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不是很茂密的樹叢後,綺妮被匆匆放瞭下來,就在一顆稍微大點的樹後,孫浩然讓綺妮面扶著小樹趴好,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短褲一扒、一頂。

  “噢——!”綺妮滿足的一聲長哼,孫浩然的肉棒終於深深的插入瞭自己陰道深處。

  剛一觸底,孫浩然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瞭快速的抽動,小樹沙沙的搖晃著,綺妮被抽插的幾乎完全癱軟在小樹上,全身就靠小樹支撐住,她呻吟著,屁股主動的一搖一晃迎合著孫浩然的抽插,一隻手伸到身後,摸著孫浩然的腰。

  “今天真太爽瞭。”孫浩然喘著粗氣,抓住她的腰狠命的抽插,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綺妮豐滿圓潤的蜜桃臀間進出,被他粗壯的陰棒攪動後的粘液呈乳白色,裹在他的陰莖上,顯得異樣的淫靡:“我愛死你瞭,寶貝,你爽嗎?爽不爽?

  “爽,啊…好爽……”綺妮緊閉著雙眼,有些語無倫次。

  “喜歡我的大肉棒嗎?”孫浩然重重的抽打著她,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勁。

  “喜歡…呃…喜歡…”綺妮的頭發散亂的在飛舞,他的力量好大,沖擊的好有力,以至於她太過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沖擊下,一前一後的劇烈甩動的有些痛,她隻好一隻手抓住小樹,一隻手抱著胸,以免它們跳來跳去。孫浩然發現瞭。

  “來,寶貝兒,讓我來保護你的一對大寶貝。”他從綺妮身下探去,握住瞭兩隻乳房,手指在她早已堅挺的乳頭上快速的撩動,下體刺入的卻是更深瞭。

  當孫浩然仿佛拼盡瞭全力的沖刺到最後一刻時,綺妮感受到瞭一種從未有過的膨脹和酥麻,她感覺自己要爆炸瞭、要飛上天……

  我愣愣的聽著綺妮的講述,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偎依在瞭我的兩邊。

  “綺妮,你這變態老公真的反應好大。”俞小曼不知何時已拉開瞭我的褲鏈,將我的腫脹釋放瞭出來,握住。對著綺妮說完,她俯下身去低頭含住。

  “這瘋妮子!”綺妮嚇瞭一大跳,趕緊站起來,將“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出,反鎖瞭玻璃門,並拉上瞭門簾。

  看著另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舔舐著自己老公的陰莖,不管怎麼說,內心裡還是有些難受,不過因爲剛剛的回憶,卻也讓綺妮有些躁動。她來到瞭我身邊坐下,靠著我看俞小曼吃我的肉棒,想瞭想,也伸出手來,撫摸著我的陰囊。

  我半躺著享受這齊人之福,手從半依偎在我身上的綺妮背後撫下,穿過她的牛仔褲,抓捏著她的臀部,在俞小曼頭部的一陣起伏中,我哎喲一聲,手一用力,探進瞭綺妮的臀底,我的中指指腹緊貼在她的菊門,指尖則觸到瞭她的陰門,我的指尖濕漉漉的。

  “老婆,你好濕瞭。”我在她耳垂一舔,喃喃的。

  “嗯。”她哼瞭一聲:“誰讓你們倆變態要聽這些事。”

  “不聽怎麼知道原來你也這麼騷的時候。”說這話時,我感覺塞進俞小曼嘴裡的肉棒又脹瞭脹。

  “你會不會嫌棄我?”綺妮聲音輕輕的,軟糯軟糯的。

  “怎麼會?我愛你都來不及。”我的手指在用力,弄得綺妮一陣陣哼哼。

  “不過我要懲罰你。”我說。

  “都讓你雙飛瞭,你還想怎麼樣?”綺妮翹著嘴不滿的。

  “還不夠。”我壞笑著:“我要你舔她。”

  “啊?”綺妮驚呼道:“不要!”

  “那讓她舔你。”

  “你怎麼這麼變態?!”綺妮氣惱的。

  不過最終,還是綺妮躺在瞭沙發上,分開瞭雙腿,俞小曼大膽的趴瞭下來。

  “啊——!”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俞小曼第一次爲女人服務,但知道這肯定是綺妮第一次被一個女人舔下體,她的表情似乎快要哭出來瞭,卻還是忍不住的低頭去看,她劇烈的呼著氣,手卻盡可能的掰開瞭自己的內褲,以露出自己的下體,在那裡俞小曼的小嬌舌在她已綻開的陰蒂上快速、溫柔的挑逗著。

  這一幕讓我怎麼置身事外,我舉著自己脹到難受的陰莖,走到綺妮的頭邊,用陰莖拍拍綺妮的粉臉,她轉過頭,嘴觸到瞭龜頭上,她白我一眼,不過還是張開瞭小嘴,將它含瞭進去。

  我將綺妮的嘴當做瞭陰道,緩緩的抽插著,身前,俞小曼在舔弄綺妮的陰蒂,手指在她的陰門快速撩動,猩紅的指甲在綺妮綻放的嫩肉間飛舞,濺起點點水花。綺妮含著我的肉棒,口裡嗚嗚著,身體難受的扭動著,這種感覺不是想象中能感受到的。

  “嗚-嗚——!”綺妮從我的表情和肉棒蠕動中感覺到我快要高潮瞭,含著它驚恐的一陣用力推讓,阻擋著我妄圖爆入她口中的圖謀。我隻好無奈的在最後一瞬間拔瞭出來,射在瞭她的臉上。

  “你好惡心。”綺妮生氣瞭,推開俞小曼沖進瞭廁所裡。

  “哇啊,累死我瞭。”從昨晚到今天,確實人有些累瞭,身邊的俞小曼兩眼含春,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別啊,吃不消瞭,再來我的腰要斷瞭。”我臉色有些發白。

  “沒用的東西。”俞小曼咯咯笑著坐到瞭一邊:“你爽是爽瞭,不過綺妮的事還是得想辦法解決啊,不能總這樣拖著。”

  “其實我關鍵在心裡還是想知道綺妮的真實想法。”我看看廁所門低聲說,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你是擔心綺妮對孫浩然還是有些餘情未瞭嗎?”俞小曼想瞭想。

  我有些沉重的點點頭:“我瞭解綺妮,她其實內心裡一直是個很傳統的女人,但是你沒發現嗎,跟孫浩然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她變瞭好多。”

  “確實,我也感覺到瞭。”俞小曼也點點頭:“她在回憶的時候,臉上是洋溢著一種淡淡的幸福的。”

  我心裡有些酸痛,神色低沉下來:“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事。都怪我。”

  俞小曼走瞭過來,抱住瞭我的頭,用她軟軟的乳房溫暖著我:“這件事誰都怪不瞭,也包括孫浩然。隻能說你們曾經陰差陽錯。”她吻瞭吻我的頭:“你要相信綺妮,她也許對孫浩然還是有一些感情,甚至放不下,但絕對不會是在你跟他之間猶豫、矛盾,她很愛你,很在乎你,這我看得出來。”

  “我知道,可自己的女人心中想著別的男人,再怎麼說,心裡都難受。”

  “看著我。”俞小曼松開我,捧著我的臉:“你隻有她一個女人嗎?不是。她隻有你一個男人嗎?也不是。也包括我,有過的男人比她更多。那又怎麼樣呢,你跟我們兩個人在床上的時候會不會想到這些?不會。其實性這件事,真正經歷瞭,它就不是個事。隻要你看清瞭自己的內心,有什麼坎不能過呢。”看我要開口,她又緊接著說:“你還在擔心什麼?擔心她會離開你嗎?一個女人能夠容忍另一個女人一起上瞭老公的床,這已是最大的愛與寬容,或者說她其實是在贖罪,盡管她並沒有什麼罪。那你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那萬一有一天,她又忍不住……”

  “難道你會爲此傷心欲絕?”她低頭看我一眼:“你會性奮吧?”

  “我沒有?”我否認著。

  “她如果有一天忍不住再跟孫浩然上床瞭,就讓我陪你,幫你解決好不好。

  “俞小曼在我耳邊輕輕說,而我竟然無恥的又硬瞭。

  “可這…這也不能……”

  “你不用刻意去做什麼,既然她不讓你參與到其中,就讓她自己解決,順其自然好嗎?愛她,就相信她,包容她,讓她快樂。”我還要說什麼,廁所門開瞭,綺妮頭發濕漉漉的走出來:“你們聊什麼呢,聊的這麼投機。”

  “在討論下次怎麼玩才能把你弄癱軟呢。”俞小曼戲耍的。

  “呸,誰跟你這浪蹄子玩。”綺妮臉一紅。而我則在一旁沉思:不得不說,俞小曼說的很有那麼些道理。

  接下來的日子我沒有再追問綺妮關於孫浩然的事,俞小曼說得對,愛一個人就要相信她,包容她,她願意說,我當然高興,她不願意告訴我,我也希望給她留出自己的空間,讓她自己去解決,也許這樣對她對我都有好處。

  那一段時間,綺妮偶爾會出去一下,時間都不長,也就是個把小時,我偷偷觀察瞭一下,每次回來她的表情都沒有什麼異樣,根據我對她的瞭解,她不是那種心機深的女人,如果發生瞭什麼事,她的臉上一定看得出來,而且我也相信她一定會告訴我。

  直到有一天晚上,處理好手上的單,鎖好門,關上燈,已是深夜12點。我輕手輕腳的上瞭樓,俞小曼的房門緊閉著,一個小時前她就已經上床睡覺瞭。走進我跟綺妮的房間,我卻發現房間裡沒有人,我想瞭想,拿起一件襯衣來到瞭小天臺上,果然,綺妮正靜靜的站在圍欄邊。

  我走過去,將襯衣批在她身上:“晚上瞭,有些涼。”然後從後面擁住她,“怎麼還不睡?”

  “我一直在等你。”綺妮轉過身,看著我,眼睛閃亮閃亮。

  “怎麼瞭?”我問她。

  “其實我都知道,這一段時間你是刻意的給我一個空間,讓我自己去處理一些事情。”綺妮用手撫摸著我的臉頰,“你不怕你老婆一個處理不好跟瞭別人嗎?

  “我相信你。”我看著她,知道今晚她一定想說什麼,心裡有些沉重:“你知道嗎,今晚你這樣跟我說,其實已經告訴瞭我你心裡還是有矛盾,是嗎?”

  綺妮搖瞭搖頭:“是有一點,但不是你想象中的矛盾。這一輩子除非你哪天嫌棄我不要我瞭,否則,我不會離開你。我隻是比較頭疼怎麼徹底斷絕與他的關系,但又不讓他受到傷害。如果沒有你,也許我真的會跟瞭他。”

  “他應該是個好男人,也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我笑瞭笑。

  “他其實是一個壞壞的大男孩。”綺妮笑瞭笑:“也許正因爲這樣,才會讓我有些猶豫吧,如果是個成熟的男人,我可能就沒那麼多煩惱瞭。”

  “想說說嗎?”我摟著她的腰:“真想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大男孩對我造成瞭這麼大的威脅。”

  綺妮白瞭我一眼:“又想聽那些事。真變態。”

  “誰說要聽那些事瞭。”我立馬否認:“你自己開始變壞瞭好不好,隻想到那些事。不過我倒是想聽聽你怎麼會跟他上瞭床的。”

  “你是說那個聖誕節的晚上嗎?”綺妮的臉色有些變。

  “是的。”我仿佛又看到瞭那個晚上的情景,心裡一陣絞痛。

  “你還是介意的,是嗎?”綺妮輕輕的。

  “這是種很矛盾的感覺。很虐心,又很刺激。”我笑笑。

  “你怎麼變成這樣瞭。”綺妮探口氣。

  “記得我們第一次失手嗎?”我決定向心愛的人敞開自己的心扉。

  “你一直很痛苦的是嗎?”綺妮的臉色有些蒼白。

  “一開始是的。”我摟緊她一點,“很長一段時間我簡直是痛不欲生,晚上整夜整夜不能入睡。一切都是我的錯,壞人又進瞭監獄,那股淤積的火無處發泄,讓我簡直想要發瘋。”

  “對不起。”綺妮喃喃的,輕撫著我的臉。

  “說什麼傻話。是我的失誤造成的這一切,爲什麼你要說對不起。”我寵愛的將她緊緊環在懷裡,“我想逃避,卻怎麼也甩不開腦海裡的情景,到後來我感覺自己真的有些承受不瞭瞭,於是想換種方式去面對,想讓自己稍微輕松一點。沒想到,打開的卻是自己的心魔。一開始,我隻是想把自己變成一個不相幹的第三者,或者是看A片的感覺,然後我發現自己會稍微輕松點,於是我開始這樣嘗試,直到某一天晚上,就像有一個人在耳邊輕輕說一樣,一個聲音告訴我,在我面前演繹的是我的老婆,我發現我竟然會有些興奮,而且這種興奮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進入瞭一個病態的渴望和興奮。”

  “老公。”綺妮輕輕吻著我,“可憐的老公。”

  “我知道是病,但就如同吸毒,我擺脫不瞭。”

  “你希望我跟別的男人上床嗎?”綺妮輕輕問我。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那個聖誕晚上,我看見你跟孫浩然,我會悲傷到失去控制的暈厥;而再之前你跟劉胖子,我卻會很性奮。”

  “你是害怕我跟別的男人有瞭真感情。”綺妮一針見血的,“如果沒有真感情的性愛,你卻是能接受的,對嗎?”我思索瞭片刻,恍然大呼:她說的其實才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好像真是這樣。”

  “你們這些男人。”感覺到瞭腹部的一個硬物的凸起,綺妮又嘆瞭一口氣:“你那麼喜歡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嗎?”

  “你自己喜歡吧。”我想瞭想:“我也不希望是無節制的。”

  “那跟孫浩然呢?”綺妮問我。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見瞭我的猶豫,綺妮呵呵笑瞭笑:“傻瓜。從你擋在我面前的那一天起,就沒有什麼能讓我離開你,除非你趕我走。”

  “那孫浩然……”

  “那已經是過去式瞭,我隻是不想傷害他,畢竟也算曾經相戀一場。”

  “我以爲你還是放不下他呢。”我心裡長松瞭一口氣。

  “你指哪方面?”綺妮忽然調皮的問。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

  “如果指感情,沒有誰能代替你。要是指那方面嘛,你還得努力哦。”她咯咯的笑著。

  “好哇,你敢看不起我!”我哭笑不得的,剛剛的嚴肅呢、糾結呢?就在她一句狡黠中煙消雲散。

  那一天我們幾乎無縫連接到天亮,出瞭激情,更多的是柔情。早上,俞小曼體貼的在門口掛上瞭暫停服務的牌子。

  一覺醒來,我迷迷糊糊睜開眼,身邊綺妮不在,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3點瞭,這時肚子傳來咕嚕一聲響,還真是餓瞭。就在這時,門開瞭,綺妮就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光著一雙潔白的大腿走進來。

  “懶豬,醒瞭。”她的手裡端著個盤子,上面放著三明治和牛奶:“就知道你快醒瞭。餓瞭吧,快起來吃飯。”她在我身邊坐下。

  我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我不想吃飯,就想吃你。”

  “要死啊,小曼已經一整天沒上樓瞭,你也照顧一下她的想法。”

  “哦。”其實我的腰現在還有些痛呢。

  三口兩口的將三明治塞進嘴裡,隨便套件襯衫,我走下瞭樓。

  “我決定搬出去住。”一見我下來,俞小曼就酸溜溜的來瞭一句。

  “爲毛?”我奇怪的。

  “你們這整夜整夜的,想要我搬直說啊,要不要人睡覺瞭?”她嘟著嘴。

  “你眼饞啊,誰要你昨晚自己不主動進房來。”我正要回答,身後傳來綺妮的聲音。

  “你…蘇綺妮,你有點做大婦的樣子好不好?!”俞小曼氣急的。

  “你也知道我是大婦啊…”綺妮狡黠的眨眨眼,“這麼大方的跟你分享老公你還有意見。”

  “你還管不管你這什麼都敢說的老婆瞭。”不知怎麼的,俞小曼一直被綺妮吃的死死的。

  “你指哪一個老婆?”我奇怪的問。

  俞小曼剛要回答,忽然臉紅瞭,沒能接上話。

  “好啦,大不瞭以後一起睡。”綺妮摟住她的肩膀。

  “誰要和你們一起睡。”俞小曼有些扭捏的。

  “你自己說不要的啊,別到時候又發脾氣整夜睡不著。”

  “你……”

  “好啦好啦,別逗她瞭。開工開工,看有什麼好活沒。”我趕緊打圓場。

  “看瞭,有大單。”俞小曼沒好氣的。

  這麼好?我很是奇怪。走到電腦前,果然真是個大單:50萬的酬勞。

  “這什麼案子啊,酬勞這麼高?”綺妮倒吸一口冷氣。

  在仔細的瀏覽瞭相關委托資料後,我有些頭疼:“這個單不好做。可以說已經脫離瞭我們的業務范疇,更多的實際上是商業間諜瞭。”

  “啊?”兩個女人吃瞭一驚:“這是犯法的吧。”

  我點點頭:“任務:創世生物實驗室一份生物實驗樣本。這難度很大。”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接嗎?”綺妮問。

  “不知道,這個報酬實在是太誘惑人瞭。”我揉揉太陽穴。

  “這樣不好吧。”俞小曼有些猶豫:“咱們這樣做跟小偷沒什麼關系呢。”

  “是啊,我覺得不管怎麼著,我們還是得有個底線。”綺妮也贊同。

  “那行,我就回瞭。”我覺得她們說的有道理,雖然靠這個吃飯,但最基本的底線還是要有,而且像這種商業間諜的業務,一個弄不好就得把自己搭進去。

  出乎人意料,在我回絕瞭這項業務之後,委托人再次跟我們進行瞭聯系,並將酬勞提高到瞭100萬。我依然不爲所動,在連續幾次溝通後,對方請求單方視頻通話,我遲疑瞭一下,選擇瞭同意。出乎意料,畫面上出現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端莊少婦,雖然面色有些憔悴,卻依然掩蓋不瞭她的美麗。

  “你好,李先生。”李先生就是現在我在線上的稱謂。

  “你好。”我的聲音是經過瞭變聲處理的。

  “很感謝你沒有最後拒絕我的請求。”少婦語速有些慢,似乎在思考著自己的措辭:“我知道你們的顧慮是什麼,但是也希望你們能聽我解釋一下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再做決定,可以嗎?”

  “您請說。”我點點頭,盡管對方看不到我。

  “也許你們會認爲我的委托是一種偷盜行爲,但其實,我隻是想幫我的父親拿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她的話讓我們有些出乎意料,爲瞭證明她的真實,她還拿出瞭一份協議書和一張結婚證在鏡頭前:“我父親原來是XX大的生物學博士生導師,王默是我的丈夫,至少在我們還沒正式離婚前還是,也是我父親帶的博士,一度被我父親認爲是一生最得意的門生。”少婦苦笑著:“幾年前,父親開始與王默共同開始一項世界前沿的生物醫藥研究,一旦研究成功,每年最保守的産業價值也在50億以上,爲此,父親投入瞭全部的心血,不光花光瞭自己所有的積蓄,而且引入瞭上千萬的風險投資。然而,就在實驗進入最後階段的時候,王默忽然失蹤瞭,隨他一起失蹤的還有所有的實驗數據和樣本。兩年後,當他再次出現時,已變成瞭創世生物的技術副總監。最信賴學生的背叛讓我父親一病不起,至今還躺在病床上。”少婦的聲音有些哽咽。

  “那你爲什麼不選擇報警呢?”我問。

  “技術層面的東西你們也知道的,在沒申請專利之前,根本說不清誰享有主導權,報警根本沒有用。”少婦淚眼婆娑的,“我知道我的委托有很大的難度,而且是違法的。但我沒有辦法,我也不想要其他的,隻想拿回屬於我父親的東西,也就是原始數據和樣本。”當少婦說出大學教授的父親,我就知道糟糕瞭,她的境遇竟會跟綺妮的遭遇如此相似。如果沒有綺妮身爲大學教授的父母的被騙,或許此刻我還是一身警服,而綺妮,還在大學裡教書,這種切膚之痛,怎麼會不引起綺妮的共鳴。

  “那他也一直沒跟你們聯系?”綺妮忽然插嘴問。

  “沒有。”她搖搖頭,淚水流下來,“或者這才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我一直想弄明白,是什麼能夠讓他如此決絕的做到這一點,直接拋棄瞭我跟兒子。”

  “你們怎麼看?”我轉頭問。

  “你自己確定咯。”俞小曼無所謂的。

  “我們接瞭!”果然如我所料,綺妮斬釘截鐵的,咬著牙,眼光中閃耀著怒火和熊熊的鬥志,“對這樣的人渣我們根本不用講什麼道義!”

  我就知道,沒有任何事再能阻擋綺妮接下這個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