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子恩也感覺到自己體內有股陌生的感覺湧瞭上來,怎麼回事,她好痛,全身都痛,尤其是被兩根粗壯同時貫穿的下身,讓她感覺自己要被他們就這樣撕裂,可是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從那痛得鉆心的地方湧瞭出來。
真是報應嗎,她明明是想讓韓澈看看那個他心心念念的女生是怎樣和這兩個粗鄙不堪的男人在床上翻滾的,可是現在躺在這兩個混混身下的人,卻是她,蘇子恩。
奇哥艱難抽出再次染上血絲的肉棒,看著不斷收縮的菊穴,欲念非但沒有因為發泄過一次而減褪,反而不斷的瘋漲。
“啊!”一記重重的撞入,蘇子恩痛苦的仰起頭,卻感覺到那股空虛越來越強烈。
好舒服,好想,好想再一次被這樣貫穿,被他們填滿。
奇哥和黃毛沒有讓蘇子恩失望,兩人一上一下,像三明治一樣把蘇子恩夾在中間,爭先恐後的將肉棒使勁往她身體裡捅,大力而又粗狂,像是三年不知肉味。
“啊啊……頂死我瞭!頂死我瞭!”蘇子恩猛烈的晃著頭,閉著眼睛尖聲哭叫,奇哥粗壯的身軀將她壓得喘不過氣,她的腿張得大開,淫蕩的吞吐著兩根紫紅色的肉棒,明明兩個洞都還在流血,可她卻覺得好舒服,舒服得要死掉。
“就是要頂死你!插死你!哦,賤貨!老子搞得你爽不爽!”粗糙的手掌啪的一聲拍上她的臀部,奇哥的表情扭曲得猙獰,猛烈的捅插著她的腸道,像是要將女人拆吞入腹,連骨頭都不剩。
“啊!啊!再用力!再用力!”蘇子恩淫叫著,空氣裡的香味不停的鉆入她的鼻腔,將她的大腦洗得一片空白,隻剩赤裸裸的肉欲,劈啪劈啪的肉體拍打聲,咕唧咕唧的水聲,都像催情藥一般提醒著她是怎樣被男人操弄的,她正在被兩個強壯的男人凌虐,她好難受,好想他們更粗魯的蹂躪她,虐待她,將她前後兩個洞都操穿,讓她爽得隻想當一隻雌伏的母狗,就這樣被他們幹到死。
黃毛伸手勾住她的頭,將滑膩膩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一通亂攪,蘇子恩從鼻子裡發出急促的哼聲,忘情的抱住黃毛的腦袋,伸出舌頭與他的舌頭一起在空氣中糾纏,兩人的口水流得到處都是。
因為她的越來越潮濕,肉與肉不斷的磨擦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三個人結合的地方不斷的往外溢著淫水,順著雜亂的毛發往床單上暈開,將原本慢慢幹涸的血跡暈成深沉的黑。
三個人像肉蟲一樣纏迭在一起,不知疲倦的聳動迎合,不知道到底插抽瞭幾千下,奇哥抱住蘇子恩的屁股狂捅猛操:“啊呃──要射瞭!”
與此同時,黃毛也似要達到極點,瘋狂的抬著屁股往上頂,蘇子恩翻著白眼,隻覺得小穴裡一陣猛烈的收縮,將兩根粗壯的肉棒絞得死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插死我瞭!啊──”
三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到達頂點,極致的歡愉讓蘇子恩暈瞭過去。
奇哥和黃毛大口大口喘著氣,似乎缺氧的魚半晌才緩過來,然而剛發泄過的男根仍然怒挺,似乎永不疲倦的一柱擎天。
將昏迷中的蘇子恩翻瞭個身,擺成像母狗一樣的姿勢,奇哥紅著眼睛又捅瞭進去,黃毛也不甘示弱的掰開她的嘴,兩人一前一後的聳動,淫靡至極。
整整一夜,三人無眠,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就連外面的門被人打開,也沒人聽見。