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掛著軍車牌照的銀色寶馬L7疾駛在高速公路上,這是從東海艦隊向省城趕路的車。
副駕駛座上的劉公子一直別著身子,恭恭敬敬地聆聽後座的兩位貴人的交談和囑咐。
張峰對身旁的楊公子說:「那批飛彈已經定妥時間,下個月十五日在公海交貨,還請楊公子預先安排妥當!」「張先生放心,剛才劉司令不是已經答應瞭嘛。小偉呀!回頭你再跟你老爸叮囑一下,這可是四千萬美元的大單啊!聖戰者既是我們的大客戶,也是玩命的主,不能出一點點紕漏。」
「是是,楊哥,你放心,我一定跟蹤督辦。」劉公子唯唯諾諾地應承。
「楊公子,給劉公子的五十萬美元定金必須在下個月十號到位,不能早也不能晚,我會提前一天把這筆款轉到你賬戶上。」
「好的。」楊公子答應,「小偉,我跟你說過,張先生辦事從來幹脆,有信用。」「是是,謝謝張先生。」劉公子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意。
「交貨後,餘款會立即轉入你的賬戶。」張峰繼續對楊公子交待,「嗯,我會隨後把小偉該得的那份給他轉過去。」楊公子抑制著內心的喜悅,表情冷靜地回答。
這筆大買賣,他能凈賺兩百萬美元,如何不高興!?這要歸功於張峰這個神通廣大的中間人。如果靠他楊某自己,是絕找不到這麼大的客戶的。而且也不敢做這麼大的買賣,弄不好會惹來美國的幹預。
通過張峰,楊公子已經賣瞭將近五億美元的軍火瞭,這既令他大喜過望,也令他吃驚不已!對張峰佩服得五體投地。
張峰倒是任何時候都沈靜如水。十五個月內,相繼中介成功五億美元的軍火生意,他不過是打打電話而已,就從中凈賺瞭近一億美元,而在楊公子面前卻一如既往地不動聲色,令楊公子無法猜測他到底賺瞭多少。不過楊公子也是道上人物,懂得規矩,隻關心自己的利潤,懶得費心去揣摩別人賺瞭多少。
「呦!剛才好像是路過小城吧?我想起來瞭,我應該去小城看望一個朋友。」張峰忽然想念起翠蔭園的老婆們瞭。
「哦,是呀,就快到省城瞭,反正也沒什麼要緊事瞭,我送你去吧。」
楊公子熱情地說著。「呵呵,謝謝瞭,不必麻煩你們瞭,我自己打車就可以瞭。」「那哪成?,到瞭我的地盤,我做東,這個小城裡呀,還真有個絕妙去處,我先請兩位去放松一下,然後張先生自便,我們倆再回省城。」劉公子熱情好客,邀請兩位貴人。
「嗯,是個好主意。」楊公子贊許。「那好吧,謝謝劉公子款待。」張峰不再客套。
車子通過收費口,橫桿老遠就抬起來瞭,大寶馬威武地疾駛而過。路邊的交警隻是看瞭看遠去的車尾,就又開始截停外地進城的車輛瞭。
車子停在春月塘門前。這地方張峰當然認識,但門面卻不同瞭,很樸素。
隻不過門前停瞭幾輛高級轎車,令張峰有些疑惑。
禮儀小姐認識劉公子,熱情地帶領他們三人進入前廳。「哦?裡面很氣派呀!」張峰和楊公子都略有驚訝地觀賞著內部裝飾。
進入更衣室,更令人驚訝!服務生都是漂亮小妞,穿著感但很有品味的制服。看著兩位客人的表情,劉公子得意地解釋說:「不是錯進女更衣室,這傢桑拿浴呀,全是女生服務,絕妙!」
「請先生更衣。」三個女孩分別為三位先生寬衣解帶,毫不扭捏。張峰跟楊公子相互看看,微笑著心照不宣。
赤裸瞭,半硬。張峰和楊公子略有尷尬。「嘻嘻,先生好呦!」
服務小姐打趣地撥弄一下男人的,然後攙扶著他們,領進大浴室。
大浴室的景象更令張峰、楊公子驚愕!一個浴客在沖淋浴,身旁兩個赤裸小姐在為他沖洗。浴池裡泡著兩個浴客,每人身旁也是兩個赤裸小姐在陪浴。
搓澡間裡一排床案,暫時還沒有浴客搓澡,每個床邊站立一位赤條條的中年婦女。桑拿室內也無浴客,旁邊還有一間小屋,透過大玻璃窗,可見裡面也站著一排赤裸女孩。
「先生,要找幾位陪浴小姐侍候麼?」服務小姐攙著三個男人輕聲詢問。
劉公子答話:「當然瞭,走,兩位哥哥,去挑選一下。」
站在大玻璃面前,張峰、楊公子有些害臊。用毛巾遮掩。「嘻嘻,先生不必如此,她們看不見外面的,這玻璃是單向透明的,即便出來的小姐,也看不清你們,因為這裡所有服務小姐都戴瞭特殊隱形眼鏡,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
「哦,原來如此,我說剛才看那衣箱的號碼牌怎麼那麼大!」張峰慌然大悟。楊公子也放松心態瞭。三人挑瞭六位小姐。被選中的姑娘高高興興出來侍候,雖然走路略微遲緩,但還算行動自如。陪著三位浴客泡進溫暖的大浴池,小姐們開始侍奉和調情。
「劉公子,這不是公開妓院麼?誰有這麼大本事?」「啊哈,你有所不知。這妓院的後臺老板是李省長的小姘。」「哦!……張峰暗自吃瞭一驚!」「還不僅如此,這小姘可不是等閑女子,她是江南金鼎集團的總裁,據說金鼎集團在大陸手眼通天,北京總公司的老總是中南海常客。」
楊公子看瞭張峰一眼,微微一笑,沒說什麼。楊公子知道張峰才是金鼎的總後臺。
張峰略微皺瞭一下眉頭,沒有說話,隻是聽。心裡還納悶:「楊雪茹怎麼會接手春月塘呢?」
泡夠瞭,也蒸夠瞭,三人去搓澡。躺在床案上,赤條條的搓澡女工開始工作。
「咦?你是不是也戴瞭隱形眼鏡?」張峰問她。「是呀,都得帶。」
「那你能看清我身體麼?」「模模糊糊,看不清臉。」「那你也搓不幹凈呀?」「呵呵,先生,我能看清身體各部位就行,挨排搓唄,再說瞭,來這裡搓澡的人都不臟,沒什麼搓不凈的。」
「哦!原來如此。不過,你們赤條條給男人搓澡,習慣麼?」張峰沒好意思說:「不感覺羞恥麼?」「開始不習慣,現在習慣瞭,其實想開瞭,男人和女人還不就是那麼回事?有啥不習慣的?掙錢養傢才是真格的。」
「那你怎麼不去女浴池搓澡?」「這裡掙得多呀。」「搓一個多少錢?」
「一百元,給我們提成五十元。」「哦!?……搓澡一百元,真夠貴的。」
「大哥您別逗瞭,來這裡洗浴的,哪個不得花個萬把的?還差這區區一百元?再說瞭,女人給你搓澡,這稀奇事你上哪找去呀?您說是不是?」
搓澡女工熟練地搓洗著張峰的身體,兩隻大奶子晃來晃去,撩得張峰上火。剛好又搓到陰部,便直挺挺怒指女工。
「呵呵,不好意思!」張峰尷尬地解嘲。「嘻嘻嘻,沒什麼,天天見,你還算有本事的呢,有的客人,剛碰一下,就噴瞭,有一次還噴瞭我滿臉。」
「哈哈哈,不過我現在讓你弄得難受,你怎麼給我解決呀。」張峰開始放肆起來,手指已經摳進女工的陰道。搓澡工沒有太躲避,一邊難受地搖擺屁股,一邊還得繼續認真地給張峰搓澡。
「先生,不是我不給你弄,我們這有規矩,不能讓客人還沒到正經時候就泄瞭,那樣就要扣我們獎金瞭。」「哦,那什麼算正經時候呢?」「嗨,你真逗,你幹小姐的時候就是正經時候唄。翻過來,我要搓後背瞭。」
張峰翻過身子,想要趴下,可硬硬的支著多有不便。「你看看,你弄的,我這個樣子也趴不下來呀。」「呵呵呵,好吧,等你涼快一會兒。」
女工沖洗幹凈床案,抿嘴笑,站在一旁等待張峰綿軟下去。
張峰此時捏著女工的乳房,調戲她。「哎呦,先生,你找的小姐擱一邊閑著,卻來調戲我這人老珠黃的老女人幹嘛?」「哎……誰說你人老珠黃?你這叫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這洞洞還緊得很嘛!」「哎呀呀,羞死人瞭,快別摳瞭。」女工被說紅瞭臉。其她搓澡女工都「咯咯咯」地嬉笑。
「來,讓我進去。」張峰示意女工蹶起屁股。「哎呦,先生,我求求你瞭,別難為我瞭,我去讓那小姐過來得瞭。」「不不,我玩過各式各樣的女人,還就是沒玩過搓澡女工,今天非要品嘗品嘗不可。」
女工不敢再拒絕,她這也不是初次,美琦定下的規矩,任何人都不得拒絕客人的任何要求,隻要他肯花錢。
肥大的屁股蹶起來瞭,張峰挺槍便刺。在他帶動下,劉公子、楊公子、還有一個浴客都開始奸自己的搓澡女工。
終於綿軟瞭,女工繼續為他們搓洗後背。洞裡的粘稠體順著她們白嫩健壯的大腿慢慢流下來。
沖淋浴是陪浴女的工作,雖然看不清客人的臉,但卻手腳麻利,唯有刮胡子、刷牙要由客人自理。不過每當此時,陪浴女便跪在襠前,吸吮客人的屌。
再次把灌進陪浴女的兩個洞裡面後,張峰三人圍著浴巾走進休息大廳。進來後他們發現,浴巾也是多餘。大廳裡人不多,僅有三位浴客在休息,他們都赤身裸體,兩旁有赤裸的小姐侍奉,襠前有小姐吸舔。
「叫兩個按腳的,一個按頭的,一個吹簫的,每人一套班子啊!」劉公子熟悉套路,替張峰、楊公子安排。
他們躺在舒適的躺椅上,一群小姐圍上來侍奉。「啊!真是賽神仙!想不到這偏僻小城竟然有如此美妙的去處。」楊公子有感而發。「哈哈,楊哥,這種地方也就隻能在這種小城存在,要是在省城那還不查封?不過金鼎那小妮子開的,也許沒事。」
三人相繼抽搐起來,體內最後一點也被小姐吸吮幹凈。再也不想繼續玩弄小姐瞭。「哎呦,今天可是徹底放松瞭!」楊公子抻瞭抻懶腰,起身欲離去,看著張峰一語雙關地說:「你到傢瞭,我也就放心瞭。」「呵呵,讓楊公子見笑,你們回去吧,我會電話聯絡你。」「好,拜拜。」「張先生再見,外面的帳我結,你隨便玩,別替我省錢。」「好好,謝謝,再見。」
看著他倆走瞭,張峰哄走身邊的小姐,拿起手機,撥通楊雪茹的電話,「喂,雪茹嘛?」「是奴婢,總裁,您在哪裡?」「我在春月塘享受呢!」
「哦……」「聽說你接手瞭春月塘?」雪茹聽著總裁那略帶沈的聲音,心裡顫抖一下,「總裁,是美琦小姐經營的,我已經讓她改為會員制瞭,她說閑得寂寞。」
「你胡塗!馬上帶侍衛、鞭子、發情罐到翠蔭園等我。」「是,總裁。」
楊雪茹頓時嚇白瞭粉臉,急忙按總裁吩咐從省城驅車前往翠蔭園。
張峰出瞭春月塘,先去海上皇吃瞭午餐,然後慢慢往傢走,一邊思襯著如何處理春月塘這檔子意外事故。
翠蔭園別墅裡此時正熱鬧,美琦老娘帶著美玢剛剛從海南飛回來。吳妍前些天就從老傢返回翠蔭園瞭。一傢人聚在客廳裡互相講述著奇聞異事。
忽然,楊雪茹面色難看地走進來,「哎呦,是楊總,快請坐,春蕊,上咖啡。」「二夫人別忙瞭,大禍臨頭瞭!快快,脫光衣服,跪在這裡等候總裁發落。」一邊說著,一邊就脫光瞭自己的衣服,恭恭敬敬跪在主沙發對面。
美琦和眾人一時都嚇傻瞭!「楊總……這……這這……究竟發生什麼事瞭?」「先跪下再說,要不來不及瞭,總裁馬上就到。」楊雪茹焦急地催促美琦。美琦嚇得已經篩糠瞭,讓春蕊幫著、哆哆嗦嗦脫光衣服,跟楊總並排跪下。吳妍,老娘、美玢和佳妮也嚇得學著樣子,赤條條跪下。
奴婢們侍候完夫人們脫衣,也要照樣跪下,楊雪茹攔住她們:「跟你們沒關系,快去門廳迎候總裁。」
每人身後肅立一位漂亮但冷峻的女兵,手持一鋼鞭,默默無語。美琦膽怯地回頭看看鋼鞭,結結巴巴地問雪茹:「楊姐,到底怎麼瞭?我快挺不住瞭!」
「哎,總裁剛才在春月塘給我打電話,聽語氣,他對你經營春月塘很不高興!都怪我,當初堅決禁止你接手春月塘就好瞭,哎!……」「啊!……他為什麼不喜歡我經營春月塘?我……我還不是給他賺錢?」
「二夫人,你不懂,當初我就說過,這點小生意,總裁本不屑一顧。他是不想讓這種生意影響大局。」
「啊!……嗚嗚……楊姐……我……我該怎麼辦?……他……他會殺瞭我麼?」美琦害怕起來,全身止不住地發抖發冷。
「大概不至於要命。」「那……那……他會不會不要我瞭?」「總裁的女人一旦收用,沒有不要的。」「哦……」美琦松瞭一口氣。「不過還能是什麼身份就不好說瞭。」「啊!……嗚嗚……我錯瞭……」
美琦傷心地哭瞭起來。她深深懊悔自己的魯莽,要是因為這個,她被貶入冷,那太悲慘瞭!「弄不好,把你做成半截玩偶,那就更慘瞭。」楊雪茹看著美琦傷心地哭泣,說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
「啊?!……那是什麼?」美琦驚恐地瞪大眼睛,盡管她還不十分明白半截玩偶的確切含意,但猜想那一定是比貶斥和殺頭更可怕的事情。
「就是把你的雙腿、手臂都截肢,然後當成活著的玩具養起來。」「啊!……」
美琦嚇得昏死過去。其她夫人們也都嚇得渾身冷顫。
美玢更是嚇得小便都流瞭一地。沒想到她們日思夜想的老公回傢,竟然帶給她們的不是激情,卻是恐怖。
張峰一臉沈地走進客廳,闊大的客廳裡立即鴉雀無聲。「美琦,你知錯麼?」「老公……我……嗚嗚……」美琦未開口便哽咽,哆哆嗦嗦地回答,「賤妾知錯瞭!」「你錯在哪裡?」「賤妾不該經營春月塘。」
「就這?……」張峰顯然不滿意美琦的回答。「啊?……那?……」
美琦驚恐地看看張峰,又看看楊總,她實在不知除此之外還有何錯?
「賤貨,你錯在貪得無厭!身為我張峰的女人,我供你吃喝玩樂,你還不滿足,竟然還要出去賺錢?還養著打手,你想幹什麼?」
「啊!嗚嗚……賤妾知錯瞭,再也不敢瞭,求求老公饒過賤妾吧。」美琦痛哭流涕。「哼,念你初犯,死罪免過,活罪卻不能免,傢規不可廢。因貪婪而罰俸一年,並沒收現有零花錢;擅自經營應鞭責20,豢養雄應鞭責30,不聽楊總勸戒應鞭責50;因淡忘丈夫而罰水刑7天。」
「謝謝老公不殺之恩,賤妾再也不敢違反傢規瞭!」美琦非常感激地使勁給丈夫磕頭。老公既沒殺她,也沒把她截肢,美琦已經大喜過望瞭,不過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把全部心思都用在老公身上,絕不再冒然行事瞭。
「老母狗,你不及時規勸美琦,還慫恿她去賺錢,鞭責50。」「小妍,你也是傢中姐妹,不及時提醒美琦,鞭責20。」「小玢,你身為一傢之主婦,未能監督妹妹們的行事,有失職責,鞭責50。」「楊雪茹,你身為一方封候,深懂傢規,卻未能及時制止美琦之荒唐行事,有失職責,鞭責100。」
張峰宣佈完懲戒判決,掃視地上跪著的一排裸婦,威嚴地命令:「侍衛,立即執行。」「是」女侍衛們立即揚起鋼鞭,照著一個個白嫩嫩的屁股,狠狠抽打起來。
「啊……」「啊……」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頓時塞滿整個別墅,此起彼伏。隻有楊雪茹緊緊咬住紅唇,沒有叫出聲來。
張峰忽然發現,地上有個女孩沒挨鞭子,奇怪地問:「你是誰?」「我……幹爹……我是二夫人的幹女兒。」美琦已經被打得沒力介紹佳妮瞭,佳妮隻好膽怯地自我介紹。
「哼,還收什麼幹女兒。」張峰氣乎乎地不再理她。「小玢呀,你過來。」
看著小玢滿臉淚痕的痛苦模樣,張峰心有不忍。
「老公……嗚嗚嗚嗚……」小玢撲進張峰懷裡,慟哭起來。侍衛拿著鞭子跟在小玢屁股後面。「去去去,還想抽呀?」張峰揮揮手,侍衛連忙躲到一邊去瞭。
張峰心痛地抱住小玢抽搐的嬌軀,輕聲詢問:「寶貝兒,疼麼?」「嗚嗚……嗯……嗚嗚……」小玢委屈地點點頭。「老公,我以後一定認真負責,管好她們,讓你放心。」小玢像是對老師表決心一樣。
張峰輕輕撫著小玢的秀發,充滿溫情地說:「讓你受委屈瞭!打瞭多少下?」「12下瞭,人傢的小屁股都打開花瞭!嗚嗚……」「哎呦……嘖嘖……好啦好啦,不打瞭,不打瞭哦。」「謝謝老公……嗚嗚……」
美玢聳動著稚嫩的裸肩,拱在張峰懷裡撒嬌。兩隻小手就麻利地掏出張峰的,感紅潤的小嘴兒立即貪婪而熱情地把吞瞭進去。
「報告,懲戒完畢!」「報告,懲戒完畢!」侍衛們相繼完成懲戒鞭刑。
「你們都去吧,雪茹留下。」張峰推開戀戀不舍的小玢,雪茹立即忍著痛楚爬過來,接替小玢,把含進嘴裡,仔細侍奉。
客廳裡隻剩下張峰和雪茹瞭。
「雪茹,你派一個得力人選去春月塘做經理,再派四個侍衛去做保安,把春月塘改為私傢桑拿健身館,不再接待外人,僅供美琦她們幾個夫人和親密朋友享用。春月塘裡的員工選一部分留下,先按最高工資發放。同時免費供應我們自己的巧克力,待她們上癮後,工資取消,免費供應巧克力。另外,挑選其中明可靠的員工送到你那兒做營銷培訓,然後讓她們在這一帶開辟市場。空缺的崗位再挑選合適的應聘者補充,這樣循環起來,市場就會越來越大。」
「是,總裁,我原來也是這樣計劃的,所以當初才沒有堅決禁止二夫人接手春月塘。」雪茹一邊吮吸張峰的大,一邊解釋。「哦?你的意思是我鞭責你冤枉瞭?」雪茹隻是「吱嚕吱嚕」地舔吸,沒有回答。「哼,小騷貨,膽敢心生怨恨?該再打50鞭。」
「哎呀呀,總裁,你可憐可憐奴傢的小屁股吧,都被你打爛瞭啊!」雪茹害怕地連忙討饒,「人傢整個都是你的,想怎麼打,還不是隨你便?不過打來打去也還是打你自己的東西呀。」
「哼哼,小騷貨,還真會說話,來,讓我進去,我好久沒你瞭,你的小屄屄該想我瞭吧?」「可不麼,人傢想死你瞭。」雪茹發情極快,僅僅幾句挑逗的話,就已經讓她渾身微顫、微泛紅暈、嬌喘不已瞭。
張峰把雪茹抱上來騎在自己小腹上。「總裁,不要累著,奴婢自己來吧。」
雪茹自己把導入道,強忍著屁股的痛楚,上下左右地搖擺起來,她真心要讓總裁舒舒服服地享受她。
其她挨打的人都在奴婢的侍候下,塗抹瞭瘡膏,爬在床上喘息。可憐的美琦卻還有刑罰尚未完成。
在浴室裡,有一個透明的大水罐,美琦泡在裡面,脖子、手腕、大腿、腳腕都被鎖定,整個人被鎖定成小女孩被大人抱著撒尿的靡姿態,尿道裡引出細細的導尿管,肛門裡也著的導糞管,道被擴張環撐開,嘴裡咬著營養輸送管。
灌中肉體呈淡淡的粉紅色,被沖浪噴頭沖激著、翻滾著,美琦的雙乳在體的帶動下,不停地搖晃著,屁股的微微扭擺,昭示著美琦的體內在燃燒著欲望。
這是一種催情保養,張峰要讓美琦浸泡得每個細胞都充滿欲望。張峰一貫的原則是要讓他的所有女人們總是處在對雄的極度饑渴狀態,卻不敢越雷池半步,而隻能苦苦等待張峰的臨幸。
發落完妻妾,張峰跟雪茹回省城瞭。望著夫君遠去的車影,小玢、吳妍不禁暗自垂淚,「這一去,又不知何日才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