂逗留,趕緊回頭往下走去。

  剛下到坡底,迎面就走來瞭幾個人,一共三男兩女,看穿著打扮像是大學生,或扛著攝影器材,或背著巨大的背包,有說有笑地從我們身邊經過,我下意識往老徐的身上靠瞭靠,心虛地扯著自己的裙擺。

  身後傳來已經走出老遠的幾個學生的對話,依稀可以聽見說的是粵語:“穿得這麼性感來爬山,好奇怪啊。”“那女的身材真好,長腿黑絲。”

  “你看……如果晚十分鐘……”我暗暗用力掐瞭一下老徐大腿。

  想起剛才跟老徐在坡頂的草地上激情的場景,不知道幾個學生會不會發現什麼異樣,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趕緊加快瞭腳步。

  經過坡底的小樹林,身後的老徐把我叫住瞭。

  “晶晶,等一下,看看這裡。”

  “看什麼呀?”我停下腳步轉身一看,老徐正往小樹林裡鉆。

  “你過來看嘛,可有趣瞭,來啊。”老徐的身影消失在樹林邊緣。

  “什麼呀,這樹林臟兮兮的,別進去瞭。”

  “就一小會,快嘛。”老徐的聲音從樹林裡遠遠地傳來,我猶豫瞭一下,從他走進去的位置也鉆進瞭樹林裡。

  樹林裡光線稍微有些昏暗,我看見老徐高大的身影就在我前面不遠晃動著,其實樹林裡還好,地上的植被不是很厚,也沒有雜亂的灌木之類的,撲鼻而來的是一陣陣潮濕的氣息。

  我們大約往樹林裡走瞭將近二十米,回頭看時,已經看不到原先那條土路的位置瞭。

  老徐停下瞭腳步,左右張望幾下,背靠著一棵大樹,解開瞭褲腰帶,他把褲子連同內褲脫到小腿處,用手指指自己的襠部,示意我低頭去看,隻見他兩腿中間那根黝黑鋥亮的肉棒竟然已經高高翹起,直挺挺地朝天聳立,我驚呼一聲,然後下意識地用手遮住瞭自己合不攏的嘴巴,真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十分鐘前才剛射瞭那麼一大灘濃精。

  “你說的有趣的東西,就是你這玩意啊?”我沒好氣地雙手叉腰看著他。

  “有趣啊,高軍和樂樂有沒有我這麼厲害,嗯?”老徐洋洋得意地問。

  “惡心,瞧你那臭美的樣子。”我轉臉望向別處,卻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瞥著那巨無霸。

  “晶晶,幫幫我。”老徐突然拉著我,按著我的肩膀往下壓。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圖,但我猶豫著,雖然跟他有瞭那種關系,但除瞭丈夫和兒子,我還從未替別的男人用嘴做過這種事,哪怕是丈夫,我們結婚十五年瞭,我替他口交的次數也是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唔……不要……”我本能地搖瞭搖頭。

  “晶晶,我求你瞭,這是我一直想實現的夢想。”

  “我不喜歡這樣。”

  “不喜歡用嘴,還是不喜歡用嘴替我做?”

  “不喜歡用嘴。”在我們拉拉扯扯地僵持不下時,老徐腿間那東西兀自不停晃蕩,向我示威般堅挺著。

  “我敢說你替樂樂用嘴弄過。”老徐語調一變,滿含怨意。

  “有,但不經常……怎麼又……說好不提樂樂的。”

  “我也不想提呀,但你老是厚此薄彼,我心裡可不舒服瞭。”我心裡暗暗想,樂樂是我親生兒子,我疼他是天經地義的,跟你能一樣麼,但這話可不能對老徐說,看著他不依不饒的糾纏,我也想不出個好辦法,難道真的要用嘴替他弄一次?

  我的視線故作不經意地掃瞭掃老徐胯下那直挺挺的大傢夥,他該不會是吃瞭什麼藥瞭吧?這個年齡段的男人能夠保持勃起這麼持久,真是不可思議啊,反正比我們傢高軍可是強多瞭,想起丈夫在我反復挑逗之下還是一副軟趴趴的狀態,對比老徐,可真是天壤之別啊。

  男人這如箭在弦的狀態,不發泄出來是不會罷休的,我咬瞭咬嘴唇,蹲下來伸手握住瞭老徐那熱乎乎的肉棒。

  入手之處,又粗又硬的物事有如烙鐵一般火燙。

  老徐的身體顫抖瞭一下,雖然我不是用嘴,但纖細嫩滑的手指套弄之下,也讓他十分受用。

  “啊喲,你這小兄弟咋就這麼不老實呢?”我嫵媚地朝老徐微微一笑,把長長的秀發往腦後用力甩瞭甩。

  老徐靠著樹幹,低頭往我因為俯身而敞開的領口裡窺視,兩隻白花花的乳房正隨著我手上的動作有節奏地晃動著,老徐發出幾聲粗重的喘息聲,“面對你這樣性感的女教師,有哪根雞巴能安分得下來。”

  聽老徐說得如此粗俗,我有些難為情,把臉轉向一邊,隻管讓手保持著力度和節奏。

  盡管沒有看,但是手上傳來的感覺卻是真實而強烈的,老徐那話兒膨脹得幾乎有點誇張,我纖長的手指都快握持不住瞭,還在有節奏地收縮律動著,滾燙滾燙地烙著我的掌心。

  換做是兒子,差不多就這麼兩分鐘,在我的手指套弄下,他就要繳械投降瞭,但是老徐卻始終保持著戰鬥狀態,直到我手指都有些發酸瞭,他還是沒有發射的征兆。

  “晶晶,求你瞭,用嘴給我弄一下,好難受。”老徐伸手撫摸著我的秀發。

  我沉默著,換瞭另一隻手繼續套弄。

  “不行,射不出來。”老徐發出痛苦的呻吟。

  “你別老想……老想著我的……我的嘴呀。”已經輪換雙手套弄瞭將近十分鐘,還不能讓老徐泄身,我也是挺沮喪的。

  “就一次吧,哪怕就放進去一下。”老徐彎腰用手扳著我的後腦,想把我的臉往他的腿間湊近。

  雖然小樹林還算茂密,隱蔽性也還好,但這畢竟是戶外,萬一真的有人臨時想找地方方便闖進來,撞見我和老徐正在做的事情,那該是多麼丟臉啊,想到這個,我又開始擔心剛才在路上遇到的幾個大學生,說不準他們什麼時候就回頭瞭呢。

  怎麼樣用最快的速度讓老徐釋放出來,是我目前面對的最大難題,因為老徐的性子我是瞭解的,認定瞭某樣東西,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眼見是拗不過老徐瞭,我心裡暗暗嘆瞭口氣,也罷,隻要跟他有瞭這種關系,這一步遲早是要走的,早一天晚一天給他,又有什麼區別,我的手指快速套弄瞭幾下,就想換上自己的櫻桃小嘴去含那蟒蛇一樣的東西。

  這時候老徐的身體卻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猛地一把將我拉起,也不脫我的襯衫裙,隻把裙擺往上一撩,露出我雪白的蜜桃臀,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扶住樹幹,剛調整好身體的平衡,老徐那熱乎乎的陽具就順著我的臀溝滑下來,略帶著一種由上往上的角度插進瞭我濕滑的陰道裡。

  由於十來分鐘前剛有過一次性交,加上我替老徐手淫的時候,自己也頗為興奮,陰道裡的濕滑程度遠超我想象,讓老徐的插入到抽送變得十分順暢,哧溜一聲就插瞭個盡根而入,然後那聽起來都叫人難為情的摩擦聲響瞭起來。

  粗大的龜頭又一次有力地頂到我的宮頸,我緊閉的牙關裡忍不住溢出瞭一聲愉悅的呻吟:“啊……”

  但我幾乎是馬上就意識到瞭他沒戴套,剛慌張地轉頭去提醒他:“你沒戴套……”

  也就那麼短短的幾秒時間裡,還不等我做出任何動作,老徐就開始瞭在我體內的抽搐,我感覺到熱流澆灌著我那敏感的壺口,老徐第一次在我體內射瞭精。

  怎麼會那麼多,那麼洶湧,一股股地噴射進來,像是要灌滿我那狹窄的蜜穴。

  “啊……你故意的……”我生氣地推開仍舊死死貼在我身後的老徐。

  一切都為時已晚,我清楚自己那規律的生理期,今天不是個安全的日子。

  老徐還沉浸在無套內射的暢快感中,呼呼地喘著粗氣,我無瑕繼續埋怨和責怪他,趕緊就地蹲瞭下來,像小解一樣,感覺老徐射進去的精液緩緩地從陰道裡流瞭出來。

  “晶晶,對不起啊,我太沖動瞭。”老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趕緊從小包裡拿出紙巾遞給我。

  看著他自己的褲子都來不及整理就先來照顧我,我的不快也消減瞭許多,反而有些許感動,一邊接過紙巾一邊看著他那已經疲軟下來,吊在胯下的男根,即便是在這種狀態,它也顯得很大條,我臉紅瞭紅,故作嫌棄地說:“你還是先收拾好自己吧,惡不惡心。”

  老徐聞言低頭一看,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瞭,趕緊悉悉索索地拉起褲子穿好。

  我也清理好瞭自己的私處,老徐早就拎著清潔袋等候著瞭,袋子裡是剛才在坡頂那次使用過的紙巾,我把黏糊糊的紙巾往袋裡一扔,也不去看老徐,轉身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裙子,一邊攏著亂糟糟的長發一邊朝樹林外邊走去,老徐屁顛屁顛地跟在我身後。

  回市區的計程車上,我甚至都有點擔心,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情欲氣味會不會被司機聞到,我緊緊並攏著雙腿,但腿間的火熱依舊強烈,我仿佛感覺老徐殘存的精液混合著我豐富的愛液一起淌瞭出來,透過裙子滲到瞭皮革座椅上。

  車子朝市區飛馳,我還以為自己上車就會睡著,結果卻毫無睡意,兩個人拿著手機各自在把玩著。

  我的微信彈出來一條信息,老徐發的,我疑惑地看瞭一眼就坐在身邊的他,點開瞭信息,是一張圖片。

  這是剛才在公園的那個山坡頂上,我和老徐激情過後,我背身爬起來的那一瞬間,身上的裙子還卷積在腰間,豐滿雪白的肥臀幾乎占據瞭整個畫面,股溝下沿那擠壓出來的一小塊三角狀的鼓起,像翻開的河蚌,中間粉嫩粉嫩的一抹紅色,泛著一層油亮油亮的晶體,在戶外那種明亮的光線之下,照片拍得異常的清晰,我甚至看到瞭圍繞著私處那一圈淡淡的恥毛。

  我臉一下子就紅瞭,這個老徐,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偷拍。

  “你也太變態瞭,什麼都拍,快刪掉。”我看著前座的司機,不好對老徐發聲抗議,隻好在微信裡用文字發瞭過去。

  “又看不到臉,怕什麼?”老徐回瞭信息。

  因為有司機在場,我們隻能用文字交流著。

  “你看看你,這麼性感的一個美少婦,如果我不在場,指不定這個計程車司機會不會把你拉到荒郊野外去。”老徐似乎對這種文字遊戲越來越感興趣,尺度越來越大。

  “你以為都像你呀,變態。”我邊打字邊朝老徐撇瞭撇嘴角。

  “你看看這個司機,滿臉的油光,臉上還冒瞭這麼多痘,一定是很久沒碰過女人瞭。”

  “你要是落在他手裡,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瞭。”

  “一定是的,剛才上車的時候,我就看見他一直盯著你的大腿和屁股看,還特意下車幫你開車門,還不是找機會揩一下油。”

  “你說他要是在荒郊野外找個樹林,把你綁起來,該怎麼辦啊?”

  老徐自顧自地發瞭一大串信息,我沒有回,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來滑去,看著老徐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決定狠狠地反擊一下。

  我看瞭計程車司機一眼,是個四十多將近五十歲的大叔,體態肥胖,安全帶幾乎都勒不住他那鼓起的大肚腩。

  換做平時,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在我的性幻想場景裡,但是此刻如此近距離的面對著他,加上老徐添油加醋給我構思出那種情節,我反而有點莫名的興奮。

  我又轉臉看瞭看老徐,他也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不用綁我啊,隻要他樂意,就讓他把我載到荒郊野外去,停在小樹林裡,然後我把裙子解開讓他看我的裸體,他要是憋不住瞭,我就在計程車引擎蓋上替他口,你看他那模樣,我猜他那下面也是臟兮兮的,臭烘烘的,但我不介意。”我飛快地打著字,往老徐的微信上一發,然後微笑著看著他,他低頭看完這段文字,呼吸聲突然變得粗重起來。

  “你都不肯替我口,卻肯替一個素不相識的的士司機口?”我仿佛看到瞭老徐從文字裡透出來的濃濃恨意。

  “那怎麼瞭,人傢一天開十幾個小時的車養傢糊口,多不容易啊,我這不是慰勞一下人傢嗎,說不定我還……”

  “嗯?還怎麼?”

  “說不定他表現好,我還讓他的那根東西進到我的身體裡來,就在這計程車的後座上,多刺激。”

  文字的挑逗遊戲還在繼續,老徐卻明顯已經沉不住氣瞭,看著司機並沒有在留意後座,他把手伸進我的裙子下面,在我的大腿內側捏瞭一把,也許是他帶著深深的醋意,手勁有點大,我吃痛得哼瞭一聲。

  計程車司機微微側瞭側腦袋。

  “頭在車窗上撞瞭一下。”我解釋著,一邊狠狠地瞪瞭老徐一眼。

  “不好意思,我開慢點。”司機不疑有他,把車速放緩瞭下來。

  “我就不信你敢這麼放蕩。”老徐的文字在繼續。

  “你試試看?”我毫不示弱。

  “師傅……”老徐攀住前座的頭枕,把身體往前湊瞭湊。

  我嚇得趕緊抓住瞭他的手臂。

  ……

  我和老徐是晚上9點回到深圳的,從口岸過關打車回到我們傢小區已經快10點瞭,計程車停在距離小區兩百米外,路燈壞瞭,在樹底下的陰影裡黑漆漆的,老徐戀戀不舍地摟著我親瞭又親。

  “唔……好啦……好啦……唔……”我的拉桿箱扔在一邊,背靠著樹幹,半推半就地雙手勾著老徐的脖子。

  “舍不得你,怎麼辦?”老徐在我耳邊低聲呢喃。

  “又不是見不著瞭,趕緊回傢吧,杜麗在傢裡等著你呢。”我提到杜麗,心裡暗自咯噔一下,好像香港之行隻是一場夢,如今剛剛從夢裡醒來。

  “我才不在乎她等不等著。”老徐嘆瞭嘆氣。

  “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回去吧,一會讓熟人看見瞭不好。”我輕輕推開老徐,抓住瞭拉桿箱的提手。

  馬路外面一輛車子經過,車燈掃瞭過來,幸虧有樹擋著,我們的身影很好地隱蔽在陰影裡。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嗯?你說。”

  “今晚……別和樂樂……你知道我想說什麼。”老徐本來已經往後退準備離開瞭,說到這句話他又猛地折返回來,一把將我緊緊摟住。

  我感覺他的呼吸聲變得粗重而急促,雙手從後面掀起瞭我的裙子,伸進去摸著我被褲襪緊緊包裹著的豐臀,用力地捏著我圓滾滾的臀肉。

  “別……大馬路上……”我的心一下子懸到瞭嗓子眼上,雙手推著他的胸膛。

  老徐沒有退讓,反而開始用手解著我襯衫的紐扣,最上面的一粒崩開瞭,露出我裡面的白色文胸,高聳的雙峰因為激動而急劇起伏著。

  “你瘋瞭,這裡……別這樣……國洪……讓人看見我臉往哪放啊……求你瞭,這是我傢附近,熟人那麼多。”我幾乎是用雙手在拍打著老徐的手臂。

  “晶晶,讓我再親一下你的寶貝,就一下,我就走。”老徐用一種哀求的語氣說道。

  如果再這樣跟他糾纏下去,不知道要再耗多少時間,還不如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

  “真拿你沒辦法,你可要說到做到,快點……”我松開瞭抵抗的雙手。

  老徐再解開我一粒襯衫紐扣,把我的文胸往上一抹,36D的雙乳不受束縛地彈瞭出來,晃悠悠地暴露在夜晚的空氣中,我羞紅瞭臉,緊張地朝四周張望著,生怕這會有行人經過,老徐雙手扶著我的後腰,把臉埋在瞭我深邃的雙峰之間,他張開嘴,在我左右兩邊的乳頭上輪流吸吮著。

  “嗯……嗯……”我本能地嬌喘瞭兩聲,又趕緊捂住瞭自己的嘴巴。

  老徐的嘴在我的雙乳上流連忘返地飽嘗瞭將近兩分鐘,乳頭上都沾滿瞭他黏糊糊的口水,我甚至都感覺到自己起瞭某種生理上的反應,乳頭已然微微翹起,趕緊推開瞭他。

  “好啦好啦,再這樣下去,我可是要生氣瞭。”我像教訓不聽話的學生一樣輕斥著他,雙手整理好凌亂的襯衫。

  “答應我,記得今晚別……”老徐這次終於倒退瞭幾步,退到離我幾米遠的地方。

  走出瞭樹下的陰影,我看清瞭他臉上的表情,一臉的憂鬱。

  “我知道瞭。”我拉著拉桿箱轉身朝小區門口走去,回頭朝老徐揮瞭揮手,叮囑著:“趕緊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老徐也沖我揮瞭揮手,我們各自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