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暗瞭,我知道最後的時刻馬上就要到瞭,心中再次不可抑制的興奮跟緊張起來。一整天的觀察,沒有發現龍向輝的蹤跡,顯然不在別墅裡,但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有行動瞭。
“記住我說的話。”不知怎麼,徐婉寧又恢復到瞭她公事公辦的冰冷狀態。
“知道。”我無所謂的,心中卻充滿瞭信心。
在我幾乎坐立不安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凌晨3點。
“準備。”徐婉寧低聲說,邊將一個頭套套起來,變成瞭蒙面人。
乘著夜色,我們兩人迅速的下瞭山坡,順著小巷中的陰影來到瞭別墅圍墻外。
我半蹲下,雙手熟練的搭成一個小橋,徐婉寧踩著我的手橋順勢一蹬,便攀上瞭圍墻,墻上的電網沒有任何反應,顯然之前已有人悄悄關閉瞭電網。
就在徐婉寧翻墻過去幾分鐘後,別墅大門上的小門輕輕開瞭,徐婉寧從裡探出頭來對我招招手,我快速的摸過去,跨進門內,立刻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旁邊的門洞裡,兩名槍手包括一條狼狗已被抹瞭脖子。好狠的妞!也不知道她怎麼竟然能讓狼狗也沒發現她。
我吃驚的看看她,強自控制住血腥味帶來的嘔吐感,貓著腰跟在她身後向別墅摸去。
很快,兩人來到瞭別墅邊,她在快速往裡一探頭後,反手一拍我身上,我會意的從後面出來,半蹲著摸進瞭別墅,兩人依次掩護著上瞭樓。
來到二樓,徐婉寧拍拍我,指瞭指周邊的幾個房間,又指指我,再指向綺妮的房間,我頓時會意,她是表示她負責槍手,我負責去救綺妮。
雖然是第一次合作,兩人卻發現竟然會有種天然的默契在其中,讓彼此間不需要過多的解釋。
我將掛著消音器的HK416挎到瞭背後,掏出手槍,迅速裝上消音器,來到瞭綺妮的房門口,這是一個套房,門口的小房間裡,一個槍手正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我悄悄走過去,槍口對準瞭他的頭,有些遲疑究竟是否該開槍,畢竟之前從未殺過人,這一遲疑不知怎麼的就讓槍手驚醒瞭,睜開眼吃驚的看向我,正要大聲呼喊,我扣動瞭扳機,“噗噗”兩聲輕響,槍手的頭上冒出兩朵血花,重重倒在瞭地上。
“沙利?”裡面房間裡傳來綺妮的聲音,她聽見瞭,“你沒事吧?”她用英語問,然後門開瞭,她看見一個臉上塗著油漆,卻依然讓她一眼就認出的迷彩服男子站在門口。
綺妮無比驚詫的看著我,然後像被嚇到的退後瞭幾步,渾身劇烈的顫抖著,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讓自己因激動而尖叫出來,眼淚瞬間唰的下來瞭。
“老婆,我來接你瞭。”我盡可能壓低瞭聲音,用平靜的聲音說。
綺妮拼命控制著自己的嗚咽聲,然後猛的張開雙手,撲進瞭我的懷裡,緊緊的摟住瞭我再也不願放開,淚水瞬間浸濕瞭我的肩膀。
門外,徐婉寧顯出瞭身子,對我做出瞭個催促的動作。我點頭表示明白。
“老婆,我們該走瞭。”我強自控制住自己也要哭泣的感覺,拍拍懷裡的綺妮。
“嗯。”因為無聲抽泣,她的聲音甕甕的。
我快速打開瞭衣櫃,給她取出牛仔褲跟件T恤,她也反應過來,興奮無比的翻找著一些要帶走的東西。
“別帶瞭,東西都有。”我低聲對她說。
她點點頭,還是快速的打開瞭房間裡暗室的保險箱,取瞭幾大疊美元跟自己的護照,還有一個移動硬盤。
“這是啥?”我奇怪的看著她手裡的硬盤。
“內地的販毒網絡和賬目。”她快速的恢復著自己的情緒。
“好東西。”我接過硬盤,有瞭它,綺妮“大毒梟情婦”的身份可以取消瞭。
三人快速小跑出別墅,一輛沒有牌照的日本豐田越野車已等候在巷口,我們一上車,越野車立馬絕塵而去。
一直到吉隆坡我們按時登上一輛普通旅遊大巴,我都還宛若做夢一般,不敢相信綺妮就這樣回到瞭我的身邊。我知道,她也不相信,因為一路上她靜靜的靠在我懷裡,一直癡癡的凝視著我,似乎懷疑自己仍在夢裡,一醒來,我又會消失一般。雖然沒能乘機幹掉龍向輝有些遺憾,但又有什麼比綺妮回來更讓我開心呢。
“下一步我們怎麼辦?”我拍拍前排的徐婉寧,低聲問。
“到瞭你就知道瞭。”她有些不耐煩的。
我訕訕笑笑,轉過頭,看見綺妮疑惑的看著我。
“軍方的人。”我小聲在她耳邊說。這讓綺妮有些吃驚。
“沒事。”我拍拍她,輕聲安慰她說,“有瞭你給的硬盤,什麼都解決瞭。”
“別!”綺妮忽然想起什麼,有些著急的說。
“什麼?”我奇怪的問她。
“不能直接給。”她在我耳邊低聲說,哈出的熱氣讓我胸中升起一股邪火。
“為什麼?”我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兩年對她的思念欲望。
“裡面……裡面還有別的東西,不能給別人看的。”她的表情怪怪的。我忽然明白瞭什麼,瞭解的看向她。
“不要怪我。”綺妮有些害怕的,卻被我狠狠的用我的唇堵住瞭她的嘴……
隨著旅遊大巴一路進入新加坡後,我們3人又單獨換上瞭一輛商務旅遊車,一直來到位於MARINA BAY的Marina Bay Cruise Centre港口,這是新加坡郵輪停泊的港口,這是要換乘船嗎?我有些好奇。
“走吧,我們從這裡乘郵輪去迪拜,然後換乘飛機飛慕尼黑。”徐婉寧還是那樣冷冷的,瞄瞭一眼一旁正閉上眼深深的呼吸這自由空氣的綺妮,轉身帶頭走去。
“綺妮姐!”一踏上停泊在港口的皇傢加勒比國際郵輪的海洋量子號郵輪的甲板,就傳來一聲欣喜的呼喊,是小曼她們,她們已經到瞭船上。
“小曼!”綺妮也有些激動的迎上去,兩女抱在一起,頓時哭作瞭一團,讓旁邊幾個有些莫名,尤其是胖子的小女友,不知道這剛來的艷麗的讓她不由自主有些自卑的女人是誰。
“這是大老板娘。”胖子低聲對女友說,看她還沒明白過來,又補充一句:“俞大老板是二老板娘。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三老板娘。”
說這話時,胖子敏銳的眼光看向一旁明顯有些冷淡過頭的徐婉寧,也讓他的小女友吃驚的張大瞭嘴,然後狠狠在他腰間一捏:“你要敢再來個二老板娘,三老板娘,小心老娘我醃瞭你。”痛的胖子直呼不敢。
雖然一路上徐婉寧一直冰冷的沒有說話,但上船後我發現,她竟然體貼的為我跟綺妮單獨訂瞭一間陽臺套房,盡管在我感激的看向她時,她冷冷的說:這是要從報酬裡扣的。然後,我還驚訝的看見瞭出發前一直很神秘的另一個同行者,竟然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熟人——鄧艾!
“磊哥。”他笑著跟我打個招呼,“恭喜。”然後低聲在我耳邊說,“被征用瞭。”他說著眼睛瞟瞟一旁冷立的徐婉寧。我表示明白。
郵輪是晚上起航的,從進入套房那一刻起,我跟綺妮就再也沒有出來。經歷瞭那麼多,甚至是生與死,對我們兩個而言,已經不需要再多的溝通和解釋,仿佛這兩年,綺妮隻是出瞭一趟遠門,而不是被另一個男人擄走,並“享用”瞭兩年。
接連三天,就是吃飯我們也沒是叫瞭客房服務。我們在房間裡,合和海浪和汽笛聲,沒日沒夜的抵死纏綿,床上、沙發上、浴鏡前、甚至套房外的郵輪陽臺上,都留下兩人赤裸激情的痕跡,仿佛想在短短的幾天,將失去的兩年恩愛全補回來。我也明白,這失去的兩年,不論是我的心中,還是綺妮的心中,都不可能沒有障礙,隻是這種障礙,與其去回避,或者去一本正經的交流,不如就把它當做床第間的滋潤和調劑。
而我也發現,如今床上的綺妮相較於過去按部就班的刻板、羞澀,雖然依然保持瞭她矜持、溫婉的特性,在外表看不見的地方,卻顯得更加嫻熟而富有技巧,就比如,我抱著她的雙腿,在浴鏡前恩愛時,開玩笑說她的下面貌似沒以前緊瞭,立刻迎來她主動的熱吻,在我陰莖包裹的溫潤深處中,被緊裹的龜頭上,頓時傳來一陣如咬合般的夾碾,幾乎瞬間就讓我丟盔棄甲瞭,而後沮喪的看過去時,她卻惡作劇般的微笑著挑釁的看向我。
又比如此刻,剛剛又經歷瞭一次高潮的兩人也懶得穿衣服,就那樣赤裸裸的相擁在床上。綺妮趴在我的懷裡,豐滿的乳球擠壓在我的胸口,粉嫩的乳頭被擠陷肉裡,讓我無比的享受,而更讓我如天堂般的感覺是,她的纖手將我剛射過後疲軟著的陰莖握在手中把玩著,不時剝開已微微蓋合的包皮,將龜頭剝露出來。
我的手在她溫滑的裸背上愛撫,兩人靜靜的享受著這高潮過後的安寧。
“老婆,你說這兩年過後,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嬌艷動人瞭,每次光看見你就會雞動。”
“你現在都這樣子惹女孩子的嗎?嘴那麼甜。”綺妮聲音慵懶的,手在我的蛋蛋上愛撫。
“大實話,絕對的大實話,不然我們這老夫老妻的,我還能這麼勇猛?”我的手在她豐臀上遊走,壞笑著,“是不是這兩年膠原蛋白攝取的比較多?”
綺妮白我一眼:“想知道?”我點點頭。
“變態。”她輕咬著紅唇,眼光迷離的看向我,這樣的表情總是讓我受不瞭,感覺到自己已疲軟的小弟弟跳瞭跳。綺妮顯然也感覺到瞭,乘勢手用力在我陰莖上擼瞭擼。
“小妖精,小壞蛋。”我難受的加大瞭愛撫她臀部的力道。
“想不想我再壞一點。”她盯著我,帶著淡淡的媚笑。
我又點點頭。然後看見她開始親吻我的身體,先是用舌尖挑逗著我的乳頭,然後沒有離開我身體的一直往下舔去,直到滑過我茂密的陰毛,也不管我剛剛射過的一片狼藉,檀口一張,已熟練無比的將我的龜頭含進瞭嘴裡,這種以前從未有過的主動,讓我“嘶——”的一聲嘶吼,整個人都被刺激的縮瞭起來。
我的龜頭上,綺妮的柔舌像一個精靈,在靈動的跳舞,炫舞繞裹中讓我高高的昂起頭,像個女人一樣抓扯起床單,在間或的低頭時,我發現,包裹著我肉棒的綺妮,眼睛一直在看著我,或許我那種享受刺激的表情,讓她的心中也帶來極大的滿足。
她的舌尖圍著我的龜頭不停的打轉,不時在龜頭後的冠狀溝上深深的滑過,然後用唇含住我的肉棒,像含住一根冰棍一樣,啄著、舔著、含著、裹著,柔舌過去,本來泥濘的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幹凈的隻剩下晶瑩的水漬,在我激動處,更是順著我的陰莖持續的往下,將我掛著的蛋蛋也含在瞭嘴裡,輕柔的用紅唇輕輕虛咬著,或是像打乒乓球一樣,將舌尖當做瞭球拍,讓我的睪丸在她的舌上跳動。她的表情依然如天使般溫婉聖潔,但她唇上的卻是放蕩、淫靡的,這種魔鬼與天使的混合,讓人為之瘋狂。
“嗷……老婆……好爽……”我忍不住對她說,也讓她更賣力瞭,她將我的陰莖整個的含進瞭嘴裡,頭上下大力起伏起來,起伏中不忘繼續用舌尖挑逗。
我再也忍不住瞭,猛的坐起來,用力一推,將她推倒在床上,猛撲瞭上去,狠狠的將脹得微痛的肉棒紮進瞭她滑膩的陰道裡。
綺妮忘我的呻吟著,眼睛沒有閉,始終深情的看著我。她的雙手緊緊攀著我的脖子,似乎害怕我隨時可能消失,在我無法控制的快速抽插中,不時忍不住的送上香吻。船上的空調很足,可我的汗水依然大顆大顆的滴到她的胸前,而她散亂的頭發也被汗水沾在瞭額頭上。
“老公,我愛你……我愛你……啊……用力愛我……”隨著我的用力,她開始有些不知所雲的嘴裡喃呢著,“我好舒服……啊……老公……愛我……愛我……”
我整個人幾乎都趴在瞭綺妮的身上,雙手反下去從下面捧著她的豐臀,幾乎靠身體起伏的重量在狠狠打進綺妮的身體,綺妮的雙腿向上豎起,攀住我的腰,用力的往下勾著,似乎在幫助我的用力。起伏中我的手偶爾碰到兩人結合的部位,大團的粘滑瞬間讓我的手掌滑不溜秋,幾乎抱不住她的臀。
我如一臺用不會停歇的打樁機,不知疲倦的起伏耕耘著,噴湧的濕滑不僅讓兩人的結合部再次狼藉一片,濕滑的涼意甚至濺到瞭我的大腿內側,待我直起身來,看見我的陰莖進出處,已幾乎看不清陰莖和肉穴的外形,四處翻濺的乳白淫液將那裡混成瞭一片濁白,而且還不斷有淫液被肉棒大力的抽插中帶出。
綺妮湧出的淫液讓我感受到她是如此的興奮與忘情,她湧出的愛液是如此之多,以至於流下去,她臀下的床單一大團濕濕的,黏黏的,這種之前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從未有過的場景讓我更加興奮,我的抽動幾乎變成瞭一種下意識的沖動,不費力、不思考、無技巧,隻有不停的起伏、起伏,抽動、抽動,愛撫、愛撫,直到最後綺妮尖叫著的高潮來臨,兩人幾乎完全累癱在瞭床上……
在房間裡吃過晚飯,一陣溫存愛戀後,我們又開始瞭新一輪的酣戰,綺妮四肢著地趴在床上,我在她身後,半騎在她的臀上上下,而這一次,就在綺妮面前不遠處,放著一臺接著一隻移動硬盤的蘋果筆記本電腦,電腦的畫面裡,另一個男人用同樣的姿勢正騎在綺妮的身上,那是龍向輝。
“爽不爽,嗯?”我喘息著問她,卻感覺到她更興奮瞭,身體的深處又開始瞭那讓我蝕骨銷魂的蠕動。
“是他讓你爽,還是我更爽一點,嗯?”我不放過她的繼續問。
“混蛋老公,啊……”綺妮嬌喘著,將頭埋在頭發裡,但我知道,她會不時的偷偷看看電腦上的畫面,電腦裡傳來綺妮嬌媚的呻吟,她顯是興奮的,以至於臀不由自主的有節奏回應著。
終於,我實在有些累瞭,躺瞭下來。綺妮坐在我身上,緩緩磨碾,看來,她的體力也有些夠嗆。
“老婆,他都不戴套的?”我把玩著她胸前的兩團豐肉。
“有時戴,有時不戴。”她的臀在磨動,眼凝視著我。
“你就不怕懷孕啊。”我的手指在她翹起的肉頭上跳動,挑的她眉頭輕皺。
“人傢有吃藥啊,笨蛋。而且排卵期是一定要他戴套的。”
“你怎麼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是排卵期。”
她又咬起瞭紅唇,每到這個時候,她的眼神都是有些霧蒙蒙的,帶著迷離:“算的出來啊。就算算不出來,人傢每個月最想的那幾天就是咯。”她的話讓我一直泡在她肉穴裡的肉棒又騰騰的跳瞭跳,捅得她“啊”一聲輕叫。
“他的是不是比我大?”我又問她。
我的問話讓綺妮停瞭下來,思索瞭幾秒鐘回答:“他真的很強,比你厲害。”她的回答讓我心裡酸酸的。
“到後來,跟他隻是肉欲而已。跟你,是靈與肉的結合,是天堂。”她凝視著我說。
“謝謝你,老婆。”我深情的看著她,將她拉進瞭懷裡,下體又一陣玩命的抽動……
夫妻之間發生瞭什麼問題,或許真的無所顧忌的談論,比逃避要更能解決問題。我對這兩年來無所顧忌的詢問,甚至是帶些綠帽情節的詢問,讓綺妮很快放下瞭心結,她終於明白:我對這兩年根本就不在乎。她也放下瞭,把一些事當做瞭我們床第之間的小刺激——往往這時候我竟然會顯得更加勇猛。她開始會主動的說起一些事,包括曾經在公司裡發生的一幕幕。
綺妮跟龍向輝真正的淪陷,其實就是在那個中午我在茶水間外偷窺到之後,龍向輝開始頻繁的找她。
就在茶水間被辱後第3天下午,還是正常上班時間,綺妮起身去上廁所,剛上完小號,打開廁所隔間門,一個男人忽然沖瞭進來,一把反手將門關上,嚇得綺妮一聲尖叫,卻被男人死死捂住——竟然是龍向輝。
“別叫,別叫,寶貝兒,是我。”龍向輝喘著粗氣低聲說,手裡忙亂的在自己褲間搗弄,邊在綺妮耳邊輕聲說,“真他媽想死我瞭,我對你上癮瞭,寶貝兒,盯瞭你好幾天,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機會。”
或許因為已被他弄過兩次瞭,此刻龍向輝的再次突襲讓綺妮有些懵,卻沒有再拼命去掙紮,而是有些逆來順受,頭躲避著他的親吻,手無措的不知該放到哪裡,直到龍向輝手忙腳亂的從褲子裡掏出自己已開始微硬的肉棒,拉著她的手放在瞭上面,她才如被電到一般,手彈開,卻又被再次強行拉回去,要她握住。
龍向輝慌急的在她耳垂、鬢發邊親吻著,手在綺妮的胸前流連,將她的小西服很快揉得皺作一團。
“寶貝兒,你就像毒品一樣,讓男人會上癮,一天不幹你,一天都沒精神。”龍向輝喘著粗氣,“快,幫我擼管,好幹你。”
綺妮躲避著他的親吻,盡可能不讓他親到自己的嘴,卻在龍向輝的要求下,手握著龍向輝的肉棒,開始緩緩前後擼動。
“嗯……舒服……”龍向輝閉上眼,享受著綺妮膽怯而笨拙的擼動。綺妮一手被迫給他擼著,一隻手無意識的將手指放到瞭唇下,低著頭,膽怯的看著閉目享受的龍向輝,感受著手中驚人的碩大,竟然有一大半脫出瞭她的手掌。那一刻,她的心中忽然有種想忘掉一切的欲望。
隻擼瞭沒幾分鐘,龍向輝就有些控制不住瞭,“來,寶貝兒。”他握著綺妮的手臂,示意讓她坐在馬桶上,就在她要坐下的瞬間,龍向輝幾手將她的通勤包臀裙捋到瞭她的腰間,露出瞭她的白色小內褲,然後綺妮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幾把將小內褲給扒瞭下來,飛快的從她腳踝裡脫出,被龍向輝淫笑著收進瞭自己的口袋裡。
“不要……”綺妮驚慌的合攏瞭雙腿想推開他,這個時間可是隨時都會有人進來上廁所,隻是她的力道到瞭龍向輝身上,更像是一種象征性的姿態,因為,龍向輝隻微微用力一扳,剛剛緊合的雙腿就再次被分開瞭。
“啊——!不要……臟……”綺妮忽然又一聲驚呼,面紅耳赤的:“我剛剛……剛剛……”
她剛剛才上過小號的陰戶此刻已陷入瞭龍向輝的嘴裡,他竟然不顧她剛上完小號,直接在她陰戶上流連,讓她羞澀無比,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在這個尷尬的時間舔弄她的陰戶。他的舌就如他的肉棒一般,粗壯而靈活的長,仿佛在吃著某種美味一樣,在她陰戶上下長長的舔動。
“這才是自然的味道。”龍向輝含含糊糊的,“女人的味道。”他抬起眼,笑著看向綺妮,“帶點騷味才更有女人味,我喜歡。對我而言,你的一切都是香的。”他毫不顧忌的在她下體掃動,就像在用舌頭給她的陰戶在做大掃除。
綺妮陰戶前的兩瓣早已被龍向輝用舌頭打開,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他的舌尖再次分開她兩瓣的頂端後,快速在她的陰蒂上挑逗起來,那麼快速,那麼靈活,舌頭看似隻挑逗在她陰蒂上,卻仿佛一直舔進瞭她的心窩裡,癢、麻、酥、軟。綺妮開始難受的扭動,想逃離那隻魔舌,又下意識的舍不得,想更貼近。
綺妮告訴我,龍向輝的舔功真不是我能比擬的,是一種能讓女人真正飛起來的撩撥。這讓我心裡酸酸的,有些嫉妒。
很快,綺妮就感覺到下體內越來越熱,越來越脹,內心裡卻又越來越空虛,似乎迫切的需要某種東西去填滿。有股熱流在體內快速匯聚,然後就在龍向輝一次輕輕舔過後,熱流便順著龍向輝舌頭分開的細縫,擠瞭出去。
“這麼快就流瞭。”龍向輝驚喜的,更貪婪的舔瞭上去。
“嗯……”綺妮的雙手無力的撐住自己的身體,勉強讓自己不至於在這種銷魂的舔弄中癱軟下去,雙腿無意識的大大分開,雙目緊閉,銀牙緊咬,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更忘我的哼哼,就在這時,她感覺到在他的舌頭邊又加上瞭兩根手指。
綺妮有些驚懼的想躲開,龍向輝的魔舌已幾乎讓她淪陷瞭,她不敢想象再加上他的兩根手指,自己會發生什麼。隻是,背靠著馬桶,她的身體又能躲到哪裡?
“真美。”龍向輝微微抬起頭,貪婪的盯著她的下體,“好嫩,好媚。”
他看著綺妮分開的下體,在那裡的頂端,她已微微綻放的陰戶,像極瞭一朵含苞待放的喇叭花,一滴晶瑩的露珠還半掛在上面,似乎隻羞澀的探出半個頭來,他用手指輕輕一點旁邊的媚肉,露珠瞬時淌瞭出來,順著她肉縫邊的媚肉滾落下來,沿著蚌縫的邊沿快速滾落,掛在瞭她菊門上方的肌膚上,晶瑩而淫蕩。
龍向輝嘖嘖的贊嘆著探過頭,伸出長舌來,竟用舌尖裹住瞭那滴蜜露,然後探入瞭她蜜露流濺蜜穴,舌頭緊貼她蜜穴的媚肉深深的一路舔上,舔的綺妮幾乎把持不住的呻吟出來,似乎發現瞭,綺妮趕緊將拳頭堵在瞭自己的牙間,隻是,又如何能擋住喉嚨裡難以抑制的嬌吟,她隻能難受的重重往後仰起頭,試圖用後仰的動作壓迫喉管,以擋住越來越難抑制的呻吟。
在她芳草萋萋的雙腿間,被男人舔過的唾液跟綺妮不由自主流湧的淫液混雜在一起,不是很茂密的黑森林東倒西歪的被不規則的粘成瞭一團一團,本來彎彎曲曲的陰毛在粘液的包裹下被豎成瞭一束高直,就在森林環繞的小溪裡,晶瑩透亮的透明液體還在源源不斷的湧出,仿佛小溪裡的水壩決瞭堤一般。
當龍向輝將他壯碩的陰莖貼靠在她肉穴的縫邊時,綺妮終於忍不住的哼出瞭一聲。
“爽不爽?”龍向輝喘著粗氣低聲問,他沒有將肉棒塞進綺妮已急需的肉穴裡,而是龜頭高高的翹起在她雙腿間,讓她蜜穴縫口的兩瓣粉肉包裹住陰莖,上下磨動著就是不把龜頭塞進去。
“要不要,嗯?”龍向輝一直在觀察著綺妮,看著她的面色從羞惱的大紅漸漸變為一種桃紅,他勝利般的淫笑著問,“要不要?告訴我。”
“不要……”綺妮仍在的頑抗幾乎隻在喉嚨深處,無法擠出來。
“不要?”龍向輝身體在綺妮雙腿間一拱一拱的,牽引的綺妮身體直發出“滋滋”的粘液摩擦聲,“你的身體似乎背叛瞭你的大腦呢。”他笑著身體稍稍離開,將手在她雙腿間隨意一撈,拿出來,手指尖直到手掌便是濕滑的一大片:“這是不要?嗯?”
“我不要……”綺妮倔強的凝視著他,咬牙堅持著。
“女人,不要對你的身體說謊。”龍向輝並不氣惱的繼續用陰莖桿在她穴口上下摩擦,雙手伸到瞭綺妮的胸口,兩下就解開瞭綺妮襯衣胸口的扣子,綺妮隻是雙手反撐在馬桶水櫃上,看著他解開自己的衣扣,沒有再掙紮,也許,此刻,任何的掙紮都已是徒勞。
龍向輝等不急再去解她下面的衣扣,就迫不及待的擠進瞭她的襯衣裡,雙手往上一推,讓無數女人羨慕嫉妒恨的一對豐碩的寶貝落入瞭他的大手裡。他的雙手隻能蓋住她的半坡,也恰好讓拇指揉在她粉媚的乳頭上,畫著圈的揉動,揉的綺妮間或猛得往後一縮。
“你的身體比你的語言誠實。”龍向輝愛不釋手的揉弄著綺妮的雙乳,下體往後退瞭退,高蹺起的龜頭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由豎起變成瞭橫舉,宛若中世紀舉槍的騎士,而這一橫舉頓時讓碩大的龜頭卡在一處混潤柔滑的所在,他的臀部再輕一推,便不需要牽引的滑瞭進去一處溫潤柔滑的水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