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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肆意放縱

  實在是動作太過粗魯,即使玄陰媚體也難以承受粗大的肉棒,秦薇身體被撕裂一般痛叫瞭一聲倒在床上,嚶嚶啜泣。後庭妙處畢竟不是花戶蜜穴,平日裡幹燥緊繃,饒是秦薇最喜後庭之戲,未經挑逗潤滑之下突然遇襲也是難以承受。更何況林風雨修為日深,胯下陽物也是越發雄偉粗壯,傢中諸女互相撫慰所用的假陽已是小上瞭一號。

  旖旎的氛圍被自己破壞得蕩然無存,林風雨慌瞭神。秦薇嘟著嘴兒哭哭啼啼地嬌嗔埋怨,南宮紫霞與曹慧蕓也在一旁幫腔,又是責怪又是動手,擰得林風雨腰上嫩肉全是紅印子。

  又是賠禮又是好聲哄慰,粗大的肉龍卻始終停在菊花穴內未曾拔出。過瞭半柱香時分,眼看秦薇因疼痛而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耳聽責怪的聲音越來越甜,越來越膩。

  林風雨心知愛妻已是逐漸適應淫性又起,不動聲色溫言細語,卻悄悄地調整好姿勢,忽然雙手環抱握住一對兒豪乳,肉棒也輕輕抽送瞭兩下。

  秦薇胸前兩點紅梅被襲,正不依地扭動著身子,冷不防後庭妙處緊緊咬著的那根火棒抽送瞭兩下,扭身相拒反倒成瞭款款相迎。平日裡冷冰冰的假陽怎比愛郎胯下這一根如此真實,著實挨不過那處最為敏感的腔道傳來的麻癢難忍,隻覺得骨頭都酥瞭,渾身輕飄飄的不著力道,隻有後庭穴兒那一處著落點,讓心中之火更加難耐。口中的責怪埋怨順勢變成幾聲哼哼嬌吟。

  魂牽夢縈的快感再臨,愛郎又在身邊極盡溫柔。胸前兩團碩大的豐乳早已落在他魔掌中揉捏把玩,兩顆紅豆被熱乎乎的掌心按壓得昂然挺立,肥滿的臀肉也被他結實的小腹推擠得向兩邊分開。菊道裡更是被一根仿佛發燙槍管的肉棒塞得滿滿當當,那熟悉的輕抽緩送撫慰著久曠的空虛,脹滿舒爽之外煞是溫馨。

  見秦薇眉眼漸開美目泛起春光,後庭菊道裡也是被潤油浸滿,林風雨知曉時候已到不願再讓二女多等。扶起噴火的嬌軀讓秦薇趴伏在床壓住曹慧蕓,心念一動那根雙頭假陽又分別沒入二女蜜壺。

  秦薇連聲抗議,肥美的玉臀卻不自覺地高翹瞭起來,林風雨奮力一個挺身,肉棒滋溜一聲直入臀眼,強大的沖擊力讓秦薇哎喲一聲全身酥麻,更是帶著那隻假陽狠狠沖擊曹慧蕓的蜜壺。

  如同將兩位愛妻同時肏弄,林風雨心下大樂。秦薇的玉渦凝脂吸力強勁褶皺豐富,青筋暴突的肉棒插在裡頭像被千萬隻小手抓撓,更激得他腰腹像打樁機一般沖刺撞擊下下到底,還惡作劇一般將秦薇的身子向前推,帶動連著二女的雙頭假陽也是大發神威。

  和女性之間假鳳虛凰不同,男人的動作粗魯之中帶著獨特的狂野。秦薇後庭本就敏感,此刻被肉棒每一插都仿佛插到瞭肚子裡,每一抽都仿佛把魂魄都帶瞭出去。彈性十足的菊道剛被撐開,隨即又緊緊縮起,道道皺褶反復不斷被拉平又彈回,美得渾身打著哆嗦。

  更何況相距一線的花戶裡也有一根假陽在作怪,雖沒有後庭那根如此快美,可是前花後庭同時被占滿的感覺還是初次嘗試。愛郎每次都發力極狠,總是讓兩根棒子一同頂到最深,蜜穴裡的花心與後庭一起被狠狠插弄,真是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快。

  不消三兩百抽,秦薇的玄陰媚體也已無力支持,淫聲浪語之際又是連連討饒:「小風……好弟弟……親老公……姐姐不行瞭……屁眼兒都快……給你……弄壞瞭……饒瞭姐姐吧……」大股的花汁泄得床單盡濕,連氣息都變得若有若無,林風雨也是心疼至極。

  今夜紫兒與秦薇都變得甚不耐戰,除瞭林風雨功力大進床上越發勇猛之外,也怪他多年不在傢,久曠之下教諸女如何抵擋?

  放開氣息奄奄的秦薇,南宮紫霞不住責怪道:「這麼多年沒回來也不知道疼惜一些,哪有夫君這樣亂來的,還,還前後一起。要弄死薇薇姐麼?」

  林風雨摟著秦薇撫摸後背安慰,不好意思笑道:「沒想到嘛。我還以為你們幾個平日裡相戲,該是能適應才是。」

  今夜大婚,又是閨房夫妻夜話,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南宮紫霞嘟著嘴道:「咱們姐妹互相撫慰可沒那麼狠。女兒傢的事情,可都是溫溫柔柔的。」

  林風雨眼睛一亮,淫笑道:「不知道咱們傢悶騷的紫兒小姐是怎生和姐妹們相戲的?為夫要去疼愛慧蕓,勞煩紫兒撫慰下薇薇姐如何?」

  南宮紫霞哪能不明白愛郎心意?若是平日裡或許還忸怩一番,如今旁觀三人淫戲許久,秦薇的玄陰媚香更是將心中欲念挑動,無可阻擋。加上大婚之夜久別重逢,她也不作態在秦薇身上壓下,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瞭舔她的耳垂,隨即又吻在一起。

  林風雨心頭一抽,方才秦薇與曹慧蕓之戲,便是狐媚子技巧完占上風,秦薇隻有抵抗之力。如今卻是另一番春情!

  南宮紫霞人比花嬌,秦薇媚骨天成俱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傢中姿色也以她們最為出眾。行此百合之戲但見四瓣紅唇緊緊相貼,兩隻丁香小舌交相糾纏,更有四隻豐挺的玉乳相對擠壓。二女俱是儀態萬端,此刻雖情欲纏綿,動作卻極盡溫柔更增媚態。那微瞇的媚眼,細喘的呼吸,還有玉臂交相纏繞,當真是艷色淫靡,旖旎無邊。

  曹慧蕓雖還未被林風雨直接進攻,受假陽之累也正躺在一旁喘息,見此情此景暗道不好剛想躲開,就被餓虎撲食一般按倒。火熱的肉棒埋入稀疏的芳草,叩開緊密的一線天直探花底。

  嚶嚀一聲嬌吟,狐媚子渾身都軟瞭下來再也沒有一絲抵抗的力氣……

  先采南宮紫霞肉芽無數的彩蝶紛飛,又探秦薇褶皺豐富的玉渦凝脂,此刻的一線天花戶逼仄緊窄,卻是光滑如鏡。林風雨閉上雙目細細感受,溫柔抽送,不敢再犯之前的錯誤。

  曹慧蕓原本緊張得心都提到瞭嗓子眼,大肉棒插入之際更是背過氣去一般。實在是被林風雨之前在秦薇身上的狂猛給嚇到瞭。此刻見夫君動作溫柔隻是輕插緩送,讓自己慢慢適應比之從前更加粗大的肉棒。知他疼惜自己心中也是感動。

  不復從前兩人歡好時那般激情四射,林風雨總是狂猛進攻,曹慧蕓則是媚態逢迎。此刻兩人充滿瞭情投意合的溫馨,激情稍減卻更加旖旎。

  旁有南宮紫霞與秦薇二女溫柔相戲,林風雨也是不願破壞這份溫馨。抽送之際緩緩施為,盡量讓肉棒將蜜壺之內每一處嫩肉都細細撫慰,待得插到最深,又搖動腰桿輕輕撥弄花心嫩肉。這一來曹慧蕓雖為魂飛天外,卻被刻骨愛意重重包圍,更添一分情意。

  林風雨動作雖輕柔,修為最淺的她依然難以抵受。不消多時便是喘息連連,尤其龜菇挑逗花心的力度越發大瞭,一下又一下的讓她酥軟如泥。從前總是她盡心服侍逢迎,今夜方享愛郎溫柔撫慰,蜜壺裡快感連綿不斷,心裡也是甜的如飲瓊漿。緊緊擁住他的懷抱如此溫暖,如此安全……

  縱是輕柔的抽插,快感仍被粗大火熱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推向巔峰。曹慧蕓像一隻拋在岸邊的魚兒,饑渴地急促呼吸著,輕聲哀求道:「老公,人傢要來瞭,快點把人傢弄穿好不好,讓姐姐好好的泄一回。」

  林風雨撥開她額頭的亂發細細打量瞭一會兒,溫柔又邪異地一笑,一口吻住薄薄的櫻唇,逐步加重抽插的動作,要將身下的美人兒頂上巔峰。

  曹慧蕓吐出細長的香舌,任由林風雨吸入口中品嘗。兩腿之間一片泥濘深處正抵受著肉棒一次強過一次的沖擊。嬌柔無力的身軀被撞擊得一聳一聳,高高凸起的乳珠隨之在結實的胸膛上磨蹭。快感已累積至巔峰,像是洶湧的海浪片刻不停歇地沖刷著她的軀體。

  曹慧蕓猛然間抽緊瞭身子,緊緊吸住林風雨的雙唇,鼻中哼出又急又媚的呻吟。隨著林風雨肉棒盡根沒入蜜壺,頂著花心軟肉狠狠地研磨,她高挑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兩腿之間花汁噴湧如泉……

  將美人送上高潮,林風雨仍擁著她在高潮餘韻中頻頻抽搐的身子,直到徹底緩過勁來才在她額頭一吻放開。

  另一邊秦薇與南宮紫霞早已停下瞭相戲,正眼巴巴地望著夫君。見林風雨一夜奮戰至此竟是一次還未射過,目光之中既有渴求,又含著一絲羞怯懼怕。不知道那根比前更加粗大勇猛的肉棒何時才能消停下來。

  曹慧蕓緩過勁來,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躲到二女身後。夫君如此勇猛要是逮著她再來一次可真要承受不起。

  南宮紫霞向她倆傳音道:「夫君變得更厲害瞭,慧蕓姐快想個辦法,再這麼下去咱們三人可要承受不起啦。」

  曹慧蕓愛恨交加道:「咱們需得同心協力才是,這一招兒或許可行……」

  林風雨見三位愛妻竊竊私語,也猜得到定是在商量對策,不禁得意萬分。

  須臾三女商量計議已定,還是狐媚子先爬瞭過來,搔首弄姿極盡誘惑之能事,偏還羞紅著臉道:「主人,蕓奴先來服侍您。」

  「噝~」又是這一招,三位愛妻要拿出看傢本事來瞭不成?

  林風雨知道不好應付,趕忙鎮定心神。怎奈肉棒被狐媚子香舌一纏小嘴一吸,頓時打瞭個哆嗦。曹慧蕓這一道口舌之功多年未品,此刻嘗來仍是神乎其技難以抵抗。細長的香舌又舔又卷靈動如蛇,肉棒頓時漲瞭一漲。

  深深呼吸幾口氣,秦薇與南宮紫霞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前一後貼瞭上來。

  南宮紫霞與林風雨深深親瞭個嘴兒,便低頭向他胸膛吻去。秦薇早知林風雨弱點所在,跪在身後雙手分開臀肌吸住瞭他後庭。

  林風雨之前讓三女各爽瞭一回,雖未射精也已相距不遠。三管齊下!這可怎生消受?

  狐媚子出的好主意,偏還不肯就此罷休。將肉棒舔洗一番又是連續數下深厚,隨後一挺尖筍般的玉乳夾住瞭春袋,又將龜菇含入口中吮吸,細細的舌尖專在馬眼敏感處鉆鉆繞繞。

  絕招一出,林風雨立刻無法忍耐,在三女齊心協力下悶哼一聲爆射而出。腥濃的精液全被狐媚子吞入口中,又勾引似的張開櫻桃小嘴,舌尖繞著唇瓣舔上一圈將精液吞下。

  剛想緩過一口氣的林風雨被這極具挑逗的動作激得肉棒全無一絲疲軟便又暴突昂揚。正要好好教訓狐媚子,卻被她一聲嬌笑躲開,三女換瞭個位置。

  這下子變成秦薇捧起豪乳夾住肉棒,南宮紫霞伏到他身後,曹慧蕓則在胸前伺候。

  車輪戰?這是要將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動用起來瞭哇?不公平啊!

  將肉棒夾在胸前溝壑,秦薇雙手將豪乳推擠向中間夾緊,又前後挺動著身子將肉棒揉搓。那對豪乳為眾妻之冠,渾圓高聳得像兩隻半球,肉棒深陷乳肉之中一片溫軟柔膩……

  遙想當年正是秦薇的小心思留下林風雨在秦傢鋪子,才有瞭兩人初次的歡好之夜,那一次正是酣暢淋漓,念之依然回味無窮。

  待得林風雨在三女伺弄下肉棒又漲瞭一漲,秦薇松開豪乳順勢躺下勾引道:「夫君,人傢的蜜穴兒今夜還沒有被寵愛過呢。夫君快來。」

  明知落入圈套,林風雨還是不得不就范。秦薇胯間芳草黑亮濃密極是茂盛,肉饅頭蜜穴更是花肉豐滿,九曲回腸,一探入便是被重重包裹,欲罷不能。

  更何況南宮紫霞還在身後不依不饒地攻擊林風雨的弱點,曹慧蕓更是一會兒舔弄他胸前兩點,一會兒又與秦薇魅惑相戲一番。林風雨渾身熱血翻湧,心知再不用盡全力今夜非丟大臉不可。登時收起憐惜之心,藏起輕視之意,重炮轟擊。

  秦薇承受著愛郎沖擊,嬌哼不斷,終於在泄身瞭三次之後讓林風雨再度爆發出來。

  林風雨氣喘呼呼,秦薇也是一身癱軟,兩人都休息瞭片刻,三女又調換瞭方位。

  曹慧蕓長舌鉆入後庭勾挑,秦薇挺起豪乳貼在林風雨胸前磨蹭,南宮紫霞趴伏著高高翹起豐滿的玉臀道:「夫君,把人傢冷落那麼久,小母狗可是期盼多時瞭呢。」左一句蕓奴,右一句小母狗,把林風雨的痛腳拿得死死的,真是忍不得。

  挺槍再戰,分開兩片蝶翼直入花戶,南宮紫霞也是打點精神存心賣弄,淫聲浪語勾得林風雨欲望熊熊,當然她自己也是泄得春水漣漣,不能自己。

  本想先把大小姐收拾得服服帖帖,哪想南宮紫霞也是憋著一口氣越戰越勇,連泄五次依然索取不休。那豐肥的股肉被小腹撞擊得如同波濤洶湧,前後擺動一刻不停。

  南宮紫霞連連泄身其實早已魂飛天外,也是苦苦支撐。好不容易感到蜜穴裡肉棒漲瞭一漲,急忙一掙身子擺脫糾纏。林風雨本以為她要討饒正暗自得意,哪知大小姐早已得狐媚子面授機宜,繼續款擺著盈盈一握的柳腰膩聲道:「夫君不是最愛小母狗後面那個洞洞麼?怎麼還不快來?」這是要人命啊!

  狼嚎一聲深探南宮紫霞後庭妙菊,再品鳳吸牡丹,那股子強勁的吸力不由自主地陷入,險些便拔不出來。而豐翹肥美的隆臀抵在小腹上更是滋味美妙至極。

  南宮紫霞適應瞭一番便收緊菊穴,將肉棒箍得更加嚴絲合縫,不露一點縫隙。林風雨見三位愛妻各展絕技,知曉定是無法善瞭,反正是個懼內的保鏢,索性放開心神盡情享受。隻盼琴瑟和諧,新婚之夜的魚水之歡能讓妻子們舒暢滿意。

  南宮紫霞也是進入瞭狀態,她對後庭之戲不似秦薇那般偏好,可是脹滿的感覺亦是讓她芳心可可,在林風雨放開心懷的抽弄之下美得直哼哼。

  二人同時念起大小姐渡過雷劫之夜亦是這般探采後庭妙處,心意相通更增情趣。林風雨肉棒忽疾忽徐,南宮紫霞扭腰應和一如當年,情投意合之下又讓她連連泄身不止,林風雨也是無法堅持將精液灌滿瞭腸道。

  四人至此均是興致勃勃,也顧不得那麼多瞭索性放縱求歡。如此之戲頗得林風雨歡喜,三女又能善用全身還能輪流承受林風雨的巨根,便心照不宣這般繼續下去。

  又探曹慧蕓後庭,又在她的無雙口技之下射滿小嘴。再換秦薇口舌服侍,之後口乳並用在豪乳上又射一回……直到將三位愛妻九個肉洞三道溝壑裡全都暢快地射上一遍,才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眠。

  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林風雨攜著五妻一同拜見瞭南宮劍河與柳若魚。

  王天翔昨夜酒後便回瞭梨花洞。易天行,上官文辰與端木恩賜都留在瞭藍劍山莊未曾離去。秦冰識得眼色,禮節過後領著諸女離去。

  易天行拱手道:「林道友大婚之際還要叨擾,倒是有些過意不去。」

  天魔宗主雖時有狂態,林風雨對他印象卻極好,趕忙回道:「易宗主光臨,晚輩婚事大增光彩,怎敢說叨擾。」

  端木恩賜瞪著眼道:「你兩個文縐縐的說來說去,有完沒完瞭?易宗主何時也變得這般客套?」

  易天行哈哈大笑:「以禮相待人之常情。若是谷元在此,端木兄且看本座給不給他面子。」

  林風雨眉頭微皺,藍劍山莊與天盟的矛盾就不說瞭,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天魔宗又與昆侖派如此不對付,天盟內部問題是在太多瞭。如今西華魔宗蹤跡遍尋不獲,內部就先鬥起來,真不知他日魔宗現身要怎生同心協力。

  南宮劍河沉吟道:「小弟未曾參與天盟事務,不知西華魔宗可有下落?」

  上官文辰道:「誰人有心思探聽西華魔宗消息?昆侖派與正天閣整日裡鬥來鬥去爭權奪利。易兄與雲仙子則是冷嘲熱諷不停。要說唯一將心思放在這上面的,不過養心殿的五鹿與五方兩人而已。」

  易天行道:「這種模式本座歷來不予看好。西華魔宗若是現瞭蹤跡,必然是集團作戰。說什麼六道天盟,各派功法不同,陣法有別,強行打散瞭穿插在一起上瞭戰場有何作用?天玄子統領六派弟子,還有人數優勢,連南宮兄旗下百劍堂一個小隊都打不贏,面對西華魔宗難道就有勝算?」

  南宮劍河又問道:「天機子怎麼說?他天機之術舉世無雙,真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著?」

  端木恩賜道:「怕是推算出瞭也不會露出隻言片語。他兩傢把持天盟,不將整個修真界整合完畢,根本不會出手。一來一統修真界,此乃千載難逢之良機,二來恐怕他們也知,西華魔宗敢露頭出世實力定是深不可測。一幫子烏合之眾拉上去也是丟人現眼。昆侖派與正天閣那點小心思瞞得過誰?心照不宣罷瞭。嘿嘿,隻怕整合完畢,下一步便是打著統一功法戰陣的旗號,要各傢就范瞭罷。」

  南宮劍河嘆瞭口氣道:「這般做派,長久下去當是修者一場浩劫。」

  易天行問道:「南宮兄,不知道藍劍山莊接下來作何打算?」

  南宮劍河道:「有甚打算?不過固守嶺南苗疆二地,不過西華魔宗若是現身,藍劍山莊必不落於人後。否則咱們正道內憂外患,終有一日要釀成大禍。」

  易天行思量一番,悠然道:「本座尚不知是何人興風作浪,但天盟必有內奸確鑿無疑。西華魔宗既能釘入天盟,南宮世傢也當多加小心才是。」說罷飄然而去……

  魔島之中,黑白郎君細細讀完藉由秘法傳來的信息之後,又將信息向眾護法傳閱。

  眾魔交頭接耳一番,玉面童老道:「大哥,南宮世傢近期之事小弟看來亦有玄機。林風雨這小子表面粗枝大葉,實則也有心計。」

  黑白郎君點頭道:「本座也有此意。二弟且繼續說下去。」

  玉面童老道:「林風雨每日與藍劍山莊弟子廝混,看似遊手好閑,小弟猜測乃是為南宮紫霞打下基礎,籠絡後輩弟子人心。南宮紫霞的身份若是紆尊降貴,難免惹來閑言碎語,她也不好出面。反倒是林風雨一向吊兒郎當,替她做這等事情正合適。」

  嘯天也接道:「小弟也認可。林風雨此子不可小覷,若非性格上的天然缺陷,實是心腹大患。」

  黑白郎君笑道:「性格缺陷?哈哈,本座將之稱為聖母情節。這小子護犢子,身邊親近之人一個也舍不得。若非如此,八年之前慕容千罡向寧楠出手又怎能輕易擊傷他?倒是一落雲霧山谷八年,把陰陽門的底牌都掀瞭出來。」

  玉芒陰測測接道:「天盟對林風雨出手,八年瞭不見陰陽門前輩出來說話。隻能說明這些老妖怪要麼不問世事隻想著飛升,要麼壓根這世上除瞭那幾個小娃娃,再沒有陰陽門人。小弟傾向後一種,如此出色的傳人,沒道理不聞不問。」

  玉面童老又道:「老七說得有理!即便如此,林風雨依然是我神宗勁敵。這小子雖有缺陷不乏急智,婚禮上那一番前後作態,將南宮族人一腔怨言消弭於無形,再也無人敢提。讓秦冰做大婦宣示他林傢獨立南宮世傢之外,又給足瞭藍劍山莊面子。不還手硬吃大七劍陣,嘿嘿,也虧這小子不要面皮做得出來。」

  黑白郎君道:「老二,讓折劍人動作加快些,宗主已明令該給的支持要給。讓他放手去做。這一次定要將藍劍山莊徹底打散。」

  玉面童老忙道:「謹遵令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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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煩心的事情拋在腦後,陸續送走瞭客人,林風雨安定下來又是心癢難搔。南宮劍河見他這般模樣,就拉他一同走走。

  二人信步而行,南宮劍河打趣道:「賢弟心神不定,可是昨夜還未盡興?」雖是嶽父與女婿,私下裡還是兄弟相稱來得自在些。

  林風雨不知如何作答,隻得含糊道:「那倒不是……」

  南宮劍河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拍瞭拍他肩膀道:「行啦!不就是母女花共侍一夫麼?哥哥懂得別那麼故作深沉。」

  林風雨臉一黑,這都能看出來?大哥不愧色中之仙。

  南宮劍河撇瞭撇嘴道:「嘿嘿,今夜怕是要母女雙花並蒂瞭罷?林傢大婦賢達的性子,昨夜定是不肯占先。寧姑娘又與賢弟相處日久,再來插一腳肯定不合適。這又有什麼難猜。」察言觀色分析人心的本事,林風雨那是嫩得很。隻有吶吶地撓瞭撓頭無話可答。

  南宮劍河又道:「賢弟接下來心中可有打算?」

  林風雨道:「不瞞大哥,小弟想學煉器與吞雷劍訣。」

  南宮劍河皺瞭皺眉頭道:「許玲兒已將傳你一閃與十絕之事稟報於我,吞雷劍訣卻是不難。煉器又是為何?難道為瞭那隻葫蘆?」

  林風雨嘖瞭一聲道:「終是忘不瞭舊情。嘿嘿,有些貪心不足瞭。」從懷中取出玉葫蘆又道:「她已嫁瞭人本不該有什麼多餘之心,隻是答應的事情,不去做到念頭不通達。」

  碧玉葫蘆中一派晶瑩,可是內裡的殘魂日夜煎熬,綠油油的光芒顯得有些慘碧。

  南宮劍河道:「賢弟,煉制這等陰邪法寶於本心也是巨大考驗,一個不慎便是走火入魔,墮入邪道。大哥勸你一句,巔峰修為普天之下就那麼幾人,大好的男兒身子天下美女任由予取予求,何必為瞭一點舊情非要行此極端不可?」

  林風雨抬頭直視他雙目道:「大哥放心,小弟隻為找回公道。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正,亦不墮邪魔之數。此事勢在必行,名字都想好瞭,就叫……扶風葫蘆。」

  夜風輕撫,月移花影。

  秦冰早早躲在瞭房裡。自從昨夜說出那一番話後,心中便再也無法寧定。雖說混跡於修真界,所見所聞都多瞭,真要落到自傢頭上,依然那麼羞臊難當。

  蜷著身子縮在床腳,雙手捂臉不住自責,怎地當時鬼使神差地就答應瞭呢?真是越來越不要臉瞭。一想到要和女兒一起呆在床上脫得光溜溜的赤裸相對,任那個冤傢予取予求,什麼羞人的事兒都給看得一清二楚,可怎生是好啊?

  可一想到此處,禁忌的刺激不可阻擋地油然而生。秦冰覺得自己呼吸急促,那一分久違的溫馨激情也隨之充滿全身。好久好久,沒有和小風歡好瞭呀。

  篤篤篤,輕叩房門的聲音響起,那麼遙遠,又那麼親近。秦冰心中一驚從自己的世界裡回過神來。十年,十年,十年之前,就是這個人溫柔又莽撞地轟開瞭自己閉鎖的心扉,今夜,又要為他再打開一扇新的房門麼?

  篤篤篤,叩門的聲音再次響起,秦冰強行壓下紛亂的思緒,顫著雙腿慢慢挨向房門,打開,沒有人。

  左右打量,那個人不知何時打開瞭窗,正抱著她的女兒坐在窗棱上,對著她溫柔又戲謔地笑。

  秦冰的心房都要跳出胸腔之外!

  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本該重入溫軟堅強的懷抱,可是她從小帶大,已成長為亭亭少婦的女兒也在一旁,讓她寸步難移。

  林風雨突地跳進房中,秦冰著實嚇瞭一大跳,騰騰退瞭幾步縮在墻角不敢動彈。

  寧楠一頓粉拳捶在他身上罵道:「好端端的你猴急個什麼?非要找不自在是不是?」

  林風雨不敢還手,抱頭鼠竄哭喪個臉,尼瑪,這麼風雅的事情咋個自己做起來就那麼難看?搞得跟采花賊入室強奸良傢婦女一樣。老老實實在窗棱上多呆一會兒,讓秦冰適應適應不好麼。太心急,還是太心急。

  看著兩人追逐打鬧,秦冰繃緊的心弦也放松瞭些。

  林風雨做錯瞭事情,隻好將錯就錯,騰身閃避寧楠的粉拳躲到秦冰身邊:「冰姐姐救命啊!謀殺親夫瞭。」

  「喲呵,有人幫忙又拽起來瞭是吧?竟然還敢躲。」寧楠不依不饒合身撲過來,隻是那動作怎麼看怎麼像一招乳燕投林。

  原本見兩人打情罵俏略略放松些兒,女兒撲來之時愛郎順勢雙臂一展將她們一同摟在懷裡,秦冰一瞬間便被抽空瞭力氣,把頭埋在林風雨胸口再也不敢抬起來。

  母女在懷,林風雨心中感懷無限。母親嬌羞,女兒大方,今夜之旖旎比之昨夜不減半分,還多瞭那一層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