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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永結同心

  許玲兒端坐在鏡前,明亮的鏡面倒映出的麗人偏讓她有些認不出來。

  隻見鏡中的女兒傢柳眉彎睫,杏目流波。嬌俏的鼻梁不高不矮顯得極為柔美,可以想見如論是笑顏時略略皺起,或是微嗔時隨著面容沉下,都盡顯秀麗可愛。上排潔白整齊的皓齒輕咬珠圓玉潤的艷麗唇瓣,白的更白,紅的更紅。

  許玲兒覺得鏡中人不是自己。她明明是個開朗愛笑的姑娘,常笑得濃睫合並眼如彎月,自然咧開的雙唇曲線如清波,嘴角兩邊的梨渦深深,說不出的明艷動人。

  鏡中的女子美則美矣,可那緊張得有些僵硬的面孔,哪是自己平日的模樣?

  秦冰就站在她身後,手中拿著一隻金步搖與身側的秦薇計較著是否合用。

  秦薇忍俊不禁道:“行啦我的好姐姐,這東西插在你這賢淑婦人頭上,那是體夭夭,步搖搖,說不出的好看。玲兒這等跳脫的性子,加上你看她現在,走路都未必穩得起,安上這麼個玩意兒可不是襯得她心思不寧,東倒西歪麼?”

  許玲兒聞言大窘,頭低得都快埋進高聳的胸膛裡去。秦冰也不禁莞爾,放下手中物摟著許玲兒的肩膀道:“妹妹怎地還沒安下心來?”

  許玲兒慌張道:“林夫人,我……”

  秦冰俏臉一沉:“還在叫林夫人?”

  許玲兒回神低聲道:“大姐……”

  秦冰撲哧笑出聲來:“這才對!好啦,難不成還怕夫君吃瞭你麼?”

  秦薇唯恐天下不亂嬌笑道:“姐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今晚夫君今晚定是要將玲兒整個兒都吞下去。”

  許玲兒以手掩面,漏出指縫間的臉色艷得像要滴出血來囁喏道:“你們都是壞人……”

  秦傢雙姝笑得花枝亂顫,好一會兒秦冰才正色道:“玲兒既不習慣,咱們就不戴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大姐代表林傢,歡迎玲兒加入!咱們傢裡沒什麼規矩,僅有一條,每個人都要開開心心地活著,我們相伴到永久!”

  秦冰歷來溫柔,平淡又樸實的話語讓許玲兒的心平靜安寧不少。她嬌羞不甚道:“人傢不是害怕。是……是美夢成真……有些緊張。”

  正說著,門外探出易落落的身影。秦冰見狀勸慰道:“不必緊張。大喜的好日子要笑得比平日還美才是。我們倆再去瞧瞧月華和伊麗絲,玲兒靜靜心,今日雖是一切從簡終是人生大事,莫給自己留遺憾。”又牽過易落落的手玩味笑道:“你們倆呀,一個緊張一個期盼,正巧做個伴兒。”

  易落落今日給許玲兒做伴娘,梳瞭個俏皮的墮馬髻,略施粉黛身著一襲潔白長裙,僅以紅色絲帶系住一抹腴潤小腰。全身上下隻露出纖細的腳踝,精心打扮過卻絕不搶新娘風頭。

  趕走瞭使壞的秦氏雙姝,二女低聲竊竊私語。

  “緊不緊張?期不期待?哎我說你怎麼全身都僵硬的呀。”易落落一反天魔宗主的威嚴,倒像個十五六歲,對姐妹淘覓得如意郎君萬分高興,又暗暗期待也能如此的小姑娘。

  “我現在害怕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呀!好落落,我怎生才好嘛。”許玲兒撅著香唇道。

  “大哥一向溫柔你在害怕什麼呀?嘻嘻,慧蕓姐不是教瞭你不少麼!”

  許玲兒雙掌交叉握在胸前一上一下的抖動著嗔道:“誰說這個瞭?你們沒一個正經……我又不像你們,要不是國色天香,要不是身份尊貴,還個個都能幫上忙。隻我一人拖後腿……”

  易落落在許玲兒身旁坐下,拉起她雙手四掌交握道:“傻瓜。我就是怕你這麼亂想。在雲霧山谷的十年,你就是和大哥一起相處然後喜歡上他瞭麼?隻有這些麼?”

  許玲兒怔怔道:“還有……別的麼?”

  易落落道:“我和大哥不止一次聊到過你。你呀,就是太過沒有自信瞭。”

  許玲兒低頭道:“我本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從來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大哥就像夜空的明月一樣耀眼。嫁給他固然是我心中所願,可你讓我怎麼不緊張嘛。”

  “大哥和我談起過一次你的修為。你道他怎生評價的?”易落落翹起大拇指展顏一笑:“他說你現下的能力,在神州堪稱元嬰之下第一人!前途無量。嘻嘻,林風雨雖然瞭不起,可服用過智慧果實的元嬰之下第一人當然配得上他。”

  看著許玲兒愕然的神情,易落落道:“聞道有先後,慢些不打緊。咳咳,玲兒從不貪功冒進,根基打得極為牢靠。他日渡劫金丹成嬰,成就隻怕不比咱們差。”後一句捏起嗓子,學著林風雨一本正經的模樣語氣,惹得許玲兒忍俊不禁。

  “莫要擔心,大大方方去做林傢媳婦。他遠比你所知的更關心你。”婚禮儀式極為簡單,遠未有昔日秦冰諸女出嫁時繁華隆重,這一節秦冰早早向三位新娘解釋清楚。大事當前,三女最重要的心願既已滿足,旁枝末節便不做計較。

  來訪的賀客不多,神州最重要的人物倒是一個都不曾落下。谷元真人,天機子,五鹿大師與上官,端木傢主等聯袂前來。雖是草草賀喜喝瞭杯喜酒便匆匆離去,給予的賀禮卻都分量不輕。

  魔鬼二界咄咄逼人,待夫妻之禮完畢,林風雨與許玲兒,月華,伊麗絲正式結為夫妻後,就連秦冰諸女都不得不先行離去。

  秦冰歉疚道:“大姐未能給你們一場完美的婚禮,心中有愧。待渡過瞭眼下難關,定要再好好地補辦一場。”傢中冷冷清清,隻餘林風雨相攜三女步入後院。聽風觀雨閣重建時早早留下瞭房間,三女心情難免激動起伏不已,期盼多年今日終美夢成真。須知進入這片後院不僅僅是與愛郎喜結連理,更是一份尊崇的榮耀。

  林傢新鮮熱辣建立不久,遠不及各大宗門世傢的深厚底蘊。可就在這片精致但絕不奢華的小院裡,居住著三名元嬰巔峰高手,對外連著南宮世傢,天魔宗與百妖國。聽風觀雨閣裡每一位主人的一舉一動都足以對神州產生深遠的影響。

  林風雨牽著三根紅線,為披著紅蓋頭的三女引路將她們一一送入新房。

  安頓好瞭許玲兒,次為月華。

  玉兔妖忽而道:“夫君可是先去玲兒那裡?”許玲兒還是處子之身,而雙妖於雲霧山谷時與林風雨多有歡好。

  林風雨道:“恩,玲兒心中局促不安,我還是先去她那裡。”

  伊麗絲語聲蕩漾道:“理當如此。夫君自去,嘻嘻,人傢不回房就在這兒一同等你。”兩個妖婦定是早就串通一氣!

  林風雨雙掌一手一個,狠狠在臀上啪啪兩聲打瞭一記,引來不依的兩聲嬌啼。一者肥美柔膩,一者結實彈手。林風雨不禁搓瞭搓手指,柔膩似乎還殘留在指尖回味無窮。

  許玲兒靜坐在床沿,隻覺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重錘擂響鼓,砰砰聲響得整座出雲山都清晰可聞。完瞭完瞭,自己如此緊張,方才一定被他發覺瞭。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雖蒙著紅蓋頭看不見人,可那身影常在心頭縈繞,連腳步聲都熟悉無比,焉能不知是誰?魂牽夢縈的人兒越走越近,在身旁坐瞭下來。許玲兒覺得已跳得厲害的心此刻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高大的愛郎忽然將雙臂環過,一把將她抱得雙腳離地,惹來嬌聲驚呼。一如當年在聚寶集的天空中他緊緊擁住自己,向世人宣佈我是她的女人,旋即狠狠地為自己出瞭一口惡氣。

  濃烈的男兒體味仿佛籠罩瞭自己,此時此刻許玲兒慌亂不已的心反而寧靜下來。愛郎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無比真實,無比值得信賴和依靠。隻是他摟得自己如此如此之緊,胸前兩顆結實高聳的乳房死死抵著他,蒙面的紅巾之下發燙的臉兒定是艷如春桃。

  輕輕揭開紅蓋頭,女子順眉低目。她眉毛極濃,長睫如梳,可愛的鼻尖微微上翹,每當笑起來總是皺起,像是平靜柔美的湖面被微風吹過,又顯得極為性感。一點朱唇圓潤飽滿,嘴角兩顆深渦誘人無比,圓圓的臉蛋此刻仿佛喝瞭酒般酡紅艷麗,更增容顏之秀麗無端。

  許玲兒今日的裝扮由易落落一手打造,天魔宗主穿著打扮品味極佳,為新娘子選瞭一件正紅色金絲滾邊長裙迎合今日之喜。上身外罩一件白裘對襟短襖,自上緊裹著高聳豐滿的胸脯,下方襖沿收口隻至臍眼上方,將極富肉感又不失結實的腴潤腰肢包束而起。不僅大襯許玲兒的嬌俏可愛,更顯得腰下似乎全是美腿。

  寬大的裙身看似覆去瞭許玲兒下身的玲瓏浮凸,實則在今日婚禮上不露春光顯得知禮守貞。遮遮掩掩下又難免令人遐想,上身已是如此春色傲人,不知裙下風光又是如何?此刻大增林風雨一探幽境的欲念。

  芙蓉帳暖處,許玲兒蜷著身體偎依在林風雨身旁,笑得甜如蜜糖,像極瞭一隻被寵愛得甚是得意的小貓。鴛鴦錦被裡,無處散逸的處子體幽如芝蘭之香,濃鬱得無論如何都化不開。

  “聽說玲兒今日怕得很?”林風雨捏著她皺起的嬌媚鼻梁揶揄道。

  “人傢怕大哥嫌棄……”話雖如此說,此刻早已知自己也會是被寵在心上的一個。“人傢沒有薇薇,紫兒和楠楠的美貌和身材,才幹又比不過大姐和慧蕓,修為也著實不高。怎麼能不怕?”

  林風雨一手輕拍她背脊,一手無奈地摸著下巴道:“其實大哥心裡也不安得很……”

  新娘子說的都是實情,索性轉個角度答話,如此一來果真勾起瞭她的興趣,“大哥在不安甚麼?”短短的胡渣子被手指搓得沙沙作響。林風雨已娶瞭五名妻子,還經歷過與月華,伊麗絲,柳若魚,雲蕊的歡好。不過交付處子身與他的僅有秦薇,寧楠與南宮紫霞。當時的狀態還是重傷之身,“人傢還沒正兒八經地經歷過處子,哎,坐立難安。”林風雨臊眉耷眼,仿佛被占瞭天大便宜般一臉賤樣。當真是難得一見。

  許玲兒一股熱血上頭,恨不得學南宮紫霞一手掐腰間軟肉,一手揪耳朵。粉拳雨點般落下,“你很吃虧瞭是不是?”

  “也不是很虧,隻是壓力頗大……”一臉苦相更賤瞭……

  “咯咯咯。”許玲兒努力想板起臉,終究還是忍不住天生愛笑,一把揪著林風雨衣領將愛郎拽起,“人傢又不是深閨小姐弱不禁風。”雙手雙腿纏上林風雨身體,扭著小蠻腰猛一發力將他甩個翻身牢牢壓在自己身上“趕緊來要瞭人傢,玲兒等不及啦……”

  “這個模樣才是我的乖乖玲兒。”懷中新娘復又眉開眼笑,臉上帶著一抹潮紅熱促地呼吸著。笑開的她才是最美的她,如冬梅抖開霜雪,如春風吹碎冰湖,花顏誘人醉。

  大大的杏仁星目瞇成瞭一條縫兒,被愛郎一口吻住。許玲兒一口長長的吐息,幾將胸中空氣全數吐盡。嘴唇逐漸下移,輕輕啃咬著嬌俏又可愛的鼻子,讓女郎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

  愛郎剛離開鼻尖,許玲兒便微抬螓首及時送上火熱香吻。濕滑的津唾洋溢著別樣的微甜,香軟的舌頭渡過噴香的熱息。林風雨輕輕一吸,便將那支軟彈的妙舌吸入口中細細品嘗。

  長裙的肩扣不知何時被解去,敞開的領口被一隻大手自上而下探入,寬厚的手掌貼住瞭光滑的乳肌,粗糙的手指順勢拈住一顆勃起如嬰指的乳珠。

  許玲兒渾身一僵,手掌的火熱順著乳珠侵入體內四處遊走,引得腿心深處一陣潮湧,滲出稀蜜似的一股漿滑。這股春潮化去瞭一身骨頭,令許玲兒癱軟在愛郎懷裡。

  包裹胸脯的小襖已被褪下,金絲滾邊的新娘嫁衣被緩緩扯落。骨肉勻稱的圓潤香肩率先漏瞭出來,柔美的線條由兩肩向中央延展,陡然拔高起一段秀麗的圓弧,撐起修長的脖頸。

  林風雨正埋首耳垂與肩膀之間的頸側,火熱的呼吸與溫柔的親吻在此處留下一片紅印。許玲兒難耐地抬起右臂,春蔥般的指尖被銀牙咬住,僅開一線的唇瓣讓喉間深處發出的低吟愈發壓抑。

  “玲兒……你這裡……”林風雨無比訝異,隻見許玲兒抬起的右臂漏出腋窩一團卷曲的黑絨,密密麻麻如夏季河邊豐茂的水草。

  女子身上最為神秘之處,便是腋窩胸乳腿心。而又粗又亮的芳草本就為吸引異性之用。林風雨從未見過如此濃密纖長的密處毛發,黑黝黝的仿佛望不到底的黑洞一般,正散發著危險之極的誘惑力。

  許玲兒臉色羞紅呢喃道:“人傢平時都有清理的……慧蕓姐說大哥會喜歡……便留著瞭……”語聲斷續顯是心裡既忸怩又不安,也不知是否中瞭愛郎的意。

  此刻大紅色的新娘衣已被剝至腰間,一對兒碩大的胸乳雪燦燦的益發白的耀眼,勃立的乳首像是兩顆飽滿的血色珍珠,竟不遜紅衣。而腋下兩叢黑絨一映上紅白二色,越發顯眼醒目。

  林風雨不及品嘗渾圓高聳的胸乳,急急將紅衣褪去。許玲兒挺腰抬臀,配合著讓愛郎剝瞭個精光。

  隻見兩條大腿豐腴結實緊緊閉合,腿心處漏出的一抹烏茸油亮茂密,竟將小腹都遮去大半。

  林風雨咋舌不已,雙手分開腿心,許玲兒半推半就,忸怩瞭幾下隻得捂臉從瞭,任由愛郎埋首腿間細看。花戶被火熱的呼吸噴中,不由自主地縮瞭幾下,幾股溫熱的液體湧出,濡濕瞭飽滿的花唇。

  許玲兒竟是天生密處毛發極盛。卷曲的黑絨從小腹下方一直延生,不僅將花唇遮覆得嚴嚴實實不漏一點春光,甚至蔓長向下彌漫過會陰處,直到粉橘色的後庭妙處才堪堪停下。

  她此前被愛郎吻頸摸乳,此刻又被分外羞人地盯著私處細細打量,情潮不可抑制。豐沛的花汁湧出幽穴,被芳草叢一擋不得滴落,顆顆液珠順著毛發向尖梢滾動,猶如春枝掛夜露。

  “大哥莫要再看瞭……羞死個人。”許玲兒雙掌捂住紅撲撲的俏臉,實在難以抵擋這逼人的羞恥,連連踢腿挪動身體想要避開。

  察覺愛郎呼吸終於遠離腿心,不妨兩隻肉乎乎的小腳又落入魔掌。愛郎又壓上嬌軀,一對結實的美腿被大大分開,一顆傘菇般的鈍尖深深埋入濃密的芳草叢裡,灼燒著柔軟的花口軟肉。

  許玲兒這才驚覺愛郎不知何時也已渾身赤裸,兩人胸膛相疊,林風雨一臉壞笑道:“若不是瞧得分明些,幾乎要以為玲兒身上藏瞭隻長毛黑狗兒……”

  許玲兒大窘,嬌嗔著不依道:“大哥盡拿話來折辱人傢……”至於聽來的南宮紫霞歡好時,時常自稱小母狗兒增添房事之樂,自是心知肚明隻是不敢說出來。

  兩人胸口交疊,玉人兩座飽滿的碩峰緊實彈滑,竟然硬生生地將林風雨高高推起。兩顆有力又急促的心臟正隔肉撞得砰砰直響。

  “啊……”許玲兒發出聲低低的悠長呻吟,卻是被愛郎雙掌掐住乳根,將豪乳鼓脹得更加賁起,順勢又低頭含住瞭圓滾滾的乳珠。兩排牙尖輕輕啃咬之下,微疼中帶著快美沖上腦門。她本能地想要推拒,卻不知怎地變成環抱,連被分開的雙腿在失去瞭限制後亦不自覺地繞著愛郎雄腰盤起,牢牢夾緊。

  如此一來,碩大的梨形豐臀懸空而起。結實有力的美腿勁夾之下,龜菇被茂盛的黑草地吞沒,正抵著米粒般的蚌珠。

  大手將乳兒捏扁搓圓,牙齒舌尖不斷啃咬舔舐飽脹的乳頭。一股股酥麻的電流從乳峰擴散至全身,電得許玲兒一抽一搐。而熱龜熨燙著蚌珠,使得腿心裡又冒起第二道電流源泉。

  兩條結實有力的大腿忽然酥軟失力,幾乎盤繞不住……

  直將兩座乳峰啃吃得全是紅印吻痕,林風雨又迤邐向下一路來到神秘的芳草地。

  那飽滿的花房竟是極難尋覓,林風雨撥開叢叢烏茸方才得見飽兩片花唇又肥厚又白嫩,在濃黑恥毛之下愈發顯得耀目。輕輕剝開兩片花唇,方才露出另兩片隱藏極深的薄小嫩肉。而引人探究的銷魂洞穴又再被緊緊包覆。

  再度被擺成羞人的姿勢,火熱的呼吸再度侵襲私處,甚至愛郎的嘴唇已開始撥弄芳草地。尚未被正式撫弄的花唇竟已泥濘不堪,許玲兒緊張地連連繃緊抽動渾身肌肉,連私處都因此而不住蠕動。更將粘膩的花汁擠壓出來。

  許玲兒的花汁極為濃稠,還帶著股濃烈馥鬱的芝蘭香味。林風雨禁不住伸出舌尖,如彈動琴弦一般帶著韻律舔舐。隻覺花肉肥美多汁,鮮嫩可口,濃鬱的香氣更是滿口生津。

  許玲兒嬌軀一顫又顫,她也曾自行撫慰身上妙處,可怎及愛郎的挑逗情濃如蜜?那舌頭就像是一隻靈巧的小蛇,正在最隱秘,最敏感之處逡巡爬行。一頂這裡,一挑那裡,每一處都激發神經一陣陣抽搐,“大哥……好美……啊……”喘息聲忽而變得尖利,猶如失聲大叫。原是林風雨張口將整隻陰阜含入口中翻攪,融合瞭花汁與津唾,讓密草深處的花肉更加淫靡。

  許玲兒不住地抬起上身,想要看清愛郎是怎生將自己撫愛,卻總是支撐不瞭片刻便即軟倒。又得邊抽搐邊蓄力良久,方能再看一會兒情意四射的春宮。花肉被吃得嘖嘖有聲,腿心深處仿佛大壩被開瞭閘,洪水怎麼也止不住反而越泄越多。

  “大哥這樣愛玲兒……玲兒好舒服。”軟膩的語聲雖含青澀,此刻卻有勾人的嫵媚之意。

  “玲兒想看清楚?”迷離的目光裡止不住好奇之意,林風雨哪得不知?

  翻轉過身體仰面朝上,許玲兒叉開雙腿跨坐於愛郎臉上。隻需身子微向前傾,便能從豐滿乳峰之間的溝壑裡將胯間春色看得巨細靡遺。

  癢,酸,麻,爽紛沓而來,許玲兒呻吟聲中漸漸撐不住身體,軟倒肉龍之前。

  雖早從諸位姐姐口中得知夫君的兇悍,可當真近在眼前時還是免不瞭暗暗心驚。那條又粗又長的火熱物事仿佛一柄出鞘的鬼頭大刀,猙獰猛惡。許玲兒心慌意亂,真要被這樣一根東西送入體內,可莫要被插壞瞭才是。

  然而愛意如潮湧,夫君正毫不嫌棄地舔吃著花肉,她又怎能不投桃報李?

  許玲兒生硬地雙手握住肉龍,炙熱的高溫險些將手心都燙的酥瞭。棒身溝壑之上的龜菇油亮賁起,直有一枚雞卵大小。她怯生生地湊近,濃烈的男兒氣味沖鼻欲醉。忽而覺得猙獰恐怖之外,竟也意外地透著些許可愛,忍不住吐出丁香舌尖,在龜菇上輕舔一口。

  新娘子全無經驗僅有紙上理論,口舌侍奉做來甚為生澀。不過那竭盡所能的模樣仍讓林風雨極為滿意。但覺櫻口圓潤小巧,香舌軟糯濕滑,雖吞吐間不時被銀牙刮蹭龜棱,然瑕不掩瑜。林風雨心中暗喜,小妮子今夜之前定是花瞭些心思研習的,眼下是實踐來啦。

  許玲兒花汁如泉湧,早已到瞭可堪瓜熟蒂落的時節。而被她一舔一吸,林風雨也覺難耐。遂起身道:“玲兒,大哥要來瞭。”分開沾滿瞭漿水的濃密細毛露出肥美的花唇,不知是否此前吃得太過厲害,此刻花肉竟泛起艷麗的桃紅。

  林風雨將龜首抵住洞口,輕輕刺入一小截。不想愛妻的身子似乎極是易感,僅是如此便本能地收縮起來,仿佛一隻小手正在掐握肉龍。

  花肉收縮時密密合合,幾要將肉棒推擠出去。許玲兒盡力抵受著撐開的疼痛放松身體,花肉隨之一松之下,花徑深處又產生一股強勁的吸力,反將肉棒又納入少許。

  巨龍探入一圈緊窄又堅韌的肉褶,雖有豐沛的汁水潤滑,依然讓許玲兒失聲喊疼。可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又有一股隱藏極深的快美跌宕而來……

  許玲兒兩條渾圓結實的美腿高高翹起,再一次盤緊瞭林風雨腰桿,不知是太過疼痛而繃緊,還是舍不得愛郎離去。嬌嫩而有力的花徑死死收縮,隨著渾身劇烈顫抖不已。

  林風雨待她適應瞭一陣嬌軀略有放松,復又挺入寸許。整個龜菇已陷入細窄的甬道內,隻覺每一寸花肉都有無比驚人的彈性,從四面八方掐著肉菇與棒身,旋磨收縮的花肉似乎在有力地回應,又仿佛要將侵入者擰斷一般。

  許玲兒仰頭尖叫渾身痙攣,下身洞穴裡五味齊來,撕裂的疼痛裡帶著莫名的歡愉。巨大的肉龍仿佛要將她身體剖開一分為二,雖緩慢但堅定地深入,再深入,即使已抵住那一層薄薄的肉膜也未停下……

  許玲兒雪白豐潤的酮體弓如活蝦,貫穿與撕裂並行,破瓜的一剎那仿佛被扯碎瞭靈魂,檀口大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所幸林風雨及時停下動作,讓她大大喘瞭口氣。

  吻幹眼角不知是幸福還是疼痛的淚珠,林風雨愛憐無限“還成麼?”

  許玲兒嬌喘籲籲:“好硬……好脹……大哥壞死啦一點都不知疼惜……”

  “這要怪玲兒的身子太美瞭……你瞧,它現下還在咬我呢……”花徑嫩肉仍在不斷掐擠,一推,一吸。即便林風雨沒有任何動作,肉龍依然順著這股力道前後緩緩頂送。

  許玲兒嬌羞無限,臉龐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人傢自然而然就這樣啦……又不是有意為之……”

  “自然而然便這樣瞭,若是有意為之還得瞭?”…………

  二人調笑一陣,許玲兒調勻瞭呼吸,也漸漸適應瞭那粗大火熱,快意終於占據瞭上風。在愛郎耳邊輕聲呢喃道:“大哥,都……進來。”結實的美腿牢牢環住林風雨的腰桿,蓄力繃緊之下竟鼓起一球一球的肌束,卻絕不影響美觀,反而增添一股力道十足的驚艷。

  許玲兒雙腿用力像是掛在林風雨身上,梨臀懸空,由下往上迎著愛郎的插入。疼痛不再那麼疼,快美卻愈加爽利。肉棒在絲發難容的花徑裡費力前行,不斷擠出乳白的玉露花漿。

  許玲兒緊咬銀牙,忍著疼痛與快美,直至杵尖仿佛深入瞭肚子,抵著一團緊酥軟膩,仿佛被戳中瞭要害,尖叫一聲脫力跌落。肉棒隨之抽出花徑,龜菇掛出一大串兒膩白花汁,分外淫靡。

  不待她緩過一口氣,肉龍再度緩慢而堅定地挺進。剛被摧殘分開的處子嫩肉不知哪來的力氣,拼著遍體鱗傷也要極力抗爭,死命地抽緊擠壓著肉龍……

  一下,兩下,三下……林風雨的進出越來越快,許玲兒的喘息越來越急。撞擊的聲音開始響起,原本不動的上身被推送的前後挪移,晃起一片雪乳巨浪。

  快意開始侵襲,林風雨一身肌肉繃緊,發出野獸般的粗喘。而許玲兒終於抵受不住,嬌聲啼叫起來:“好酸……嗯嗯……啊啊啊……要頂壞瞭呀……大哥……再重些……狠狠地愛玲兒……”

  林風雨亦知玲兒初次破瓜不敢過於征伐,下身狠狠一使勁頂入穴底花心,這一下又重又狠,刺得她又美又疼。許玲兒仰著螓首大顫“壞掉瞭……壞掉瞭……”收縮的花心仿佛章魚的吸盤緊緊吸住龜菇,亦吸出瞭一股濃濃的滾燙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