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妹長長地打瞭個哈欠,白天的勞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覺疲憊,眼皮忍不住耷拉下來,她太累瞭,好想就此睡一覺。她抬眼看瞭看四周,院子裡空無一人,父親和母親帶著劉多去三叔公傢瞭。三叔公辦喜事,他最小的兒子娶瞭個中專生,聽說人也長得水靈,在鎮稅務所工作,是響當當的公務員。鐵飯碗是旱澇保收的事業,細妹從小就向往著自己有個這樣的職業,可自己也明白,這輩子也隻能在肚子裡想想罷瞭。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歡赴這種喜宴的嗎?她嘆瞭口氣,轉向角落裡的便桶,一邊解脫褲帶,褪下褲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細流緩緩地從尿道裡流瀉出來,細妹感到飽脹的膀胱熱熱地緩解瞭,隻覺得一陣的輕松。頭上幾點繁星閃爍,對面的河岸那邊低垂著一鉤殘月,似乎還有薄薄的霧氣,屋旁的豆梨子樹上的豬屎鵲跳出巢,試探地喳喳一聲兩聲。
她上瞭床,不多一會兒,就傳來瞭一陣輕微的細細的鼾聲,很快就進入瞭夢鄉。
“還不起來,睡豬,快跟我去看湖……”
細妹耳旁有一道細碎的聲音,她聽出來瞭,是心裡的最愛——亮聲。
“你怎麼來瞭?我好困呢,隻想睡覺。”
細妹懶懶地翻瞭下身子,寬大的睡褲掩不住撩人的風情。屋子又沉寂瞭,細妹聽見瞭粗粗的喘息聲,褲子正在被扒拉下來,她感到陰牝一陣清涼,體內生出一種強烈的焦躁。“別,別吵,討厭啦……人傢想睡呢……”
她摸瞭摸自己的大腿,發現它們像蛇一樣靈活而光滑,她張開瞭雙腿,細長的五指在空中抓來抓去,空氣在她的指縫間流動。接著,她感到自己的陰牝內插入瞭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這東西來得霸道而橫蠻,直溜溜地劃過瞭她的陰壁,這時,她的陰戶變得柔軟而冰涼,像水草一樣在空中蕩動。
“討厭的傢夥!”
細妹跟著節奏擺動著身軀,很快地,她的汗水流瞭下來,頭發又濕又硬。她像喝醉瞭似地瞇起眼來,隨著陣陣細水的騷響,空氣中彌漫著臊臊的膻氣。
她的身子松懈著,懶洋洋地,屋子回放著悠長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像是過瞭期的蜂蜜般的空氣開始稀薄瞭,並且因為稀薄而開始流動。細妹的嘴唇蜷曲著,露出細碎的白牙,一絲冰凌般的垂涎從嘴角滲將出來,她聽見瞭性器交合處嗡嗡作響,似乎是凝固的空氣劃開瞭一道道縫隙,她甜蜜地顫栗著,等待著他勇猛的撞擊。
他的嘴巴湊瞭過來,吮吸著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合著他強烈的撞擊,她感覺身子被無限地抻長再抻長。他的氣味怎麼跟平時的不太一樣瞭,有一股令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緊,隻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滿身,她也是甘之如飴瞭。他又一次加快瞭速度,她感到髖部被啪啪的聲響撞得生疼,陰牝綻開瞭五瓣的殼兒,噴出瞭略顯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陰牝就這樣被他生生地捅破瞭,那以後,怎麼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愛護它,像他曾經的誓言:要愛護她,生生世世。
可當她想發出聲時,她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緊緊咂合著,唾津在她的口內攪拌,她隻是感覺到呼吸困難,他好重呀!
他把堅硬的物體在她的陰牝上轉著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繭兒,接著一隻手掌哆哆嗦嗦地揉搓著她的乳房。“抱緊我,肏死我……”
細妹激動起來瞭,一條蟒蛇在她的體內穿插,兇猛地咬著陰牝裡最柔軟的地方,她的體內燃燒著欲火,就像是在火爐裡煅造一般。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噥瞭一句什麼,又沉悶地挺瞭數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怪,活像被牽著線的木偶,隻是機械單調的運動同一個動作,床板在倆人的重壓下發出瞭吱吱嘎嘎的響聲,在這鄉下的清夜顯得格外的詭異陰涼。
細妹咬著嘴唇,唇間泄出的氣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長,她能感受到他射出來的那股滋熱不停的涮洗著膨脹的陰壁,自己就像是被剝瞭殼的熟雞蛋,從裡到外,脫胎換骨。恍惚間,亮聲的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人顯得又高瞭些,壯瞭些,眼睛、嘴巴、鼻子,一樣接著一樣,交替出現,可是卻又難以捕捉住,集中起來,湊出一張完整、固定的臉龐。
他從她的身上爬下,悄無聲息地走瞭,像風一樣的走瞭,帶著沼澤的氣息。草葉瑟瑟,蟲蟄低鳴,白玉鳥在輕柔的和弦上婉轉高歌。此時此刻,是夢非夢,是耶非耶,似夢似真。
細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驚醒的。這感覺很是熟悉,生硬粗魯,每一次都是這樣的直接,上來就是又啃又咬,嘴裡還會喃喃的罵著:“女兒,肏你娘的腚!”
“爸,你又來幹啥子呢?媽呢?”
細妹躲閃著,可是腚下還是被那雙粗糙的手撫弄著,水答答的,剛才男人留下的淫水還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還是掏摸著,嘴裡頭不幹不凈的,“你媽還在人傢傢裡看電視呢。咱們趁沒人再肏幾回……”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先走瞭,他還沒回來嗎?也是,這小子肯定又到哪裡野去瞭。你大哥怎麼也沒在?”
劉老根吸咂著女兒的乳房,真是越吸越大瞭,他得意地淫笑著。
“爸,你就饒過我吧。咱們不能再這樣瞭,這,這,這真要是讓大哥知道瞭,可不得瞭瞭……”
兩串眼淚涮地從她的眼角掛瞭下來,她咬咬牙,扯過一條毛巾,揩瞭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親的蹂躪瞭。
鎮上的人們都相信一種說法,清明節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溫婉,心地善良,玉潔冰清,但就是命苦。細妹篤信這種說法,因為自己就是出生在這一天的,而且命如苦艾。
“女兒,你好淫喲,還沒肏,水就這麼多瞭。你是不是剛才做淫夢瞭?怎麼樣,想爹瞭?”
劉老根無恥地笑著,仔細打量著女兒的陰屄,一排排的陰毛像含羞草叢,手指一掠過去,含羞草兒都收斂起瞭細密的葉片,枝梢兒低垂下來,顯得那麼柔弱,那麼嬌媚,那麼楚楚可憐。
細妹呼吸急促,心兒怦怦地亂跳,她試著把雙腿往裡躡,可是馬上又被扒開瞭,她知道,這老東西就要肏進去瞭!
對於父親的所作所為,細妹是無奈的。可每次父親一肏進她的陰屄時,自己也說不清是厭惡,還是回味,反正她是隻有逆來順受的,把眼睛一閉,權當是在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塊吧。她也瞭解,自己還會有高潮的,水沫溶解散射,在牝房上攪拌出一道道七彩長虹,然後慢慢淡化瞭,失色瞭,像浪花一樣的涅白,化成一片迷濛,最後滲入瞭大白床單,凝固成污漬斑斑。
劉老根咻咻地吐著白氣,這天太熱瞭,經不起幾下折騰,他已是滿身是汗,身下的女兒皮膚白皙,細長的眼睛緊閉著,眼角似乎還含著一顆淚珠兒,小嘴唇紅得像是搽瞭胭脂一般,顫顫巍巍的,紅豆似的誘人垂涎。
女兒的陰戶是淺淺的,屄頂的紅蒂兒在他奮力的搗弄下變成醬紫色瞭,每一次深深地搗進一次,她都會發出一聲低低的呤鳴。而牝戶像是綠底紅邊的睡蓮,平展如同圓盤,一根長長的鐵杵正穿梭其間,不停的飛濺出雪花萬點。
老頭子越幹越是興奮,雙手也沒閑著,不住地抓捏著女兒的乳房,時而還低下頭來想與女兒吸咂咂。細妹緊閉著嘴巴,脖子扭來扭去,躲避著他的臭嘴,那滿嘴的酒氣和口臭直讓她感覺著惡心,她想嘔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過氣來。她發熱似的,寒顫從陰戶沿著膝蓋升上去,牙齒都磕碰起來。
肯定要爛瞭,她想。剛才就被搗弄一陣瞭,陰戶還有些疼。父親又上來急火火的一通亂肏,凈聽著肉體交合的聲音,和著窗外的蟬聲,她不由得從嘴裡流出數聲柔糯的囈語,隻是這樣的聲音更是讓父親欲火高漲瞭。
她一直都憧憬著自己的未來,特別是婚禮。想著自己身上像城裡貴婦人那樣著陰丹士林藍的旗袍,身影裊裊,手裡挽著最心愛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紅地毯上,身後金童玉女和著唱詩班的樂聲,散放著五顏六色的花瓣。這是神話的世界,並不屬於她一個鄉下妹子的,一切隻是奢想。
也隻是夢吧。父親這不知羞恥的傢夥兀自埋頭做他的活塞運動,像一隻趾高氣揚的公雞,扯著嗓子高亢地吐著不堪的詞兒,鄉間的俚語尤其淫穢,罵出來更是助長他的性興瞭。他是越來越來勁瞭,起先還會挑個時間,現在是隻要興來瞭,就跳上來肏她,似乎自己就是個公共廁所,想上就上。唉,她長長地嘆瞭口氣,無奈地看著黑糊糊的屋頂,眼神空洞無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洞之中,無著無落。
女兒的陰牝是越來越成熟瞭,不再像從前的生澀,看來經過自己辛苦的耕耘,這果實是要更加豐碩瞭,劉老根得意地想著。他把陽物從女兒的牝戶裡抽出來,物器棱角發亮,上面粘連著女兒的濕液,他嘿嘿淫笑著:“女兒,你的水真多……”
細妹一聲不響,順著父親的手把身子轉瞭過來,趴在床板上,把臉埋在枕頭上,陰屄朝天,她知道,父親幹到一半的時候就會變化姿式,非說那是古法,叫什麼“老漢推車”還是“隔山打牛”她不想聽這種無恥的話,可又能怎麼樣呢?
她的心底充滿瞭強烈的抵觸,莫名的煩躁和難受,可是欲火又在身上燃燒起來,她內心矛盾,並因而全身顫抖,陰屄上的毛也敏感得張揚,陰唇也因剛才的一番爛搗而淫縻異常,像一朵糜爛的罌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裡,熱在心裡,正想持戈再肏,突然門咣啷一聲,一條身影迅捷無比地沖到瞭他面前,然後劉老根的衣領被那人一把揪住,接著就是幾個耳光,痛得他慘叫出聲。
劉老根定睛一看,卻是自己的大兒子劉滿。他剛想罵人,沒想到劉滿又是幾下耳光過來,很快他就鼻青臉腫得像頭豬瞭。
“你這個老畜生,老豬狗!連自個的女兒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劉滿臉上憤怒異常,小妹一直是他最疼愛的,從小他就愛護著她,不容得別人欺負。這時親眼看見父親就像個畜生一樣蹂躪著自己的親生骨肉,其中的憤怒自是不言而喻瞭。他趕到細妹跟前,順手扯過一塊毛巾蓋在她身上,妹妹白花花的胴體上汗漬斑斑,顯然是這老畜生做的孽。
劉老根怏怏地看瞭看自傢的兒子,他知道此時不走可能還會挨兒子的揍,何況還是自己理虧,也幸虧這小子還念著是他老子,手下還留瞭點情,他可是很明白他的狠勁。一抬頭,看見小兒子劉多也站在門邊,順手一個耳刮子過去,一肚子火就撒在劉多身上瞭。
劉多沒閃過去,腮幫子被打得生疼,不禁有點委屈,“幹嗎呀?又礙著我什麼事瞭,我非告訴媽不可!”
“你敢!你敢跟你媽說,我撕爛你的嘴!把你趕出這個傢,你信不信?”
劉老根平時雖然寵著這個幺子,可這種醜事當真傳到老婆耳朵裡瞭,憑著她那張破嘴,非鬧得滿村婦孺皆知瞭,到時他劉傢可是在村裡沒法立足瞭。
劉滿冷冷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弟弟,你別跟媽說。傳出去你姐可不好做人瞭。”
他也知道自傢母親的性子,到時隻怕不會罵丈夫無恥,反倒會遷怒到女兒身上。餘光中隻見細妹癱倒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兩串淚水奪目而出,嘴裡喃喃念叨著:“我毀瞭,這輩子都毀瞭!”
她想到,也知道這事公開後的後果會是多麼的嚴重。霎時間,她手足冰冷,感覺到好是無力!
“哎。哥,我不跟媽說。”
劉多滿口答應著,一雙眼睛賊溜溜地在細妹白花花的胴體上逗留,隻是誰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過的一絲淫穢和三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