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男性本來就屬於一種極度矛盾的雄性動物。俗語說,男性上下都有兩種腦袋來控制他們的思想,一個是頭裡活生生的腦子,另一個就是男人體下的睪丸瞭。
試想一下,當一個男人的思想邏輯存有激情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想法就是想看到或聽到自己的枕邊人偷情一番,所以就往往給他們體下的睪丸控制瞭,但是一旦讓他們看到自己的枕邊人真正地在自己的眼前出軌之後,他們的表情卻會反差地龍顏大怒,思想也會大發雷霆一番。
所以說男人有時候也真的蠻奇怪的,有時又渴望看到自己的老婆偷情,另一方面又生怕自己戴瞭綠帽子後,後悔莫及就太遲瞭,而此刻的我一點也不例外。
在短短的十多分鐘之內,我的確體驗到人生裡種種畢生難忘的感受,所謂喜怒哀樂四種人性的感覺已經全刻在我的心靈上瞭。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巧合的安排之下,我渾噩的情緒再度被命運拉到一個接近瘋癲的邊緣。
我傭人- 君姐突然閃電似的出現在我的身旁,她整個人好奇地望著我說:「老爺,原來你在這兒。是不是發生瞭什麼事啊?我從我的房間裡都聽得到有人在喊叫的聲音。」
在這個極度羞人的情況之下,我整個人被她的出現嚇到魂飛狗走的轉身望著她,頓時六神無主地慌張起來,隨即很快地將我左手的食指放到嘴唇上,仿佛想告訴她不要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般的跪在地上。
她激動地張開嘴巴,眼睛直瞪著我,臉上立即顯示出一種仿佛見鬼的表情,整個人顫驚地向我發出一聲輕微的顫聲說:「天啊!老爺你在幹什麼呀!為什麼你的褲子脫瞭?」
這一片刻,君姐一邊聽話地把雙手蓋住自己的嘴巴,她驚慌的雙眼也一邊顫抖地望著自己男主人的男性特征。頓然間,她被嚇到瞳孔都放大瞭,然後就後仰瞭一下。
當她腦子從眼前的驚訝情景回過神之後,立即頭也不回就迅速地逃離現場。
這個驚訝的時刻裡,我整個心都慌瞭,全身激烈地仿佛隻可以聆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音「噗、噗、噗、噗」的勁跳出來。這時的我也理不瞭君姐那麼多,因為目前我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一個顧慮,那就是映畫室內的一對賤夫淫婦。
一瞬間,我飛快地轉著頭,連忙望著面前的那道門上,心裡不斷地想著如果我老婆和她的情夫聽到君姐的叫聲而突然跑出來看個究竟的話,那身為萬人之上的男主人,並且下半身赤裸的我該如何面對他們倆呢?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依然靈魂出竅般的倒在地上,經過瞭剛才的激情泄精之後,我的思考就緩慢地回復著,內心裡深處也漸漸地有一種隱隱作痛的痛楚,一絲一絲地仿佛血液般的突湧上我心頭。而這種反差的感覺導致我渾身軟弱起來,全身久久沒力氣將自己從傷感中爬起來。
這個時刻裡,我仔細向四處望瞭一會,我一雙空白無神的眼睛頓時留意到我面前的大門上竟然沾滿瞭我體下所噴發出來的濃精,隨即還感覺到自己體下的陽具還不顧尊嚴的在空氣中微微地半挺半抖著,想起來還真的是他媽的變態!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得到房裡不斷發出來的喘氣和性高潮後的呻吟聲頓時停止瞭,隨後整個空間裡仿佛安靜瞭好多。過後我仔細的呆瞭一會,為瞭不讓自己的醜事被他們倆發現到,所以就連人帶身的從地上急爬起來,最後頭也不回的從一個原本屬於甜蜜的傢園,雞飛狗走離開去瞭。
有人說過夜晚帶來的漆黑會沉淀一天的浮華喧囂,但是此時的我卻感到這一夜所帶給我的竟是無境的悲痛與悔恨。
就在這個傷追人的時刻裡,我整個人被剛才的偷情畫面給打擊到心靈崩潰般的狂飆著跑車,隨意到附近的一間寧靜的酒吧去賣醉一番。而在這整個漫長的路途上,我不斷地追問著自己其實人性的最低層次是什麼?此時的我突然感到人性本兇惡,每個人的內心都是那麼醜惡的。
過瞭一小片刻,我終於抵達瞭一間我從未到過的酒吧一個人孤零零地開始賣醉去瞭。
經過瞭暴喝狂倒一個小時後,我神情大狂的向酒吧裡的每一個招待員喊著說:「再給我多一桶啊!我要酒啊!快給我酒!全部都是飯桶啊!」
這時候,我雙眼渾迷地留意到酒吧裡的每位顧客紛紛向我望著,每一個人包括招待員們都低頭細訴著我的不是,頓時心裡感到自己是不是成為一個十惡不赦的共匪,為什麼全部人都與我作對。
「為什麼?!我為瞭什麼?!」我頓時埋怨地趴在桌上,內心也不斷地狂嚎著說。
過瞭一小片刻,當我再瘋狂地喝瞭好幾桶的啤酒之後,我整個人醉酚酚的醉躺在酒吧的一張桌上,心裡不停得重復問著自己這一個痛極悲傷的問題。
「我最愛的老婆,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真的愛你的呀。但是我不知道你真的會和別人上床!而且你還要給我偷偷的知道!當初我隻是想試一試你吧瞭。我不是真的要這樣……不是……我不是……我無能為力……」
我越想到我老婆清純的模樣就越想哭出來,一個男人大丈夫竟然走到這一個地步還真的是可笑可恥瞭,更何況自己還是一位要風得風的超級富豪,其實根本就不需要為這件事情而心煩的,自己之前的第一任老婆就是休瞭才能換來一位那麼嬌人動感的老婆,大不瞭可以休瞭目前的老婆而隨時再找個更嬌美性感的女人回來,但是自己偏偏就過不瞭自己的這一關,那就是在名流社會上有錢都不能買回來的面子和名譽瞭。
許強這一個賤夫必定會利用這個敲詐自己一筆,甚至還當作一個笑柄來威脅自己。
那後果可能會很嚴重瞭,自己不但會身敗名裂,而且從此也沒臉子在這個名流社會上立足。
「我要報仇!我一定要想個辦法來修理他!我就取你的狗命!」我一面醉醺醺的向自己灌著最後一滴的啤酒,一面心裡咬牙切齒地向自己發著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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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明人不做虧心事」,就算在夜黑風高的晚間裡也不怕鬼打後背前面嚇,隻有心中有鬼的人總會驚怕自己所做的錯事會帶來報應而萬劫不復。他們往往做錯瞭事,行差踏錯瞭一步就可能會帶著一種船前驚人、船尾怕鬼的情緒過日子瞭。
這時候,在一個鳥鳴花香的夏天裡,整個天空上佈滿瞭雲朵而一片藍白,太陽正照耀著天下百民,而遠遠的一處就彷佛可以聆聽到一道道審判的說話聲從一間閑人免進的朝廷重地傳出來。
拉近鏡頭一看,原來是一間權勢焚天的地方衙門。在這間地方衙門裡就可以看到一位身穿著清朝打扮的衙門大人正高高的坐在一張木椅上,而在他面前的地上就跪著一對怨男悲女,兩個人正被這位伸張正義的衙門大人審判著。
「大人,請您還我一個清白啊!」楊怡頓時聆聽到她老公陳董--陳傢榮一臉木訥地向面前的這位等閑之輩投著訴說。
「以我來看,你是說你老婆背著你去偷漢,而你一直以來對這件事情都一無所知,你是最近才察覺到她的出軌痕跡,我說得對不對?」眼前的這位衙門大人從他的木桌上沉默地說。
楊怡雙眼濕濕地看到自己的老公立即點瞭一點頭,表示這位衙門大人所說的完全正確。
「那你可有證據來證明你所說的這一切是事實?」衙門大人繼續問著說。
楊怡雙眼不眨地看著自己的老公向這位衙門大人說:「昨晚上我親手破門抓到我妻子和她的賤夫正在臥室裡卿卿愛愛,我還錯手殺瞭那位賤夫,但是是他先動手想拿我這條命,那個情況下我是被逼自衛的。」
這位衙門大人頓時轉著眼向地上的一條男死屍看著,隨即就靜靜地深思瞭一刻。
楊怡雙目驚怕地望瞭那條男死屍一下,隨後又再凝望著自己那麼多年來的老公。此刻,他一臉淫穢的表情,好像正在構思著如何才能將她這個淫蕩十足的女人推到地獄去不可。
「大人,這裡有點黃金,是我特地送贈給你的。小小意思,請大人笑納。」楊怡被她耳朵所聽到的一番話嚇倒,她雙目頓時睜大的望著自己的老公,他一臉猥褻地向面前的這位衙門大人「嘿嘿」笑著說。
「那好!大人現在就有瞭這案審的結果!楊怡女士,你身為一個已婚女人,又是一位名門世傢的妻子,你不但未能安分守己地做好陳傢榮的妻子,還離譜到偷漢偷回傢中,甚至還被人弄到身懷六甲瞭!你已經犯下瞭一條滔天的大罪,你就是罪該萬死!現在我就判你死刑好瞭!至於陳弟,由於你殺瞭人是出於自衛,所以你就無罪釋放。」這位大人這麼向他們倆公佈說。
隨即這位衙門大人憤怒地向他身旁站著的官差們喝著說:「來人啊!立即給這個淫賤的女人搬到海邊丟下去!淹死她!」
這時候,在這個衙門的地方裡彷佛隻可以看到楊怡整個人禁不住淚濕襟袖,她一面在一個用來裝豬仔的籠子裡拼命手飛腳踢地掙紮著,一面全身驚慌地用盡體內的力氣喊天呼地的大聲說。
「啊!救命啊!請放過我吧!我不是淫賤的女人!我不要!老公,快來救我啊!我是你的老婆!」她頓時感到極度害怕到尿水即將要流出來般的驚聲道。
這時候,她在籠子裡頓時向身旁轉著頭看著自己的老公陳董--陳傢榮,整個人頭也不瞄她一眼的正跪在他們倆面前的衙門大人。
「退堂!」這位衙門大人一邊拿著手上的黃金盤,一邊臉上神氣地喝著說。
「大人明鑒,多謝大人!」楊怡凝望著自己的老公整個人賣力地叩著響頭,高興地說著道。
「不要啊!我不是!我不要死啊!救我啊!!!!」楊怡渾頭渾腦的瘋狂喊著說。
就在這個時候,許強突然被楊怡的一道「救我啊」的喊叫聲嚇到整個人從她的裸體上彈起來。
「不要!我不要!」楊怡整臉驚慌地哭著說。
「楊怡,你還好吧?你不要哭瞭,萬事有我在你身邊保護你。」許強關心地將她整個人抱到他懷中,不斷地呵護著她說。
「我……我在哪兒啊?我剛剛……原來是發夢!」楊怡全身狂飆著的血筋勁抖地顫起來,她立即緊緊地倒在許強的胸懷裡大聲嘆著氣說。
此時此刻,楊怡內心變得非常復雜,整個心房彷佛有千金頓的重量拖著墮沉下去。
她不斷地想著,如果自己是生存在古代的時候,她的所作所謂還真的是不可救藥的,而且甚至傷風敗理到可以任由別人亂丟石頭至死為止。在這個時刻裡,她越想就越感到心寒起來。她不緊哽瞭一會口液,並且一滴滴的淚水也不受控制地從她水汪汪的靈魂之窗流瞭出來。
就在這個安靜無音的時間裡,整個時空彷佛馬上就踴躍出一段世外桃園似的寂靜。
映畫室裡隻聽得到大笨鐘上的分秒針一嘀一嘀地跳動著。一片刻後,當他們倆的心跳抖聲一同連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互相凝望著對方的那種淒纏神態,也似乎正在醞釀他們過去瞭的一段情!
「楊怡,剛剛你發瞭什麼夢?看你如此驚慌的。」許強終於柔情款款地緊抱著她問。
楊怡整個人喘息著,臉部展露出來的驚慌也漸漸地平復瞭,隨即就一臉羞膩的向他喃喃地說:「我沒事,我老公隨時會回來瞭。你可不可以讓我起身?我想去浴室一下。」
許強心裡漸漸地想到陳董剛剛在門外偷窺他們做愛,心中頓時清涼瞭起來,他臉上春光滿面地呵護著她說:「好啦!我跟你說過的,如果你老公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的話,我可以擔保他一定不會生氣的。」
楊怡知道自己還是赤裸裸地躺在許強的胸懷裡,頓時她一雙羞澀的眼神瞄瞭許強赤裸的下體一會,隨後就害羞地向他說著道:「請你別再說瞭,還不讓我上浴室嗎?我不想這樣就懷上孕。」
許強一張帥臉頓然充滿著一股一股男子氣慨的氣質,一雙漆黑的眼眸也不停地在她漂亮的嬌臉上徘徊一番,情到濃時就深切地向她說道:「我許強願意在這兒發誓,一輩子不會嫌棄楊怡。我隻是想你清楚明白我所說的東西的確是真的,我真的還很愛你,我的心一直都沒變過。」
楊怡用著一種羞澀極的眼神凝望著他,久久不能拉開自己的目光。終於她從許強的懷抱中起著身,用手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隨後她回頭就用一雙極度脈脈含情的神態瞄著還在沙發上躺著休息的許強,他整個人把雙腳張開,而他的肉棒還是微微地翹抖起來。頓然間,她覺得她和許強兩個人主演的淫蕩畫面頓時變得好不生氣!
就在這個時候,她眼邊立即瞄到映畫室的大門竟然微微地開著!
「為……為什麼這道門是開著的?你不是說已經關上瞭的嗎?如果我老公剛巧回來,而看到我們這樣在一起會怎樣啊?還有我的傭人呢?天啊!我再也沒臉子在這兒生活瞭。」她滿臉嬌羞得無限,雙頰也漸漸緋紅地驚聲道。
這時候,許強發覺到楊怡的嬌臉上微微展露出來的懷疑性情,恰恰反映出她溫柔膽怯的一面,因為她臉上紅彤彤的模樣還真的是蠻可愛、優雅迷人的。
許強一臉微笑地向前將她給緊抱著,他溫柔地摟著她的腰,黏在一起猶如熱戀中的情侶般的向她訴說:「傻瓜,如果真的給人知道不就更好嗎?那我們就可以命正言順在一起好瞭。為瞭我,你舍得放棄你的老公嗎?可能我暫時不能給你所要的優質生活,但是我有無盡的時間來達到這個人生目標。請你相信我。」
「許強,剛才我不是認真的。我其實是很愛超愛我老公,所以我請求你別再來騷擾我和我原本的婚姻生活瞭。而且我不想再見到你瞭,請你立刻離開。」楊怡漸漸感到心不在焉的一手反抗推開瞭他說。
一瞬間,楊怡感到心酸得落淚,心裡清楚地知道現在是醒來的時候瞭。如果她再不清醒過來把自己從深凹的山谷爬出來的話,等會自己的老公真的發現自己出軌的痕跡之後就可頭痛瞭,搞不好她與自己老公過去的歡樂時光可能就一去不復返瞭。
這時候,楊怡彷佛從遠遠的身份與地位凝望著他,在她一雙顫抖著的淒黑眼眸裡,她深深明白到她自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依然存有一絲絲深厚的曖昧感覺,並且心裡頓時感到極度矛盾起來。
她深知道如果自己選擇瞭跟他遠走高飛,那她一直想追求的豪華似的生活與品質就可以統統拋之腦後瞭,但是她清楚知道自己卻不舍得將一個那麼榮華富貴的人生給摧滅掉。終於她在一個極度掙紮的思考之下,微微抬起瞭頭,隨後她嬌臉上的表情漸漸鋪滿瞭一絲一絲的傷感、憂傷與淡暗。
「是我對不起你,請你放過我吧!」她一臉情緒低落的樣子向他開口細訴。
當她把自己最後的留言說完之後,她就把心一橫地在許強的面前轉身,頭也不回地往樓上的浴室黯然離開去瞭。
許強眼見到楊怡竟然舍他而去之後,心中頓時不知滋味地氣餒著,他雙眼的凌光也漸漸地變狠起來,終於他口中默默地說出如此反常的詞語:「他媽的!敬酒不喝偏要喝罰酒!」
一小片刻後,還在映畫室裡深思著的許強,他心裡默默地為自己計劃一番,隨即就一手拿出手機,然後按瞭幾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就給撥著出來。
「喂,計劃有變。今晚老地方見面才詳談。」許強很有氣勢的向電話的另一邊說著道。
*** *** *** ***
這一夜,我的腦袋正被一股又酸又心痛的感覺弄得心情忐忑不定,加上自己已經麻木地狂喝瞭數之不盡的酒精之後,整個人更感到有一種痛徹心肺的屈辱從丹田中湧上我心頭。
「這位先生,我們即將要打烊瞭。」一位女招待員的聲音忽然傳到我耳邊。
我渾朦的雙眼漸漸地睜開,頓然就迷迷糊糊地看見一位穿著蠻性感的女生站在我面前,而她的樣貌五官也很像我老婆--楊怡。這時,我整個人格與性情頓時激動失控地在她面前開始哭訴一番。
「老婆?!為什麼你要如此的對我啊?為什麼你要傷害我?我可不要戴綠帽啊!」我整個人一邊震撼地向前想抱著她,一邊哭哭啼啼地向她嚎說。
「這位先生!你快走開啦!你發什麼神經呀?!找老婆就快回傢找吧!神經病!」
那位女招待員驚訝地用手把我推開,隨即一臉臭氣地望著我,她的語氣也顯示得極度憤怒地向我說道。
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此時此刻的我整個人毫無愛憐地倒在人群所剩無幾的酒吧裡,隨後就精神崩潰地在地上狂哭起來瞭,心裡也漸漸自言自語地癲笑著。原來身為男人可以大搖大擺的三妻四妾,但是一朝女人若是對自己的老公有二心而有傢不能歸的話,那情況就會令人不恥,下作之極瞭!
這時的我深同此意,正在別墅裡出著軌的老婆頓時彈出我的腦海裡,她一身美妙曲線、飽滿渾圓的身軀加上她垂涎欲滴的甜美模樣,不禁地在我記憶中一晃一晃地不知徘徊瞭多少遍,整個人開始感到擔憂和後悔之極瞭。
這時,我旁眼一看,發覺到周圍的人都盯著我看,還有一些人的嘴裡在嘮叨不斷。
隔瞭一片刻,經過瞭人生低潮的幾度精神上的掙紮與心嘆之後,我終於鼓起瞭微微的勇氣並帶著心碎的神態準備要回到傢中收拾自己造成的一個人生慘劇。一瞬間就無奈地爬起身來,隨後整個人雙腳不穩地往酒吧的大門口離開去,盡管我迷糊地聽得到在酒吧裡的稀客們都紛紛在我的背後細訴一番。
……
這個夜靜人深的夜晚裡,我一個人渾頭醉腦地駕著我心愛的名貴跑車,整個人墜落在醉紛紛的情緒裡,我一邊繞著回傢的路線駕駛著,一邊將跑車的窗口打開著並獨自享受手中的香煙所帶來的引誘。
頓然間,車外吹著的微風把我整個渾亂的腦子冷冷的吹醒過來。就在這時,一陣寒風從車的前方吹來,而身在車身裡的我頓時覺得今晚上吹來的冷風讓人感得特別寒冷刺骨,並且我留意到外面順風搖擺的柳枝也看起來有點驚怕極的。
一時之下,這心寒的冷風彷佛向我顯示著一個暗示,整個人很不自然地感到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感覺,頓時想把我的車子停住,盡管我大步大步地踩著沉重的油門,拼命地向前駕駛去。
一陣冷震震的微風拂過靠近車窗的右耳邊,就在這一個那麼心寒的情況下,我嘴裡繼續叼著手中的香煙,獨自大口大口地麻木抽起來,隨後從我口裡緩呼出來一層一層的煙圈頓時籠罩瞭我雙眼的視線,彷佛我的人生充滿著如此般的迷霧與失落。
就在這時刻,我手機突然一聲響起!轉眼一看,在我迷糊的目光裡竟然看到是在傢中甜蜜著的老婆撥來的!她竟然還有廉恥撥給她自己的老公?難道她想和我一起分享她與她情人之間的甜蜜不成?
此時此刻,我全身憤怒沖天地一手將手機甩到車鏡都差一點要破裂瞭。我一時心煩意躁,順手就按瞭自己花瞭數百萬安裝的音響系統。一首熟悉的歌曲頓時朗朗上口地傳到我的耳膜上。《是不是這樣的夜晚,你才會這樣地想起我》這幾段短短的歌詞就再此沉痛地刻在我早已破碎的心靈上瞭,就同如我駕駛著的跑車裂鏡一樣地破碎掉。
這兩句響亮亮的歌詞就一字一字地將埋藏在我全身上經八脈裡的無限悔意與悲痛統統結合起來,以表達我對老婆的悔意以及無限的懷念之情。
實不相瞞,其實這首那麼金典的名曲就是當年我老婆最喜歡聽到我唱的一首卡拉歌曲。還記得當初我和我老婆剛結婚的頭幾年,我們倆就好像一對溫馨的情侶,臺風也打不脫的一對金童玉女,盡管在旁人的眼光裡,我們就是一對擁有老夫嫩妻的關系。
再連想回,當初的日子都真的是溫磬十足,每一份每一秒都彷佛可以殺死身邊人群的目光。還記得有好幾次當我們倆唱到歡樂共興時都會一起搶著起來唱。
這時,我漸漸地連想回當初的浪漫與甜蜜的情景都會讓我心酸得落淚。回憶著那一幕幕的親密鏡頭不禁地感到一絲一絲的傷感感觸,心裡不斷地想著其實我和我老婆的關系本來就是卿愛十分的,不知何故現在君已不是我呢?
是自己的事業蒸蒸日上,越做越忙碌起來瞭才會忽略自己老婆的性福感?或者是自己在外面一直都有外遇的關系才是真正的罪過?是自己的老婆她原本就是一位十足的淫蕩賤娃?或者是自己內心的變態情結導致這全部一切的發生?為何自己當初為瞭想說服自己的老婆並且讓她沉淪在換妻的變態遊戲中?是不是因為要達到自己性欲的私心所以才會自導自演地弄出一劇紅杏出墻之戲?難道真的是我一手把老婆推到別人的懷抱裡並雙手拱讓給那個賤夫的嗎?難道這就是身為一位中年男人的悲哀慘劇瞭嗎?
這時的我也不再清楚,也不需要理會瞭。即使我算得是這世上數一數二的億萬富豪,但是我更有錢財都不能還回我身為一個男士原有的尊嚴和面子,我這一輩子就如此地註定敗筆收場,永遠不能把自己的頭高高的抬起來瞭。
驀然回首的剎那,我雙眼迷亂地從口中癡言癡語地說道:「你越成功、越飛黃騰達,你也就會有越多情欲債來償還。」
隨即我心裡頓時柯夢一醒般的向自己驚說道:「原來幾年前那位算命士批的就是如此!我真的是笨蛋啊!為什麼我要犯賤到自己招擾這個情欲債回來呢?」
「天啊!我該如何是好呢?即使我可以向許強這個賤夫報仇,但我該如何把這件事情做的完美呢?」我越連想回這件事就越感到羞恥十分,滿肚子頓時充滿著怒火不斷地向自己默說。
就在這個時刻裡,我終於忍無可忍瞭,隨後就一臉憤怒地撥瞭一通神秘的電話給一位身在龍潭虎窟裡繁盛著的老朋友兼好兄弟。
……
過瞭一小片刻後,我終於回到瞭我所擁有的大別墅。當我留意到許強這個賤夫的車子竟然不知所蹤之後,我頓然咽瞭一口口液,默默地對自己說,智多者必勝、愚笨者必敗這一個道理,最多讓許強在這世上多活一天,太陽上升之後就會是我報仇之日瞭。
那時候,我對許強這個賤夫報仇雪恨的目標就不會離我太遠瞭。
在車裡呆瞭一刻後,我最後鼓起一種超凡的勇氣,我緩緩地呼起瞭最後一口氣就帶著沉重的身軀與煩惱的心情下車瞭,然後全身上下都心意煩躁地一步一步往地獄般的傢園門口前走去。
「老婆,你是否依然還是我一直所愛的一位幹凈女人嗎?」
我一邊往大門的方向走去,一邊兩隻手的掌心漸漸地冒起冷汗來,而腦子裡不斷地浮出這一個足以浩動天下的大問題,而這個問題的確死命地纏繞著我渾亂十分的思想,心裡突然又想起自己戴瞭綠帽子而漸漸感得很不是滋味。
當我一手抓住大門前的門鎖頭準備要把門給打開的時候,我心裡又不知何故感到有一些酸楚,心頭也微微地湧上一陣陣心酸的熱流,導致我久久還未把門給打開。
正在這時,在時間的巧合之下,我雙眼驚訝地望著離我眼線不遠的大門突然給打開瞭!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被大門給打開著的情況驚嚇瞭一刻,當我的思想回過神之後,一抬起頭就看見我出瞭軌的老婆正站在門前,而她全身上下穿著一身整齊的衣著,上面是一件緊不透氣的白色無袖衣,而她一對讓女性都妒忌的雙峰頓時變得特別的高高在挺。她下面就穿著一條特露大腿的白色休閑的短褲,而她一雙四十四寸秀長又美滑的長腿就一樣不漏地展露在我一雙驚訝的眼眸裡。
當我再雙目不眨地清晰看瞭她一下之後,才發覺原來她已換上瞭一套幹凈的純白衣裝,頓然間顯示出一種以舊換新的模樣站在我的面前,她一身苗條的身材還真的是清秀之極瞭!
「老公?!你整晚究竟去瞭哪兒啊?打電話給你都接不上。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很擔心你的呀?」我依然呆呆地站在門外,我老婆的甜美語氣就彷佛海豚聲般的傳到我的耳中。
這時候,在我的眼中她是無辜的,雖然她已是一位矜持不再的女人,但在我心裡她還是那麼的身嬌肉貴。其實歸根到底,她也是沒有連想到原來她所遭受的種種痛苦與苦楚其實是她自己的老公,也就是正站在她面前的這個愚笨的男人一手包辦搞出來的。
「我剛才在外面碰到一位老朋友,所以喝瞭幾杯才回來。」
此時,我痛心傷臆地瞄著眼前的這位賢妻嬌女,她粉臉發燙地窩在我的肩膀上,從離我不到一尺的秀發頓時可以嗅得到她一身彷佛花蕾般的香味特傳到我的鼻裡,而漸漸地打開瞭我敏感的鼻子嗅覺。
這時的我整個人被她無窮的體香味弄得全身無力地一面氣喘著,一面心情忐忑地一手將她的小蠻腰摟著,心裡卻極度關心地想到她此刻的體內究竟還有流著許強多少的精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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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當我帶著全身激動的心情轉著身緩慢地走進大別墅的大門以後,樓下沉暗的客廳裡頓時顯示出一種昏昏暗暗的感覺。就在這一刻,我的視線所看到的每一樣傢中擺設的傢俱並加上依然在傢中飄著的第三者同性的氣味,就是這種氣味導致它彷佛一圈一圈不斷地傳入我的腦袋,並且感得腦裡每一個活生生的腦細胞頓時被刺激到心神激蕩,突然讓我整個人覺得很惡心而久久不能把它給拋開!
這剎那,這種靈光一閃的第六感讓我整個人頓時感到從此以後會是我必定要面對的一條熬人極度的崎嶇路途,況且這種人生的煎熬才剛剛開端而已,往後必要面對的種種困難和壓力,可能會超出我目前所預料的一百倍,甚至到一千一萬倍。
一瞬間,當我將血脈賁張和情緒激動的雙眼向左邊望一會,又向右邊望一下的之後,我迷失的目光一閃地凝望著客廳裡的一個木櫃上的結婚照片,從這張照片上可以看得到這一對老夫嫩妻站在一起的時候還蠻卿愛到羨慕旁人的。
最後無意中就留意到客廳裡的墻壁上正掛著的一個水晶大笨鐘,仰頭一望才發覺原來此時已經要接近早晨六點鐘的時刻瞭。
想到這裡,我一眼瞄著站在我身邊的老婆並註意到她一臉情緒羞紅的模樣,頓時伸手拍瞭拍她豐腴的肩膀道:「許強去瞭哪兒?他已回來?」
我老婆雙目微抖地凝望著我,隨後就把臉色懺慚的嬌臉低低的往地上的方向墜下去,臉上羞紅之極地向我說道:「他……回去瞭。」
正在這時,當我心急地連臉上的表情也突然變得彷佛火鍋上螞蟻的樣子,立即不禁地再向她問著許強剛才究竟幾點回傢。當我即將開口之際,我傢中的傭人──君姐趁夜晚的的月亮都還未下沉來引接新的一天帶來的新鮮空氣,以及另一個白天所帶來的朝氣焰火的陽光,她就一臉鬼祟地兩隻手提著兩個看起來蠻笨重的衣袋行李,她從她樓下的傭人房溜瞭出來,臉上顯示著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加上她整個彷佛一個小偷才有的神態,一小步一大步地準備要離傢出走去瞭。
怎知道,她從自己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沒察覺到原來她的男女主人正在客廳裡也準備要上樓,又加上她發夢也沒想到竟會在這麼早的早晨在客廳裡碰到我們倆。頓然間,她的表情變得十分內疚與無奈起來瞭。
我頓時聆聽到站在我身旁的老婆一聲疑問地向一臉愣然的君姐問:「君姐,這麼早就起身瞭?咦?你手上一袋兩袋的是什麼啊?那麼早你想去哪兒?」
君姐一邊微微地咽著淚水與鼻涕水,一邊慌張地看著我,隨即她的嗓子裡所帶著的語氣也存有一絲絲對著我而感到驚怕的成分。一瞬之間,她終於無能為力地轉著頭向正站在離我不到一尺的老婆望著,一臉極度委屈地說道:「老爺、太太,其實我本應該要面對面跟你和老爺親口交代一番的,但是又不知該如何說出口,其實我一早都有想過要提早回鄉過活的想法,隻是現在我不走也不能瞭。」
這時候,在我的眼裡可以深深地體會到正站在我面前的傭人──君姐口裡剛傳出來的語氣不禁地顯示出她內心還真的感得很害怕和驚訝,連她身體也微微地隨著她的急喘氣而顫抖起來瞭。
「君姐你要走?!你不是在這兒生活得很開心的嗎?是不是我們有什麼地方對你不夠好呀,所以你才要走。」我老婆驚訝地向她說道。
君姐顫驚地瞄瞭我一眼,隨後靜悄悄地低著頭說:「不是的太太,這些年來你和老爺對我真的情至意盡瞭,我做下人瞭還能有什麼埋怨呢?其實是這樣的,我傢鄉裡的外孫兒還小又沒人怎樣貼心照顧的,所以我想盡能力回去照顧照顧他一下。希望你和老爺可以明白我的苦心。」
我老婆的語氣逐漸變得有點不舍得,她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君姐說:「但是你都跟我們相處瞭那麼多年,你一直都當我是你的女兒一樣地看待,說走就走還真的不舍得你啊!」
「老爺,我年事已過瞭,我都老瞭,真的沒能力再為你和太太,所以請原諒我不辭而別,對不起。」隨後就聽得到君姐她想都沒想就立即回瞭我老婆的話。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頓時被她的不辭而別弄得整個人愣愣地站在原地,隨後立即不耐煩地瞪著瞭她。
「如果你真的想走的話,那我也不留你瞭。」我用著一道兇狠十足的語氣向她說之後,轉身就向樓梯的方向走去瞭。
「老公?!」我老婆當場被我的話嚇瞭一下,頓時雙目不眨地瞪著我說。
君姐聽到我如此說之後,她突然一面不停地在我老婆的面前鞠著躬,一面感激地低著頭說:「真的很對不起,那我就先走一步瞭。太太,如果你有什麼東西要我幫忙的話,隨時可以再聯絡我。」
當我整個人還背著她和我老婆倆之間,全身一時心煩之極的時候,我頓時靈光一閃地轉身又看瞭她一眼,然後我整個人當場一百八十度變得很關心地向她問道:「君姐,請你留步。你說回傢鄉,但你是否已有車子代步瞭嗎?」
她頓時被我心情的大變化而感到非常的驚奇,她默默地看瞭我一眼之後,隨即就臉上一紅地向我說:「我等會可以搭早班的巴士回鄉,我兒子會在鄉裡的巴士總站接我的。」
「君姐,我真的會不舍得你啊!請你多多保重。」我老婆臉上幾乎要哭出來地向前撲進她矮小的肩膀上,然後就一臉哭哭啼啼地抱著她哭訴。
「太太,你也多多保重,記得要懂得好好照顧你自己,千萬別做出一些會讓你抱憾終生的事情,知道嗎?」君姐看到我老婆竟然在她面前哭瞭起來,她頓時感到感觸地將雙手在我老婆的背上關心地掃瞭一刻,隨即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再一次向我老婆給她一個最後的勸告。
當我一臉驚訝地聽到她如此向我老婆說之後,此刻的我心裡突然怕她真的會把她昨晚上所目睹的變態情景全部說出來,而頓時感到想一把手給她推出大門之外。
「好瞭,時間也不早瞭,早班的巴士是不等人的,我們就在此告別吧,請慢走。」我不禁兇巴巴地命令她說。
一小片刻後,身為一位性格慈祥的老婆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頭來看瞭一看我老婆最後一面之後,終於她口中不禁地嘆瞭一道「唉!」的聲音,轉身就從我和我老婆的視線依依不舍地離開瞭。
當我雙眼看到君姐提著一箱兩箱地從我們大別墅的大門前消失之後,我心裡頓時感到彷佛有種放下瞭心頭大石的感覺,隨後就向正站在我身旁的老婆抱著,心裡漸漸地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想法向她問道:「老婆,你是否知道君姐的傢鄉在哪裡?」
「好像聽她說過在怡保裡的一個小鎮。你問來幹什麼的呀?」我老婆不禁瞄瞭我一眼後,隨聲地窩在我懷裡說。
我一雙兇悍的目光依然在性格慈祥的君姐的背後瞪著,隨即臉上變得若無其事地低頭回著我老婆說:「沒什麼特別的,我隻是一時好奇問一問而已。」
「我不依啊!之前傢裡的司機沒瞭,現在傢裡的傭人也舍我而去,你還是快點為我再找過一位新的傭人給我,不然我做傢務就可慘瞭。」我老婆的口中微微地向外呼瞭一口氣,隨後溫柔地向我說道。
這時候,楊怡一面在自己的老公的懷抱裡撒起嬌來,一面又想到日後的傢園裡會是多麼的孤單一個人過活,頓時感得一絲絲傷感的委屈從天而降墮入她防不勝防的寂寞空虛的心房裡。此時,她又回想到老公之前的司機──劉天怎樣的背著他來污辱對待她,頓時整個人不禁地想向身邊的老公一一淒涼地說出來。
正當她想開口向自己的老公訴說一番時,她腦子頓時想到當天劉天和老黃他們倆對她打的那些不明不白的毒針,並且他們和那些關於黑白道的關系,又加上當天她一臉無奈羞怒地從夜總會離開之時,他們倆所給她的最後一個警告,就是找個機會讓正站在身邊的老公喝下那一包不知何物的藥水,楊怡的腦海裡卻漸漸地出現一種極度矛盾的顯像,而整個人彷佛變成一個啞巴般的呆在那兒,並且久久不敢將她想說的話給傾訴出來。
就在我老婆無語的情況下,這時的我一邊繼續激動地抱著她,一邊將自己在昨晚上躲在映畫室的門外偷窺她和她情人──許強偷情一事,而自己卻變態到一面偷看幻想室內的春宮畫,一面自己在門外手淫的這個天大如驚天的大秘密給隱藏在自己內心的深處裡。這時候,我整個腦海裡愕然地呆在偷窺的那刻裡,身為富甲天下的我,回憶起這件大醜事還真的讓我心裡覺得羞恥之極!
我心中一怒地從她的緊抱中離開,隨即轉身就往大別墅的花園方向走去,最後也慫恿地向她說:「我盡量吧!你可知道請人也要嚴格一點的,我不想日後再請一些我養不熟的人。挺煩人的!」
我老婆輕嘆一聲說:「那好吧!老公你又想去哪裡啊?」
「現在還早,我想到外面的花園嗅一嗅早晨大自然所帶來的新鮮空氣。你累就回房再睡多一會吧!」我微微地裝著一副毫無怒氣的樣子,然後轉身默默地望著她說。
「那你一整晚沒睡,你今天還回不回公司呢?」我老婆整個人震動地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是很想嘗試關心著我道。
「回也可以,不回也可以。難道你有什麼好主意?」我依然一副毫無生氣的模樣,心事重重的眼神瞄著她說。
我老婆立即激情地再次向我的胸膛撲瞭進來,隨後我低著頭彷佛可以看到她的嘴角微微地為我而彎笑著,她整個人好像回到初嫁我的時候那樣的貼心地向我說道:「沒啊,我隻是想和我老公呆在一起,你去哪裡我就跟隨你到哪裡去。」
這時刻,我老婆彷佛一位小鳥依人的幸福小女人,把她顫驚的嬌軀偎在我懷中。我老婆甜美的面孔頓時展示在我的面前,而她一道道俏滴滴的語氣也漸漸地打動著我一顆早已意氣消沉的心房。
我呆呆地凝望著她一會,終於我一直在隱隱作痛的心情開始有點不受控制地「噗哧」笑瞭一刻,隨即心頭一動溫柔地將她窈窕性感的身體給抱緊說:「隨你意啦!那你還不快點弄個早餐給我?」
「老公,我立刻就去弄給你,好嗎?」我老婆看到我開懷地將她給抱緊後,立刻整個人高興地嗅瞭我胸部的體味一下,隨後就跳著起來般的嬌聲道。
「老公,我一輩子都那麼的愛你!」她立時大喜地加瞭一句說。
「傻丫頭!」我微微地笑著說。
我老婆向我說瞭「老公,我愛你!」一聲之後,轉身就開心一跳一跳地走著進廚房的方向,心甘情願地為我弄一個豐富的早餐去瞭。
當我還久久地望著她的背影從我眼前消失之時,我口裡微微地嘆瞭一口氣,內心裡暗暗想著,如果當初沒被自己一點點反態的性欲給弄出這一個噩夢,那我和這位臉孔若如天使的容顏、擁有一身魔鬼的身段的老婆應該還是生活得蠻溫馨的吧?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又繼續聯想到以前還是三貞九烈、純情玉體的老婆,而今已經今時不同往日瞭。由於她經過瞭她人生中第一次的出軌之後,她一身清白純潔的痕跡幾乎可以說從她的身上絕跡瞭。
當我想到如此的地步,頓時不禁地讓我驚嘆著我的命運還真的算得上滄海桑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滄桑變遷。假如現在上天可以恩賜一個珍貴的機會給我,而可以時光倒轉,把眼前所發生的事實一點一滴給勉強地扭曲回之前的快樂日子的話,那該會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二人世界啊!
此刻,我隻能帶著一副沉重的身軀加上一個早已悔心絕意的心靈,不斷地往傢外的花園一步一步悻然地離開去瞭。
*** *** *** ***
一個美好早晨微微吹過的微風,隨著一飄一飄的新鮮空氣宛如一個大自然的天賜良緣,它不但可以讓人頓時以新換舊地精神爽朗起來,又可以令人感到每一天都可以帶來一個全新的希望,一個全新的朝氣必定會從天而降地來臨,讓人每天每分每秒都默默盼望地一個奇跡會出現在他們的雙眼前。
就在這個那麼爽朗的時刻裡,在大別墅的大花園裡的四周圍充滿圍繞著一堆堆翠綠的樹木花草,遠遠彷佛可以看到一位心事重重的中年男士,一個人孤孤零零地靜坐在一個彷佛四角椎體的建築上,並且在不遠之處也可以看得到一個有如豪華黃金質的噴水池,而那些一滴一滴清潔的池水從噴水池上慢慢地流下來,從遠處一看彷佛可以看到黃金色一閃一閃地閃亮不斷。
此時,從那位男士靜坐在以拱頂石柱支承的四角椎體上的背影上可以感覺到他一面毫無臉色地欣賞著遠處所帶來的山明水秀般的美好風景,一面左手裡提著一支香煙,右手中卻彷佛沒力氣般的拿著一個手機,不禁一小口一大口地抽吸著手上的那支香煙。如果拉近距離望著這位中年男士的背後,大傢應該可以猜得到這位悲傷十足的男士就是大名鼎鼎的陳傢榮陳董,也就是我瞭。
這時刻,我嘴邊又再向新鮮的空氣中緩緩地呼瞭一口煙圈,心裡默默地回想起當初我為瞭哄我老婆歡心一笑,竟然特地東跑西趕地花瞭一筆黃金如城的錢財專程招聘瞭一班頂級的木工技師、雕刻技師等等回來為我嘔心設計瞭一個我老婆夢寐以求的美麗綠園,一個有如古代早已消失瞭的人間天堂,那就是巴比倫的空中花園。
還記得當初當這個花園剛起好的時候,我不禁蒙著我老婆雙眼一步步推著她的身體來到這花園的中心點,隨後當我將雙手張開的那刻,我老婆也情不自禁地讓這一個人間天堂的華麗景觀給嚇得整個人激動地窩在我懷抱裡。
當我緩慢地將我深思著的思想聯想到我身邊的私人秘書兼情人--恩娜,對瞭,自從那天她向我說瞭想要購買一座房子的這一回事之後,她也有一段時期沒找我瞭,不知此時此刻的她正在做著什麼呢?她應該是非常想念我這位上司兼情人吧?
頓然間,我腦海裡突然出現瞭一個驚人的畫面!在腦海裡,我幾乎可以看到她竟然瞞著我,和她那個舊男友兩個人雙雙地呆在那間新房子裡頭,他們倆竟敢背著我卿愛地擁抱在一起!
天啊!難道連我身邊的情人也是一位淫婦蕩娃不成?難道這次我還是要翹起雙手向命運低頭嗎?難道我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理而再次躲在一旁觀看恩娜和她的舊情人一起偷歡共樂?如果這思想的情景即將變成一個事實的話,這次我又該如何拒絕這一個渴望成為一代龜男的大引誘呢?
這時,我一面震撼地幻想著她一身性感尤物的身影,加上她一副彷佛名模般的五官臉孔,如果上天必須要我在她與我老婆之間選擇的話,此刻矛盾十足的我還真的不知該如何下手,可能我一生冥冥之中可以站在這兩位性感尤物的邊緣徘徊也說不定。
我微微地嘆瞭一口氣,心裡不禁安慰著自己說,時間可以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我就讓上天來幫我決定這一個選擇好瞭。
經過一段極度漫長和人性掙紮的時間之後,終於我一手將手上的一封簡單卻帶有兇狠意識的手機短信和一張手機軟體的照片,頓時瘋頭瘋腦地給發瞭出去。
我心房幾乎要崩潰地全身深呼吸著,心裡不斷安慰著自己,默默地說:「對不起,我隻有這樣做才能保護我的聲譽和清白。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外孫子的。請你原諒我。君姐,請你就此安息吧!」
還記得這封短信的內容是如此的:「我手上還有另一個目標需要你解決,今天中午時刻的怡保區巴士總站,這裡有那個目標的樣貌。事成之後,我會加到雙倍的酬勞,完事瞭我一次過匯錢給你。」
「老公,可以用早餐瞭~~」我老婆頓時一聲俏滴滴地在我背後的遠處傳到我的耳邊,我好似整個人回過神來,隨後微微地轉著頭凝望著她一雙動人的大眼珠,她清澄明亮的眸子裡流轉著一種清純的氣質,一閃一閃地好不精靈!
「唉!老婆,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苦心。」我心裡嘆息瞭一刻,隨即整個人連人帶沉重的思考,一步步往傢中的方向走去。
……
一天無事,這時的我雖然腦子裡不停充滿瞭我的私人秘書--恩娜的引誘身影,但是我的確沒心情上班去。由於我一整晚上沒有怎麼好好的休息,又加上我第一次計劃做瞭一件狼心狗肺的事情,那就是買兇殺人。
我除瞭要向許強這個人見人恨的賤夫算賬,我還甚至想把一位內心善良、慈祥如自己的媽媽、一個仿似觀音普薩般的君姐也給解決掉,這是我心裡唯一覺得極度內疚的一件事瞭。
說實話,有時候我覺得我連一個衣冠禽獸都不如,為瞭自己的利益與私心將一位與我老婆陪伴瞭那麼多年的老媽級從此在這世上給消滅掉,但是除瞭可以這樣之外,我又可以如何扭轉乾坤,把這一切好像噩夢般的痛苦給一一地甩開呢?此時此刻,我也別無它法瞭,隻能咬緊齒根地見一步行一步。
煩惱的心情讓我整個人渾頭渾腦地呆在傢中一整個白天,轉眼間就來到瞭夜靜人深的晚上時刻裡,而今晚上屋外的夜色引誘說起來還真的蠻動人的。
我老婆軟在我的懷中,整個人好似萬能膏地黏在我胸懷裡,嬌聲嬌氣地向我說道:「老公,今晚上的燭光晚餐豐富嗎?還可以吧,希望老公會喜歡。好瞭,你去休息一刻吧,這些碗碟明天早上由我來洗好瞭。我想上樓去沐個浴,很快就下來陪你好嗎?」
我「嗯」瞭一聲,隻點瞭一點頭就整個人沒心情再向她說話瞭。
「老公?你一定要等我哦!嘻嘻!」隻看到她一臉羞滴滴地向我說完之後,轉身就飛快地爬著樓梯上樓去瞭。
當我剛用完我心愛的老婆為我做的豐富晚餐之後,我趁她已上瞭樓去沐浴,一轉身從客廳旁的酒櫥裡取瞭一瓶陳年烈酒,隨後就一個人默默地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然後一個人黯然地享受著眼前的這瓶烈酒所帶來的濃烈芬芳。
正所謂酒入愁腸愁更愁,此時的我越喝就越感得傷心絕望的哭出來,整個人又開始好像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起來瞭。
這時候,我從客廳的玻璃窗口外不禁留意到屋外的黑夜天空上星星佈滿天,從老遠處也很明顯地可以看到一個光線如夜明珠般的月亮,整個好似彎彎的向我猥褻地嘿嘿笑著。天啊!連天上的月亮也彷佛因為自己戴瞭綠帽子而不禁地向我猥褻笑著!此刻,我老婆正在浴室裡靜靜地享受著一個溫水的沐浴,而我就一個人憔悴地帶著忐忑的心情,慢慢地一面雙腳微抖,一面心跳「砰砰砰砰」小心翼翼地往低樓的映畫室的方向走著去。
……
重回到自己風情萬種並優雅迷人的老婆出軌的地點,再次從臉上的眼耳口鼻和全身千億以上的細胞重新地體會這個驚心動魄的燦爛偷情的情景,說起來還真的讓人宛如心靈與心理上的受虐。
這個時候,我一面拼命地用自己的嗅覺跟隨著自己老婆和她的賤夫情人雙雙殘留下的體味,一面雙眼不眨地在這映畫室裡的四周圍凝望不斷,隨後當我將目光往面前的一張偷情的沙發上瞪著。當我心激地再往前近距離一看,在這張佈質的沙發上彷佛竟然還可以隱隱地清晰看得到一些明暗的浮水印,一絲一絲地藏留在佈與佈之間的超緊密的空間裡頭!此刻,腦海裡早已刻骨銘心的偷歡畫面頓時讓我整個人激動地感得震撼之極!
經過瞭我腦子裡的千鈞一發,我在咬緊牙齒的一瞬間就終於忍無可忍地往那張沙發上整個人顫抖地倒下來,頓時心情瘋狂地在那些浮水印物液上緊嗅著!
「天啊!我老婆和她情人的淫液啊!」我內心裡心情大亂地一面感到痛徹心扉,一面整個心房彷佛轟天爆般的聲音不禁嚎叫起來說。
當我變態地嗅瞭一刻後,久久將我的頭抬起,隨手就往自己胯下的硬物從褲外輕力地觸摸起來。
『老婆,你可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全身氣累地躺在沙發上,整個人嘆著氣,心裡自言自語地說。
「什麼?你沒有?別再騙我瞭!我已知道整件事瞭!你為何要給他啊?!」我像個瘋子般的激動喝著說。
「是的,我已知道瞭!你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知道,是嗎?」我緊閉著雙眼,嘴邊喃喃地向自己說著,手中的觸摸卻不成停止過。
「因為你和那個賤夫在這裡,對!就是在我現在坐著的原點!你們一起偷情的時候,我就在門外偷看你們倆啊!看到你給他幹到翻雲覆雨的爽樂天!」此時我腦裡不停地幻想著昨晚上的情景,整個人即將血液膨脹地向後一仰。
「賤女人!竟敢給我一個綠帽子戴!」我漸漸激動如焚地喝瞭一聲出來。
「給我戴瞭還在我面前扮純情的!你知不知廉恥啊?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啊!」
我全身活生生的神經細胞好似激情地膨脹萬分,腦裡好像一個瘋子般的微蹙著眉頭,嘴唇也張得特大。
就在這時,我整個人一邊「啊啊啊啊」的喘聲輕呼著,自己腦裡一邊自言自語不停地幻想著我老婆出軌的激情四溢的畫面,不斷一幕一幕血脈賁張地展現在我深刻的腦海中。
正當我心中的醋氣一浪接一浪排山倒海的翻湧,內心的深處一時五味俱陳的時候,我老婆嫵媚妖嬈的嬌聲音就從映畫室的外頭傳著進來!
「老公?你是不是在裡面?你在裡面幹什麼啊?快出來吧,我有一個驚喜想要你看一看。」
這剎那,我手上的動作頓時被我老婆的聲音給慢瞭下來,隨後一眼飛快地往門口的方向一望,隻見玉腿不見身地看到我老婆一隻四十四寸的左腿上穿瞭一套黑色絲襪,當場呼之欲出不停地在門外的邊緣向身在室內的我一上一下誘惑地扭動著!
「老公,你還不出來?不出來就沒瞭。」她不斷時而清純、時而妖艷的語氣向我說道。
我臉上流露出一份很無奈的表情,心裡卻不斷想著老婆一身懾人心魄的身段加上她情人整個美男肌肉的模樣,一雙眼紅怒氣的眼睛頓時一亮,隨即突然像一個僵屍般的彈瞭起來,立即往門邊的方向奔跑去瞭。
「真的是賤女人!欠幹的女人!」我全身當場充血膨漲、熱血沸騰地心裡大聲喝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