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個很悶曬的早晨,而在吉隆坡這座美麗的城市裡,一道道開始交通堵塞起來的公路上,漸漸地滿道車輛、人山人海似的繁忙起來瞭。這個時候,我也不另外的正坐在一輛本世紀最新款的豪華寶馬嬌車的後座,雙手拿著一份經濟早報,一面一面的翻來讀;而我請回來的私人保鏢兼司機就默默地坐在司機座的前頭駕駛著,一路正在往著公司大廈的方向駛去。
經過獨立瞭幾十年後,這裡的國土已經完全改革開放到一座座的高樓大廈、建築物如同雨後春筍般不斷長高,超高層的大廈競相林立。而其中一座高樓--全東南亞之最的雙峰塔就是屬於我一個人擁有的。我的全名叫做陳傢榮,在商場上全部認識我的名人商傢們就陳總前、陳總後的給我面子這樣稱呼我。
我今年才四十歲,我這個人目前處於在男人世界最高峰的尖端,而且現在還是我人生的開頭段吧瞭。俗語說:男人四十歲、成就開始來。由於我的祖先阿公在這個國傢剛剛獨立的時候就留瞭很多傢產和一張張厚達達的地契給我的老爸,而我老爸他人早已退休瞭,現在他情願兩腳擺擺的在國外養老,清淡地享受著外國那邊的異國風情。所以這幾年來我就不耗太多工夫的白手起傢,漸漸地建造瞭一個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事業王國--陳氏國際集團。
我的生意跨國鋪滿瞭全世界四十多個國傢,總之有人類存在的角落,就一定可看到我的公司出現在那裡。因為我的集團是石油出口商,而且還供應石油到全世界每一個部落。到目前為止,評估傢們正式地估計過我的身價也相當嚇人,一共有三十多億美元的價值;而且我還進入瞭世界華人名人錄裡,排名不低於前三名。
我之所以在短短十幾年裡生意做得那麼發達和成功,除瞭我祖先和我老爸留給我一份很豪厚的傢產外,其實我也有我做生意的一套的。在這個世界經濟底潮和緊張的時段,又有哪個超強帝國不會對石油起著煩心?而如果他們石油斷卻的話,他們的美好傢園也可能會一一的遭到攻擊和霸占瞭。所以我就把心一橫的強迫著我集團旗下霸占回來的油田,每天才生產那麼的一小部分,好讓國際的原油價格高高提升,然而我就會賺到盆滿□滿瞭。在我的頭腦思想裡隻有存在一個做事方式的道理:贏利歸我、敗者歸他。
另一方面,在公司裡頭的每個職員,從高到低的為我拼力地賣命工作的職員們一見到我出現的話也會懼怕瞭我幾分的。我還記得去年才剛剛炒瞭我集團裡為我賣命瞭三十多年的前總經理,原因是他和我在夜總會裡同時喜歡上那面的當紅舞女,他還不知羞的和我在那夜總會裡一同強著和那個舞女一起出外宵夜開房直落,我把心一怒的就將他隔天給炒瞭。還記得他當時在我的公司大房間內又哭又乞求的請我收回聖明,我一臉生氣的將他給踢開就叫幾個保安員給他踹走。這就是我陳總高高在上的威權和占有感瞭。
我這一款天生霸道、蔑視錢財如糞土的思想也在我感情裡沒什麼兩樣的。我半年前才剛剛雇用瞭城中一位最享譽的離婚律師,和我在一起心甘共苦瞭十多年的黃臉婆,一個什麼都不會做、每天隻在傢中做傢庭主婦的前任妻子辦瞭離婚手續,每個月才需要給她生活贍養費足足五萬元而已,而我就可以袋袋平安的繼續享受著我的億萬財產瞭。
其實我趕著離婚的原因是因為我想和一個難以置信的美麗寶貝在一起,而她也足足年輕過我十五年,充滿美少女活力般的。並且她不僅是我的寶貝,她還有腦子的在一間國外頂面的大學畢業。我是在當她畢業後在我行政辦公室的總部接受實習工作的時候認識到她的。
還記得當我第一次遠距離地看到她的時候,當時我還以為內地的一位出名的名模--白歆惠活生生的站在我眼前,她真的可以做白歆惠的孿生姐妹,她的模樣和那種神態也長得和她一樣。
她一頭平直到腰的黑發、難以置信地柔軟,她美白光滑的皮膚、襯上她苗條尤物的身體、難以置信地凹凸豐滿、秀色可餐的;她性感撩人的眼神,令所有在場的工作男職員包括我這個老板在內血脈膨脹,還有些單身的男職員們不斷地在討論著她的點點滴滴,彷佛對她動瞭情感,想追求她般。
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我以老板的身份和她近距離面對面的幾次交談和問她貴姓之後,我心裡被她放電挑逗到不能抵受瞭,我頓時深深的知道我必須要擁有這個女孩,所以我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匆匆狠心地和我第一任妻子辦瞭離婚,草草瞭瞭我們倆十多年的婚姻生活。
然後我就富有地瘋狂灑錢投降在她的身上,我每一天狂送花、送戒指、送跑車和房屋等等,超名貴的物質享受就一籮一籮的奉上給她。我相信以我個人財富可敵國的優點、一身富貴的象征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威權,試問一下又有誰能和我這位億萬富翁兼情場老手比呢?除瞭我之外,又有誰有本事可以帶給她無法想像到的物質世界的魔力呢?
並且她也看得見我就是最強有力的一位得意成功人士瞭,她見到我肯每天每秒地為她豪氣灑錢如吞口水般的,她一天就拿到名貴跑車的鑰匙,隔瞭一天她又收到其它價值如黃金般的東西,她又何嘗不想麻雀飛上枝頭終於變鳳凰呢?於是在我不耗半口的吹力工夫後,我和她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結為一對金童玉女的老少配瞭。
頓時候我司機的聲音就傳到我耳邊:「老板,已經到公司瞭。」他說完就趕忙的下瞭車,輕輕的打開著我座位邊的車門,讓我下車。
我一臉淡淡地望著他的頭上油油的,突然充滿瞭蔑視的道:「你沒錢剪一剪你的頭發呀?你快去弄一弄你的頭發吧!失禮死我。」
「喔……對不起!老板。我現在就去弄一弄它,請你原諒我。」我的司機低著頭,不禁驚怕著向我道。
我一轉身就挺胸威猛地一步一步邁著向公司大廈的自動大玻璃門口走去。
大門口的櫥櫃女接待員頓時看到我,她很有禮貌輕微的向我道:「陳總,您早!」我安穩的默默向她點一點頭。
接著就是一個一個經過我身邊的員工職員,每一個都頭低低的不敢正面望著我,不斷地禮貌道:「陳總,您早!」
我頓時眼見到前方的電梯門漸漸地關著,我趕緊按瞭一按電梯門,然後裡面的每個員工職員突然大驚一下,然後每個人都低著頭,彷佛怕瞭我的威權勢力。
終於我回到瞭我最高頂的私人辦公室裡,我一手拿著窗簾佈的遙控器,按瞭一下,然後我背後的窗簾漸漸地開起來瞭。頓時候,我就把雙手叉在堅挺的胸膛上,一個人站在從地到室頂的玻璃大窗口邊,雙眼定定地望著外頭的風景,這整個大城市炎熱的天空、一棟一棟摩登的高樓大廈,和那些正在一道道公路上迷你螞蟻般的車輛和人民們。我雙眼眺視著這全部的一切,默默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幅大美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