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胡枚和蘭蘭淋浴已畢,張峰便開始瞭他每晚最後的工作,兩手有力地抓按著長發飄泄的胡總的頭。然後是對嬌嫩面部的按摩,按過後敷上昂貴的透明面膜,再繼續往下按。張峰小心地蹲騎在胡總小腹處,既要保持讓鼓鼓的肉蛋不停地摩挲著胡總的花唇,又不能讓自己的重量壓在胡總身上,這是胡總別出心裁想出的極好的享受姿勢。好在張峰是習武之人,這麼長時間的騎馬蹲襠式難不倒他。兩手亦柔亦剛地正在按摩胡總的乳房。張峰已經無數次欣賞過胡枚的裸體,但依然喜愛甚深。胡總的身材真是絕妙!白凈的鴨蛋臉型,由於按摩而微微潮紅,兩頰的紅暈更凸顯出少婦的嬌美。

  細長的脖子,令男人見到就恨不得一口咬斷!接下來是圓潤的雙肩,鎖骨微微有形,酥胸上的巨乳,即便是平躺著,也如一捧奶油果凍般蕩漾不已,乳尖上點綴著紅艷如櫻桃似的小乳頭,周圍的乳暈是那種淡粉色的極其罕見的美麗!張峰每次撫摸這樣的珍稀嫩乳,都禁不住熱血沸騰!無法抑制地總要臨場發揮出從沒有過的按摩方法:舌尖舔乳尖。胡枚也最愛張峰這臨場發揮出來的真情技法,舌尖每次點到乳尖上,都象是高壓電極在乳尖放電!足以使她心跳過百。

  張峰的手從胡總兩腋慢慢往下揉按,順著纖細蠻腰的迷人曲線,遊移到兩胯處急速向外張曲,豐滿健碩的臀部足以令有幸見到的男人當即休克!張峰亦不例外,每次兩手順曲線遊移到此處,張峰都感到頭暈,火熱的肉棒也強烈反應,象鼓錘一樣敲擊著胡總的小腹。不大不小園園的美臍,張峰總是不會忘記用舌尖反復舔舔,好像臍窩裡飽含蜜汁一般。按到下體,張峰更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兩條白生生、肉鼓鼓的大腿,自然地分開,張峰跪在兩腿之間,面前是美女最隱秘也是最迷人的花園秘谷。豐滿的陰埠上長滿柔柔的細毛,張峰的大手輕輕撫過時,那種柔軟的毛感,令張峰喜不自禁,總要反復撫摸良久。柔毛下面是鮮紅的一條肉縫,兩片不肥不薄的紫褐色花唇在慢慢蠕動,握住大腿根的手慢慢按捏,拇指有意無意地劃過肉唇時,肉唇會溫情地回應——略微增強一些蠕動的動作,花縫由於蜜汁的浸淫閃閃發亮,肉唇的下部粘掛著一滴白色微微透明的淫汁水滴。

  仔仔細細按摩過大腿後,張峰總要俯下頭,輕輕扒開兩片淫唇,露出早已凸起的小小紅豆,用溫軟的舌尖輕輕點撥。每到此刻,胡枚的嬌軀總要隨著舌尖的點撥而抽插、挺腰、扭臀,並發出“哼哼”的呻咽。按過小腿後,又來到天下第一美足的跟前,“真漂亮!”每次張峰都由衷地贊美這雙嬌美的腳!然後心甘情願地捧起這雙腳,有滋有味地認真吸吮每一根毫無媲暇的腳趾。從腳趾傳來的麻痹感同時襲擊著胡總和張峰。每次總是胡總實在是享受足瞭吮趾的美味,才嬌嗔地強行從張峰嘴裡抽出美足,讓張峰開始按摩後背。總是撩得張峰情不自禁地扒開兩片肥臀,探出舌頭,狂熱地吻舔嬌柔的菊花蕾。舌尖總是努力鉆進菊門,胡總菊門裡面淡淡的酸臭味,張峰已經有些上癮瞭!

  常常是胡枚被舔得實在麻癢得受不瞭,這才令張峰用肉棒伺奉她已經饑渴難耐的兩個濕濕的肉洞。強勁的張峰總是令胡枚倍感過癮,強力的抽插、漲滿肉洞的快感,連續的高潮,最終總是使胡枚興奮得小便失禁,在爆炸般的高潮中昏迷過去!張峰在胡枚達到最後的高潮後,會溫柔地偎在胡枚襠裡面,舔凈蜜汁和尿液,再用靈巧的舌頭與剛剛經過火山爆發的洗禮的淫唇親吻,把胡總從昏迷中喚醒。醒來的胡總最是嬌媚,她總是賤賤地要張峰抱著她,象新婚妻子似地依偎在張峰溫暖的懷裡,在張峰溫柔的撫拍中沉入夢鄉!“你今天表現最妙,以後要象今天一樣。”胡總喃喃夢囈。伺候完胡總,張峰還要伺候蘭蘭,蘭蘭是個清純美麗的少女,張峰也是樂意為之。待把蘭蘭也推進連續的高潮中的最後高潮以後,蘭蘭渾身無力,柔若無骨地偎在張峰懷裡,迷迷糊糊地說道:“大寶貝,你今天好像特別賣力,明天真該好好獎勵你耶!明早…我會在…你的狗食盤裡……多……放一……個……煎蛋。”蘭蘭也睡著瞭。張峰輕輕放下蘭蘭,“唉!……好美的兩個女人!……有緣再見吧!”

  “狗兒……狗兒……該死的狗兒,你怎麼還不過來喝蜜汁?”胡枚慵懶地躺在被窩裡,喊她的大公狗來喝今天第一泡尿,這已經成瞭她的美好習慣。“蘭蘭,蘭蘭,狗兒怎麼瞭?去看看。”胡枚奇怪,狗兒從不出錯的。“唉……”蘭蘭揉揉惺松的睡眼,晃晃蕩蕩地四處尋找狗兒,“啊!……”一聲驚叫從客廳傳來。胡枚驚醒,赤裸著跑到客廳,但見蘭蘭傻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手裡舉著一張便簽,驚恐地看著胡總,竟然說不出話。胡枚狐疑地搶過便簽,看著看著表情變得麻木,淚水奔湧而出。“尊敬和親愛的主人:我原本是一條到處遊蕩的野狗,是主人收養瞭我,給我一個溫暖的窩,還給我好吃的食物,我真的很感激主人對我的愛護和關懷!可是我畢竟是一條散漫慣瞭的野狗,不得不離開主人去流浪,因為那才是我的靈魂。主人非常美麗!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主人,有緣的話以後會再見。蘭蘭小主人也非常清純美麗,我同樣喜歡她,請主人代我向她問候。愛戀主人的,忠實的流浪狗,即夜。”

  “啊……啊……”蘭蘭慘叫起來,胡枚發瘋一樣掄起鋼鞭,沒頭沒腦地狠命抽打赤身裸體的蘭蘭。蘭蘭嬌嫩豐腴的肌膚片刻便佈滿血痕。“主人……主人……不要打瞭……不要打瞭……、求求您…”蘭蘭抱住胡枚赤裸的大腿,哭著喊著哀求。“蘭蘭”胡枚扔下鞭子,緊緊抱住蘭蘭,失聲痛苦!“主人…主人……別哭瞭……我知道…你喜歡張峰……從心裡真的喜歡張峰…不……不隻喜歡……是愛……你已經深深愛上張峰瞭……他……他真是一個出色的好男人……嗚嗚……”蘭蘭無話可說,也傷心痛哭起來。“他走瞭……再也找不到瞭……找不到瞭……”胡枚自言自語。“呤呤呤…”電話鈴響。“喂……楊青呀……找胡總?……好……”蘭蘭抹著眼淚,把話機遞給胡枚。胡枚強忍悲傷,“喂……什麼事?……啊!……”胡枚“撲通”一聲頹然坐倒在地上,話機扔瞭,如死般說出一句:“完瞭!”蘭蘭被胡總突如其來的死相嚇得渾身發抖,緊緊抱住胡枚搖晃,“主人,怎麼瞭?”“翻車瞭…、翻車瞭、死瞭三十多人阿!”胡枚喃喃自語,兩眼發直。

  原來,胡枚旅行社組的一個大團,包瞭一輛大巴,在盤山路上翻下70多米深的山谷,已經死瞭30多人,還有幾個都是重傷。而這次跟以往一樣,為瞭利潤,胡枚並沒有買保險,這下子不僅公司全部資產要賠光,就連眼前這以公司名義購買的公寓也會被拍賣賠償。她辛辛苦苦掙出的這份傢業就這麼一夜之間煙消雲散瞭。恐怕她還要進監獄。“嗚嗚……、嗚嗚……、”蘭蘭和胡枚抱頭痛哭,兩個相依為命的打工妹,奮鬥數年,卻一夜之間又回到剛剛進城時的一貧如洗的窘境。

  大約半個月後,張峰遊歷瞭嶺南風光,再次回到這個讓他有過奇異經歷的嶺南重鎮。吃過晚飯,一個人找瞭一間裝修很有味道的酒吧來閑泡。酒吧裡面昏暗但氣氛狂熱,中央舞池還有一夥小青年在搖頭蹦迪,震耳欲聾的迪斯科樂曲不太合張峰的胃口,隻是看見周圍倒是有很多漂亮年輕的姑娘,所以才坐在角落裡一邊喝啤酒,一邊欣賞。有一個牛仔屁股特別好看,肥美性感,隨著節奏盡情扭擺。緊緊的牛仔褲把女人健碩的屁股包裹得曲線畢顯,屁股溝被燈影映現,目光沿著這迷人的、深邃的溝下移,到瞭大腿根部,牛仔褲把豐滿的大腿繃的緊緊的,細密的皺褶益發顯出女人那塊密地的魅力!細蠻的電動腰強烈地搖扭,洋溢出四射的青春熱力。“這女孩的屁股真是太美!毫不輸與那個薑蘭蘭。”張峰心裡品評著。“大哥,一個人不悶麼?小妹陪陪你吧?”一個妖艷的小妹湊上來。

  短短的T恤,隻遮住飽滿的乳房,裡面大概沒有文胸,女孩隨著舞曲輕輕搖晃?巨乳的搖曳。露出的肚臍周圍畫瞭些花紋,有些紮眼。白凈的肚皮再往下,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超短裙,妖妹故意撩撥張峰,隨著舞曲搖腰扭臀,還轉瞭一圈,從後面幾乎可以看到露出的極性感的下半個屁股,當屁股朝向張峰時,那姑娘還風騷地稍微蹶瞭蹶翹翹的美臀,“啊哈”沒穿內褲,春光咋泄。由於燈光暗,看不清楚,好像裡面掛瞭個鈴鐺,發出“叮當”的聲響混雜在高分貝的舞曲中。“小妹好酷呦!”張峰舉杯示意,挑逗地一飲而盡。“大哥喜歡麼?”妖妹也是一仰脖喝幹杯中酒。“給小妹買點胭脂吧。”張峰說著,掏出一沓鈔票,扔在桌面上。“ 啊!……大哥好氣派!”妖妹瞪大眼睛,撲上來,急忙抓住鈔票,“哇!大哥一出手就賞兩個老千!一定是大老板嘍,可要關照小妹呀!“邊說邊麻利地把那鈔票塞進挎著的小包包裡。然後毫不羞恥地一屁股坐進張峰懷裡,”大哥好帥呦,小妹愛死瞭,今天隨便大哥玩。““真的?怎麼玩都行?”張峰故意逗她。“呵呵,看大哥人好,告訴你,兩個洞都進也才要一個老千。”妖妹貼著張峰耳朵,悄悄告訴他行情。“哈哈,哈哈,小妹倒是爽快,不藏奸。”張峰摟著妖妹的蠻腰,喝著酒聊著天。酒酣耳熱之際,張峰把妖妹的短裙撩瞭起來,露出肥嫩白皙的屁股,坐在張峰腿上。妖妹自是任憑張峰摸弄,一隻手也已經探進張峰褲裡抓住大肉棒套弄著。

  “會吸麼?”“當然,大哥瞧好吧。”小妹倒是熟路,毫不扭捏地跪在地上,掏出張峰的大雞巴就含進嘴裡,“吱嚕吱嚕”起來,反倒把張峰弄得羞愧不已。偷偷看看周圍,昏暗的角落裡不乏象他這樣的情景,也就稍稍放瞭心。“喂,這裡怎麼敢這麼張狂?沒人來查麼?”“嗚嗚……、吱嚕吱嚕……、沒人來……、吱嚕……這是公安局長的公子開的酒吧,……吱嚕吱嚕。”“哦,怪不得。…噢……噢……吸得好爽!……來來……上來。”妖妹知道張峰來火瞭,乖巧地面對張峰騎坐上來,自己把短裙撩起,一手導引著,竟然毫不顧忌地當眾把肉棒塞進自己的淫穴裡去,然後雙臂環摟住張峰的脖子,嬌滴滴地問:“大哥……這樣舒服麼?”“嘶……咿呀……小妹的穴穴好緊……好舒服……”張峰感到一陣麻痹,火熱的肉棒被妖妹火熱的淫穴緊緊一夾,乎馬上要噴發。“你……當眾……”張峰羞怯地結結巴巴。“ 哈哈哈哈”小妹熱吻著張峰的耳根,賤媚地說:“大哥看看周圍。”

  張峰偷偷環顧,果不其然,不知什麼時候,周圍的男人們的懷裡都騎上瞭妖妹,一個個浪勁十足,隨著節奏在劇烈地扭動。張峰倒是頭一次在這樣公眾場合玩女孩,感激十分刺激。“這嶺南真他媽邪!凈遇著邪事。““大哥,要嘗嘗後門麼?”由於張峰出手十分闊綽,妖妹服務也十分周到。“好呀。”張峰樂得享受。妖妹就這樣自己動作,一會兒前洞,一會兒後洞,後來幹脆把上身短T恤推到乳房上面,露出碩大的乳房,隨著妖妹的扭動象活兔子一樣突突亂跳。時而打在張峰滾燙的面頰上,時而張峰也叼住乳頭戲弄。張峰的肉棒在這妖妹專業的套弄下,終於噴射出濃濃的精液,妖妹也好像十分享受似的,盡情狂扭,末瞭還跪在地上用嘴把張峰的大肉棒舔得幹幹凈凈。然後再陪張峰喝酒聊天,一隻小手依然調皮地揪著張峰褲裡的肉棒玩弄。

  突然,舞池中央那邊傳來哭腔的叫喊:“不要,不要呀……、求求你們……我隻陪喝酒呀……、大哥行行好罷……不要呀!“張峰定睛細瞧,原來剛才欣賞的那個迷人的牛仔屁股舞女正緊緊抓著褲帶掙紮,幾個小地痞似乎要扒下她的牛仔褲。“他們怎麼敢這樣欺負人?”張峰問道。“他們是這一帶的混混,常欺負我們這些做小姐的,經常給他們白上。那個女孩因為隻陪酒不讓上,所以這些小混混總是找她麻煩。“”哦?這裡還有守身如玉的?““嗨,那女孩跟我們不一樣,原來是大學生,高級白領,因為遇到倒黴事,沒瞭錢,姐姐又被關進監獄,全靠她掙錢接濟,所以才不得已來這裡。混世。”“哦,原來這樣,那這酒吧老板就能容忍這幫小混混胡鬧?”“嗨,你不知道,其實男人都喜歡看強奸秀,你沒看周圍的男人都色迷迷地看著呢麼,有誰出來解救那女孩?都巴不得看她如何被強奸呢。再說這幫混混的大哥是咱市最大的黑社會龍頭老大的馬仔,老板也不願惹他們。

  “哦,怪不得他們那麼張狂呢。”張峰一邊喝著酒,一邊靜觀事態發展,還真讓妖妹說中瞭,張峰內心其實也很想看看那迷人的牛仔屁股如何被侮辱被強奸。舞池中的姑娘開始哭泣,任她怎麼哀求,混混們根本不理她,把她推來搡去,“小婊子,要想保住貞節,就給我乖乖脫褲子,陪咱哥們跳舞,否則,你別想再做處女。”“ 嗚嗚……大哥……求求你……放過我罷……”姑娘隻是哭求,毫無別的辦法。“告訴你,我現在開始喊數,數到10,你要是不脫,我今天就在這兒把你輪奸瞭。” 一個惡狠狠的混混頭威脅牛仔屁股,“來來來,大夥都散開點,讓客人們都能看見美女怎麼脫褲子,嗨嗨,燈光……他媽的燈光打過來。”混混們後撤,蹲在舞池周圍一圈,燈光也聚焦到舞池中央,樂曲停止,萬眾矚目,舞池中央隻剩下那女孩孤伶伶地,在聚光燈照射下,哆哆嗦嗦抓著褲帶,茫然地四顧,沒人能幫她。

  “1……2……”一圈混混開始喊號。“3……、4……”有幾個男客人也跟著喊號。“5……6……7……、”全場男男女女都開始齊聲喊號。那牛仔屁股顯然有些支持不住瞭,哆嗦得越來越厲害。“8……、9……、”女孩崩潰瞭、屈服瞭,兩手開始慢慢解褲帶。“好……好呀……”全場歡呼。在聚光燈下,在眾目睽睽下,那女孩不得不開始慢慢往下脫褲子。場景極其淫靡,所有男士的肉棒都漲得酸痛,所有女人的呼吸也都急促。上百雙色眼象是要把那女孩活生生吞吃一般,割肉一樣的目光在那女孩身上肆虐。“10……”混混頭喊出最後一個數。姑娘的褲子也脫下大半瞭。混混頭粗暴地一把扯碎那女孩的內褲,白亮亮的大屁股在聚光燈下尤顯妖艷。在混混的起哄下,混混頭的威逼下,女孩最終脫下那牛仔褲。全場爆出一片掌聲和淫蕩的尖叫與胡哨聲。混混頭把那牛仔褲一把扔向場外,眾人爭搶。而此時狂熱的舞曲再次響起。那姑娘被迫赤裸著下體陪那群混混蹦迪。其他客人都不舞瞭,湊在小小的舞池周圍,緊緊盯著姑娘赤裸的下體。更甚者伸出色魔的手,搶著捏摸姑娘的屁股和私處。姑娘無處躲,因為周圍都是色魔的手,姑娘不敢停,因為混混頭逼著她狂扭。下體被惡虐的手象蒼蠅一樣輪番攻擊。

  混混頭更加殘酷,不知從哪尋來一根細竹條,隨著強烈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抽打姑娘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姑娘屈辱的淚在飛揚,姑娘赤裸的屁股和私處在受虐,姑娘孤立無援,如羊入狼群。“嗨……誰要是敢強奸她,我賞100元。”有人惡意喊賞。“我也出100元。”“我也出100元。”隨聲附和的男人越來越多。混混頭真的開始斂錢,不一會兒手裡已經攥著厚厚一疊鈔票瞭。那姑娘也不扭瞭,驚恐萬狀地掩著下體看著周圍發瘋的色狼們。“嘿嘿嘿嘿”混混頭一步一步逼向那姑娘。“不要,不要……、”姑娘哀求。突然發瘋一樣拼命逃竄。撞倒瞭裡圈的一些看客。酒吧裡頓大亂。雷射燈瘋狂掃瞄,迪斯科瘋狂震響,赤裸下體的姑娘瘋狂奔突,瘋狂的混混和色狼男客追逐姑娘。那姑娘象草地裡被驚起的兔子,T恤也被撕爛瞭,全身赤裸,拼命逃竄,後面緊跟著一群瘋狂的色狼。“啊……救命……不要……”姑娘驚懼狂叫。“哈哈,抓住她……”色狼鬼怪似地呼嚎。突然,那赤身裸體的姑娘逃竄到張峰面前,披頭散發。但張峰一眼就認出她是蘭蘭。“蘭蘭!是你?怎麼是你?”張峰一把摟住赤裸的蘭蘭。蘭蘭拼命掙紮,卻無力逃脫,兩腿亂蹬,雙臂亂舞。“哈哈哈哈,好身手,終於逮到這漂亮妞啦。”混混們圍堵上來。 “蘭蘭,蘭蘭,我是張峰,我是張峰,別怕,有我呢。”張峰大聲呼喚。“啊!?是你?救我……嗚嗚……嗚嗚…”蘭蘭終於認出眼前的張峰,如受驚兔子一般,緊緊鉆進張峰懷裡,急劇地喘息著。

  “喂,你是幹什麼的?給我。”混混頭發現張峰並非色狼,而是要保護女孩,便惡狠狠地拉扯蘭蘭的手臂。“啊……、啊呀……、”混混頭痛得臉煞白。原來張峰一手緊摟蘭蘭,一手象鐵鉗一樣緊緊掐住混混頭的手腕。混混頭的手腕已經被捏骨折瞭,要是張峰再狠點,就把他捏碎瞭。“滾!”張峰行事一向簡練,隻一出手,便震住這群混混,一個個驚恐地抱頭鼠竄而去,色狼客人們也悻悻地散去。妖妹被張峰的舉動驚呆瞭,傻傻地坐在地上看著張峰和蘭蘭,她自己裸露的大奶子還在突突亂跳,她卻已然忘記瞭。“嗚嗚……”蘭蘭悲痛、屈辱、傷心地痛哭,伏在張峰懷裡渾身抽插,象是孤兒找到的媽媽。“蘭蘭,別哭,別怕,到底怎麼回事?”張峰急切地追問。蘭蘭哭哭啼啼、斷斷續續地把張峰離開後,公司遭遇天大事故,全部財產查封賠償,連公寓也沒瞭,一貧如洗,胡枚關在看守所等待判決,估計至少要判3年刑期,自己連住處也沒有,到這裡陪酒掙些錢,每周去探視胡枚,給她帶些吃的,自己付瞭房租後也不剩錢瞭。“胡總她怎麼樣瞭?”張峰動瞭惻隱之心。

  “她也不好,大概在裡面也受瞭很多委屈,我沒有錢疏通關系,每次給她帶去的吃食大概她也吃不到多少,都被裡面的大姐大拿去瞭。前些天看見她鼻青臉腫,說是被大姐大打的。裡面凈是些潑婦,瞧著姐姐是大學生就來氣,有事沒事就扒光瞭她暴打一通,胡總說她現在一見大姐大的面就尿褲子,不光女犯人欺負她,看守所的男警員也經常強奸她,姐姐現在就我這麼一個沒能耐的親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我也隻能這樣賺些錢接濟她,要不是為瞭裡面的姐姐,我早就自殺瞭。嗚嗚嗚嗚 ”蘭蘭哭得更厲害瞭,根本顧不上現在依然是赤身裸體地在酒吧裡。妖妹這時回過神來,“大哥,你們快逃罷,那些混混不會放過你們的。媽呀!……、他們來瞭。 “妖妹再次癱在地上,她看見剛才那些混混手持砍刀,鐵棒,氣勢洶洶地圍瞭上來。蘭蘭嚇得使勁往張峰懷裡鉆,渾身禁不住地發抖。張峰抱著蘭蘭不得起身,便索性坐在那裡逼視著眼前惡狠狠的混混。

  “小子,你還不認識爺爺們是幹什麼的罷。”“我沒必要認識你們這群毛蝦。”“是嗎?哪個不要命的龜孫子在這裡耍橫?”混混後面閃身走出一個威猛的漢子,威嚴地恐?張峰。“這位兄弟哪裡發財?山門沖哪開?”張峰一貫的如此沉靜。“呦嘿?!、”這漢子一聽對方竟然說出黑話,便不敢貿然行事,回到:“山門朝南,背靠一山。”意思是:“我是這裡獨大的一派,身後有龍頭老大撐腰。”“船行三江,今日靠碼頭討酒。”意思:“我闖蕩四方,請龍頭來見。”“呦嘿?!這小子竟然敢叫龍頭來見他?也許真的不一般?”漢子不敢亂來,急忙打電話報告。功夫不大,一陣警笛傳來,酒吧裡的客人嚇得都溜瞭。妖妹也想溜,可是腿軟,說什麼也站不起來,隻好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眼前這高深莫測的客人。蘭蘭也驚訝得不知所措,卷曲在張峰懷裡,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這個曾經是她的寵狗的男人。一群人兇神惡煞般地湧進來,混混們散開,那漢子也畢恭畢敬地站到一旁幾個警員手持警棍圍住張峰,看著他懷裡赤裸的姑娘卻不作聲。一個警官看看張峰沒說話,回身讓進一位身材魁偉的大漢。這大漢真個威武,高高的個子,鐵青的臉,刮得幹幹凈凈的連鬢絡腮胡子,顯得臉部更加猙獰。一身休閑裝,叼著古巴雪茄,傲慢地審視著張峰。看得出來,這人就是龍頭老大瞭。

  張峰一抱拳:“到貴山拜天王。”“兄弟船從哪條江來?”龍頭不卑不亢。“四海三江皆我傢。”意思:“我天下到處有朋友。”“哦?海大呀!”意思:“你勢力大呀?有些不信。”“想必兄臺是馬靜的朋友。”“嗯?!”龍頭一愣!心想:“我雖是這方龍頭,可還要仰仗金鼎南方集團總經理馬靜那小妮子的多方關照,眼前這人竟然直呼其名!?有來歷。”旁邊的警官一聽馬靜的名號也為之一震。“哦……對對……馬總是我最好的朋友,閣下?……、”龍頭明顯客氣起來。張峰見狀,沒說話,倒是擼起左臂T恤,露出一個刺青。龍頭湊上前來,仔細觀瞧:這刺青非同一般,是立體的浮雕,一隻張揚的、有酒瓶蓋大小的蜘蛛,最奇的是那蜘蛛肚子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然閃閃發出血一樣的暗紅微光,而那些嚇人的蜘蛛腳則發出幽幽的綠光,如地獄鬼火一樣陰森可怖!混混們也探頭探腦窺視這奇特的刺青,但不知就裡。唯有龍頭知道這蜘蛛的威力,它代表瞭黑道至高無上的地位。“哎呦呦,失敬!失敬!”龍頭恭恭敬敬地把T恤袖子放下,遮住那見瞭令他膽寒的蜘蛛。

  他心裡知道這蜘蛛無法仿制,眼前這位爺就是金鼎集團的幕後總裁,世界各大黑幫都聞名的張峰老大。要是招待不周,張峰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啊哈,冒犯,冒犯,恕他們有眼不識泰山。”龍頭有些冒汗。“算瞭,不跟他們小孩子計較。”張峰擺擺手。混混們莫名其妙,那個混混頭擠上前來,不識時務地說:“大哥,教訓教訓他。這小子太狂瞭!”“啪……”一記大嘴巴,把這小子當時就抽蒙瞭,搖搖晃晃,站立不穩,“撲通”跌倒在地。其他混混們嚇得屁也不敢放,大氣不敢出,呆呆地看著龍頭老大怒氣沖沖的樣子。那警官也納悶?不過城府很深,沒動聲色。他知道,能讓這黑幫龍頭恭敬的主,定不一般。“嗚嗚……嗚嗚……”張峰懷裡的蘭蘭一是由於嚇的,再是看見危險已過,不禁悲從心底湧,又失聲痛哭起來,“嗚嗚……嗚嗚”她這一哭,頓時把所有目光都吸引到她白嫩嫩豐腴的裸體上來。“不哭……好蘭蘭……不哭啊。”張峰溫柔地呵護著蘭蘭。“哎呦,這位妹子受瞭什麼委屈?大哥給你出氣!”龍頭看出門道,連忙討好蘭蘭。“他……嗚嗚……他……欺負……我……嗚嗚。”蘭蘭指著地上的混混頭哭訴著。“哦……這樣罷,你現在就是殺瞭他,我都不攔著你。”龍頭表態。

  “蘭蘭,別哭瞭,去吧,去狠狠扁他一頓,解解氣罷,不過給老大一點面子,不要真殺瞭他。”張峰推蘭蘭下地。蘭蘭也是氣急瞭!竟然忘記自己還赤身裸體,竟然忘記周圍眾目睽睽。憤怒地走交向混混。“啊……啊……痛呀……姐姐饒命呀……小弟再不敢瞭。”“壞蛋,壞蛋……”蘭蘭罵著,踢著,兩隻碩大的奶子劇烈地蕩突著。“呀!……”蘭蘭一聲驚叫,羞愧地一手掩胸,一手掩陰。氣出瞭,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還赤裸著,而周圍是一圈惡男人。龍頭連忙弄來一套衣褲,蘭蘭慌慌張張地穿上。張峰起身要帶蘭蘭走。“大哥,大哥,求求你,讓我跟你走吧。”地上的妖妹突然抱住張峰大腿。“帶你走?我帶你幹什麼?你跟我又想幹什麼?”張峰又好氣又好笑。“大哥,我看出來瞭,你是大老板,現在哪個老板沒有小蜜、二奶什麼的呀,你收瞭我吧,我保證對你好。”“哈哈哈,竟然有這樣的妹子?當街攔路要做二奶?我女人多瞭,不要你。”張峰和眾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妖妹卻天真而直拗地抱住張峰不放:“大哥,我知道我下賤,就是給你當七奶,八奶都行,求求你收瞭我吧。”“呵呵,還狗皮膏藥粘住瞭?!”張峰甩瞭甩腿,竟然甩不開。

  “哈哈,哈哈,張總,我看這妹子一片癡情,你也不多她一個,就養著吧,不想帶走就留在這兒,我一定當嫂夫人貢起來,什麼時候你來這邊玩,保證給你養得白白嫩嫩,送過去伺候你。”龍頭討好張峰。“好吧、好吧,看在龍頭老大的面上,就算收瞭你。”“兄臺,那以後就有勞你幫我照看這妹子瞭。”“客氣瞭,你放心吧。”“對瞭,我說我那八奶,你叫什麼名我還不知到呢?”“老公,我叫錢美麗,叫我阿麗就行瞭。”妖妹賤賤地摟住張峰的胳膊。“呵呵,真是見瞭錢就美麗,好瞭,好瞭,別在這發嗲,以後有事去找你海子大哥。”張峰擺脫阿麗的肉麻摟抱。龍頭老大倒是心裡一驚:“乖乖!這張總真不是一般人,未見面,卻知道我外號!”“嗯,我聽你的。”阿麗乖乖地放開張峰,頓時好像變成貴婦一般,趾高氣揚地扭著翹翹的屁股跟在張峰身後走瞭起來。後來張峰離開這裡,阿麗果然受到海子老大的特別關照,給她買瞭一處近百平的房子,還裝修好瞭,又送瞭一輛轎車給她,平時更是時不時給她萬把千的零錢花。阿麗也不再陪舞賣身瞭,真個過起瞭養尊處優的二奶或者八奶的生活來瞭,她感到很滿意,終於傍上瞭真正的大老板!

  她的那些昔日小姐妹都十分羨慕她!唯一讓阿麗感到美中不足的是她幾乎見不到張峰,因此也就常年沒有男人,海子雖然什麼都滿足她,可就是在這方面看得緊,總是警告她不要紅杏出墻,她已經是張峰的人瞭。其實她連張峰到底有多少女人?到底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她究竟能排在第幾位小妾的位子?是一概不知,不過她也無所謂,反正她追求的榮華富貴都有瞭。這是後話。再說張峰摟著悲悲怯怯的蘭蘭,在海子等人的簇擁下走出酒吧。海子見張峰沒有開車來,便連忙獻媚:“張總,這輛奔馳600型是最新款,我剛買不久,還不臟,你要是看得上眼,就送給張總做個見面禮!”“哇賽!這車是老大剛剛破費300萬元買的,還不到一個月,就送給這其貌不揚,剛剛見面的人瞭??!!”混混們驚訝不已。警官也驚奇眼前這陌生男人的威力。阿麗更是驚羨得口水都流瞭出來。蘭蘭內心也受到極大震撼!“這張峰竟然如此!怎麼?怎麼前些日子倒做我們的狗兒??”蘭蘭開始有些後怕,回想起剛剛過去的那些日子,還不知這張峰葫蘆裡究竟是什麼藥呢!?“你看來是局長的公子嘍?”張峰問身邊的警官。

  警官當時一驚:“哎呦?!果然不簡單!從未見面竟然知道我的底細?”連忙客氣地回答:“啊……是是。”“他媽的,我這是怎麼瞭?就是跟老爸也沒這麼低聲下氣過呀?!”警官心裡暗暗罵自己怎麼就裝不出個架勢來。“我有個朋友,叫胡枚,現在在看守所關著呢,原來估計要判3年,不過我估計不會判刑,賠償不就完事瞭,民事問題嘛,何必搞成刑事問題呢。”“哦……這……、我還不瞭解情況。”警官的確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啊啊,對對,民事問題,沒什麼大不瞭的,我去安排,你看現在去把你朋友接出來如何?”海子連忙暗暗扯瞭扯警官的衣角。“好呀,那就拜托瞭。”張峰示意要上那輛奔馳,“謝謝海兄,如此客氣,這車不錯!”海子連忙示意嘍羅們把車裡的東西收拾出來,一邊還跟張峰客氣著:“哪裡、哪裡,讓你見笑,馬總那輛勞斯萊斯銀天使才是本市的榮耀,價值千萬呀!”張峰不客氣地坐進奔馳駕駛席,蘭蘭則坐在副席上。阿麗賤嗦嗦地也要上奔馳,被張峰喝住:“去,坐後面的車去。”阿麗悻悻地坐進海子的另一輛奔馳300型轎車。司機看著阿麗訕訕地笑笑,阿麗撇撇嘴,到底也沒說出什麼。而海子卻坐進警官的警車。

  警車開路,一溜豪華車直奔看守所。警官這時才奇怪地問海子:“大哥,他是什麼人?你?……”言外之意你怎麼那麼怕他。“馬靜認識不?”“認識,金鼎老總。”“這南方金鼎是首都金鼎的分公司,而首都金鼎是香港金鼎的分公司,那人是香港金鼎總裁,馬靜不過是他孫子。”“哦……、原來如此。”警官豁然明白,對張峰油然產生一種畏懼!他知道他老爸的公安局長是馬靜給買來的官帽,市長也得給馬靜舔屁眼,馬靜是省委書記的唯一小妾,被這個漂亮無比的小狐貍精給迷得象個傀儡,言聽計從。“我還以為馬靜這個騷狐貍頂天瞭呢,原來也是別人的傀儡呀!那省委的老傢夥戴瞭綠帽能甘心?”“嗨,你不知道,省委的老傢夥還得靠著馬靜的門路,求金鼎首都總公司給聯絡中央的內線呢,要不馬靜那小娘們怎麼能控制得瞭那老頭子?”“我說呢,老頭子的老伴睜一眼閉一眼,不吵不鬧,就連老頭子那幾個都快三、四十歲的兒子、女兒竟然圍著比他們小好幾歲的馬靜喊二姨。”“呵呵,人間奇跡!”“唉,你跟馬總那麼好,沒上過?”警官狡狤地淫笑。“去去,我倒想,那妮子真是漂亮,每次見到她,我下邊就漲的疼,不過我還真沒那個膽!就連歐美黑手黨都給張峰面子,我豈敢太歲頭上動土?再說,我們所有貨都是金鼎供給,我可不想自己砸瞭這每年幾千萬的金飯碗。”

  “對瞭,後面那個傻阿麗你怎麼處置?”“嗨,養著唄,也不花我的錢,還能少點。”“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其實我也知道不多,反正就咱市裡,金鼎養著十幾個漂亮妞呢,月月給開一大筆工資,其他吃、住、用全到公司報銷,據說都是張峰那小子不知什麼時候弄來的,金鼎集團有專門的部門管理養活張總這些小妾,恐怕連他自己都不能完全記住到底有多少小妾。嗨反正金鼎有的是錢。隻是苦瞭、可惜瞭那些小妞瞭,個個賽過天仙漂亮,卻常年睡不著男人。”“那她們不會養小白臉?”“哼哼,她們就沒一個敢那麼做的,金鼎集團可不是別的什麼企業,厲害著呢。”“那阿麗怎麼辦?”“好辦,我往馬靜那送一張照片,填個表,然後每月替她領錢就是瞭,說不定還截留點,嘿嘿,笑話,我哪能截留那點小錢呢。”“那為什麼金鼎自己不養起來呢?”“你沒看張總根本不稀罕那傻阿麗,她根本不入流,也不配做張峰在籍的小妾,所以金鼎是不會養的,不過象這樣的野妞,聽說各地黑幫也有給張峰養著的。一切費用金鼎給報銷,真他媽絕!““哦,想起來瞭,上次跟上海的大胡子一起來這兒的那個騷娘們聽說就是給張峰外養的,憋得難受非跟著大胡子出來放風的。”“對對,就是,大胡子也不敢動她,那騷娘們一個勁撩你,哈哈,想是見你長得英俊唄,哈哈”“呵呵,別提瞭,我被那小妖精撩得火燒活燎,大胡子一再警告我不要亂來,我憋得還真他媽難受!我看那小妖精也憋得難忍,最後氣哼哼地回房瞭,想必是手淫去瞭罷。哈哈哈。”

  不知不覺車隊已經抵達郊區的看守所。警官先去跟所長耳語一番,功夫不大,一個失魂落魄的女人從大門裡蹣跚走出,蘭蘭撲上去緊緊抱住,倆人失聲痛哭。良久,蘭蘭攙扶著那女人坐進張峰的車後座。車隊又一溜煙地開進燈紅酒綠的繁華都市裡。海子把張峰安排住進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問明沒有其他吩咐瞭,便向張峰道瞭晚安,畢恭畢敬地告辭瞭。張峰讓蘭蘭伺候胡枚好好洗個熱水澡,胡枚到現在還懵懵懂懂的,剛才在看守所裡她正赤身裸體、爬在衛生間裡、給剛剛拉完屎的大姐大舔屁眼呢,而她的屁眼裡卻插著粗糙的笤帚柄,淫穴裡塞滿瞭女囚們幾天來的擦屁股手紙和浸滿經血的衛生巾。嬌軀上佈滿血痕,嘴角的血跡依然在。她真的不明白發生瞭什麼事?突然就見看守闖瞭進來,掄起警棍把大姐大打瞭一頓,然後客客氣氣地給她穿好衣服,攙扶著她出來,告訴她釋放瞭。泡在溫暖的總統套房沖浪浴缸裡,蘭蘭斷斷續續地,把她關進去以後,自己的悲慘遭遇,以及神奇地遇見張峰,張峰神奇地解救她和她的過程說瞭一遍。姐妹倆、主仆倆笑一陣、哭一陣,好久好久,才洗完,思路也漸漸明白瞭。張峰正在沙發上看電視,隻見胡枚和蘭蘭,赤身裸體,象狗一樣,一前一後,忐忑不安地爬到張峰腳前,突然一人一隻腳,開始瘋狂舔吮張峰的腳趾。“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張峰拉住她倆的臂膀,她倆滿臉恐慌地跪在地上。胡枚開口:“張大哥,你兩次救瞭我們的命,我們卻那樣對待你,我們……真該死!……我們實在不知道你是這麼高貴的人,你……你能饒恕我們麼?“胡枚真的很駭怕。

  “唉……都是過去的事瞭……我不會怪你們的。”張峰和藹地寬慰胡枚。“真的?”胡枚不敢相信。“是真的。”張峰真誠而肯定。“嗚嗚……、嗚嗚……、”胡枚和蘭蘭匐地慟哭。“張大哥,收我們做你的奴仆罷,我們姐妹願意真心伺候您一輩子。”胡枚邊哭邊哀求張峰。“對對,就象你收阿麗那樣,也收留我們罷。”蘭蘭也跟著哀求。張峰矜持著沒有表態。“主人,求您收留我們罷,我們現在一無所有,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瞭呀!您就收下我們兩個姐妹性奴吧,我們以後就是你的狗,你的貓,你就是讓我們吃屎,讓我們自殺,我們都毫不猶豫,因為是主人您,給瞭我們第二次生命。”蘭蘭悲痛欲絕。她們是真心想留在張峰身邊,所以連這麼羞恥的話也說得出口。這裡包含著極其復雜的心態。

  首先,她們已經走投無路;其次,她們駭怕張峰,想要好好伺候他以為贖罪;第三,她們想以此報答解救之恩;第四,她們的確愛慕張峰;第五,阿麗已經給她們做出榜樣;第六,事變後的世態炎涼使她們更加懂得人生;第七,……第八,……,總之她們鐵瞭心,堅決要給張峰做性奴。“唉……好吧、好吧,快起來吧,你也別給我當什麼性奴,就做個四姨太吧,委屈你瞭,因為前面我已經收瞭三個姨太瞭。”張峰扶起胡枚,把她擁到懷裡。胡枚聽說收她做姨太,大喜過望。深情地親吻張峰,流露出無限的真愛柔情!“蘭蘭,你還是伺候四姨太吧,做過好丫鬟。”“嗯!謝謝主人!”蘭蘭真的非常感激張峰,情不自禁地熱吻張峰的腳和胡枚的腳。胡枚象新婚之夜一樣興奮,吃過晚餐,就赤裸裸地擁抱著令她傾心的男人在總統大床上纏綿翻滾,蘭蘭也是赤身裸體在床上伺候兩位主人。而張峰此刻也很激動,緊緊摟著新婚嬌妻,熱烈地親吻著,狂烈地交媾著!大戰持續到深夜,三人終於都十分滿足,也很疲憊。張峰睡在中間,左右各摟著一位美女,盡享香軀美色。 “老公,你那麼高貴,怎麼才有三個姨太太?怎麼沒有正是夫人呢?”拱在張峰腋下的胡枚,嬌滴滴地詢問張峰,一手還溫柔地撫弄著張峰的肉蛋,胡枚的確有這嗜好。

  此時蘭蘭依偎在張峰另一側,豐滿的乳房擠摩著張峰的側胸,一隻嬌嫩的小手也在肉蛋、肉棒上來回摸弄。她能伺候張峰這樣偉男子,心滿意足。調皮的舌尖在不時地舔弄張峰的乳頭。“哦……說實在的,我的女人很多,而婚姻對於我是沒有意義的,所以隻有姨太太、情人和那些都記不清瞭的女孩,但真正令我著迷的算你隻有四位,所以真正被我冊封的姨太太就隻有四位,你可不要小看這姨太的名號,有姨太身份的女人才能跟我出席正式場合,你走到世界各地,隻要報出姨太身份,都會有人關照你的”張峰吻著胡枚額頭。“哎呦,小丫頭,你捏痛我瞭!”蘭蘭不小心手勁大瞭些。““該打的死丫頭”胡枚心痛地使勁拍瞭蘭蘭屁股一巴掌。“哎呦,好痛!”蘭蘭做鬼臉,“對不起姐姐,對不起姐夫,我小心就是瞭。”蘭蘭揪著姐夫的大雞巴玩弄著,嘴裡卻嘻嘻地說著道歉話。

  胡枚自我感覺一下子高貴起來,心底泛起一股濃濃的愛意,這種高貴感,跟當初的女王感不同,那是隻有在她自己傢裡才會有的渺小的女王感,而現在,自己是眼前這個極其尊貴的男人的有正式名份的女人,因此她油然升起一種世界級的高貴感覺,好像自己是美國總統夫人一樣,其實在黑道,她現在具有的身份,的確可以跟美國總統夫人媲美,她實在是想像不出她的男人在全球黑社會裡的地位之尊貴。她忽然想起剛剛過去的那段日子,不禁疑問:“那,那你當初為什麼……、那樣?”問國這話,她突然感到害怕!蘭蘭也嚇得不敢動彈。“呵呵,因為你給瞭我一次奇妙的感受!我從沒有過那樣的感受!另外你的美艷實在是把我迷住瞭!你可知道?我玩的女人成百上千!居然對你一見鐘情!”張峰沒有發怒,細細道出原委。“你信不信,假如我正在看電視,要是女播音員讓我看上瞭,不出一周,我就能讓她光著屁股在我的花園裡學狗爬。”“嗯!”胡枚和蘭蘭深信不疑,她倆在浴室裡就已經對具有無限神奇力量的張峰佩服得五體投地瞭。

  胡枚深情並崇拜地舔著張峰左臂上的蜘蛛,而蘭蘭已經倒過身子,貪婪地吸吮著姐夫的粗壯肉棒。張峰一手撫摸著胡枚圓潤肥美的屁股,另一手的食指插在蘭蘭屁眼裡,中指插在蘭蘭的淫穴裡在隨意攪動呢。眼前隻見蘭蘭白白大大的屁股晃來晃去。“看看,你蘭妹的屁股有多騷!”“啪……啪……、”小狐貍精,比我還能勾引你姐夫。邊說邊使勁拍打蘭蘭的屁股,已經印滿紅紅的手印瞭,蘭蘭並不十分躲避,隻是不停地扭擺。“嗚嗚……、姐夫的大雞巴真好吃……、嗚嗚”蘭蘭嘴裡塞滿張峰的肉棒,嗚嚕嗚嚕地含混不清。張峰再次被挑起性欲,奮起激戰,把兩具香艷美肉再次幹得服服貼貼。三人進入夢幻天堂,直至第二天下午才醒。張峰開著奔馳,載著胡枚和蘭蘭,徑直到金鼎南方集團,總經理馬靜率全體高層管理人員,畢恭畢敬把張總迎進總裁辦公室,這辦公室是專為張峰預備的,張峰不來,就空著,但依然每天打掃。金鼎集團每個分集團都備有張總的專用辦公室。十分寬敞氣派。在辦公室裡,張總和新娶的四姨太接受瞭全體高層管理人員的跪拜!

  胡枚感覺頭暈目眩!想想自己原來也是總經理,跟現在比起來,簡直就是土財主,連土財主都不如。看看剛才那前呼後擁的馬靜總經理,現在居然跪在自己腳下,親吻她的腳面。還有,後面依次爬過來的那些衣冠楚楚的高級白領男女,逐個誠惶誠恐地親吻自己的腳面,胡枚感到極大的滿足!也更加崇拜張峰瞭。見禮結束,張峰命馬靜通告世界各地的金鼎集團的全體高級職員,胡枚已經被正式冊封為四姨太,以後就在本市安傢。然後她們參加接風晚宴,然後又回到酒店。這一天胡枚整個就是飄飄然。那種被萬眾擁戴的尊貴感覺,她是從來沒有幻想到的。張峰與她渡過蜜月,回首都總公司去瞭。胡枚的別墅也裝修完畢。一幢濱海的三層花園洋房,連花園共有近2000平米,花園裡有泳池,花亭,假山,網球場,樓裡有健身房,酒吧,餐廳,客廳,臥室數十間。那輛奔馳600就留給她瞭,又給她買瞭一輛火紅色的寶時捷跑車,市長托瞭馬靜的人情,才得以送瞭一輛寶馬高級轎車給新姨太。公安局長想送禮是沒門,想出一個絕招:專門抽調警力組成特別警衛隊,專門守衛新姨太的豪宅。其實他這馬屁拍得不響,當地黑道誰敢招惹金鼎集團總裁的姨太呀!隻不過胡枚喜歡這氣派,就留下這些警衛瞭。

  海子送瞭一座大酒店給胡枚經營,省得這新姨太沒事憋得慌!金鼎集團又給四姨太派瞭40多人的服務隊伍,有醫護人員,廚師,司機,花匠,服務員,保潔員,等等等等,不過都是女的,而且個個年輕漂亮。酒店有經理打理,胡枚隻是悶時去視察一番,每月經理都按時送來酒店的純利潤供胡枚花銷,其實胡枚真的是花也花不完。每月酒店的利潤加上金鼎集團給的月例,總共有30多萬元。胡枚就是每周去香港狂買也花不完那些錢。胡枚和蘭蘭從此就過著天上人間的豪奢生活,每天隻是跟市長太太,海子女兒,等等這些頭面人物的貴婦人,大小姐們一起玩,而且極其豪爽,價值幾萬的鉆戒、項鏈,時不時送給朋友。所以那些貴婦小姐們極盡阿諛奉承之能,變著法地討這位四姨太歡心!胡枚有時也邀請昔日大學、中學的同學到她的豪宅裡狂歡。看著同學們艷羨的眼神,胡枚得到極大的滿足!

  蘭蘭始終是胡枚的心腹奴婢,現在就連蘭蘭也是穿金戴銀,身價百倍!黑社會龍頭老大海子,也得對蘭蘭恭恭敬敬!阿麗不斷向蘭蘭獻殷勤,才得以偶爾進豪宅享受一下,因為也是張峰臨幸過的女人,胡枚高看一眼,經常賞阿麗三萬、五萬的,阿麗真是感激得一個勁要舔胡枚的腳趾。還是胡枚看在都是伺奉同一個男人的情分上,不要她那麼下賤。奢靡的生活日復一日,胡枚和蘭蘭萬分滿意!唯一隱隱心痛的是她們都萬分思念那個給予她們這一切一切的男人——張峰。身體的生理需求,不能找別人,更不敢想別的男人。姐妹兩個隻好同性相戀!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幽雅的豪宅裡常會傳出兩個女人的嬌喘浪吟之聲。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